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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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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的陈米无事,有人就反应强烈,车木匠就属于反应强烈的。”

    工部左侍郎接着针对:“前几日下雨,你们如何证明这米是车木匠买后发霉的还是车木匠买前发霉的?没准儿车木匠家里还有点发霉的存米,两厢一混和,吃死了也未必。”

    “这……”邢原庭以前一直负责管理办案、审案,于这朝堂上的口舌之争实在不擅长,两个回合下来,就处于下风。

    萧奎一看,头儿被问住了,那只好自己顶上,他清朗的声音首次在朝堂上响起:“无论如何,曹家米铺卖发霉的陈米是事实。我们捕头去查封时,发现至少有八斗米底下都长绿毛了,就前几天那点春雨,根本不可能让米长绿毛!”

    工部左侍郎追着问:“那你们如何证明不是车木匠吃了自己的米死的呢?”

    萧奎回辩:“车木匠家里唯一装米的就是一个瓦缸,瓦缸里的米量与五日前车木匠买的米量略少,这证明车木匠吃的就是米铺刚买来的米。”

    工部左侍郎又问:“那也证明不了车木匠吃的米就是曹家米铺的米,万一他们是故意陷害曹家米铺呢?”

    萧奎面对工部左侍郎红嘴白牙的狡辩,深感无力。萧奎决定不再跟工部左侍郎绕圈子,于是他向武帝启奏:“启禀皇上,曹家米铺卖发霉的陈米是事实,即便这次没有毒死车木匠,没准儿下次就会毒死。所以不管曹家米铺到底是谁家的,曹家米铺都该被查封,按律当罚五百两纹银,日后不得再开米铺。”

    武帝高高坐在龙椅上,欣赏着自己儿子的精彩论辩。当萧奎向他启奏时,武帝一甩龙袖:“准奏!”“退朝!”

    鼓着劲儿准备继续论辩的福王一派立刻哑了火,这么快就结束了?他们愤愤地看着萧奎,都怪这个“断袖侍郎”,这下福王的面子可落下了。

    其他群臣则在心里嘀咕:不愧是替皇上挡过毒镖的人,说话就是有分量,说萧奎是“帝前宠臣”也不为过。

    萧奎也没想到,武帝居然这么痛快地批准了自己的建议。他环视了一圈,遭遇各种嫉妒、愤怒、羡慕和巴结的目光,萧奎坦然地与这些目光对视了一遍。然后他挺直腰板,追上邢原庭,准备探讨一下是否要接着调查毒米的来源。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小太监跑来请萧奎去御书房面圣。

    御书房内,武帝笑着对萧奎说:“你今日可是把福王得罪了。”

    萧奎义正言辞:“臣以为,不论是谁,秉公执法方是正道。”

    武帝微微颔首:“不错。你们是否还要继续调查毒米的来源?”

    萧奎:“臣正有此意。”

    武帝摇摇头:“不要再查了,小心有人借机生事。”

    萧奎口中称是,心中不解,怎么会有人生事呢?武帝看萧奎不解的样子,就耐心教他:福王和禄王都在为自己的儿孙争皇位,无事都会生非,何况这个有些说不清的案子。如果继续调查下去,两派都会为自己争取利益打击对方,刑部会因此陷进去,左右都不是。

    萧奎似有所悟,感激武帝的提点。武帝提醒他:“你把福王得罪了,小心他们找你麻烦。雄霸那边的人也要防范着。”

    萧奎见武帝难得如此和蔼,就壮着胆子问:“雄霸协助曾泰刺杀皇上,证据确凿,为何不抓了他?”

    武帝反问萧奎:“你能保证抓的住他?”萧奎摇头:“不能。”武帝说:“雄霸必除,但还不是眼下。”

    萧奎见武帝今日心情不错,至始至终都对自己和颜悦色,就说出了这几日的一个想法:“皇上可否准许臣小院屋顶上的几个影卫跟着萧奎学习除邪剑法?这个剑法是专门针对雄霸的邪功。”

    “哦?除邪剑法能打败雄霸的邪功?”

    “是!上次在小巷桑源就是用这套剑法跟那个领头的黑衣人打了个平手,这些天,桑源根据黑衣人的招式,又改进了些。”

    “嗯,容朕考虑下。你话不离桑源,难道你真跟他那么要好吗?你为何打发走朕赐给你的四个美人?还不住朕赐给你的宅院?”

    “呵,这个……”桑源有些尴尬地对答:“臣不滥情,臣只跟桑源一人好。臣在小院里住着舒服。”

    武帝有些气恼,逼问:“那你的子嗣问题如何解决?”

    萧奎见气氛僵住,只能硬着头皮装可怜:“皇上,臣不跟桑源好,臣也不可能有子嗣呀。”

    武帝无奈叹气,挥挥手:“退下吧。”

    萧奎暗暗出口气,急忙告退出宫。

    武帝看着萧奎脚步轻快地走出殿外,对暗处的云一说:“萧奎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子嗣,哎……”

    云一从暗中走出,从怀里掏出一个蓝皮小册子呈送给武帝:“皇上,您让我找的宗谱里的三到六岁的男孩我已经找全,这是名册。”

    武帝面无表情接过来,随手翻看了一下,还给云一:“你再从中挑几个品性好的,派人先观察着。以后萧奎的子嗣还得从中选一个承继。”云一接过名册,点头称是。

    武帝接着问云一:“桑源的除邪剑法真的对雄霸的邪功管用?”云一想了想回答:“据我亲自观察,可能管用。桑源是个武学天才。”武帝坐在龙椅上,用手指敲了敲扶手,思索了一下,说:“那就让那帮影卫现身跟着桑源学吧,如果管用,你们也学学。”“遵旨!”

    在福王府后花园的湖中小榭里,身着紫色罗衣的福王气恼地与洛城说:“刑部太不给我面子,尤其是那个萧奎。怎么想法子把他给弄下来,换个我们的人上去。”

    洛城凝眉,思索了下:“王爷,萧奎现在是武帝跟前的红人,我们不好把捉他的把柄,把他弄下来。还有一个法子,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需要跟雄霸的人合作?”

    “怎么讲?”

    “上次刺杀萧奎的人现在住在郊外,他们的头儿有跟我们的人打过交道。”

    “哦?!”

    洛城看福王并不反感雄霸的人,就接着说:“我想,我们可以跟他们做个交易。我们掩护他们刺杀萧奎,然后,他们帮我们刺杀禄王的嫡孙嬴正。”

    “最后再刺杀武帝,”福王幽幽地说,“好主意,就这么定了!”

    “是!王爷。”洛城站起来,接了命令。接着他又问:“曹家米铺的事毕竟有损王爷您的面子,我们是不是继续咬着禄王?”

    “那米真的是从荆州来的?”福王问。

    “是从荆州来的。福家贪便宜,买了些低价陈米,没想运回来就发霉了。”

    “那就继续把水搅浑,禄王即便与此事无关,也要让他沾些腥臊。”

    同顺街上的飘香茶馆里,东街的王二斗喝着景泰蓝茶盏里的春茶,斜着身子与西街的李小四故作高深地探讨:“你说这曹家米铺是禄王陷害吗?”

    李小四转了转手中的茶盏:“难说,刚立完皇储就发生这事,难说啊。”

    王二斗努力思索着:“你说皇上为啥要立两个皇储,这不摆明要让两家斗嘛。”

    对面坐着的赵三接着话茬压低声说:“这叫为君之道,懂不。我觉着米铺这事儿跟禄王有些关系。”

    李小四岔开话:“你说那位‘断袖侍郎’是不是知道皇上的什么意思,直接就把案子结了?”

    赵三接话:“指定的,那位可是帝前红人,肯定是知道什么。皇上不可能让两位王爷在这件事上扯个不清。”

    “现在萧侍郎哪里还是帝前红人,那是帝前宠臣,据说皇上还赏给他几个小倌。”

    “啧啧,断袖还有理了。”

    ……

 第三十二章:三万两白银

    朝堂上关于曹家米铺的案子算是结了,但民间关于这个案子的争论却在某些人有意地推波助澜下,一直持续着。

    芮捕头兴致勃勃想一直调查下去,结果被萧奎压了下去:“你想让禄王和福王同时找你麻烦?”芮捕头缩着脖子:“得,都听头的。不查就不查了。”

    萧奎接着说:“这案子你接了,不查个彻底还叫破案吗?”

    芮捕头左右为难:“那我该怎么办?”

    萧奎一乐:“过一阵子,没人关注了,你暗地里悄悄地查。”

    “噢!”

    傍晚,萧奎私下里坐在厨房里跟寻古抱怨:“皇上弄了两个皇储,明显就是让他们争的。可害苦我这办实事的,最后闹不好两边都要得罪。”

    寻古斜视着这位众人口中的帝前“宠臣”:“你不是要做纯臣吗?”

    “这不是跟你唠叨下嘛。你看吧,这两派以后可有得斗,我们刑部也跟着要忙起来。”

    “再忙你有桑源忙?瞧瞧,这些影卫都把后院和房顶填满了,每天练得风生水起的。”

    “这些影卫要是练好了,以后我们对付雄霸时也有个帮手。”

    “你还知道要对付雄霸?你有几个月没好好练功了,别再遇到个暗杀,一招就被刺伤。”说着,寻古将吃着腌萝卜的萧奎往外赶:“快练功去!”“那是我当时穿着官服不方便。”萧奎嘟囔着被推出了厨房。

    寻古回身关门,拍拍手,招呼坐在那看他们打趣的颜伯:“颜伯,等下还得麻烦你给这些影卫做晚餐。玄一下午给我交了一个月的饭钱,说是以后这一个月直接在咱们这吃。”

    “好嘞。我早就想给这些孩子们做饭吃,瞧瞧一个个瘦得跟个麻秆似的,这一个月我保证把他们喂得白白胖胖。”

    “可别,喂胖了就当不成影卫了。”

    “这样啊,那我给他们调养下皮肤。瞧瞧他们,挺精神的小伙子们,好些个脸上都长着痘痘,太难看。”

    寻古乐:“行,别把他们养胖就行。”

    萧奎叼着腌萝卜条往后院走,刚拐进后院,就感觉热气扑面而来。院子里那些深灰色“麻秆”们分了两拨,一拨在罗修远的带领下练除邪剑法,另一拨在桑源的编排下,练着五人剑阵。桑源满头大汗地跟他们比划着。看来桑源这是又有新突破了。

    萧奎觉得自己有些落伍。既然桑源于编排拳法、剑法和剑阵这么精通,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在其他方面精通点呢?想了想,萧奎决定学些兵法,这样他就可以摆千阵了。

    晚上,躺在,萧奎捏了捏桑源胳膊上硬实的肌肉,感叹:“你这几天又壮实了。”桑源转过身,也捏了捏萧奎的胳膊:“自打你去上朝,你这胳膊越来越虚,晚上你该加紧练功。”“好说,这就开练。”萧奎拉着桑源在新添的八尺大开练。

    屋檐上的玄二和玄一听屋里的动静过大,对视了一眼,默默地在心里比划除邪剑法。忽然玄一立起身来,看向厨房,六扇门前居然有小偷?

    黑暗中,一条黑影摸进了厨房,还点了油灯!玄二向玄一竖了三指,示意,玄三在厨房顶上。过了一会儿,只见这黑影嘴里嚼着东西,来到萧奎门口。玄一和玄二这才看清,原来是单应。

    单应在门口咳嗽了两声,敲响了房门,屋内木床的吱嘎声太大,门外都能听到。没一会儿,萧奎擦着汗来开门:“单应?!好些日子没见,你去哪儿了?快进来!”单应看着满面的萧奎,不好意思地说:“又要打扰你们了。”

    “你这么晚来肯定没好事!”萧奎挑眉微笑着,“直说吧,什么事?”

    单应看桑源正整衣下床,有些气短:“想请你俩跟我去探个地方,我大概发现了那三万两白银在哪儿。”

    “曾泰挪走的那三万两白银?”萧奎诧异地问,“这么快就找到了。”

    “算是吧。”

    “你行啊!在哪儿?”桑源上来拍了拍单应。这些日子没见,单应瘦了不少,看来为了找这三万两白银,单应没少吃苦。

    “在郊外叠翠峰上的一个山洞里,周围有人把守。”

    桑源和萧奎都很惊讶:“这贼人真胆大,叠翠峰与玉屏山不远,他们就不怕被发现?”

    “叠翠峰上有一处皇家猎场,这个山洞就在猎场边上,旁人想不到那儿,也不敢进去。”单应解释,“我也是循着可能的路线找了很久才发现。这件事可能跟福王有关系,我还没拿到确切证据,只是看守的人中有一个好像是福王府里的人。”

    “你确认银子都在那?”萧奎又问。

    桑源拎起白瓷茶壶,给三人每人倒了杯茶。

    单应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不能保证全部,但至少有一部分在那儿,我在周围的一个树枝上找到一张户部的封条。”单应索性从桑源手中拿过茶壶,又往杯里倒满了水:“我想,从曾泰将银子放到玉屏山的小庙后,到曾泰被捕,没有多长时间,他们还没来得及将银两转出。”

    萧奎坐在圆木桌边思考了下,缓缓说:“我们即便查出银两在哪儿,对破案也没什么用处。福王或是背后的可以不认此事。除非我们一直等着他们转移银两。”

    灌饱了水的单应,摸了摸嘴:“那得等到啥时候,我现在还有别的案子压着。况且我也不知道洞里到底有多少银子,所以才想着趁晚上没人注意,找你们去探探。”

    萧奎摩挲着下巴,微微一乐:“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桑源和单应同时问。

    “打草惊蛇!”

    “啥?!”

    萧奎与桑源换上黑色夜行衣,拉着桑源跳上房顶,与玄一商讨了一会儿,成功地将玄一及其他影卫拉进了自己的。

    叠翠峰山腰上的一个深林掩映的山洞口处,四个护卫正在那里打盹。一阵夜鹰声过,一护卫抱着刀强睁眼看了下,见没什么异常就接着合眼打盹。就在他打盹的间隙,一支细小的黑竹管伸到他鼻下,只一会儿,他便彻底地昏睡过去。

    放倒了门口的四人,几个黑影闪进了洞,洞里也有四个护卫把守。这几个人故技重施,依次放倒了这四人。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拉下面巾,正是萧奎。

    萧奎满意地看了眼地下躺着的四个护卫,一挥手,几人来到洞里。在墙壁上两盏昏暗的油灯照射下,几个草垫子盖着几个大箱子。掀开草垫,户部装银子的箱子完完整整地露在眼前,掀开箱子,整整齐齐的银子就这么的露在人的眼前。

    “把衣服脱了,装这些银子回去。”萧奎轻声说。

    “等等,我把外面几个也叫进来。”蒙着面的玄一说完,麻秆般的身影瞬间飘出洞外。

    单应冲萧奎竖了个大拇指。随后众人开始纷纷脱上衣,装银子。临走,玄一留下玄五和玄六跟踪后续发展。单应则抹平了一切痕迹。

    叠翠峰山脚下的农户孙小六今晚出恭,借着月光,似乎看见山腰下飘下一队光着膀子的人,每人肩上还扛着一团黑物件,孙小四揉揉眼睛,似乎什么又都没看到,孙小四心想,大概眼花了吧。

    在1号院萧奎的房里,今晚特意多点了一盏油灯,油灯下的白银熠熠发光晃人眼。听到动静来探看情况的寻古一见这多白银,再看看屋内这些人的装束,忍不住瞪大眼悄声说:“你们,这是偷盗去了?”

    萧奎与他玩笑:“是呀,偷盗去了。瞧这么多银子呢,快帮忙数数有没有三万两?”

    寻古楞在那里:“你们真的去偷盗?!”再灵光一闪:“等等,三万两?是不是曾泰挪走的那三万两?”

    单应笑道:“聪明!烦劳寻掌柜帮忙点点数。”

    来看热闹的寻古只好任劳任怨地查了一晚上的银子,这害得他以后好长一段时间,见了银子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却说,山洞口的那八位护卫在清晨清醒时就发现大祸临头。洞里的箱子都敞开着,里面的银子没了!

    “什么办?”八个人绝望地相互对视。身契和家人都在主人手里,他们逃不了啊。

    “快去报告,没准还能追回来。”一人小声说。

    “嗯,你们呆着,我去。”领头的一人飞快地跑下山,心想这么沉的银子,应该还没走多远。他不知道的是,有两个黑衣麻秆一直远远地跟着他,直到他进了一个福王别院附近的一个小院落。

    这日早朝一散,萧奎又被武帝叫到御书房。众臣对此习以为常,萧奎不愧是“宠臣”啊。

    御书房,武帝有些气恼地对跪在地上的萧奎训斥着:“堂堂刑部左侍郎,居然串通我派去的影卫去行偷盗之事?!”武帝闷在心里没有说的话是:太不安全了。

    萧奎态度极其良好地低头认错:“臣,行为是有些失据。”

    见武帝不言语,萧奎接着说:“事紧从急,臣当时也没考虑那么多。不过,臣以为很快就能知道最后是谁拿走了银两。”

    武帝拿着玄五传回来的消息条,沉声道:“已经知道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这……”萧奎有些无语,折腾了一晚上,不知道结果有些不甘心啊。

    武帝见萧奎不解,只好给这位太子耐心解释:“事关福王,朕不想弄得尽人皆知,使得朝堂一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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