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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8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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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心下愉悦,难得地垂首扑哧儿一笑,“莫非陈姐姐以为是我?那可是陈姐姐自谦去了。”
  婉嫔也是意外,眼睛便是一亮,“……你的意思是,难道是咱们莲生?”
  婉兮含笑点头,“我猜也是那孩子呢。”
  婉兮原本也是担心皇上屡屡为了拉旺而公开在谕旨里申饬阿思哈去,虽说这是皇上对女婿的爱护;可是……这却也可能给那孩子树敌啊。
  终究拉旺还年轻,而那阿思哈则多年为封疆大吏,与这样一个人结下芥蒂去,其实当真不如能帮衬着就帮衬一回去。
  婉兮也有心设法将这话传给拉旺去。只是她是内廷主位,总归不方便与山东剿匪前线通信。
  如今皇上下了这么道谕旨,既然不是婉兮自己的主意,那便唯有是小七借着给拉旺写家书的机会,悄然提点拉旺去了……
  怕是拉旺必定在舒赫德,乃至给皇上写折子替阿思哈求情、美言过了。
  能叫婉兮高兴的,不止是这两个孩子都长大了,也更有皇上的顺水推舟——皇上是天子,自是一言九鼎,之前在谕旨里一遍一遍申饬那阿思哈去,若皇上只在乎自己的颜面,便必定不管拉旺怎么求情,都还是坚持己见的。
  可是眼前的事实却是,皇上也尽数转了态度,竟下旨将阿思哈与拉旺和舒赫德一并议叙了。
  这又何尝不是说,皇上也早就明白女儿的这一份儿心啊。
  有这样的夫君,这样的女儿,这样的佳婿,婉兮只觉心都被幸福涨满了去。
  。
  终于按下了这一头的悬心,亲眼见女婿拉旺建功,女儿和女婿小两口也尽释了心结去,婉兮好好儿地松了一口气。
  十月十九日,八阿哥永璇的次女种痘。
  婉兮虽说身子尚有些虚弱,却也坚持要尽尽后宫之主的责任,亲赴永璇的所儿里,与庆藻一起给痘神娘娘上香。
  翠鬟在七月十四刚给永璇添了第三女,此时刚三个月,婉兮也嘱咐她别忘了顾着自己的身子。
  翠鬟却红了眼圈儿,一个劲儿摇头,已是说不出话来。
  看着翠鬟的模样,婉兮如何能不想起自己来呢?在孩子有事的时候儿,当娘的都恨不得自己以身相替,哪儿还能顾得上自己啊。
  况且这痘症一事,仿佛当真是与永璇的孩子们有些“孽缘”去。
  去年正月里,就是永璇的长子绵志、长女大格格,两人前后脚一起出的痘——可这还不是种痘,绵志和大格格的年岁都早种完痘了,分明是种痘失败,竟然是再度出痘的。
  不过所幸两个孩子都好了,没耽误了绵志阿哥四月里正式进上书房上学去。
  可是终究痘症是大清皇室子孙们最恐惧的病症,这会子翠鬟心有余悸,自是情理之中。
  婉兮握着庆藻和翠鬟的手劝慰,“……相信,必定一切顺遂的。”
  孩子们种痘,大人们自都是最为悬心,可是谁都不敢说破,只都挑祝愿的吉祥话儿来说。
  孰料不过七天,亦即十月二十六日,永璇的二格格竟然没能熬过种痘去,就这么夭折了……
  永璇的所儿里自是天昏地暗,翠鬟哭得昏过去好几回;消息送到婉兮这儿来,婉兮都当场呆了好半晌去。
  玉蝉吓得急忙上前拍后背、掐人中地喊,“主子,主子快醒醒!”
  婉兮良久才缓缓出一口气,坐下来,只觉身上都是冷冷地被汗水给拿透了。
  。
  进宫这些年,婉兮已经看过了痘症夺走了太多爱新觉罗家子孙的生命了。
  她自己的小鹿儿、石榴,也都是如此。
  她自不至于被这残酷的病症吓到,她只是——此时想来,总觉后怕。
  原来这痘症啊,比想象中还要顽固。并不是说,种痘了,成功送圣了,这痘症的阴云就可以逃脱过去了。
  从去年的绵志阿哥和永璇的长女的事儿,就足以说明,即便种痘成功,依旧有可能再出痘去。
  既如此,那种痘不种痘,是否就已然空无意义去了?
  又或者说,叫永璇的二格格这么直接死在了种痘的过程里,是不是就更不值得了啊?
  如今虽说她所有的孩子们,包括小十七都已经种过痘了;可是接下来还有孙儿辈呢,还有啾啾的大格格呢……在今年这个仿佛痘症格外肆虐的年份里,孩子们是否都能平平安安地度过去啊?
  。
  十一月,又到了皇太后的圣寿之月。
  婉兮摁下那一缕惆怅,打起精神来,陪皇上奉皇太后圣驾,从圆明园返回宫中。
  十一月十六日,恰赶在皇太后圣寿前,惇妃行册封礼。
  只是此时惇妃的身子特殊,册封礼的日子是在报了遇喜之后,这便不能再惊动,更不能行跪拜等礼。
  甚或,她都不方便从圆明园折腾回宫来了,只能在圆明园里行礼。
  故此她妃位册封礼一应都简化了,只叫内务府下官员福晋充当女官,进她寝宫,当面宣旨、授了册宝,同时免了她的跪拜之礼罢了。
  其余一应仪仗、奏乐、跪拜等,全都免了。
  便是冠服,冠尚可戴,那袍子却暂且也穿不下。
  不过惇妃自己心下倒也坚韧——虽说礼仪从简,却也终究从此起成了名正言顺的惇妃;况且什么礼仪啊、冠服啊,能比得上她肚子里这个大宝贝去呢?
  虽说后宫都随着皇上和皇贵妃回宫去了,她们要在宫里给皇太后贺寿,接下来又是过年,大多数人都要正月十五元宵节前后才能从宫里回圆明园来,且有一阵子得叫她独自在圆明园里寂寞着……不过她倒也松了一口气下来。
  转眸望向窗外——至少顺嫔和兰贵人她们也跟着回宫去了,她这寝宫里终于安静些儿;也叫她不用那么担心着孩子最后一个月的安危去。
  。
  惇妃册封礼六天后,亦即十一月二十二日,八阿哥永璇的所儿里又出事儿了。
  依旧还是永璇的孩子们跟痘症的“孽缘”去。
  继二格格刚没熬过种痘去,结果这一日刚刚四个月大的三格格竟然也出痘了!
  四月龄的小婴孩儿自然不是种痘,而是出痘;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出了痘去,叫众人不能不想到刚刚死去的二格格;甚或是去年的绵志阿哥和大格格的二度出痘去。
  这便后宫上下都私下议论,说八阿哥那所儿里是病气弥漫,结果过给了刚出生的三格格去。
  又有人说,怕是二格格走得不甘心,不想叫父母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刚下生的三格格,这便伸手将小妹妹也给带走了……
  更有人联系到八阿哥永璇自己的身上去——就说八阿哥是七月十五出生的孩子,下生那腿就被鬼给掐了。所以他的所儿里才会阴气重,才叫痘症的病气只缠着他们家,连续几年都散不去。
  一时间后宫里流言蜚语,人心不安。
  在这个皇太后的圣寿月里,又是无辜的孩子们遭的罪……更有一层,小七也是七月十五的生辰,既有人去编排了永璇,若不及时干预,那这话迟早会说到小七头上去。
  故此婉兮严命暗查。
  只是虽说要查,却不宜在这时候牵连太广。婉兮发落了几个嚼老婆舌的妈妈里,其中就有顺嫔宫里的。婉兮何尝不知道,顺嫔和兰贵人原本就不无辜,故此并未宽贷那几个妈妈里,罚了例银,给撵出宫去了。
  婉兮传下话去,若再查着谁传这些闲话、瞎话的,定罚不饶!
  经过婉兮这样严厉处罚,后宫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至少没人再敢传这些瞎话了。
  十一月二十五日,皇上冬至祭天归来,与婉兮一起奉黄太湖赴寿安宫,庆贺皇太后圣寿节。
  今年这个冬天,真是个多事之“冬”。这一件一件的事忙下来,虽不至于太耗心血,可实在是一件事连着一件事。
  尤其,陆姐姐走了,这后宫里贵妃位出缺,便也没个人能帮婉兮分担。婉兮今年的疲惫感,便比往年更重。

  ☆、第2646章 九卷84 恨不能掏心掏肺

  婉兮陪着皇太后看戏,只觉嗓子眼儿发甜,一阵一阵儿的总想咳。
  幸好此时冬日,手边虽是都有热的茶、凉的果子伺候着,她想咳的时候就赶紧压一口,倒也都能暂且缓解了去。
  还有一样儿能叫婉兮顾不上自己咳嗽的缘故,是小七。
  小七本就自小就有咳疾,如今到了干冷的十一月底,咳疾便更难克制。便是在寿宁宫陪着皇太后看戏,还是忍不住垂首用帕子堵了嘴去——婉兮知道,女儿在咳。
  婉兮急忙吩咐玉蝉,将自己桌上的一盘芦柑给小七送过去。
  芦柑可理气健胃、燥湿化痰、下气止喘、散结止痛;这时节给小七吃,对她身子会好。
  皇帝虽说在一楼与宗室王公们坐在一处,并未与一众女眷同在楼上。可是时而上楼来给皇太后进吃食,便也还是看见了小七拼力忍着咳嗽的模样。
  皇帝面上虽然看似没有顾上,可是十一月二十八日,皇帝便派宫殿监大总管王成,亲自去七公主府,给七公主送去:温逵奶饼一银盘(计五十个),广橙一银盘(计十五个),福贝干一银盘(计二斤)。
  其中的温逵奶饼性质温和,适合在冬日里适用,能温补脾胃;这奶饼婉兮当年也常亲手做,是小七小时候在冬日里十分喜欢吃的;
  至于广橙、福贝就都是清热化痰、理气止咳的良品了。
  原本十一月二十五日是皇太后的圣寿,那么这连续数日内,宫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皇太后的;可是皇帝却还是给了七公主赏赐下这些贴心的吃食来。
  且这赏赐是单独的,并非因皇太后圣寿,或者年例给的集体恩赏。
  拉旺进宫来替七公主谢恩,婉兮得知之后,自也是一百个高兴、一百个放下心来了。
  问过拉旺,拉旺也说小七精神头儿尚好,只是怕还是因为寒冬的缘故,门窗不开、屋子里又有炭火气,这才依旧有些咳嗽罢了。
  拉旺还红着脸道,“阿娘放心,儿子与小七的心结已然尽释。等过了冬,天气暖和了,儿子会向皇上请旨,叫母亲指给儿子的那两个人,从漠北进京来给小七请安。叫她们再亲自与小七说说,这些年我可曾理会过她们……小七自然就会大好了。”
  连婉兮都笑,“傻孩子,当真不必了。那两位格格终究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心意,便是你不喜欢,却也别委屈了;交待给你兄长们,既在漠北代你执掌扎萨克,那便只管用你旗里的收入,好好儿奉养着就是了。”
  “她们本不必来京在小七面前执妾室之礼,这是对她们的尊重,更是对你母亲的尊重……小七之前是不知内情,才冷不丁心下给堵着了;此时既然你们将话都给说开了,便不必再为难那两位格格了。”
  能被拉旺的母亲选中,在大清固伦公主之下当妾室的,本身也都是身份高贵的蒙古格格。拉旺是成吉思汗嫡系后裔的博尔济吉特氏,蒙古各部的台吉们也多是出自成吉思汗后裔各支系的博尔济吉特氏;也有例外,还有各部首领不称台吉(太子),而称塔布囊的,这些便不是出自博尔济吉特氏,而是出自成吉思汗的驸马们的家族。
  故此能与拉旺通婚的、身份同样高贵的蒙古格格,首选的便是出自塔布囊家族。
  例如绵锦的额驸丹巴多尔济,祖上便是塔布囊。拉旺这两个妾室里,便有一个是跟丹巴多尔济沾亲的。
  这样的塔布囊家族,同样关系到朝廷与蒙古的关系,故此当真没有必要为了根本就不存在的移情而伤了和气去。
  有婉兮这样的开解,拉旺却也还是坚持,“阿娘的心意,儿子都明白。可是儿子已经修书给旗里了,儿子不在意别的,儿子心中最重的永远都是小七。”
  婉兮欣慰点头,“好,那便由得你们小两口儿吧。你们都长大了,更是从小就情意两心知,那你们两个自己的私事,阿娘我也不管了,都放给你们自己去吧。”
  。
  忙完了皇太后的圣寿,便是十二月了。
  宫里开始预备过年,各处陆续张灯结彩起来,将这北地京师的冬,装点得五彩斑斓,仿佛倒将寒意击退了去。
  啾啾的大格格已是到了学走冰、抽冰尜儿的时候儿。
  十二月初二,皇上御瀛台,婉兮便也带着孩子们赴西苑玩儿冰雪。
  啾啾和札兰带着那孩子上了冰去,大格格今儿穿一件儿大红的斗篷,远远看上去,像是雪里一朵小梅花儿似的。
  婉兮身子弱,今年有些不敢上冰去,便在亭子里拥着手炉和脚炉坐着,隔窗远远看着外孙女儿在冰上脚步蹒跚。
  可真招人稀罕,像个小扳不倒儿似的,无论俯仰,都那么娇憨可爱。
  婉兮有些恍惚,指着窗外对婉嫔和容妃说,“你们瞧瞧,我这一恍惚啊,仿佛看见的是莲生和啾啾……竟都忘了,这中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去;莲生和啾啾啊,也都是嫁为人妻去了。”
  婉嫔含笑道,“有时候想想,我也想忘了着中间的十多年去呢。那咱们就依旧还是当年的年纪,皇贵妃你呀刚刚三十岁呢。”
  容妃也问,“如果能重来,皇贵妃会不会想要回到当年的青春好年华去?”
  婉兮抬眸,没有迟疑便笑着摇头,“女人谁不爱青春好年华呢?可是如果重来一次的代价,是将孩子们都抹去了;那我情愿不换。”
  “有了孩子们,就算不得不让青春远去,可是孩子们带来的欢喜,又哪里是年华能取代得了的?青春虽好,可若没有孩子们,那这些岁月啊,却也是空洞的。”
  婉嫔和容妃也是相视一笑。
  何尝不是呢?如果没有小七和啾啾这两个孩子,她们两人在这后宫里的年月啊,就都是苍白到几乎毫无意义的。
  “对了,皇贵妃娘娘,大格格的名儿还没定呢,您既这会子看着她欢喜,何不先帮她取个小名儿去?”容妃见此时婉兮兴致颇高,这便凑趣儿。
  总归宫里的规矩是,一般来说为了孩子“好养活”,能平安种痘去,都在种痘之后才定名儿。大格格还没种痘呢,故此无论是皇上,还是婉兮自己,都没忙着这个。
  况且今年永璇的三个女儿都出了痘,次女还死在种痘之事上,就更叫人觉着心下不安,故此就更暂时不取名——没有名字的小孩儿,痘疹娘娘便是要带走,也没办法点名儿不是?就是阎罗王,也没法往那生死簿上记不是?
  故此婉兮含笑点头,“倒不急。札兰念书多,我忖着札兰心下怕是会有更好的主意。”
  容妃却也笑,“札兰是念书多,可是轮到自己女儿取名的事儿上,竟是窘了,翻过了多少书,拎出来多少个好字儿,却凑在一起都没满意。”
  容妃轻轻垂下头来,“皇贵妃娘娘,您就为大格格先取一个吧。反正暂且不是学名,也不是品级名号,只是一个咱们在家里关起门来方便叫的小名儿就好。”
  婉嫔轻轻转头,无声看一眼容妃。
  容妃垂下眼帘,从袖口里轻轻与婉嫔手指一握。两人心下皆有明了,只是都不说出来罢了。
  婉兮只当没看懂,转头过去看向窗外,那白雪映衬下的小小外孙女儿。
  婉兮笑了,“札兰出自乌雅氏,是皇上的祖母孝恭仁皇后的母家后辈,我想咱们那孩儿的小名儿里便该嵌一个‘德’字、一个‘雅’字。”
  孝恭仁皇后曾为康熙爷德妃,况“德”字是无论女子还是男子,立世的第一根本。
  而“雅”,更是女子的情致,若娴雅,若雅致,更是美好高尚的最好代名词。
  婉兮垂首,“暂叫德雅,可好?若将来或者皇上,或者札兰,或者阿窅你和啾啾,或者是陈姐姐你们都能帮我想到更好的,咱们再换。总归是小名儿,换起来也好说。”
  容妃却是先一拍掌,“这样想来自是最好的!我啊便先替啾啾和札兰谢皇额涅的恩了!”
  婉嫔有一点点出神。
  婉嫔是皇帝潜邸老人儿,年岁比婉兮还要大十多岁去呢,婉嫔这一发呆,婉兮反倒不放心了。
  婉兮轻轻拍拍婉嫔的手,“陈姐姐?”
  婉嫔不好意思地一笑,“叫你说起孝恭仁皇后啊,我倒有些想念我的永和宫了。”
  永和宫曾为孝恭仁皇后寝宫,可是这位老太后当年偏心幼子十四爷,非不肯接受皇太后之号,不肯挪到慈宁宫去。以致于永和宫成为了这位老太太身为皇太后的寝宫去——这便总归得将永和宫升格一些才好。
  故此皇帝为了纪念祖母,将曾经悬挂在坤宁宫的匾额“位正坤元”,挪到永和宫来悬挂。
  婉兮忙问,“陈姐姐这是怎么说?难不成翊坤宫不好么?”
  婉嫔轻叹一声,“……翊坤宫虽好,可却更多只有那拉氏的影子,反倒没有我自己的记忆。而永和宫啊,才留着我这辈子最珍重的回忆去。”
  婉嫔眼圈儿有些红,看了容妃一眼,“莲生那孩子从小到大的影子,都印在那边呢。”
  。
  婉嫔有些难过,不敢再将这难过影响了婉兮去。
  恰好啾啾和札兰带着大格格回来了,婉嫔这便先告辞回宫去。
  暖轿缓缓从西苑回内廷,婉嫔的眼圈儿却始终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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