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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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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一个丰盛,且以肉菜居多。
  这里头平素倒有好几道都是皇后特别爱吃的。
  太监们小心预备着皇后的黄签儿呢,就等皇上的旨意下,这就将皇后的黄签儿给摆到赏克食的食盒上去。
  结果,等来的却是皇帝赏菜依旧只给令贵妃、庆妃和容嫔三个人去!
  不光赏菜给后宫,皇帝今儿还心情大好,赏一等饭菜二十桌、二等饭菜二十桌,一共四十张桌的饭菜给随驾的王公大臣,乃至侍卫人等去!
  皇上几乎将身边儿人都给赏到了,却独独落下了正宫皇后。皇后,仿佛忽然没影儿了!
  太监们的感觉没错儿,可是他们不如军机大臣们知道的清楚:就在皇帝来用膳的同一时间——未时,皇帝已经下旨:“派额驸福隆安扈从皇后,由水路先行进京。”
  皇帝在谕旨里还保留那拉氏应有的排场:“所有沿途需用马匹纤兵务须足额预备,如一时河兵应用不及,即慎选民夫协同河兵牵挽。再直隶、山东一路停船营盘,恐尚有未能修理齐全之处,可急速赶紧备办。”
  “但期料理简便,不必过求整饰,以致迟延,速速……”
  因皇帝这番措辞,便是军机大臣们也未能觉察后宫发生了何事;况且皇帝原定的回銮之日就在明日,皇后便是早一天走,也仿佛没有什么可异常的。
  也唯有九爷这样多年善察君心的首席军机大臣,才从皇上旨意里最后一句话中,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便是皇后提前一天回京,皇上的语气里为何如此催促?
  福隆安终是傅恒的儿子,傅恒得了旨意,这便亲自私下里去见了福隆安去。
  福隆安虽不敢多说,却也将早上皇后的失态与九爷扼要说了一遍。
  九爷立在西湖之畔,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
  福隆安小心看一眼父亲,“阿玛……儿子这一路扈从皇后主子回京,阿玛可有吩咐?”
  福隆安到今日也不过二十岁,还不到老练的年岁。这般独自扈从皇后回京,一路上的态度该如何拿捏,心下尚且有些举棋不定。
  傅恒淡淡勾了勾唇角,“何须为父嘱咐?这些年你在内廷养育,后宫的事你见的怕是比为父还多。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谁对四公主好,谁对四公主不好……你心里自有一面明镜儿似的。”
  福隆安登时清眸一寒。
  “多谢阿玛提点,儿子明白了!”
  几乎是没容那拉氏多做一刻的停留,福隆安即时便带了那拉氏上了船去。
  船走远了,傅恒立在水畔,遥望北方,也是微微眯了眯眼。
  眼前,又是当年九儿刚刚进宫时,彼时还为娴妃的那拉氏盛气凌人,指着九儿叱骂的情形。
  他忘不了,当年若不是他豁出去疾奔而出,九儿和庆妃也许都没机会走到今日来。
  傅恒攥了攥指尖儿,幽幽道:“九儿,这世上但凡伤你的、害你的,必定都不得好下场!”
  只是……半晌凝立,水风过耳,叫他细细回想这一番前情后果,再融进皇上的性子去……他便又不由得黯然下来。
  终究,设计这个玲珑棋局的人,还是皇上啊。
  终究,替九儿出尽了这一口恶气的人,还是皇上啊!
  二十五年走过来,皇上果然做到了曾经与他说过的话:皇上对九儿,果然始终守护不变。
  虽说心下高兴,可是这一刻的醍醐灌顶,却还是叫九爷顿觉万念俱灰。
  终究是比不上皇上……
  注定这一生,同时相遇,却被皇上远远甩在身后。
  这样的怅惘,这一生一世,怕是再无机会弥补了啊。
  。
  到了这一日的晚晌,皇帝再用四品小菜,分别为:燕窝烩五香鸡、脊髓溜鸭腰、春笋炒肉、茄干。
  皇帝用罢,分别将溜鸭腰赏给婉兮,春笋炒肉赏给语琴,茄干赏给了容嫔。
  再度确认,没有了给那拉氏的赏菜。
  这便连膳房太监们都已经隐约察觉出——皇后果然不见了。
  这从晚膳到晚晌,皇帝一直心情大好的模样儿,仿佛天高云淡,什么都没发生过。
  闰二月十九日,皇帝在西湖行宫进罢早膳,奉皇太后回京。
  皇太后的御舟之上也少了皇后,只剩下永常在一人来支撑。
  御舟启行,皇帝亲自登上皇太后御舟来请安。
  皇帝却不是自己一个人儿来的,而是带来了三个人——婉兮、语琴和小十五。
  皇帝凝着婉兮的眼交待,“朕回京路上还要转成陆路,不能在皇额娘身边儿亲自伺候。贵妃你替朕好好儿尽孝。”

  ☆、第2545章 八卷26 恩断情绝

  送走婉兮、语琴和小十五,皇帝回到自己的行宫,面上的温煦便尽数敛去。
  身为天子,自该杀伐决断。他能作这世上最圣明的仁君,孝心最盛的孝子,却也肯做最不留情的刑官去。
  那拉氏已经启程北归,接下来便要安排那拉氏回到宫中的诸项事宜了。
  这些自不必九儿知晓。
  连他这般的眉目神情,就也都不用他们母子看见了。
  皇帝于闰二月二十一日,寄谕福隆安:“派尔扈从皇后,护送启程时,曾令日行二站。今据安泰返回所奏看得,途次行进尚好,全然无事。既然如此,前往彼处何需过急。倘若过快,地方官员不及筹备,且当差纤夫等人必怨辛苦。应估计路途远近,酌情行进,无需过急。随后,朕降阿哥之旨发尔处。”
  从杭州回京,途次有每日固定行进的频率,以岸边所定站点来规划。皇帝命福隆安是每日行两站。
  发下这样的谕旨,自然不是皇帝回心转意。皇帝想到的是尚在种痘之中的小十六。
  终究那拉氏是正宫皇后,倘若途次行程太快,怕是能赶得上小十六种痘之事。此时他与九儿都不在京中,那拉氏又完全可以凭皇后身份,亲自主持送圣仪式……想来,总是叫人担心。
  他这才决定追谕一旨,宁肯叫福隆安在途次之中放慢些速度去。
  一切,都等京中潘凤的请安折子。
  只要等到小十六成功送圣的消息去,就自可令福隆安尽速带那拉氏回宫。
  。
  一路行舟北归,婉兮代替了那拉氏,侍奉在皇太后御舟之上。
  经历过那拉氏那一番大闹,皇太后一番扶持满人后宫的心气儿也受了挫去,这便对婉兮也和颜悦色多了。
  况且还有小十五在呢。
  不过皇太后终究是皇上的生母,皇上心里那一盘小九九儿,皇太后又岂能是半点都看不透的?
  婉兮终究还是出自辛者库的汉姓女,皇帝这般叫婉兮代替那拉氏来伺候她,她心下还是有几分防备的。
  这大清的后宫啊,还没出过汉姓的中宫去!
  故此皇太后对婉兮的态度,终究还是有几分保留。多亏有语琴也同来陪伴,倒叫婉兮还能有个人说说话儿,不必独自一个儿在皇太后宫里人的包围之下去。
  。
  皇太后与婉兮之间关系的微妙,永常在自是早就看出来了。她这便也小心,在皇太后面前,并不主动与婉兮走得过近。
  唯有夜晚间,伺候皇太后都歇下了,她再寻个由头,过来给婉兮请安。
  婉兮凝着她便笑,“凌之,你心里有事。”
  永常在轻轻咬了咬唇,“贵妃娘娘和庆妃娘娘都过来这边儿了,那岂不是皇上跟前,就只剩下容嫔娘娘一人了?”
  婉兮静静扬眉。
  半晌,只是淡淡一笑,“那又有何不好?容嫔倾国倾城,皇上便是独宠些儿,也是应当。”
  永常在便瘪了嘴,沉沉垂下头去,“贵妃娘娘倒是好性儿!”
  婉兮没急着说话,又打量永常在一会子,这才浅浅而笑,“凌之,你进宫晚,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别急,更别将这股子火气撒到旁人身上去。”
  永常在造了个大红脸,抬眸望住婉兮,尴尬得手足无措,有些无地自容。
  婉兮却笑,伸手想要去拉永常在的手,“凌之啊,你可知道,此时西北,正有乌什之乱?”
  永常在蹙了蹙眉,“小妾知道,那几日隐约听人在皇太后跟前提起过。可是,还没扑灭么?”
  婉兮摇头,“尚未可知,这次平乱又要多久。”
  永常在咬住嘴唇,不说话了。
  婉兮便柔声劝解,“在西域,容嫔母家身为白山派和卓,地位超卓。即便并非所有回城都是在她母家控制之下,可是那些回城的伯克们却也都尊崇白山派和卓的。故此,若要乌什平叛,首先必须要保证其他回城不跟着一起作乱,这便最最需要容嫔母家的影响力去。”
  永常在缓缓点了点头,“那……贵妃娘娘就不怕,容嫔娘娘抢了您的恩宠去?”
  婉兮含笑点头,“怕呀。容嫔那么美貌,若是她当真想要与我争,又或者是皇上当真是以貌取人,那我必输无疑。”
  永常在一怔,倏然抬眸,望住婉兮。
  婉兮这便含笑点头,“凌之,在这后宫之中,也并非是所有嫔妃都只互相争宠,依旧还是会有真挚的情谊在的;便是皇上,他也从来都不是仅仅以貌取人的天子啊。”
  永常在深深吸一口气,霍地冲口道,“那……贵妃娘娘说,如何才能如贵妃娘娘一般得到皇上的恩宠?”
  婉兮静静垂眸,“说难也不难,其实就是两个字——懂他。”
  永常在讶然愣怔半晌,终是黯然别开头去。
  那两个字说来简单,可是对她而言,当真是难如登天了——进宫这两年来,她从不曾有一日一事,敢说自己看懂了皇上的心去。
  这般想来,便连之前那会子的雄心万丈,甚至想要借着自己帮衬令贵妃的功劳而求令贵妃帮她得宠去……可是这会子,那点心思倒也都熄灭下来了。
  或许还是她自己太年轻,这后宫里的日子,她还得继续修炼。
  。
  闰二月二十六日,圣驾一行回到苏州,连同次日的闰二月二十七日,两晚皆在苏州府行宫驻跸。
  京师与苏州相距遥远,婉兮此时还不知道,便在闰二月二十七这一日,京里已经得了好消息:小十六就在这一日送圣。
  这个消息是在三月初一日才从京师送到途中来的。
  三月初一这一日,皇帝正奉皇太后渡江,驻跸金山行宫。
  渡江北归是盛事,两岸官员百姓齐声欢呼。皇帝却瞧着傅恒的面色有些不对。
  待得回到行宫,安顿好皇太后,皇帝急忙召见傅恒。
  傅恒噗通跪倒在地,“奴才,奴才……刚刚收到京里的奏折。事关十六阿哥。”
  皇帝也深吸一口气,极力地笑,“算算日子,是不是小十六已经送圣了?必定是内务府又要呈进送圣的用香、仪仗等安排。朕不在京中,那些事叫他们与留京大臣商议就是。”
  傅恒垂下眼帘,指尖已是在袖口里攥紧,“回主子,主子圣明……果然是内府报喜的折子。十六阿哥在闰二月二十七日,已然送圣。”
  皇帝大喜,站起身来轻轻拍掌,“赶紧着,赶紧去回你贵妃主子去,叫她也好放下心来!”
  傅恒一声吸气,眼圈儿却已是红了。傅恒向地下叩首,“皇上,万万不可!”
  皇帝笑意未敛,这便陡然一惊。
  五十五岁的皇帝,这一生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可是这会子他就那么盯着傅恒,却一时不敢说话了。
  傅恒听得出皇上忽然的沉静,这便终是忍不住滴下泪来,“回皇上……仅隔一天,闰二月二十八日,十六阿哥、十六阿哥他……又反复了。”
  。
  皇帝忽地大笑起来,“反复了?不怕!种痘之事,反复几回也是常见的!不说旁人,便连朕的九公主她不是也在刚以为送圣,结果几天后颊腮之处便又肿了……可是却无大碍,叫小方脉的太医调养了些日子,不是也还是如期都好了么?”
  “况且,小十六还是皇子,身子骨的根基自然该比啾啾更好。没事的,朕都知道,必定没事的!”
  傅恒也是含泪道,“奴才也是如是想。十六阿哥他,必定吉人天相,一定会送圣大吉去。”
  如今的傅恒,早已是有泪不轻弹的大丈夫。可是他今日在皇上面前,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是忍不住,替九儿在疼啊!
  倘若九儿知道了这个消息,九儿她又该如何心痛如绞,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京师去吧?
  只可惜,无论是天子,还是他这个军机首揆,可以执掌天下生杀大权,却无法左右此事。
  皇帝看着傅恒的神情,也是摇头,“幸好她不在跟前,这便还能瞒着她些日子去。记着,若是她自己算计着日子,设法打听消息,你必得叫所有人都守口如瓶去,谁也不许告诉她小十六的情形反复了去……”
  傅恒吸吸鼻子,“皇上放心,奴才会亲自盯着此事。谁敢多嘴,奴才必定不饶!”
  傅恒去了,皇帝窝在椅子里,闭目坐了好半晌。
  高云从在外瞧着动静有些不对,这便赶紧进来问皇上是否又何处不舒坦,是否需要传太医来。
  皇帝疲惫摇头,“不必,朕自己个儿没事。高云从,你去给福隆安传旨,叫他在途中再慢些……至于究竟何日才能进宫,叫他在外等着朕的旨意。朕的旨意追上他之前,不准那拉氏进京!”
  。
  在皇帝与傅恒君臣二人的合力隐瞒之下,婉兮直到三月,还一直并不知道小十六那边的消息。
  虽说牵挂,语琴却也劝说:“没有消息,这便是好消息去不是?”
  种痘的日子长些,都看孩子们各自的身子根基而定,倒不要紧。如果要是中间出了什么事故,那太医院和内务府才会设法六百里加急将消息传递过来呢。
  既然没有,便是没事。
  婉兮自己也是含笑点头,“也是,终究咱们都在途中了,快能见着了。”
  婉兮实则也担心那拉氏提前回京,会给小十六的种痘带去影响,故此她也是小心在听着那拉氏行程的动静。
  三月初三日,山东地方官员奏,那拉氏船队已经到了山东地界。
  三月初五日,皇帝在栖霞行宫,在直隶总督方观承的请安折上御笔朱批,命方观承在直隶地界,“查勘河路营盘,恭候皇后御舟”。
  由此可见,直到三月初五日,那拉氏还尚未抵达直隶,就更不可能已经回京去了。倒叫婉兮能松下一口气来。
  掐指算着日子,便是小十六种痘的日子要格外长些,到了三月里,也该有个结果了。
  无论是婉兮、皇帝还是九爷傅恒都不会想到,就在三月十七日,小十六终究还是没能熬过种痘去……
  小十六薨逝的消息,三月二十三日才从京中送抵皇帝行宫。
  皇帝听罢立在殿内良久,浑浑然忽地看不清了这天地去。
  “皇上,皇上!”高云从赶紧奔进来,扶住皇帝。
  皇帝却忽地眸光一寒,扭头盯住高云从,“今日之事,你若敢漏半个字给你贵妃主子,朕绝饶不了你!”
  高云从吓得一个寒颤,趴地下磕头,“奴才岂敢!贵妃主子于奴才有恩,若不是贵妃主子,奴才早就被皇后主子给整死了……”
  皇帝不由得咬牙,“为何该死之人不死?!”
  皇帝大恸之下,命高云从传下两道旨意:
  第一道给福隆安:“顷据福隆安奏称,本月三十日将抵京城等语。著寄谕福隆安,兹令英廉于二十三日,由顺河集启程追赶,有谕旨。福隆安奉此旨后,不过行一二站,英廉即可追上;或酌情择一处暂宿,务于入京城前,等候英廉前去传旨再往。”
  第二道旨意,是关于那拉氏的侄儿,也就是那拉氏母家承袭承恩公爵位的讷苏肯:令讷苏肯随西北办事得力的官员,一起回京,等待议叙。
  两道旨意传下,皇帝令高云从退下。
  他亲自取出两封请安折:分别是潘凤在闰二月十一日、闰二月十七日两次从京中送来的请安折。
  两份请安折中都详细地列明了所有皇子公主、皇孙福晋等人的请安。就在闰二月十七日的请安折里,潘凤还清清楚楚写着“碧桐书院阿哥”也一并请安。
  皇帝含泪,伸手从那名号上滑过。
  那一日,这孩子还是好好的;可到了此时,他与那孩子,却已是,阴阳永隔……
  巨大的恨意,排山倒海而来
  皇帝伸臂拈起笔来,蘸饱了朱砂彩墨,略一思索,这便在两份奏折的尾部,写下御笔朱批。
  笔笔朱砂,宛若字字是血。
  “原有旨意阿哥公主福晋们都不许接见,如今著:于她到宫之日都在别处伺候着。俟她进翊坤宫后殿,然后你们同福隆安一同进去,开读旨意。不可预先见面,事毕同出也不用关防。除此段不用告诉妃们,别的只管告诉他们。”
  “谕王成:皇后此事甚属乖张。如此看来,她平日恨我必深。宫外圆明园他住处、净房,你同毛团细细密看,不可令别人知道,若有邪道踪迹,等朕回宫再奏,密之又密。”
  第二份请安折上则朱批道:
  “再她到宫之日你接至斋化门,同福隆安随进,由苍震门、基化、端则门走至翊坤宫后殿,再令阿哥公主福晋们进去。福隆安有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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