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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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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男孩上下扫视一番,沉痛地说:“两个桶加起来可能比你重,你还是继续浇花吧…”让他去提水,也不晓得是他把水桶提起来,还是水桶把他拖下去。
  这段时间在府中好吃好喝喂着,好不容易长了二两肉,别一去又把身子给累垮咯。
  劳工少年辛辛苦苦把水提来,身上汗珠密布,他微喘两声,半眯着眼看向天空,暗道:这该死的夏日怎的还不过去?
  要说他最烦什么季节,非夏莫属。
  天气热得让人坐立难安,又因顾及体面,不能光膀子凫水。吃食规矩极多,这不许尝,那不许多吃,怕凉了肠胃。如今,除去这些,又添了个讨厌夏天的理由——
  女子洗澡次数太频繁!
  自打入了这府做什么狗屁奴隶,他每天至少打三道水,桶桶重如顽石。琛夫人洗这么多次澡,她皮就不痛吗?
  可抱怨归抱怨,该干的活儿一件都不能少。
  敲了敲门,道:“水到了。”
  里面传来她矫揉造作的声音:“什么水到了,你应该说:夫人,水到了。”
  “……”这女人,皇帝都没她难伺候。
  他把满腔无语咽到肚子里,憋屈地说:“水到了,夫人。”
  “乖,进来吧。”
  她,她说什么?
  乖?!
  谁会说一个孔武有力、身高八尺、貌比潘安的俊朗少年乖!她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季珑感觉身上说不出来的难受,就像被人隔着山重重打了一掌,几乎打出了内伤,偏偏外表上又看不出任何伤痕。
  得,他有什么办法,他能怎么办,他现在只是个小奴隶。
  无奈耸耸肩,推开门进去。
  就知道她又在看话本子!不务正业!耽于享乐!这么会儿功夫,不知从哪儿又搞了几本新的出来。
  琛夫人眨眨眼,为自己辩解:“你的水烧了太久,我无聊。”
  无聊,无聊不可以画画、弹琴、插花吗,无聊就一定要看话本子吗,还是带图的那种……
  接受了数年精英教育的季珑完全接受不了这种混吃等死的度日方式,在他原有的生活中,下午应该是捧着书卷大声朗读,或者前去骑马射箭、蹴鞠练剑的大好时光。像她这样,半躺,瘫软,翘脚,边吃水果边看闲书,简直是堕落至极,难以入目。
  察觉到他暗含鄙夷的眼神,琛夫人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她把嘴一抿,书也不看了,冷冷勾手:“过来。”
  外头明明还艳阳高照,晒得一院子花草蔫兮兮的,可他竟然觉得有点冷,由内而外,从脊椎骨开始冒寒气。
  按兵不动,是最好的防御手段。
  “我说,过,来。”她放慢了说话速度,吐字清晰,语气愈发吓人。
  季珑无奈,只能靠近几步。
  琛夫人盘腿坐起来,伸出一根指头,指向桌边的凳子。
  “喏,搬过来坐,我要与你好好谈论一下这个话题。”
  少年推辞,为难地说:“夫人要跟我说话,自然随时都可以,但待会儿水凉了,你还怎么沐浴?”
  “平时没见你这么为我着想。”她翻个白眼,道,“凉了再烧热就是,你到底坐不坐?”
  “不坐,今晚就别…”
  “坐,我坐。”威胁的次数多了,不用把话说完,他完全明白后半句是什么。
  再大的英雄也要为五斗米折腰,饭都吃不饱,还谈什么建功立业,实现梦想。
  她哼哼笑了声,把书扣过来,封面朝上。
  “本夫人晓得,你瞧不起我,觉得我看话本子是低俗兴趣,上不得台面,而且还浪费光阴,对吧?”
  季珑噎住,死不承认:“我没有。”
  他要是说有,恐怕不止是今天吃不上饭,这一个月都不要想沾米了。
  “没骨气,敢做不敢认。”琛夫人斜眼睨他,眸光流转,道,“你喜欢舞刀弄枪,大清早在院儿里噼里啪啦,吵得人不能安睡,我可有哪次阻止、惩罚过你?”
  少年睁大眼睛,小声嘟囔:“还以为你没睡醒,原来都听到了啊。”
  她拧住他耳朵,恶狠狠地说:“我都没嫌你耍刀耍剑粗鲁,你还嫌弃夫人的话折子低俗,真是反了天了。”
  “粗鲁?”他不乐意地反驳道,“男儿习武,强身健体,保家卫国,哪里粗鲁?”
  琛夫人粉拳砸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骂道:“你那几杆子花拳绣腿,连人贩子都打不过,还谈什么保家卫国。摸着你的良心好好想想,学这武艺,到底是为了保家卫国当英雄,还是图个英武体面!”
  她见过的贵公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是,个个都能骑马射箭,个个都有些拳脚功夫,可这些花骨朵都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别说上战场,就是普通的实战都没经历过。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在我看来,无用者十之八九!你觉得自己骑马射箭、舞刀弄枪清新脱俗,我觉得你一身臭汗、扰人清静。但即便是厌恶得很,我也没有当面直言嫌弃,是也不是?”
  他仔细想想,说不出话来。
  半晌,呆呆问道:“真的很臭吗?”
  “…臭死了,麻烦你自己闻闻。”
  “可比起画画、书法,话本子确实更…”绞尽脑汁,吐出几个字,“庸俗啊。”
  “放你的狗屁!”
  她不再忍让,攥紧拳头,咚——
  砸到他脸上。
  季珑捂住脸,不敢再和她呛声。
  琛夫人从坐榻上跪起来,光着脚跳下地,步步逼近,逼得他一步步后退。
  她拽住他衣领,往下一拽,锁定他的眼睛,不让他视线游离,道:
  “都是人搞出来的,怎么就有高低贵贱之分了?谁定的,你定的吗?”
  “论艺术水平,有人绘丹青千卷,家徒四壁,妻儿讨口,笔下无神,善工笔而不通情理。”
  “有人写书法万副,墨染小池,只有字形,而无风骨,能模仿却没有神韵。”
  “这种日复一日的劳作,产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它们到底比话本子高贵在了哪里?指不定还没人家写故事的受欢迎呢。”
  “再来论情操品质,你信不信,当世能叫出名字的画家、书法家,你把他们叫到我面前,我不用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让他们和我一道看话本子,还要让他们心甘情愿把它吹捧上天。”她不屑地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钱面前,有多少人能不折腰?既然同是金钱奴隶,在彼此面前装什么高尚,大家,都一样!”
  话说得太多,她嗓子又干又疼,季珑及时递上一杯温茶,给她润润嗓。
  “唔…你越来越上道了吗,不错。”饮完那杯茶,琛夫人深吸口气,接着说,“当然了,我并非想贬低你说的那些,借此抬高话本子的地位。事实上话本里的确有很多无趣、低俗的东西,但你不能否认,画作、书法作品质量也是参差不齐,不可能全是精品。”
  “人家是死物,本身都是平等的,人非要自作聪明,赋予这个崇高地位,贬低那个低俗无趣。凭什么呢?人算老几?他们还能把天给规定了不成?”
  她戳了戳他的脑袋,责骂道:
  “尊重别人的兴趣爱好,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仪。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你用你的眼光去衡量其他人的世界,莫不是以为天下绕着你转?”
  “听过爱屋及乌这个词儿没?你以后娶了媳妇儿,别眼高于顶,嫌弃人家这,嫌弃人家那,既然是她喜欢的,那总有过人之处。”
  “好了,今天的小奴隶课堂结束,随堂测验开始——”
  “如果你媳妇儿喜欢看话本子,你会怎么办?”
  季珑脑袋差点被戳出一个大坑,疼得厉害,他哪儿还能不清楚正确答案,于是张口就说:“给她买,陪她看,给她翻页。”
  琛夫人拍手叫好,笑得无比欣慰。
  “你这破脑袋吸收知识还挺快的,好,很好。”
  少年揉揉脑袋,沉声笑了笑,突然换了个话题:“今个儿不小心看到夫人买的新衣裳,听说是霓裳坊还未拿出去卖的?”
  说到这儿,她得意扬眉,兴奋地说:“是啊,我之前一口气买了他家最贵的几件招牌款式,他们看出我是个腰缠万贯的富婆,肯定要卖力讨好。那些衣裳,明日才会送到店里去卖呢,现今云海郡,仅我一人有这些样式。”
  他雾沉沉的眼珠不动,淡淡道:“小的发现,您买的似乎全是粉色,夫人喜欢粉色吗?”
  徐碧琛笑容一僵,总觉得他这问题有点暗藏杀机的感觉。
  她把脸板起来,装腔作势道:“方才怎么教你的,要尊重别人的爱好,我就不能喜欢粉色吗。”
  “哦…”他把尾音拖长,忽的,展颜。
  凑近,盯着她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脸蛋,缓缓地说:“我还以为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才喜欢那颜色,看来季珑真是身在井中不自知,做了个被人耻笑的青蛙。”
  琛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尴尬,急说:“水…水凉了,你还不快拿去再烧一下?”
  季珑提起两个木桶,转身欲走。
  刚行出一步,又停下来,道:“夫人。”
  “什么?”
  “你真的有三十二岁吗?”
  她怔了会儿,突然猛跳起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你管我几岁,毛都没长齐的黑白菜。废话真多,还不赶紧去烧水?”
  季珑:“…快齐了,别乱说。”
  “去!烧!水!”她嘶声力竭地吼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钮钴禄薄荷,被掏空了。


第104章 两课
  琛夫人身段窈窕,样貌不俗,又家财万金,已然成为了云海郡响当当一号人物。按她的话说,做她府上奴才,必须得有眼界,绝不能像个土包子一样丢她脸面。
  她刚食完一桌饭菜,肚子微突,以手掩嘴,优雅地打了个嗝。
  收腹,招手,让丫鬟把桌子收拾干净。琛夫人起身,腰身纤细不足盈盈一握,缓步走出屋子,穿过栽着花藤的回廊,停足,瞥眼院中正在刨土的两个男孩,懒懒道:“干完活儿了没?陪夫人我去街上溜达溜达。”
  他们闻声抬头,将沾着泥巴的手在衣服两侧擦了擦,应了声,准备走到夫人身边。
  女子脸色突然微变,急忙伸手阻挡:“等等,你们想就这样出门?”
  两人不解,互相看了眼。
  “你脸上…”季珑斟酌了会儿,道,“有个狗鼻子。”
  狗儿鼻子又黑又圆,现在阿幸鼻尖沾着泥,还真与它有三分相似。
  阿幸笑了笑,略带腼腆:“大哥脸上黑云密布,也该擦擦了。”
  比起他,季珑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一张俊脸上东一块西一块,黑不溜秋,万分滑稽。
  相视一笑,到井边打了水,把脸洗净。
  琛夫人经常出去,对这附近的街市熟得不能再熟,带他俩出去,边走边讲解,仿佛她就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任谁也看不出,其实人家刚到这里十几天。
  季珑对女人逛街的能力已经有了初步了解,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出来一个时辰了,这位姑奶奶还在买,他、阿幸,外加身后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每人手上都没空着,起码拎了好几袋东西。
  饶是他这种多年习武的身体,顶着烈日不停歇地走一个时辰,也已经有些疲倦。她,如此娇弱造作,平时能躺绝不坐,能坐绝不站的主儿,怎么就不见一点倦色?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绕过了城里最繁华的商业路段,进入了东边的住宅区。
  梁国如大燕,已经打破了坊市限制,但东边这片仍然值得单独提起,因为这儿,被人们称为——
  奴隶王朝。
  一个家家户户都养奴隶的地方。
  这里生长的每一株植物,产出的每一粒粮食,赚的每一分钱,都从奴隶的血肉之中榨取养分,扎根在他们的身躯里。
  自打踏入东城开始,季珑的表情愈发严肃,已然看不到丝毫笑容。
  他目如寒冰,冷得没有一点儿温度。
  路边,朱门石阶前,一个浑身赤条的长发女人怀里抱着个奄奄一息的奶娃娃,正伏地大哭,神情悲恸,却是死藏着眼泪不肯滴落。
  她对面,站着位珠光宝气的雍容妇人,三十岁上下,盛气凌人,满脸恶劣。妇人张开嘴,不知说了什么,身旁的大汉手执长鞭,‘啪’地甩落,重重打在女人身上。
  那女子浑身一颤,仰头,眼睛猩红,额角青筋毕露,眼看就要惨叫出来,声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奴隶不是人,命不算命,就算被打死也是理所应当,她们没有资格惨叫,没有资格痛哭。
  徐碧琛笑笑,转头对季珑说:“应该是这家养的女奴怀了主人的孩子,这会儿正在被女主子教训呢。”
  “若是教训,大可在府里进行。为何非要把她拉到门外,这般羞辱?”他冷冷问道。
  “奴隶连人都不算,还跟她们谈什么尊严?”她忍俊不禁,说,“她惹女主子不快,触了人家楣头,自然是怎么顺手怎么收拾,你还指望会给她留点情面吗。”
  “也许她并非自愿…”
  琛夫人出声打断:“过程如何重要吗?结果就是她在夫人眼皮子底下生出孩子,给主子心里添了堵。无论是她想攀高枝,主动爬了老爷的床,亦或是老爷人面兽心强占了她,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改变。”
  交谈之间,门口的汉子手未停,鞭未断,狠狠打了十几下,鞭鞭狠辣,把她打得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阿幸于心不忍,静静垂眸。
  他是梁国人,很清楚这里豢奴的风气有多盛。
  连三岁小童都知道,此生宁为娼门妓,不做他人奴。一旦沦为奴隶,尊严、快乐再也无从谈起,过往一切灰飞烟灭,人不再是人,而是主子玩弄压榨的工具。
  一言要之生,一言要之死,不得违抗,也无法违抗。
  他见得太多,听得太多,心理承受能力远比季珑强,可此时也不禁生出怜悯悲戚,放下眼帘,不想直面。
  她快死了。
  这么微弱的呼吸声,无限趋近于停止。
  抱着孩子的手也逐渐地,变得没有什么力气。
  一位刚刚生产的母亲怎么舍得放开自己的孩子?
  除非…她,快死了。
  随着最后一记强鞭甩下,孩子应声落地,他发出了短促一声啼哭,再也没了动静。女子瞳孔涣散,缓缓地,缓缓地向后倒去。
  咚——
  季珑捏拳,脚步踉跄。
  琛夫人拽住他的腰带,不让他退后,她抬眼看他,意味深长地说:“记住,这是今日小奴隶课堂的第一堂课,弱者,无权。”
  王朝更迭,时光变迁,万事万物皆在变,唯有一点永恒——
  实力为尊。
  如果你是弱者,无能力改写局面,又无强权庇护,于此等级森严的世界里,便是别人的刀下鱼肉,手中玩物。
  一路走过,览尽人间惨象。
  七老八十,瘦骨嶙峋,仍要在极高的温度下背米搬货,大汗淋漓,嘴唇干裂。气喘吁吁,每走一步都有丧命的危险。
  五尺小儿,本该是在父母膝下尽情玩闹的年纪,如今,脸上刺着晃眼的‘奴’字,神情麻木,趴在地上,做夫人小姐上马车的人肉板凳。
  比他重得多的人踩在背上,小童只能咬牙,努力撑起身子,不让自己乱晃。若是这个人肉板凳不够稳妥,主子便会不高兴。
  他们这样的人,是犯不起错的,也承受不起怒火。
  稍微犯点小错,也许这条贱命就保不住了。
  最初,季珑像把才出鞘的剑,锋芒毕露,看了许多,便又褪去厉色,藏了情绪,再看不出方才的激动。
  他眸子沉静,坚如玉石。
  又行几步,走过东坊尽头,场景变得熟悉起来。
  “这里是…”阿幸小声惊呼。
  琛夫人勾唇:“这才几日,全忘光了?亏你们还在此处待了阵子,看来回去该买点核桃,给你们补补猪脑。”
  放眼望去,市前一道两人高的石碑,赫然写着:
  奴隶市场。
  又回到最开始的起点。
  她就是从这儿,将他们买回了家。
  季珑下意识握住了藏在衣服里的短刀,薄唇紧抿,肌肉紧绷。
  人要长记性,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险些把命折在这里,怎么会忘记?
  徐碧琛走过去,轻轻按住他的手,嗔道:
  “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与她柔滑如丝绸的肌肤相触,他像被闪电劈中一般,身子酥麻,耳根迅速染上红色。
  “夫…夫…”夫了半天,人字还是说不出来。
  他还在那儿矫情,琛夫人已经收回手,径直登上一个小坡。
  季珑微愣,赶忙追上去。
  这个山坡正对集市,可以看到市中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们循着她视线方向看去,待看清了情形,恨意顿生,目眦欲裂。
  刘老虎!瘦猴!王柳!
  这些人的面孔,就算化成灰,他们也能认出来。
  半个月的功夫,足够他们进行新一轮的掠夺。又有很多孩子,被这行歹徒从马车里拖出来,硬生生往笼子里塞。
  季珑几欲发狂。
  就在他情绪暴走之际,市内忽然涌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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