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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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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顾自挣扎的样子,风肆骁心中冷笑,母后啊母后,在你心中,皇叔远比儿子重要许多,那便不要怪儿臣了。
  皇帝紧接着下了一剂猛药,说道:“而且儿臣看过暗卫传回的密信,听说战王妃出事了,母后作为长嫂,理应前去规劝一番。若是儿臣下旨让母后去小住几日,怕是没人会嚼舌根,毕竟这是圣旨。”
  不得不说,皇帝一下子按住了南悠的七寸。
  “容哀家考虑一下。”南悠闭眼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得到满意的答案,风肆宣也不愿久留,起身拱手道:“那母后你好生休息,儿臣先行告退,晚上一同陪母后用晚膳。”
  眼见着风肆骁走出殿外,殿门应声关上,南悠瘫软在榻上,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生怕那颗心跳的过快,让她晕过去。
  不得不说,这个筹码的诱惑太大,别说是小住几日,哪怕只有一个时辰,她也是开心的。
  她有好多话想讲给他听,她有好多衣裙想穿给她看,可是一切都还未来得及,他们之间竟是到了今天这般田地,十年前那个能为她和皇儿遮风挡雨的人,已经对她恨之入骨。
  没等到晚膳,午膳的时候,风肆骁又过来了。
  “母后,可有想好?”皇帝急着问道。
  南悠向一处墙壁走去,然后伸手转动烛台,暗格应声而开,一个锦盒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熟练地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递到皇帝面前,说道:“这是我们南家的令牌,可以调动陵中一带的五万兵马,皇儿你可好拿好,切不可让它落到他人手中。”
  风肆骁欣然接过那块沉甸甸的令牌,正反看了几眼,眸光发亮,还好他行动快,不然这块令牌怕是也要落到皇叔手中。
  “儿臣谨记,这就下旨让母后去劝说皇叔。”风肆骁甚是开怀地说道。
  南悠点头,心中开始想着自己应该着什么颜色的衣裙去见他,见到他后,又要说些什么。
  那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全部落到风肆骁帝眼中。
  “母后,若是要不回皇叔手中的那块令牌,能偷拿到纳老王爷的那张也算是帮儿臣一个大忙。”
  “哀家知道,皇儿你先回去吧。”
  “那儿臣告退。”刚一转身,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嘲讽。
  傍晚
  风绝宣着一身黑衣半倚半躺在院中的藤椅上,发丝散乱地垂在胸前,遮住半张脸。
  凌渝端着托盘站在远处等着,一步也不敢向前走,生怕惹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王爷再次发怒。这次哥哥真是捅了个大娄子。
  可是如果换做是她,在那样的处境之下,也是一定会选择先救王爷的,也不能全怪哥哥。
  等了许久还是没见他睁开眼,遂心疼地劝道:“王爷,您还是吃些东西,膳房做了您爱吃的海物。”
  一声海物成功唤醒风绝宣,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眼底满布血丝。
  凌渝心中暗叹,王爷怕是又一夜未睡,就算是石头做的人,也会熬不住的。
  她到底怎样做,才能拉王爷出这苦境。
  见风绝宣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凌渝立即端着托盘走过去,半蹲着将托盘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然后将里面的菜一样一样的布好。
  看着满桌子的菜式,大部分都是海物。
  当目光落到两盘虾丸上的时候,风绝宣险些没控制住自己,一股痛意再次袭上心头,脑海中浮现出那时带她进宫的场景,恍惚在昨日。
  那时候的她,还在心惊胆战地演着别人,却在吃的面前破了功,她一颗一颗地偷吃着虾丸,却以为他没有看到而窃窃贼笑的时候,他觉得那是他见过最可人的女子。
  凌渝见风绝宣拿起筷子,心中甚是激动,她家王爷终于啃用膳了。
  只见他夹了一颗虾丸放在鼻下嗅着,俊逸的眉瞬间皱起,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王爷,若是不喜欢,咱们换一个试…”
  她的话还未说完,那颗虾丸便被风绝宣放入口中。
  然而下一刻,风绝宣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胸口,头一低,虾丸被完整无缺地吐了出来,在地上滚几圈,最后稳稳地听在草地上。
  风绝宣难受地躺回藤椅,闭眼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如此难吃的东西,丫头怎会吃得津津有味。
  这时,管家跑过来,躬身说道:“禀王爷,宫里来了宣旨的太监,让您出去接圣旨。”
  许久,藤椅上的人都没有动,连眼睛都未睁开,管家心中很是焦急。
  “王爷,要不然老奴将人带过来?”试探着问道。
  风绝宣摆摆手应下,管家如临大赦地跑开。
  须臾,宣旨太监被领了进来。
  “请战王爷接旨!”见风绝宣依然躺着没动,太监提高音量喊了一句。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尖锐,刺耳,风绝宣瞬间皱起眉,不过还是没有睁眼起身。
  宣旨太监怒极,他可是皇上身边说的上话的人物,在宫里谁不卖他一个面子,即使是皇上的嫔妃们,哪个不是好声好气地待他,这战王真是太过傲慢。
  若是搁在从前,让他忍气吞声也就罢了,毕竟这人握着北风一半的兵力,跺跺脚这北风要震三震。
  但现如今,皇上明显要开始拿战王开刀,他又何必忍气吞声?
  几步走到风绝宣面前,太监哼着鼻子说道:“战王爷倒是好大的架子,难道就要这样接圣旨?”
  依然没人理他。
  太监恨恨地大声说道:“皇帝诏,朕闻战王爷痛失王妃,心中甚痛,朕很是挂心。太后闻之更是痛心疾首,心绕百忧病倒。为让太后散心消病,特准其在战王府小住三月,钦此。战王爷,请跪下接旨吧。”
  他的话音刚落,风绝宣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寒意侵人,拿起手边的茶杯,翻转手腕用力一掷正中太监鼻子,那人瞬间鼻血横流,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鼻子直哼哼,狼狈至极。
  宣旨太监起先一懵,然后瞬间大怒,伸手指着掉在地上的圣旨说道:“你们竟然敢对皇上不敬,眼中可有皇上?”
  “公公,宣完旨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伤的可就不是鼻子了。”凌瀚不知何时回来,双手环胸站在太监身后,满眼冷凝。
  “你们…你们…”太监气到说不出话,捂着鼻子转身便跑。
  凌渝见自家哥哥回来,瞬间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哥,你何苦出言得罪这种小人。”
  “不得罪?难道任由他在我们王爷面前颐指气使?这种腌臜的太监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话落一脚踩断那太监掉落的拂尘。
  凌渝捡起圣旨又看一遍,皱眉,皇上让太后来战王府小住?这算怎么回事?竟然让长嫂去小叔子家住,脑子没病吧。
  跟自家妹妹一个想法,凌瀚也觉得这个圣旨下的甚是可笑,心中暗自希望太后能够识得大局,拒绝皇上的“好意”。
  不过兄妹俩的期盼很快便落了空,这宣旨太监前脚刚走,这太后娘娘的銮驾后脚就到了战王府门口。
  被宫女扶着下銮座,南悠在门口站定,抬首向着大门的上方望去,结果心下一愣。
  那块牌匾呢?
  她还记得那是他未弱冠之前第一次带兵打了场以少敌多的胜仗,当时先皇还在世,甚是高兴,赐了宅封了王。
  当时的他意气风发,狼毫大笔一挥,便写下这战王府三个大字。
  可如今,这块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的牌匾,竟是不见了。
  “柔儿,快去通传。”南悠侧头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话落柔儿迈起小碎步跑了过去,伸手拍起门环。
  拍了十几下,仍是没有人应声,柔儿大喊:“有人在吗?太后娘娘凤驾已到,快快接驾…有人吗?”
  依然无人应声。
  柔儿有些胆颤地转头,低声道:“娘娘,好像没人…”
  南悠鼻子有些发酸,眼中闪过痛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偌大的王府,怎可能一人没有,不过是他不想见她罢了。
  那她便站在这门口等到他相见她为止。
  只留柔儿一人在她身旁,其余的人全部被她遣散回宫。
  一个时辰后
  凌渝在凌瀚耳边嘀咕道:“哥,太后娘娘还在府外站着,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凌瀚没有说话,只是冲着风绝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意思再明显不过。
  王爷不想让那个女人进府,否则早就有指示了。
  又一个时辰,天已经彻底黑下来,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走动。
  突然有一个黑影翻墙而入,窜到王府的前院,还没走几步便被暗卫队给团团围住,“王府重地,什么人竟然乱闯!”
  黑影瞬间扯下遮脸的布巾,双手一举,说道:“兄弟们是我,出去执行任务回来晚了…”
  为首的人上前仔细一看,惊讶道。
  “你是十九?”
  “…没错就是我,我回来的路上找错方向了…”
  集体暗卫:“……”
  自从这顾十九跟在王妃身边当侍卫后,众人断断续续地从凌瀚口中得知不少关于他的“丰功伟绩”,简直“佩服”到不行。
  于是,几人原地聊了几句,便各自回到暗处,继续回到各自的位置守卫起来。
  稍顷
  风绝宣正在房中望着书案上的画像发呆,突然听到敲门声,本不想理会。
  奈何这声音一直不断,心中一警惕,这敲门的人不是府中人!
  “吱嘎!”一声。
  猛地将门拉开,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瞬间心底的愤怒飙升到极点,她是怎么进来的,府中的暗卫都是吃白饭的吗?
  反手就要将门关上,却不想一只脚卡住门缝儿。
  “宣儿,就因为暖儿那件小事儿,你就要恨我一辈子吗?”南悠捂着胸口吼出来。
  风绝宣眸中的光越来越冷,看向南悠的目光中带着震怒,猛地扬起手。
  南悠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侧脸。她在赌,赌那些年的情分,那些年的情分不会让他失去理智,他不会动手打她。
  许久
  疼痛没有传来,巴掌声没有想起,南悠轻勾嘴角,她赌赢了。
  再次睁开眼,眸中已是盈满雾气,朝着风绝宣露出一抹苦笑,说道:“你还是舍不得的,对不对?”
  风绝宣不再看她,转身回自己的书案,坐下继续望着上面的画。
  南悠不请自进,步子轻盈地走到书案边,垂眸看向画中人,声音娇俏地问道:“宣儿,这少年是谁啊?看着倒是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般…”
  她这种没事找话的事情做过太多,风绝宣根本不想理会,连头都未抬。
  “啊,我想起来为何会眼熟,跟我姐姐倒是有几分神似,不过没有姐姐长得精致。”南悠入神地品头论足,目光从画上移开,看着风绝宣的脸。
  风绝宣一怔,提笔写着,“你姐姐叫什么,现如今人在何处?”
  看着他瞬间写出这么句话,南悠很是费解,难道宁可写字也不愿再同她将一句话吗?
  不过,他能写字给她看,也算理会她了。
  南悠有些失落地开口,“许是你的年纪轻,过往的很多事你也不甚关心。其实长姐当年的事情,在北风国闹得满城风雨,妇孺皆知。”
  当年
  北风国第一美人南卿,自及荆之后便受到各大贵胄的倾慕,提亲之人简直快把将军府的门槛给踏破了,甚至连皇子或王爷都来过。
  南卿没有看上的是一个原因,再者便是她自小与国师府的嫡长子程修定了娃娃亲,也不好折了程家的面子,所以这一拖就过了一年,只等她十六岁生辰一过,程家来提亲。
  因为两家是世交,所以往来很是密切,两个孩子也是打小玩在一起,很是熟络。
  程家的嫡长子,也便是程家未来的家主,程修,从儿时知道南卿是自己未来的娘子之后,真真是天天担惊受怕,夜夜怕贼惦记。
  无它,南卿越长越美,他恨不得将她给藏起来,独独留给自己看。
  但是,程修注定是要成为下一任国师的,所以他爹对他的管束甚为严格。
  随着他一天天长大,能跟南卿腻在一起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少,而南卿身边出现的野草却越来越多,他每天惶惶不可终日,最后只得派人暗中跟着南卿,每日定时向他汇报南卿一天都做了些什么。
  南卿这边却是乐得清闲,她本就把程修当哥哥,从未想过自己会真的应约嫁给他,那不是她想要的,这下正好摆脱了。
  南卿虽貌美恬静,脾性却很是独特,自己认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因为自小生长在将军府,家里也并未强制她学习女戒女红,而且她自幼身体弱,也未让她习武,任由她喜欢什么做什么,她便常常乔装跟着哥哥们去外边玩耍。
  这程修一忙起来,她乔装出去的次数也便多了起来。
  后来她在一家酒楼的后门,救了一名穷困潦倒的书生,赠药赠银,一来二去,也不知道为何,两个人竟是看对了眼。
  由于她出门太过频繁,不久,这件事便被程修的属下给发现端倪,并迅速将事情报告给自己的主子。
  程修知道后,勃然大怒,随即派人将那书生给狠狠地毒打一顿,折了几根肋骨。
  南卿也被南将军给禁足在闺房之内,不得再出门,急得在房中团团转。
  之后程修来看过她,他们之间发生了认识多年以来的第一次争吵,也便是那次,南卿发现程修的另一面,残忍狂躁。
  不久,她从贴身丫鬟口中得知一个消息,程家已经派人前来提亲,他们成亲的日子也定了下来。
  这下南卿心中愈发煎熬,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让她飞出去。
  就在她绝食抗议的第二天,那个书生竟是悄悄潜入将军府,然后一路找到她的闺房。
  一进门,书生从怀中掏出好几包蜜饯塞到她手中,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她,好像她不吃就对不起他一样。
  看着他眼角嘴角都是淤青和伤口,南卿哪里还有心情吃蜜饯,一下子扑到他怀中低声呜咽起来。
  再然后,他们渐渐失去控制,竟是行了周公之礼。
  若不是后来南卿一再赶他快些走,他怕是要拉着她到南将军面前去求亲了。
  南家,是不可能把嫡女嫁给书生那样无权无势的市井百姓。但他们约好,无论有多艰难,三天后一起私奔。
  三天后,书生没有来,他被南家和程家派去的人给打到呕血,站都站不起了。这是南卿从下人之间的碎谈中知晓的,天天以泪洗面。
  那个时常为她传话的贴身丫鬟,竟是被他爹打发给人牙子,卖给了一屠户。
  即将成亲的前一天,南卿被发现怀有身孕,南将军震怒,若不是南夫人拦着,她怕是要被打个好歹出来。
  南将军秘密处理掉知晓内情的郎中和丫鬟,并以书生的性命相威胁,让南卿将此事瞒下来。
  嫁过去当晚,南卿被程修强夺了身子,所幸程修喝多了酒,并未发现南卿已非处子之身。
  相安无事过去两个月,南卿眼看着肚子快遮不住,竟是又起了去找书生的心思。
  许是她一直很安静地待在国师府,并未惹出什么幺蛾子,大家对她的警惕性也放低,她趁着程家父子去面见皇上的时候,砸晕贴身伺候的婆子,偷偷钻狗洞跑出府去。
  找到书生的时候,他正拄着一根长木棍在练习走路,见到南卿来找他,简直傻掉了。
  两人拥抱一会儿便相互搀扶着逃跑,结果半路被发现,一路被追到断崖边,南卿被抓到,书生被程家的人给扔下断崖,尸骨无存。
  自此以后,南卿日日垂泪,竟是哭瞎双眼。
  程修请来宫里最好的太医,也未治好她的双眼,却意外地发现她已怀有身孕,欣喜若狂,有了孩子南卿就一辈子被拴在他的身边。
  听南悠说道这里,风绝宣差点没将手中的笔杆给捏断。
  没错,所有的细节都能够对得上,她的姐姐叫南卿,亦是双目失明,而且曾是北风国第一美人,定是许儿前世的生母无疑。
  眼见着他的表情不对,南悠试探地问道:“宣儿,你识得我姐姐?”
  风绝宣抬眸看她一眼后微微摇头,执笔继续写着。
  “后来发生何事?”
  南悠觉着很是奇怪,一向只痴迷武艺兵法的风绝宣,竟然有兴趣听她姐姐的事情,不过为了讨好他,南悠早已恨不得将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他。
  于是又悠悠地一段段道出过往。
  自从知晓南悠怀有身孕,程修日日欢喜,对她可谓是呵护备至,生怕捧在手里摔到含在嘴里化掉,每日都用上好的血参给她养着,她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可就在她怀胎七月之时,趁着程家老家主办寿宴混乱之际,竟是逃走。
  不过很快又被程修给发现,她一路跌跌撞撞摸到断崖边,一跃而下,从此没了踪迹。
  “这就是我长姐的过往,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记忆中很多细节都已经模糊,只能记得清这些了。”话落南悠又向风绝宣身边靠了两步。
  她离他又近了,真好。
  风绝宣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心里一直想着刚刚南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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