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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书之呆萌将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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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妖精般的男子脸色有些苍白,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右手臂缠着一圈圈的纱布,显然是受了伤的。

    孟羽看了眼公输衍,唤来了唐诛,“你带他去营帐,接下来的一个月都由你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樊医师说要给公输衍找一个照顾他的人,他想来想去,也只有没什么事做的唐诛最合适。

    唐诛与公输衍互看了一眼:……

    “景参将,关于此事,我进去再与你细说。”

    这里人多眼杂,万一少夫人来北疆的消息暴露,那帝都那边就麻烦了。

    公输衍一双桃花眼看向景子常,方才孟羽称呼他为“景参将”,和七夕一个姓,又是参将……

    “三哥,”

    景子常:“……”

    孟羽:“……”他为什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这一声三哥让景子常愣了片刻,“这位公子,我似乎与你并不相识,”

    公输衍一笑:“我是七夕的好友,曾听她讲过有一个心系天下,志存高远的哥哥,在北疆担任参将一职。”

    景子常:“……”他敢保证,小七绝不会跟别人这么说。

    “既然你今日还有些事,那我改日再来找你。”

    唐诛看着走远的公输衍,忍不住在心里微微唾弃他,这人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他跟着少夫人这么久,可从来没听她提起过这些。

    跟孟老大告辞后,握着剑跟着公输衍离开了,虽然他很不想照顾这妖精,可老大的话,他却是不能不听的。

    “子常兄,看他的模样,该是对你妹妹感兴趣呢,”何望之压低声音说道,“不过,你妹妹不是嫁给了将军么?这样都能引得如此相貌的男子追求,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妹妹是怎样的倾城之姿了。”

    景子常黑眸一扫,成功的让某八卦之人闭了嘴。

    孟羽笑着说道:“何参将,昨日商讨之事,希望你能书面一份,待将军醒来之日,供他阅览。”

    何望之:“……”他这是被两人嫌弃了么?

    不过,何望之心里也清楚,孟羽要同景子常说的事,关系重大,此番让他书面记录,该只是支开他的借口。

    与两人告辞后,只身一人回到了营帐。

    “是小七发生了什么事么?”

    景子常心里清楚,孟羽既然支开何望之,单独跟他谈话,那必然是和妹妹有关。

    孟羽点点头,往边上一站,那先前被他挡在身后之人便暴露了出来。

    “小七?!”景子常心里一惊,几步走上前,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妹妹,满是心疼,“她这是怎么了?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孟羽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同他说了一番。

    景子常听完后,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怜惜地看着她:“你总是这样,所以才让我们几个哥哥这么不放心。”

    只是,将军如今身中剧毒,危在旦夕,小七的身体状况,不知能否受得住这个打击,这夫妻俩还真是。

    “少夫人在北疆的消息,不能泄露,”

    景子常自然知道事关重大,点点头:“樊医师如今依然没有寻出解毒之法,东夷又虎视眈眈,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在等待时机,不能坐以待毙,孟兄,明日我想召开一个小短会,商讨应对之法。”

    孟羽点点头,两人有讨论了些许事宜,便离开了营帐。

    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守在营帐外的两将士,没有任何人影。

    床上,景七夕安静地躺着,突然间,她身上的被子动了一下,接着,一团白色生物从里面钻了出来。

    小狐狸露出一双淡蓝色的小眼睛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蹲在景七夕身侧,舔了舔她的脸,没反应,又舔了舔,

    “啾啾~”

    小狐狸从景七夕昏倒后,就一直躲在她的披风里,紧紧地贴着她,后来被带进军营,也安静地不动,因此,直到此时,也没有人发现它。

    景七夕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脸上一阵湿热,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直蹭着她的脸,痒痒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接着,双眼便睁开了。

    “啾啾~”

    “饼干,”景七夕伸手将小狐狸给扒下来,抹了把脸,全是某只的口水,“……”

    回头得好好教育教育这小家伙,不能轻易就舔人。

    小狐狸被景七夕抱在手里,也不挣扎,身后的大尾巴卖力地摇啊摇,看得出来,它的心情很好。

    逗了它一会儿,景七夕才打量着所处的营帐,陌生之地,隐约可见门口有两人看守着。

    她怎么会在这儿,她记得在那雪狼冲她扑过来的关头,孟羽出现了……孟羽!

    这么说来,这里应该就是大宁的营地了!

    想着,景七夕眼里满是喜意,她终于到了这里,经过那漫长的半月路途,她终于到了。

    掀开被子,穿上鞋便往外走去,就是脚上那刺骨的疼痛都让她毫不在意,她现在只想见殊殊,不知道那小呆瓜如今怎么样了,听孟管家意思,似乎很严重。

    门口的两位士兵见到景七夕,心里一喜,其中一个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公子,你醒了,”

    景七夕依旧是原来的那身,毕竟,整个军营,都是男人,孟羽又不可能让别的男子给她换衣服。

    景七夕瞧着这面容憨厚的儿郎,脸上淡淡一笑:“这里可是大宁的军营?”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得确认一番。

    那小士兵点点头:“是的,您稍等片刻,孟大人马上就来。”

    景七夕应了一声,便站在原地等候,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些个远处的士兵们时不时就往她这儿瞅一眼,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没毛病啊?

    不待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孟羽便急匆匆地赶来了,“少……爷,你终于醒了。”

    “殊殊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孟羽看着她脸上的焦急,摇摇头:“情况不太好,”

    景七夕神色一紧,那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刻竟又苍白了几分,紧咬着双唇,艰难地说道:“带我去见他,”

    孟羽点点头,让那两名士兵继续守着,便领着景七夕去了不远处的另一个营帐。

    这是将军的主帐,寻常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的,守卫也十分森严。

    此时,除了那昏迷的男子,在没有别人,孟羽默默地退出营帐,让这分别多日的小夫妻单独相处。

    景七夕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人,沉默不语,他面色苍白,时而痛苦地眉头紧锁,一层薄薄的汗珠从他额头渗出。

    拿出随身携带的绣帕,坐到他身边,轻轻地替他擦拭着,一滴滴的泪水顺着她的面庞落下。

    她的夫君,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她心疼,她明明不是这么感性的人,可为何,所有的坚强,在见到他这般模样的时候,便瞬间土崩瓦解。

    “你这个骗子,不是说不会再让我伤心的么?”

    仿佛听到了这小女子的控诉,万俟殊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喃喃地说着什么。

    隔着些距离,听不真切,景七夕便伏在他身上,

    “七七,七……七,”

    原来是在唤她,景七夕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弧度,双手连着被子紧紧地拥着他,脸贴着他的胸膛,只有听见那有力的心跳声,她才觉得安心。

    “殊殊,若你当真听得见,便快点醒过来吧,否则,你的七七,就算逆天改命,也要将你救回来,哪怕违背了世界规则,被它抹去……”

    她和殊殊之间,不该是个悲剧。

    手无意间碰到他枕边软软的白色围巾,心里一暖,拿到鼻尖闻了闻,混杂着他和她的味道,不分彼此。

    孟羽站在营帐外,虽听不见景七夕的低语,却能感觉到她的悲伤。

    突然间,樊医师捧着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跑了过来,有好几次差点摔在地上,最后还是孟羽及时扶住他,才让他免于跟雪地来个亲密接触。

    樊医师紧紧地抓着孟羽的手,激动地说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孟羽心里一喜:“当真?!”

    他就说嘛,什么事能让一向淡定自若的樊医师如此失态。

 第122章 你这个庸医!

    樊医师点点头:“此事,先进去,我再与你细说。”

    捧着医书便往营帐走去,还是孟羽回过神来,及时拉住了他:“现在还不能进去,”

    “为什么?”樊医师心里不解,少主所剩的时间不多了,眼下最重要的事,不是该尽早将毒祛除么?

    孟羽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正当樊医师的耐心快要被耗尽的时候,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了,景七夕站在门口,淡淡地看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一眼:“进来吧,”

    樊医师:你怎么不告诉我少夫人醒过来了,如今还在里面?!

    孟羽颇为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樊医师掀开帘子进去,便见着那坐在床边为少主擦着汗的女子。

    果然去传说中一样,少夫人是唯一一个少主不排斥的人。

    想他虽然是一介名医,可却身负武功,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每次给少主看病的时候,都会被他下意识地掀飞,为了不成为第一个被摔死的医者,他经过长期的苦修,才学会卸掉身上的力道,安全落地。

    其中的一番心酸,普通人是难以体会到的。

    如今少主虽说身中剧毒,可身体的本能还是在的,妄想近他的身,几乎不可能。

    “你方才说,有办法解夫君身上的毒?”

    樊医师收回思绪,点点头:“不错,这一阵子,我翻阅了无数的典籍,只为寻找破解黑角蛇毒的方法,中了此毒的人,从未有过痊愈的先例,我也只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幸而老天眷顾,就在方才,我在这本《万毒录》中找到了一丝希望。”

    “根据《万毒录》上的记载,凡无药可解之毒,便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这她在一些武侠电视剧中倒经常见到,不过,那些都是虚构的,她心里总是有些不放心:“有多大的把握?”

    这还真问到点上了,樊医师原本的激动消了大半,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声道:“不足三成,”

    话音刚落,孟羽便猛地提起他的衣领,怒瞪着他:“你这个庸医,不足三成把握的法子,你居然也说的出来!”

    樊医师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庸医了,他师傅可是受世人敬仰的神医,作为师傅的弟子,怎么着也不能给他老人家抹黑,被人称作庸医。

    不过,念在孟羽是因为太过关心少主的份上,就先原谅他,回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松开,我话还没说完呢!”

    孟羽也知自己方才冲动了些,松开樊医师,站在一边,抱剑,沉默不语。

    “倘若用一半的毒药来以毒攻毒,那成功率不足三成,可若是用世间罕见的奇毒,那我就有七成的把握,剩下的,就看少主自身的造化了。”

    黑角蛇毒乃是无解的奇毒之一,想要中和它的毒性,就得寻到另一种与之相当的剧毒。

    “只是,能媲美黑角蛇毒的剧毒,一时间,怕是难以寻得。”少主的身体,最多还能支撑四天不到。

    樊医师将方才落到地上的医书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回头瞪了眼孟羽。

    下次再敢这么粗鲁,再敢叫他庸医,他定要下泻药,让这没礼貌的小子拉上个十天半月!

    景七夕在樊医师提到剧毒的时候,便想到了一直藏在自己披风里的小狐狸,将它抱出来放在桌上,“樊医师,你看它行么?”

    上次四衡山,小狐狸一口就让那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方荼毙命,想来,它的毒,该是很厉害的。

    樊医师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那浑身雪白的小狐狸,那双淡蓝色的眼睛也正一脸好奇地看着几人,

    “啾啾,”大尾巴摇啊摇的。

    “这是……雪狐?!”樊医师的声音有些失控,看着小狐狸的双眼泛着精光,“这没有一丝杂色的白毛,这纯净迷人的蓝眼睛,是雪狐没错!”

    小狐狸被樊医师突然的表情给吓到了一般,浑身毛发竖起,像个小雪球似的,警惕地看着樊医师,喉间发出警告的声音。

    景七夕安抚性地给它顺着毛,小狐狸这才渐渐放松下来,小脑袋时不时地蹭着她的手,舒服地微眯着双眼。

    末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景七夕,大尾巴摇啊摇的,伸出一只爪子指了指她的衣袖,

    “啾啾,”

    景七夕明白小家伙地意思,有些失笑地从衣袖里拿出那件绿褂子。

    小狐狸见着,眼睛都亮了,自觉地躺在桌上,四肢摊开,任凭景七夕给它穿上。

    目睹了全过程的孟羽和樊医师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只雪狐的品位,怎么说呢……嗯,很独特。

    尤其是孟羽感触最深,要知道,这只雪狐可是他和少主在狩猎日那天抓的,虽然被少主用碧玉箫驯化了,可骨子里依旧十分傲娇,还跟霸道的,如今穿上这绿褂子,他只觉得这货就是一个“蠢”,自然,是蠢萌的蠢。

    “如果有雪狐的话,少主就有七成恢复的可能了!”

    雪狐的毒,足以媲美黑角蛇的蛇毒了。少夫人真是少主的福星啊,樊医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世人皆知雪狐牙中蕴含剧毒,却不知,毒性最可怕的,乃是它们血中的毒素。”

    “所以是要给它放血么?”景七夕看着丝毫没有察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然美滋滋地用爪子摸着绿褂子的饼干。

    樊医师点点头:“不用很多,只需取小半碗便可。”

    这话一出,小狐狸忍不住抖了抖,蓝色的眼珠子好奇地看了眼三人。

    小半碗……景七夕思索着,饼干就这么大点,放小半碗,估计不好受,她之后每天都给它做些好吃的,补偿补偿它好了。

    时间紧迫,樊医师决定今日就开始治疗,一切准备就绪,只差小狐狸的半碗血了。

    至于这事儿,还得景七夕亲自来,毕竟换做别人,雪狐一旦挣扎,咬上一口,那可不是说着好玩儿的,雪狐视景七夕为主人,是不会伤她的。

    “饼干,我需要你的血,去救夫君,这或许会让你虚弱一段时间,”虽然小狐狸不一定听得懂,可她还是得跟它说一番。

    小狐狸蹲坐在桌子上,看着景七夕手里地匕首,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万俟殊,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伸出一只小爪子,有些可怜兮兮地朝她叫唤了两声,

    “啾啾,”

    雪狐天生有灵性,一旦认主,是能感受到主人的心意的,景七夕对万俟殊的担忧,让它感同身受般,虽会疼痛,受伤,却还是主动伸出爪子。

    景七夕淡淡地一笑,这笑容中多了一丝暖意:“谢谢你,”

    整体说来,取血的场面但没怎么惊心动魄,只是小狐狸将流血的爪子搭在碗上,蔫蔫地叫着,那声音,满是委屈,一时间,倒让孟羽和樊医师两人感觉到些许羞愧,总觉得他们欺负了这小家伙似的。

    景七夕看着小狐狸包扎好的爪子,决定接下来的几天好好补偿补偿它。

    刚放完血,小狐狸整个显得有气无力的,任凭景七夕将它抱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蹭了蹭,然后闭上眼睛,竟是睡了过去。

    樊医师在狐狸血里加了一系列的药草后,将碗递给景七夕:“少夫人,接下来便是最后一步,要将这血喂给少主,以毒攻毒的法子,本就剑走偏锋,其过程会非常痛苦,我担心少主会无意识地伤害自己,所以,还要劳烦少夫人了。”

    “我需要做些什么?”

    樊医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软木:“待会儿若少主开始挣扎时,将这软木塞到他牙齿间,防止少主咬伤自己。”

    景七夕接过软木,看了眼:“我知道了,”

    将睡着的小狐狸放到孟羽怀里后,景七夕便端着碗走到床边坐下,有些微凉的手指触摸着他的脸:“夫君,我会一直守着你,所以,你也一定要撑过去。”

    孟羽和樊医师两人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一旦有意外发生,他们也好及时做出反应。

    小半碗的血,很快就见底了,景七夕拿着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同时也在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

    片刻后,万俟殊眉间微微发黑,因为痛苦,面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景七夕立刻将软木置于他的牙间。

    万俟殊紧紧地咬住软木,力道之大,坐在他身边的景七夕都听得见“喀喀”的声音,正担心着他会不会将这东西给咬断了,下一秒,

    “喀嗤,”清脆的一声,却是让樊医师脸色大变,他错算了少主无意识中所用的力道,那可是玄木啊,竟这么经不住折腾。

    景七夕清楚没有了软木挡着,放任下去的话,就这般力道,殊殊怕是连自己的舌头都会咬断,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代替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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