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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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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强作镇定的大理寺卿吉符,花白的胡须颤了好几回,好几次到口的话都被自己强压了下去。
从看到这些人飘在空中打斗开始,他就想到了福王府失窃案中那个农夫的话:一队光着膀子的人扛着黑包裹从山上飘下,一晃眼就不见了。吉符原本以为,那只是农夫一时眼花的玩笑话,没想到,现实中真有能飘在空中打斗的人,还不只一个,自己果然孤陋寡闻。
吉符很想问问单应和萧奎是否与此事有关,但联想到刑部一开始就不受理福王府的案子,皇上最后又叫停了这个案子,再想想那些“麻秆”的身影,像极了传说中皇上的影卫,吉符把要问的话又咽了回去。这里的水太深,他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第三十五章:老福王
三位钦差送回来的消息令朝堂陷入新一轮的争辩中。
福王一派说这是禄王在自导自演,禄王一派则坚称是福王做的。
武帝关心的重点是萧奎有没有受伤,知道无碍后,便任由群臣在那里争吵。很明显,这次是福王做的。
福王派人杀禄王的嫡孙,且还有意要杀萧奎等人,这已经超出了武帝的底线。武帝决定给福王一点警戒。
这日上午,福王正在府中的后花园内与洛城对弈。微风伴着菊花香飘入福王的鼻孔,福王满意的吸了口气,这几天他心情一直很愉悦。
黑二信守承诺在禄王嫡孙来京的路上将其杀死,虽然没有伤着萧奎有些遗憾,但那是黑二要关心的事,对福王来说重中之重就是朝中只剩自己儿子这一位皇储。想到这个,福王就忍不住在梦中笑醒。
洛城也很愉悦,帮着老福王和福王谋划了三十多年,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结果。
就在二人面带微笑地品茶对弈时,一个老管家带着一个小院的护卫惊慌失措地跑来:“不好了,老福王失踪了!”
“什么?!”福王和洛城同时站了起来,打翻了棋盘边的茶盏。
那位小院护卫着急地说:“昨晚福王还好好的,今早就不见了。我们找遍小院和周围都没找到。”
刚才还满面红光的福王瞬间白了脸,老福王是不能说出的存在。从三万两白银凭空消失,到老福王突然失踪,这是谁在暗中捣鬼,且手段了得。
洛城此时已经想到了两种最恐怖的可能,一个是禄王,一个是武帝,不论是谁,抓住了这三万两白银和老福王,他们瞬间便处于劣式。武帝没有子嗣,可承皇位的人还有好多皇室宗亲可选。
福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让洛城带人再去找找。而洛城此刻已遍体生寒,无望了。
御花园里,退朝后的武帝看着面前坐着的苍老的老福王客气地说:“大哥,没想我们又见面了。”
老福王自打深夜被一群黑衣人劫持到御花园,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已被武帝知晓。既如此,老福王保持着自己最后的风度说:“三弟,没想你还能把我找出来。”
武帝让侍卫给福王沏了一杯茶,叹息一声:“如果你们不贪那三万两白银,我或许还找不到你。”
“哦,那三万两白银出了什么问题?”
“你们逼曾泰贪三万两白银,户部赵兴发觉不对被杀,事情暴露,曾泰只能铤而走险刺杀朕。曾泰在临死前供出他知道的所有事情。”
“这跟找到我有什么关系?他知道的并不多。”
“曾泰供出宫中有黑手,他怀疑不是你就是禄王。为了查这个黑手,朕自是要小心。偏偏你那幕僚洛城与宫中的李公公联系上。那朕自然要跟踪洛城,随后也就跟踪到了你。”
“原来如此。那三万两白银是你派人拿的吧?”
“是!”
“为何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的影卫加上刑部总捕头单应,有痕迹才怪。”说到这个,武帝就想乐,萧奎虽然有些冒险,但这事做得漂亮。
“没想你现在也会用这些雕虫小技。”老福王不无讽刺地说。
“没你当年做的多。当初给太子和大殿下下毒的人是你吧?”
“是又如何,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子嗣了!”说完老福王哈哈大笑,抓了他又如何,现在既定的皇储只剩下他的一个嫡孙。
武帝笑着摇摇头:“你太小瞧禄王了,他怎么可以让他的嫡孙出事。你们杀的那个是个假的,真的还在路上,已经快进京了。”
“什么?!”老福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禄王虽然不喜欢做一些阴私的事儿,但他不笨。这么明显的命门怎么可以让你们轻易攻破。”
“你们……”老福王这时感到无比挫败。
“喝茶吧。”武帝指了指老福王面前的茶盏,褐色中带一点点绿色,毒茶。
“我是不是要感谢你给我留了条全尸。”老福王预感到他已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与其留着受辱,不如来个干脆,他一口喝下了所有的毒茶。
看老福王喝完所有的茶,武帝微有失落:“我是真不想伤手足的性命,但你做得太过了。当年你在宫中的内应是谁?你们是怎么给太子和大殿下下毒的?”
“内应已经被你杀了。”
“谁?”
“包公公。”
武帝倒吸一口气,原来以前一直围在身侧的人居然是福王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哈哈哈”老福王觉得自己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拉拢到包公公,“他在你赏赐给太子和大殿下的食物里下毒,没人会起疑。皇后曾经好像察觉出什么,但后来也压下此事。哈哈,可惜当时没毒死你!”毒性发作,老福王说话已经有些费力。
“你们,还想毒死朕?为何没有成功?”武帝现在感到无比后怕,如果是包公公下毒,那他真是防不胜防。
“因为你已经吃了绝子药,大殿下已经被换掉。杀了你反而更麻烦,禄王是你的亲弟,同是先皇后的儿子,论排位,他最有可能继位。我那时已经假死,我的儿子没有当皇上的资格。所以留了你一命。”老福王现在唯一后悔地就是没有毒死武帝。
“你可真阴毒!”看着老福王渐渐瘫软的身躯,武帝笑问:“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理你的尸首吗?”
“如何?”
“扔回福王府,让你那宝贝儿子自己处理。”
老福王挤出最后两个字:“为何?”在他心中,武帝不会如此善良地对待他的尸首。
“因为我还要让你儿子和禄王继续斗着。”看着老福王想说又说不出的样子,武帝替他问:“想知道为什么吗?”
老福王握紧拳头,压下嗓子眼里涌出的鲜血,努力保持清醒,他要知道最后的答案。
武帝凑近老福王的耳朵边,轻声说:“你的嫡孙和禄王的嫡孙都是我立在朝中的靶子,朕的太子当时没有被烧死,现在就在朝中任职,哈哈哈!”武帝大笑着离开了福王。
福王愤怒地睁大了眼,一口鲜血喷出来,抽搐了两下,倒地而亡。
两日后,老福王的尸体在福王后花园的小湖中被发现。与此同时,真的禄王嫡孙抵京,京内又是一番风起云涌。
第三十六章:酱菜园子
洪武二十九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京都里的人们都窝在家里或者茶楼里无所事事,八卦之风兴起。
京都八卦的热点无非两件事。第一件是两位皇储准备在来年开春选妃,关于王妃的热门人选,京里有头有脸的人们都如数家珍:
禄王嫡孙的正妃肯定是威远侯的孙女。
福王嫡子的正妃还没定,根据福王妃贴身侍女的亲兄弟的朋友说,最有可能的人选是定南侯的嫡女童晗月,礼部尚书的孙女王新瑶。
福王在朝中没有拍得上号的武将支持,所以这次他想选跟威远侯齐名的定南侯作自己的亲家。不过据说,定南侯没有同意。
又据传,福王准备选礼部尚书的孙女王新瑶作自己儿子的正妃,另选一个武将家的女儿作侧妃。
至于两位皇储的侧妃人选,那可就多了,众人巴拉了下手指头,都有些数不过来。
京都八卦的第二大热点就是同顺街上刚开不久的吉祥酱菜铺。一个酱菜铺子能有什么八卦?那可不一样。
这个酱菜铺子里的酱菜做得实在是太好吃了,看着它就让人口水直流,吃了它更是令人食欲大开。
最关键的,由于买的人多,这个酱菜铺的掌柜寻古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做的少真不够卖。”所以,每个月这个酱菜铺只营业三次!每次开门的时间还不定!!即便开门排到队了,每个人买的酱菜还不能超量,这不是急人嘛。
有人想走后门提早多买点,结果都碰了壁。因为这个酱菜铺背靠六扇门,大老板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刑部断袖侍郎萧奎。萧奎是帝前宠臣,谁的账也不买,就连两位皇储府里的人找上门去,也是一句话:“排队去。”
所以,众人见面都互相交换着信息:酱菜铺什么时候能再次开门,什么时候开始发放排队的号牌,什么口味的酱菜更好吃些。
在京都热火朝天的八卦氛围中,春节快要到了。
腊月二十三,京都下了场小雪。出来购买年货的人都匆匆忙忙,各条街上,人群都是快速流动的,只有往日最热闹的同顺街这里,人群是静止的。
在同顺街最大的飘香茶楼里,东街的王二斗与西街的李小四手里各拿着一个铜质号牌,眼睛紧盯着斜对面的吉祥酱菜铺,周围的众茶客也是类似的情况,人人手里拿着一个铜质号牌,神情肃穆,眼睛紧盯吉祥酱菜铺。众人说的话也是有一答无一答的。
“怎么还不开门。”
“不知道。”
“幸亏咱们有号牌,瞧瞧下面这群排队的,来的晚了都没个号牌。”
“你啥时候来的?”
“丑时。你呢?”
“子时。”
“你行啊!下次我再早来点。”
“有人昨天下午就开始排队了,我子时来时,前面还排了好长的队,还好我订上了腌萝卜。”
“这掌柜的也不多腌点。”
“腌再多也架不住要的人多啊。”
“我家今年过年的小菜就全指着这些酱菜了。”
“这次不知够不够卖的,下次酱菜馆开门可就要等到年后了。”
“这酱菜馆也不想着法子多做点,每个月就开三次,真是急死个人。”
“人家不差钱。这酱菜馆的老板就是那位断袖侍郎,这酱菜是在那个御赐的园子里酱的,你想人家有多派头。”
“这不是逗人玩嘛。以前那个吉祥馄饨铺说关就关了,开个酱菜铺每个月就卖三次,这勾得我的馋虫都没地儿搁。”
“可不是嘛。”
“每个号牌还限量买,这吃得真不过瘾。”
“下次多请几个人来排队。”
“只能这样了。”
“看!来了!来了!!”
随着一声吆喝,楼里的人和街上的人同时躁动起来。
最先赶来的身着官服的小捕快和京兆府的士兵们忙着维持着秩序:“站好了,别挤!”他们维护着队形,让出了中间一条道。
五两平板车吱嘎吱嘎地被推了过来,每辆平板车上都有四口黑色的大瓦缸。原吉祥馄饨铺的伙计们身着统一的褂子,每两人推一辆车。大掌柜寻古走在前面,不时地与人拱手作揖:“承让,承让!今日管够,管够!”
队伍中,一虬髯壮汉大喊:“就这几缸酱菜,怎么够?!我可是从天刚亮就开始排队了!”
“是呀!这怎么够!”人群顿时嘈杂起来,大有要上来哄抢的架势。
小捕快和士兵们赶忙将腰刀横拿,拦着人群靠近。
跟车的罗修远拿着一包石头子跃上车架。有谁敢带头抢,就别怪他扔石子。
寻古大声喊:“别急,别急,这拨卖完了还有下一拨,统共要分十几拨。”
人群中有人大喊:“要是还不够呢?”
寻古忙说:“如果不够,我们还新有新酿的果酒,便宜卖给大家,保管好喝!”
寻古这话一说完,站在街上排队等着的人群不吵闹了,飘香茶楼上的人又开始嚷嚷起来:“我们拿号牌的能买果酒吗?”“就是,我不要酱菜,要果酒!”
寻古站在冰冷的街面上,擦了擦满脑袋的汗,高声喊:“拿号牌的只能先买酱菜,要买果酒,只能重新排队!”
“这才对!”街上的人群纷纷赞成。
寻古感觉卖酱菜的主意实在不好,赶明儿得跟颜伯商量下,卖些不需要费大工夫的。
……
今天是小年,朝堂放假。
萧奎自打卯时起,就被寻古叫醒去御赐的院子里帮忙。1号院里所有的人,包括单应和其他休假的大捕头们也都纷纷地来到这个前街的御赐院子里帮忙。
尽管院子的牌匾上大大书写着“萧宅”二字,但周围的人都戏称这个院子为“酱菜园子”。
酱菜园子每个月总有几天会向外散发出浓烈地酱菜味,左右住着的定南侯和梁相念在寻古每月送一缸酱菜的份上,忍了。
毫无例外的,今日的院子里到处散发着酱菜香味。一大缸一大缸的酱菜被捞出,分发到小酱缸里,由木板车送到同顺街。
众人一身短打扮,忙得是热火朝天。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沾了些酱菜水渍。
罗修远压着车已经来回跑了五趟,跟着回来的小左直嚷嚷:“买的人太多!这些酱菜根本不够。”
第十趟回来时,小左喊:“大伯说酱菜要卖完了,准备开封果酒!”
第二十趟回来时,晌午已过,小左进门就喊:“颜伯,大伯说,人还有很多,估计果酒也不够,让您赶快再想想办法。做点吃食够一百个人买的!”
后花园的空地上已经堆满了空空的大酱菜缸和空酒桶,颜伯看着这些有些哭笑不得,卖得太好了也很麻烦,这么短的时间让他做些什么好呢?
闲下来的众人也都望着颜伯。
颜伯转头看了这群精壮汉子一圈,有法子了,卖肉馅。
就在颜伯指挥大家准备买肉剁馅时,大院门突然被急切地敲响。出去开门的芮捕头将隔壁住着的定南侯引了进来。
定南侯今年四十多岁,腰杆挺直,常年的边关生活使得他脸上的皮肤非常的粗糙。此刻他正红着眼急切地望着众人,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的小女今天上午在玉屏山被劫持,求各位帮忙查找!”说完他双手作揖,深深地对着众捕头鞠了一躬。
定南侯忠厚老实,人品一流,从不参与朝堂争斗。这次福王嫡子选妃,定南侯也是婉拒。看着战场上笔挺的大将军,如今如此躬身施礼,众人慌得纷纷起身还礼:“使不得!侯爷说下具体情形,我们这就去找。”
定南侯让身后跟着的一个青衣家丁详细介绍当时的情景:
定南侯的小女跟夫人还有夫人的侄女今早去玉屏山上香。在下山途中,突然从道旁的林中蹿出五个人,背了小姐就跳上树跑了,跟随的家丁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跑远了。
单应问:“这五个人长什么样,他们只关注你家小姐,没管周围的其他人吗?”
家丁答:“他们穿灰衣,蒙面,一出来就对准小姐,夫人和侄小姐都在旁边,他们看也没看一眼,背了小姐就跳上树跑了。”
芮捕头问:“你家小姐近期出过门吗?”
家丁答:“没。”
单应问定南侯“侯爷,您的这位小女是不是就是传言中的童晗月,福王府准备纳为皇储正妃的那位?”
定南侯称是,不过他又说:“我已经回绝了。”
萧奎问定南侯:“具体什么时间劫持的?报案了吗?”
定南侯说:“大概辰时劫持的,家丁们在附近找了一圈,刚才才回来告诉我,我想着你们都在隔壁,就没报案,直接来请你们,还请帮忙查找!”说完差点儿要跪下。
萧奎忙给定南侯倒了杯茶:“侯爷不急。先问明白了再找,总好过无头苍蝇般的乱找。”
定南侯连连称谢。
萧奎又问那个家丁:“辰时劫持的,这都申时了,你们才回来?”
家丁回答:“夫人让我们周围仔细找,又请了一同上香的其他几家人家帮忙找。”
听到这里,定南侯的脸色都快青了:“你说夫人还请其他人家帮忙查找?!”
家丁诺诺地说:“是。前后请过不下五家人家。”
“啪”的一声,白瓷茶杯被定南侯捏碎,定南侯额头青筋暴露,“这个歹毒妇人,生怕别人不知我儿被劫持!”
单应来了一句:“您的小女不是夫人亲生的?”
“不是。我的原配几年前就过世了,现在的夫人是我后娶的。”
众人都沉默下来。
第三十七章:救人
萧奎冲定南侯拱手:“说句不好听的话,侯爷您别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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