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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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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你将这个送我了?”孩子惊喜的说道。
  “嗯,我希望你能入院。”卫玠歪着头笑道。
  “根生,还不快谢谢这位公子。”摊主笑了起来。
  “邓羌谢过公子。”孩子躬身而拜,这个小名叫根生的孩子,名曰邓羌,卫玠不知,以后的邓羌也是叱咤历史的人物
  卫玠摆了摆手,放下五铢钱,正准备离开,却被一人抓住了胳膊,卫玠看向来人,发现是王玄。
  卫玠还没反应过来,王玄抱着卫玠失声痛苦,“你吓死我了……我居然被人抢了当上门女婿……我以为你不是傻了就是疯了……还好还好……你一切都好,这就好,这就好。”
  王聿因着王玄的丢人,一脸无奈的说道:“来来来,我们上车,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王玄拽着卫玠就朝着马车而去,马车哒哒行驶来到府邸,三人齐齐朝着书房而去。
  “我才来吴郡没多久,弟妹怎么走了?”王聿显然不信这是卫玠愿意的,“你怎么能这么快再娶妻了呢?这中间莫不是什么蹊跷?”
  卫玠看着王聿一脸担忧的脸,吸了口气,竟是无言以对。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七堡没跟着你吗?”王玄显然对七堡没护好卫玠而不悦。
  “七堡……”卫玠才想到自己的侍卫,他恍惚的这几天,像是失去了心智,竟然如此不察。
  “公子……我将七堡背回来了。”卫玠才开口,九堡背着昏迷不醒的七堡进来。
  卫玠望着七堡昏迷的样子,一脸凝重,“九堡,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卫家为了阻止七堡救您,喂了七堡毒药,幸亏我发现的早,将他救了回来!”九堡愤恨的说道。
  “叔宝,卫家为了攀附王敦已经丧心病狂,你这几天别去卫家了。如果你有需要,我联系王导来。”王聿拍着卫玠的肩膀,“在哥这里住几天,有些事情,交给我。”
  卫玠如今已经神志清明,在他从百姓那里醒悟一些道理之后,他绝不会再陷入疯狂之中。
  “哥,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卫玠的眼睛闪烁着光芒,那是复仇的神采。
  “你打算怎么做,哥已经将太原王家都搬来了,我们会帮你。”王聿以太原王家族长的身份说道。
  “哥,相信我,我会处理。只是……”卫玠看向王聿。
  “只是什么?只要你说,我去帮你做到。”王聿等着卫玠的需求。
  “哥,用你的文房四宝一下。”卫玠对着王聿说罢,来到案桌前,写下一个请帖,递给九堡,“九堡,安顿好七堡以后,将这个帖子送到景文和王导那里。”
  “是,公子。”
  “那山氏如此糟践你,你可是想报仇?”王聿看到卫玠眼睛半眯,便知道卫玠已然怒了。
  “报仇?他们只会脏了我的手。”卫玠不屑的冷笑,“既然那帮人不开眼的招惹我,就要当心瓦上霜。”
  “你有何打算?”王聿好奇的问道。
  “既然是王敦和山遐如此的器重我,那我就让他们好好器重一下彼此好了。”卫玠挑了挑眉,一脸寒霜。
  “黑吃黑?”王聿当下明白过来,“好主意。”
  “对了,年前我收稻米的时候,弟妹给了我一封信,说是我再见你的时候交给你。”王聿拿出一封信递给卫玠。
  王玄一拍大腿,说道:“哎呀……对了……最近事儿太多,我差点忘了。那天你走得急,没接到影卫送来乐霖的书信。喏,你自己看吧。”
  “信?”卫玠纳闷的看着王聿和王玄,他们俩不知道乐霖已经去世了吗?
  一想到乐霖带着他的孩子去世,他的心一如开裂一般,疼痛难当。
  “嗯,你看看吧。过几日,我还要如约去跟弟妹见个面,拿些稻种试种。”王聿才说到这里,发现卫玠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了。
  “叔宝,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王聿很奇怪卫玠的眼神。
  “哥,你说过几日去见阿霖?”卫玠的心砰砰直跳,他想核实一种可能,一种乐霖还没死的可能。
  “对啊,去见弟妹啊。”王聿一脸疑惑的看着卫玠,“你傻笑什么?”
  “哥,你最近可见过阿霖了?”卫玠一想到乐霖还活着的可能,心里的大石头仿佛落了下来,空落落的心也填满了。
  “见过啊,昨天我还看到她挺着大肚子在田间看稻苗呢。”王聿想起这个就生气起来。
  卫玠瞬间呆愣,此时王玄给了卫玠一拳,“你说说你,跟卫家那群混蛋什么不好学,非学停妻再娶妻!”
  卫玠被王玄打倒在地,他怔忪的望着王聿,声音颤抖,手指发颤,“哥……你再说一遍,你见到阿霖了,她还活着,是吗?”
  王玄将卫玠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抱歉的说道:“我没想到你竟然不躲,你是不是真的傻了?”
  “我警告你,阿霖是个好姑娘,她如今即将临盆,你得给人家一个交代!”王聿义愤填膺的模样。
  “哥,她……”卫玠望着王聿,竟然有些胆怯,“还好吗?”
  “好不好,你都另娶他人了,你这么关心做什么?”王聿显然还没生完气。
  卫玠接过王玄递来的两封书信,一封是乐霖跟王聿诉说二季稻稻种的事,一封是乐霖以飞白体写给他的信。
  这飞白体乍看一下,内容是问安请好,仔细看过去,是卫家独有的加密文档。
  信中所言:山家女郎,多次有意邀约,但妾终是害喜太重,我只能拒绝。奈何山家女郎热情至极,妾难以推却,山家女郎又是如此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人,只能应邀桃源阁,予以相见。
  根据飞白体的解密,则是写道:山家害我,妾逃,桃源见。
  “哥,你过几天见到她的时候,帮我跟她说,我定会为她讨个公道。”卫玠阔步离开了王聿的书房。
  此时王聿赶忙追了出去,“你要去哪?”
  “哥,这是我和卫氏、山氏、王敦的恩怨,我自己去解决。”卫玠歪头看向王聿,一脸认真。
  “可我是你哥,当年年幼我无法护你,如今我有能力护住你,我就不许你再冒险。”王聿抓住卫玠的胳膊,“你要是认我这个哥,就老实呆在这里。”
  “哥,你在暗地里助我,比明面上被王敦打压更好。”卫玠自嘲一笑,“左右,我在明面上习惯了,多一次也无所谓。”
  “这一次,我不许你怎么做。”王聿显然被卫玠少年之时的义气之事弄成了心病,一想到卫玠率性而为的后果,就头皮发麻。
  

  第224章 卫玠设局挽救乐家

  “哥……”卫玠转身看向王聿; 沉稳的说道,“我不会一如少年那般胡闹了; 你尽管放心。”
  王聿看着卫玠自信的眼神,终是放开了手; “你记住,你的背后有太原王家。”
  “嗯,哥,我记住了。”卫玠走到半路,折了回来,将一个玉佩递给王聿,“哥; 帮我将这个交给我的阿霖,让她给我半年的时间,我会处理妥当一切。”
  卫玠穿着那青色长袍站在乐府门外; 他沉默的望着乐府的门匾,数月前; 他的妻子乐霖还送她到门口; 如此的恋恋不舍; 如今,竟是他一人站在这里,等待乐家开门原谅。
  自从卫家设计他迎娶山瑢开始; 卫家已经不再是他的亲族了。
  许久之后,乐府大门打开,乐谟单独走了出来; “你来是为何事?”
  “三哥……”卫玠拱手抱拳,只是话未说完依然被乐谟打断。
  “不敢,我乐家可不敢高攀你们卫家。”乐谟一扬手,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我知道卫家如此对待阿霖,是卫家不对。但我这次来,只求三哥允个方便。”卫玠躬身而拜,如此的周正与郑重。
  “你想作甚?”乐谟显然不吃卫玠这番作揖的礼数,依旧不悦。
  “我只想见阿霖。”卫玠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乐谟。
  卫玠望着乐谟,如此的真诚,却没有换来乐谟的半分客气,“呵……卫公子,如今你另娶他人,早就新欢在怀,何必如此假惺惺的去参拜我乐家小妹?”
  乐谟想要转身,却听到卫玠那金玉编钟的声音响起,“十日后的月旦评,三哥与我皆受邀在内,莫不是明日聚会之时,三哥才肯说出阿霖所在?三哥,我昨夜刚收到那封信,你说与不说,不过是今明两天之日罢了。”
  乐谟眯着眼转身,眼含威胁的盯着卫玠,莫不是卫玠已经知道小妹在哪里了? 
  乐谟与卫玠凝视着彼此,此时房门之内,乐肇缓步走出,“叔宝,你何必如此执着?”
  乐肇才说话,卫玠抬头看向乐谟身后的乐肇,一字一句是那般的认真,“妻儿之祸起于我,请二哥放心,此仇必报。”
  卫玠见乐肇前来,上前走了几步,一个踉跄,随后稳住身子,在站直之前,一个纸团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乐肇的手里。
  卫玠与乐肇瞬间对视,卫玠若有所指的话,让乐肇了然的点头,“等你完成你的承诺,你再叫我二哥吧。”
  乐肇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乐谟则是抬高下巴,“卫公子,慢走……不送。”
  乐府大门缓缓关上,卫玠却不曾离开,仅仅是覆手于后,就站在乐府门前,一步不离。
  乐谟才跟乐肇走到内院,只见乐肇停下来,对着乐谟诉说道:“傍晚时分,你开门偷偷告诉叔宝坟茔所在,记得告诉叔宝,那是一座空坟。”
  “二哥?为什么要告诉这个负心薄幸的小人?”乐谟显然不原谅卫玠停妻再娶妻。
  “你自己看看吧。”乐肇将书信递给乐谟。
  乐谟才看到一半,眼睛瞪大,“叔宝知道了妹妹还活着,甚至为了跟妹妹隐居,还打算诈死脱身?这是要让山遐和王敦结成世仇?”
  “别看咱们这个妹夫平常温文尔雅,真正动起手来,对谁都狠呢。”乐肇笑了一下,看向乐谟,“他既然想让乐家脱开这次旋涡,那就承了他的好意,也给他和小妹制造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
  “那为何还要告诉他那坟茔是空的?”乐谟还是不懂。
  “三弟,你可知樊念配阴婚之事?”乐肇歪头看向乐谟。
  “知道,不就是梁山伯要祝英台配阴婚的事情嘛。这事与他何干?”乐谟显然没有做过太子太傅的乐肇聪明,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一人去世后,一人殉情,合葬坟茔,化茧成蝶。不正是梁祝之说?”乐肇挑明的告知乐谟。
  “你的意思是……”乐谟马上理解了,“顺水推舟,给卫玠一个殉情的理由?”
  “确切的说,是诈死的归处。”乐肇拍了拍乐谟的肩膀,“懂吗?”
  “妙哉……我懂了。”乐谟点头, “只是,卫玠如何知道妹妹没有死去?”
  “我得到王聿的信,定购二季稻的稻种,是妹妹近日手书。那王聿是叔宝的表哥,今日又见过叔宝,而小妹确实给叔宝写了封手书。叔宝自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乐肇笑眯了眼睛,“三弟,你这个吴郡内史做的有些失职了。”
  “原是如此。”乐谟羞愧一笑,“我确实是失职了,傍晚时分,我会去见卫玠。”
  “嗯。”乐肇走向内室,只留下乐谟若有所思的转着眼珠。
  傍晚时分,乐府大门重新打开,乐谟叹息一声,看向卫玠,“叔宝,你何必如此执着?”
  “因为那是我的妻儿。”卫玠躬身一拜,“还请三哥成全。”
  “成全倒是不必。这是地址,你既然另娶他人,就不要再与我乐家来往了。”乐谟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只留下卫玠躬身一拜。
  待到卫玠翻身上马,策马远去,不远处的马车内,山瑢嫌弃车帘,眉头紧皱。
  策马一个时辰,来到钱塘郊外的一处坟茔,那坟茔立了一个石碑,墓碑上面是无名的。
  卫玠急切的翻身下马,几步快走,跪在石碑前,颤抖着手抚摸石碑,眉头皱的是如此的紧,九堡拿出祭祀与麦秆,烧了起来。
  卫玠则是头靠着石碑,半阖着眼,望向远方,未说一句话,一如魂灭。
  山瑢坐在马车里望着前方的卫玠,放下手里的白猫,缓步走向卫玠,“夫君……人死灯灭,莫要伤悲。”
  卫玠抬头看向山瑢,对她的到来没有半分意外,却也没有半分想要搭理的意思。
  山瑢走到卫玠身边,伸出手想要拿麦秆祭拜乐霖,却被卫玠抓住了手腕,山瑢抬起头直视卫玠的眼睛。
  卫玠一脸厌恶的说道:“滚开。”
  “那你跟我回家可好?”山瑢看着卫玠,她也是个执拗的女子。
  卫玠松开手,理都没理山瑢,拿起麦秆放入火盆。
  “你我的名字已入族谱,此生我都是卫山氏。”山瑢咬了咬唇瓣,“我都是你的妻子。”
  卫玠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向山瑢。
  “我是你的妻子。”山瑢很认真的再次强调。
  卫玠烧好麦秆正在准备起身离开,此时山瑢急了,再次开口说道:“夫君,你怎能如此对我?我可是山家的独女!你我可是御赐的恩典,你这般羞辱与我,当真不怕我山家和王大人吗?”
  卫玠依旧不理山瑢,朝前大步走去,山瑢疾跑几步,拦住卫玠的去路,急切的说道:“夫君,我知道你心情不佳,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你了,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卫玠大力甩开山瑢的手,将山瑢甩了一个踉跄,仿佛看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皱了皱眉,伸手将自己的衣袖撤落,冷声对七堡说:“将这个疯女人赶走,不要脏了这里。”
  “卫玠,可我是你的妻子。”山瑢执拗的说道,“你竟然敢如此对我!”
  “妻子?请你不要侮辱这两个字。”卫玠冷笑一声。
  卫玠看向一旁的七堡,“将这个疯女人给我赶走。”
  山瑢望着卫玠的背影,紧紧的握着拳,卫玠,你真以为我拿你毫无办法吗?你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去死吧!
  卫玠策马朝着王聿府邸而去,翻身下马后,正要将缰绳交给马夫,马夫并不是走向拴马桩而是在卫玠身边低声说了句,“卫大人……”
  卫玠转头看向马夫,这人正是乔装的王玄。
  王玄将一张纸递给卫玠,上面写借着月旦评的考题,对着卫玠低声说道:“考题涉及金谷园旧事,庾亮会参加最后一个考题,可诱王导和王敦入局。”
  王玄说完,低下头去,牵着马朝着拴马桩而去,卫玠望着王玄的背影,将纸条藏入袖口,扬唇浅笑,缓缓摇头。
  卫玠进入王聿府邸,先到内室换了一身衣服,换衣期间,仔细看着王玄这月旦评的考题,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容,若是仔细看去,有一种蛇一般的阴冷。
  卫玠走向厅堂,正巧遇到王导与司马睿,王导看了看卫玠带着泥土的鞋子,看着鞋子上的草屑,便知道卫玠去了郊外。
  王导与王聿对视一眼,王聿开了口,“叔宝,你来的正好,王大人与景文正想与你商谈十日后的月旦评之事。”
  “好。”卫玠轻点头,“王大人、景文,请。”
  才走入内堂,四人坐下,王导笑着对卫玠说道:“叔宝,你新婚燕尔,怎会去郊外?”
  “王大人,郊外孤坟,小侄前去祭拜,故而来得迟了。”卫玠开口说道。
  “叔宝,那坟茔是谁的?”王导打量着卫玠,等待着卫玠的答话。
  “卫乐氏。”卫玠说出口的两个字,让王导眼睛一闪,乐霖的?这倒有趣了,不是说那乐氏去世多年吗?又怎么卫玠去参拜吴郡钱塘的孤坟?又或者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本来卫家为卫玠冲喜而迎娶山瑢的事情就令人心中起疑,如今卫玠不与山瑢你侬我侬,反而独自参拜乐霖孤坟,可见里面事情发生。
  “那里可是卫家新迁的祖坟用地?”司马睿关心的问道,“可需孤调配一些人手?”
  

  第225章 卫玠扬手设计山氏

  卫玠摇了摇头; “景文,那里并非是卫家新迁祖坟之地; 而是一荒冢。”
  “荒冢?”司马睿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会?”
  “叔宝; 你可是有哪般未尽之话?”王导听到卫玠这般说话,便知道卫玠并非心向王敦,若是如此,或许他可为司马睿争取卫玠做谋士。
  只是王导不清楚的是,卫玠早就认司马睿为主公,但若不是山遐和山瑢兄妹强迫卫玠娶妻,或许卫玠并不愿如此着急的布局。
  恨只恨; 卫玠当时只带着七堡去了卫家,而九堡陪着乐霖在桃花源待产,以至于卫玠错过了乐霖还活着的事实。所幸乐霖派遣九堡来给王聿送稻种的时候; 卫玠在王聿家见到了九堡,而九堡也就将乐霖的事情告知卫玠。
  卫玠此刻已然因着山瑢残害乐霖而恨上了山遐和山瑢; 这妄图让他妻儿一尸两命的始作俑者; 他又如何会轻易放过?
  “王大人; 这家国天下事,到底是国事重于家事。故而今日还是以国事为重吧。”卫玠躬身作揖,显然不愿多谈。
  可是人有时候是喜欢窥探别人的秘密; 越是不说,王导越是上心,也是会推敲卫玠与王敦、山遐的关系。而这聪明人一旦推敲起来; 比直接告诉他心声,更能让他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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