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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小太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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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给他们安排后事吧。”姜玿华淡淡说。
  “不!求太后娘娘劝导劝导孩子们!”
  “感情的事我们强扭也没有用。不如这样,把他们从族中除名,让他们成婚,这样既能救两个孩子,又不会影响你们两家的声誉。”
  “除名?”柳夫人眼泪流个不停,柔柔弱弱的,惹人怜惜,“那勇儿没了依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热辣郎君命都快没了,有家族依靠又有什么用?”姜玿华说。
  两位夫人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要救孩子的性命,只能让他们成婚,而要保住两家的名誉,只能把他们从族中除名。
  两人欢天喜地地回家去,对着夫君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把孩子都除了名。俩孩子立刻活了过来,拿着母亲们偷偷给的钱财,找一处民宅,快速成亲,安顿下来。两家母亲记挂着孩子,不断帮扶他们,小两口日子过得有声有色,比婚前懂事了不少,一起回家串门,很快就讨了对方长辈的欢心。于是——
  热辣将军:“好像秃发家没那么可恶了!”
  秃发将军:“热辣无私看着还挺顺眼的!”
  两位夫人:“亲家母!”
  两家人眼泪汪汪。
  不过几天工夫,那张纸条上小半部分的名字都被圈了起来。
  不少朝臣嗅到了不祥的味道,朝堂上逐渐变得波诡云谲。
  显国公去议政殿找唐见渊禀报:“陛下,太后娘娘在拉拢朝臣!后宫不得干预政事,太后娘娘逾矩了!”
  唐见渊眼皮也不抬一下:“太后不过是帮着处理一些家宅之事,家宅不平,何以平天下?后宫不得干预政事,显国公也别干涉后宫后宅之事。”
  “不,陛下,许多大臣正在悄悄向镇国公示好!臣还听说,热辣将军与秃发将军已经称兄道弟了!这都是太后所为!陛下,太后此举会影响陛下的夺权大计啊!”
  “朕知道。欲使其败,先骄其心。朕自有安排。”
  独孤崇义退了下去,好,那就等着陛下动手,陛下不动手,他们动手!
  “妖后”的事还没完,十一月初一就是他们行大计的好日子!
  天黑了,今天是十月十五日,一轮圆月挂在夜空上,唐见渊踏着皎洁的月光去凤仪宫。
  这小姑娘,办事挺利索,才十多天的工夫,居然就把那么多朝臣给拉拢了过去。
  不过他不生气,横竖以后她人都是他的!
  可是这办法不可取,她这是在为她自己树敌!
  这么想着,他踏进凤仪宫,姜玿华招呼他去用膳,笑得十分谄媚,显然是为了拉拢朝臣的事心虚!
  他冷冷道:“听说母后在拉拢朝臣?”
  姜玿华以为他兴师问罪来了,心一慌,脑海中的自己“噗通”一下跪在他面前,嚎啕大哭着求饶。
  不行,不能那样!
  于是她端起姐姐的架子,对唐见渊缓缓一笑:“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在沙雕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第49章 又被绊倒
  吃完饭; 姜玿华就让静王先去睡下。
  唐见渊觉得有必要提醒她; 拉拢朝臣的动作不可太大; 否则会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于是说:“朝臣都很精明; 朝中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看见; 母后最近与不少大臣走得近,瞒不过众人眼睛。”
  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姜玿华慌了。
  “陛下多心了。我深居后宫; 年纪又轻; 不能为大祁做什么; 却享着百姓供养; 心中不安,只好尽我所能,安抚朝臣们的内宅,好让朝臣们安心辅佐陛下、治理国家不是?”说着; 她扭头对灵犀道,“快拿吃的来!”
  灵犀忙让小宫人把甜汤捧上。
  姜玿华想尽快把事情揭过去; 就笑道:“这是葡萄酒蜜梨; 安神助眠、滋阴润肺,对陛下身体有好处; 陛下尝尝?”
  她狗腿地来到他身边; 亲自揭开唐见渊面前的盅盖; 絮絮叨叨说起了制作方法:“葡萄酒虽然是金面国进贡的最好,不过做这道甜汤还是得用乌发国的酒,不会太烈; 酿梨刚刚好。这梨得留着皮与核,不然功效就去了大半。”
  唐见渊看她丝毫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起身,脸色沉了沉:“母后!”
  姜玿华被他吓了一跳,心虚加上惧怕,双腿一软,径直就跪了下去。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跪在地上,心里窘迫得不行。
  可自己拉拢他那一派官员的事情败露,他一定很生气,后果不堪设想!既然事情发生了,自己又不可能像姐姐那样强硬地与他对抗,那就示弱装怂吧!
  于是双手背在背后,右手狠狠掐了左手一下,她立刻痛得红了眼眶,诉说起自己的辛酸:“陛下,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大祁太后,知道自己不服人心,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对我下手!我不过是个弱女子,我也贪生,我也怕死!以前为了自保,舌战群臣,惹得他们不快,也曾和陛下作对,让陛下记恨我!现在我知道错了,请陛下不要怪罪,我累了,我斗不过陛下和大臣们,我只想安安静静老死在宫里,死后有个葬身之地罢了!至于陛下说的拉拢大臣一事,我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拉拢他们,我要是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就不管那些事了!陛下,我现在后悔,非常后悔!请陛下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我再也不做那种事了!”
  说着,她怂兮兮地抱住他的腿,横竖比刚硬比不过他,那就卖惨,装得越没用越好!他堂堂帝王还会对一个弱女子下手?
  唐见渊见她突然抱上自己大腿,嘴角抽了抽,而她哭得越来越惨,把他的心都抽疼了。
  他当然看得出来她是装怂假哭,可正因为她怕得狠了,才会这样下跪求饶。
  如果经历这些的是姜琼华,自然不会惧怕成这样,她能几句话把朝臣们说得想撞墙。
  可被大半个朝廷当作妖后的是面前这个小姑娘,她乱了阵脚,慌不择路。
  她本不该经历这些。
  唐见渊想抽回大腿,她却抱得更紧,他深吸一口气:“母后,这不成体统。”
  “命都要没了,要体统何用?”姜玿华又挤出几滴眼泪,死死抱着他的腿,这么粗壮的大腿不用来抱,自己傻么?
  姜玿华太过激动,膝下一软,往前扑去。
  唐见渊被她抱着大腿,差点没稳住,身形一晃。
  姜玿华更慌了,要是把唐见渊扑到地上去,他一定会震怒!慌乱之中为了稳住他,把他另一条大腿也抱了起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不放手,整个人开始摇晃起来。
  “放手!”唐见渊终于站不住,往后倒去。
  “不放!啊呀!陛下!”姜玿华惨叫一声,眼前一黑,自己的脸又埋在了唐见渊腿上。
  唐见渊:……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胆敢这样对自己,如今却三番四次被她推倒!
  这感觉真是……
  太好了!
  原来自己竟是这么喜欢被她推倒!
  “母后、皇兄,你们在干什么啊?”角落里突然传来静王的声音。
  姜玿华忙抬起头,脸上妆容花成了一团,在唐见渊的赤黄龙纹袍上印着她被压扁的一张脸。
  两人忙起身。
  姜玿华接过飞鸾递来的帕子擦了眼泪,说:“母后不小心绊着了,静王快去睡,小心着凉。”
  唐见渊则任由师奉恩擦拭自己龙袍上的印痕,他有些怀疑她是故意的,否则为什么每次摔在自己身上,都是那最私密的部位。
  师奉恩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兢兢业业专心致志只管擦。
  静王揉揉眼睛,突然笑了:“我知道了,母后和皇兄成亲了对不对?”
  “胡说!”姜玿华亲自去撵他。
  “姜姝说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成亲了才能抱抱,她不让我抱!”
  “小孩子家,成天说什么?朱雀也是女孩子,不也经常抱你么?”姜玿华看着静王被带下去,想起自己的危机还没解除,提着一颗心,磨磨蹭蹭走回来。
  唐见渊静默了这么久,终于沉沉开口:“所有人都下去。”
  仆婢们无声地退出。
  姜玿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
  新仇旧恨要一起算了。
  自己会怎么死?
  她脑袋中乱得厉害,妖后的事一直困扰着她,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拉拢朝臣,而且动作越来越大,最后惊动了唐见渊。这两件事,加上方才把他扑倒,她觉得唐见渊可能会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唐见渊却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
  姜玿华双手握拳藏在背后,看着他冰冷的眼眸,心想在自己死前或许该给他留个印记,在他眼睛上打一拳,好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不是白死的!
  唐见渊低头看她,柔声道:“不要怕,一切有朕。那些事,母后不要再做。”
  什、什么意思?姜玿华有些懵,一时间还不敢松开拳头。
  “朕护着你,百年之后你也不会只有葬身之地,必定会以太后之礼安葬。”——总有一天她会成为自己的皇后,然后是太后。
  姜玿华一头雾水,这承诺听着太不真实,自己是和他作对的“后母”,怎么可能有他生母那样的待遇?
  于是脱口就问:“为什么?”
  “朕为天子,是天下人的表率,当遵守孝道。还有,在镇国公之事上,朕想要和解。”他顿了顿,认真地看她,“所以,朕,护着你。”
  最后的几个字,他说得格外缓慢,格外用心,也格外温柔。
  姜玿华被妖后事件吓得不轻的心,终于得到了抚慰,握在背后的拳头缓缓松开。
  一定是装可怜起到了作用,一定是。
  姜玿华欣慰地想。
  呆呆地站了片刻,她觉得要说些什么,就低声道了谢。
  唐见渊为了让她更加安心,在席子上坐下,尝了一口梨汤,说:“母后手艺很好。”
  姜玿华的心果然又定了定,这是为了笼络他做出来的,能不好么?看来用美食贿赂,也是有效果的。
  她忙回到位子上,把自己的那份轻轻推到他面前:“既然陛下喜欢,这里还有。”
  唐见渊看着她那在白玉盅前也毫不逊色的手指,说:“这么大的事,母后只用两只梨就想贿赂朕……”
  “陛下还想吃什么?”
  唐见渊看着她,吃你啊小傻瓜。
  姜玿华见他不答,连忙起身往外赶,还不忘假装被门槛绊一下,屁颠屁颠去膳房又拿了许多吃的过来。
  唐见渊把她努力讨好的样子看在眼里,把她的那份梨汤推回到她面前,说:“母后什么也不惧怕的时候,朕都无可奈何。”
  姜玿华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被独孤太妃怀疑自己身份,揪出谋害静王生母的凶手,深入虎穴抓住巨鹿侯,那时候的自己比现在沉稳得多。
  可如今自己面对的是朝臣,是大祁的栋梁,随便压下来一根,都足以让自己粉身碎骨!
  虽然妖后的事还没掀起什么风浪,但也足够让她夜不能寐!
  有他这句鼓励的话,恐惧和委屈化成泪水在眼中打转,她默默地不说话。
  “别哭。”唐见渊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却含着丝丝温柔,“朕希望母后长命百岁,因为朕喜欢母后……的手艺。”
  姜玿华忍着眼泪:“那我天天给陛下做菜,只要陛下不动我们姜家人!”
  “好。不过母后不用天天做,愿意做就做,别累着自己,嗯?”
  姜玿华慌乱的情绪彻底稳定下来,感受到他的温柔与耐心,终于不再为将来惧怕。
  她这才知道,原来她从心底害怕的帝王,并不单单会治国,还会哄姑娘家。
  到后来唐见渊要离开的时候,她已经身心俱疲,只迷迷糊糊听见他说什么朝堂复杂,他在表面上不会对镇国公一派心慈手软,等到两派像鹬蚌一样争斗起来后,他要抓到那个想要得利的渔翁。
  朝堂上的事她不太懂,只记得他在自己头顶承诺了一遍又一遍——不会真的对姜家动手,让她放心。
  他说这些的时候,声音很轻很轻,仿佛近在咫尺,春风一般吹起她心中的涟漪,让她恍惚觉得是梦。
  那晚过后,朝堂上两派之间的摩擦都被唐见渊压了下去,他还是和往常一样驾驭群臣,不偏不倚。
  而姜玿华继续用吃的笼络唐见渊,私底下没有真的放松警惕,暗暗关注着宫外各家族的动静,让裴夫人继续和各家保持应有的联络,不越矩,但也不能让相互间的交情冷淡下去。
  眼看着朝堂上的波澜平静了下去,大长公主坐不住了,来拜访独孤崇义。
  独孤若水在隔壁屋子里听着,越听越气。
  “虽然陛下表面上仍是公正,但我有预感,陛下的心已经偏向镇国公一派。”独孤崇义说。
  “呵,那妖女的功力果然深厚!”大长公主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怨愤。
  “大长公主放心,十一月初一那日……”独孤崇义的声音低了下去。
  后面的话独孤若水没有听清,可她担心那日的事会失败,不如自己先布局一阵。
  于是用簪子将自己的手腕刮花,让侍女们包扎了一下,就匆匆往门外走去。叫来几名家丁,让秋蝉传了几句话给他们,自己则坐上马车出门了。


第50章 有权了不起啊
  独孤若水约的是薛检; 而且正好在流音阁对面的四海酒楼; 既能与薛检商量事; 又能顺便看一场流音阁上的好戏。
  薛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每天都盼着见到独孤若水; 明明她长得不如自己见过的许多女人惊艳; 可就是想见她,想闻她身上的香味。今天一进包间; 就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他觉得浑身舒畅; 对独孤若水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独孤若水从席子上起身行礼:“今日约薛公子来; 是想谢谢薛公子这些日子送若水回家。若水心中过意不去,就请薛公子来小酌几杯,略表谢意。”
  薛检笑着坐下:“没事,这顿我请!”
  独孤若水大大方方道:“既然是我约的薛公子; 就应该我做东。”
  薛检就依了她的意思,在她点菜时看见她手腕上缠着纱布; 便说:“你的手腕……”
  独孤若水优雅地将衣袖拉了拉; 遮住纱布,说:“无妨; 不小心划伤的。”
  薛检是情场老手; 立即作出怜香惜玉的表情:“要是留疤可怎么办?我家有雪肤玉肌膏; 专门治愈肌肤破损。阿贵,还不快回去拿!”
  叫阿贵的奴仆立刻骑马离去。
  薛检还不忘追问她受伤的原因。
  独孤若水犹豫着不肯说,秋羽说:“小姐最近总是做噩梦; 昨晚更是吓得不轻,从床上翻滚下来,这才不小心划伤了手,幸好没有伤着脸。”
  “秋羽。”独孤若水恰到好处地让侍女住嘴。
  薛检更加怜惜:“独孤小姐梦见什么了?或许我能帮你开解开解。”
  独孤若水咬着下唇,许久才说:“我梦见一只狐妖,总追着我不放,说既然独孤家害她,她就要找我寻仇!要是只梦见一次也就罢了,可最近每晚都如此,我心里不安,又不敢与父亲母亲说,怕白白惹他们担心。”
  “狐妖?正巧我听说了一些流言,说太后是狐妖附身!”一提起让薛家失了爵位的太后,薛检就恨得牙痒痒,可太后的美貌又让他心里酥成一片,爱恨交织,最后归为一个想法——让姜家倒台,把姜家姐妹踩在脚底下,任他……
  独孤若水立刻变了脸色:“薛公子快别说了!小心惹祸上身!”
  面前小白兔受惊的样子让薛检保护欲大增,狠狠说:“这祸我就惹上了!要不是姜家,我薛家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可太后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令尊之前贵为侯爷,都被她……像我这样的,她不过动动手指,我就粉身碎骨了。”
  “别怕!不把太后拉下来我就不姓薛!”酒上来了,薛检呲了一口,有些上头。
  “可太后在宫里,薛公子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动她。况且姜家实力雄厚,镇国公、裴夫人、姜世子都不是好惹的。”独孤若水装出一副担心薛检的样子,“薛公子,咱们过咱们的日子,别去招惹姜家人吧?”
  薛检受到了启发:“他们三个不好惹,还有两个不成器的!姜二和太后的妹妹!”
  一提起姜玿华,薛检的神魂又是一荡。
  他记得一年前在曲江池边搂着两个歌女游玩,姜玿华身穿胡服、脚蹬黑靴,骑马从他身边走过。
  少女的目光从别处而来,掠过他,没有停留,又往远处看去。
  就这么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动作,把他的魂生生勾走了,七天后才跌跌撞撞回到薛家来。
  事情过了一年多,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心动,还有在场所有男人和自己一样,久久回不过神的模样。
  不过他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肠子,见不到,也就丢开了手,只管找能得到手的女子去作乐。
  看见薛检想姜玿华想出了神,独孤若水故意让醋意失了控,显露在脸上,不悦地说:“可是姜二小姐已经出门远游去了。”
  “那就从姜二下手!”
  正说着,两人被街对面传来的争吵声吸引住了。
  透过窗子,正好看见流音阁二楼的大厅上宾客满堂,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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