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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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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人怎么样?”
“还行吧,肯定没有我二哥好。”说完六小姐眼中有泪,“可惜,我二哥被人杀了。我母亲现在担心我大哥会继承世子之位,这些天一直生病。”
“你母亲有猜测是谁杀了你二哥吗?”
“猜不出,不过她说了好几句‘作孽’。”
“‘作孽’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童晗月看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就拿出一缕金丝线送给六小姐,六小姐乐颠颠地走了。
大夫人也是问不出什么。
最后请进密室的是世子夫人,她是昌平伯的嫡女,嫁给世子已有三年,原来在闺中,与童晗月也曾走动过。
“紫馨来了!”看世子夫人进来,童晗月起身相迎。
身穿丧服的世子夫人形容憔悴,看见童晗月,微微一礼:“晗月妹妹,难得你还能想起我的闺名。”
童晗月牵起世子夫人的手,将她引到座位上,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喝口茶吧,我看你的嘴唇都裂了。”
“自打世子死后,无人再关心我的冷暖。”世子夫人拿出绣帕,拭了拭泪,哽咽着说,“府里现在都在暗中为世子位争着,世子是怎么死的,除了国公爷和老夫人,没人关心。”
童晗月坐在一旁静静地听世子夫人述说。
“可能你也知道了,世子好龙阳。国公爷为了此事不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内院压根就不让护卫进来。”
“世子表面上对人和善,实际上心狠手辣。尤其对他看上的男子,不弄到手,不罢休。”
“自我嫁进来,光他身边的小童就换了两个,不是被他欺凌至死,就是不堪受辱自杀。”
“国公爷都替世子压下来。尤其是有风声,世子可能是皇储的候选人之一,国公爷更是将知道这件事的仆佣都遣散到荆州老家,世子也收敛了不少。”
“没想,他先是惹了口祸,被萧侍卫打了一顿,连世子之位也要丢了。接着没过几天就被人杀了。”
说完,世子夫人又是一阵哭泣,“旁人先前还羡慕我嫁给了世子,现在,她们都在笑话我。我才十八岁,就成了寡妇,且膝下无儿无女。”
童晗月默默地听世子夫人说完,将一块崭新的绣帕递给世子夫人,让她拭泪,“世子可曾强迫他人,留下仇家?”
“我只知道,在我嫁进来后,他曾诱骗一个商户子进府取款,然后将人凌辱,杀死。这个人的哥哥上府闹过,国公爷用银子打发走他。这个哥哥曾扬言要取世子的性命。”
“收到世子身边的小童,都是世子看上眼。这中间肯定有强迫,但留没留仇人,我就不清楚了。”
“你知道那个商户家的名字和住址吗?”
“我隐约记得他家姓赵,是东街做字画生意的。”
“你说的这些很有用,谢谢紫馨,我们会尽力破案。”
“破不破案对我来说无所谓,世子生前与我相敬如冰,我只是看你的面子才跟你说这么多。日后我可能就幽居守寡,再也出不来了。”世子夫人怅然地说。
“你可再嫁。”
“再嫁?呵呵。”世子夫人凄然地说,“我母亲已经死了,我后母能将我全须全尾地嫁到国公府已经是她最大的宽容。我若是再嫁,光嫁妆就能被她剥掉一层皮,嫁得好坏就更不好说,还不如我守着我的嫁妆,住在国公府里舒坦。”
提起后宅的龌龊事,童晗月也是心有同感,她只能附和:“这样也好。”
“有时我真羡慕你现在的样子,恣意潇洒。”
“我这也是被逼的。”童晗月苦笑。
世子夫人抬头,哭红了的眼睛盯着童晗月,欲言又止。
“紫馨有什么话,就说吧。”童晗月看出世子夫人有话要说。
“我说了,怕你受不了。”
“说吧,我倒要听听,是什么事能让我受不了。”童晗有些好奇。
世子夫人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说出来:“你长久不在后宅,不知后宅的流言。你那被休的后母说你被劫持后,遭玷污。亏定南侯不知道,还在找人为你说亲,却不知这已经成了笑话。”
童晗月的脸色顿时煞白。
“你请定南侯不要再找人为你说亲,除了那些趋炎附势的,没人真心与你成婚,反倒遭人嘲笑。”
世子夫人说完,不敢再抬头看童晗月。
童晗月缓了好一会儿,才白着脸说:“紫馨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若不说,我和我父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被人暗中嘲笑。”
“其实,后宅里的人都羡慕你能当个大捕快。你若不婚,她们也就只能嘴上说说。”
“我已说过我终身不嫁。我再劝劝我父,不要再找人说亲,徒惹笑话。”
“你能看得开就好。”
“今日紫馨给了我大消息。”童晗月将一个镶金丝的裴翠镯子带到世子夫人手腕上。
“这太贵重了。”
“对于你给我的消息来说,这一点都不贵重。紫馨你就收下吧。”
“你总是这么大方。哎。”紫馨摇头,受了这镯子。
童晗月站起身,今日以后,她要当好大捕头,婚嫁与她再也无缘。
第八十七章:镇国公府案(三)
镇国公世子在府里被杀的案子在京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飘香茶馆里满是议论这个案情的。
王二斗端着茶盏与李小四说:“城门口那把刀明显就是宫中侍卫佩戴的。”
李小四拿着扇柄敲了敲自己的手心:“不尽然,哪儿有凶手将凶器随便乱扔的。明显是有人想栽赃嫁祸。”
赵三端着茶壶凑过来:“有人说是萧尚书的仇人想嫁祸萧侍卫,也有人说是三个可能皇储中的另外两家中,有人杀了镇国公世子,减少个竞争对手,顺便拉萧侍卫下马。”
“镇国公世子已然被废,杀了他也没用啊。”王二斗有些不同意这个说法。
“至少镇国公府现在不能立时推出一位世子来,这不就少一个竞争对手嘛。”
“得,咱还是别乱说了。万一不是呢,岂不冤枉人。”
“也是,据说世子被杀时,院子中没有一个护卫,这点太邪性了。”
“所以,也有人说这是镇国公府内有人想杀死世子。”
……
刑部众人也在讨论这个案子。
“院中为何没人?”
“歹人如何知道院中无人,且熟悉地形?”
“肯定有内应。”单应总结。
恰在此时,童晗月回到刑部,将上午与几位夫人的密谈告诉了众人。
“原来如此。那歹人肯定与府内之人有牵连。”芮捕头说。
“我到东街,找那个姓赵的做字画生意的。”单应说完,提了腰刀就往外走。
“我再去趟镇国公府,问问那些仆佣。”芮捕头跟着也往外走。
“我去探探镇国公的口风。”萧奎也要往外走。
“你们都把活儿干了,我干什么?”童晗月问。
“你呀,跟我一起整理卷宗吧。”姬无过笑着对童晗月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参与到这样的事中不好。”
“怎么不好!”童晗月不服,“世子好龙阳,做了一堆龌龊事,这些还是我探听出来的呢。”
“你这丫头,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我就不嫁了!”童晗月又想起了伤心事。
“得,算我嘴欠。”姬无过舍掉他的俊颜,做了个鬼脸,“童大小姐告饶。咱俩赌一把,你若能嫁出去,你得把你家酒窖里珍藏的五十年的老酒给我一坛。”
“行,没问题!我家的酒窖我说了算。我若不嫁,你当如何?”
“你若两年内不嫁,我把我家酒窖里最好的那坛花雕酒奉上。”
“行!就这么定了!”
想着能为父亲赢一坛花雕老酒,童晗月觉得自己单身也值了。
“这些人就想着出去破案,其实,有时整理卷宗也能发现一些线索。”姬无过将一卷卷宗递到童晗月手里,“来,跟我一起看卷宗,没准儿能发现些什么。”
“这些是?”
“镇国公府上报的那些死亡仆从的卷宗。”
“这也有。”
“当然,这是我从户部那里借来的。”
“您怎么知道要查这些?”
“直觉。”
一下午,童晗月和姬无过就埋在卷宗堆里。
临近傍晚,单应带着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回到刑部。
年轻人名叫赵有德,现在是东街那个字画铺的掌柜。
“世子是我杀的,你们拿我好了,不要再抓他人。”赵有德一口咬定,人是他杀的。
“你用什么杀的,怎么杀的?”
“我晚上溜进府里,用腰刀杀的。”
单应摇头:“行了,你啥也不知道,随便领罪可不好!”
赵有德红着眼,挺直背:“那个贼子该杀!我早就想将他碎尸万段!不管是谁杀的,我都要谢谢他,替他顶罪!”
“好了,我知道你弟弟被世子害死,你有杀世子的心思。但人肯定不是你杀的,为了不让你到处嚷嚷,还请你在刑部呆些日子,等我们破了案再放你出去。”
将人送入候审的牢房,单应出来喝茶。
“天下还有这样的怪人,抢着替人顶罪。”童晗月奇道。
“他是恨极了世子,想报仇又没有路子。听说世子被人杀死,他在家放了一天的炮仗。”
“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本来进府收钱的事应该他来做,结果他弟弟被世子花言巧语骗进镇国公府,等人被抬回来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口气都没了。你说他能不气嘛。”单应替赵有德感到悲哀。
“这个世子真是混账!”童晗月怒道。
“再怎么混账,咱们也要把这个案子破了。尤其是有人想栽赃给宫里的侍卫。”姬无过解释。
“你们说歹人为何要把宫里侍卫的腰刀放到城门口?是个人都知道这里有问题。”童晗月问。
“可能有人想把火引到宫里,引到萧元佑身上,只是没想到元佑还没配刀。”姬无过也有些不确定。
“老徐头看过这把腰刀,确实是凶器!”单应解释,“我想这个案子肯定是有预谋的,包括制造谣言都事先设计好了。”
“关键是宫里的侍卫都没有丢腰刀,这把腰刀很可能是从内库里流出来的。”
“不简单。”姬无过喃喃自语。
没一会儿,萧奎和芮大捕头面色暗沉地走进来。
看着两人的黑脸,众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发问。
芮大捕头将腰刀解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个镇国公欺人太甚!”
“怎么了?”
“他说我们刑部无能,都三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让我们以后不要再去他家调查。”芮大捕头恨恨地喝了口茶,“他还在言语间攻击萧大人,说萧大人护短,还说……”
“别说了!”萧奎黑着脸喝到。
“哼!总之,子肖其父,当初世子能说出那些话来,肯定都是跟他爹学的!”
“这个镇国公不想着破案,倒想着与刑部作对,这太不正常。”单应说。
“难道镇国公也参与了这个案子?”童晗月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不好说。”芮捕头道,“我今天特意单独询问了世子的贴身小童昌兰,很明显他有话讲,但碍于国公爷的威压,他不敢说。”
“那我们就把昌兰提到刑部问话。”
“总得有个理由吧。”
“就说他与案件有牵连。”
“若是镇国公不放人呢?”
“我们就说他阻碍刑部破案!”
众人七嘴八舌地定好行动计划,单应带着芮大捕头去捉人。
萧奎一直默默无语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刚才镇国公不仅说萧奎是短袖,还说萧奎跟皇上有首尾,若不是凭着芷兮可能是皇上的私生女这层身份,萧奎根本就不可能当官。
这话若是放到以前,萧奎早就提刀跟镇国公干上了。现在,因着刑部尚书的身份,萧奎不仅不能动手,还得把镇国公世子这个案子破了。想想就来气。
单应和芮大捕头去捉昌兰,姬无过和童晗月看着萧奎的黑脸都不敢作声,默默地翻着卷宗。
“咦……”突然童晗月出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怎么啦?”姬无过问。
“我发现镇国公家的仆从大部分是从岱县招的,岱县在荆州,他们为什么离这么远去招人,而且还是在前禄王地界?”
“镇国公祖籍岱县,以前是禄王一派的人,因为不用每日上朝,所以上次清洗让他躲过一劫。”萧奎这时终于有了声音。
“禄王曾经恶意攻击过大人,镇国公这次难道要重走禄王的老路,故意抹黑大人?”童晗月说。
“这有什么好处呢?”
“猜不出。”
能在卷宗里查到镇国公府里下人们的来源,童晗月觉得,这一下午没白看卷宗。至少,可以将镇国公和前禄王联系起来。
世子身边的小童被单应强行带了回来。
“差点打起来!”芮大捕头拍怕胸脯,有些后怕地说,“幸亏单总捕头拿出皇上御赐的金牌,否则我们都得被镇国公关起来。”
“他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
“不知道。反正单总捕头把昌兰押到刑房了,你们去看看吗?”
“去!”
几人相跟着,来到刑房的隔壁,撤了一块挡板,从小窗中看着刑房中的一切。
童晗月悄声问芮大捕头:“你说的单大哥的那块金牌是怎么回事?”
“是皇上以前赐个单总捕头的,有了这块金牌,连皇亲国戚都可以抓捕。”
“单大哥真厉害。”
“那是,他是皇上钦赐的金牌总捕头。只是他不爱跟人说起而已。”
童晗月和芮大捕头悄声嘀咕了几句,凑到窗口,看单应审问昌兰。
……
“我不敢说……”昌兰低声哭着。
“你若熬不过这些刑具,死了,别人也不会为你说理。”单应都快没耐心了,“你有什么还是说出来吧。”他本不欲动用刑具,带昌兰来就是想吓吓他。
“我……”昌兰大哭。
“这里没有外人,你到底怕什么总可以说吧?”
“我……我的家人都被国公爷关在庄子里,国公爷说了,如果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的家人一个也活不成。”
第八十八章:镇国公府案(四)
刑房里,单应循循善诱:“你说与不说,镇国公都不会知道。而且你说了,或许我们还能救你的家人;你若不说,你的家人难保,连你也难保。进了刑房,你觉的镇国公会认为你没说什么吗?”
单应的这番话入情入理,小昌兰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童晗月在心里给单应竖了个大拇指,骗小孩的高手!
单应拉了把椅子,坐下来,问站在眼前的小童:“你家世子好龙阳,这我们都知道。你只要说说最近他跟谁好就行。”
“府里几个相貌好的,都是他的相好。”
“这几个是强抢回来的吗?”
“不是。是国公爷安排的。”
“名字你说一下。”
“夏竹、青松、秋柏……”
“他们的大名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再想想,你家世子有没有仇人?除了萧侍卫。”
“我才来一年,知道的不多。只是听说我家世子虐死了不少下人,在外面还抢过人,不过都被国公爷摆平了。”
“你是听谁说的?”
“花匠李老头。不过一个月前,他就离府了。临走前,他跟我说的,让我小心行事。”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
“他是家仆,还是外面雇来的?”
“不知道。”
啥都不知道,可怎么问话,单应缓口气,调整了下问话思路。
“什么是国公爷让你们说的,什么是不让你们说的?”
“国公爷让我们说世子平日为人和善,唯一的仇人就是萧侍卫。不让我们说的……”昌兰抬起头看了眼单应,又低下头来小声说,“凡是跟世子有关的事都不能说。”
“芮大捕头上午去府里时,看你似乎有什么要说的,这里没有外人,你说吧。”
“你能保我父母和弟妹们的平安吗?”
“只要你父母不在府里,我就能保证。至少所有出府的人我们都会盯着。”
“那,我就说了。”
小童嗫喏地说道:“这事其实连国公爷都不知道。世子当晚其实是跟人一起睡的。”
“谁?”
“我也不知道,反正挺漂亮的一个男的。”
“国公爷为何不知道?”
“因为这是世子偷偷从外面带进来的。”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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