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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8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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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握住皇帝的手,笃定点头,“佛说‘渡人就是渡己’,此事虽说是汪氏有喜,却何尝不是我的喜事?”
  只要有喜的便是顺嫔、兰贵人,那对她和小十五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以惇嫔的家世,诞育皇嗣可以晋位,却也只是能晋位到妃位;而妃位距离皇贵妃之位看似只差两级,可其实却是隔着数十年之远——甚或,是一个汉人包衣一辈子都跨越不过去的门槛。
  这条路她和陆姐姐两个有幸得以跨越,到如今皇太后和一众出自满人的宗室王公们耿耿于怀,故此那汪氏想要也跨越这个障碍,那难度已是太大。
  况且还不知道汪氏这一胎生男生女。
  退一万步说,惇嫔生下的是皇子,可那孩子也跟小十五一样,同样是有一半汉人血统的孩子。况且大清后宫里一向子以母贵,如今她的小十五、小十七为她所出;前头未出继的,还有淑嘉皇贵妃所出的永璇和永瑆;甚或还有一个纯血满洲的十二阿哥永璂。
  哪个都排在汪氏所出的皇子前头,怎么都轮不到那孩子的。
  可是若是顺嫔、兰贵人诞育皇嗣,情况却不一样。以她们两个的家世,只要有孩子必定晋位,甚或有可能刚传出遇喜就晋位一次,待得生下的是皇子就再晋位一次,那顺嫔就因为这一个孩子而连跳两级,直接成为贵妃了!
  况且明年又是皇太后八十四岁的坎儿年,若皇太后非要用这个借口,鼓动宗室王公们上折子拥戴顺嫔的孩子……虽说她相信皇上的坚持,可这必定会威胁到小十五,更会叫皇上为难了去。
  即便顺嫔的孩子不会影响到小十五的地位去,皇太后怕也会豁出一切去抬举顺嫔本人。届时已经为贵妃的顺嫔,再进一步,说不定就是皇后了。
  那将来即便是小十五能顺利继承大位,后宫里也会有一位母后皇太后了。
  后宫一向嫡庶有别,便是两宫皇太后并尊,母后皇太后也自然处处都高于圣母皇太后去,那她母子就将一生都受顺嫔的掣肘。
  两害相权取其轻,此时有喜的是汪氏而不是顺嫔,那就已是最好的消息了。
  皇帝伸臂将婉兮抱在怀里,伏在她耳边,“……喜脉已定,便也男女已定。总归你放心,咱们的圆子万事无恙。”
  婉兮含笑闭上眼,回抱住皇帝,“我不担心。爷,不是因为汪氏怀上的是男是女,而是因为爷——圆子身边有爷护着,我便再放心不过了。”
  便是她做不到的,她的爷都能做到;甚或说,若要将来在她和皇上之间选一人留下来,陪着小十五,她都宁愿奉上自己所有的阳寿,去换由皇上来陪着他们的孩子。
  。
  五月十六日,皇帝与婉兮奉皇太后从圆明园起銮,赴木兰秋狝。
  同行有:皇太后、皇贵妃、舒妃、容妃、顺嫔、敦嫔、林贵人、兰贵人、新常在、明常在。
  这其中刚刚有了胎、还正在不稳当之时的惇嫔竟然也随驾,倒叫一众嫔妃私下里都不由得咧咧嘴。
  可是令婉兮遗憾的是,语琴这回竟然也一病不起,不能随驾了。
  原本以为都是为了筹备小十五的婚礼给累得,将养十天半月总能痊愈了,没想到语琴竟是没能养好。
  语琴自己倒是大度,含笑道,“我啊,原本就是江南汉女,从小就缠了足去,故此那秋狝木兰的种种对你们来说都是欢喜,对我来说反倒是受罪。这回能不用随驾前去,我倒觉着自在了许多。”
  “况且点额那孩子刚嫁进宫来,圆子这次也得随驾去,倒叫那孩子自己一个人留在宫里不自在……我啊正好儿可以留下来陪陪她去。”
  听语琴这样说,倒叫婉兮也放下心来。点额那是自家的儿媳妇啊,便是她和颖妃等人都随驾而去,也还有点额留下来照顾陆姐姐。
  倒是也正好趁此机会,能叫陆姐姐和点额的婆媳之情能更深浓些,那便无论是对谁,都是好的。
  婉兮叫了小十五和点额来,尤其是对着点额细细嘱咐了,这才随着皇上起驾而去。
  婉兮怎么都没想到,这一走,竟然与陆姐姐成了永诀……
  。
  这个五月,福康安在金川战场,又立新功。
  驻扎在山麓的金川土司乘雨筑起两碉楼,福康安夜率兵八百,冒雨攻入碉楼,袭杀碉楼中的土兵,毁掉碉楼。
  皇帝得了消息大喜,颁手诏嘉奖福康安:“壮军威、破贼胆”。
  皇帝的手谕从热河传回京师来,小七也得知,心下也是欣慰。
  虽说她跟他上回闹得不愉快,她甚至说了从此再不相见的话去,可是得知他在军营为朝廷立功,她在心里便也什么都原谅他了去。
  “保保啊,便是小事糊涂,可终究大事上却明白,我便也不生他的气了。”小七朝白果莞尔一笑。
  白果都是叹息,“公主就是最重小时候儿的情分,但凡保哥儿还有半点可原谅之处,公主也不肯当真生他的气的。奴才忖着,这普天之下啊,能如此对保哥儿的,除了他额娘九福晋、他自家姐妹之外,也就是公主才肯如此了。”
  小七含笑垂眸,“姑姑你说得对,终究我最珍惜的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去。从小一起经过那些年去,我也终究知道他的本性。他啊终究只是淘气,只是不想服输,急了便有口无心,只顾着去争她想要的东西……可是终究他根底里却不是坏的。”
  小七说到此处,气息翻涌,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白果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只能轻声劝说,“公主心下总是最明白的。那公主可也千万别将保哥儿的话放在心里,更千万别当真了去。”
  七公主虽说不记恨保哥儿了,可是七公主却还是想知道保哥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便也小心叫人问过理藩院去,问七额驸旗里是否曾报过七额驸的其他妾室去。
  理藩院的人也不知是七公主问的,这便也没隐瞒,直说七额驸家里是曾报过两名侍妾的。
  七公主得知消息之后,虽说并未因此怀疑过七额驸的真情去,可终究想问又不好直接跟七额驸问出口——还是有些儿郁在心里了。
  按着公主的身子,往年都是秋冬日里咳嗽的甚,一般到了开春,开窗户开门、且底气温软了之后,就会好了。可是今年,这都到了五月根儿,七公主却还咳着。
  她不放心,催着公主请御医来,已是催了好几次去。可是公主都只说是因为这时节外头飘些柳絮、杨花的,才会咳嗽不止,说没什么大碍,等落几场雨将那些柳絮杨花都打落了,就没事了。
  。
  不知是因为母子连心,还是姐妹连心,婉兮原本在京还好好的,之前因为筹备小十五婚事的那咳嗽已经大好了;可是等到了热河之后,却又咳嗽起来了。
  婉兮却没太当回事,只说是热河这边是山城,地气照京师凉些,也硬些,冷不丁刚过来,这身子便还没有适应。
  皇帝亲自把过脉,归云舢也请过脉了,倒是大抵都与婉兮自己的所说相应。
  ——就是婉兮身子虚,倒没旁的病症去。
  皇帝便嘱咐叫婉兮好生养着身子,并吩咐容妃和林贵人几个小心伺候着。
  。
  七月,金川再度传来好消息。朝廷攻取色淜普山。
  “色淜普山甚峻,满汉土司官兵,俱各奋勉打仗,顷刻取其大卡数座,将贼匪痛加剿击”。
  其中福康安率军破坚碉数十,歼贼数百。又与额森特、海兰察合军,攻下色淜普山南贼碉,遂尽破喇穆喇穆诸碉卡,并取日则丫口。
  再进克嘉德古碉,攻逊克尔宗西北寨。贼潜袭我军后,福康安击之退。贼以距勒乌围近,屡夜出击我师,福康安与战屡胜……
  福康安的军事天分,在金川战场上终于发挥出来,且随着战事深入,而越发展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金川的好消息,一众官兵俱皆得力,皇帝大喜,频频给前线官兵颁下巴图鲁称号,以及赏银、花翎等。
  带着这股喜气儿,七月十五中元节,皇帝奉皇太后到卷阿胜境侍膳都是满面喜气儿的。更因为就赶在七月十五,皇帝便吩咐了避暑山庄里预备放灯。
  一来是应节气,喜庆一番;二来也是为金川前线为国捐躯的官兵们招魂和祭奠。
  这一日更是小七的生辰,皇帝便格外赏小七克食去,又预备了个又大又精美的莲灯,应和“莲生”之名,叫一并送回京去。

  ☆、第2639章 九卷77 先走一步

  七月十五这一日,七公主还带着小十五的福晋点额,并八阿哥永璇的福晋庆藻一起给语琴请安。
  语琴顾着这日是七公主和八阿哥永璇共同的生辰,还特地将自己的两套赤金的首饰赏给了小七和庆藻去。
  语琴与小七的情分自不用说,语琴与庆藻也是有着除了永璇之外的旁的私人情分去——语琴母家是江南人,尹继善多年在江南为总督,庆藻就是在江南长大,两人自是脾气相投;
  语琴甚至与小十五的福晋点额,也还有抛开小十五的另外的情分去——当年语琴册封庆妃,册封正使正是大学士来保,便是点额的伯祖父。
  语琴明明这日已经起不来身,可是因为这三个晚辈来给请安,竟也觉着身子竟如大好了一般。
  心底下一高兴,竟能坐起来了,这便想到要到海子里去看莲灯。
  “便看皇上赏给莲生的这盏莲灯,可好?”
  眼见庆贵妃额娘已经病了这些日子,今日竟能坐起来了,且看神色大好了似的,小七等人也是开心,这便小心扶着语琴走到后湖边。
  反正也近,还是在“天然图画”,只需出门就到海子边儿了。
  ——天然图画原本是婉兮在圆明园的住处,后皇帝赏给小十五,语琴便也跟着一起住在此处。小十五成婚之后,这一番点额来圆明园,便也一来是为语琴侍疾,二来也想看看阿哥爷从小长大的地方,这便陪着语琴一起在天然图画住着呢。
  语琴立在后湖边儿上,握住小七的手,含笑指着九洲清晏后头的小码头,还有天然图画的码头,“你瞧啊,你下生那天啊,你皇阿玛就是在这两个码头间频繁上船、下船。从这后湖,他乘船将这圆明园里所有的佛城、神供前都给拜遍了,就为了能祈祷你和你额涅能母女平安。”
  小七的眼圈儿便红了。
  语琴说话有些急,又呛了两口水风,这便又咳嗽起来。小七和点额、庆藻连忙扶着语琴回去躺下。
  语琴回去咳嗽得越发厉害,三个晚辈自责得都跪倒在榻边。
  语琴却是含笑摇头,“我这病啊,看似是才几个月,可是我自己知道,其实这三年来我的身子一直都不大好。”
  “我啊,自知比你们额涅年长三岁,比豫妃年长得就更多一些……自从豫妃走后,我这心里便也隐约有了预感去,我知道我也许是时候到了。”
  “故此可不怪你们今日陪伴着我。去看河灯,是我非叫你们陪我去的……便是又咳嗽了,我也宁愿是看完了河灯才咳的,而不是一直躺在这榻上形同朽木一般。”
  天晚了,点额和庆藻还可陪着语琴,小七倒是要出园子回自己的公主府去了。也省得婆母们惦念。
  却没想到刚回到府中,还没坐下,宫里就送来了信儿,说庆贵妃薨了。
  小七一惊,一个踉跄,嗓子眼儿倏地一甜,张口竟然是一口血咳了出来!
  白果惊叫,“公主!”
  。
  庆贵妃薨逝的消息,被在京办事大臣快马加急送往避暑山庄。
  消息送到的时候,已是两日后。
  皇帝听罢便急声吼道,“暂且瞒着你皇贵妃主子去!”
  皇帝太知道,凭九儿与语琴的姐妹情深,若这消息叫九儿知晓了,九儿必定半条命都没了去!
  倒是总管王成跪倒启奏,“……皇上,皇上总该下旨为庆贵妃主子治丧,总得有皇子公主立即驰马回京穿孝。此事终究是瞒不住皇贵妃主子的。”
  “莫不如,皇上想法子尽量委婉地叫皇贵妃主子知晓。”
  皇帝也是闭上了眼睛,“是啊,总归是瞒不住的。”
  皇帝先拟好了旨意:“本月十五日庆贵妃薨逝,著辍朝五日。派皇六子、皇八子、皇十二子、皇十五子,暨顺承郡王恒昌、和郡王绵伦、果郡王永瑹、九公主穿孝。”
  “并著皇六子质郡王永瑢、礼部侍郎德明、内务府大臣金简,总理丧仪。所有应行事宜,著各该衙门察例具奏。”
  皇帝拟好了旨意,交给军机大臣,却叫晚一个时辰再发。
  他静静坐了会儿,这才起身向婉兮的寝宫去。
  。
  婉兮也歪在炕上。
  也是七月十五那晚看完了河灯,回来便有些吹着了,本就身子有些发虚,这便更是起不来了。
  皇帝虽说之前下了决心要说,可是这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儿,还是一步“说”,一步“不说”地犹豫着。
  九儿也病了啊,他真的是不想说。
  可是……小十五要回去穿孝,小十五本来是每天早晚都要来给九儿请安的,若小十五不见了,九儿怎么都不可能不知道。
  ——小十五还没给人穿过孝呢。以小十五的身份贵重,若说穿孝,便除了皇帝、皇太后和婉兮自己之外,只可能是给语琴了。
  终究……是怎么都瞒不住的。
  皇帝一步迈进门槛,也恰恰踩在“说”上。
  天意、人心皆如此,皇帝眼帘轻垂,随即深吸一口气上前握住了婉兮的手,坐在炕边儿。
  “忙什么呢?叫你养着,你还动手干活儿。”炕桌下头摆着针线笸箩,皇帝来得急,婉兮没来得及藏。
  婉兮便笑了,将急忙塞在枕头下的一个小物件儿拿出来,举在皇帝面前,“爷别恼,只是扭了几根草,做个小玩意儿罢了。”
  皇帝看过去,是个草扭成的小马儿。却为了突出性别,还给头上多加了一朵小红花儿。
  皇帝原本满腔的忧愁,叫这小红花儿给弄的,倒也笑了,“给女孩儿的~”
  婉兮含笑点头,“永璇刚得了第三女去,咱们在避暑山庄,没法子给送心意过去,就暂且用这小马代替吧。”
  这一年是马年。
  “只是几根草扭转而成,不费什么心神,爷尽管放心。”
  永璇和翠鬟的第三女是生于七月十四,就在语琴薨逝的前一天。消息自比语琴薨逝的消息早一天从京师送过来。
  这女孩儿不仅是翠鬟所出,且生在七月十四了,倒是跟啾啾是同一天的生辰,这便是双重的缘分去,婉兮自是要送上一份心意去。
  皇帝将那小马儿在指尖上旋转着,努力地笑,“是啊,从前爷还担心永璇成婚数年却无子女。没想到从翠鬟指过去之后,这便是连生一子三女,倒叫人欣慰不少。”
  语琴用肩膀轻轻撞了撞皇帝,“那自是该高兴的事儿啊,爷怎么还这么满面惆怅去?”
  皇帝怔忡了下儿,伸手握住婉兮的手,“是谁说,天上的星,每新生一颗,便有一颗陨落……”
  婉兮一颤,“爷这是借星象喻人间,是不是?永璇第三女刚降生,难道说却有人离去了?爷快说,是谁啊?”
  婉兮的指尖儿都是凉的,心也跟着跳得激烈。
  她不能不信想到语琴去……可是她宁愿不是,因为此次没能随驾来的嫔妃里,原本还有比语琴年岁更大的!
  她不是想咒愉妃去,只是觉着若以寿数来算,怎么都应该是愉妃先走才是。
  皇帝没说话,却先伸手抱住了婉兮。
  若她心痛晕倒,至少在他怀里。
  便因皇上这个举动,反倒叫婉兮心下更是紧张起来——如若是愉妃,皇上不至于这样小心翼翼扶住她才是!
  一个吸气,婉兮的鼻尖儿酸得无法承受,眨眼去挡,却还是垂泪而下。
  她两手紧紧抓住皇帝的衣袍,“……爷千万别说是陆姐姐。不能够,千万不能够啊。”
  从乾隆五年两人一同入宫挑选,从她淘气地用那蜜枣子去打相邻的车窗……她与陆姐姐便相依为命这三十多年去。
  三十多年啊,在此时平均寿命只有三十五岁的时代,那便已经是一个人的整整一生了。
  她跟陆姐姐的情分,仅次于她跟皇上的情分,甚至于都要超过她与九爷的缘分去啊……
  可是皇上他,却还是抱住她,将额头与她抵在一处,无声地点了头。
  婉兮登时狠狠攥紧拳头,用那劲道叫自己保持清醒,别挡着皇上的面儿就晕厥过去。
  可是她的泪却怎么都再控制不住,无声滑下,如细雨无声。
  。
  这一晚皇帝没有离开婉兮的寝宫。
  原本按着宫里的规矩,主位有病是不能承寝的,皇帝也不能随意宿在生病嫔妃的宫中。
  终究皇帝的龙体康健才最要紧。
  “终究皇上为了皇贵妃而破的例可多了去了,与从前那些相比,今晚留宿倒不算什么了。”
  惇嫔汪氏隔着窗子望向外头那越来越黑的天色,伸手轻抚住自己的肚子。
  她的肚子到此时已是显怀了,她挺着大肚子还要随驾来避暑山庄,这山庄里的种种自比不上京师里方便。也因为这大肚子,她就更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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