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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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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拉氏深吸一口气,“皇上误会了,我不仅仅是为了舜英,也犯不着为了祥答应,我是——为了我自己个儿。”
  “我好歹也是皇上的中宫,皇上斋戒期间,后宫这样一点子不要紧的小事儿,尽可以交给我去办。皇上何苦身在斋宫里,还亲自过问、料理此事去?皇上执掌天下,凡事亲力亲为是天子勤谨,可是皇上怎么忘了,斋戒之时,便什么都比不上对天帝的虔诚去!”
  “皇上却还是分了心,且那三天里不仅忙了这一件小事儿,连几个死去的主位的遗物之事也亲自料理的……我总觉着皇上这么办,不合适!天子在祭天斋戒之时,却心有旁骛,这不是天子该行之事!妾身既为中宫,自然有规劝天子之责!”
  那拉氏高高扬起下颌来。瞧,她可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她是为了规劝天子虔诚敬天,她是在恪尽一个中宫的责任呢。她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子神圣、高尚之感来。于是底气便也更足了。
  。
  烛光跳跃,同时,窗外曦光点点浮生。
  皇帝的面色却缓缓阴沉下来。
  只是皇帝却依旧还是在笑,“哦?却原来这事儿千错万错,都是朕错了。原来是朕斋戒不够虔诚,这才叫舜英后头办错了这么多的事儿去!”
  “皇后不如直说,舜英的身子有别于其他的公主,也是朕的过失,惹怒上天,这才给朕降下惩戒来!终究,朕才是她的阿玛!”
  皇帝愠怒,那拉氏却没怕。
  反正她是中宫,天子失德之处,她有权力去提醒、规劝的。
  那拉氏便高高抬着头,“天意如何,我自不敢擅猜去。只是皇上总归不能将舜英后来的糊涂账都记在我的头上才是。”
  “我这些天来频频来见皇上,为的就是规劝皇上。怎想到,皇上竟连续这么些天避而不见……”
  也毫不留情地指摘了皇帝去,那拉氏终于长出一口恶气,心下舒坦多了。
  皇帝也笑,笑得却是阴晴不定。
  “真是朕的好皇后,不愧中宫之德!”
  那拉氏站得更直了些,“谢皇上夸赞,这都是妾身应当做的。”
  皇帝冷漠地别开头去,“朕要去乾清宫恭读圣训,便不留皇后了。”
  那拉氏便也微微蹲了蹲身,“妾身恭送皇上。”
  皇帝坐肩舆离开养心殿,长街风冷,吹打在皇帝面上。
  皇帝幽幽盯着毛团儿,“……朕从未有如此厌恶一个女人。”
  毛团儿静静听着,低低垂首,“奴才只知道一个理儿:这天下,是皇上一人的天下。”
  。
  因着过年,皇帝前朝事务又多,于是这一次大吵之后,皇帝竟也将怒火都完美地按捺住了,再没表露过一点出来。
  那拉氏自也认为皇帝知道他理亏,这便也接受了她的说辞去。
  她自己心下都为自己恪尽中宫之责的美德而十分自得。
  终究这会子皇太后年岁大了,这个天下,有资格规劝天子的,唯有她一人。
  年底祭太庙,皇帝再度进斋宫斋戒。这三天当中,皇帝当真没有再处理旁的“杂事儿”,除了格外问了问西域那边的几件事之外,便再没旁的什么琐碎事儿去了。
  那拉氏听了便也高兴,更以为是皇上终究还是听了她的话去,不敢再不谨慎敬天了。
  。
  福康安在宫里这一养病,就养到了过年去。这二十多天里他千方百计想要见到小七,却终究都不如意。
  不过他也不急。反正就要过年了,他倒是不信到时候还见不到她去。
  福康安这般在宫里延宕了二十多天,傅恒虽说天天进宫当值,却终究只能走到军机处和养心殿,后宫对他来说,是咫尺天涯。
  他放不下心去,这便也只能回府里与九福晋商议。
  九福晋听了也只淡淡垂首,“这样寒冬腊月的,麒麟保掉进井里去,虽说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来,可谁知道内里有没有什么大碍呢?老爷又何苦着急,就叫他在宫里养着就是。总归在宫里,也有最好的御医不是?”
  “况且有我姐姐在宫里,再加上令主子的照拂,这便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傅恒静静望着兰佩,“福晋,儿子再是个猴儿精,却又焉能瞒过你我这当阿玛、额娘的去?我就怕他这是想着招儿地留在宫里……这会子宫里忙着过年,原本就看顾不过来,倘若他有半点行差踏错,咱们又如何担待得起?”
  兰佩倒笑,“老爷,瞧您说的!他便是在宫里延宕些日子,又能做出什么去?他虽说淘气,可一向却也分得清缓急轻重,他才不至于行差踏错了去。”
  傅恒垂下头来,半晌,缓缓问,“……福晋,你是不是跟康儿一样,也还不甘心去?”
  傅恒这一问,倒叫兰佩也是梗住。
  兰佩回首望向窗外,心下也是无声地问自己:兰佩啊,原本儿子受伤,你作为母亲,最想做的就是将儿子接回到自己身边儿来,由自己亲手照料才能安心。可是你这回,怎么竟然当真能狠下心来,就将儿子留在宫里了?
  兰佩轻轻闭了闭眼睛,却笑着掩饰,“老爷说什么呢,我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呀?如今七公主和九公主都已经许了人家,八公主又将麒麟保给推井里去了……我便已是再没旁的指望去了。”
  傅恒微微皱了皱眉,“福晋,大哥的儿子明亮从銮仪卫冠军使的职位上,署理正红旗满洲副都统,那也有大哥刚刚溘逝的缘故……并非只因为他尚了多罗格格,为多罗额驸去。”
  兰佩扬了扬眉,“我知道。大哥过世,自然是明亮袭职;便如四哥身后,是明瑞承袭了承恩公去——总归咱们傅家的子侄,要么是凭着额驸的身份得了职衔去,要么就是在西北凭搏命得来的军功。”
  “可是咱们麒麟保呢,他承袭不了老爷您的世爵,他若也不是额驸的话……那他眼看着这便满了十三岁,可不是要上军营效力去了?”
  傅恒皱眉,“又来了……福晋,便是上军营效力,对于康儿来说,岂非不是一条好出路?他的性子你知道,他颇有些领兵的才能你也该知道,待得满了年岁,若能上军营效力,对他又有什么不好?”
  “不说旁人,便说灵儿,十三岁便跟着明瑞到西北军营效力,他的资质尚且不如康儿,可是灵儿还不是给自己赢来了头等侍卫之职,以及云骑尉的世职去?”
  “老爷这是越发看中那头儿了,是么?”兰佩登时眼含泪水,“可是老爷别忘了,灵儿却也是先被选为多罗额驸的!就因为有多罗额驸的职衔,他的晋升才会比旁人更快一步去!”
  傅恒叹息,知道这些年过来,福晋的心结便梗在这儿了。
  傅恒走过来,轻轻拍拍兰佩的手,“不,我没有更重视灵儿,终究康儿才是咱们的嫡子。我是说,灵儿都能办到的事,康儿同样会办到,必定会办得更好。”
  “咱们满洲男儿,最煊赫的就是沙场建功,而非凭着祖荫。便是如今这些勋贵世家,能留给子孙祖荫,也都是因为他们的先祖曾经在沙场之上,浴血而战,才能为家族挣来如今的世袭之职去。倘若咱们康儿也能沙场建功,那他便是不能承袭咱们这份公爵,又何愁不能给他自己的子孙重新打下一份儿爵禄来?”
  便如傅恒自己啊,他四哥富文才是嫡长子大宗,故此承恩公的爵位是属于富文那一支的,富文死后由富文之子明瑞承袭;傅恒自己都是小宗,如今获得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大金川一战所奠定的?
  “福晋,我相信我当年能做到的,康儿必定也能办到!”
  不管怎样,老爷这样夸赞自己的儿子,兰佩心下还是欢喜的。
  她垂首,吸了吸鼻子,“……老爷说的在理。如今差的,不过是我舍不得康儿。”
  傅恒黯然垂眸,唇角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话。
  ——其实,他心下何尝不心疼儿子,何尝会没有遗憾去?
  九儿诞下两个公主,每一个年岁都与康儿正好相当,这原本是多好的圆梦之机?却终究,造化弄人,缘浅一步。
  儿子的遗憾,叠着他自己当年错失九儿的遗憾。看见儿子如今的模样,他便又回到二十多年前那个追悔到想要杀了自己的少年模样儿……
  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当年尚且还能放手,选择在宫外默默为她守护;但是儿子,终究如今年岁还小,还学不会他当年的后退一步。
  儿子不肯后退,便是因为儿子还不明白——这样的执著,对于那女孩儿家来说,未必是欢喜,反倒更可能叫她左右为难啊……
  傅恒狠了狠心,“无论如何,你这几日趁着进宫行礼的机会,便将他早些儿领回来吧!”
  就算康儿和七公主还小,未必这会子能懂得这为难的滋味,可是九儿却是必定能看得懂,九儿必定会替七公主为难的啊……
  他自己当年都能为了不叫九儿为难而生生斩断情丝,那他今日,就也不会准儿子再因同样的事儿,叫九儿为难去。
  这一生一世,他可以委屈儿子,委屈福晋,却独独——舍不得叫九儿为难啊。
  。
  过年了,不管是皇家还是民间,小孩儿都得穿新衣、戴新帽。
  在腊月二十三这日,拉旺终于等来了小七亲手绣的鞋垫儿。这便纸儿包纸儿裹地藏着,就等着大年三十晚上垫在靴子里呢。
  上书房却还没放假,可是一众阿哥们的心都已经长草了去。
  丹巴多尔济顾不上背书,只瞄着拉旺多尔济——拉旺这几天上课都有些魂不守舍,见天儿脸上挂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笑意去。
  都是少年,正是好奇加捣蛋的年纪,这天终于散了学去,丹巴多尔济便跟到拉旺的住处去。
  “快叫我瞧瞧,你私藏着什么呢?”丹巴多尔济手脚也是快,这便四处寻找开了。
  拉旺顾此失彼,护住了自己藏在炕衾抽屉儿里小七给绣的那一副鞋垫儿,却叫丹巴多尔济一把将绵锦那一双给夺了去。
  丹巴多尔济举起来便坏笑开,“哎哟,还有两副鞋垫儿,还都是绣着花儿的!拉旺,快点儿老实招了,是不是又有哪位格格偷偷钟意于你,不介意给你当侧福晋去啦?”

  ☆、第2534章 八卷15 坎儿年

  拉旺一把没抢回来,也是十分不好意思。
  “丹巴,你别闹!”
  拉旺将小七那双鞋垫儿小心藏在怀里,这便上前去讨绵锦的那一双去。
  “这是女孩儿家的心意,不是咱们该闹着玩儿的。”
  拉旺的认真,反倒叫丹巴多尔济觉着,这里头必定藏着不可告人之事,这便笑道,“……或者,不是宫里的格格做的,而是你家王府里哪个使女,甚或是你家游牧地的哪个女孩儿给你的?”
  大清公主厘降给蒙古额驸的,额驸们的家里几乎个个儿都另外有出自蒙古本部的侍妾。拉旺的祖父有,便是和敬公主的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一样儿有,这些蒙古额驸们几乎都有庶出的孩子。故此丹巴多尔济这话说的,原本不算过分。
  可是拉旺脸却腾地红了起来,恼怒低吼道,“你别浑说!我从两岁起,心中便只知有七公主一人。这世上旁的女孩儿,跟我又有何干系?”
  丹巴多尔济瞧出拉旺不高兴了,这便不敢再造次,只是心下还是忍不住好奇,“那你告诉我这鞋垫儿是谁绣的,我就还给你去。”
  拉旺轻叹口气,“也罢。但是你要跟长生天起誓,绝不将我告诉你的话给说出去。”
  丹巴多尔济便也应承,“好,我起誓!”
  拉旺这才道,“这是……绵锦格格绣的。”
  丹巴多尔济便是扬眉,“绵锦格格也给你绣鞋垫儿?你是她亲姑父,难不成她却也想嫁给你不成?”
  “不过说来也是,虽说差了一辈,可是绵锦格格终究跟七公主同岁,跟你年岁也同样相当。她跟七公主从小情分又深厚,若是将来也舍不得分离,倒是可以效仿先秦时候儿的媵妾婚,叫她跟着七公主一起嫁你们家去!”
  拉旺长眉紧皱,“你又胡说~~便是绵锦格格自己不嫌委屈,我却也不会要的!我这一生,只有七公主一人就够了。”
  丹巴多尔济挨上来,小心问,“拉旺,那你倒是与我说说,若不是因为这个,绵锦格格干嘛给你绣鞋垫儿?”
  “这可是鞋垫儿哎,可不是旁的活计可比,便是在咱们蒙古,那也是表达钟情之意。”
  拉旺摇了摇头,不想将绵锦对麒麟保的心事给泄露了,这便避重就轻道,“其实……绵锦格格不是给我绣的,只是她绣完了也没人送,这便暂且放在我这儿,遇见合适的人再说。”
  丹巴多尔济没听明白,便愣了愣神儿,“绵锦格格绣的鞋垫儿,难道还没人要?”
  拉旺这会子平静下来,瞟着丹巴多尔济那神情,这才瞧出些滋味来。
  拉旺便笑了,“丹巴安答,看你的样子,仿佛想收着?”
  丹巴多尔济脸上有些红,挠了挠脑袋,“咳!我吧,我就是觉着,绵锦格格的手艺真好,这花儿绣的都像活的似的。这大冬天的,我见了这花儿,就像能闻见花香了似的……我就有些,呃,爱不释手了。”
  拉旺想了想,便也道,“不如这样儿,你若肯答应我珍惜这鞋垫儿,那你就拿去。只是回头你不许在旁人面前提起,甚至……也别在绵锦格格面前儿提。”
  “你若是答应我了,我便给了你;若你不肯答应,那你现在就还给我吧。”
  丹巴想了想,虽有些不解,不过还是麻利儿地将鞋垫给掖在怀里,伸手摁住,“好,我答应你,不说不说就是!”
  拉旺便也欣慰释怀。
  丹巴多尔济终是同样来自蒙古的阿哥,且他们乌梁海人自认是成吉思汗家族的世仆,故此对拉旺一向是言听计从。若将鞋垫给了这样的安答,拉旺倒也是能最放心去。
  。
  这一年的腊月二十八日,西域年班伯克二十一人入觐。
  这其中有阿克苏的三品阿奇木伯克——色提巴勒氐。这位色提巴勒氐是乌什人,且从前曾为乌什的伯克。
  皇帝对这位色提巴勒氐宠遇有加,皇帝亲自召其至重华宫行礼——重华宫为皇帝潜邸,这便是将这二十一位伯克带入家宴一般,比太和殿前的行礼更为亲近了去。
  皇帝在重华宫赐茶,并恩赏一众伯克之外,特地加恩授予色提巴勒氐为公爵。
  此时便连婉兮,甚至容嫔还都不知道皇上这一优渥宠遇的意义所在——毕竟每年的西域回部年班伯克入觐,皇上都一向恩赏有加。
  直到乾隆三十年,西域爆发了那场大乱之后,回首今日之事,婉兮和容嫔才明白皇上的高瞻远瞩之所在。
  。
  乾隆三十年,迈着带了一丝凝重的步伐来到人间。
  正月初一,皇帝在一系列祭祀行礼之后,夜色降临,皇帝在乾清宫赐宴宗室王公。
  与此同时,坤宁宫里属于女眷们的家宴,也如期而至。
  那拉氏今年格外讲究礼仪,在家宴正式开始之前,带着一众嫔妃、宗室福晋们,将坤宁宫里供奉的所有神祗,都拜了一个遍。
  往年这事儿都是皇太后为首,可是今年皇太后却乐得都交给那拉氏去。
  容嫔有些纳闷儿,这便悄声问婉兮,“……瞧皇后娘娘那副得意的模样儿,我倒不明白皇太后今年这是为何了。”
  婉兮垂首笑笑,“阿窅你是西域人,有些习俗与内地有所不同。你可知道皇太后今年是什么岁数了?”
  容嫔垂首想了想,“七十四岁?”
  容嫔偏头望婉兮,“您的意思是,皇太后是年岁太大了,这便不便再亲自行礼?”
  婉兮却笑,淘气眨眼,“皇太后的圣寿晚,都是十一月底了,皇太后这才过完圣寿一个月,故此这会子还不能说是七十四,得按七十三啦论。”
  “而在中原内地啊,而在中原内地啊,有‘坎儿年’的说法。七十三、八十四,被认为是老人家的‘坎儿年’。”
  容嫔不知道,在中原,尤其是北方有句俗话:“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这便是老人家的寿数关口了,七十三、八十四都说犯太岁,从八字上来说也是容易被克。
  “……故此坎儿年的老人家啊,倒不宜去拜神祭祖了。否则倒仿佛是心不虔诚,甚或是将煞气带给神祗和先祖去了一般。”
  容嫔也是张了张嘴,“原来是这样儿。”
  婉兮含笑眨眨眼,“总归今年啊,不管老太太怎么着,咱们这些当晚辈的,也千万别做叫皇太后不高兴的事儿。要不,这责任可就大了。”
  容嫔点点头,“总归我又没有所出,她老人家便也拿不住我什么去,我倒不担心。”
  。
  终于行完了礼,宴桌排开,女眷们这便也都放下谨肃,热闹了起来。
  女人们的热闹,自都是从孩子们那儿来的。今年除了宫里原有的这些皇子、公主、格格们之外,四阿哥永珹和五阿哥永琪也都各自添了小皇孙去,这便是暖意融融,天伦一堂来。
  丰绅济伦虽说跟石榴差着一辈儿,石榴是舅舅,丰绅济伦是外甥,可是因为两个小阿哥年岁相仿,这便反倒手拉手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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