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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第五王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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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远处的运粮车,月西王的脸上露出笑意,有了这些粮食,整个月西族定然能够熬过这个寒冬。

    尽管云邪一身商贾打扮混在人群中,月西王依旧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做梦也不会忘记这个人,这张脸。

    自己的父王就是死在云邪的铁骑下,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杀的浑身是血,犹如地狱修罗一般的云邪,本以为此生此世他都不会跟云邪打交道,但是命运却让他们再次相遇。

    如果没有这次雪灾或许他们月西族就不会颠沛在贝尔草原误闯了西陵的疆土,遇上西陵太子钟离弦。

    开始的时候他对钟离弦的提议是抵触的,毕竟他这辈子都不再想与云邪交手,只是对方提出的诱惑太大,况且钟离弦许诺月西族全身而退,他思量再三才答应了与钟离弦的联手。

    “邪王,别来无恙啊。”月西王几乎磨着牙说出这句话,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只可惜他现在还没有颠覆天下的能力,否则他又怎么会惧怕云邪?

    云邪淡然的打量月西王一眼勾唇笑道:“月西王的变化令云邪刮目相看,三年前你还只是月西族那个只会耍花枪的王子,如今已经坐上了月西王的尊位,可喜可贺啊。”

    月西王的手握成了拳,骨节咯咯作响的声音传来,云邪明明是被要挟之人,他竟然还能如此谈笑风生。

    “把那几个女人带上来!”月西王冷声喝道。

    月西侍卫推搡着三个女人走过来。

    卫官姝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她也不想这样,奈何这几日不进米水,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银笙好心的将卫官姝扶起,卫官姝却冷脸将她的手甩开。

 第二百二十八章草原相见

    云邪的眼眸落在了卫鸢尾的身上,那身粗葛穿在她的身上别有一番风韵,乌丝垂落腰际随风飘逸,素面朝天却婉约动人,看得出她并没有受什么委屈。

    他的王妃聪慧可人,无论身处何方总能让自己过得惬意,就算是陷入绝境也会化险为夷。

    当云邪看到卫官姝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不过是三天的光景,她已是面目枯槁,似是憔悴了许多,卫官姝到底是大家闺秀,月西族的粗茶淡饭怎么能入得了她的口呢?

    其实云邪不知道的是,卫官姝的枯槁不仅仅是因为这几日的米水不进,而是她已经三天没有吃到紫河车了,体内的火灼毒加速蔓延,让她痛苦的夜不能寐,身体加速衰老。

    “王爷。”卫官姝看到云邪的时候身体摇摇欲坠,似是下一刻就要栽倒在地上,这哀凄的声音再加上那双蓄满泪水的眸子几乎让人的心都要溢出水来。

    云邪心骤然收缩,他的眼眸扫过月西王的时候带着令人战栗的冰寒,月西王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战场上犹如修罗的云邪。

    但是一想到钟离弦对自己的许诺,月西王心中的胆怯瞬间被驱散。

    “如今本王已经将月西王要的东西带来了,本王的女人就不劳烦月西王照料了。”云邪冷冷的说道。

    卫官姝的心中一颤,云邪终于承认她是他的女人了。

    在月西王眼里,云邪向来诡计多端,月西人已经栽在过他手里一次了,这次他们顿然不会轻易上当,月西王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邪王平日里军务繁忙,我想要见邪王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今日风和日丽正好是饮酒作乐的日子,我们不妨饮一杯怎样?”

    月西王不过是想清点一下粮食和黄金,云邪勾唇笑道:“故人相见自然是把酒言欢。”

    “好,痛快!”月西王爽朗大笑,他身边的侍卫却带着一队人马朝着盛满黄金和粮食的车马走去。

    侍女将案几摆放在地上,案几上放了几碟羊肉,几盘野果,还有一壶烈酒。

    阿兰带着面纱坐在一旁弹着马头琴,马头琴悠扬的声音在草原上骠起,几个白衣侍女起舞翩翩,姿态婀娜。

    “邪王,请!”月西王举起手中的杯盏。

    云邪仰头将烈酒喝下,辛辣的烈酒在口中晕开,灼烧着喉咙。

    云邪淡然的将空了的杯盏朝着月西王扬了扬。

    “邪王,好酒量。”月西族的酒烈性十足,辛辣无比一般人是享用不了的,月西王见云邪如此淡定的饮下此酒,心中升起一丝敬佩。

    云邪的座次与卫鸢尾的座次相对,他抬眸便看到了她,她只是漫不经心的吃着有些酸涩的野果,似乎并没有看他一眼。

    卫官姝的座次则在卫鸢尾之下,她一直咬着唇一脸哀凄的看着云邪,孱弱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似是在风中纷飞的落叶。

    “大王,末将已经将粮食和黄金清点完毕。”一个髯虬大汉声如洪钟。

    “好,威将军请落座。”月西王眉头的山峦舒展开来。

    威将军在卫官姝身侧的案几上坐下,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他甚至觉得用杯盏喝酒不过瘾,直接将酒坛抱在怀中,举起酒坛对着大嘴就灌下去。

    “威将军果然是豪爽之人。”云邪的眼眸中露出一丝鄙夷,一个臣子竟然在君王面前不修边幅,不懂礼数,完全是草莽一个,难道月西王的手下皆是这种人?那到底是谁为月西王出谋划策的?

    威将军猛然将酒坛子摔在地上,他起身踉跄的向前走来,令众人意外的是,他竟然走在卫官姝的身旁一把将卫官姝搂住。

    卫官姝吓得尖叫一声,脸上皆是惊恐之色。

    威将军一脸猥琐的笑道:“小美人莫怕,大爷好好的疼疼你。”

    卫官姝奋力的挣扎,那双满是水光的眸子惊恐不定,脸上的泪痕将墨发黏住,蜿蜒在细白的脖颈,活脱脱的一个受到屈辱却无能为力的弱女子。

    卫鸢尾甚至要怀疑这是卫官姝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甚至在这场阴谋中卫官姝就是参与人和策划者,她为了不让云邪起疑心才甘做俘虏,如果真的是这样,卫官姝绝对不会让她轻轻松松的离开。

    云邪将手中的杯盏猛然一丢,杯盏带着凌厉的风落在威力将军的脑门上,顿时将威武将军的脑门砸开了一朵血花。

    月西王这才缓缓的说道:“来人将威将军拉下去重打四十军棍。”

    月西侍卫上前架着醉醺醺的威将军下去,不一会儿便听到威将军杀猪般的嚎叫。

    月西王起身赔罪道:“威将军什么都好就是喝了酒喜欢撒野,本王对他也是无可奈何,还望邪王莫要见怪。”

    威将军是月西王的人,月西王亲自为他开脱,云邪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如今王妃还在月西王的手中。

    云邪只是勾唇笑道:“月西王太过客气,看得出月西王对威将军颇为厚爱,若是让月西人惩罚自己人,未免有些残忍,不如让本王的人代月西王行刑。”

    还未等月西王开口,云邪便厉声道:“玄离,殇离,还不快去?”

    “喏!”

    威将军的嚎叫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咒骂,几棍子打下去后,咒骂声戛然而止。

    玄离一脸歉意的说道:“没想到那威将军竟然连二十军棍都挨不住。”

    在军营中有个规矩,若是在行刑的过程中士兵死去,只能表明士兵体弱,这样的士兵不但不会被厚葬反而会被人嘲笑,而行刑之人则不必承担任何的责任。

    威将军是月西王的宠臣,如今惨死在云邪的手下,他还不能喊一个冤字,他只能扬起手中的杯盏,借着酒水的辛辣来压制住此时的恼火。

    “月西王,这酒也饮了,旧情也叙了,可否放我们王妃回府?”|玄离有些不耐的说道。

    月西王的眼睛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当然可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银笙兴奋的握着卫鸢尾的手:“王妃,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我要她

    云邪缓缓走来上前将卫鸢尾揽入怀中,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不知如何诉说,他只是紧紧的搂着她,企图将身体的温度传递在她单薄的身板上。

    卫官姝的眼眸中露出一丝怨毒的光芒,玄离正要上前来搀扶卫官姝,月西族的侍卫忽然将卫官姝围住。

    云邪冷冽的看着月西王:“月西王若是食言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月西王脸上的肌肉微微跳动了一下,笑话?三年前的月西族在那场与云邪的对弈中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他已经不在乎世人对月西族的耻笑了。

    “我答应要邪王可以用三千担粮食和一万两黄金交换王妃,可没有答应让邪王带走别的女人啊。”月西王语气悠然,脸上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意。

    好,很好,没想到他竟然钻了文字的空子,云邪的大掌骤然收紧,他的眼眸犹如利刃在月西王的身上刮来刮去,如果有朝一日他们再兵戎相见,他会将月西王刮骨刨心。

    许久,云邪缓缓的将眼眸中的怒意驱散,如今南岳与东楚的关系如此紧张,他若是轻举妄动恐怕会为东楚招来祸端,他不能将一个人的仇恨驾驭到整个东楚的安危。

    “如果王爷真的舍不得那个女人,不如本王帮你出个注意,让你的王妃代替这个女人留下。三日之后你再带上五千担粮草来换你的王妃。”月西王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眸中闪动着一丝戏谑。

    云邪微微眯了眯眼眸,刺眼的阳光灼烧着他的心,他不想割舍下任何一个,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愧疚已久的女人,月西王果真是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王爷,不要管我,就带妹妹离开这里,官姝此生能与王爷相遇实属万幸,如果有来生,官姝会选择与王爷厮守终生。”卫官姝抬眸深情的看着云邪,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是带着一种赴死之心。

    呵,卫官姝这段话实际上是以退为进,在云邪的面前她将一个柔弱,无助又深情大度的女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卫鸢尾骤然明白,原来这就是卫官姝下得棋,她之前的憔悴,被羞辱不过是一场戏,她就是要云邪知道,在被掳掠的这段时间她过得很糟糕,如果她继续在月西族人的手里待下去,她会发疯会死掉。

    卫鸢尾抬眸看着云邪,她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可是她依旧想看看在云邪的心中,到底谁的位置更重要,她已经给过云邪无数次机会,她已经做了无数次没有原则的让步,今天要么义无反顾的爱下去,要么就死心。

    云邪抬手细细的描摹着卫鸢尾如画的眉眼,他似是有万般的不舍。

    微微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挲在卫鸢尾如羊脂玉一般滑腻的肌肤上,两人四目相望,只是一瞬间卫鸢尾似乎已经明白了云邪的选择,只是她依旧有些不甘心,她努力的瞪大双眼,她要亲耳听他宣布自己的选择。

    云邪不忍心再看下去,他猛然将手落下,折身走向月西王,他走的缓慢而有力,周身散发着戾气,唬的月西王身边的侍卫连忙将月西王围住。

    云邪走到案几旁停住脚步,他倾身将杯盏拿在手中:“好,三日之后本王会带着粮食黄金来换取王妃,只是若是王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明年此时就是你的忌日。”

    云邪缓缓的将酒泼洒在地上。

    听到这句话卫鸢尾的心骤然破碎,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就连呼吸都变的疼痛。云邪你终究是抛弃了我。

    卫鸢尾仿佛感觉到自己从天际缓缓的飘落下来,被摔得粉身碎骨,整颗心变得支离破碎。原来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只是自己一直不想去承认,所以才错的如此离谱。

    云邪缓缓的朝着卫鸢尾走去,他看到卫鸢尾不但没有伤心,反而露出一丝笑意,只是眼眸中的情绪皆被冰封。

    卫鸢尾的笑容刺痛了云邪的心,他很想对她说,他愿意用粮食和黄金来换卫官姝,却愿意用命来换卫鸢尾,他心里很清楚即使他给月西王再多的粮草,月西王恐怕也不会放了卫鸢尾,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秘密布兵,与月西王拼命。

    云邪抬手正要去抚摸卫鸢尾的容颜,卫鸢尾却疏离的后退一步,她的脸上露出致人于千里的笑意:“王爷慢走,鸢尾不送。”

    云邪的手无力的垂下,他的声音很轻:“本王三日之后回来接你。”

    卫鸢尾的脸上依旧含着一丝浅淡的笑意,她倔强的瞪大眼睛,看着云邪缓缓的转身,看着云邪抱着孱弱的卫官姝离去。

    车马辚辚之声渐渐走远,卫鸢尾依旧望着那个方向,直到那些人变成黑点,变成模糊的一片,原来是泪水打湿了眼帘,她终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坚强。

    “王妃,你若是想哭便痛快的哭吧。”银笙将卫鸢尾抱住。

    苦涩的眼泪还未蔓延在脸上就已经被风吹干了,卫鸢尾笑了笑:“银笙,我不会哭,为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哭泣,一点都不值得。”

    银笙心疼的看着卫鸢尾,她知道自家主子性子,她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护在她的身边。

    晚膳的时候卫鸢尾的胃口极好,她吃了三大块羊肉,又喝了两碗羊奶,她似乎一直在不停的吃。

    “王妃的胃口真好。”阿兰先来毛毡笑着走了进来,她很佩服这个女人,如果是自己的夫君在她面前选择了别的女人,她恐怕早已经肝肠寸断。

    “女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卫鸢尾淡然的说道。

    “你很特别。邪王会为今日的这个决定后悔的。”虽然那个卫官姝倾国倾城,可是在阿兰看来卫鸢尾却是别有味道,并且越看越耐看,仿佛跟她接触的久了就越会被她身上的气质所吸引。

    “谢谢你安慰我。”卫鸢尾微微弯起唇畔,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

    卫鸢尾为阿兰重新换了草药,她用手挑起阿兰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嗯,再过些时日,阿兰便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了,月西王的眼光不错。”

 第二百三十章竟然是他

    阿兰脸色绯红:“我跟他的情分是打小就有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跟在他的身边,陪他一起流血流汗,将来我们还会同穴而眠。”

    卫鸢尾忽然想到了云邪与卫官姝,终于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了,她来的太晚了,云邪的心早已经被卫官姝占据,她的心骤然收紧,她仰头吸了吸气,为什么又想到了他,从此之后她会将他从她的心里驱逐,爱的起也要放得下,否则最终折磨的是自己。

    侍女从外面走来:“王后,有客人来了,大王请您为客人献曲。”

    阿兰缓缓的起身:“改日我再来看你,王妃早些休息吧。”

    望着阿兰消失的身影,卫鸢尾的眸光缓缓流转,到底是何种尊贵的客人竟然还让王后献曲,莫非是那个为月西王出谋划策之人?

    月西王的营帐中,钟离弦举起手中的杯盏笑道:“恭喜月西王旗开得胜。”

    月西王发出酣畅笑声,这么多年来他总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不过这远远不够。

    “这要多谢西陵太子的筹谋。”月西王将酒水灌入喉咙。

    “月西王还是早些抽身,想必云邪已经开始排兵布阵了。”钟离弦微微挑起眉梢,若非有求于月西族,这种小族他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好,只要西陵太子能够护我月西族周全,到了西陵,我自然会将人亲自押送到太子府。”只要他借道西陵,即使云邪的铁骑再怎么生猛奈何不了他。

    钟离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到了西陵,即使月西人是群狼,他也会将他们一一斩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要月西王照顾好本宫的客人,本宫自然会兑现对月西王的承诺。”

    月凉如水,冷风幽静,卫鸢尾将耳朵贴在营帐上一直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走到案几前将那把切割匕首的刀握在手中。

    “主子,你要干什么?”银笙以为卫鸢尾受了刺激想要寻短见,她死死的抱住卫鸢尾。

    卫鸢尾笑着将她拉起来,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用匕首用力的将牛皮帐篷划开,从划开的小洞里可以看到月西王灯火通明的营帐,她怔怔的盯着营帐,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过了许久,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营帐中走出,他走的极稳重,似是每一步都那样的小心翼翼。

    竟然是他?或许她早就应该想到是他的。

    眼见那个身影就要翻身上马,卫鸢尾急声吼道:“既然是故人,何不进来一叙?”

    草原的夜极为安静,卫鸢尾的声音清晰有力的钻入钟离弦的耳朵,他的身子微微一怔,随即翻身下马。

    侍女将帘子掀开,钟离弦缓缓的走进来,他的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俊朗的眉眼随之纷飞,那身紫色袍子在烛火中闪着葳蕤的光芒,显示着主人身份的高贵。

    “王妃,别来无恙啊。”钟离弦掀起衣袍优雅落座。

    “西陵太子为了得到我,不对,应该说为了让我为你医治腿疾可谓是煞费苦心。”卫鸢尾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她狠狠的将匕首插在案几上,匕首的尾部发颤轻威的颤音。

    这个男子太过自私,为了一己之利竟然兜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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