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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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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碧琛虚着眼,不着痕迹把他打量。见他这副文弱样子,就晓得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文气十足,可惜眼里看不出什么东西。
  真正心怀天下,有雄心壮志的人,眼睛应该是亮的。
  就像…
  谢云臣。
  她把视线从远方收回。
  这个男人长得真俊,不敢多看,怕作出违背妇道的事。
  没错,就是这么俊。
  他的眉和眼,好似从水墨画里生出来一般,浓墨疏淡恰到好处。真正的模样倒不打紧了,最勾人的就是那双眼。
  光是俊也就罢了,偏内里又藏着风暴。如果没有防备,立刻就会坠入他设下的陷阱,沉溺其间,无法自拔。
  这种男子,天生祸人。
  就是他,要重农抑商啊。
  徐碧琛笑了笑,笑容里夹杂着一丝愠色。
  商贾横行确实已经成患,皇帝为了稳定国家,迟早是要动手的,她能预料,也能理解。但若说这天来得如此快,没有这位了不起的状元郎出力,她可不信。
  写什么《重农策》!把皇帝那点儿刚起的心思全给勾出来了!
  她徐家这么大的基业,短短一两年内根本无法处理。如果按照景珏正常的计划,对商贾下手起码还需要五年以上!可谢云臣在《重农策》里把当今的社会问题说得鞭辟入里,还提了个什么劳什子改革税制,全部切中皇帝所想,帮他把怎么抑商都想明白了。
  这么个惊才绝艳的人才,别说景珏,就是她也想重用了!
  事已至此,恼怒无用。徐碧琛自知自己只是一个妇人,哪怕暂时深得圣宠,还是不足以与朝堂政事相抗衡。她阻挡不了历史的潮流,阻挡不了皇帝对商贾下手,她也不想做一个改变世界的伟人。
  她只能尽力,保全徐家,保全自己。
  察觉到皇帝有心整顿商业,重振农业时,徐碧琛立刻想到,他下一步一定会想尽办法收回盐铁之利。
  东南沿海是徐家的天下,就算皇帝宠她,想要重新恢复盐铁官营的局面,必然避不开徐家。所以她当机立断,第二天便借着与母亲见面的机会,让她劝说徐家主动出击。
  舍了山林池泽,舍了盐铁,对徐家固然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比起阖族尽覆,区区小利,何足挂齿?
  成大事者,须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与果断。
  如果什么都想要,迟疑不决,只会什么都失去,最后一无所有。
  她目光坚毅,不带任何犹豫。
  *
  宴席过半。
  殿中,八侑舞于庭,正逢《八蛮献宝舞》。
  僖嫔冲太后道:“司乐坊排的舞很是不错,您可还满意?”
  太后虽然一心向佛,但遇着热闹场合,心里还是舒畅的,尤其是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都在为她贺寿,更是添了几分喜气。
  毕竟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说丝毫不爱虚荣,那是假的。
  她心中高兴,对谁都笑意盈盈,温和有度。
  “乐好舞也好,司乐坊该好好奖赏。”
  僖嫔又说:“她们这乐哪里算得上好?您呀是没听过虞七小姐奏乐,那才是人间哪得几回闻。”
  太后表情祥和,颇有兴致地看向皇后:“哦?贞儿的妹妹很擅此道吗?”
  虞贞暗啐一口,心说:死老太婆,成天想着拉我下马,一听到有其他女子的事儿,高兴成这样。不就是无所出?除了贤妃,还有谁生出来了!还指不定是谁有问题…
  这些心情她一点儿不敢表露,只能憋着气自己发泄。
  皇后做什么都要端庄有度,她宽袖掩面,饮了口酒,笑说:“舍妹不才,略懂皮毛而已,谈不上精通。”
  太后责怪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宁远侯府的姑娘能差到哪里去?快快将虞七姑娘请出来,哀家想听她抚琴一曲。”
  皇后不好推辞,便同座下传话的丫头一阵私语。
  宫女听了主子授意,稍稍退出宴席,往殿中去。她寻了一会儿,在一个姑娘面前停下,低头不知说了什么。
  过了会儿,有宫人在殿中央架了琴。一位着月华裙、浅色褙子的小姐从人群中走来。
  她走到离御前数十步的地方停下,含羞抬眸,顿时惹来一众倒吸气的声音。
  这是什么绝顶美貌!
  明眸善睐,顾盼生辉,比珍妃还美三分。
  不得了不得了,虞家可太会生了。先生了个皇后,这会儿把小女儿也送出来,难道想让后宫都姓虞?
  未免太心急了吧,虞七小姐这会儿都还没满十五,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可内心再怎么酸,架不住人家的确美貌,这天仙样子,搁哪儿不得受尽宠爱。
  只叹自家不会生,生不出这么美的闺女啊!
  太后对皇帝说:“皇上,你看虞夫人多厉害,将几个闺女都养得顶好,哀家真是羡慕。”
  虞将军还在边关,还有几个月才能回来。今天来赴宴的只有虞夫人和府中子嗣。
  景珏点头:“朕也十分钦佩,早听闻虞七小姐一曲琴音,名动天下,择日不如撞日,今个儿要好好听听了。”
  虞婉羞怯应声,落座,抚琴。
  一曲《惜平生》下来,把听众迷得魂都快散了。
  “七小姐果然厉害啊!这种技艺,没个三五十年练不出来吧?”
  “技艺就不说了,听听她的情感,真是听着伤心,闻者流泪。琴弦一动,我这惜春之情立刻就涌了出来!”
  “青春大好,可惜老夫早生华发,哎…”
  众人议论纷纷,对她评价很高。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越看越欢喜。
  “这么好的姑娘,不知谁家有福气娶。”她感叹道。
  虞夫人笑说:“婉儿还没许人家呢。”
  “哦?婉儿灵秀过人,为何到现在还没许人家?哀家想着求亲的人应该把宁远侯府门给踏破呢。”
  “妾身和她爹想着多留她两年,不急着许配,所以现在还没个着落。”
  太后惋惜地看向皇帝。
  “婉儿甚好,哀家很喜欢,皇上你看…”
  景珏非常赞同地点头,附和道:“虞七小姐的确非常灵秀,不是一般女子。”
  太后喜上眉梢:“那…”
  他接着说:“所以,朕想着不如趁今日的喜气,喜上添个喜。”
  太后高兴得就差拍桌子了。她这儿子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在女色上不重视。原来不是不重女色,遇到天仙还是会动心的嘛!
  这虞婉多好呀!屁股大,好生养,一看就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到时候生几个孩子,宫里就热闹了。
  却听皇帝说。
  “鄞州,你还没婚配吧?”
  “朕看你和虞七小姐一个俊一个俏,简直天生一对,郎才女貌,不如今天就为你二人做个媒?”
  皇后喝水差点呛死。
  什么?
  让婉儿和顾雁沉弟弟?
  她死都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原谅!我居然断更了!痛哭!今天太忙了!
  写个二哥和二嫂的小剧场吧(听说这样吸粉)
  【小剧场】
  寻常人家的公子七八岁已经在念书上学了。
  唯独徐家二公子,成天爬树捉鸟。
  这天,他又逃了先生的课,熟门熟路地翻墙跃下。
  他溜进院儿里,趴在窗户上,装猫“喵喵喵”了半天。
  里面那人无奈极了,从窗户缝里递出来一纸条。
  “莫叫,母亲在督我练字。”
  他当真乖乖蹲在窗户下,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梳着包包头的女孩支起窗户,探出半边身子。
  “你一直蹲在这儿吗?”
  徐二郎脸糊得像个花猫,他咧嘴,露出一嘴漏风的牙。
  “青眉,快出来,我带你去看蛐蛐。”
  女孩迟疑一会儿,翻上了窗台。
  只见那男孩双臂张开,正朝她笑。
  她闭上眼扑过去,稳稳落入他怀里。男孩牵起她的手,往外跑去。


第31章 端倪
  听到皇帝要乱拉郎配,珍妃也愣了一下。
  随后,一抹愤怒爬上脸庞。
  她和虞贞有死仇,和她做亲戚?还不如让她去死!
  顾雁沉狠狠地剜了眼僖嫔,恨不得把她那张臭嘴撕破。
  她老子是虞家的走狗便算了,连她自己也不想当人?赶着趟去贴虞家的冷屁股!
  不晓得虞大夫人又许了她什么好处,这会儿竟猴急急地要当媒人,把虞七推出来。
  贱人!
  珍妃气得不行,非常想把僖嫔那张狗腿的脸挠得稀巴烂。
  不过…
  她看了看虞贞的表情,心情顿时阴转多云。
  哼,并不只有自己不快活!皇后也快被气死了吧?
  自个儿亲娘急着把妹妹送进宫抢男人,还不是觉得她这个凤位要坐不稳了。
  边疆战事平息,虞大人之前又屡吃败仗,他那套打仗的方法早就不实用了,皇上这次召他回京。应该再也不会派他出去。
  虞家失了军功,还剩下什么?
  宫里这个皇后,可是不中用得很呐。孩子、圣宠一个都不占,太后的欢心也失了。
  可现在这宫里除了徐碧琛,还有谁有圣宠?
  皇上都好几个月没去过披花宫以外的地方了!她的玉铛宫还不是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珍妃冷冷一笑,她相信风水轮流转,徐碧琛终有一日会像她这样被皇帝抛在脑后。她不急,也不恼,现在她只想看着虞贞哭!
  只要虞贞痛苦,她就心满意足。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她与皇后,总要有一个用血来偿还过去欠给彼此的债。
  *
  虞贞擦掉嘴角的水渍,勾起唇,勉强笑道:“婉儿年纪还小,父母亲应是舍不得她这么早出嫁,妾代她谢过皇上好意了。”
  闻言,脸色不太好的虞夫人附和道:“陛下一片心意让臣妇感动不已,只是婉儿还没及笄,嫁娶之事日后再说吧。”
  故事的另一个主角也发言了,顾鄞州一看姐姐脸色不对,赶紧说:“谢皇上恩典,鄞州还未立业,短期之内也不想考虑成家的事。”
  景珏露出遗憾的神色。
  “啊…朕还道今日能成就一段金玉良缘,罢了,既然你二人都无意,朕就不拉这根红线了。”
  皇后松了口气。
  她虽不太情愿婉儿入宫,总觉得是打了自己脸,但她更不愿意和顾家结亲。
  养出顾雁沉那毒妇的家族,能是什么好玩意儿?
  都是一丘之貉!肮脏!卑鄙!恶毒!
  而殿中的虞夫人如意算盘落空,心里很不舒服。
  她原本也不是个爱慕虚荣的性子,可自打虞贞成了皇后,众人的艳羡吹捧不断,这种感觉令她太着迷了。
  本以为贞儿嫁入皇室,很快就能为太子开枝散叶,等太子一登基,她的外孙就能成为储君。谁知女儿登上凤座后好不容易怀了一个,很快又落了胎…从此那肚子就像个摆设,再也怀不上了。
  这些年,为了让贞儿怀上,她已经寻遍民间偏方,毫无用处。
  这么多后妃,偏就贤妃能生?她不信!她的贞儿也一定可以…这种信念一直支撑着虞夫人。但随着虞贞年纪的增大,她的信念也渐渐熄灭了。
  虞家荣耀不能断绝!既然贞儿不行,她家还多得是女儿,大不了一个个送进宫。
  可恨!婉儿生得这么美,皇上眼睛是被鸟啄了吗?竟不愿意要!
  说来说去,还是都怨顾雁沉这个贱女人!
  她心肠怎的如此黑?
  虞夫人想起往事,只觉得喉间含了口血,恨不能喷涌出来,求个舒坦。
  若是她的乖孙尚在,此时也该有五岁了吧?
  可恶。
  虞夫人抚了抚胸口,安慰自己道:来日方长,只要婉儿还未出阁,都有机会。
  明年大选,皇上总逃不过吧?
  到时她再把婉儿送进来,看哪个能夺了女儿的风头。
  这样想着,虞夫人就愉快地笑了起来。
  *
  蠢妇!
  季宝儿淡笑着与柳嫔交谈,一边分出神来关注虞夫人的动态。
  见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偷笑,就晓得这妇人脑子里不知幻想了些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
  无知妇人能想些什么?
  还不是做些白日梦,以为她的幺女能得到圣上青睐,飞上枝头变凤凰。
  也不瞧瞧皇上刚刚那样子,像看得上她的样子吗?
  柳嫔不喜酒味,偏对宫内酿的果子酒情有独钟,连着小酌几口,脸颊微红。
  她眼神朦胧地看着季宝儿光洁如玉的脸庞,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着宝儿近来气色好了许多…”
  宝贵人眸子清亮,盛着一泓寒泉。她微微一笑,便如雪落寒梅,清冷中夹杂几分妩媚。
  “嫔妾最近天天都在食用薏米红枣粥,看来效果颇佳。”
  柳嫔讶然道:“难怪你多日闭门不出,倒真有奇效。”
  薏仁美肤,她是知道的,却不晓得效果竟这么好。
  宝贵人笑说:“嫔妾那儿还有些薏仁,您也拿去吃点,兴许效果比我还好。”
  柳嫔摸了摸自己脸,不好意思地说:“我就算了吧,我都一把年纪了。”
  “姐姐哪里老?你就是对自己太苛刻了。”宝贵人说。
  “那就听你的话。”
  柳嫔被她说服,心想:虽不知有没有用,试试也好。
  毕竟哪个女子不爱美呢?
  她不追求外貌的完美,不代表她丝毫不介意容貌。
  若是能更好看些,自然是愿意的。
  两人说说笑笑,食了不少李子。
  “这红肉李果粒硕大,好吃得很。”柳嫔忍不住又吃了一枚果子。
  宝贵人帮她把果核放到一边,道:“李子有清热、利尿的功效,姐姐多食些,于身子有益。”
  她自己却是不再吃,这果子糖分十足,吃到肚里,指不定胖多少。
  虽然可以买纤体丸,但季宝儿不想把积分浪费在不该用的地方。
  只是要瘦体的话,饿两顿便是,犯不着花费积分。
  御座之上,已经开始了最后几个环节,皇帝进寿酒,皇后进寿酒,妃位进寿酒,其他嫔妃依次进行。
  皇帝之后本来该虞贞进行,但她风寒未愈,不能太过靠近太后凤体。
  徐碧琛的菩萨像送得值,太后现在对她万分满意,见虞贞身体不适,直接就说:“皇后操劳了,就好生歇着吧。敬酒一事,让琛妃代劳便是。”
  皇后如鲠在喉,忍气吞声道:“那就麻烦琛儿妹妹了。”
  徐碧琛婉拒,道:“此事该姐姐做,妾身不敢坏了规矩。”
  太后皱眉:“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看皇后身子不爽利,如何能完成进寿酒的事儿呢?”
  再三推辞不过,徐碧琛默默叹气,忍受着皇后刀似的眼神,双手捧着铜觞,在乐声中代皇后敬了太后一杯祝寿酒。
  太后笑着接过,连说三声“好孩子”。
  皇后指甲死死抠在掌心中,若不是她还有些理智,这会儿已经要发作了。
  死老太婆置她于何地?
  外人、亲人,都合着伙儿欺负她是吧!不就是一个孩子,她身体康健,难道生不了?
  一股无名火烧得虞贞失去了耐性,她捏了捏手指,心中拿定主意。
  时不我待,她不能再犹豫了。
  琛妃过后,珍妃、宁妃也进了酒,轮到其他嫔妃了。
  还真别说,皇帝眼光挺好,这十来个女子,个顶个的好看。
  有娇艳欲滴的,有清雅脱俗的,有小家碧玉的,也有柳嫔那样书卷气十足的,可谓是百花齐放,美得冒泡。
  徐碧琛笑盈盈看着上前的各位姐妹。
  到季宝儿时,她微怔了会儿,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表情。
  对宝贵人,太后没什么好脸色,但毕竟是敌国公主,若是对她太冷漠,只会让自己落得一个小肚鸡肠的坏名声,所以,太后对她,还是勉强地笑了笑。
  宝贵人是个寒霜般的美人。
  这种性子的姑娘是不会轻易展颜的,她眼里藏着亡国的忧郁,就像一朵寂静盛开的雪梅,越是沉静,越是美得惊人。
  太后忍不住想:原先不觉得她有多了不起的美貌,如今看来,是小瞧她了。
  但美成天仙都没用,大燕不允许皇子有个亡国公主做母亲。
  “贺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后撩撩眼皮,道:“宝贵人多福。”
  说罢,那美丽女子回了自个儿位置,没什么留恋,很是洒脱。
  徐碧琛琢磨了下她的神情,抿了抿唇,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宴席结束,她一身疲倦地返回披花宫。
  刚回了屋子,鞋未脱,钗未解,直直扑倒床上,身子陷入柔软的被子中。
  她手臂轻抬,道:“桃月,把安画师的画拿出来,让本宫瞅瞅。”
  桃月去柜中取出了画。
  油画保存得很好,跟刚画完的时候差不多。
  徐碧琛懒懒的指挥她:“把画拉好,抬高些。”
  她趴在床上,像乌龟一样把头伸出。
  看了会儿,舔舔变干的嘴皮。
  忽然,没头没脑冒出来一句:“桃月,你信不信鬼神?”
  桃月楞楞地说:“不信。”
  世上的恶,大多不是恶鬼作祟,而是人心使然。
  徐碧琛摇头,道:“本宫原来也是不信的。”
  现在有点信了。
  不是神鬼相助,季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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