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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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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如风也跪到了榻边,从顾夫人手中将南卿的手接了过来,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卿儿,我听到了,你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南卿轻点着下巴,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目光不在看着廖如风和顾许,而是看着虚空。
  “他们来接我了,时辰到了…”
  话落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头轻轻一歪,失去了气息。
  “娘亲…娘亲…”顾许有些发懵地推了推南卿的手臂,可却无一丝回应。
  “啊……卿儿……”
  廖如风趴到了南卿的胸口处失控地喊了起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喊,他都感觉不到南卿的胸膛有任何起伏,他也感觉不到她的心跳。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的卿儿,走了。
  永远地离开了他。
  跪在地上的顾许无措地回头望向顾安,一抽一抽地问道:“三哥,她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了啊…”
  她明明知道答案,却仍是固执地问着,眼中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吧嗒吧嗒地砸落在地。
  “许儿,南姨她已经…已经…”
  看着顾许那可怜的小样子,那个“死”字却怎么也没说出口。
  许久许久
  屋内的呜咽声渐渐地小了下去,在顾夫人再三劝说之下,廖如风才同意将南卿抱出去安葬。
  众人刚出了房间,便见雪地里站着一个手拿禅杖的和尚。
  顾忠微怔,激动地拱手问候道:“慈心大师,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久违了顾老施主。”慈心单手作揖微微颔首。
  顾许也是惊得瞪大了双眼,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但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顾许只是静静地望着他,没有将那声师父喊出口。
  慈心大师的目光落到廖如风的身上,低声道:“廖施主,缘聚缘散,不过是尘世间的一场虚妄罢了,希望你能看淡。”
  廖如风冷冷地扫了慈心一眼,便抱着南卿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廖施主,莫要过于留恋,希望你能在天黑之前将这位女施主火化后安葬好,否则这天地间少不了一场浩劫,阿弥陀佛。”
  “死秃驴,你有什么立场在这儿胡言乱语!”
  不知何时,廖如风竟是抱着南卿转身,正一脸阴鸷地望着慈心。
  慈心摇了摇头,说道:“施主,老衲一生研习佛法,从不打诳语,今晨掐指算出灾星离世,按照卦象显示的方位找到了这里,还请…”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廖如风的一声怒吼给打断。
  “若是你不想死,就闭上你的臭嘴,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说卿儿施灾星!”
  “施主,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算你做的再多,这女子你也是留不住的,她命该如此。”
  好似生怕这和尚再说出什么诋毁南卿的话,廖如风抱着南卿便向外跑。顾家人害怕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也都跟了出去。
  隔着很远
  看着廖如风用手挖着雪刨着坑,顾夫人轻叹了一口气,劝道:“许儿,你去帮帮他吧,送送你亲娘最后一程。”
  顾许点了下头,跑了过去。
  感觉有人蹲在了自己的身旁,廖如风侧首看了一眼,见来人是顾许,他并未说什么,转回头继续用双手刨着坑。
  看着他早已青紫的十指,顾许抿了抿嘴也徒手帮他挖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
  一个一人大小的坑被挖了出来。
  廖如风轻柔地将一旁的南卿抱起,缓缓地放到坑中,然后流着泪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卿儿,黄泉路上慢走,等等我。”
  两人捧着土一下一下地掩埋着南卿的尸身,由脚到头。没多久,便只剩了一张脸露在了外面。
  廖如风双手捧着土不停地颤抖着,无论如何,就是不忍心放下,这一放下,他便真的再也见不到这张脸了,他的卿儿便彻彻底底地走了。
  谁知这个时候,顾许狠推了一下他的手臂,整抔土散落在南卿的脸上。
  “你……”血红的双眼怒视着顾许。
  “就算你再舍不得,人也已经去了,总要让她入土为安的。”顾许的脸色有些苍白,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
  待立完碑,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好似为佳人送葬一般。
  这时
  慈心走了过来,苦口婆心地说道:“施主,老衲算的东西从未错过,你还是将女施主的尸身给焚…”
  “你给我闭嘴!”廖如风提拳便向着慈心袭去。
  还是顾擎手疾眼快,单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廖如风,莫要对大师无礼!”
  “罢了罢了,老衲暂在城中的清佛寺修行,若是施主有任何疑惑,都可以去那儿找我。”慈心叹了一口气,痴儿啊痴儿,你可知道你这的不舍会给这世间带来怎样一场浩劫。
  廖如风根本听不进去慈心的话,转身离开了。
  这时
  慈心大师突然转头看向顾许,然后掐指不知在算些什么。须臾,笑着开口说道:“妙哉妙哉,从面相来看,女施主未来命格贵不可言,只是女施主命中不适孕育子女,还请你放在心上。”
  顾许嘴巴微张,心叹,不愧是她师父,她都穿成这样了,竟还能看出她是女子。
  “大师的意思是说,我怀不上孩子吗?”弱弱地问出口,顾许眼中闪过失落。
  若是从前的她,根本不会在意师父说的这些话,因为那时她想都未想过成亲生子这件事。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有喜欢的人,她想生下属于他们俩孩子。
  慈心摇了摇头,单手作揖,“阿弥陀佛,老衲并不是那个意思。”
  听他这样说,顾许眸中一亮,瞬间盈满希冀。
  “老衲的意思是说,施主命中有子,只不是都是来讨债的,若是生下来,将祸及母体。”
  “这…”
  “好了好了,外边这么冷,我们回去暖暖再说。”顾夫人见气氛不对,忙开口缓和着。
  慈心和尚也不拒绝,颔首说道:“那便多谢女施主了!”
  日落后
  廖如风拎着一坛酒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坟边,整个人跌倒在地,目光落在了墓碑之上,单手摸着碑上的名字无声地垂泪,卿儿…卿儿…卿儿…
  突然
  他扑通一下坐起身,目光落在了墓碑的落款处。
  那本应该写着“夫君廖如风留”的地方,竟被人用刀剑给砍掉了。
  谁!是谁动了卿儿的墓!
  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目光瞬间落到坟土之上。这一看之下,心凉了个彻底。大雪下了这么久,这土上竟然只有那么点积雪,定是被人给动过了。
  疯了一样地开始用手刨着坟土,廖如风的眸光越来越阴鸷,可是当他刨到底却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那阴鸷的目光渐渐地变得绝望起来。
  卿儿不见了!到底是谁抢走了他的卿儿!
  “啊……卿儿……你在哪儿……”廖如风仰头狂吼了一声,眼角竟是隐隐地流下了一滴血泪。
  突然
  他站了起来,顾家人!顾家人后走的,一定是他们带走了卿儿!
  待他找到了顾家,天已经黑了下来。
  想都没想,直奔着顾忠夫妇的房间冲了进去。
  “哐啷!”粗鲁地推开门。
  令他意外的是,顾忠夫妇并不在房内,在房内的竟是慈心和尚。
  “阿弥陀佛,施主你回来了。”
  “老秃驴,是不是你将卿儿的尸身给带走的,你说啊!”廖如风红着眼睛冲了过去,单手抓起慈心的衣领便往自己的面前扯。
  慈心和尚倒是并未生气,只是满眼慈悲地看着他,轻叹一口气说道:“善哉善哉,施主可以想想,老衲偷拿你妻子的尸身有何用?顾施主一家偷拿你妻子的尸身又有何用?”
  廖如风怒极,吼道:“我怎知道何用,到底是不是你们?”
  慈心和尚摇头,然后不再理会于他,双手合十开始念起经文来,任由廖如风扯着他的衣领如何抖动,他自是岿然不动。
  这时
  顾许端着清茶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心中泛起怒意,上前去扯廖如风的手臂,语气不善地说道:“廖如风,你快些松手,大师他可是有名的得道高僧,你怎可这样对他。”
  “高僧?你说他是高僧?”
  廖如风猛地松开手,大手一摆将顾许手中的热茶打翻,满脸嗤笑地开口,“你竟然说这个喜欢信口雌黄的老秃驴是高僧?他说你娘是灾星,你难道没听见?他就是个妖僧。”
  “你出去,莫要打扰大师清修。”顾许伸手指了指门外的方向,一脸失望。
  她还以为南卿的死会让他醒悟一些东西,没想到他是越来越混,越来越不讲道理了。费了好一阵的气力,顾许才将廖如风给推了出去,房内也总算安静了下来。
  看着僧袍都是褶皱的慈心和尚,顾许双手合十,垂首轻声说道:“刚刚未看好房门,让他闯了进来,惊扰大师了。”
  慈心和尚睁开双眼,慈祥地看着她,手跨念珠作揖,“施主,可否借你的掌心予老衲一看?”
  “当然!”顾许想都没想便将右手伸了过去。
  可直到手掌被慈心握住,她的心才一紧,竟然忘记了,师父他老人家看手相的功夫更厉害,不会起什么疑心吧。
  许久
  慈心和尚才松开她的手,摸了摸胡子皱眉道:“不知施主可容老衲说句实话?”
  “您说。”顾许点头。
  “从施主手中的命线来看,施主并不是一个长命之人。可老衲竟是发现,这命线有逐渐生长的趋势,不知施主这两年可是有什么奇遇?”
  “……”
  顾许心中一惊,师父不愧是师父,真是高人,这都算得出来。
  心中想到了风绝宣,顾许忙拱手说道:“大师,晚辈却有奇遇,只是今夜过来,想请大师帮我和一个算一算姻缘。”
  整句话说完之后,顾许有点小不安,毕业深夜来访只问姻缘,好像有些不太好。
  不过,慈心和尚好似并不介意,呵呵一笑说道:“反正老衲也无其他的事情,便为女施主算上一算,还请女施主将你与他的生辰八字交予老衲。”
  顾许将上官筠恩的生辰八字和风绝宣的生辰八字写了下来,递到慈心和尚手中,然后便坐到一旁静静地等了起来。
  约一炷香后
  慈心和尚缓缓地睁开了眼,顾许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慈心。
  可是
  慈心的眸光却很是复杂,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女施主,你命格极贵,往后之路更是贵不可言,起因在他。从八字来开,你是他命中注定的福贵之人,但他未必是你的贵人。”
  听到这里,顾许嘴角的笑意僵住,“大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就像白日里老衲说过的,施主你子女缘浅,怕是皆因这男子而起。俗世的情爱老衲不懂,但还是请女施主三思,阿弥陀佛!”
  “晚辈谢过大师,这就告退了,大师您好生地休息。”
  转身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身后又响起了慈心的声音。
  “施主若是执意要与这位男施主在一起,老衲劝你,这三年内不要再见他了,于你于他,都好。”
  “谢谢大师。”
  这一夜
  顾许没有离开,而是同顾夫人睡在了一处,她窝在顾夫人的怀中喃着鼻子问道:“娘,你说我是不是太过狠心,直到她快死了,才唤了她一声娘亲。”
  听到这样一说,顾夫人柔柔一笑,自是知道顾许嘴里所说的那个“她”指的是谁。
  “许儿,其实到最后你能喊她一声娘亲,她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伸手揉着顾许的发丝,顾夫人满脸疼爱。
  “可是…可是…”
  半天顾许也没有说出来,她觉着鼻头有些发酸,其实她根本没有恨过南卿娘亲,从始至终,她恨的仅是廖如风而已。
  看着顾许,顾夫人紧紧地抱住她,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孩子,再了解不过了,这孩子看似天真顽皮整日都开心得跟个活猴子似的,其实她的心思很重,只不过都憋在了心底而已。
  “许儿你无须自责,这一切都是南卿的命,纵然你没有出现,她的身子也熬不了多久。”
  “可是您说,她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同廖如风生下我,我真是……”
  顾许拼命地摇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被她甩得到处都是,有些还甩到了顾夫人的脸上。
  顾夫人赶忙伸手去为她擦拭眼泪,然后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微微提高音量说道:“许儿你冷静一点,娘知道这件事令人很难接受。莫说是你,这是就算落在我的头上,我的反应也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
  见她平静了一些。
  继续劝着,“但是你想想,这世间所有的人,有哪个能够选择自己的出身?”
  顾许摇头。
  “这就对了,咱们就当这是老天降下的考验,而且许儿你也已经熬过去了。你与曾经的顾许告别,现在你身体里流的是北风国上官家的血,与廖如风再无瓜葛,这难道不是老天的恩赐吗?”
  “对啊,我现在身上流的是上官家的血,不再是廖如风的……”
  聊着聊着,顾许渐渐地陷入了浅眠,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她身旁的顾夫人才松了一口气。
  哎,这廖如风作恶多端,到头来却是让他的妻儿来尝这恶果。
  第二日
  顾安醒来之后便准备出门去打柴,结果刚出房门便看到了在院中站了一夜的廖如风。此刻他面色青紫,双唇毫无血色,两只手僵硬地垂在身侧,只有那双阴鸷的双眼在向外界表达,他还活着。
  饶是心里承受能力再强,一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顾安还是惊得倒退了一步,皱眉喊了一声,“廖如风,你怎么还不走?”
  那天看在南姨的面子上才勉强留他一夜,这下南姨也不再了,他还赖在他们顾家做什么,难道就不怕被打死吗?
  廖如风嘴巴动了半天才虚弱地说道:“你们把卿儿还给我!”
  南姨?南姨昨日不是已经下葬了吗?
  顾安疑惑地看向廖如风,这人不会是疯了吧。
  “廖如风,昨日可是你亲手葬的南姨,来找我们要人作甚。”话落顾安不想再理会他,背起自己的柴刀向外走去。
  站在院门口回望了一眼,廖如风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顾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离开。
  直到太阳又升起了一些,顾家人才陆陆续续都起了身,才都发现了院中冻的跟冰雕似的廖如风,顾夫人皱眉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们把卿儿还给我。”反反复复又是这句话。
  无论顾家人怎样劝说,南卿并不在他们这里,廖如风就是不为所动,依然重复着那句话。
  最后没有办法,顾忠便让他自己去搜。
  一个时辰后
  甚至连鸡窝都被廖如风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南卿的尸身,他彻底地失控了,扯着顾擎的衣领便问,“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谁盗走了卿儿的尸身!”
  这下,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听明白了。
  怪不得这廖如风似疯了一般地向他们要南卿,原来竟是南卿的尸身被人盗走了。
  这下顾许也不淡定了,立刻扯着廖如风去南卿葬身的地方查看,果见坑中无人。
  当夜
  不知慈心和尚与廖如风说了些什么,那几欲成魔的廖如风竟是冷静下来,连夜跟着慈心和尚走了。
  月光洒在皑皑白雪之上,映衬得院子里异常的亮,顾许站在院中望着那两道越走越远的身影,长叹一口气才放下不停挥摆的右手,她终是了结了一段恩怨。
  廖如风,将来希望你不要再作恶,我顾许不再恨你了,从此只愿你我形同陌路不再相见。
  不恨不代表不愿,她毕竟是个人不是菩萨,心胸没那么宽广。
  “许儿,别站在这儿了,免得冻到你自己。”顾夫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拿了一件披风为她披上。
  顾许伸手握住顾夫人的手,轻声说道:“娘,我不冷,你和爹有什么打算,是留在京城还是准备离开?”
  “既然知道你已经安然无事,而且南宣那边也不再通缉我们,我和你爹打算回南宣国了。毕竟,我和你爹也老了,落叶总要归根的,那总归有我们的家。”顾夫人眼中满是怀念。
  “可是……”
  想了想,顾许还是将那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若是告诉娘亲顾家老宅早已被廖如风派人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她怕是要难过死了,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第二日
  顾许回到了望暖楼,直接冲到了风明珏的房间,“四叔…四叔…你别睡了,我找你有急事。”
  “……”
  风明珏缓缓地从榻上坐起身,伸手揉了揉眉心,一脸不爽地看着顾许,“就不能让我再多睡一会儿?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老人家,哎…这又要长白发了…”
  看着他这副耍宝的样子,顾许嘴角一抽。
  须臾
  待风明珏三杯茶下肚,顾许没忍住开口,“四叔,缓好了吗?”
  “说吧,这么早找我到底有何重要的事?”
  “是这样的四叔,昨日我偶遇一得道高僧,他为我和阿宣算了一卦说,我们三年内不要见面为好。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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