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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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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嫔端正的脸儿上还漾着稚气:“谁说本宫惦着你的海棠果了?本宫是嫔位,好歹也有自己的份例,若想吃海棠果了,自然叫内务府办去。不差你那一口!”
  婉兮心下安定,反倒只觉舒嫔这话说得有趣儿。
  婉兮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儿,托在掌上,逗舒嫔:“舒主子瞧,这是什么?”
  舒嫔一瞪眼望过来,依旧端端正正的坐着,身子半点都不摇晃:“还能是什么,一准儿就是你那海棠果罢了。即便你那个没腌好,宫里又一向都不缺那个,皇后主子宫里就有茶房,你到那里淘弄来了就是!”
  成玦伺候在一边儿,不由得一个劲儿朝婉兮笑。
  她们是吃过皇帝苦头的,很是怕主子将话说得这么僵。
  婉兮便朝成玦眨眨眼,朝着成玦打开了那布包:“不知道成玦姑姑可认得这个?”

  ☆、417、诚心(7更)

  417、诚心(7更)
  “嘎拉哈?!”
  成玦一瞧那布包里的物件儿,不由得欢叫一声儿。只因为这小物件儿是每个旗人家的女孩儿小时候都最爱、曾经小心收藏过的玩意儿。
  舒嫔瞧成玦这么兴奋,便也不由得从炕上略微伸长了脖子来瞧。
  既好奇,又不想失了端庄的模样去。
  婉兮便也朝她眨眨眼:“倒不知舒主子小时候玩儿过这个去没?”
  舒嫔虽说也是旗人家的格格,不过她们家既然出过大词人容若,汉化的程度便已很深。舒嫔这端庄的模样,俨然已如汉人家的闺秀一样儿,倒未见得小时候是玩儿过这个的。
  果然舒嫔下巴微扬:“那是什么呀?不就是四块儿小骨头么?”
  婉兮便与成玦相视一笑。
  由成玦捧着那四块小骨头走近前去给舒嫔瞧。成玦解释道:“回主子,这叫嘎拉哈,是膝盖骨。牛啊、狍子啊都有,不过最好的是小羊的。小羊的膝盖骨最小,容易抓,又精致。奴才们小时候经常小心淘换来了,涂成红色,都藏起来到逢年过节才舍得拿出来与人玩儿。”
  “咱们旗人家的女孩儿,从小都玩儿。主子瞧,这鼓出来的叫‘背儿’或者‘肚儿’,肚脐眼儿这面叫‘坑儿’,侧面像耳朵的叫‘轮儿’,另一侧面不像耳朵的叫‘真儿’。“
  “不同的面儿代表不同的得分儿,手里再缝个小口袋,口袋扔起来,手便去抓这些嘎拉哈,按着不同的面儿来计分,抓得多的便是赢了。”
  婉兮也道:“四个是一副,奴才能三副一起玩儿!”
  舒嫔便眨眼:“十二个?你手里能抓的起十二个?”
  婉兮自负笑笑:“奴才可是村里女孩儿里玩儿这个高手!”
  舒嫔便轻轻咬了咬唇:“那本宫就也能玩儿三副。你等着,此时是十月,待得道过年,你来与我比试!”
  此时的舒嫔瞧起来,就又是个小女孩儿了。没宫里那些年岁大的主位们那么深的心机,面上虽常常端着,不好判断喜憎;不过只要用的法子得法,便能刺穿她面上那层端着的假面去,能辨认的出来她的真实情绪。
  婉兮藏住悄然一声叹息,柔声道:“又是冬日了,昼短夜长,这宫里的日子未免更寂寞。奴才便想起这嘎拉哈来。从前在家里,冬日里小女孩儿们都出不去门,便都聚在炕上玩儿这个。”
  “炕烧得暖暖的,炕洞里丢着芋头烘着香喷喷的,小丫头们在炕上玩儿这个玩儿的热火朝天……便不觉得冬日那么难熬了。”
  成玦也微微有些动容,回眸深深望了婉兮一眼,便含笑道:“主子,奴才们陪你玩儿。”
  这个冬天,也是舒嫔进宫来的第一个冬天。对于一个小女孩儿来说,最是难熬不过。更何况她身在嫔位,不能不早就卷入后宫里那些算计里去。
  舒嫔的日子,说起来也许比她自己还要更难过。
  婉兮便笑:“海棠果还没好,不过这嘎拉哈倒是最配冬日的。奴才没法子送上答应好的海棠果,便送这嘎拉哈来给舒主子赔罪。”
  “舒主子……可原谅奴才啦?”

  ☆、418、盘问(8更)

  418、盘问(8更)
  舒嫔咬了咬嘴唇:“你说你能三副一起玩儿,可你就给本宫带了一副来。怎着,你是怕本宫赢了你去不成?若想叫本宫不计较也好说,就罚你再给本宫找两副来,好歹也凑成三副才行!”
  婉兮忙应下。
  。
  婉兮出了翊坤宫来,立在宫墙夹道里怔了一刻。
  舒嫔出身名门,如今又有皇太后倚仗,她最明智的便是不与之为敌。
  只是因为九爷,她此前跟舒嫔便难免有那些个龃龉。不过好在舒嫔也还是个小女孩儿,与她年纪相近,她还有法子以相同的心境去化解。
  方才觑着,舒嫔虽然是一贯的少年老成,一贯的端着,可是她却也忽略掉当说到深宫冬来时,舒嫔眼角眉梢那抹不去的黯然……
  这不该是一个刚承宠的嫔位该有的神色。
  况且之前她也曾小心打量过舒嫔寝殿里的陈设。
  翊坤宫她此前去过几回,故此对寝殿里原有的陈设心里都有数儿,这回去却没瞧见有任何的添置。
  也不符合情理。
  按说以舒嫔的位分,若当真承宠了,皇上好歹都要有些赏赐的。
  婉兮便不由得咬住唇垂下头去,只看自己的身影被灯光映在地面上。
  一切都只能说明:舒嫔同样是因为年纪小,故此尚未当真承宠。
  。
  承乾宫。
  娴妃因那日在养心殿莫名受阻,心下甚不痛快。
  她既不痛快,便首先瞧着一个宫里住着的凤格不顺眼。
  凤格好歹也跟着一起去秋狝了,她还指望着凤格回来能将这几个月来的事儿都完完整整讲给她听。可是谁知道凤格回来就跟个闷嘴的葫芦似的窝在自己偏殿里,什么都不说了。
  娴妃便明白,其中必有缘故。
  只是娴妃是如何也想不到凤格其实是被婉兮那一回给吓着了,故此不敢再将有关婉兮的事儿都随便给说出来罢了。
  娴妃越想越是憋闷,便叫塔娜去传了凤格来。
  “依你看,这秋狝一路上,倒是谁得宠最多?”
  凤格却不敢提婉兮“救驾”的事儿,只小心拿捏着字眼儿道:“若论得宠,应当是纯妃和嘉妃最多;不过回銮的路上,却是皇后与皇上单独相处了几天;后来就又是舒嫔……”
  一听纯妃和嘉妃,娴妃的气也不打一处来。
  “她们都有了皇子,还想怎么着?难道指望着再添一男半女,便直接封了贵妃,全都踩到本宫头上去?可是她们想的未免太美,如今高云思还没死呢,本朝想来都只封一个活的贵妃,便都轮不到她们去!”
  娴妃骂完了,目光转向凤格:“那你呢?难道你这一去三个月,竟然连一个晚上都没捞着过?”
  凤格满脸窘红。
  娴妃便是冷笑,也说不上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你瞧你这个不中用!好歹你玛父也是随驾一同去的,皇上就算不看你,也该给你玛父几分脸面才是。”
  凤格不敢再说话,只巴望着娴妃这股子怨气赶紧散完了,放了她去才好。
  可是娴妃却么这么轻易就放了她,顿了顿,忽然抚着指甲套问:“十一月的册封礼,没你我什么事儿。不过既然有册封礼,内务府里便自然有不少的动静。你倒说说,你玛父就没给你传过什么信儿,没说说哪个宫重新修葺了?”

  ☆、419、猜疑(9更)

  419、猜疑(9更)
  宫中女子揣测哪宫得宠,又有诸多法子:留意各宫陈设便是一个途径。
  譬如此时宫中来自西洋的钟表是个稀罕物儿,故此宫中都有不成文的话儿:便说哪个宫里的西洋钟表多、做工更为精巧,那便必定是哪宫得宠。
  与钟表相同,各宫的陈设的道理也是如出一辙。虽则后宫里按着位分,本有分级别的“铺宫”的规矩。但终究规矩是死的,人才是活的,皇上要是格外宠爱谁,总归会格外多些赏赐的。
  这回十一月的册封礼,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二次大规模的册封,有些宫里便难免要修葺一番。只要从中细节窥视,便能隐约瞧出皇上的心意来。
  凤格垂首想了想:“听起来也都是各宫更换地坪、地坪上的地毯,坐褥的锦缎颜色等小事。换下来的也都或者是因陈旧,或者是因用错了鹅黄才换的,也都算常规更替,似乎瞧不出皇上能有什么心意来。”
  凤格说着却皱了皱眉:“唯有一宗,有些古怪:永寿宫着替换原有木制仪门,换成座屏式大石雕的影壁。”
  凤格说着瞟了娴妃一眼:“影壁倚山石用了龙……”
  “哦?”娴妃便不由得坐直:“内务府那边可有什么说法,为何要在后宫里用了龙?”
  凤格皱皱眉:“内务府里也只是猜测,都说永寿宫本来也是空着,故此这龙不是给任何内廷主位用的,怕是皇上想将永寿宫留下来自己用。便如咸福宫成了皇上的琴室、景阳宫作为御书房,启祥宫作为内造办处,故此里头连坐褥都用了上用的鹅黄一样……”
  娴妃扬了扬眉:“若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了什么古怪。终归永寿宫距养心殿最近,皇上若要留下自己用,当也说得过去。”
  娴妃眯眼想了想:“不过倘若是这永寿宫修葺了,是要有人搬进去的话,那便是大事!”
  凤格面色也微微一变。
  “依娴娘娘的意思,是谁有可能搬进去?”
  娴妃细目中闪过含义:“左不过是这回册封礼有份晋位的人罢了!”
  这一年二月赐封晋位的一共是这么几位:新入宫的怡嫔、舒嫔;因生皇子而晋位的嘉妃、愉嫔。至于语琴的封答应,因答应位分低微,并无行册封礼的资格,倒不在此列。
  娴妃幽幽道:“若当真有人搬进永寿宫去,左不过就是这么几个人。只是舒嫔已经住在翊坤宫了,况且又是她自己挑的,当没必要再搬一回;嘉妃也是一样,她自然还是住她的景仁宫。”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原本跟纯妃一起住的愉嫔,还有那个曾经盛宠,却被扔在园子里的怡嫔了!”
  凤格呼吸一梗:“难道是愉嫔?毕竟她原本是跟着纯妃住,如今进封嫔位,已有资格住一宫;更何况她是有了五阿哥……”
  娴妃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
  这几个月来,后宫都是她跟愉嫔一起办事。曾经那个不言不语的海氏,在她开始一日一日显出坚决和心计来。又因有了皇子,倒是不容小觑。
  “不过那怡嫔也不能不当回事。”娴妃眯起眼来:“终究是盛宠过的。就算被扔在园子里,焉知不是皇上护着她?如果留在宫里,还不被生生撕了?”

  ☆、420、灵安(10更)

  420、灵安(10更)
  想着再淘换两副嘎拉哈的事儿,婉兮这日寻个借口,请时辰要去内御膳房。
  她那副送给舒嫔的嘎拉哈,就是拜托刘柱儿给留下的。
  这宫里,能淘换得着嘎拉哈的,也就是御膳房了。
  她去找素春请时辰,却在门外就听见里头传来笑声。
  是说傅恒的侍妾芸香已然诞下麟儿。
  “本是要请皇上赐名的,可惜是庶出,芸香连个名分都没有,故此不好去跟皇上求恩典。只是咱们主子给取了个名儿罢了,不过终究是自己亲侄儿,主子给取的名字意头极好,叫福灵安。”
  婉兮便定住,没直接朝那门里走。
  却听挽春叹息一声:“只可惜生得早了,尚未足了月份……艰难生下来,活活要了芸香半条命去,险些血崩了……如今母子两个不过都勉强维持着,能活过多久都未敢说。九爷都跟皇上请了假去,每日亲自抱着小阿哥,要将他自己的福分都过给孩子去,只求能叫小阿哥熬过来。”
  “主子给用‘福’、‘安’字入名,就是要祈愿上天保佑这个孩子福大命大、安安康康的吧。”
  却听得引春小声儿问:“怎么就那么寸给摔了?那芸香……总不济是被设计去了吧?”
  说到这儿那几个人的声音便都低了下去,渐渐听不见了。
  婉兮急忙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山墙那边儿,方手扶着山墙用力吸气。
  不管怎样,那是九爷的第一个孩子啊。
  她没听真楚,总归不敢轻信那芸香摔倒是不是人为设计,可是她总归无法接受,妇人之心竟然能歹毒到要去坑害幼小的性命。
  她心疼九爷,隔着这宫墙,她半点忙都帮不上;可是她也更心疼那个幼小的生命。
  那小生命不过刚来到世上,他曾做过什么?凭什么就要承受了大人的恶意去?
  九爷这样的公侯之家都能发生这样的事儿,那么后宫就更有此可能。
  婉兮勉强抠着那墙皮,在心底暗暗道:“陆姐姐,将来不管咱们要跟谁斗,要跟谁争,总归……咱们绝不能坑害了孩子去。”
  倘若一个女子的心坏到连孩子都要去坑害,那就没资格再谈什么“为了对皇上的情意”,那样的女人便连心都沉沦万劫不复的地步去,别说什么情意,便连人都不配当了!
  。
  婉兮心下震动,便连什么请时辰都顾不上,就那么浑浑噩噩出了长春宫去。
  待得到了内御膳房找见刘柱儿,刘柱儿吓得一把抓稳了婉兮的手臂。
  “姑娘,回神啊!姑娘这是被什么给惊吓着了?”
  婉兮这才缓缓对上眼珠儿,努力朝刘柱儿笑笑。
  “我没事……兴许是你们御膳房煞气大。”
  刘柱儿便也叹了口气:“也是,御膳房哪日不料理几十只羊、百十只鸡去呢?”
  婉兮叹口气:“我是有事求你。若有料理的小羊,你再帮我拣两副嘎拉哈留着。这回是要送给主子的,万万挑那齐整、精致的来。”
  本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婉兮本没想在御膳房里多耽搁。可是腿有些软,想走却还是一头栽倒,不得不扶着墙坐下了。
  这便被从外头回来的刘福给瞧见了。刘福上前打千儿问:“姑娘……今儿又找老奴去请李爷了,是吧?”

  ☆、421、狗腿(1更)

  421、狗腿(1更)
  也难为人家刘福不这样想,从去岁给四爷“送饽饽”,再到这回上永寿宫,可不都多亏了人家刘福给传话么。
  婉兮便起身朝刘福一礼:“一向以来,都多亏谙达照应。只是今儿,不必了。”
  刘福瞧着婉兮这面色哪里能放心,也不敢叫这么直接走了。否则这宫里这么多门槛,保不齐姑娘又给卡哪儿了呢?
  他忙抽了一条长凳来,亲自用袖头子给擦干净了,扶着婉兮坐:“姑娘脸色不好,总归不急这一刻回去。等老奴给姑娘熬一碗热奶茶来,姑娘热热乎乎喝完了再走不迟~”
  婉兮承刘福的情,也知道自己这么没魂儿似的走回去,也怪吓人的。便朝刘福颔首微笑:“有劳谙达。”
  刘福虽说是亲自挑开火,去给婉兮舀新鲜的牛奶,再叫刘柱儿上茶房去给要好的茶砖来,不过他可没敢怠慢,私下里早嘱咐了刘柱儿,借着去茶房要茶砖的当儿,赶紧跑养心殿去知会给李玉一声儿去。
  姑娘这样儿了,准定是有事儿了。他这要是赶上了而不报,回头皇上还不得整治他去?
  刘柱儿也机灵,颇有几分毛团儿的劲儿,到茶房拿了茶砖就直奔养心殿,非说是给李玉送皇上要的茶砖来了。
  一听是给皇上送茶砖,养心殿看门的小太监自然不敢拦着,忙给通禀了李玉。
  李玉站在屋檐下想了一会儿:我什么时候叫那小兔崽子给送茶砖来了?更别提还要打着皇上的旗号了。
  不过李玉一想,就刘柱儿这么个小兔崽子,他有几个脑袋敢随便打了皇上的旗号去?可是他既然敢打了这个旗号,那就说明他八成是当真送了什么“皇上要的”来。
  李玉这便亲自到了门口来。
  刘柱儿忙上前请双安,凑近了才说:“……魏姑娘在御膳房。脸色不好,像受了什么惊吓。”
  李玉面上便是一肃,忙低声问:“知道怎么回事不?”
  李玉首先一个念头,是以为婉兮在长春宫里受了皇后什么罪去。
  刘柱儿摇头:“没听见什么动静,小的一路来也朝长春宫那边打听动静了,没听说有什么响动。”
  李玉便拍了刘柱儿脑袋一记:“好小子,挺机灵!”
  李玉也不敢怠慢,打发了刘柱儿先回去守着人,自己一转身儿就朝养心殿来。
  皇帝正在“勤政亲贤”跟刘统勋说话儿,李玉都不敢进去,只能在门外等着。
  隐隐约约听见刘统勋说到“讷亲”,又说到“张廷玉、鄂尔泰”。以刘统勋的左都御史职位,他不必定是向皇帝参奏这几个人言行的失矩。可是这几个人是谁呀,那都是现如今军机处的领班大臣!
  李玉便也没敢轻易上前掺和,只远远在门外高声启奏:“回皇上,御膳房的刘柱儿送了皇上要的砖茶来。因砖茶火候不可怠慢,故此奴才冒死启奏。”
  他不敢打断君臣之间的密议,一时又拿不出什么好说辞来,索性将刘柱儿那一套都诌上来罢了。想皇上为圣君,他自己刚刚都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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