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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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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宫里恩宠优渥,咱们这里却冷清孤苦。要本宫笑着道一声云淡风轻,从未经过心么?那样轻柔却触痛心扉的话,我果然是说不出口的。”淳嫔忽然握住了卓洛的手:“不梳也罢了,新入宫的千金小姐,足有十人之多。何况还有如贵妃与丽贵人在,皇上哪儿那么容易看见我呢!却劳你一大早起来,选了这么些鲜花压榨成汁儿,费了好一番功夫!”
    卓洛不想再继续安慰什么,她总觉得话说多了,反而不好。正想着要不要去换些热茶来,就瞧见小马子远远的来了。“娘娘,您快看啊,是马公公,皇上身边的马公公。”
    淳嫔猛然睁开眼睛,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眼底迸射的光亮,竟然如此的炯热:“小马子来了,快,让他进来。”
    小马子正巧走到门边,听了这么一句,麻溜的就迈了进来:“耽误淳嫔娘娘梳妆了,奴才来的不是时候呢。”
    “岂会不是时候,是不是皇上有旨意,宣六宫妃嫔前去请安?”淳嫔说话就站起了身子,就着卓洛的手道:“那就别耽搁了,圣驾才归銮,一路上风尘仆仆的,总归不能让皇上久等啊。”
    心底只觉得好笑,这一路走来,小马子瞧见了不少西洋景,也不在乎多瞧安嫔这一宗了:“娘娘您且慢,皇上这会儿啊已经去了永寿宫与如贵妃说话。稍后总是要去储秀宫探望皇后娘娘的。还有媚贵人那里也得去瞧着。今儿免了各宫请安了,说是明儿一早再请安不迟。淳嫔娘娘,若是没别的吩咐,奴才还得去别处送信儿呢,先行告退了。”
    淳嫔只觉得很吃力,才把脸上僵硬的失落扯成一个很端庄的微笑,似乎小马子也没等她说什么,就兀自告退了。这才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失仪,笑与不笑有什么要紧,连一句“知道了”也不会说了么?
    “娘娘……”卓洛自然知道淳嫔的心思,也与主子一样感到深深的失落。“后厨准备了您最爱吃的水晶小笼包,奴婢让人热了奉上来吧。从清晨到午时了,您还未进过一丁点东西呢。看饿着该怎么好?”
    一肚子的闷气都已经吃饱了,淳嫔哪里会觉得饿呢。“你且去知会信贵人一声吧,今儿不用请安了,让她也吃点东西才好。”
    “是。”卓洛小心的应下,知道淳嫔心里不痛快,也便不再逗留了。
    见是卓洛退了出去,淳嫔这才拔下了自己头上的金簪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当啷一向。仿佛所有的希望瞬间就被击溃了,怎么拼也拼不好。她忽然想起从前的李氏,她是不是也曾一次一次的希望过,又一次一次的看希望幻灭。
    所以唯有狠下心来,争一回高下,才不枉此生么?即便是死,是不是也该死而无憾?
    与此同时,皇上已经更换了一身如常的衣裳,大步流星的踏进了永寿宫。
    如一身品红色的旗装,妆容精致的侯在了正院之中,领着一众宫人,恭候皇上大驾。“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如。”皇帝轻哂一笑,目光里的浓密的温存扑面而来,直教人想躲也躲不开。更何况他知道,如必然是不想躲开的。些数日未见,如略显得圆润了些,举止却依然轻盈,韵味儿十足。“朕不是说过了,这些礼数能免则免。”
    “皇上。”如亲昵的握住皇上的手,眸中却闪过一丝忧郁的青光:“皇上一路上辛劳了,越发的清减了些。可是随行的奴才们伺候的不妥帖?”
    常永贵闻言不由得垂首认罚,赔笑道:“贵妃娘娘恕罪啊,奴才惶恐。”
    “奴才们倒是尽心的,只是一路上烈日炎炎,烤的朕心浮气躁,越发的没有胃口了。”皇帝轻柔的握着如的手,边说边往内室走去。“就惦记着你这儿的凉饮呢,是备了酸梅汤还是菊花茶,快给朕上一碗来。”
    “是。”如会心一笑,忙对芩儿示意。只是人还未走进内堂,就听见身后急匆匆的脚步声,似有人刻意追来。
    御前侍卫顾着皇上的安危,将那人拦住了宫外。乐喜儿忙不迭的赶过去瞧,生怕惊动了皇上与自家主子。
    “皇上,奴才是媚贵人身边儿的子啊,斗胆请您移驾前往长春宫。贵人她……似乎动了胎气……”子被拦下,焦急的不管不顾,大声嚷喊起来。
    不待乐喜儿走过来问清楚事因,他就已经等不及了。
    如闻言大惊失色,与皇帝一并转过身来:“别拦他,让他近前来说话。”
    “皇上,如贵妃娘娘,媚贵人动了胎气,已经见红了……”子也顾不得礼数了,奔过来就一下子跪在了皇上身前,连连道:“陈御医已经来了,说是打不好。皇上,请您千万过去看看贵人……”
    这一幕有些眼熟,如还记得方入宫不久的时候,莹嫔成孕,也是这样火急火燎的把皇上从她的永寿宫里请了出去。不想到了今日,她贵为贵妃,依然还有媚贵人之流,用尽浑身解数的想要把皇上请过去。当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了。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会突然动了胎气,是你们这些奴才伺候的不当心么!”如眉峰一凛,火头便别挑了起来:“乐喜儿,被辇车。”
    皇帝蹙着眉,却极为柔和的握了握如的手:“奴才们不当心,朕自会发落,如你又何必动气,当心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多谢皇上。”如柔和一笑,却不改心意:“媚贵人的龙胎一直是臣妾心里最惦记的事儿。这会儿子,臣妾若是没有亲眼看见,心中实在难安。何况媚贵人这一胎怀的十分不易,臣妾总得加以抚慰,助妹妹挺过去才好。”
    子连连叩首:“皇上,求您,求您去看看媚贵人吧。皇上,奴才求求您了。”
    常永贵看出如贵妃的神色不愉,忙喝止道:“住口,皇上与贵妃面前,岂容你叫嚣。这样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耽误不得,皇上,让臣妾随您一起去吧!”如诚恳的笑容,如此贤惠持重,到底也没有引起皇上的质疑。
    “也好。”皇帝吩咐了常永贵先去瞧着,随后与如一并上了车辇。
    沛双不安心的随侍在辇车之侧,生怕这是媚贵人的伎俩,对自家小姐不利。警惕是一刻也不敢放松。
    芩儿自然留在永寿宫打点,待一行人离去,才转回内寝。谁知道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宫门口把守的两名小太监便驾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姑姑,您看,这宫婢昏倒在永寿宫门外了,她说有要紧的事儿要禀告贵妃娘娘……”
    “这人,看着有几分眼熟!”芩儿没瞧出那小宫婢是谁,可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寒雪?”忽然间,她想起了从前的宸贵人,这个寒雪不正是伺候宸贵人的小丫头么?怎么会晕厥在永寿宫门外?
    “把她扶进耳房去,再去请个御医来,要快。”芩儿慌忙的吩咐了内监去办。有召唤了个粗使的宫婢过来:“你去请佳贵人出来,从前长春宫的丫头,也唯有她才熟悉了。”
    “姑姑……”那被抬进来的小宫婢忽然醒了过来,才一张口,血水就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媚贵人……要害如贵妃娘娘……快去禀告……娘娘提防……”
    “寒雪?你是不是寒雪?”芩儿紧紧握住她的手,跪蹲在她身侧:“你说媚贵人要害贵妃娘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快说清楚啊?”
    “媚贵人……要害……”寒雪气若游丝的吐出这最后几个字,一口血水喷了出来,气绝而亡。临死前,眼睛依然瞪得又圆又大,那布满血丝的双瞳之中,满满是不甘与痛楚。 
                  
第二百三十二章:控诉
    “皇上。”陈御医似乎已经在长春宫的东厢外等候了多时,见皇上并如贵妃一同来,似乎有些惊讶。“贵妃娘娘您怎么也来了,这样的情形实在不适宜……怕冲撞了您。”
    皇帝担忧的凝视着如,诚然道:“朕让人先送你回宫去可好?”
    “无碍的,臣妾想陪在皇上身边。”如蹙眉说道,神情丝毫没有柔情的意味,相反慢慢是体贴与安抚。很想为皇上分担的心思,难能可贵。
    “也好。”皇帝和煦的颔首,目光里慢慢都是散乱的细碎光芒。
    陈御医似乎还有话要说,可见皇帝与如贵妃这样的亲昵深情,也不好插话。只得站着,侯在一旁等候皇上的垂询。他这里倒并非等不得,不过是心急内寝之中疼得死去活来的媚贵人,是否能挺得住罢了。
    “陈御医,不好了,您快请进来。”紫佳连带着小跑,噼里啪啦的就冲了出来,敞开门就嚷道:“媚贵人见红了,您快想想办法啊。”紫佳心里着急,也并不知道皇上在此,当看清楚如贵妃也来了的时候,她的脸色忽然就大变了。
    “皇上,臣先去看看媚贵人。”陈御医老成持重,也见惯了宫里这样血腥的场面,总算是没有慌乱。“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陪着你家贵人?”
    陈御医往里走的时候,紫佳并未有马上就跟上前去,只是一动不动的立在门边上,双目含泪死命的咬着唇瓣。似竭尽全力在忍耐着什么,双肩不住的颤抖,着实令她看起来很慌乱。虽然听见了陈御医的吩咐,可她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这样奇怪的举动,到底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天子的目光,自然是不怒而威的,却说皇帝尚未开口,紫佳已经孑然走上前来,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猛然跪在了皇帝身前。
    如看着也觉得奇怪,清冷的声音越发的威严:“你不去照顾媚贵人,反而跪在这里,所为何意?”
    紫佳一抬头,汹涌的泪水便涌出了眼眶:“皇上,求您为我家贵人做主,贵人她之所以无力稳固龙胎,皆是败如贵妃娘娘所赐。实际上,贵人连续的滑胎,均是如贵妃所为。求皇上您为我家小主,讨回公道啊。”
    这话出口,如有些错愕,只是一瞬间回过神来,又觉得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媚贵人没有处死子,她或许就该想到这一点。然而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从媚贵人的近身侍婢口中吐露这所谓的实情,不能说没有一点威慑力。
    似乎是媚贵人心急了些,已经等不到自己诞下皇嗣再出手了。又或者,是她腹中的孩儿等不了了,借着这个滑胎的绝好机会,翻了旧账。
    “皇上,奴婢愿意血溅当场,只求皇上您成全了吧!媚贵人心里太苦了,奴婢再不能遵从她的心意,一味的哑忍下去了。”紫佳只叩了一个响头,额头便撞出了血来。殷红的血水顺着她原本雪白的肌肤,肆意的往下流,和着泪水,一并怨毒的往下落。
    似乎真是抱了必死之心了。
    如心中暗恨,面容却格外的平静。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忽然就怦然跳动起来,很是兴奋。成败或许就在此一举了,能不能扳倒媚贵人替玉淑姐姐报仇,似乎也就是迫在眉睫的事儿了。“你口口声声说本宫害了媚贵人腹中的龙胎,害媚贵人几次滑胎,可有证据么?”
    皇帝的眸子里,闪过一道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寒光,却并不急着开口。反而心里真正担忧的,却是媚贵人腹中的孩儿。这些年来,他的孩儿一个接着一个的夭亡,他不知送走了多少尚未出事就陨殁的小生命,忽然很害怕这种感觉。
    “奴婢敢揭发当朝贵妃的恶性,必然是有证据的。这样以卵击石的事儿,若非没有如山的铁证,奴婢怎么敢红口白牙的乱说。是媚贵人心性儿太好了,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皇上,请您吩咐御前侍卫,缉拿石黔默石御医,如贵妃娘娘正是吩咐了石御医打落了媚贵人腹中的孩儿。”似乎怕皇上疑心,紫佳刻意补充了一句至关紧要的话:“那可是媚贵人与皇上您的第一个孩儿啊。”
    第一个孩儿。皇帝脑中电闪雷鸣般一震,忽然想起了从前的李氏。心底腾升的厌恶感,让他几乎想要呕出来。可到底是天子之尊,怎么能轻易流露出内心真实而丑恶的厌恶?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冰冷且没有温度的声音,着实将皇上的思绪,从痛苦的记忆中拉了回来。
    紫佳颤抖着身子,哭诉道:“当年贵人还是小小的宫婢,还不能由着自己来选今后的路。谁知道,如贵妃娘娘您竟然连这样一个可怜的宫婢也不肯放过。竟然指使近身侍婢沛双于内务府打伤了贵人。还吩咐石御医趁着贵人昏迷在内务府外的宫道上,滑去其腹中的胎儿。”
    哽咽的有些吃力,紫佳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憋闷:“如贵妃娘娘,奴婢可有一言不实么?当年奴婢还是长春宫的粗使丫头,没有资格站出来替定嫔娘娘身边的姑姑说话。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奴婢是媚贵人的贴身侍婢,若是连自己的主子也护不住,奴婢情愿一死。
    再有便是,子与昔日如贵妃娘娘扭送去慎刑司的小六子都看见了事发的经过。而那小六子更是替自己的小主气不过,又知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权倾后宫,根本不是几句话就能扳倒的。他才会着急的不行,武断的劫持了小公主妄图替小主鸣不平,连命都丧掉了。倘若这些还不是铁一样的证据,奴婢真不知道这紫禁城是否还有光明可言了。”
    一字一句不差的落进耳中,皇帝镇定了情绪,却忍不住多想。李氏可恶,又是害死栾儿的凶手。如性子刚烈,嫉恶如仇,必定是心生怨怼已久。而当时,正是李氏扶植了媚贵人获宠,许如早就知道还是宫婢的寒霜已经有了身孕,未免日后她与李氏联手,才动了杀机……
    有了这个可怕的念头,皇帝便郁然的责备了一句:“媚贵人与朕的孩儿危在旦夕,这个时候这些话实在不必说。”
    常永贵极为有颜色,兀自绕过了皇帝身前:“皇上,贵妃娘娘有身子怕是不能久久晒在太阳底下,还是让请皇上移玉步往偏厅歇着吧。”
    “也好。”皇帝幽然的吁气,只轻轻的扫了一眼如的面庞,便自行往侧殿去。
    忽然觉得眼前的身影很陌生,如的心再一次被揪紧了:“常公公,劳烦您知会沛双一声,让她别等在长春宫外了,自行回宫去吧。”方才紫佳的话中提到沛双,可惜沛双人没有跟进来,并不知道实际的情况。如心想,若是常永贵能帮衬着传上一句话,也是好的。
    起码能提醒石黔默想好对策不是么!毕竟事过境迁了这许久,皇上不尽然就会只听信片面之辞,有防备还有胜算。
    “你身边也得有人伺候。常永贵,把沛双带进来,贴身伺候如贵妃。”皇帝忽然制止了常永贵,像是猜到如的心思了一样。
    犹记得栾儿夭亡的时候,线索指向了皇后娘娘,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了。时候虽然证明这一切并非皇后所为,可皇上的心意却很是突兀明显。他希望她身边的如妃,是能忍耐的,是能承受的,是有什么委屈都能吞咽下自己腹中的。
    哪怕是嫡亲的骨肉遭人陷害而夭亡了,没有明显的证据,也只能随意处置了几个宫人了事。
    犹记得,皇帝说过如,朕信你说的。
    犹记得,他温熏的目光旁若无人的凝视着自己,那么甜蜜炙热……
    怎么此时此刻,他仅仅是听了一个宫婢的胡嚼之言,就将与自己十多年的情分都抛诸脑后了?难道栾儿不是他嫡亲的骨肉么?难道自己煞费苦心的爱慕比不上一个不忠不贞的媚贵人么?
    如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一盏茶前后的功夫,心情竟然大相径庭。心心念念盼回来的皇帝,竟然绝情至此,让人心寒的无以复加。跟随他前行的脚步,如越走越慢,浓雾一般的泪水,来来回回的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一滴掉落。
    她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爱哭的少女了,她受了委屈可以隐忍,但不会就这么算了。因为她是如贵妃,是钮钴禄家倨傲的女儿。
    “皇上。”如轻柔的唤了一声,敛去了眼底所有的泪意,唯剩下担忧:“臣妾心想,媚贵人的龙胎一直是鲁天鲁御医照料着,这个时候,若是将鲁御医也请进宫来,势必能保住这一胎。还请皇上恩准。”
    常永贵本以为如贵妃要开口辩驳,听了是这样的话心里也稍微安宁了些,极为配合道:“皇上,贵妃娘娘言之有理。多一个帮手,总是要好些的。”
    “去请!”皇帝依然没有温度的声音,听不出心里凌乱的痛楚。
    如却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瞬间理清了思绪。既然媚贵人这样迫不及待了,她也不能任人鱼肉不是。 
                  
第二百三十三章:枝节
    为了皇上,如本是想保守住这个秘密。可如今看来,媚贵人最在意什么,就必然最害怕失去什么。老天最好保佑她腹中的骨肉一定是皇上的,否则就别怪宿命如此了。
    寝殿之内,鲛绡帷帐将强烈的日光遮隔的柔和了许多。一众宫婢送水的送水,扭帕子的扭帕子,各司其职的伺候着床上不住痛吟的女子。
    如无声的陪伴在皇帝身侧,紧紧是蹙着眉,再不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多余的表情了。
    随着媚贵人凄厉的叫声愈发的频繁,却是皇帝坐不住了。“常永贵,鲁御医还没有来么?你再去催一催罢!”
    常永贵应了声,便急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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