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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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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他又蛰伏三年,假意顺承齐王,唯齐王马首是瞻。引来福王不满,他再借机挑拨,让两大藩王势力暗斗至两败俱伤。最后,他出兵镇压,剿灭齐、福两王。
  其他剩下的小王不成气候,五十年内都生不出反意。
  正是因为初掌大权那段时间的经历太过曲折、辛酸,景珏深深体会到了权力不可控带来的危害。他知道自己年轻时会励精图治,可他无法保证日后的每一天都能做出完全正确的决定。
  都是凡人,没有谁白玉无瑕,永远无过。
  当他犯错的时候,他希望有人能够出来制止他。皇帝的权力太大,他每一个细小的错误,都可能给天下苍生带来无法估计的后果。
  景珏舒了口气,淡淡瞥他一眼,道:“不用怕,朕已经与秦丞相说过此事了。”
  原本还以为他乱拉郎配,把秦家小姐许给徐二郎会惹来秦丞相的暴怒。毕竟秦青眉是他四十岁才有的宝贝闺女,如珠如宝的疼,而徐二郎又是那副样子…
  谁知,他请秦丞相会谈时,他表情竟然还挺和蔼。
  问了一番才晓得,秦青眉对这庄婚事很欢喜,平时不爱笑的她接过赐婚圣旨的时候,笑得那个灿烂呦,他这个做爹的都没看过几次。
  至于那徐家小子,打听了下,是没太大出息,不过人还是很正派的。从不逛烟花之地,家里连个通房都没。
  看上去不会对不起他青眉,这样也就够了。
  权势、财富都是次要,他想要他的乖乖女开心。
  所以秦丞相对赐婚的皇家不仅没起怒意,反而觉得皇帝眼光还挺好,没给他家配个斯文败类。
  这样一来,说话就容易多了。
  秦丞相也是心怀天下的人,早就看不惯民间商户疯狂买地,致使农民无地可用的情况,听皇帝有心减免赋税,万分支持,都不用他多费口舌,当场就说要回中书省撰写诏令。
  景珏连忙制止,说他和户部还未商量好赋税改革的具体内容,稍后再同他说。
  刘问许松了口气,只要秦丞相不与他为难,这事儿就好办。
  若是中书省不肯写诏令,或者门下省不肯通过,这个推行起来,恐怕就…
  景珏看穿了他的心思,道:“你只管将草稿呈给中书省,胡侍中不会为难你的。”
  顾民和同胡侍中属于一脉,俩人同一个鼻孔出气。珍妃在宫中受了琛儿的气,顾民和恨不能把徐家大卸八块,这会儿圣上有意重农,恰合他的心意。
  胡侍中和顾家有姻亲,怎会不帮他一把?
  再说,门下省可不像秦丞相那样敢和皇权作对,他是绝对不敢光明正大和皇帝呛声的。
  得了皇帝承诺,刘尚书安安心心地回去了。
  养心殿空下来。
  景珏揉了揉额角,忽然觉得很累,很想见到她。
  他要去找她。
  迫不及待。
  *
  披花宫内。
  徐碧琛癸水来了,疼得厉害。浑身没力气,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她索性哪里也不去,就窝在床上,闭目养神。
  小腹一阵阵抽疼。
  她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白得吓人。
  景珏到时,就看到她那副女鬼般的惨白样子。
  听到动静,徐碧琛费力的睁开眼,有些惊讶,道:“妾身子不爽利,已经呈报内务府,您来干什么?”
  景珏走到她旁边蹲下,握住她的手,皱眉说:“怎么这么凉?”
  他把手探进去,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小腹。
  “这样会好点吗?”
  其实并没有多大改善,但徐碧琛还是露出感动的笑。
  “舒服些了,您不忙政务吗?”
  平时中午都见不到他,要到晚上,一切事务处理完了,他才会来宫里找她。
  像今天这么早就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待会儿再去忙。”他蹲得很低,侧着头贴近她的肚子,轻轻磨蹭。
  “就是想你了。”
  他的头靠得很近,捂着发出的声音,显得有点沉闷。
  徐碧琛勾唇,道:“今日这么黏人?老虎变了娇猫,难道是学墨点?”
  景珏生气地说:“早知就不送你那只破猫!”听说每日午睡,琛儿都把它抱上床,凭什么!
  那猫儿,似乎是个公的吧?
  更生气了!
  “你和一只猫置什么气。”徐碧琛好笑的说。
  她撑起身子,靠在床柱上。
  “是不是遇着不顺心的事了?”她沉思一会儿,道,“难道是和臣子起了政见分歧?”
  景珏压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责怪道:“你不是肚子疼吗,还乱动。”
  他自言自语地说:“前些时候来癸水,似乎没有这么严重。”
  莫不是她服的药起了副作用?
  他是无子之相,女子不容易有孕,就算受了孕,也没什么可能生下来。
  他不敢让琛儿冒险。
  自觉配不上她,却又舍不得放开,只能选择这种下下之策。
  这药是他特地找乔神医配的,长期服用不会伤害身体,但凡事都有万一。如果存在什么副作用…
  他眸子里盛满了愧疚与担忧。
  不知道男子有没有办法防止受孕。光让女子来承担这风险,实在是太过不公。
  女娲娘娘自己也是女子,为何在造人时,对女子这么苛刻?
  徐碧琛看出他的担忧,柔柔地展颜,道:“不打紧,女子都要受这磨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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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癸水才来了一年左右,对这痛感已经很熟悉。这次贪凉,多食了些冰荔枝,所以才痛得厉害,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景珏还是揪着心,迟迟不能安然。
  他把徐碧琛抱进怀里,缓缓说:“琛儿,朕要下旨了。”
  她是个玲珑剔透的聪明人,不用多说,已经悟到他的意思。
  徐碧琛微微的笑,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谢谢皇上。”
  谢谢你信守承诺,在动手前知会了我一声。
  她早想明白,世情如此,她一个小女子,在历史潮流面前挣扎,无异于螳臂当车。
  徐家已尽全力从风波中撤出,剩下如何,全看皇帝肯不肯继续守他的诺。
  没多久,几道诏令一一颁布。
  六月,户部改田赋,田租减半,十五而税一。
  七月,下《斥贾书》,痛斥商贾豪强为富不仁。
  八月,任谢云臣为尚书省右仆射,位居尚书令之下,真正做到了一跃青云,一飞冲天。
  九月,制置三司条例司颁布扶民法,将常平仓、广惠仓的粮折成现银,在青黄不接之时,以百分之五的利率贷给农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一连串的做法,将圣意毫无保留的展现于世人面前。
  一时之间,商贾豪强人人自危。
  潜伏在官僚之中的部分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凭着当官的便利,置了不少田产,其亲属也在民间做着各种买卖。多年来,获利不薄。
  皇帝要抑商,就是要把他们这群已经被喂大了胃口、喂叼了口味的肥羊,逼上绝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从前只领着那份固定薪酬,日子顺顺利利的过。可当他们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尝到了金钱的滋味,那种坐着就能日进斗金的感觉,侵蚀了他们的良知。
  大燕为防贪腐,高薪养廉、严刑峻法双管齐下,是以,如今贪腐之风渐消。
  可人的鼻子,是会自动嗅到钱味儿的。
  哪儿有赚钱的法子,这群蛀虫就往哪里涌。
  狩元十年,这场帝与臣,商与农的逐利之争,正式拉开序幕。


第36章 婚制
  外头被新出的政令搅合得天翻地覆,宫内却没什么动静。
  九月,暑气退去,天气转凉。
  徐碧琛腹痛的毛病又犯了,这次,景珏说什么也要带她给大夫瞧瞧,不肯轻易放过她。
  乔神医号完脉,准备起身。
  皇帝赶紧靠过去,问道:“如何?”
  乔辞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受寒,所以疼得厉害。”
  “能给她缓缓吗?”
  徐碧琛张嘴,想说自己没事,不用特地把御医请来。
  景珏不赞同地瞥她眼,抢先说:“腹痛一事,可大可小,不能轻视。”
  乔神医含笑看着两人,觉得他们相处的方式颇为独特,不太像皇帝和妃子,反倒跟他在民间看到的那些寻常夫妻一样,爱拌嘴斗气。
  “用当归泡水,或者用益母草和红枣一起熬,都行。”
  景珏让桃月记下来,又严厉了口气,像对小孩子一样叮嘱她:“乖乖躺着,今日不准你下床乱跑。”
  徐碧琛用被子挡住脸,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
  她心说:我腿又没断,用得着这样吗。
  就在这时,肚子又疼了下,疼得她把嘴唇都给咬破了。
  少女顿时泄了气,萎靡不振地滑到被窝里去,彻底没了反抗精神。
  从内屋里出来,皇帝、乔神医来到会客的正殿。
  景珏给乔辞赐了座,急切地说:“神医,你配的药可有什么问题?近来琛儿的癸水越来越折腾人了。”
  医者面前无男女,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忌讳让妇人和大夫接触。
  乔辞说:“乔某选的都是温和的药材,按理说是不会泰迪对身体产生什么危害的。不过是药三分毒,每个人身体情况都有差异,可能娘娘确实有不适应的药性。”
  他想了想,又道:“不若让在下多观察几天,如果发现娘娘有不适之处,我再为她换一副药。”
  “那她腹痛,可还有其他原因?”
  乔辞和琛妃接触得少,对她平时的饮食、作息还有身体情况都不了解,一时半会儿难以说出个所以然。
  只见他皱着眉思索许久,斟酌道:“许是同房太早,身子还未发育完全,受到了些亏损…”
  景珏懵了。
  “太早?”
  他是觉着未及笄就圆房有些早,但从不晓得,差几个月而已,竟然身子就亏损了?
  大燕年满十五婚配者处处皆是,偏远些的地方,十五都可以当娘了。
  “其实,十五六岁时女子身体尚未发育完全,让她们婚配生子,根本是拔苗助长。”乔辞叹气,说,“您是没看到,民间有多少妇人死于生产。每一回都要到鬼门关那儿走一遭。那些生了几胎的,尚不能保证顺利产子,更何况十几岁女子生头胎?”
  这些年,不说他医治的,光是听,就不知听过多少人间惨剧。
  有些小姑娘,自己都还没长大,就当娘了。那身板又小又弱,压根经不起生产的折磨。孩子头都还没出来,就撑不住昏死过去了。
  他是名医,有自己独门的促产术,遇到意外,也有良方止血。可给人接生的产婆,她们哪里懂这些呢?
  她们接生,全凭经验。真遇着点儿情况,完全无法处理。
  景珏听得背后发凉。
  他捏了捏掌心,勉强维持住平静的表情,问说:“若琛儿现在怀了身孕,有把握生下来吗?”
  乔辞点头:“我在的话,应该可以。”
  言下之意,他不在,很可能有危险。
  乔辞是百年难遇的良医,天下有几个人能和他匹敌!景珏只觉得眼前一黑,竟有种抑制不住的恐慌袭到心头。
  在与齐王周旋时,他都没有这种畏惧感。但现在,他真的怕了。
  乔辞在,琛儿才可能安全生产,可万一他不在呢?谁有他那样出神入化的医术能够还阳倒阴?
  *
  谢云臣头戴乌纱帽,束带绣金银花,着孔雀绯袍,黑靴白底。
  他进来时,景珏在批奏折。
  “微臣拜见皇上。”谢云臣跪下请安。
  这动作换个丑的来做,难免显得奴颜媚骨。可谢云臣长得好,身如青松挺拔,貌如清风朗月。
  就算他跪在地上,也是一身贵气,丝毫看不出是来自如此穷困潦倒的家庭,反倒像个世家公子。
  景珏让他起来。
  “有何事?”
  谢云臣道:“微臣看了户部近十年的人口统计和田税情况,发现本朝人口增长极其缓慢,十年来京郊地区人口增加不足半成。”
  景珏说:“农民有地者不足二成,本朝又按人头收税,他们隐瞒人口,也是正常的。”
  “仅京郊一处就隐瞒了这么多人口不报,更何况整个天下?”谢云臣又道,“税收之利,因而大减。”
  “说你的看法吧。”景珏单刀直入道。
  他今天进宫来面圣,又说了这番话,肯定是心里已经有了点儿想法。
  果然,谢云臣颔首:“想增加人口、税收,方法有三。”
  “第一,使民富,富则有余力。这点,在之前的政令中,已经稍有促进。”
  “第二,清查人口,命所有人口登记造册,将黑户都揪出来。”
  “第三,降低男女婚配年纪,使其早婚早育,人口自然就多起来。”
  景珏顿时皱眉,脱口而出——
  “不妥。”
  谢云臣盯着他,眼里闪过疑惑的色彩。
  “如今律法对男女婚配年龄几乎没有涉及,我朝婚姻一事十分宽松。倘若下诏,命男十六,女十四,听婚之,不婚则罪及父母。这样在短时间内一定可以迅速增加人口。”他解释道。
  景珏淡淡说:“饮鸩止渴,涸泽而渔,焉能长久?你当知道,如今农民穷厄,八成都在租田度日。就算让他们生了孩子,如何养得起?”
  谢云臣一张俊脸,像染了寒霜,不露笑颜。
  “重立田制,打击商贾和地主,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需徐徐图之。”
  “微臣不才,但这点信心还是有…十年后,必能使商人地主元气大伤,田制重定。那时,需要更多的农民,需要更多人口。现在就是积累的时候。”
  十几年后,这时出生的人,又成了新的一批劳动力,恰好可以去开发、掌握更多土地。
  景珏还是不同意,反驳道:“扶民法意在给民方便,解民燃眉之急,本是救济之法。忽然又要清查人口,逼民婚配,朕到底是要迫民,还是救民?”
  谢云臣寸步不让,据理力争。
  “救民和迫民为何一定冲突?改革赋税后,田租已十五税一,农民的生活有了最基础的保障。让他们繁衍后代,正是帮助他们家庭增添劳动力。其好处,近日不可见,难道把眼光放长远了,还看不到吗?”
  农民之家,人口就是财富。
  景珏笑了笑:“右仆射说得在理,人口的确该清查,这样日后也方便分配土地,安排徭役。”
  “至于婚配一事,也该改。不过是往大了改!”
  他目光沉了沉,凝成一道星光。
  “传朕口谕,命中书省撰诏:男子二十而室,女子十七而嫁,若遇特殊情况,男子可适当提前,女子未及笄,不得婚配。违者,罪其夫家、父母。”
  景珏把奏折合上,说:“迫民不若藏富于民,逼民婚配,不如让百姓愿意婚配。”
  谢云臣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他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最终还是没说,两袖掩面,退后一步,施了一躬。
  “微臣,遵旨。”
  *
  徐碧琛觉得自己莫名失宠了。
  她癸水过了好些日子,可皇帝就是不愿意和她恩爱。
  以往每天缠着她不放,现在倒好,跟转了性似的,坐怀不乱,清心寡欲。明明每天都搂着她睡觉,看上去也不是不想的样子,偏就不对她动手动脚。
  她不信邪,今晚换上了他最喜欢的亵衣。两人沐浴上塌后,她主动啄了啄他的唇。
  景珏很快亲了回来。
  她闭上眼,期待着接下来的事。
  然而…
  什么也没发生。
  景珏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离她好远的地方,翻身,背对着她。
  “睡吧。”他说。
  这是要跟她划分界限?
  徐碧琛半眯着眼,轻轻笑道。
  “珏哥哥最近看上谁了?”
  景珏莫名其妙地扬起头,朝她看了眼。
  “您就直说吧,在谁那儿尝够了味道,对妾身都没兴趣了。”她讥笑一声,委委屈屈道,“既然您现在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情愿,干脆直接将琛儿打发出宫,也好过在这儿受您的气。”
  他一个头两个大,解释道:“朕没有…”
  琛妃追问:“那就是嫌妾身变老变丑了。”
  “你比天上的月亮还皎洁,哪里丑了。”听她诋毁自己,景珏有点不开心,迅速反驳。
  “嫌我小。”她低头看了眼没什么起伏的身体,悲愤道。
  “大了没用,合适最好。”他伸出手掌捏了捏,在空气中比出一个形状。
  “所以我哪里都好,你还是不肯碰我,就是腻味了,是吗?”她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把它掰过来,让他和她对视。
  景珏骂她:“你脑子里就没装点有用的东西,尽用来臆测朕了。”
  徐碧琛唇齿相讥:“是不是臆测您心里清楚。事实胜于雄辩,还要妾身多说吗。”
  真是有理说不清啊!
  景珏百口莫辩,憋屈地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肯说话。
  呦,生气了?
  徐碧琛戳了戳他的背。
  他没动。
  再戳戳,还是不动。
  哎,小气。徐碧琛叹口气,靠近他,把他毫无赘肉的腰死死抱住。
  “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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