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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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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珑、阿幸被这迎面扑来的恶意逼得走投无路,几乎窒息。
  他们如夫人预言的那样,灰头土脸地回去了,夹着尾巴,像两只淋了雨的小狗。
  琛夫人还是跟往常一样,门口挂两个红灯笼,桌上点盏油灯,坐在厅里等他们回来。
  她抬起头来,手里捧着本书,神情温柔。
  烛光照在侧脸上,轮廓柔和,唇角勾起,娇声道:“我瞧着外面繁星点点,不像下雨的样子,你们两个怎么如此狼狈?”说完,懊恼地捂住嘴,眼底却泄露了笑意,“我知道了,肯定是受到挫折,伤了心,难怪变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两人之前信誓旦旦,觉着自己一定能把事情做好,这会儿被现实一顿毒打,再也傲不起来,哪儿还有心思接她的话。
  蔫蔫垂头,被夫人赏了两个大栗子。
  她翘着腿儿摇晃,嗑了口瓜子,淡淡地说:“明个儿在家好好休息,不用去施粥了。”
  “那灾民怎么办?”他俩一听,震惊得无以复加。
  徐碧琛冷笑,‘呸’地一声吐出瓜子壳,准确无误地用手接住,五指一扣,将瓜子壳紧紧锁死在掌心:
  “他们怎么样,关你们屁事。让你们去赈几天灾,真当自己是他们爹娘了?”
  她用力把书拍在桌上,封面朝上,指着封皮上的字,质问二人:“这本《韩非子》一直摆在你们屋里,看了没?成天就知道吃饭,两个小饭桶,大草包。”
  季珑立即举手,满脸无辜:“我看过,我看过!别骂我。”
  “哦?”琛夫人虚起眼,声音凉凉,“阿幸识字不多,我特地让你用此书教他识字,你有好好地做吗?”
  “大哥每日都在教我,请夫人不要责怪他。”阿幸赶紧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两个都有看书,那告诉我,何谓‘二柄’。”
  少年昂首,从容背来:“二柄者,刑德也。何谓刑德?曰:杀戮之谓刑,庆赏之谓德。”
  徐碧琛似笑非笑,骂他:“既然背得这么熟,为何一点儿都不能理解?百姓受灾,我愿意慷慨解囊,是因为现在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从民间来。能者多劳,我既有能力,又心怀天下,在有余力的情况下对他们救济,这对灾民来说是赏赐。但他们以恶相向,我便收回恩德,这是惩罚。二者并施,是我的权力,亦是制服这群灾荒野兽的方法。”
  “夫人说得不错,但他们吃惯了白食,若是见不到后续的救济,恐怕不愿善罢甘休…”阿幸颇为担忧,愁容满面。
  “那为什么你们不在一开始就把这些粮食交给官府发放?”她拔高声音,不怒而威。
  季珑神情一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其实早想过是否应该把粮食管理的权限移交官府,但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并未多加思考。哪怕学习了多年的帝王权术,他终究还是嫩了点,没有太多阅历来支撑他的学问,遇到这种事情,只会将人性美化,压根想不出是这样的结局。
  倘若一早就移交官府,现在所有烦恼都不会产生。
  说完这番话,琛夫人回了屋子,一整夜没再开门。第二天,他们果然听从了夫人的安排,没有前去施粥。
  也正如他们预料的那样,灾民怒了。
  给了四天吃食,只要有一天断掉,那就是滔天大罪,罪不容诛。
  灾民们此刻有了共同讨伐的对象,有了共同的利益诉求,便出奇的团结,凝聚在一起,浩浩荡荡朝琛夫人府邸涌来。
  等他们到达门前,傻眼了。
  人家门口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找麻烦,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这还闹什么事?
  百姓只好围坐在地上,使出他们惯用的手段,呼喊嚎叫,试图以此将人给逼出来。
  徐碧琛会被吓到?
  她趴在榻上,两只耳朵里塞着塞子,几个丫鬟捏背捶腿伺候,好不惬意,才懒得管这些人怎么鬼哭狼嚎。
  越是哭,越是闹,她越是不给。
  “哎呦,亏我还当她是菩萨心肠呢,这会儿才晓得什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听人说这琛夫人可有钱了,这么有钱还不给饭吃,真是没良心。”
  “你看她之前送的粥,肉都瞧不到一点儿,本来就小肚鸡肠,现在才晓得吗?”
  初始,叽叽喳喳,喋喋不休,极尽恶毒之语。
  半日后,津液难生,唇干舌燥,声音减弱。
  又小半日,满头虚汗,眼冒金星,饥肠辘辘。
  灾民在太阳底下烤了整整一天,什么怒气都给烤没了,所有人面如焦土,腹中饥饿,说话的力气都快消失。望着眼前金灿灿的牌匾,咽口唾沫,再也不敢耍横。
  粥虽然没肉,好歹能够果腹。
  馒头虽然小些,但勉强能活。
  把金主给得罪死了,要水没水,要饭没饭,要馒头没馒头,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听到外面动静渐消,琛夫人掀了搭在脸上的冰手绢,懒懒抬手,道:“与何大人说,开仓,放粮。”
  你们会闹事,我难道就不知道找官府?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这套可别在姑奶奶这儿耍,小心让你们哭着哭着就饿晕过去。
  瞧瞧,再恶的人也能学乖,断水断粮,一鞭子下去,猛虎变小猫。
  “呵…”她翻身起来,拢拢衣领,理理珠钗,拉开门,婀娜多姿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回现实


第108章 责任
  何大人是云海郡郡守,在这儿任职两年,无功无过,就盼着安安生生过日子,混到告老还乡最好。谁知在任期的最后几个月里遇到了天大的洪灾,这下可好,不仅没捞着好,而且晚节都保不住了,竟然沦落到被百姓戳着脊梁骨痛骂,祖宗十八代轮番问候的地步。
  凭良心说,这事儿能全怪他吗?天要下雨,水要决堤,洪水连神仙都管不住,更别说他了!
  是,遭灾五天,朝廷没能及时调米过来救灾,这不对,很不对,他也觉得百姓可怜,他也想有所作为,关键是他有法子吗?
  云海郡的粮仓被淹了,没有朝廷调米令,也不能从其他郡县运米过来。
  皇上前几年还有点雄心抱负,听到哪儿遭灾迅速就能下达指令,妥善处理灾情。最近不晓得是不是年纪逐渐大了,开始沉迷声色,平时专心致志宠公主,把她捧在掌心,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荒废朝政。
  等他慢悠悠地下令调米赈灾,恐怕云海郡灾民坟头青草都有几尺高了。
  就在何郡守左右为难之际,城里忽然钻出来了个琛夫人,每日定时施粥,解了灾民的燃眉之急。
  庸官身边总是有几个爱进谗言的小人,琛夫人一出现,就有个师爷兴风作浪,大嚼舌根,在他耳旁吵啊闹啊,贼眉鼠眼,屁话连篇:
  “那琛夫人一介女流,手里捏着大把钱粮,又不上交官府。现在城中都是贬损您、夸赞她的声音,依小人所见,她这完全是在给您难堪,视郡守大人如无物啊!”
  何大人抹把汗,瞪他一眼,呵斥道:“闭嘴!你管谁赈灾,只要百姓不造反,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天灾尚且情有可原,要是爆发大规模的人祸,他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无法将责任推脱,只怕,不能在此事中全身而退。同时,他代表着朝廷,皇上不派米粮,百姓只会把过错记在他脑袋上,他们要是发生暴。动,第一时间就要冲到郡守府取他项上人头。
  所以琛夫人跑出来救灾,完全是在救他狗命啊!他就是个傻子,也能拎清楚孰轻孰重,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听信谗言,去与人家为难。
  原本没想过从中分一杯羹,谁料到昨日这位夫人竟然主动上门,要将她府上的米粮移交官府处置。
  天上掉馅饼,砸得何大人脑袋晕乎乎,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白日梦。
  如果不是做梦,那现实也太美滋滋了吧?
  琛夫人完全有能力独自救济百姓,而这属于个人行为,云海郡的官员沾不到半点光。就算事情结束皇上要论功行赏,也没何郡守什么事儿。
  他都做好准备领顿臭骂,灰溜溜滚回老家了。结果!琛夫人居然要把功劳让出来?
  这么多粮,得花不少钱吧……
  谁都看得出,他是撞了大运,白捡了大便宜。是以在琛夫人面前,何郡守总是自觉低声下气几分,她的要求统统满足。当然了,人家不止长得漂亮,脾性也是一等一的好,明明可以借机提出很多要求,但说来说去,只提了一条——
  派人保护她的府邸。
  多么简单,多么善解人意,他怎么能不照做!
  等他把兵派来,将府邸里里外外围得严严实实,才晓得琛夫人今日断了百姓的粮。
  难怪,难怪她要找他合作。都断粮了,那些刁民能善罢甘休吗?说不定现在已经四处寻找武器,准备上门抢东西了!
  可此时他已上了贼船,心底再害怕,也得硬着头皮上。
  还好,那些灾民胆子还没大到不怕死的程度,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气势顿减,不敢造次,只能待在外面叽叽歪歪。
  行,只要不动粗,什么都不可怕。任他们喊,任他们叫,这么大太阳,看他们能嚷到什么时候。
  恐惧消退后,何大人心思就活泛起来。他也当了十几年官了,知道群众是些什么人,他们分开来看,个个都是心地善良、踏实本分的良民,可一旦聚集在一起,就显现出了群体的劣根性:吃软怕硬、挑三拣四、忘恩负义、自私自利。
  见灾民犯浑被琛夫人制裁,他还是隐隐有些快活的。
  好吧,是非常快活。
  做父母官,权力是大,但不能明目张胆的欺压百姓,这些年他肚子里可是憋了一堆气没处发呢。
  琛夫人,妙啊,神仙人物!好,做得太好了,依他说,就该断他们两三天的粮食,让这群不懂感恩的灾荒怪物好好反省反省。
  何郡守搓搓手,无比期待琛夫人接下来的手段。
  然而才一天的功夫,她就妥协了!
  他掀起眼皮,悄悄看了眼厅中的貌美女子,暗叹:这等美色出现在云海郡,我怎么现在才晓得呢?
  要是早些知道,他肯定…肯定会多与如此侠肝义胆的美妇走动,交流下彼此对于治国安邦的看法。
  徐碧琛看出他有话要说,柔柔一笑,道:“大人脸色不好,是妾身方才提的建议有什么不妥吗?”
  何大人急忙摆手,觉着她心细如发,自己表情不过一瞬的变化,竟都被她看在眼里,由此更是确定她身份非凡,不能轻易招惹。
  “米粮都是夫人所购,您想何时开仓救济都是可以的,本官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把事情敲定,不再多做讨论。半个时辰后,已经接管粮食的官兵拉开府邸大门,推出几大锅热粥,重新赈灾。
  闻到饭香,刚才还剑拔弩张的百姓,立刻换上欢喜的表情,一跃而上,拼命挤到前排,以便领到最热乎的粥饭。
  如此又两日,粮仓见底,何郡守愁眉不展,一天哀叹数次,自言自语道:“皇上啊皇上,您的救济粮何时才能赶到?”再不来,局势就要往未知的方向发展了,以他之力,如何能够把控!
  而这边,琛夫人却过得逍遥自在,很是舒适。自打移交了粮食,她就做了甩手掌柜,不问世事。
  是夜,她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一盅银耳汤,食毕,将季珑、阿幸唤到跟前。
  烛光温暖,衬得她肤色莹润,眼睛清澈,星芒闪烁。
  “七万石粮食已经所剩无几,而朝廷的救济粮尚未到达。我这儿还有些体己,明日准备连同这座宅子一起交付郡守。往后你们便不能再过奢侈的生活,甚至连温饱也无法保证。我的小奴隶,你们会怨我吗?”
  他们默不作声,垂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
  其实从夫人把自己的首饰典当开始,他们就大概猜到了会有如今的结局。
  她看似不羁,实际上却很有原则。不做则已,一做,势必倾尽所有。
  不说话不是因为怕苦,而是觉得无力。但凡他们多一点本事,夫人也不至于要散尽家财来救助灾民。羞愧、无助盈满心头,让他们生不出丝毫力气,也失去了所有与她对视的勇气。
  琛夫人拍拍他俩脑袋,神情温柔而坚定:
  “你二人皆有慧根。季珑沉稳,阿幸缜密,未来可期。但须记得,想要做好一件事,只有决心和毅力是远远不够的。居高位而御下者,靠的不是友善,不是亲切,不是温和,而是恩威并施的权术。统领十人,可与之交心,循循善诱;统领百人,交心之余,必有威慑;而统领千人,万人,万万人,便要将自己从感情中抽离,由己独占刑德二柄,设法使其互相牵制。这些切不可忘了。”
  “外面那些人于我而言,与猪狗无异。但我看得出来,你们两个都是志在四方的好男儿,若我在大灾大难面前毫无担当,就失去了以身作则的资格。今日,我散尽家财,不是为了救外面那些素未谋面的灾民,而是想为你们上最后一课。”
  唇瓣似花娇艳,划出浅浅的弧度。
  她拉着两个男孩的手,轻轻落在他们胸膛之上。
  咚,咚,咚。
  他们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眼神迷蒙,看她如在云端,飘飘忽忽。
  “权术是手段,而仁德,是初心。无德之术,犹如衣服无冠冕,木水无本原,难以久存。”
  季珑冲口而出:“帝王之术霸道无比,怎么可能做到不杀一人,平等仁爱众生?”
  琛夫人静静盯着他,半晌,缓缓地说:“错了。”
  “众生千万,一生不惹杀戮者十之八九,终有几人获仁德之名?燕太。祖马背上夺取江山,刀下亡魂无数,却开创鸿源盛世,流芳千古,你又何曾听过有人编排他的不是?”
  “你若为一己私欲行事,哪怕此生一人不杀,也非贤德;你若为天下大义,就算屠尽一城,也并非不仁。”
  她表情无比严肃,忽然,‘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当然了,这些都是官方解释。说白了,仁德是张保你不死的皮。民众命贱,千千万万汇聚在一起,却能成就锦绣江山。君主失德,王朝无道,百姓就会造反,最后用血来清洗罪孽,用暴力来改换新篇。为了活命,君主只能选择仁德。不过如果你有通天本事,能力压群雄,德不德也无所谓了。因为无论对错,无人能够制裁你,而这,就是暴君诞生的原因。”
  “但,血脉相承,不可能世世代代都是如此英豪,有能力威慑四方。那么最后,一切失去的道,流过的血,都会反噬在子孙后代身上。所以,国无久君,王朝更迭,岁岁年年。”
  摩挲着两人的发丝,琛夫人仰头,遥望夜空。
  她入梦后,本可以直接带着景珏回到大燕。但时机太好,实在不忍错过。
  徐家小姐生性不羁,爱自由,爱享受,爱玩乐,然而天意弄人,硬将天下兴亡的重担推到了她这抹海风身上。身为两帝辅星,成也是她,败也是她,怎敢敷衍以对?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如果季珑、阿幸是普通人,她绝不会教他们什么大道理。天下苍生?要死就死,光我何事。哪怕明日海浪翻涌,穹顶崩溃,今朝有酒今朝醉,该如何享乐就如何享乐。
  可他们是紫微帝星,未来的天下共主,将会从两人之中诞生。
  享受民间供奉,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他们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她能做的已经全部做完,未来,就看他们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高估了自己,看来明天才能回现实了!抱拳了各位!!!


第109章 道别
  天明以后,琛夫人早早起来,付给袁大他们这个月的工钱,又遣散了侍女。收拾几件细软,带着两个小奴隶来到郡守府上。
  她把房屋地契交到何大人手里,谢绝了他的再三挽留,从府中出来。
  他们准备往南边去,那儿有个民风淳朴的小镇,很适合过充满烟火气息的平静生活。出城门,沿着官路走了没多久,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轰鸣,疾风骤雨毫无预兆地袭来,哗啦几下将三人淋成了落汤鸡。
  季珑面容沉静,一把扯下外衫罩在琛夫人身上,拉着阿幸,护住夫人,四处张望一番,瞧见不远处有座庙宇,此时没有更好的选择,脚步匆匆,径直走进庙中。
  庙似乎已经荒了许久,门口柱子上结着蛛网,台阶上也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完全是鲜有人迹的模样。
  她自小娇生惯养,这会儿淋了雨,头一阵晕眩,刚进门便支撑不住,摔在地上。
  手腕从碎石子上划过,留下一道狭长的伤口。琛夫人吃痛地叫唤了声,两人急忙上前,从包袱中拿出清水为她清洗。
  伤口不深,简单处理一下就止住了血,只能看到浅浅的疤痕。
  这场雨直到傍晚时分才渐渐停歇,徐碧琛伫立门边,探了下夜色,转头对他们说:“现在天色已晚,行走野外不太安全,不如先借宿于此,等明日再做打算。”
  他们三人,一个柔弱女子,两个身体未长成的孩子,折腾了大半天,早就生出了疲惫感,身体极其困乏,自然是不可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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