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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五行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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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昂迟疑一下才退下。面前的王爷使他更加琢磨不透,难道,王妃对他已经不重要了吗?可是,大婚不是就要举行了吗?没有王妃,何来大婚?
  陈昂走后,魏扬复又抽出擎天剑,凝视着剑身,指尖轻轻拂过剑刃上的水纹,眼中是深深的思量,眉宇间是萦绕不去的困惑。
  远处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小跑进园中,因为她弄出了太大响动,朱云狄不禁嫌恶的看了她一眼。
  丫鬟老远就跪下,浑身哆嗦着,“王爷,水榭中的那位小姐不见了。”
  朱云狄面色不禁更加阴郁,他冲丫鬟摆摆手,“你下去吧。”他说完又补上一句,“那里的东西不准动,保持他现在的样子,你只负责日常的打扫就好。”
  “是,王爷。”
  朱云狄知道木水泽总有一天会离开,却想不到是这个当口,毕竟她姐姐下落不明又大婚在即,他皱眉思索了片刻,明白了缘故,也便不奇怪她离开的时机了。嘴角不禁露出丝苦涩的笑。
  我怎么忘了,她说过,她留下来,是为了伺机报复,她现在应该已经在去桃花镇的路上了,这丫头古灵精怪,心思着实非常人可以揣摩,她姐姐生死未卜她也能放手离开,胸襟气度,世间并没有多少人能够望其项背。
  她复仇的方式,倒真是有些意思,只是,她即便取了水灵,又能如何呢?朱云狄不禁生出许多感慨来。
  。。。。。。
  沙中飞睡了半夜,昏迷不醒,针灸药石,魏扬又渡以真气给他,他身上的烧总算是退了些,到天快亮时,竟然睡熟了。
  老高笑的像是个孩子,“小飞总算是有救了。”
  三娃慌里慌张从外面跑进来,“老魏,外头来了个人,说是你沙漠里的故人,姓赵。”
  魏扬寻思一会,他关外并没有姓赵的朋友,既然找上门来,如果真是东厂的
  人,相挡只怕也挡不住,然而依照东厂的行事作风,他们若是发现魏扬行踪,会直接带兵包抄的。
  “走,去看看。”
  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人,灰袍遮体,风尘仆仆,好生萧索,他掀开袍子一角,露出半张脸,“魏兄,还记得我这个故人吧?”
  魏扬再想不到来人是赵振,大喜过往,一把拉住,“赵——赵兄,快,快里面请。”
  “我在天水关接到王爷与青儿惊蛰成婚的檄文,特意赶来的,那檄文,与其说是遍示天下王爷大婚的喜讯,倒不如说是在寻人。”赵振进了院子,脱掉斗篷,一边随着魏扬进屋一边又说道:“青儿出事了对吗?”
  “是,落在东厂手里,我昨天夜探东厂大牢,多亏有王爷给的地图,才避过他们几处霸道的暗器,却也只救出了小飞,我推断,青秋一定是在拘押在了别处,正筹划着今晚再去。”魏扬请赵振坐下,倒了杯茶与他。
  赵振接过茶盅,端着也不喝,沉吟片刻,徐徐说道:“看来赵王已与刘公公同道,王爷是遇到了难处,以此往前推,青儿父母的大仇只怕也与赵王脱不了干系,青儿如今有了王爷骨肉,情势却又到了这步田地,王爷如此避讳此事,要你出手相救,心里只怕已与赵王有了嫌隙,我想救出青儿,只怕王爷就要与赵王决裂,王爷虽然骄纵自负,对圣上不甚恭敬,可是对大明却是一片赤子之心,他眼里绝容不下赵王与刘公公之间的苟且之事,我此次回来,就是帮他与青儿的。”
  魏扬听赵振说完,心里也十分激昂,拍着赵振肩膀道:“王爷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赵振神色有些落寞,沉默片刻,情绪复又变得激昂,“其实我们早已不是朋友了,上次天水关,已经断义,我帮他,只是帮正义,帮大明。”
  “说的好,好一个帮正义,帮大明,当务之急便是救出青儿,不知你有何高见?这东厂的地图,我看来看去,实在找不出青儿可能会被羁押的去处。”
  赵振道:“我在锦衣卫有一个好兄弟,叫陈昂,我想先见他一面,他对京里形势比你我清楚,我现在是驻边将领,身份特殊,不得传召原本是不允许回京的,所以我不能出面,麻烦魏兄代为传信,我这里有书信一封。”说着掏出一封信,双手交给魏扬。
  魏扬双手接了,“这件事情交给三娃去办,他找人接头最为擅长了。”
  赵振莞尔一笑,又道:“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魏兄,我此次来,在军中挑选了三十个身手好信得过的弟兄,现在在城西三十里一杏林里,扮作贩卖枣子的商旅,还要请魏兄把他们接引进城,找个地方安排下来,这是我的印信,请
  魏兄收下,他们只认这个。”说着又将他的大印交给魏扬。
  魏扬珍重接了,道:“这个也不难,我让老高去接应他们就好,老高与城门的巡守交情不浅,带进来些人,应该不会盘查。”
  “至于搭救青儿,怕只能等我见了陈昂之后,再商议对策了,对了,你说昨晚救出了小飞,他现在哪里?带我去看看他吧。”
  魏扬起身道:“好,这边请,昨晚还发烧呢,天亮时睡着了,只怕这会也该醒来了,正好问问他当日的情形。”
  这边老高与三娃分头行事,这边沙中飞醒来,将当日如何与木青秋并肩对敌,最后不敌,落入敌手的事情一一道来。只是自从落入东厂之手,沙中飞便再也没有见过木青秋一面。
  


☆、寒衣处处催刀尺

  天阴的厉害;铅云低垂,层层叠叠;仿佛要将天都坠下来似的。
  朱雍不疾不徐的穿过回廊;步子中透着股子老成持重,他走进花厅;先看赵王脸色不错;才笑着行了个礼;说道:“王爷,小王爷那里还是老样子。”
  赵王正在看书,听说略抬了抬头;“是嘛,他倒能沉得住气。”
  朱雍想了想,又回道:“老奴想,小王爷是胸有成竹。”
  赵王掀书的手停顿了下,才翻到下一页,“后天就是惊蛰了,春雷滚滚,这京师难免是要闹腾的,该预备的今都预备下吧,再去查查,别到时候出乱子,不管怎么说,也是狄儿一辈子的大事。”
  “老奴这就去办。”
  。。。。。。
  阴暗的监牢。
  因为没有阳光,一年四季都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春天似乎永远都不会到来,冬天在这里更加没有尽头。
  木青秋安静的靠在角落里,摩挲着手里的竹笛,一只老鼠从面前稻草上窸窣爬过,她甚至没有抬一下眼皮。
  “宝宝,让你跟娘亲一起在这里受苦,你不会怪娘亲吧?”
  “宝宝,娘亲昨晚又梦见你爹爹了,梦见他来带我们出去呢。”
  “宝宝,都是娘亲不好,当初你爹爹要把玉佩送给我,我没有要,让他做了这个笛子,如果有爹爹的玉佩,那些恶人就不敢这样对我们,可惜,娘现在只有这个没用的笛子。”
  木青秋声音很轻很低也很柔和,嘴角挂着一丝平和的笑。
  他们用鞭子抽她,她便用脊背去承受,用冷笑去答复。
  他们用冷水泼醒她,她仍旧一言不发,如此反复的折磨了她三日,他们实在难从她嘴里边要到一个字,也就放弃了。
  从此,她便被丢进了这个冰冷绝望的角落。
  不管再难吃的食物,她都会咬牙吞下,只为腹中的孩子。孩子,已经成为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希望。
  此时,她轻轻摩挲着竹笛,嘴角溢出一丝笑,“宝宝,娘亲给你吹首曲子听好不好?其实,这个笛子还是有用的,对吗?”
  木青秋缓慢的抬起手,将笛子横在唇边。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
  “吹丧呢,好啦好啦,别吹了,赶紧给爷滚出来。”一个狱卒不耐烦的走到牢门口,取下腰里大串的钥匙,打开了笨重的大铁锁,扯着嗓子冲木青秋嚷嚷。
  木青秋将笛子好生收起来,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走了出去。为了孩子,她必须忍辱负重,鞭子抽在她身上无妨,可是孩子却受不了。
  木青秋跟着狱卒走进了另外一间房,虽然这间房子
  仍旧很破,可是相对于她住的那间牢房来说,已是天壤之别,至少,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没有难闻的气味。
  牢房上方有个小窗户,天光从小窗户里投下来,使得这间屋子显得不太阴暗。半个月了,木青秋第一次重新看见天的颜色,她不禁多看了两眼。
  “看什么看,快点,死囚犯。”狱卒在后面推了一把。
  木青秋撞倒了椅子,腹部撞在桌上,微微隆起的腹部传来一阵揪心的刺痛。
  孩子,我的孩子。她怒不可遏,再也忍耐不住,抡起一旁倒地的椅子向身后的狱卒砸去,她虽然有武功,可是自从怀了身孕之后,灵力便施展不出,内力更因为体力不济而受阻,所以这一下砸在狱卒身上,并不太重,却彻底惹怒了狱卒。
  “臭娘们,还敢对老子动手,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子现在就宰了你。”狱卒一拳抡了上去,打在木青秋鬓角。
  木青秋脑中一阵眩晕,身子向后倒了下去。
  狱卒骂骂咧咧的要再补上几脚,撸着袖子正准备动手。
  “住手。”一人大声喝止。
  狱卒回过身看了一眼,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跪在了地上,“周公公,是您老大驾光临啊,这个犯人实在刁钻可恶,小的就是教训她一下。”
  周公公呵斥道:“还不快去传大夫,督主等着问她话呢。”
  狱卒道:“小的看她八成是装的,一盆子冷水浇下去,就醒了。”
  “我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周公公冷言厉色,瞪着狱卒。
  “是,是,小的这就去,这就去。”狱卒哆嗦着出去,却又恶狠狠的瞪了木青秋一眼,在心里咒骂,臭娘们,便宜你了。
  木青秋再醒来时,又换了一间牢房,这里的环境比刚才那一间更好,或者说,这里根本就不能算是牢房了。
  “木小姐,你醒了。”一个声音在她身后阴冷的笑着,让人不寒而栗。
  木青秋转过身,就看见了刘公公,“是你。”她随即掩去眼中的仇视,有时候,太锋芒毕露,并不是好事。
  “是我,想不到木小姐还记得咱家。”刘公公的声音又尖又细,实在是难听。
  木青秋冷笑,她不愿意再多说。她早都料到,刘公公迟早会亲自来审她。仇人在面前着实会让人眼红,可是木青秋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一定要忍。
  “木小姐怎么不说话了?”刘公公阴冷的笑着,打量着木青秋,似乎想要透过她最最细微的表情观察到她的内心,只是,木青秋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木小姐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要杀我,还会留我到今日吗?”木青秋反问。
  诚然如此,他们让她活着,只是还有利用的价值罢了。刘公公无话可说,呵呵笑了会,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木小姐有了身孕,我不杀你,可没说不杀了那孽种。”
  “你才是孽种,卑鄙。”木青秋怒骂,她无法容忍别人的玷污。
  刘公公抚掌大笑,“木小姐果然有令尊的风范,好了,咱家就不绕弯子了,只要木小姐说出令妹的下落,咱家就饶了你腹中的孩子。”
  木青秋心头一颤,妹妹,刘公公是如何发现妹妹还活在世上的?她自己也是在修罗古道中,朱云狄相告,才知道妹妹尚活在世上,此刻,别说她不知道妹妹的栖身之所,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告诉面前这个人。
  木青秋下意识的护住腹部,后退了一步,“你是如何知道我有身孕的?”
  刘公公看出木青秋神色有异动,呵呵笑道:“之前确实不知,刚才你晕倒了,他们找大夫为你诊脉,就发现了。木小姐,看来令妹还真活在这个世上,咱家先也只是怀疑,现在算是坐实了,咱家也就放心了。”
  木青秋冷哼一声,没有言语,她不禁在心里怪怨自己,何时才能喜怒不形于色,又让表情出卖了自己,让这老狐狸看出了破绽。
  “木小姐,咱家相信,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你告诉咱家,咱家就饶了你腹中的小儿。”
  “我不会告诉你的。”木青秋冷冷的说。在心里,她却柔声告诉腹中的孩子,宝宝,娘亲对不起你,娘亲不能把小姨的下落告诉这个人,如果要死,娘亲会陪着你的。
  “在这里,还没有人能对咱家说不,你听说过东厂的一百二十般刑具吧,咱家相信,总有一样,能让你愿意开口的。”
  木青秋对于东厂的酷刑早就有所耳闻。曾经,她亲眼见过爹爹从东厂大狱领回家的一个被冤入狱受了杖刑的人。
  他是被几个人抬回去的,他的背部跟双腿上的血肉与衣服黏在了一起,大夫为了清理伤口,整整弄了三天才把衣服与肉彻底分开,而期间,他疼死过去二十七回。
  等到他彻底可以下床走路,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没有伤筋,没有动骨,就只是血肉模糊。而杖刑,据说还是诸般刑罚中最轻的一种。
  木青秋想起那个汉子压抑的嚎叫声,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她这细微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刘公公的双眼,他阴郁的笑着,尖声尖气的说,“咱今天就先来点小玩意试试。”
  “我劝你还是杀了我吧。”木青秋冷然说道,“你既然知道我腹中有了孩子,你就该知道孩子的父亲一旦知悉你的所作所为,你是否还能保住你的项上人头,你现在折磨我,他都会百倍千倍的还给
  你,既然要死,我们都想死的痛快点,不是吗?”
  刘公公弯下腰仔细看着木青秋,“难得啊,木小姐总算是开口了,不过我怎么听着木小姐话里的意思,像是在威胁咱家呢?”
  “你没有听错,我是在威胁你。”木青秋冷笑道。
  “可是,木小姐的威胁似乎有些无力啊?”刘公公冷嘲,“木小姐所谓的孩子的父亲,他一向不是无所不能,无所忌惮吗?想必他不难猜出,木小姐在咱家手里,可是他为何,迟迟不来救你们母子出去呢?”
  木青秋心中不禁一颤,莫非,云狄还没有回京?难道他还在修罗古道?连日来,她一直安慰自己,他就快来了,就快来了,此刻,被刘公公逼问起来,不得不面对现实,心中的希望不由得又晦暗了些。
  “木小姐一定是想说,他不在京中,不知道你们的处境,对吗?咱家不怕告诉你,小王爷他此刻,正在皇上给他新建的王府里赏花呢,对了,长平公主也在,赏的是迎春,明晃晃的好大一片迎春,比皇上御花园里的开得好。”
  不会的,宝宝,你爹爹不会不管我们的,这个恶人在骗我们,你千万不要信。木青秋暗暗告诉腹中的孩子。她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可是,为什么,那希望又晦暗了一些。
  在修罗古道里,山神要他献出他最珍贵的东西,他最珍贵的是什么呢?或许,真的是天下!
  “木小姐,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再好好想想。”
  想想?想什么?木青秋怔仲的看着刘公公,这个恶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我对于他们,到底还有何利用的价值?如果说是妹妹,他大可以用刑罚逼我开口,可是他似乎又不愿意用刑?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木青秋脑中闪过诸多疑问,却一个都回答不了自己。
  宝宝,无论如何,娘亲都会坚强!
  


☆、寒衣处处催刀尺

  木青秋又被换了一间牢房。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干巴巴的馒头跟水。
  如今;她已经在新牢房里待了三天,这三天里;她没有看到过一个人;甚至没有看到任何活物。她与尘世被隔绝开来。
  牢房四壁是钢板打造,连脚下的地也铺着钢板;冰冷;滑溜。当然;也没有任何光线,周围一片漆黑,死般的沉寂将她重重包围。这里很容易让人心生被尘世抛弃与遗忘的感觉。
  木青秋抱膝蜷缩在角落里;在这里,睁开眼跟闭上眼没有区别,所能见都是黑暗。
  有时候,木青秋会恍惚的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初到修罗古道的时候,只是,那里望不穿的是白色,而这里,是黑色。相同的,却是同样的冰冷,黑暗,漫长,还有,绝望。
  可是,还有一点不同,那时候,他在身边。
  木青秋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笛子,心里第一次开始后悔,后悔该留在那里,不真实也好,逃避也好,那里只有相亲相爱的他们与孩子,没有阴谋,没有杀戮,更没有分离。
  她的思绪不禁又回到了过去……
  “今日朱云狄与木青秋结成夫妻,天荒地老,永不离弃,若违此约,人神共厌。天地日月为证,岁月轮回为证!”
  他跪在山顶,发誓与她结成夫妻,她偎依在他怀里因为感动而低声啜泣。
  另外一段思绪却不合时宜,见缝插针的也钻进木青秋的脑海……木青秋的身子不由哆嗦了一下。
  “我想改变这个世界。”
  “会不择一切手段。”
  “纵使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是的。”
  “纵使失去至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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