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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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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不过是孩子,在他眼中没有权利没有身份的桎梏。之所以哭泣,并非他手臂上的伤痛,而是心里难过,难过看着他的额娘挨皇后赏的板子。难过皇后亲手,打罚对他疼惜百倍之人。
    之所以出手打在皇后娘娘您的脸颊,扯下您的发丝,只是因为他想保护自己最亲的人。皇上臣妾不得不说,绵忻不是个知会哭的奶娃娃,他之所以哭,也并非是他懦弱。而是他还不会说很多话,他没有办法完全表达自己的意愿,他着急自己不能站出来保护臣妾,仅此而已。”
    玉嫔高傲的扬起头,对上皇帝愤怒的目光,堂堂正正的立身站好,张开双臂:“绵忻,你可听懂额娘说什么了。如果额娘说的对,你就不哭。你看,额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你过来,来额娘怀里。”
    绵忻果然听懂了玉嫔的话,忽然就停止了哭泣。也同样伸长了小小的手臂,朝着玉嫔去。口里不住的唤着额娘,一刻也不肯停歇。方才那股子撒泼的劲儿也浑然看不见了。
    皇帝无声的长叹,这一幕尚且动人,已经是他许久不曾看到的。即便是绵忻在延禧宫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可他的心,还是和玉嫔紧紧贴在一起的。
    常永贵看出了皇上的为难,少不得上前躬身道:“皇后娘娘,您若是真心疼四阿哥,就让玉嫔娘娘把他抱回去哄睡吧。这样的场面,若是在四阿哥心上留下痕迹,只怕他将来真的会怨你的。奴才斗胆,请皇后娘娘三思。循循善诱才是征途啊。”
    “连你也认为本宫错了么?”皇后怔怔的望了常永贵一眼,即刻将矛头又指向了皇帝:“若不是皇上您,强硬的将绵忻从本宫身边带走,何以至此啊?皇上,安嫔腹中的骨肉,当真不是臣妾毒害的。可您就是不肯听信臣妾之言,非要让玉嫔抚育四阿哥。臣妾的心有多痛你知道么?”
    “住口。”皇帝愤慨不已:“当真以为你没错么?皇后,朕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不愿意三番两次与你撕破脸。玉嫔昨夜,于永寿宫照料险些滑胎的如玥,自然顾不来回宫。是她情愿让绵忻受伤的么?即便当罚,人也已经被您这样狠狠的赏了板子,还不知足么?
    是不是要搅得后宫没有一刻安宁,宫嫔皆数碰死在你眼前,你这个正宫娘娘才肯罢休?须知道,朕能册封你为后,亦能废了了你这个皇后。趁着朕还没有改变主意,滚回你的储秀宫去。”
    皇后被脑子嗡的炸开了,什么也听不见,唯有那“废后”二字,钢钉穿耳一般,扎在头脑之中,痛的她险些窒息。手一下子就松开了。索性玉嫔保住了四阿哥,常永贵也麻利的托了一把。
    “永琰,你真的这般无情么?”皇后喃喃自语,口中唤的还是皇帝为亲王时的名字。
    “常永贵,将四阿哥带回养心殿,朕要亲自照料几日。之后交由阿哥所的宫人照料。”皇帝漠然的睨了玉嫔一眼,缓缓道:“祖宗的规矩不能忘,皇子的确不该与妃嫔太近。”
    或许皇帝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玉嫔也知道妃嫔不能把持皇子。可心里当真是不舍得极了,这短短一载的相处,玉嫔早已把绵忻当做自己诞育的骨肉了。骨肉分离,痛彻心扉,可她明白唯有这样才是真正对四阿哥好。
    “绵忻,皇阿玛要带你去养心殿暂住。待额娘养好了伤,就去看你可好?”玉嫔竭力让自己笑着,没有泪水也没有反抗,唯有这样亲昵如往昔的话,才能令四阿哥安心。
    他毕竟还小,不明白分离的意义。虽然都是在皇城之中,都是在四面红墙之内,可往后能见到绵忻的机会,却渺茫极了。
    “额娘不疼。”绵忻凑上前来,温柔的吹了吹玉嫔的脸。
    “去吧,跟你皇阿玛回去。”玉嫔伸手将他交给了常永贵,依然努力的笑着。“待额娘的伤好了,一定去看你。”
    绵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哭闹,顺从的让常永贵抱在了怀里。皇帝睨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皇后,只吩咐常永贵道:“将皇后送回储秀宫去。”
    玉嫔缓慢的跪在了地上,眼珠里还映着绵忻可爱俊俏的模样。待到皇帝旋身而去,另有小太监驾着皇后离开,她才哭了出来。无声的念着绵忻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兰彤带着延禧宫的宫人,匆忙的来扶。“娘娘,您没事儿吧,皇后娘娘她……未免也太狠心了。”
    “你们听着,今儿延禧宫发生的事儿,只言片语都好,绝对不能传到永寿宫去。”玉嫔正了脸色,格外不安心道:“如妃如今月份大了,自顾不暇。我受这一点委屈算不得什么。倘若你们谁敢妄动,违背我今天的话,令如妃有什么折损,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是,谨遵娘娘旨意。”宫人们一并应声,兰彤却哭了出来:“无论怎么样,娘娘您也不该让皇上带走四阿哥啊。那可是您唯一的指望,唯一的寄托……”
    玉嫔淡然的叹了口气:“祖宗早有规矩,就是怕皇子与宫嫔太过亲近,日后在国事上有所把持。后宫与前朝,分得月清楚越好,总不能白白让我坏了规矩。你不明白,越是爱四阿哥,就越要为他着想。”
    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玉嫔努力的笑着:“更何况成日长在女人堆里,对四阿哥也没什么好处。不若跟在皇上身边,将来当一个对江山社稷有用的人。若是我想他了,还能偷偷去阿哥所看看。”
    兰彤的心都在颤抖了,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强忍着泪水道:“皇后娘娘性急,一来就发落了昨夜照看四阿哥的奶娘与宫人,或是拖去乱葬岗子活埋了。可奴婢觉得大有不妥,这事儿并非一般是疏失这么简单。
    您想想,这事儿怎么会就这么巧,发生在您不在宫里的时候呢!”
    玉嫔被兰彤一语点醒,心中也是大为疑惑:“你马上吩咐人去乱葬岗子瞧瞧,若是人还未死,赶紧给我带回来。我要亲自审问,看看就竟是谁这般狼心狗肺,竟然在如妃月份大的时候闹出这样的动静,分明是存心要与咱们为敌。”
    这话一出口,玉嫔心里也有了几分把我,想必是那位深藏不露,却毒如蛇蝎的定嫔。“抓紧去办,不想咱们延禧宫也出现了这样背主求荣的东西,看来如妃待产不问世事的这几个月,咱们也该好好整顿整顿风气了。”
    兰彤安心一笑,这样的小姐是她许久没有见过的了。“奴婢遵命。” 
                  
第九十六章:勾心(六)
    玉嫔一直等着信儿,入夜了也不敢阖眼。只盼望跟着去的奴才,能从乱葬岗子,将那未死之人带回宫来。只要人没死,就一定能问出实情,有了这样的证据,便能请旨皇上,好好审一审这个定嫔。
    “稚子无辜,她竟也三番两次的下得去手。”玉嫔顾不得两颊的肿痛,愤懑的对兰彤道:“药粉也敷过了,汤药也饮下了,怎么还不消肿。”
    “娘娘,您太心急了。”兰彤对着宫灯,仔细的看了看玉嫔的脸:“皮儿破了,又流了好多血呢。这会儿才结痂,总要月余才能痊愈。奴婢看啊,您还得忌口,但凡颜色深的食物都不能吃。鱼虾之类也不成,万一要事落下痕迹,可怎么好。”
    “我倒不是怕落下痕迹,而是这么长的日子不能去永寿宫,如玥妹妹一准儿该担心了。更何况,这个时候,我想多陪在她身侧,看着她能平安的诞下麟儿。”玉嫔很怕这消息传进如玥耳中,怕她孕中再着急。可眼下,自己又不能平平安安的出现在她眼前,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很是不舒服。
    “您别急。奴婢尚且有法子。”兰彤将药粉收好,轻声细语道:“二小姐才去,按理说娘娘您有有孝在身之人。而如妃娘娘眼看着就要生了,这一红一白不可相冲,娘娘您自然不用出延禧宫宫门。若是您再不放心,日日绣鞋花样,制成孩童的衣裳,差奴婢给如妃送去。
    想必如妃娘娘见了,一定知道您的心思,必能安心的养胎,喜得麟儿。”
    “事到如今,也唯有你这个法子了。”玉嫔看着跳跃的烛光,伸手取下了灯罩。兰彤以为她要亲自动手,剪短烛芯儿,少不得转身去拿剪子。回身时不由得大惊失色:“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啊,好端端何苦这样糟践自己。”
    玉嫔取下了蜡烛,将滚烫的蜡油滴在自己雪白的腕子上,痛的皱眉。“你不必紧张,我只想知道这滋味究竟有多难受。绵忻还这么小,昨夜当真不知他是怎么挨过来的。那时候他一定很害怕,一定很想我就在他身边!”
    “小姐啊!”兰彤还像旧时在府中一般,唤了这句小姐。“您别怪奴婢多嘴,四阿哥再好,始终也是皇后娘娘嫡亲的骨肉。现在与您亲密,无非是因为成日里都有您照料、陪伴。可将来,他总有长大的一日,等他弄明白亲疏之别,懂得利害关系,恐怕就不会这样和您贴心了。
    若是您真觉得膝下寂寞,倒不如自己生一个孩儿。有他倚靠,后宫里漫漫长日,也好挨多了。您说是不是?”
    玉嫔摇了摇头,脸上的药粉簌簌掉下些许,接着宫灯的光线,化作细微的粉尘腾空。不小心吸引鼻子里,微微的苦涩呛的人难受。可这些玉嫔丝毫感觉不到,仅仅是垂下头,说着心里的话:“我入宫以来,皇上翻过多少次绿头牌,我依然记得清楚。不是因为我记性好,而是寥寥无几,一个巴掌就能数清楚。”
    “那还不是小姐您自己不愿意么!成日里淡泊无求,说出来好听。可在皇上看来,又怎么会愿意将一颗焐不热乎的石块,拦在自己怀中呢!”兰彤愤懑不乐:“自然,奴婢明吧小姐您有您放不下的心结。可入了宫,咱们就该认命了。这一世到死,咱们也都是紫禁城里的人。您又何必带着回忆度日,苦了自己的心?”
    “可我忘不了。”玉嫔的声音苍凉的有些微弱,微弱的犹如一阵寒凉的冷风,袭得人浑身发颤。可颤过之后,似乎有根本没有过什么。
    兰彤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句大不敬的话,小姐可别怪奴婢。若我是你,当年在府中就不该应允老爷。您不反对,老爷自然求之不得。现下可好了,二小姐也故去了,该忘得就全都随了风吹散吧。耿耿于怀,唯有令您自己心痛。”
    良久无声,玉嫔不知该说什么。看着冷冷清清的厢房,忽然脑子里就浮现出绵忻可爱的样子。转愁为笑,也只为心中还有这一份挚爱。“如果绵忻没来过这延禧宫,除了如玥和你,我真不知道这后宫之中还有什么令我牵挂的。
    不瞒你说,有些话我搁在心里许久了,不吐不快。索性今夜,这里没有外人,兰彤我不妨实话告诉你。玉娇投井自尽,我非但没有伤心,反而觉得无比轻松。这些年,她犹如一个硕大的包袱,沉甸甸的压在我心上,令我爱不能爱恨不能恨。现在好了,她终于走了,我心里轻松多了。
    这才发觉,原来没有她在,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真的很好。”玉嫔轻柔的闭上眼睛,略微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令人舒心般很是享受的愉悦。
    兰彤有些不解,竟不知大小姐很毒了二小姐。“可这又是为什么啊?与二小姐,你们是嫡亲的姐妹呀。从小大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么?”
    “你真以为她是真心待我好么?”玉嫔看不清自己的面庞,却能感觉到自己的真心。“你错了,兰彤。阿玛也错了,俊甫错了,当然,错的最离谱的还是我。当年并非我愿意答应阿玛的要求,而是,而是玉娇已经有了俊甫的孩子——子离。
    人人都说当年玉娇尚且年幼,诞育子离的时候不过才一十三岁。也基于这个原因,子离七月就落地了。其实非也,全是他们欲盖弥彰的谎言。俊甫十足十是玉娇十月怀胎诞育的,只因为那头三个月,玉娇还是咱们府里的二小姐,尚且为出阁就已经珠胎暗结。”
    “小姐,您说的都是真的……”兰彤红了眼圈,满心怨怼:“难怪老爷一定要送您入宫,难怪二小姐连嫁衣都披在了您身上。原来,原来他们是为了保全颜面才不得不牺牲了您的幸福……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自私?您为何不早早告诉奴婢,何苦一个人憋在心里啊。
    那舒穆禄俊甫也是没有心肝的臭男人,怎么可以凭白的辜负了小姐您的真心啊!”
    兰彤扑进了玉嫔怀里,主仆二人抱头痛哭。这些话憋在玉嫔心里十多年来,今天终于能堂堂正正的说出口。所有的委屈、怨恨随着她的泪水,汹涌的流淌,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回不去了,一切都太迟了。
    “我怎么能不牺牲自己的幸福啊,玉娇已经有了他的孩子。男人最是无情无义,他亲口告诉我,他会娶玉娇为妻,让她代替我的位置。”玉嫔说到这里,凄哀的脸色忽然添上了几分肃杀之意:“是他教会我什么是背叛,是他令我再不会相信情爱。在我眼里,没有什么男人只得付出真心,舒穆禄俊甫不配,皇帝就更不配了。
    这些年,我背负着仇恨的种子,越发的看不清自己的心。抗拒一切恩宠,更不愿意笑脸迎合君王的垂青,只因为此恨难消。可是兰彤,绵忻不一样。他是那么的无辜,那么可怜,他一出世,就注定要活在这尔虞我诈,步步为营的后宫之中。我不能眼看着他伤害而坐视不理,这件事没那么便宜就算了。
    即便果真如你所言,日后他认准了皇额娘而不要我这个庶母也无所谓。我只求此心无愧。”抹去泪水,玉嫔的眼中含了几分决绝:“伤害绵忻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我就算拼尽这口气,也必然要呵护他平安长大。”
    见玉嫔这样决绝,兰彤也不再阻挠了。“小姐,您的决定就是彤儿的决定,无论发生何事,只要小姐您一声吩咐,赴汤蹈火也毫无畏惧。”
    “还好我还有你,还好我也还有如玥妹妹。”玉嫔的心里还是很感谢上苍的,虽然它强硬的带走了很多原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可到最后,还是会留下一些。这留下的一些,已经足够支撑她继续活下去了。
    很多看似柔弱的女子,内心却是极为刚硬柔韧的,玉嫔恰好就属于这一类。
    两个人又沉默了好些时候,直到天渐渐凉了,去乱葬岗子救人的小冯子,这才回到延禧宫。
    “怎么样?”玉嫔见他回来,不由得两眼放光。“人可还有活口?问清楚怎么回事儿了?”
    小冯子脸色一僵,绝望的摇了摇头:“处置的奴才手脚很利落,人都是先灭了口,才掩埋的。根本并非按皇后的旨意,活埋处置的。”
    “也对,定嫔心思缜密,不可能留下这样明显的罪证。倒是我痴心妄想了。”玉嫔的心绪不能平静,好不容易才幽幽一叹:“罢了,事已至此,实在不能强求。”
    “主子您别着急,奴才也并非一无所获。奴才好不容易从掩埋的宫婢身上,发现了这一样东西。您请看看。”小冯子从怀里掏出一物,小心递给兰彤。
    兰彤转交到玉嫔手里,正是一支极为珍贵的紫玉簪子。
    “这东西藏得可严实,是在奶娘的裤腿处发现的。想来不是自己的东西,也不能轻易显露。”小冯子心怀不忿:“必然是旁人收买之物!” 
                  
第九十七章:勾心(七)
    握着这样一支价值不菲的簪子,玉嫔只觉得满心的愤恨无从宣泄:“可惜这物件儿没有灵性,否则它就当讲出这一段收买人心复又杀人灭口的冤屈。”
    兰彤对小冯子摆了摆手:“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记得,不当讲的事儿,一个字儿也不能往外蹦。”
    小冯子连连点头:“姑姑您安心就是,奴才没有别的本事,就是这嘴严。”
    “旁的不急在这一时,可是奴婢怎么也想不通,皇上为何这样狠心,一定要把四阿哥带走啊。难道他会看不出四阿哥根本离不开小姐您啊。”
    玉嫔紧紧握着簪子,横眉冷目:“正因为皇上看了出来,所以才要将四阿哥带走。这正是他的担心之处。”
    兰彤有些失望,其实她心里也很舍不得四阿哥。这样短短的相处,她也当四阿哥是小姐亲生的骨肉了,可这些真情,来的快去的更快,左右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罢了。往后的日子,偌大的延禧宫,又要恢复一如从前的寂静,让人发疯的寂静。
    “明儿一早,你就去请石御医来。”玉嫔抚了抚自己的脸颊,依然隐隐作痛:“后宫里唯一能让咱们信任的,只有石御医。我得让他想个好法子,尽快医好我的脸颊。否则这三个月,定嫔指不定弄出生命乱子来。”
    “小姐您是想?”兰彤的心一紧,脸上的颜色就不那么好看了。“您该不会是想要和定嫔斗吧?连如妃都不是她的对手,您这样做岂不是羊入虎口!”
    “总归是要一死,我不害怕。”玉嫔与兰彤四目相对,极为诚恳的拉住她的手,微微笑说:“与其一辈子都这样淡漠寂静的熬下去,不如也让我轰轰烈烈的一回。一来,为能够保住如妃母子,二来,四阿哥的仇怨我实在忍不下去。这三么,好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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