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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书之呆萌将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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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神来时,一吻已经落下,轻轻吻在眼角,弯弯的睫毛像小扇子一般,一扇一扇的,扫着他的脸,有些微痒,蔓延至心里。

    见着他似又要吻上,景七夕拿起桌上地素纸递到面前:“你看看,”

    万俟殊见着小妻子眸中的狡黠,眉毛微挑,接过素纸看起来,有些像他平日里看的那些地图,可又没那般详细,线条歪歪扭扭,角落里还有两个小人,眼耳口鼻都有,却又那么简略。

    “怎么样,不错吧,”景七夕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前些日子我们从北疆回帝都,也算是一番游玩,这倒是给了我灵感,回来后,便让孟管家找来了《中州郡县地理图志》,《象斗游记》之类的书籍,里面详细描写了中州大陆各处的名胜风景,风土人情,仔细研究了一番后,才完成了这最佳的旅游路线。”

    “我想过了,等有时间,我们便一起去游历这中州大陆,我也知道你身为安国将军,是要守护大宁的,所以,这是另一条从帝都到北疆的路线虽远了些,可最终目的是相同的,下次我也会跟你一同去北疆,帝都这边,有替身就够了,你不能拒绝。”

    说着撒娇似地伸手环抱着他的腰,头贴在他的胸膛,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觉得很安心。

    久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复,景七夕抬头撅着嘴看向他,小女儿的娇态尽显。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她一时兴起画的两个卡通人物,原型自然是他和她:“好看么?”

    万俟殊目光从素纸上移开,看向她:“好看,”

    将素纸从他指间抽出,平铺在书案上,握着笔又在一侧画了一只呆萌可爱的小狐狸,顺带画了一根绳子连到他手边,满意地将墨迹吹干,对他道:“遛狐狸,”

    被遛狐狸的某人:“……”

    小夫妻间又腻腻歪歪了一会儿,便去用午膳了。

    景七夕留意了一下,没见着孟羽,夫君的这个跟屁虫也不知道哪去了,想到上午的那场负荆请罪,还有些哭笑不得,看在他都那样的份上,她就不打小报告了,至于圆房生小包子的事,顺其自然吧。

    是夜,刑部大牢

    景子昂吩咐手下严加看守后,便走了出去。

    四周寂静无声,夜空中的弯月周围带着丝丝血红色,好似预示着什么,揉了揉眉心,不再停留,抬脚离开。

    在他离开后不久,刑部大牢外有着一道道黑影闪过,片刻后不见了踪迹,看守的衙役丝毫没有察觉,依旧握着腰间的佩刀,警惕着四周。

    风吹过,繁茂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下一秒,“咔嚓”两声脆响,两名衙役竟被人从后拗断了脖子,软摊在地上,双目圆睁,再无声息。

    风中带着一丝血腥味,片刻后,又隐没不在。

    最深处的牢房内,阿史那耶靠坐在墙角,面容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双手被铁链牢牢地束缚在一起,挣扎不得,除了衣服有些凌乱脏污,倒是没受多少伤。

    某一瞬,黑暗中传来一阵开门声,很轻微,可在这寂静的牢房内,却显得异常清晰。

    只响了一声,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阿史那耶头靠在墙上,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只一双锐利的黑眸在透过铁窗照进来的月光映衬下泛着寒芒,轻笑一声:“出来吧,既然来了,何必偷偷摸摸,”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接着,“踏踏”的脚步声走远及近。

    来人着一身紫色直裰长衫,腰间扎着条白丝蛛纹带,其上挂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黑发束起,以镶金白玉簪固定在头顶,身体笔直修长,丰神俊郎中透着股与身俱来的高贵。

    似是料到此人的出现,阿史那耶神情微愣了片刻,下一秒,抬手撑着墙站起,走向那男子,步伐虚浮,却异常地坚定,手脚上的铁链随着他的走动“哗哗”作响。

    在距离他两步之远处,“噗通”一声,阿史那耶竟是跪倒在地,右手放在左胸前,神情满是敬畏,仿若他此刻所跪乃天神一般:“王,”

    声音中有些颤抖,有些激动,从北疆到帝都,以阶下囚的身份,又数次遭遇刺杀,几欲丧命,他都从未曾失态过,可面对眼前这男子,却不再平静。

    “阿史那,”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丝丝温柔,仿若羽毛般轻轻飘落在心头,又如重力的吸引一般,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在孤一统中州大陆之前,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你是我东夷的勇士,孤会记得你。”

    阿史那耶瞳孔微缩,陡然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那眼底的冰冷让他通体发凉。

 第151章 夜话

    双肩颓然地低垂,语气中却满是坚决:“为吾王献出生命是阿史那之幸。”

    话一说完,空中传来一声轻笑,接着,那紫衣男子消失不在。

    阿史那耶挣扎着站起身,走到铁窗边,抬头看向窗外的弯月,今夜格外明亮,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这世界了吧。

    从被万俟殊擒住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他活不了,只是没想到,王会亲自来一趟。

    舌尖挑起隐藏在牙缝中的毒药,咬碎,瞬间,剧毒顺着喉咙流下,火辣的痛感从心脏蔓延开来,嘴角扬起一抹惨笑,多么希望,能看见王一统中州大陆的那天。

    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边,支撑不住,背靠在墙上,顺着从墙缘滑落,再无声息。

    两天后,帝都一小庄园内

    景七夕将一截截新鲜的桃花枝从竹篮里取出,手拿一剪刀,时不时的修剪一番,直到满意,才放在另一侧。

    小丫鬟坐在她身侧,学着她的模样,同样也修剪着桃花枝:“小姐,是这样么?”

    景七夕将落到衣裙上的几截嫩枝放在一旁的篼篮里,抬眸扫了一眼,嘴角淡淡一笑:“还不错,就是这里的嫩芽取得太多了,之后注意点。”

    “嗯,”得到了肯定的小丫鬟,干劲儿更足了。

    今日一早,主仆二人本是要去锦绣湖边划船的,无意中见到岸边的一片桃林,惊艳之余,景七夕便打起了主意。

    当初青槐从青槐的梅林,讨要了些梅枝扦插在景家的一间废弃别院内,不出几年,定是别有一番风景,可如今她嫁来了帝都,与江南隔得远着呢,若在帝都也弄出一片桃林,岂不妙哉?

    且她瞧着那片桃林该是野生的,随意取些枝条并不会有何影响,便带着小丫鬟选择性的折了这些枝丫,带到殊殊产业下的一庄园内。

    估摸着将这些枝条都插完,殊殊也就下朝了,想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不一会儿,便处理完了的一整篮子桃花枝。

    拿起小铁铲在翻新过的土地上铲出一小土坑,伸手捏了一撮土,感受了一下质感,有点干:“天儿,去后院打些井水过来,”

    应了一声,小丫鬟将微湿的手擦干,拿起手边的水壶起身走去后院。

    一手扶住桃花枝,调整好距离和方向,另一只将周围的土轻推进小土坑。

    一旁野够了的小狐狸不知何时跑了过来,四只梅花垫轮流地在刚埋好的土堆上反复地踩啊踩。

    “可以了,”景七夕适时地阻止了它,再踩下去可不利于这桃花枝生根发芽,伸手抚摸着小狐狸毛茸茸地脑袋。

    淡蓝色的眼睛微眯:真舒服……

    享受着爱抚的小狐狸像是感觉到危机一般,浑身的毛突然间竖起,变成了一白球,

    “啾啾!”

    景七夕手一顿,顺着小狐狸的目光抬眸看向一侧的矮墙,不知何时,竟是站了一人。

    一身紫色长衫,腰间挂着一看似普通的墨玉,脸上温和的笑容,却是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相反,景七夕间到他的第一眼,只觉得冷,无尽的冷。

    这人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不知其底细,景七夕沉默不语。

    紫衫男子看了眼小狐狸,最后视线落到景七夕身上:“雪狐,七公子,”

    景七夕眼神一凝,这人到底知道多少?!

    “不用紧张,孤还不至于利用女人来达成目的,代孤向万俟殊问好。”

    说完,脚下轻点,消失在墙头。

    孤?据她所知,整个中州大陆,这般自称的人,不超过一手数,至于是到底是谁,目前还无法确定。

    小丫鬟一回来,就见着她看着空无一人的墙头发呆:“小姐,你怎么了?”

    景七夕摇摇头,舀了些水浇在刚栽好的一株梅花上。

    方才那男子特意提及了殊殊,想必是相识之人,且交情不浅,相比友人,是对头的几率该更大一些。

    皱了皱眉,她能够感觉得到,那男子功夫不低,天儿怕也不是对手,幸而他并未做些什么。

    只是,今日之后,她还是好好地待在安国侯府,尽量减少外出的好,如今帝都混乱,殊殊虽不涉及朝堂各势力的斗争,可总有些例外,她也必须小心,免得成为拖累。

    当天晚上,夫妻双双躺在柔软的床上,盖着大红被子,景七夕靠着他的一直手臂,侧脸看着他:“你知道那人是谁么?”

    万俟殊将她额角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处月雍,”

    处月雍?!

    景七夕瞳孔微缩,略带吃惊地看着他。

    居然是东夷君王处月雍!

    难怪那天他给她的感觉会那么冷,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只一眼,便如坠冰窖,还有他举手投足间难以掩盖的帝王之气,那种生来便高高在上之感。

    处月雍可以说是处月皇室的一个奇葩。

    要知道,因为地理,气候等因素,东夷人一向长得人高马大,就连东夷女子的都长得比他国一般的男子壮硕。

    可这处月雍却不同,长得像儒雅书生一般,又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母亲并非东夷人,而是上一任东夷王侵略某个小部落掳来的美人,带回东夷后,便日日宠幸,没几月,便有了处月雍。

    只是,那东夷王的盛宠,到底给那美人招来了杀生之祸,在她生下处月雍后没多久,便突然暴毙生亡。

    帝王终是无情的,没了一个美人,还有后宫几百上千的佳丽,不足月的处月雍就这么被遗忘了,由一个老嬷嬷带着,日子过得异常艰辛,还时不时遭到兄弟手足的欺负。

    直到处月雍十八岁那年,亲手杀了多年来欺负他的皇子里的其中一人,手段极其残忍,那皇子的母妃伤心欲绝,将此事告知了东夷王,还哭诉着央求他让处月雍给她惨死的儿子陪葬。

    那后妃是当时最得宠的,本以为解决这么个可有可无的儿子,东夷王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可出乎意料的是,东夷王非但没有怪罪处月雍,甚至大加夸赞了一番,同时命人将那梨花带雨的后妃拖了下去。

    此后,莫名的,处月雍便从可有可无的皇子,变为了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朝中的官员猜不透东夷王的心思,却明白,这位皇子彻底翻身了,一个个忙讨好巴结。

    之后处月雍便势不可挡般地排除了一众有力的皇位竞争者,皇帝对此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终,他坐上了太子之位,直到几年前上一任东夷王去世,而他便顺利成章地登上了那受万民朝拜的位置。

    景七夕就着他的臂膀,动了下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道:“东夷王怎会突至帝都?”

    “阿史那耶已死,”

    阿史那耶?

    景七夕回忆着在北疆时见着的那位将领,略微思索了片刻,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这东夷王的心狠手辣,比之淳于镠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为了皇权利益,什么都能放弃。

    前些天的那眼,冰冷,彻骨,不似殊殊的淡漠,而是那种狠到极致,对生命漠视到极致的森寒。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成为这样一个人?

    虽说整个中州大陆乃是她笔下的世界,可对于每个人物年幼时的经历,却并未曾过多描写,详细的内容,该是这世界规则自行填补的。

    “七七,”

    “嗯?”

    “他很危险,”

    “嗯,我知道,前几天是个意外,以后我尽量待在侯府内,”

    她并不认为东夷王千里迢迢来帝都,就只是为了解决阿史那耶,一定还有什么更深的阴谋,不过,那都不关她的事了,对于大宁,她并没有太多的归属感,无非,这里有她的家人和爱人。

    国与国之间高层的博弈,她一个小女子如何能插手?

    每日像这般抱着她的夫君睡觉便满足了。

    万俟殊看着怀中闭眼睡去的小妻子,俯身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接着抬手一挥,屋内的点点烛光瞬间熄灭。

    夜色正好,

    按照约定,东夷本是要将处月太子送往帝都,可因为阿史那耶在刑部牢房内突然暴毙,事情有了些变故,人是送到了,可却换成了一亲王的世子,且还是无权无势的亲王。

    当初处月雍登上皇位前,确实解决了很多兄弟,可几个个别的纨绔却是留了下来。

    这也能想通,毕竟,一国君王继任,只要不想担上暴君之名,便不会选择将手足屠戮殆尽,处月雍也并非庸才,懂得如何震慑百官,又不触及底线。

    景七夕也只将此事作为饭后无聊时的闲谈,朝堂里的事,终究是没有过多询问。

    直到两个月后的某天,孟羽突然行色匆匆地进了颐元阁。

    正在给翻糖喂新鲜胡萝卜的景七夕见着,起身擦了擦手:“怎么了?”

    孟羽虽然有时不着调了些,可到底是殊殊手下的第一暗卫,从嫁入安国侯府至今,她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想到某种可能,景七夕的脸沉了下去:“可是夫君出了什么事?”

    孟羽欲言又止,片刻后,点点头。

    握着团扇的手收紧,小脸上看不出喜怒:“讲,”

 第152章 他终究是知道了

    孟羽觉得事关重大,还是得跟少夫人说一声,且如今,也就只有少夫人能阻止少主了,他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急匆匆地来找她的么?

    想着,不再犹豫,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像以往一样,万俟殊一早便去了太和殿上早朝,途中季德走了进来,在皇帝耳边说了些什么后,皇帝脸色一变,到底碍于满朝文武百官,没有失态,只是对季德交代了些什么,便挥手让他退下。

    万俟殊和孟羽二人武功不俗,内力雄厚,纵使距离隔得远,也听得见二人谈话的内容。

    若是以往,听听也就算了,可季德言语间隐晦地提及了一个人,这人孟羽或许并不熟悉,可对万俟殊来说,却并非如此。

    “萍姑?!”景七夕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你确定没有听错?”

    孟羽点点头:“属下很确定,少夫人也知道萍姑?”

    景七夕应了一声,眉头微皱着道:“可知夫君此刻在何处?”

    “在冷宫的一处偏殿,少主去了那儿后,便一直呆站在墙头,也不说话。”

    他只觉得少主十分生气,纵使依旧那般淡漠的神色,可他还是感觉到少主的怒火。

    总觉得若继续下去,少主会做些不得了的事,是以,他便匆匆赶回侯府来找少夫人了。

    现在瞧着少夫人的反应,他愈加觉得他的决定是明智的。

    “我知道了,”景七夕看向孟羽,“你先回到夫君那儿,我换身衣服随后便进宫。”

    一直以来,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本以为再等上些时日,待淳于谦继位,凭借她之前的努力换来的承诺,便可将婆婆孟单绾的骨灰带回来,可到底人算不如天算。

    她一直都知道,婆婆是夫君心里不可触碰的逆鳞,即使长大了,封闭了自我,依旧如此,对他来说,婆婆不仅仅是母亲,还是儿时唯一的温暖。

    可如今得知,她连死了都不得安生,别那自私的皇帝擅自偷换,瞒了二十年,一直葬在那深宫中,凄苦,孤寂,只萍姑一人日日陪伴守候。

    她的夫君,此刻一定很愤怒,很悲伤,她不怕他一时气急,去杀了皇帝,毕竟,皇帝方面做的那些事,足够夫君杀他千百次了,她只怕他不顾及自己的性命。

    皇宫是什么地方,数万人守卫巡逻,纵使夫君武功再高,杀了皇帝,还能安然无恙么?

    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尽快赶去他身边!

    想着,景七夕不再犹豫,抬脚离开了。

    孟羽也不作停留,往安国侯府外走去,途中,却被孟管家给唤住了。

    “方才你可是同少夫人说什么?”

    今日是月底,他本来是要找少夫人汇报这个月的一些商铺的收支情况,不想竟见她那般匆忙的模样。

    之后又见着孟羽从颐元阁走出,便打算寻他问个究竟。

    时间紧迫,孟羽简略地同孟况说了今日之事,见他听完后怪异地神色,有些不放心,“孟老?”

    孟况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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