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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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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同的脸上有新打的伤痕,眼中有血丝,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从裸露的肌肤上可以看到刚入狱时挨的杀威棒的痕迹。

    “您是?”钱同看萧奎俊美异常,气质卓然,不像是窦太守的人,便先出声询问。

    “我是京都刑部的人,你的几个好友找到我,递交了份替你申冤的状子,我恰巧路过,来这里了解下情况。”

    钱同眼里露出了希望:“敢问大人贵姓?”

    “免贵姓萧,你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一遍吧。”

    钱同简要介绍了整个案情,最后说:“那个买米的原本就得了痨病,死了之后,他的家人就找上门来,我瞧他们可怜,给了一些银子,让那人能体面下葬,没想就被讹上了。太守一直跟我不对付,这次正好利用这件事抓了我。”

    “太守为什么跟你不对付。”萧奎问。

    “他太贪,我要维护我们商家的利益,难免跟他起冲突。就像这次提高税负,明显不合朝廷法规,我自然要跟他理论,他怕我到处乱捅,自然要把我抓住。”

    “他这样做不怕朝廷查他吗?”

    “山高皇帝远,禄王是他亲戚,他暗中帮禄王做事,没人敢得罪未来的皇储。”

    萧奎有些纳闷:“皇储有两个,禄王的孙子未必是最后的胜出者。”

    “这里的人只信禄王。”钱同说。

    萧奎很诧异:“禄王的势力居然这么大了?”

    “荆州周边,除了徐州,其他州都是禄王的势力范围。”

    “你们没试着向朝廷举报吗?”萧奎觉的这里的问题很多。

    钱同苦笑:“这里离京都远,我们举报无门。况且窦太守很有分寸,知道朝廷对商贾不重视,他便只收刮我们这些商贾的财物。”

    这太守倒是聪明,萧奎暗想,“好,我知道了。查太守渎职不归刑部管,我会将申冤信转交大理寺。大理寺卿吉大人为人正派,不是任何一派的,我想他定能帮你平冤。”

    “多谢萧大人!萧大人来我这儿,窦太守肯定知道,还请萧大人注意人身安全。”

    “他难道还敢刺杀朝廷命官不成?”

    “他不敢,但是官道上的山贼敢。”

    “山贼难道还听窦太守的?”

    “听,山贼不仅听窦太守的,他们还听禄王的,有谣传这些山贼是窦太守帮禄王养的私军。我没有实据,但还请萧大人小心。”钱同诚恳的说。

    萧奎想起那些劫持萧母和元祁的山贼都是些壮年的汉子,越发信了钱同的话,他笑道:“我正好可以抓几个山贼审审。”

    钱同惊讶的张大了嘴,这位萧大人口气好大。

    看看时间快到了,萧奎问钱同:“钱老板还有什么要说的?”

    钱同说:“恕我斗胆提个请求,如果萧大人能抓到那些山贼,您能不能帮我查查,在年前他们劫了我的商队,把我的伙计都抓走了。我不要货物,我只要我的伙计,他们跟了我好多年了。”

    “好!”萧奎点头应允,随后离开了牢房。

    在回京都的途中,萧奎在梁州与徐州的交界处,果真遇到了山贼。

    五十多个山贼,遇到萧奎身边三十多个皇家护卫,很快落败。玄一他们都没出手。

    抓了几个山贼。萧奎就地审问,从这些小贼口里知道,山贼的老巢在龙虎山深处,共有三百多人。

    萧奎想着去山里剿匪,顺便再探查下这些山贼跟禄王的关系,结果被玄一劝阻:“大人,您再不回京都就要迟了,况且山贼共有三百多人,我们不熟悉情况,一时半会儿打不赢。不若回京后,派人来打探。”

    萧奎想想,是这个道理,只好按捺下剿匪的心,带着这几个被抓的山贼,回京。

 第五十八章:再遇家人

    返京途中,经过徐州的安平县附近,萧奎趁着天黑,偷偷跑去紫藤山庄。

    为了不打扰山庄里面的人,萧奎决定翻墙进入,刚上墙头就迎来一掌,“谁?”墙里墙外同时问。

    跟在萧奎身边的玄一适时出来解围:“都别打,自己人。我是玄一。”

    墙内翻出一位跟玄一身形样貌差不多的人,他上下打量了下玄一和萧奎,抱拳施礼:“属下黄三,奉旨护卫。”

    萧奎很惊讶:“奉旨护卫?”

    玄一解释:“皇上派他们来,一是替大人护卫家人,二是为了跟桑源习武。”

    “谢皇上!”萧奎朝京都方向拱手,心里想着,估计主要是为了跟桑源习武吧。

    进得内院,萧奎兴致勃勃地高喊:“娘!我回来了!”。

    “吵什么吵!把人都吵醒了!”萧母正好没睡,听到喊声,便踱出屋外。

    “娘!”“奎儿!”母子两人见面,先相互打量了一番,然后,萧母揪着萧奎的耳朵将他拖进了正堂,“疼,娘,我的耳朵。”

    “跪下!”萧母翻出萧奎幼时用过的戒尺,指着萧奎说。

    萧奎没了主意,乖乖跪下。萧母发怒似的,狠狠抽了萧奎一顿,然后将戒尺一丢,掩面哭那丢了的孙女。

    萧奎手足无措的哄了萧母好一会儿,萧母才止住哭泣:“芷兮自打丢了元瑾,精神就一直不大好,她怕我担心,表面上还装着没事人的样子。这次你回京都,把芷兮带上,宽慰宽慰她,你俩也快八年没在一起了。”

    “都听母亲的。”萧奎跪地说道。

    “都听我的,你就不会去当什么狗官,我们也不会迁到这紫藤山庄,也不会遇到流民骚扰,害的我丢了元瑾!”说到这,萧母又气上心来,拿起戒尺狠抽了萧奎一顿。

    萧奎忍着痛,没吭一声,还直说:“是孩儿错了,您多打几下,解解气。”

    萧母打累了,扔掉戒尺:“你把元瑾给我全须全尾的找回来!”

    萧奎忙说:“我已有些眉目,回京都后我再派些人手查找。”

    萧母拭泪,让萧奎起来说话,母子俩聊了些别后的事情。

    萧奎低声说:“孩儿一直想回来,交了几次辞呈都被皇上驳回。孩儿这次回去再提交辞呈。”

    萧母哼了一声:“你脖子上的玉挂被皇上看到了,他能放你回来才怪。”

    “为何?”萧奎早就有想问这个问题了,“皇上说这是免死牌,娘,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免死牌?”萧母撇撇嘴,“是不是免死牌不知道,把你套住了,倒是真的。”

    “这?!也是,真把我套住了。”萧奎感慨,他抬头看向母亲,发现母亲脸上的斑点都没了,他小心的问:“娘不再易容了?”

    “都被发现了,我还易什么容?”

    “娘,我家的仇人到底是谁?您说有两个,一个是曾泰,他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是谁?”

    “我说是皇上,你信吗?”

    “娘,您在开玩笑吧。皇上挺照顾我的。”

    “不信就算了,反正现在没危险了。”萧母用手指点了点萧奎的脑门,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某些地方不开窍,皇上能平白无故的对人这么好吗?

    听说没危险了,萧奎便道:“那您跟我一起去京都住吧,皇上赏了我一座大宅子,一直没人住。”

    “不了,我要陪着元祁。算卦的说,元祁在二十岁前都不能入京都。”萧母坚决拒绝。

    “又是算卦的?”萧奎一听算卦的,心里就一颤悠,少年时萧母就以算卦的名义不让他继续考学。

    “嗯,你不信?”萧母斜视萧奎。

    “信!怎么能不信!”萧奎立刻坚定不移地肯定萧母的说法,“只是娘,您这儿的安全怎么办?我怕雄霸的手下找来报复。”

    萧母笑道:“有桑源在,还有皇上派的那些暗卫和明卫在,你担心什么。”

    “哦。”

    “我问你,你这么些年跟桑源假扮断袖,真的没发生什么?”萧母八卦地问。

    萧奎立刻坐直身,举拳发誓:“真没有。”

    萧母微微叹息一声:“芷兮和桑源,你注定要负一人。”

    “娘,您说的什么啊?我跟桑源是好兄弟。”

    “榆木疙瘩,”萧母拍了萧奎一巴掌,“去吧,到芷兮屋里瞧瞧她。然后再回来,我把元祁、你岳父他们都叫来,大家聚聚。”

    再见到芷兮,萧奎略感陌生,芷兮的外貌还是老样子,但因为丢了元瑾,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远没有以前的灵动活泼。芷兮瞧见萧奎也楞了下,在外闯荡了八年,萧奎整个人如出鞘的宝刀,华光外露,人也比以前成熟了许多。

    “芷兮!”熟悉的名字脱口而出,无论芷兮现在是什么样子,她都是萧奎心中的妻。

    “奎!”芷兮猛地扑倒萧奎怀中,将这些年来的思念和前些日子受到的惊吓通通哭了出来。

    萧奎有些内疚,他欠了家人太多,他没有尽到一个好儿子、好丈夫和好父亲的责任。他轻轻拍了拍芷兮的后背,蔼声说:“都过去了,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两人腻了一会儿,便来到正堂。

    正堂里已经来了好几个人。萧奎先拜见了岳父翁老御医,老御医捻着胡子笑道:“好,好!”

    萧母在旁边说:“奎儿这次带着芷兮进京,老亲家要不也跟着进京瞧瞧去。”

    “不了,京里人难伺候,我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当个土医吧。”

    “芷兮一个人跟奎儿进京,你放心?”

    “怎么不放心,芷兮这些年也没少跟我学医,一般的病症还真难不倒她。”

    “好,好。”萧母笑。

    “元祁,见见你爹。”萧母叫一个14岁的少年近前来。

    萧奎细细打量自己的长子。身形瘦长,面容俊美,跟自己有八分相似。萧奎出外闯荡江湖时,元祁还是个六岁的小豆丁,没想现在已经怎么大,萧奎不禁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由于在跳崖时伤了脚筋,现在元祁走起路来有些瘸,为此,他已经放弃了考举人的想法。

    “即便考上举人,瘸腿也作不了官。”元祁说。

    “不能这么说,不试试怎么知道,现今的皇上比较开明。”萧奎鼓励元祁继续学下去。

    萧母在一旁泄气:“学那些无用的干什么,跟我学学天文地理、奇门遁甲,跟桑源学学武术,再跟他外公学学医术,足够了。”

    元祁点头:“我也喜欢学这些。”

    萧奎欲言又止,有母亲大人在,他说什么都是错,还是找机会私下跟元祁谈谈,让他别落下功课。

    临出发前,萧奎又见了桑源一面,“我家里人都拜托你了!”

    桑源看着萧奎,沉稳大气地说:“二哥客气,伯母对我很好,我在这里呆着比在京都呆着舒服。”

    萧奎锤了锤桑源的肩膀:“得空就去京都找我们!”

    “好,你别忘了练武。”

    “没问题!”

    两人挥手告别。

 第五十九章:负心汉

    阳春三月,萧奎返回京都,再次站到朝堂上。众臣看他的眼光已经从最初的不屑变成现在的仰慕,青年才俊啊!

    飘香茶馆又有了热门话题:萧侍郎带着老婆回来了,桑源不知所踪。

    “萧侍郎不是断袖嘛,怎么有老婆了?”

    “我最想看的桑大侠也不知去哪儿了。”

    “估计是被气走的。”

    “萧侍郎利用桑大侠打败雄霸,解散了武林,就把桑大侠甩了。”

    “负心汉!”

    “桑大侠真可怜,据说为了打败雄霸,他也受了重伤。”

    “现在更是心伤。”

    “哎,你们也别这么说萧侍郎,没准儿有其他隐情呢?”

    “能有什么隐情?”

    “萧侍郎自小就不能人道,怎么可能有妻子?”

    “对呀,先前还有人说,有个御医治萧侍郎那个毛病治出问题被赶跑了。”

    “那这事就奇怪了。”

    “有阴谋。”

    “对,有阴谋。”

    “萧奎回来了,颜伯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吃颜伯亲手酿制的酱菜。”李小四念念不忘那美味的酱菜。

    ……

    “那三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子?”武帝对这个问题最为关注,这可是涉及皇嗣的天大问题。

    “是。”萧奎如实回答,武帝还是不信,因为萧奎的不举之症是连蒋御医都束手无策的难题。

    挥手让萧奎退下,武帝自己一个人呆着生闷气。他已经给皇后写过无数封赔罪信,萧皇后一封回信也无,他连问个清楚的机会也无。

    云一派人到向阳村一再求证,萧奎确实是自小就不举,那几个孩子是芷兮生的,认萧奎为干爹。武帝一头雾水。

    酱菜园子里,后花园里的酱菜坛子在夜光下闪着幽暗的光,玄一盘腿坐在酱菜坛子上发愁,萧奎与芷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皇上和云一让他确认,可他怎么确认,总不能掀了帷幔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做那事吧。

    如果萧奎和芷兮真是一对儿,那么萧奎和桑源是怎么回事?玄一陷入矛盾中。

    寝室内,萧奎轻解芷兮的罗衫:“夫人,这些年幸苦你了。”

    芷兮浅笑:“嘴贫。”

    一阵旖旎过后,芷兮轻问:“你每晚与桑源睡在一起,真没发生什么事?”

    萧奎举手发誓:“真没发生什么。”

    芷兮抿嘴轻笑:“我只是好奇,别人都说你们是断袖,我想知道断袖是什么样的。”

    萧奎抱紧芷兮:“夫人,你的好奇心不要太盛啊。桑源可是用铁布衫神功打败的雄霸的。”

    芷兮巧笑:“信你!”

    生活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萧奎将替钱同申冤的联名状纸亲手转给大理寺卿吉大人,连带着路上抓的几个山贼也一并转给吉大人。吉大人不满的说:“你这是在给我找麻烦。”

    “我想管,可我没那个权限啊。”萧奎抱拳说道。

    “你可以交给皇上的。”吉大人建议。

    “这点小案子不好打扰皇上,而且什么都没审明,也不好上奏。”萧奎陪笑。

    “如果审明,可就是牵扯禄王的大案,你想好了?”吉大人问。

    “只要您审明,我就奏报皇上,出了事我担着。”萧奎肯定。

    “好,人我来审,事你来做。”吉大人觉得就这么答应萧奎有些亏,怎么也得来点甜头吧,“你家的颜伯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他的腌萝卜了。”

    “快回来了,我这儿还剩一罐颜伯的腌萝卜,明儿就派人给您送去。”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吉大人满意地点点头。

    颜伯带着罗修远在三月份回到京都,先期回京的寻古带着众多捕头热情洋溢地欢迎着颜伯。各种食材被众捕头从京都各处采买来,源源不断地送到1号院,隔了几个月没尝到颜伯的手艺,大家都快馋疯了。

    颜伯不负众望,在罗修远和女铺头童晗月的协助下,连做三日大餐,极大的缓解了众捕头的馋劲儿。

    京都的人在知道颜伯回来后,都伸长脖子等着酱菜铺子重新开张。寻古跟颜伯商量了下,决定满足大众的期盼。

    四月,飘香茶楼斜对面的酱菜铺子恢复了一个月开门卖三次酱菜的惯例,只是,除了限量供应的酱菜外,他们还提供不同的佐料卖,就这样每次开门依然是人满为患,仍然有人排了半天队空手而回。

    生活又有一点点不一样。

    所有人都已经适应了萧奎和桑源双进双出,现在萧奎突然带了夫人回来,桑源却不知单飞去了到哪里,这让大家很不适应。

    萧奎让芷兮住到那个御赐的大宅子里。他每天晚上去酱菜园子陪夫人住,中午在1号院与大家一起吃午餐,再到自己原来的屋子里睡一觉。屋子里那张大床还在,萧奎躺在那里孤零零的。

    众捕头每每透过门缝看到那张大床都唏嘘不已,人情变化太快。

    单应一再跟大家解释,萧奎和桑源先前是假扮断袖,目的是为了掩盖桑源会铁布衫神功的真相,这次桑源能打败雄霸用的就是铁布衫神功。

    众捕头听了,心中依然为桑源感到些微不平。桑源的练功房现在成了众捕头瞻仰的圣地。是个人在这里比划几下,就觉得自己的功力又提高了些。

    寻古对萧奎说:“你与三弟先前扮断袖扮得太成功了。现在没几个人相信三弟是靠铁布衫神功打败雄霸的,反倒说你翻脸无情。”

    萧奎无谓一笑:“我只做该做的事,管他人怎么说。”

    寻古看着萧奎想说又没说,连寻古都觉得到了最后,萧奎和桑源是有那么些什么,他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是他当时想多了。

    只是,为啥,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桑源真是这么想吗?

    时间到了八月,武帝从玄一处得知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消息,芷兮已经怀孕,且已经三个月。

    武帝不断问玄一,这是萧奎的孩子吗?

    “芷兮每晚都与太子在一起,没见她跟其他人有什么。”玄一咽了口口水,连他也不信啊。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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