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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难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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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出嫁时那满满六十四抬嫁妆可让柳姨娘眼红了好久,还跟安老爷闹腾说安夫人这是要把整个家底都掏空,为此还被安老爷训斥了一顿。安夫人这话的意思可就明显了,你要是不老实点,这嫁妆可就少了。柳姨娘恨恨的跺了跺脚,讪讪的回去了。
  安夫人冷哼了一声,回到正房跟陪房齐福家的显摆起安宁做给安然的披风来。打开包袱一看,一件宝蓝色纹缎面的披风鲜亮整齐地叠在里头,虽还未抖开,但那缎子上绣的前程似锦图案已经精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安夫人细细的看了安宁的绣工,眉宇间全是得意,笑道:“宁儿绣工可是见长呢。”
  齐福家的偷笑,夫人明明是满意的不得了,还说这话。“夫人,我还没见过这么精美的花样呢,而且给二爷的话这前程似锦的寓意可是再好不过的了。瞧着针脚细密的,就是绣了十几年的绣工也赶不上的。”
  安夫人眼里的笑意也藏不住了,笑呵呵的抖开整件披风,更是发现这披风的精致来。在领口边还滚了细绒的紫貂皮,外沿儿用靛蓝色的丝线绣了安然的名字,就是纽扣也是圆润的青玉纽扣,那圆润的样子看起来也是价值不菲的。整个前程似锦图案整个在披风上展开,用的大都是鲜艳的颜色,正好适合安然这个年龄。
  “哟,夫人我是不是眼花了,怎么觉得这花样里还有字?”齐福家的离的远些,揉了揉眼睛惊讶的说道。
  安夫人也好奇,就让丫鬟撑着披风,往后退了两步,可不是呢,整个花样里正好凑出前程似锦四个字,这个真是奇了。“宁儿真是有心了,这花样儿里还藏着前程似锦四个字。她向来跟然儿亲,出嫁了还真是疼他。”
  “夫人我怎么就闻到一股儿醋味?”齐福家的打趣道。
  安夫人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说什么呢,我这高兴还来不及呢。如今然儿有姑爷帮衬,我不求他有姑爷那般位高权重,总归是要比和儿走的顺畅些。对了,宁儿还给我一罐茶叶,说是什么花果茶,能美容养颜呢。还有些药材,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得来的,效果真是不错呢。”
  齐福家的点头,“大姑娘素来就是孝顺的,夫人可是有福气了呢。”
  安夫人摸了摸披风,嘴角翘起来:“谁说不是呢。”


☆、第三十五章

  “道生,来尝尝我新得的茶。覀呡弇甠”乌道生接过茶,饮了一口,眼前一亮,他向来喜欢喝茶,那些个名贵的茶也不是没喝过,尝了一口在舌尖细细品味,咽入喉间,一抹甘甜,回味悠长,口齿留香,颇为清雅。“大人这是从哪儿得来的好茶?”
  张致远也喝了一口,“是夫人庄子上种的茶,也不是什么名贵的。”
  乌道生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寻思着待会求些回去,低下头来喝茶。
  张致远放下白瓷杯,轻道:“本来大家以为周家在这盐政中是最不起眼的,可这证据指着周家竟是掺和进了几方中了,一个不好怕是被推出来做替罪羊,看那背后的意思想要息事宁人,全身而退呢。”
  “历来盐政这一块儿就是错综复杂,谁都想来分一杯羹。那周家能得了判官的职位,走的是二皇子一位门下的线,后又于奚家扯上关系,这奚家是大皇子外族,握着朝上三分之一的军权,着实不能小觑。倒是四皇子倒是没涉足到两淮盐政上来,这才是让人诧异的地方。水至清则无鱼,正是因为清白才惹人怀疑。”乌道生捻了捻胡须沉吟道,“今上派大人来整顿两淮盐政,本就不容易,如今又处在风口浪尖上,大人还得沉着行事。”
  张致远点头,他心里看得清楚,朝上错综复杂的势力纠葛,一息之间就是风云涌起。至于那周家,暂时还不能动,想到之前调查出的结果,张致远皱了皱眉,还只能暂时委屈夫人了。
  这观景亭事件,虽说后面因为秋梨的投井不了了之,但不过是明面上的说法,就是因为牵扯到前头的事,才给了这么个官方的说法。事实是什么,只有张致远一人清楚了。
  京都陈家
  何荣家的跪在陈母脚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将在张家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报给陈母听。
  等说到张母讽刺陈母居心不良不安好心时,陈母捂着胸脯大喘气,差点就要喘不过气来,可把周围的丫鬟唬了一跳,连忙过来给陈母顺气。陈母这些年被下面的奉承惯了,还从没有被这般说过,哪能不气,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手指颤颤的,一恼就把手边的茶盅撒到了地毯上。那茶盅也没碎,滚了几圈就滚到了何荣家的眼皮子底下。
  何荣家的也是个识货的,这茶盅怎么也得值个十几两银子,那边陈母发火呢连忙磕头认罪。覀呡弇甠陈母耷拉着眼皮,“亲家母说什么暂且不提,你说那安氏有了身孕?”
  何荣家的连忙点头,“小姑奶奶亲眼所见,奴婢不敢隐瞒。”
  “不过是个小门户出来的,定是个端不上台面的。”陈母见何荣家的模样心里厌烦,摆摆手就让她下去了。歪在榻上,暗道张母老不休,张致远不识趣,又想安宁是个小家子气的,可怜了她的娴儿和外孙女,又想那秦仙儿更是个不争气的,枉她还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在这婢子身上。如今心血流了白水不说,可别在姑爷身上留下裂痕才好,思来想去一时间倒也想到了个好法子。
  陈笙刚回来就被他母亲赵夫人拉了去,赵夫人对小儿子也不拐弯抹角的,开门见山就问陈笙在张家的所见所闻,多少有些问陈笙张府建筑如何,可还富裕的意思。
  陈笙也就在张府晃了两下,哪里来得及细看,就回道:“姑父家甚至凄凉,院子虽精致但看着有些年头没修葺了,就是书房也颇为寒酸,只摆了几幅画还有几个青花瓶子。”
  赵夫人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心道:婆婆整日惦记姑爷是盐政转运使,说那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肥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瞧人家院子就知道了。这会儿还有些同情小姑子了,这是过的什么寒酸日子呢,想想就觉得快意。不过赵夫人还顾忌儿子在场,又问了陈笙几个问题,就转到安宁身上了。
  “你是说那新夫人怀孕了?”赵夫人的态度和陈母完全不同,她这是幸灾乐祸的,自古婆媳关系、姑嫂关系就难说,赵夫人打从嫁到陈府就和陈氏过不去,她嫌陈氏清高自傲,陈氏嫌这个大嫂无才情,相看两厌。那会儿知道陈氏去了的时候,赵夫人恨不得睡觉的时候都能笑醒。如今得知安宁怀孕了,真恨不得拍手相庆了。
  陈笙觉得母亲太大惊小怪了,嘟囔了几句,赵夫人也没在意摆摆手让他回去了。
  赵夫人坐在榻上,嘴角都咧到耳旁去了,大觉得解气。门口伺候的小丫鬟偷偷的往里看了一眼,差点没被吓到,捂着胸脯心想夫人这是笑呢还是哭呢。
  “那位又在念诗了?”小丫鬟不屑的往里头看了两眼,同旁边的小丫鬟说道。
  “可不是呢,整天神神叨叨地念些酸倒牙的诗词,什么情情爱爱地,我听了都替她觉得害臊呢。”这话说了,另一个小丫鬟也颇有同感,“老爷一个月都咸少来一回儿,怕是不待见这位,长得好又有什么用。”
  “就是啊,我可羡慕春燕姐姐了,她在夫人院子里当差,虽说跟我们一样是小丫鬟,可昨个还拿回来几尺布料,说是夫人赏下来的。我瞧了那布料可好了,最起码要几钱银子才能买到呢。”同房的几个小丫鬟眼红的不行,那布料就是自个不能穿,但拿出去也能卖个几钱银子补贴家用呢。
  两个丫鬟嘟囔了一阵,各自散开了。
  秦仙儿脸色苍白摊在椅子上,往日娇花一样的脸庞黯淡下来,咬着嘴唇忍着没掉下泪来。过了会儿,擦了擦眼角站起来,也没叫小丫鬟跟着独自跑到周姨娘院里了。
  碧溪脸色不大好地站在门口,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秦姑娘你快回去吧,我家姨娘生病了,要是过了病气给你就不好了。”
  “姐姐生病了?”秦仙儿蹙了蹙眉尖,“那碧溪你代我好好照顾姐姐,等姐姐病好了我再来。”
  碧溪敷衍地点头,不等秦仙儿转身就抬脚回房了。
  周姨娘捂着帕子咳嗽了两声,恨恨道:“她还有脸来,要不是那日多吃了一口蟹肉,我何至于惴惴不安到现在。”
  碧溪倒了一杯茶给周姨娘润口,担忧道:“姨娘,不如送封信给太太,让太太过来的时候捎带大夫进来,正好给姨娘诊断一下,好确保万无一失。”
  “我倒是想呢,以前倒还行,如今外门上看的那么紧,来什么人夫人都知道。请个大夫来可不就露馅了,如今阖府的权力都被夫人抓在手里,怕是连个风吹草动她都能清楚。我们安插在厨房还有采买上的钉子被拔了干净,我现在就像是个瞎子聋子似的,可不能被夫人抓住马脚。”周姨娘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上次观景亭的事,得亏你反应快,那秋梨不过个奴才死就死了,万一扯到我们身上,照老爷的脾性,肯定不会善了。现在我们再想动什么手脚,可就难上加难了。”
  一想到这事周姨娘就恼火,她能找到这次机会不容易,如今能用的钉子被拔除,她也只能龟缩在自个院子里,防着不能让周围的人发现她怀上的事儿,早晚……
  观景亭事件,周姨娘一点都没落到好处,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当初利用管家之便安插在各处的钉子被拔除的几乎干净,如今只能战战兢兢地小心行事,生怕一个不慎就保不住肚子里的孩子。
  晚上,大老爷处理完政事抬脚到了安宁的院子,不等靠近卧房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声。也不知怎么地,张致远一下子就从里面挺准了安宁的声音,干净清透就跟外面碧蓝的天似的。他还不曾听到小妻子这般开怀的笑声,心里有点惊喜又有一些无奈,听着又觉得心跟猫爪儿在挠似的,痒痒的不行。掀开帘子进去,“这是干什么呢?”
  大老爷果然有威慑力,莺声燕语立马就停了下来,几个丫鬟连忙朝大老爷福身请安,规矩的立在一旁。安宁憋笑,从榻上下来,盈盈而立,看大老爷黑脸有些无语,心想要是额头上放了月牙儿那可就包青天了。
  “老爷回来了,我和她们再看娘送来的小衣裳呢。”大老爷往榻上一扫,精致的小衣裳占满了大半个榻,小小的看着也就巴掌大,做了爹就是不一样对这个也感兴趣,大步过来捞了一个小褂子放在大手上,诧异道:“这是小孩穿的?还没有爷一个手大呢。”
  安宁看着那明显多出来的一截,无语望了望天,什么叫睁眼说瞎话这就是。照以前的道理,可不能佛了大老爷的兴致,挥挥手让屋里的丫鬟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自己重新上了软榻,小衣裳是用纯棉布做的,摸在手上软乎乎的,婴儿皮肤水嫩,棉布也不会伤好宝宝。这时候棉布才兴起,加上棉布柔软,价格自然不低。她记得空间里好像有种蚕,接出来的蚕丝如同婴儿的肌肤一样柔嫩,明天就把蚕丝取出来织成布给宝宝做衣裳。
  “夫人?”大老爷新奇够了,把小衣裳放到炕桌上,回头就见安宁走神了,有些不高兴地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啊?”安宁抬头就对上张致远火辣的视线,立马回过神来,“老爷今天回来的比往日早呢。”喊碧水把摆在软榻上的小衣裳收起来,张致远看见被安宁放在一旁刚绣好的荷包,米色的缎子面上拿着灰绿色的丝线绣出卷草纹,脸也不黑了,还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说:“里面再放上一些碎银子,爷随身携带也方便一些。”


☆、第三十六章

  安宁接过茶水放在张致远跟前,“老爷的荷包不是还新着么?这是给然儿绣的,他读书辛苦我就想着放些宁神的香料里边。”再说了不是还有那周姨娘宋姨娘给你做么,还需要我这个。
  张致远一听脸又黑了起来,自己总不能跟小舅子抢东西,放下那个刚才看着挺满意现在觉得一般般的荷包,又漫不经心地说:“我之前见你做的那个披风可是做好了?正好天气凉爽起来了,爷早上骑马还觉得有些凉。”
  安宁总算是明白了,大老爷这是求虎摸的吧,心里的小恶魔又挥舞着三叉戟出来,“那披风,嗯是做好了,”见张致远嘴角上扬的样子就觉得好玩,喘口气道:“昨天娘来,我就让娘带回去了,是给然儿的。”
  大老爷的脸立刻晴转多云了,黑的跟锅底似的,两样东西都不是给他的,做妻子的不关心自己相公,还去关心什么小舅子,真是慈母多败儿!严肃道:“你也不要见天的惯着小舅子,小舅子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太娇贵了!还有爷的荷包也旧了,你就给我重新做个,香包也要一个。”
  安宁无语,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不过想着把大老爷撩拨的够呛,也就应下来了。
  张致远脸色才算缓和些,外面传来要用饭的事,这有些诡异的气氛才算被打破。现在几个姨娘还跟着站规矩,一顿饭吃下来一点意思都没有,宋姨娘和友蓉老实地替安宁布菜,秦氏的眼睛不住地在张致远身上飘来飘去,周姨娘也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安宁早就练就了一副视而不见的好功夫,等到吃完饭,安宁就说道:“我如今身子不爽,就让丫鬟伺候着就成了,这晨昏定省就先免了。”
  每天早晚看到你们这么腻腻歪歪的样子,是人心情都不会好了去。再加上上次的事给安宁敲了警钟,坚决地拒绝近距离的接触,谁知道她们肚皮下安得什么心呢。
  周姨娘脸色神气不变,但是手上的帕子已经变成麻花了,不就是怀孕了么,有什么好得意的!友蓉和宋姨娘规规矩矩的谢过,就是秦氏有些酸酸地带着哀怨的瞥了气定神闲的张致远一眼。又带着深深哀怨地看了安宁一眼,眼睛酸的能滴出醋来。覀呡弇甠安宁一阵无语,她现在看到秦氏就觉得膈应得慌,尤其是这哀怨地娇滴滴模样,活像是旁人都该让着她似的,这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么极品的闺女来。
  大老爷气定神闲地溜达走了,碧水对安宁说道:“夫人怎么不让她们立规矩了,莫不让旁人以为夫人好欺负了。我看那秦氏捻酸倒醋地狐媚子模样就气人,自个还拎不清自个身份,老爷可一次都没再去过她屋里呢。倒是宋姨娘和友蓉还算对夫人恭敬,没什么大反应,就是那周姨娘手里的帕子都快绞成麻花了。”
  他要是磨下面子去秦氏屋里还真是有问题了,安宁对秦氏不以为然,而周姨娘那一点心思全都放在了争宠上,而且眼界很窄,只能看见自己眼皮子跟前的一点东西。就对碧水说道:“不管她们,她们在自己屋子愿怎么样就怎么样,碍不到我就行了。对了,咱们新进来的料子还有哪些没动的?找出来看看。”
  “夫人可要做什么,不是已经叫裁缝下去做秋冬的衣裳了?有什么不合适的?昨天新来的料子可有不少,一块大红的最好看了。”大红好彰显正室的地位,就那周姨娘猖獗穿衣裳不仔细看都是大红色了,一点个规矩都没有!这么想着就叫春兰把库里的布料搬出来瞧瞧。
  安宁对着碧水摆手说:“还是到库房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我自己找吧。”
  在库房里安宁找了块藏蓝色绣着云纹的缎子,叫人把这个拿到自己房间去,又指着几匹浅青缎子对着杏儿说:“把这几匹缎子给秦氏,叫她做新衣裳,还有那个琉璃瓶子放在高脚案几上看着不错。”杏儿赶紧让人搬去了。
  等到回到卧房碧水看着那块藏蓝色的布料有点不确定的说:“夫人这块料子好是好,就是做出来的衣裳显得素净些,夫人穿着不合适。”
  “不是我要穿的,是给老爷的。裁剪不容易,让裁缝来按照老爷的尺寸裁剪下来我来做。”安宁摸了摸鼻子,心说她也不知道大老爷的尺寸。
  几个丫鬟眉开眼笑的应了下来,安宁看不惯她们稀罕的模样,摆摆手让她们下去了。
  佛珠滑下手腕,安宁恍惚了一阵,才回过神来。
  杏儿轻手轻脚地进来收拾,把灯芯挑了挑,“夫人,还有一刻就亥正了,该歇息了。”
  等外面没了声响,安宁方才进了空间,跟平常一样坐定,灵气环绕周身。整个人仿佛泡进了琼浆玉液里,直到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滋润,连精神都醺醺然,就连小腹内小生命也受到了温和的滋养,萦绕着丝丝的灵气。
  隔了几日,张母一下子病了,虽说隔了几日好了起来,但毕竟病去如抽丝,再加上张母这两年来身体一直不大好,这一病差点去了大半条命。等病好了,精神也大不如前了,明眼人都看出来老太太这怕是熬不过今年了。
  安宁领着张瑶过去张母院子,张母正倚在榻上,榻上铺着褐底团花福禄寿纹缎垫,正面靠背也是镶了同色花纹锦缎。地面下两侧放了两个椅子并个小茶几,周姨娘和宋姨娘坐着,秦氏和友蓉站在一旁。见到安宁来了,几位姨娘起身朝安宁行礼。
  来的倒还挺早,安宁不大在意的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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