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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娘子[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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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沐珑半个身子都掉出去了,再没忍住,哇得大喊:“初渺你不要放手啊我不想死!”
  宋初渺一抓住她,就被带着拖了一段。
  可是以她的力气,抓着的手腕还是一点点滑了开来。
  她不敢放手,又不知该怎么办,手臂被碎石磨到都没感觉。
  柳沐珑吓出泪,脸都花了,又哭唧唧在喊:“算了算了,你还是放手吧,总比两个人一块死好。”
  眼见要滑开,柳箫铃已经起身跑过来,一把抓住她。
  “柳沐珑,你安静点!能不能不要这么丢脸。”
  柳沐珑哭道:“都要死了你还跟我吵,有你这么当姐的吗?”
  这边还在忙着拉人,丝毫不知后头黑衣人正举着刀过来。
  刀尖一转,眼见着要落在宋初渺的身上,突然胸口一疼,低头发现自己被贯穿了。
  沈青洵冷着眼将尸体丢出去,手腕一翻又捅穿了身后的黑衣人。
  眉峰阴沉沉压着,身上一股子煞冷气息,一把将宋初渺抱起,从刀影中闪开。
  “表哥。”宋初渺怔怔看着沈青洵,快停住的心这才重新跳动起来,忍不住抱紧了他。
  随后赶来的钟全伸手将柳家姐妹都捞了上来。
  柳修谨见势不好时,就已心急下了马车,但躲开几下还是被追上了。
  危及间黑衣人被沈卫骢赶到收拾了。
  柳修谨定定神:“多谢。”
  “姐夫小心。”沈卫骢咬着牙。
  他们要赶回侯府,却没想被抄了后路,气得要命。
  杀起来颇有点万夫难挡的架势。
  柳修谨见妹妹没事了,着急去找沈如辛。
  好险见她挂在斜壁上。
  “把手给我!”
  沈如辛递手,借着力爬了上去。
  沈历昀身上挂了点伤,不过围着他的人已所剩无几。
  沈青洵几人赶到时,黑衣人已经死伤过半。
  不消多久,就被彻底收拾了干净。
  钟全押着最后个活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忿忿咒骂两声,喊了声齐王吞毒自尽了。
  齐王的余党?难道跟刺杀老爷的是同一伙人?
  钟全看向少爷,见他点头,便去将所有尸首都翻了个遍。
  不过发现并没有鞑靼人在其中。
  姑娘家被护着,基本没伤着。
  柳沐珑有种捡回一命的感觉,感觉脑子里恍恍惚惚的。
  沈历昀那点伤也不在意,看过夫人后去处理车马。
  但是秦元铭掉下去了。
  宋初渺看着他掉下去的。
  她拉着沈青洵说了。
  沈卫骢正气着,人还没杀过瘾,坐也坐不住,说着他下去看看,便沿着斜崖跃了下去。
  沈青洵见她担心,安抚道:“他命硬着,应该死不了。”
  “嗯。”宋初渺往下看了看。
  小姑娘的手臂磨破了几处还不自知。
  沈青洵眸色一暗,皱着眉头去拿了水囊,又找秦艽拿了伤药回来。
  宋初渺还在担心秦元铭,手突然被表哥拉了过去。
  沈青洵动作小心地将她袖子往上撩,细软白嫩的肌肤,夹着淡了的旧伤痕,还有新的破口在流血。
  沈青洵满眼心疼。
  他拿水先冲洗伤处。几处伤口一沾水,疼痛就丝丝往里钻。
  小姑娘不由轻嘶了声。
  沈青洵瞬间不动了。
  “很疼?”
  宋初渺咬着唇,却是摇摇头,轻声说:“不疼的。”
  哪会不疼呢?沈青洵神色无奈,低头轻轻吹了吹。
  表哥靠得好近,温热气息像是柔软和煦的微风,一点点覆在伤口上。
  宋初渺脊背一麻,一下把手缩了回来,耳根莫名红了一圈。
  见表哥目光疑惑看向她,小姑娘低着声软软地说:“痒……”


第64章 
  姑娘家的手臂; 那样细细软软的,不注意都能留下印子。
  沈青洵手上都不敢用力; 让小姑娘轻易给抽了回去。
  宋初渺向他讨伤药:“我自己来。”
  沈青洵没有给她伤药的意思,指指她伤口:“够得着?”
  僵持片刻,小姑娘只好将手臂又递了回去。
  沈青洵轻手上好药问:“可还有伤到别处?”
  宋初渺摇头时; 发现秦姐姐好像神色思虑地在看她,不过等她仔细去看时,秦姐姐已经在给表姐看伤了。
  秦艽也想不到; 出门一趟; 会遇上这种危险。
  她的病人就从宋初渺一人; 又一下多了几个。
  虽说无奈; 伤患在前倒也没放任不管。
  她简单看了下众人伤处; 倒都没什么要紧的。
  这时沈卫骢一手架着灰头土脸的秦元铭上来了。
  秦元铭深谙垫背的精髓之道,滚下去时死死将黑衣人压在底下; 挡去了大半的下坠力道。
  人没什么; 刮蹭了点皮外伤,就是腿狠狠撞了一下,淌着血青肿,看起来有点麻烦。
  秦艽上手按了按; 还没怎么呢; 被秦元铭痛呼声先吓了一跳。
  刚治了一圈,都是一声不坑的。
  连柳家那两姑娘,也不过瘪着嘴抽噎两声。
  秦大夫不免略有嫌弃道:“喊什么,人家姑娘都不喊。”
  秦元铭心道若不疼他喊什么。
  “是不是断了啊?”
  “放心吧; 结实的很。”
  秦艽按着伤处,先简单处理过。
  就听他在那哀呼自己要完。
  这么多刺客的动静肯定会传回去。
  他又这副模样,娘定起疑心。
  怕是得有几月不让出门了。
  “哎,轻一点!”秦元铭冷嘶一声道,“你看如此之巧,我们都姓秦。要知道我们秦家的女子都是很温柔的。”
  秦艽面无表情绑完绷条,起身道:“秦艽是药名,我没有姓。”
  这会功夫,沈历昀已经带人整完了马和马车。
  马车有坏,只好几个姑娘先挤一挤。
  这一地尸首,回去再命人来收拾收拾。
  定安侯府,府中气氛低沉,护卫戒严。
  薛大夫最擅治刀剑外伤,已在房内忙了个把时辰。
  谁也没想到,日日走惯的街道上,青天白日会突然杀出一群鞑靼人来。
  如不要命的莽狗咬上就不松口。
  他也却有疏忽,着了刺客一些阴损手段。
  沈璋被伤到些要害,比看起来要麻烦,但性命之忧是没有了,只是需好好修养一阵。
  而沈青洵一行回来时,才知他们竟也遇伏。
  刺客没活口,眼下已下令闭了城,禁军城兵在满城搜找漏网之鱼。
  薛大夫出来后,沈璋床边就围满了人。
  沈璋起身笑道:“小伤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只是着了他们这种道,哎丢人了。”
  姚槐瞪他一眼,伸手给他按了回去。
  都是刀口舔血的,大伤小伤难道还看不出来。
  最后留下三个儿子时,沈璋神色才严肃起来。
  得知他们竟也遭遇刺客,不由深思。
  这突如其来的刺杀,是冲着整个定安侯府的。
  怎么想,都透着蹊跷和古怪。
  凭着多年作战的直觉,这更像是风雨来前低沉沉笼罩过来的乌云。
  定安侯府多年作战,鞑靼几个大名赫赫的将领都死在沈家人手里。
  鞑靼人恨透定安侯府,设计刺杀,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未免太顺利了点。
  沈卫骢抱着胳膊像个炸毛的球:“他们怎么进来的,城防守卫都是摆设?”
  沈历昀道:“倒也不是摆设,怎么想,也应是有人接应引入。”
  沈卫骢问:“你说齐王余党?”
  都多少年了,王八吗在眼皮底下蛰伏得如此之好?
  姚槐喂着沈璋喝药,心想也许不止呢。
  想动定安侯府的,从来就不只是鞑靼人而已。
  保不齐有哪些人在其中浑水摸鱼。
  “当年齐王手里养了批极为忠心的下属,当时在宫里死伤过半,后来的也逐渐被揪出。但还剩下几个。”
  “刺客中有不少大越面孔,应该就是他们。伙同了鞑靼刺客,内外接应。以隐匿多年的便利暗暗将人引进来。有了鞑靼助力,也算是那些人的最后一博了。”
  沈卫骢皱着眉头问:“围攻我们的,也是这些人找来的刺客?”
  “应是吧。爹娘这边才遇袭不久,就等着围刺我们。这是铁了心要拿沈家人的血。”
  沈璋撑了一会,明显有些不支了:“行了,这事再议。你们也先去歇歇。”
  沈青洵安静在旁,一直没出声。
  沈璋补了句:“老三等一下。”
  等人走后,沈璋疑道:“会不会是冲你来的?”
  沈青洵沉吟一二,摇头:“应当不是。”
  若他身份暴露,当如前世那样满城混乱,哪还只是派点刺客杀手,这未免太和风细雨了。
  “鞑靼刺客和齐王余党,应当不会错。”他缓缓道,“就是其中大概还混了些想趁机捞好处的。”
  在边关遇鞑靼的刺客,和在京城是不一样的。
  鞑靼人要混进宫城脚下,这绝非易事。即便有齐王余党相助,也太神不知鬼不觉了。
  能避过定安侯府的眼线,可以说十分小心谨慎。
  自他回来后,暗中动作不曾断过。
  特别是柴德武和魏敛,暗中被他拔去那么多钉子,明里暗里断了几条臂膀,所行诸事遇阻,再迟钝也该察觉到点什么了。
  除却柴魏两党外,势大惹眼的,当属手拿重兵的定安侯府。
  虽他们虽不知是他在暗中做手脚,可眼见自身损失众多,就必然不会干看着定安侯府安安稳稳。
  若非如此禀性,二人也不会狗咬狗斗到老。
  必是察觉到后,有些人在背后趁乱而为。
  朝中虽有武将,可能镇得住鞑靼的将领,如今除了父亲暂无他人可替。
  刺杀父亲,柴德武暂且还做不出这种举动。
  想来极可能是魏敛了。
  至于围攻他们的那些,沈青洵怀疑根本就是魏敛的人。
  想来也没抱多少刺杀成功的期望,正好有鞑靼刺客作幌,就顺势借了这层身份,派出人刺杀他们。
  定安侯三儿一女,不管折了哪个,对定安侯府来说,都是难以挽回的元气大伤。
  但不管是鞑靼那边,还是魏敛或什么人,兴许都还有后手。
  不可大意。
  最后沈璋歇下,沈青洵随着姚槐一起出来。
  离开前娘喊住了他。
  姚槐隐有所觉,今日之事只是开始,这京中的安稳可能持续不了多久了。
  但这孩子做事有章有法,思虑深沉,这个年纪心思谋略都能比过他们。
  姚槐时常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只好归于天命之言。
  沈青洵既然自己有打算,她和夫君就不便贸然插手。
  又因他那层身份,他不提,她和沈璋也不会主动过问什么。
  可到底是养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担心。
  也怕他逞强惯了,真的什么也不说。
  姚槐想了想,只道:“如有什么为难之处,千万别跟爹娘客气。”
  沈青洵看到了娘脸上的忧色,微微点头道:“紧要之时,还要靠爹娘撑儿子一把。”
  魏太傅靠在太师椅上,听完手下人的回禀,慢慢抿了口茶。
  从神色上看不出来喜怒。
  回禀之人也只好低头不出声。
  沈璋被刺杀后不久,他突然心生一计,借刺客之名去伏击了沈璋子女一行。
  虽说下令得仓促了点,可派出的也都是精锐好手,力图取下一二条命。
  可以说给足了那几个毛头小子面子了。
  但没想到竟然死全了。
  而对方伤最重的一个,还是被倒霉牵连的秦家小子。
  魏敛的心不可谓不沉重。
  还生出一种浓浓的危机感。
  这种感觉,在东坊看到沈青洵时就冒出来了。
  这种生出的危机感,是大半辈子磨出来的本能了。
  他不会轻视。
  一直以为,沈璋只有长子还算立得住,能文能武。
  其余的不过游手好闲的楞头小子。
  却是忽视了。
  这时有手下禀报,经太傅同意后,押了一五花大绑之人而来。
  魏敛见了,认出是张熟悉的面孔,说明混在太傅府时日不短了。
  他不再多问:“拖下去审审吧。”
  午顺和午北正在做事,就见不远处,一人被绑着押了过去。
  午顺看了午北一眼,午北示意他认真做事。
  等忙完了,回去时趁四下无人,才低言了两句。
  “那个,柴德武的钉子啊。”
  “被发现了。”
  到底不是自己人,感慨下也就过去了。
  而且他俩还甩了两口自己的锅给他背着。
  没办法,那人不小心露了破绽,连他们都发现了,暴露也是迟早的事。
  午北像是个没感情的,评论道:“他该自尽。”
  午顺一笑:“我要是被发现了,我就不死,要等着少爷来救我。”
  午北知他是玩笑之语,还是叮嘱道:“我们要更小心。”
  自己性命无妨,但不能坏少爷的事。
  魏太傅近来尤为谨慎,派出刺客一事,他们得知消息也已经晚了。
  接下来,魏府的清查只会更加严峻。
  秦元铭拖着条伤腿回去,果然又惹出她娘的泪豆子,被关了禁闭。
  但这也是家中的意思。
  族中子弟出去随便混,不沾惹大事都不要紧。
  但这一回,看起来不过是场简单的恩怨刺杀,但也可能仅是看起来罢了。
  像秦家这种士族,嗅觉灵得堪比狗鼻子,这个时点上必不会再让秦元铭和定安侯府往来。
  正好腿也伤了,先养个一年半载再说。
  诸如秦家这样的世家大族,近来都过得尤为低调安宁。
  而沈璋的伤,在府中调养了小半月,也稍稍好了些,能起身走动了。
  一日夜里,做了伪装的鞑靼兵偷袭了大越边境的小镇。
  火光冲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番茄宝宝 1个;


第65章 
  边关的消息; 一时半会间,长不出翅膀来。
  要等传入京中; 那最快也得好些天之后了。
  小镇的火光嘶喊,打扰不了看起来宁静和平的京城。
  城中如往常一样,有入了夜依旧热闹的,也有早早打烊关了铺子的。
  花街巷子上的灯火明亮热闹,如同白昼。
  萧妈妈今天新换了个妆容,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 心里别提多高兴。
  摇摇扇子出来时; 正好碰上小山。
  萧妈妈还没说话,小山先夸了她今日美得险要认不出来。
  萧妈妈抿着嘴乐; 拿扇柄拍拍他:“小山啊小山; 嘴越来越甜了啊。”
  这次回来后,小山就仿佛变了个人。
  若说他以前乖吧,是躲着人闷着声的那种。
  如今的乖,那叫听话又懂事。
  不添麻烦,偶尔能帮衬一二,话也会说多了。
  要她说,就是长大了。
  他姐给小山请了个先生教书。
  他很听话; 白天都会出去; 找先生念书。
  这里是青楼; 总不能把先生请到这里来,这是要气死先生呢。
  小山出去念书时,会同她招呼; 念完回来,也会同她说一声。
  知道他姐放他在这,她得顾着他人,这小子体贴又令人安心。
  萧妈妈心想,果然还是要多读书,读书使人长进。
  萧妈妈:“对了,你姐刚来啦,你见过她了?”
  小山点点头,拿了一袋银子交给她。
  萧妈妈打开一看,疑道:“这么多?”
  银子多,她当然求之不得。
  可到底是莺雀儿给的,萧妈妈不占她便宜。
  小山说道:“这多出来的,是小山自己攒的。”
  萧妈妈惊讶了下,无奈叫他拿回去。
  “不必了,妈妈我这么大的营生,还能拿你一个孩子的银子?”
  小山推回去:“小山不小了。妈妈收着吧。”
  萧妈妈一看还真是,少年人见风就长,个头比以前还高了。
  这模样也比以前更好了,她每每看了,就会想到她楼里丢了个金招牌。
  正想着,就被小山打断了思绪。
  “不过,我能不能跟着妈妈学本事?”
  萧妈妈愣了下,反应过来。这么讨好她,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你要学那些?”
  小山微低了头,轻声说:“姐姐那么厉害,就是跟着妈妈学的本事。”
  “我也不能总依赖姐姐。”
  萧妈妈算是懂他意思了。
  这孩子她也算是看着的,以前自卑还软弱。
  而且这张脸吧,真没点自保之能今后也麻烦。
  萧妈妈想起了当年那事。
  这儿是什么地方呐,真要说来其实也没什么的。
  可跟莺雀儿交情深了后,回想起来总不太是滋味。
  反正眼下小山还挺讨她喜欢的。
  随便教点小技艺,倒也没什么。
  混在青楼里的,大多命苦,就当教他安身立命了。
  萧妈妈摇摇手里的钱袋子:“银子,收了。”
  ……
  蔺婉有身孕一事,正撞上定安侯府遇刺。
  那日府上忙得很,起初都没太顾得上她。
  姚槐总觉得委屈儿媳了。
  新添了不少婆子下人放她院子里。
  不过蔺婉是个懂事明理的,没觉得这有什么。
  起初那一阵还好,最近害喜得厉害,这晚她又将吃的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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