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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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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源的出现,让吉大人觉得自己的这条命估计可以保住了。

    “桑大侠来了!”吉大人亲自到屋外欢迎。

    “吉大人好!”桑源抱拳施礼,同时介绍了随行的几人,“修远说这次凶险,我便带着几个徒弟和我的大侄子来帮忙。”

    “欢迎,欢迎,能得桑大侠相助真是我的幸事。”吉大人连忙将桑源往屋里请。

    桑源边走边说:“我的这几个徒弟功夫都不错,只是我这个侄子武功弱,行动不便,还请吉大人多担待。”

    “好说,就让你侄子跟在我身边,反正我行动也很慢。”吉大人和蔼地问那个面貌有些丑陋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吉大人好!我叫桑羽晨,别号辛辰,大人叫我辛辰好了。”易容后的元祁很有礼貌的行礼。

    “好,好,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让你叔叔忙去。”

    “谢大人!还请大人多多指教。”

    “你都读过什么书?”

    “经史子集我都读过,由于我腿瘸,不能再考学,我现在学天文地理,奇门遁甲。吉大人如果遇到什么不能决断的事,我还可以帮着算一卦。”

    吉大人微笑着捋着胡须:“那好,以后遇事就找你算一卦。不过奇门遁甲毕竟是偏门,你还是要继续学正经的东西。没人规定腿瘸就不能科考,你完全可以继续考学。这些日子你要有不会的就来问我,想当年我也是状元出身。”

    少年眼里露出闪亮的光:“真的?那为什么都说身残不能当官?”

    “可能有些皇帝喜欢相貌周正的人吧,我朝历法里可没有身残不能当官这一项。”

    “太好了!”元祁的斗志又被激活,他还想十八岁前考中举人呢。

    这章另外一个名字为“元祁出山”,断章断得有些销魂。

 第六十二章:梁州之事(三)

    吉大人一行人,在徐州和梁州的交界处,遇到定南侯留在那里等他们的人。

    定南侯手下的大将钟思武扯着大嗓门说:“吉大人,侯爷传话说,山贼狡猾,一时打不尽。他担心您现在进去会遭遇埋伏,让您先在这边歇歇。他正调大军往这边赶,到了,再送您过山。”

    吉大人回礼:“多谢侯爷,多谢将军。不知侯爷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大概三四天的样子吧。吉大人若不介意,就住我们军营里,这样安全点。”

    “那就麻烦将军了!”

    “不麻烦。”

    当晚,吉大人带着大家住进了军营,无事。

    早晨,元祁站在帐篷门口看士兵操练,激动得很,他拉着桑源的手说:“三叔,如果有机会,你带我去战场上看看,决胜疆场,建功立业才是男儿该干的事。”

    吉大人此时正好站在相邻的帐篷门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听了元祁这话,他接口:“建功立业不一定非要去疆场,如果你能学好,将来做个好官,造福一方,成就要不决胜疆场大得多,也难得多。”

    元祁点头:“吉大人教导的对,我这就去看书。”

    昨晚,吉大人知道“辛辰”在13岁时就考中了秀才,对他刮目相看。考校“辛辰”一些课业,发现这孩子基础十分扎实,且头脑灵活,唯一需要提高的就是处事的能力和眼界,吉大人便有心提拔他。

    傍晚,元祁拿着一个龟壳找到吉大人:“大人,我算出今晚有凶险。”

    吉大人看着那个巴掌大的龟壳觉得元祁太幼稚,但也不好太打击他:“你这个龟壳倒是个稀罕物。”

    元祁抱着龟壳说:“这是我奶奶传给我的,我外祖上出过。”

    “好吧,听你的,我让大家提高警惕些。”吉大人吩咐坐在门口的丁文,“去,让大家警醒些。”

    丁文觉得吉大人有些小题大做,但又不得不做,只好出去应付差事。

    元祁觉得大家有些不信他,抿着嘴对吉大人说:“我算别的不准,算吉凶还是很准的,大人今晚一定要小心。”

    “好,我小心。”吉大人乐呵呵的说,“我上午给你布置的课业你都做完了吗?”

    元祁低头,小声说:“还差一点。”

    “快去做吧。今日事,今日毕。晚上拿来给我瞧。”

    “好嘞。我这就去。”元祁一跛一跛地快速走了出去,吉大人是他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元祁愿意听他的话,跟他学些东西。

    进了几人合住着的大帐,元祁对桑源和罗修远喊道:“三叔、修远!我算出今晚有凶。”

    桑源和修远正在拆招,听了这话,一起扭头看他:“你算的准吗?”

    “怎么不准,这是我奶奶的家传绝学!我爹爹不灵,就我灵,所以我奶奶将它传给了我。”元祁自信的说道。

    在吉大人那边他不能夸海口,在自己人这里,还是要夸夸的:“瞧,我这个龟壳据说已经有一千年的历史了,算卦很灵的。”

    “师傅,有备无患。”罗修远对元祁的卦还是很信的。

    “好,就当演练了。”桑源虽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将玄五、玄六和这次跟来的那几个皇家护卫叫过来,一一分配了任务。

    子时过去,什么也没发生,提了一晚上精神的丁文嘟囔着:“这小孩瞎算,一点儿都不准。”晃晃脑袋,他躺睡觉去了。

    玄五换玄六去睡觉,自己在外面的树梢上守着,玄六摇头:“我跟你一起守着吧,据说皇后家的这个龟壳算卦很准的。”

    “你怎么知道?”玄五用暗语跟玄六轻声交谈,就像两只在呢喃。

    “有一次,我听云一说,皇上让他们四处查找这个龟壳。”

    “这回好了,龟壳落在大皇孙手里,皇上估计不会要了吧。”

    “那是自然。不过万一今晚有事,我俩首先要护好大皇孙,否则我们这些人的脑袋都不够掉的。”

    “那吉大人呢?”

    “有桑师傅和那几个明卫在,应该没大问题。”

    ……

    丑时刚过,几只带火的利箭突然划破夜空,射中了场地正中的大帐,一群黑衣人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似的,提着寒光闪闪的刀,冲进当中的几个军账。

    玄五一看到带火的箭射来,便拉着玄六冲进了元祁的帐篷。元祁压根就没睡,他坐在桌边跟罗修远说:“时间到了。”

    “有刺客,快走!”玄五冲进来,背起元祁就往外跑。

    罗修远根据先前的安排,在一旁护着玄五冲出营地,飘到离这儿最近的齐云山的顶峰上。

    站在山顶,再看下面的营地,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不知道吉大人和三叔他们怎么样了。”元祁担忧的说,“修远,我这儿安全了,你们去帮我三叔他们吧。”

    “师傅肯定没事,下面这么大的火,我也不知道怎么找他,还是等在这里,按约定,我师傅会找上来的。”

    “就怕这火连这山都要烧了,”元祁担忧地看着下面的大火,他拿出怀里的龟壳摇了摇,“往南走,往南走是生门。”

    玄五又背起元祁,对玄六说:“你去告诉桑师傅,往南跑,我在路上留下记号。”

    “好!”玄六往营地方向跑去,玄五背着元祁向南跑。

    罗修远犹豫了下,还是跟着玄五跑去,以师傅的武功,逃离火海应该不成问题,他还是按照约定,护着元祁。

    玄五背着元祁跑过两个山头才停下来,“火烧不到这儿吧?”玄五问元祁。元祁摇了摇龟壳,“安全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三叔他们吧。”

    中午,三十多个黑炭一般的人跑了过来,眉毛胡须都快被燎没了,衣服也是一片一片的,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炭黑色,他们身后跟着十几匹燎了毛的黑乎乎的马。

    罗修远和玄五仔细辨认了下,才发现跑在最前面的那个黑瘦子原来是玄六。

    跟在玄六后面,像个叫花子似的黑胖子是吉大人。

    元祁跛着脚迎上去搀扶吉大人,“大人可是受伤了?”

    吉大人想捋一下胡须,手摸到熟悉的位置,才发现下巴下面空空的,保养得宜的胡须都被烧光了,“哎!都怪我没有好好听你的卦。”

    “我刚才又算了一卦,否极泰来,我们没事了。”元佑安慰吉大人。

    “但愿如此,我们先休息下。”奔波了这么久,吉大人听元祁说安全了,浑身一泄劲儿,就地坐了下来,“刺啦”一声,本就被烧的不全的衣服,又被个口子,露出里面的皮肤,特别刺眼,吉大人尴尬地半蹲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桑源在半个时辰后,护着最后十几名受伤的军士赶了上来,同在一起的还有钟将军和丁文。

    “这帮贼人太可恶!打不过就用火攻。”丁文浑身上下被烧得体无完肤,头发蓬乱着,身上仅剩的几片衣服遮着要紧部位。

    “让我抓住这些贼人,我定不让他们好看。我五百人的队伍就被烧剩下这几个人!”钟将军满眼赤红。火烧时,很多士兵正在睡觉,根本没机会逃出。

    吉大人站起身,向钟将军深深一礼:“是我连累了将军。他们的目标在我。”

    钟将军回礼:“是我没保护好大人!”

    罗修远拉着桑源的手不断询问:“师傅,你受伤没。”

    桑源摸摸罗修远的头,笑道:“烤伤几处皮肤,没什么大碍,你们没事吧。”

    “没事。师傅您先坐下,我帮您整理下头发。”罗修远看着黑炭似的师傅,心下一阵一阵的疼。

    钟将军对大家说:“我已经派人去找定南侯的大部队,这两天大家先在这山包上露营呆着,我去打些野味来。”

    玄五和罗修远急忙拦住钟将军,“您累了一晚上,先歇着。我们没事,我们去。”

    玄五和罗修远一走,一群黑人堆中就元祁一个白净人,元祁恨不能往自己身上摸点黑墨。

    吉大人看元祁有些不自在,就问他:“辛辰,你再算算我们什么时候能遇到定南侯?”

    元祁拿出怀里的龟壳摇了摇,微蹙着眉说:“还需等五日,定南侯那边也有难。我一日算的卦多了会不准,今已算过三卦,所以不知道这次准不准。”

    “这些山贼太阴!”钟将军恨恨地说。

    “他们不是普通的山贼,他们很可能是禄王和窦太守养的私军。”吉大人肯定的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钟将军道。

    “山里地形复杂,我们不要乱动,免得碰上山贼。等定南侯找来。”

    “只能这样了。”

    玄五和罗修远打到两只兔子和几只鸟,两人找到一处山泉,清理里了一番食物,又在水里捞了几条鱼,两人将这些食物烤好,拿上山包,分给众人吃。

    “四五十个人就吃这点东西肯定不够,我带人去山外面找些吃的来。”桑源对罗修远说,“你跟玄五在这里守着。”

    钟将军站起来:“我跟你们一起去,顺道再看看还有没有活的弟兄。”

    “我们也去!”旁的士兵们也站起身来。

    “都别争,听我说句话。”吉大人适时站出来,分配了任务。

    桑源带着几个护卫到山外找食物,钟将军带着几个身手好的士兵回营地查看状况。

    他们一走,山包上立刻空下来。士兵们抱团坐在一起,吉大人、元祁、罗修远等坐在一起,玄五护在一旁。

    元祁与吉大人聊天。

    “大人,你说那些山贼会找到我们吗?”

    “周围山这么多,等他们找到我们估计定南侯也来了。”

    “营地那么大的火,朝廷里的人会不会来找我们?”

    “营地在梁州地界,他们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大人,您还要去梁州府城吗?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去,而且我们要出其不意!我们不能被他们白烧!”

    算卦是要挑人的。有人有灵根,算的准,有人没灵根,再怎么学,他也算不准。

    萧奎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而元祁有,所以萧母将祖传的龟壳交给了元祁。

 第六十三章:梁州之事(四)

    窦太守今年五十多岁,他与禄王是表亲,以前没少帮着禄王干活。

    自打知道自己被弹劾后,窦太守就一直胆颤心惊,茶饭不思,他向禄王讨教主意。

    禄王派心腹送来一个妙计,窦太守觉得可行,于是便有了吉大人所在军营被烧一事。

    返回来的山匪头目报告:吉大人身边有数位高手,他们护着吉大人逃了出去。

    “这么大的火居然也能让人跑了?”窦太守有些不敢置信,“搜山,打不过就烧!绝不能让吉大人活着从山里走出来。”

    山匪头目问:“大人,定南侯率大军在山中围剿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分散开,躲着大军。”

    “那要不要也火烧他们?”

    窦太守咬牙:“烧,能烧就烧,把他们都烧怕了!”

    “得令!”

    至此,梁州境内的山火蔓延不断,生灵涂炭,定南侯大军损失惨重。

    武帝知道消息后,气得大骂:“丧心病狂!”他派威远侯火速带兵进山协助定南侯剿匪。威远侯是禄王一派,既然传言这些山贼是禄王的私军,那么武帝就想看看这些山贼敢不敢烧自己人!

    萧奎知道消息后,单独拜见武帝,想自己跟着前去:“那些山贼倒行逆施,我们刑部也该加入剿匪的队伍!”

    武帝没好气的说:“你去凑什么热闹?!”

    萧奎解释:“刑部擅长根据痕迹追踪案犯,想来对追踪山贼也有帮助。”

    武帝哼一声:“你是不是有什么私心?”

    萧奎抬头看一眼武帝,实话实说:“臣的大儿子跟吉大人在一起,臣有些担心。”

    武帝翻萧奎一个白眼:“你才知道担心?等你过去你儿子怕是要烧成炭了。”

    萧奎脸有些发白:“皇上,可是知道吉大人的消息?”

    “朕收到密报,吉大人和元祁都没事,他们碰到定南侯大军,往梁州府城去了。”

    “哦。”萧奎抬手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长出一口气,自打昨天知道元祁跟着去了梁州,他的心就一直悬着。

    “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老老实实地在京都呆着,看着你夫人生孩子,元祁那边我替你看着。”武帝挥手将萧奎赶出金殿。

    玄五这些日子每日都会通过飞鹰给京都传递消息,皇家养的鹰几乎都被派到他这边。

    吉大人知道玄五是皇上的人后,搭顺风鹰,向武帝讨要了一个密旨。有了这个密旨,吉大人信心满满地拉着同样被火燎了毛的定南侯向梁州府城进军。

    梁州府城内,窦太守正在府中大宴宾客,窦太守满面红光地与人拼酒,心情十分不错。昨日“山匪”来报,定南侯被烧得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吉大人也不知踪影。窦太守觉得这火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按照禄王的说法,只要拖上一拖,朝廷那边禄王会想办法抵挡。

    “来,大人干了这一杯。”从事拿起酒壶给窦太守满上,“那些人诬告大人,瞧,遭了天谴了吧。”

    “是啊。大人这么好的官,怎么可能贪赃枉法呢,京都那群人没事找事。”

    “对,来,大人干了这一杯。”

    “是呀,这次山火来的真是时候,我们正好可以写申冤信,告那些污蔑大人的人。”

    “对呀,大人是吉人自有天相。”

    “来,来,干一杯。”

    ……

    觥筹交错之际,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喊:“大人,不好了,官兵围了府衙。”

    场面立时安静下来,有几个酒杯掉下到地上,“啪、哒”几声格外的响亮,众人面面相觑。

    一个老翁手里还拿着汤勺,楞楞地问:“哪里的官兵,怕不是山贼吧?”

    窦太廋这时也反应过来:“反了天了!哪儿来的官兵,去快派人向守军求救!!”

    “晚了!”院中有个沉稳的声音传来。

    “你们是谁?这里是太守府,我是朝廷命官!你们还有没有王法?”窦太守大声说道。

    “你才没有王法!”吉大人穿着布衣率先步了进来。

    “你是谁?”窦太守傲慢的问。

    “我就是你想烧死的大理寺卿吉符!”

    “你撒谎!大理寺卿可不是你这样的土包子!”

    “我的官服已经被你烧毁,还好官印没烧,皇上给的圣旨也没烧!”吉大人一挥手,“上!”

    满脸烧伤的丁文冲上来,一脚踢到窦太守的腿弯处,强压着窦太守跪了下来。

    “反天了!”窦太守刚嚷嚷了一句,丁文就从怀里拿出一块破布将窦太守的嘴堵住,跟过来的罗修远用绳子将窦太守捆牢。

    院子里响起叮叮当当的打斗声,没一会儿就消停下来。

    大厅里来吃席的客人们大气也不敢出,全都悄悄地躲在桌后,或是干脆跪地求饶:“大人饶命,我们都是良民。”

    还有那不开眼的说:“好汉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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