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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捕夫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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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怕的是,她可以以项上人头保证,他们之间是有过一段故事的。
  一时间,冷月觉得她的人生也许不会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景翊在昏暗的光线下向床边走了两步,笑得愈发温和了些,伸手抚上冷月未被这绝色美人倚靠的那半边肩膀,对目光始终流连在他脸上的美人柔声道,“这是我的夫人。”
  景翊的声音分明温柔得像房里角落中香炉里袅袅而出的轻烟一样,冷月却清晰地感觉到怀中的女子全身蓦地一僵。
  女子像是刚刚才觉察到景翊以外的人的存在,目光扫过恭立在一旁的陆管家,努力地抬起头来,吃力地找到冷月的所在。
  女子的身子因勉力而不住地颤抖,绝美的面容惨白得像是用雪雕刻出来的一样,紧抿着嘴唇默然看着冷月,一时无话。
  冷月扶着她慢慢地躺回到床上,给她掖好那床厚重得不合时节的棉被,把方才仓促之间扔在床上的剑攥回手里,才在床边站直了身子,淡淡地道,“这样看会不会清楚一点儿?”
  女子盯着冷月看了许久,眉眼缓缓地弯起来,虚弱地一笑,“我叫丝儿,雨丝的丝,冯丝儿……”
  这句短短的话像是耗去了冯丝儿许多力气,说完,冯丝儿微启薄唇,喘息了一阵,才又看着冷月微弱地道了一句,“我们见过……”
  

☆、第32章 蒜泥白肉(七)

  她见过冯丝儿?
  冷月一句“不可能”几乎脱口而出。
  这样姿容的女子;她要是见过一面;不可能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但冷月一时也想不出冯丝儿在这件事上有什么骗她的必要。
  冷月客气地点点头,“有可能。”
  冯丝儿像是听出了冷月话中有违心的成分;勉强牵起来的笑容苦涩了几分;转头轻咳。
  这间屋里听不到丝毫外面的声音;门窗处都掩着厚厚的棉布帘子;闷热得像盛夏时节暴雨将至未至的正午,冯丝儿全身裹在厚重的棉被里,脸上仍不见一滴汗水;声音还有些微微发抖,“陆管家;劳烦替我招待客人……”
  陆管家还没来得及应声,冷月已道,“成夫人抱恙在身,不用麻烦了,我冒昧来访是想问成夫人几句话,问完就走。”
  冯丝儿轻轻合眼,像是思虑了一阵,才又缓缓睁开,目光再次流连在景翊的脸上,“好……不过,还请景公子与陆管家回避……”
  陆管家看向景翊,景翊微笑点头,“可以。”
  景翊说完就走,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景翊在外间站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冷月就出来了。
  冷月走出来的时候眉头无意识地拧着一个结,见到景翊,第一句话就是“她想见你”。
  景翊微怔,展开一个有点儿赖皮的笑容,摇头,“不去。”
  冷月像是没料到景翊会是这样的反应,愣了一下,面孔一板,“别墨迹,赶紧着……正好我得回去再看看成珣,你跟她慢慢聊,聊完到大宅门口等我。”
  说完,冷月头也不回地匆匆走出去,走得急了,连搁在门口的伞也忘了拿,一路奔回府中的时候整个人都湿透了,身上凉得好像心肝肺肚都一块儿凉透了。
  冷月没直接奔去马棚,只是不声不响地回了卧房所在的院子,让人用皂角煮了洗澡水,又往屋里搬了一个小炉,倒了一盆子陈醋煮在小炉上,一边熏醋,一边发狠地揉搓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醋味儿蒸腾出来,有点儿刺鼻,但再刺鼻似乎也不能冲去她身上残存的那股腥臭味。
  这股腥臭味在,这股腥臭味的主人的绝美微笑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冷月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快要把肩头的皮揉破的时候,一只手从颈后伸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按在她拼命揉搓自己的手上。
  “不疼吗?我看着都疼。”
  冷月已经在一惊之下迅速反手扣住了这个不速之客的手腕,差点儿就要运力把人往墙上甩了,突然听到这轻轻的一句,手上力道一滞,紧扣的手指也松了下来,愕然转头,对上的正是景翊那张笑盈盈的脸。
  “你……不是让你到大宅门口等我吗?”
  景翊深深吸了口气,笑得没皮没脸,“我闻见醋味儿了,就回来了。”
  冷月一怔,脸上一阵发烧,挥手把景翊抚在她肩上的手拍了下去,“出去,没见我在洗澡吗?”
  “没见。”景翊轻轻抚过被冷月揉搓得通红一片的肩膀,掀起一丝轻微的痛感,惹得冷月浅浅地皱了一下眉头,景翊叹了一声,“光看见你在这儿杀猪褪毛了。”
  “……出去!”
  景翊蹲着蹦了几下,蹦到冷月身侧,掬起一捧水缓缓地洒过冷月的肩头,笑嘻嘻地道,“小的口不择言,请夫人责罚。”
  冷月毫不客气地捧了满满一捧水,准准地泼了景翊一脸。
  景翊就腆着这张水淋淋的脸,心满意足地看着满眼杀气的媳妇,“罚完我就别折腾自己了。”
  冷月呆了一下,刚捧到半空中的第二捧水也滞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醋熏的,冷月的鼻子有点儿发酸,酸得眼前有点儿模糊。
  景翊再次温柔地抚上冷月的肩头,“毛褪得太干净手感就不好了。”
  “……”
  景翊的俊美如仙的脸上准准地接住了第二捧洗澡水,也接住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湿漉漉的吻之后,又黏上来一个湿漉漉的人。
  再然后,就变成了湿漉漉的两个人。
  因为冷月勾着景翊的脖子把他一把拽进了澡盆里,三下五除二地剥下衣服,按在皂角水里从头到脚揉洗了一遍,景翊嚎声之凄惨比杀猪褪毛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声赶来的护院见惨叫声是在卧房里发出来的,其间还夹杂着“夫人我错了”一类的呼喊声,就都默默地走开了。
  等冷月心满意足地松开手,看着景翊扑腾着从澡盆里爬起来的时候,景翊已经被揉搓得像刚褪了毛的乳猪一样,全身红一片粉一片的。
  “夫人……”
  冷月看着扒着澡盆的边泪光闪闪娇喘微微的景翊,面无表情地道,“打今儿起,不许再叫我夫人了。”
  景翊呆了一下,呆得呼吸都停了片刻,“为……为什么?”
  “你问谁家媳妇都喊夫人,你随随便便喊声夫人,我知道你喊的是谁啊?”
  景翊揪起来的心倏然一松,像一瓣刚刚被人从花托上掰下来的荷花瓣一样,粉嘟嘟软塌塌地窝在澡盆一角,哭笑不得,“此夫人非彼夫人……”
  冷月目光一厉,景翊忙道,“你说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冷月低头往自己胸口撩了一捧水,声音小了几分,小得听起来像是隐约有点儿不好意思,“还叫小月吧……”
  他从刚会说话那会儿就是这样叫她的,她一直觉得“夫人”二字比这个称呼更有几分分量,到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还是这样觉得的,方才却在生生被景翊掐住的那半个“丝”字中蓦地发现,“丝儿”与“成夫人”,滋味是截然不同的。
  “好,小月。”
  冷月埋头“嗯”了一声,接连往身上撩了几捧水,才又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道,“以后再往烟花巷里钻,就别进家门了……眼睛瞪这么圆干嘛,你敢说你没去过吗?”
  景翊不敢。
  他确实去过,不但去过,而且经常去。
  但有一句话他是敢拍着胸脯说的。
  景翊坐正了身子,神情有点儿与这副鸳鸯戏水图不大相称的严肃认真,“小月,我是清白的。”
  冷月无视了景翊那张已经紧张得有些发僵的脸,没好气地往他身上瞟了一眼,“废话,我刚把你揉搓干净,你能不是清白的吗?”
  “……我不是说我身上是清白的。”
  冷月眉梢一挑,景翊突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对,“不是不是……我身上是清白的!”
  “那你到底是不是?”
  “是!”
  “哦……”冷月淡淡然地往身上撩了一捧水,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道,“冯丝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景翊一愣,“她跟你说……我是清白的?”
  冷月没抬头,声音混在浓郁的醋味里,有点儿发酸,“她跟我说的什么,你没问她吗?”
  “我真的没去见她。”
  “哦……”冷月又淡淡然地往身上撩了一捧水,“冯丝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冯丝儿对她说他不会去见她,冷月却对他说冯丝儿要见他……
  景翊心里有点儿发毛。
  女人与女人较起劲儿来,绝不是什么好玩儿的……
  他觉得,他与冯丝儿的关系要是再不跟冷月说明白,他今儿很有可能就要枉死在这汪酸味十足洗澡水里了。
  “夫……小月,我只是冯丝儿的……”
  景翊没说完,冷月已硬硬地接了过去,“救命恩人,对吧?她有一回拒客的时候差点儿被打死,是你把她救下来了,这个她也跟我说了。”
  景翊有点儿蒙,从冷月说出“救命恩人”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就有点儿蒙,听到最后一句,已经一头雾水了。
  “你……你相信她说的?”
  冷月轻描淡写地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祖宗说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景翊微愕,“将死?”
  “嗯……”冷月轻轻咬牙,叹了一声,“你当初要是直接把她从那种地方带出来,她兴许还能活到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世上最美的老太太的时候。”
  冷月一声叹完,看着坐在澡盆对面傻愣愣看着她的景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跑到烟花巷子里干喝茶水去了……冯丝儿身上的那股味儿,你不认得?”
  景翊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是杨梅毒疮溃烂以后的味儿。”
  杨梅毒疮……
  难怪,冷月一奔回来就要熏醋,用皂角水浸浴,杀猪褪毛一样地揉洗身子,还把他也按到水里一通揉搓……
  冯丝儿若是染了这样的病,倒是当真值得他二哥跑一趟。
  可她要染了这种病,那成珣……
  景翊眉宇间的错愕一闪就隐了下去,轻轻蹙起水濛濛的眉头,“你说回来看看成珣,是想看看成珣是不是也染了这病?”
  冷月点点头。
  “这个病……和这案子有关系?”
  “不知道。”
  冷月憋了口气,把脸埋进水里闷了片刻,“哗”的一声抬起头来,抹了一把满脸的水,才接着道,“不过……死在成珣前面的那三个人,除了萧允德身上没有明显的症状之外,那俩人身上都有明显的烂疮。”
  冷月喘了口气,幽幽地看向景翊,“你知道那个凶手对那些烂疮做了些什么吗?”
  景翊有点儿不祥的预感。
  他很想说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惜已经来不得及了。
  “凶手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下刀子把烂疮一个一个全挖干净,然后用白蜡油挨个填补平了,我之前只看到那两具尸体上有几个用蜡填起来的洞,也没想到是什么,刚才闻见冯丝儿……”
  冷月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深长的吻堵得无话可说了。
  

☆、第33章 蒜泥白肉(八)

    冷月也不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反正只觉得水温骤然热了起来;然后又渐渐的凉了;等她喘匀了气儿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干干爽爽地躺在松软的床上了。

    屋里满是浓烈醋酸味儿;也不知道是从小炉上那个醋盆子里散出来的,还是从她骨头架子里飘出来的。

    又是那种打架打输了还愉悦得要死要活的感觉……

    要命了……

    那个罪魁祸首还若无其事地把她搂在怀里,怜惜地轻吻;好像刚才那番暴风骤雨的事儿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小月……”景翊在她尚带着水气的睫毛上百般温柔地落下一个轻吻;微沉的声音里有些货真价实的歉意;“对不起。”

    冷月猜;他这是道的钻烟花巷的歉。

    本来嘛,那都是景翊与她成亲之前的事儿了,她气不过归气不过,但管也轮不着她来管,过去也就过去了,要是以后有机会逮住他再犯这样的事儿,她再新账旧账一块儿算,往死里收拾他就是了。

    所以他这句“对不起”她一点儿也不稀罕。

    于是,冷月眼也不睁,慵懒挪了挪身子,“说句好听的。”

    “唔……”景翊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说得没有唱得好听,能唱一句吗?”

    她倒是从没听过景翊唱曲儿,不过景翊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温声细语的时候,好听得让人忍不住地脸红心跳,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料想他唱起来也一定不会难听到哪儿去。

    “唱。”

    景翊认真地清了清嗓,润了润声,然后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地唱了一句。

    “磨剪子嘞——戗菜刀——”

    “……”

    景翊皮肉紧致的肚皮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景翊捂着被冷月一胳膊肘子撞疼的肚皮,看着脸黑如铁的冷月,满脸委屈,“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听这句吆喝了吗?”

    对,这句话他说得倒是没错。

    她小时候也不知道犯的什么邪,热热闹闹的戏不爱听,柔柔软软的小曲不爱听,单喜欢听这句嚎起来能吓死人的吆喝,每有这句吆喝经过将军府门口,她都会飞奔出来,跟在人家师傅屁股后面听个够。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很小很小的时候,至少是六岁以前的事儿,这么丢人的事儿,他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冷月黑着脸闭起眼,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装死,景翊揉好了肚皮,又凑近过去,意犹未尽地道,“我就为了学这句吆喝,还跟着人家师傅磨了好几天菜刀呢。”

    冷月相信,这种事儿他当真干得出来。

    她喜欢的东西,甭管多诡异,多丢人,他只要知道,都会想方设法地弄给她。

    冷月心里有点儿觉得刚才那声吆喝确实有点儿好听了,但还是闭着眼绷着脸不搭理他,就听景翊颇有几分幽怨地补道,“可惜我不是磨刀的材料,我磨一把豁一把,那师傅给我起了个艺名,叫小豁子。”

    冷月一时不备,没绷住脸,“噗”地笑喷出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轻声啐了他一句,“神经病……”

    她笑,景翊的脸上也晕开一抹柔如雨丝的笑意,抬手抚上她笑弯的眼角,“我媳妇笑起来就是好看。”

    她笑得好看?

    她好像刚刚才在一间炼狱般的房间里见过一道最惊为天人的笑。

    想起那个人的笑,冷月脸上的笑意滞了一下,黯淡了几分,凤眼轻转,看向近在咫尺的景翊,努力地故作淡然地问道,“比冯丝儿还好看?”

    景翊浅浅地蹙起眉头,好像这是个极难回答的问题。

    景翊思考了片刻。

    这片刻间冷月已有十次想插句别的什么话把这个傻得不能再傻的问题模糊过去,但每想开口,都憋回去了,终于熬到景翊思考完,带着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调调反问了她一句。

    “你觉得冯丝儿好看?”

    冷月狠愣了一下,带着一丝淡淡的挫败实话实说,“我从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

    景翊摇头,叹气,“我特意为你选的那么好的镜子,你每天都是反过来用的吧?”

    冷月微怔,怔完之后脸上一烫,景翊肚皮上又挨了一肘子。

    “我问你……冯丝儿说我跟她以前见过,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冷月努力地板着红得诱人的脸,像朵含羞欲放的花,看起来别有几分滋味,看得景翊一点儿也不想好好回答她的问题。

    何况,在景翊看来这问题还没有今儿晚上吃什么来得有价值。

    于是景翊不答,只柔柔地把她的脸又吻红了几分。

    直到冷月两手掐住他的脖子,景翊才老老实实地挤出了一句,“她见过你,你没见过她……”

    冷月这才松了手,“说,她什么时候见过我?”

    景翊怏怏地揉着差点儿被亲媳妇掐断的脖子,漫不经心地道,“从小到大,都见过。”

    从小到大?

    要是有人见过从小到大的她,她怎么可能从没见过这个人?

    “你再胡扯,今儿就到马棚里跟成珣一块儿过节吧。”

    景翊相信,这话冷月说得出就做得到。

    于是景翊默默叹了口气,起身,下床,把屋角的一口箱子拖到了床前,开盖,“这些是证据。”

    冷月披衣起床,往箱子里看了一眼。

    箱子里的东西她认得,是她先前给张冲腾地方的时候,从景翊书房的那口箱子里搬出来的卷轴,原本张冲躺的那口箱子在结案的时候一并当做证物送走了,景翊就临时把这些卷轴倒放进了这口箱子里,还没来得及往书房送。

    冷月要是没记错,齐叔说过,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景翊的爱物。

    能让景翊宝贝到需要塞到有锁的箱子里,冷月一直以为这是景翊精心收藏的那些名家大师之作,她对这些东西没有丝毫的兴趣,看也看不懂,还怕给景翊碰坏了惹他难过,所以即使是她亲手把这些东西抱进房里来的,她也一幅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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