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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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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碧琛掩嘴娇笑,径直走到她跟前,止住笑,正经地说:“该有的我都有了,无须炫耀,众人皆知,所以今日来这儿不是为了看姐姐笑话,而是有话与你说道。”
  “之前,我一直没有向皇上提出废后的请求,是因为琛儿知道,姐姐心高气傲,一旦被废,必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终于舍得施舍一个眼神,讥讽道:“你既然知晓,还来费这些口舌做什么?”
  “贞儿姐姐,你可知自己为何会败北?”徐碧琛不作回答,反而向她抛出了问题。
  女子缄口不言,垂目,抿唇。
  她不甚在意,笑笑,继续道:“因为你想要的太多,太贪心。”
  “皇上向来坦诚,早就告诉过你,只能给你尊荣,不能给予情感。而你什么都想要,最后,一败涂地。”
  目光轻扫,轻声说:“其实你早就不爱他了,你爱的是权势,是别人艳羡的目光,是宫门口长开不败的繁荣。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去埋怨、憎恶?”
  也许是心存死意,人也豁达许多,难得愿意开口回答,虞贞惨笑道:“我生在侯府,嫁入皇家,母仪天下,盛京的女子哪个不羡慕我。可如今,父亲被夺爵,凤冠被抢夺,我又怎能允许自己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徐碧琛注视着她的眼睛,冷声道:
  “愚蠢!”
  “虞大人为保你周全,多次祈求陛下给你生路,慈父心肠,你何时给过半分怜悯?”
  “世界之大,有无数美景,无数奇遇,你却只想着情情爱爱,尊荣地位,犹如井底之蛙,白来这人世一遭。”
  虞贞低语:“我是笼中燕,哪里也飞不出去…”
  她放软声音,柔声细语,道:
  “若我,放你出去呢?”
  女人满目震惊,呆滞不敢言。
  海妖再次歌唱,以那绝对诱人的声音向人撒娇:“我送你出宫,一家团聚,赠重宝良田,不问日后嫁娶,亦或是,你自行三尺白绫,于此了断,全了贵女的体面。”
  沉默良久,她缓缓地说:“皇上允许吗?”
  前任皇后出宫,甚至可能另嫁他人,这对皇家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就算她允许,皇上肯吗?
  “他全力支持。”
  竟连这,也要纵容她。
  虞贞苦笑,自言自语道:“原以为他是个没心肝的人,谁知,也有这么至情至性的时候。”
  抬目,平静地说:“让我出宫吧。”
  她的大半生都困在笼子里,看着虚假的影,虚假的光,也让自己变成了虚无。
  如果命运如此安排,便放她逃一次吧。
  去看看,真正的人世间。
  翌日,皇帝下达新的诏令,宫中嫔妃,可自行决定离去,皆赐重仪。
  最先决定要走的,是柳嫔。
  她到披花宫和徐碧琛下了一整日的棋,末了,投了棋子,含笑道:“听闻海外有新奇无数,我要出去看看,山高水远,琛儿珍重。”
  徐碧琛欣慰地说:“这是姐姐的心愿,眼下能够实现,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举杯,共饮清茶,杯落,朗声道:“他日再遇。”
  第二个走的,是宁妃。
  她照顾长乐的这些时日,已把她当作亲女对待。公主被送出宫去,这偌大的宫廷,就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
  第三个离开的,竟然是僖嫔。
  她来辞行时,徐碧琛吃了个大惊,不由打趣道:“你不是心比天高吗,怎么舍得出宫了?本宫还以为你要坚守到最后,未曾想,倒是高估了你。”
  可能是要出宫了,胆子也大起来,僖嫔竟然眉飞色舞地回她一句:“现在皇上一心扑在您身上,而且虽然你们没说,但妾晓得,贞儿姐姐已经出宫了,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再留在宫里也捞不着什么好。倒不如趁着年轻貌美,出宫寻个金龟婿,反而美哉。”
  ‘噗’地笑出声,徐碧琛捂嘴,连声说是。
  “那娘娘…妾身的遣散费呢?”
  她给个白眼,骂道:“本宫还会缺你这点钱不成!桃月,给她。”
  接过钱袋,僖嫔喜气洋洋地行了个礼,对她说:“娘娘心善,妾这就走了,愿您…”想了想,觉着她什么都有了,实在不知该祝福点什么,半天,憋出句,“多子多福!”
  慢慢的,人越走越多,到最后,只剩了个珍妃,窝在冷宫里不肯离开。
  夜里,徐碧琛半躺在贵妃椅上看话本子,懒懒地说:
  “翻页。”
  闻声,他机警地翻过一页。
  “琛儿,明日就是册后大典了,珍妃还不肯走…”琢磨了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
  她换了个姿势,托着脸蛋,聚精会神地看着书上的字,道:“挪高点…不走就不走呗,她胃口那么小,珏哥哥莫不是养不起了?”
  “我是觉着你会不高兴。”
  “有什么不高兴的?都是女人,何必为难彼此。她会死守在这儿,还不是因为爱你,这份情意我们不能强行折损。她若愿意留,就好吃好喝地照顾着,终有一日,情散了,意没了,想明白了,她也就肯走了。到时候,再风风光光送她离开吧。”
  说着说着,不知是不是话来得太急,徐碧琛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发紧,胸口闷闷的,毫无预兆便生出个干呕。
  “怎的了?”景珏急忙为她抚背。
  她从没遇过这么难受的感觉,眼角泌出湿润,愣愣地说:“许是今晚烧鹅吃多了,有点儿腻…”
  “让你别吃那么多,明日还要早起,先睡了罢?”
  “唔…珏哥哥,给我拿个酸枣吧,想吃。”
  “两个够吗?”
  “再拿一个吧,要酸一点的…”
  食完枣子,吹灭烛火,美滋滋地上榻,钻入他的怀中,依恋地蹭了蹭。
  景珏心房暖暖的,有种幸福到不真实的感觉。他讷讷问道:
  “琛儿,你真的爱我了吗?”
  “嗯,爱你。”
  “只爱我一个男人吗?”
  “唔,不是,还爱父亲和哥哥。”
  “除了他们只爱我吗?”
  “嗯嗯。”
  “我真开心,晚安。”
  他高高兴兴地入睡了,做了个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然而这个美梦并没有持续太久…
  八月之后,皇后诞下一双婴孩,景珏忐忑地看了眼——
  都带把。
  完了,世上除了她爹和哥哥,又多了两个争宠的男人。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写了好久,正文完结啦,感谢大家几个月的陪伴!(有一些话写在微博‘薄荷青提呀’,感兴趣的姐妹可以去看看~)。推荐新文《女配她超会抱大腿》(这是第几次安利啦,哈哈)! 还有几个番外,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内容吗?耶


第123章 静宁·番外一
  “静女其姝,岁月安宁,便叫…静宁吧。”
  *
  苏夫人连着生了三个儿子,到第四胎,终于听到产婆说“恭喜夫人喜得千金”,她在榻上松了口气,安安稳稳地昏过去。
  太好了,总算不是儿子了。
  苏家世代武将,又老生男孩,整个家族阳刚之气极盛。这一代七七八八算起来,也就几个姑娘,其中又数苏静宁身份最尊贵。
  孟心柔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把女儿培养成一位名门淑女,打三岁起,就请了无数先生上门教导,什么琴棋书画、女工刺绣统统都学。但苏静宁吧…不怎么乐意。
  不知是不是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缘故,比起静,她更爱动。让她乖乖坐在桌前写字,保准下一刻就能昏昏欲睡。可要是和她说出去爬树,就算爬一下午,也不会觉得丝毫疲惫。
  某日,苏家大小姐又悄悄溜出了学堂,等她回来时,衣服上破几个大洞,小脸左花一块右花一块,头发也乱得像个鸟窝。
  苏夫人:“苏静宁,你!!”
  将军故作不经意地捏了捏她手,女子硬生生把怒火憋回去,勉强露出个慈爱的笑容:“你要是不喜欢书法,娘再给你找新先生…琴!琴好!盛京姑娘都爱古琴,弹琴能修身养性,陶冶气质,你觉得如何?”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给父母请了安,下一句,冷酷无情道:“娘,我不想弹琴。”
  表情一滞,唇角微搐,仍是凭着对女儿无限的爱,强撑着那虚假到不能再虚假的笑:“也对,学的人多了就显得庸俗…诶老爷,您还知道什么乐器吗?”
  忽然被叫到的苏岐关表示心真的很累,茶都差点喷出来。
  他苦恼地皱着眉,绞尽脑汁,憋出一句:“笛子?”
  孟心柔对他微笑,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老爷,您糊涂了,笛子比古琴还普遍,静宁肯定不会喜欢的。”
  言下之意:你个老糊涂!又给你女儿把柄,待会儿她又有理由不学了!
  苏歧关打仗厉害,却很怕他这个娘子,从成亲开始就害怕,被她瞧着,真是担心又说错话。这次便仔仔细细思考,斟酌再斟酌,半天,迟疑道:“箜篌?”
  “好!就箜篌!”苏夫人转头,对女儿笑吟吟地说,“怎么样?”
  谁料,扎着两个小辫的姑娘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冷酷道:“不学。”
  妇人的笑脸一点点龟裂,她咬着牙,问她:“没事,不爱学这些不打紧…学作诗吧,女孩子会点诗词歌赋也很好…”
  “娘,我不喜欢。”
  忍无可忍!
  “苏静宁,你到底要干什么?”
  京中哪家贵女不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简直是想气死自己!
  女孩不假思索,伸出手指,指向门外,大声说:“我要跟兄长一起玩儿。”
  听到这儿,她爹忍不住插了句嘴:“宁儿啊,你哥哥们在外头练武呢,舞刀弄剑的,一身臭汗,学他们做什么。”
  她点点头,眨眨眼,毫不犹豫地说:“那我就跟哥哥一起练武。”
  说完,她蹦蹦跳跳往外面跑去,任爹娘在身后怎么哀嚎都不管。
  孟心柔想了很多办法禁止她习武,偏毫无用处,压根关不住。后来也就随她放任自流,心想‘累几天就知道厉害了’。
  可这一累,就是整整八年。
  父兄在家中时,她跟着他们习武。出征时,她又拽着家里的侍卫不放。用尽浑身解数,八年不间断地习着武,不知疲倦。
  十四岁生辰这天,母亲一边流泪,一边摸着她的脑袋,那神情,那姿态,看上去非常惹人同情。
  苏静宁虽然有点不听话,但本质上还是个孝顺孩子,见娘这副模样,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于是出声安慰道:“娘,静宁不会这么早嫁人的,您别伤心…”
  孟心柔摇摇脑袋,眼里泪光闪动:“娘是在担忧,你啥都不会,得给你备多厚的嫁妆才嫁得出去啊。”
  与她交好的几户人家,算起来门楣还低些,可已有许多公子上门求亲递帖了。再看他们苏家,掌一方军队,声名赫赫,虽不比王侯,但怎么也是个高门吧?
  人呢!求亲的人呢!
  娶妻当娶贤,她家静宁打架是把好手,理宅管家却全不精通,谁敢娶啊?
  罢了…老爷辛苦是辛苦些,这些年也攒了点儿钱财,不至于养不起。反正她舍不得自家姑娘,多在身边留几年也挺好。
  还没伤心多久,就听到下人通报,娴姑娘拜访。
  孟心柔马上变脸,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欢天喜地地说:“阿娴来找你了,还不赶紧出去?”
  苏静宁觉着有点儿奇怪。娘亲一听见她要出门,那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怎么每次娴姐姐约她,娘却这么高兴呢?
  对此,苏夫人冷笑,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她脑袋,道:“你也不看看京中哪家姑娘敢跟你沾上关系。阿娴出身书香门第,自己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她肯与你交好,你娘真的是烧高香了!”
  好吧。
  静宁被迫换了身衣裳,出去见萧娴。
  一位姑娘端坐堂中,着浅绿绸子短衣,闻声抬头,肤白唇红,犹如一朵夏日小荷,俏生生盛开。
  温婉笑着,起身,道:“静宁今日真漂亮,是特地换的吗?”
  女孩‘嗯’了声,说:“娴姐姐,咱们走吧。”
  她二人带着几个丫鬟出去游湖。
  碧波万顷,画舫来往。
  湖对面,青山环绕,燕鸟高啼。诗情画意,好不美哉。
  静宁兴趣缺缺,若是寻常,她绝不肯来这种地方。但也正如苏夫人说的那样,除了几个同族表姐,她没有什么闺中密友。萧娴跟她自小认识,关系亲密,怎么说也是要陪着的。
  领着静宁,绿衣少女上了一艘小画舫,侧目,屏退婢女。
  她说话时,声音很柔,却自带上位者的威慑力,叫人不敢反驳。这种能力,是苏静宁怎么学也学不会的。当然,她也没想过去学。
  静宁崇拜着萧娴,因为她永远不可能成为那样知书达礼的人。
  正是出于莫名的依恋和崇敬,对于娴姐姐的要求,她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
  上船后不久,画舫开始缓慢行进,逐渐将岸边的景色抛在身后。
  萧娴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在意这边,便掀开帘子进去内室。静宁紧跟着她进屋。
  雾气氤氲,茶香满室。
  眨眨眼睛,习惯了湿润,也把里面的布置看清。几幅字画,一张书桌,坐榻、棋盘、茶具…还有男人。
  她脸色微变,登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萧娴忍俊不禁,道:“亏你还习武多年,怎的胆子这么小?”
  警惕地望着对面的男人,余光开始搜寻身边能用的武器。
  “这就是你常说的妹妹吧?”那人浅浅一笑,几步上前,温声道,“静宁有礼,在下景琅。”
  景是国姓…
  他是二皇子!
  苏静宁立刻跪下,行了个大礼,叩拜道:“臣女见过二皇子。”
  身子被一双温暖的手扶起,抬头,是张清俊的脸庞。
  “你是阿娴妹妹,以后也是我的妹妹,无须多礼。”
  墨发高束,身姿绰约。
  她脑子有一瞬的停滞,随后,像迎来了春日佳节,遇万千烟火,绚烂绽开。
  神思恍惚,静宁垂头,不自在地抿着唇。
  她不喜欢读书,素来对其避如蛇蝎,可这个时候却有点埋怨平时为何不学习,导致现在竟想不出半句合适的话来形容他。
  总之,是极好的。
  耍剑她很会,言辞则完全不擅长,她怕自己一开口尽是粗俗的话,
  借口船里闷,到窗边去吹风。盯着湖上飞鸟,远处迷蒙,苏静宁悄悄捂住发烫的脸颊。
  她顺了顺气,努力平息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身后,二人提笔作画,共赏诗词。
  那么般配,天造地设。
  他们随口就能说出很多美妙的诗词,作画下棋,谈天说地,而她明明近在身侧,却好似遥隔云端,无法融入。
  从船上下来,见着在岸边等候的侍女,萧娴歪头,手指竖起,轻轻按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静宁爽朗笑说:“姐姐放心,我会保密的。”
  她只是不爱文辞,但并不愚蠢,自然明白一男一女偷偷私会是因为什么。
  此后,又做了许多次遮掩,陪萧娴出去数次。他们两人的甜蜜,总是有着苏静宁的痕迹。
  静宁觉得奇怪,她性子直爽,不太会隐瞒事情,直截了当问了。
  二皇子身份地位都是万里挑一,与他互生情意绝不会丢人,为何要躲躲藏藏?
  娴姐姐把她当亲妹妹对待,没想过欺骗。
  她看着手上半成的绣品,轻轻柔柔舒展眉目,指尖捏着针,准确无误地刺下去。针尖穿过布料,她的声音,穿过苏静宁的耳:
  “因为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留退路呀。”
  那时她还没有听明白,直到皇上立九皇子为储,一切才渐渐通透。
  萧娴容颜清丽,像水莲花一样,纯洁温柔。她目光炯炯,抬高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道:“我萧娴,今生只嫁帝王!”
  她没说大话,没有胡言乱语。半年后,娴姐姐作为太子侧妃,嫁入皇室。
  成婚当天,苏家受邀前去。
  盛大的仪式,满座宾客,华美如梦。
  夜宴时,月色如霜,落一地斑驳。
  她偷溜成习惯,故技重施,从宴席中脱身出来。至院中,如她所想,看到了一脸落寞的他。
  不善言辞,也不懂怎么安慰,躲在墙后,左右为难。
  男子注视着远方,眼底波光粼粼。
  月亮倒影在他眸中水面,光华流转。
  静宁忍不住出声:“二皇子…”
  她诧异地挡着嘴,恼恨自己的唐突。
  景琅转过头来,看到是她,神情稍缓,露出个温和的笑:“静宁偷跑出来,不怕苏夫人责骂吗?”
  “我与娘亲说出来如厕,她不会追究的。”耳根微红,静宁撇开头,讷讷道,“您,不要太过伤怀…”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着矫情。恩恩爱爱许久的恋人移情别恋,另嫁他人,放到谁那里都不能坦然接受吧,怎么可能不伤怀。
  他愣了愣,缓缓道:“季珑文韬武略,有大才,又心地纯善,嫁此良人,我很为阿娴高兴。”
  “那您呢?”静宁执拗地盯着他,眼眶发红,“您不是爱她吗?”
  温厚的大手落在头顶,慢慢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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