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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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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月初四日,园子里本因夏日暑气,叫人都有些懒洋洋的。而婉兮等人都在为下个月的秋狝之事做着预备。就这样毫无防备,忽然传来慎嫔病故的消息。
  婉兮听罢都有些半天回不过神来,问玉蕤,“慎嫔身子骨儿不好么?”
  玉蕤也是摇头,“怎么会?她是厄鲁特蒙古的出身,骑马射箭的本事甚至超过不少男子去,按说身子的根基原本极佳。”
  婉兮垂首,“那怎么会忽然就病故了呢?”
  玉蕤叹了一声儿,“我倒想起容姐姐从前在皇后宫里的遭遇去了……我猜想,那病也必定是心病,是这几年遭受磋磨给折腾出来的。”
  。
  因是皇后宫里的嫔位忽然病故,故此后宫一应主位们便反倒都没急着上门儿,个个儿都是晚了一步才赶到。
  要不然,到好像是她们想替皇后宫里的嫔位查个清楚似的。
  婉兮跟玉蕤还算是早到的,进了门儿便瞧见德格立在皇后寝宫门口儿,目光若远若近地向她瞟过来。
  婉兮这便反倒直接走向那拉氏的寝殿去。
  到了阶上,德格不得不上前行礼回话。
  婉兮扭头望向慎嫔所居的偏殿方向,“怎么我瞧着,慎嫔位下的孟和倒没在跟前儿?”
  德格小心地垂着头,藏住神色。
  “回贵妃主子,孟和是因为慎嫔主子进宫数年尚无所出,孟和伺候了慎嫔主子这几年,这便舍不得慎嫔主子孤单而去……奴才等人只顾着慎嫔主子,一时不察,孟和竟然也在自己的下处,悬了梁去。”
  婉兮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德格忙趁机道,“皇后主子还有差遣,奴才这便告退。”
  德格躲了,婉兮这会子也不想见那拉氏,这便立在廊下,闭上眼,稳当了好一会子去。
  其实若说曾经,婉兮对这个慎嫔倒没有太多的喜欢。终究曾经阿窅与慎嫔同在皇后宫里的时候儿,也曾明里暗里地受过慎嫔的气去——尽管那些气里,有不少是那拉氏特地挑唆出来的。
  更何况皇上在给慎嫔封号的时候儿,在礼部呈上的备选的字中,偏偏圈上了一个曾经被用过的“慎”字去,叫这位拜尔嘎斯氏也成为了皇上的“心上人”。
  可是婉兮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却忽然就此在这世上消失,再也不见了。
  层层哀凉从婉兮的心底翻起,融入血脉,流淌至四肢百骸。
  ——这样的后宫,以婉兮自己的家世和出身,能这些年走到今天,连她自己都不敢回想。
  。
  不多时,皇帝带着毛团儿也疾步而来。
  在月台上望住婉兮,皇帝忍不住担心,上前低声抚慰,“别胡思乱想,切忌伤神。”
  婉兮记着皇上彼时的提醒,叫她好好儿养着身子,还想再诞育皇嗣去呢。
  三十八岁的女人,已经伤不起神了。身子亏了还能将养,若是神损了,便是多少都难补回来的了。
  婉兮竭力一笑,低声回,“爷放心,奴才今晚回去就用些人参补养就是。”
  皇帝这才迈入殿中,与那拉氏问话。
  从婉兮所立的地儿,听不太清楚皇帝与那拉氏在殿内说什么,只能隐约听见什么“以身相替”,什么“以死尽孝”。
  殿内,那拉氏隔着帕子,拿出那个小银瓶儿给皇帝看,“皇上瞧,便是慎嫔最后所用的这东西,也都是来自西域的。能得到这西域的玩意儿的,宫里一共也没有几个,统共也就是容嫔、豫妃、祥贵人等几个母家与西域有关的罢了。”
  “终究慎嫔自己母家就是厄鲁特的,她能用这个来送她自己上路,便已是作准了,咱们宫里的太医都没见过这样的药物,便是施救,都来不及的了……”
  那拉氏说着也是吸了吸鼻子,“她终究是妾身宫里的嫔位,妾身知道她自戕乃是犯了规矩去。可是妾身还是要替她恳求皇上,好歹念在她孝心一片,又是因愧对皇上恩宠,这才选择了这条路去……还求皇上开恩,保全她身后的名声去吧。”
  。
  容嫔来时,皇帝已然亲口宣布,说慎嫔是死于急病,乃为病故。
  容嫔缓缓道,“我原本以为我会高兴,可是这会子,我却怎么根本就乐不出来啊?”
  婉兮伸手握住容嫔,“西域与京师远隔千山……不管怎样,她此时终究可以一缕芳魂,回归故土去了。”
  容嫔吸了吸鼻子,含泪而笑。
  “若这样说来,那我就还是羡慕她的。”
  婉兮心下也是酸楚,忙摇头,“我收回我方才那句话。你也别胡思乱想。你的家人都在京师,那这儿就也是你的家了。”
  。
  六月初六日,宗人府向皇帝奏报穿孝的名单。
  因此时四阿哥、六阿哥、八阿哥;七公主、八公主;连同皇次孙绵恩还都在静安庄给戴佳氏穿孝,故此这会子宫里能穿孝的公主就也唯有啾啾,能穿孝的皇孙就剩下定亲王绵德。
  而绵德已经没有了福晋,又缺福晋一名,这便以绵德的母亲、定安亲王永璜的福晋伊拉里氏,与啾啾和绵德一起,赴静安庄给慎嫔穿孝。
  这样一来,七公主和九公主两个女儿都要在静安庄穿孝,婉兮这颗心啊,真是越发的割舍不下去。
  容嫔也更是舍不得,非要亲自陪着啾啾赴静安庄不可。
  婉兮回头来只能按下自己的不舍,出言安慰容嫔,“好歹慎嫔是出自厄鲁特的格格,与你一同来自西域,也算是有缘。啾啾从小跟着你长大,由她来给慎嫔穿孝,未尝不是一种告慰了去。”
  “况且小七也在静安庄,便是啾啾过去了,也自有小七照顾着,你便也不必担心就是。”
  容嫔终是含泪点头,“算了,终究我曾经也怨恨过她。不光是她曾帮衬着皇后,也因为她母家曾欺压过我母家去,我这心里便也曾好多回诅咒她的。这回便叫啾啾代我,好歹赎了这份儿罪孽去吧……”
  。
  慎嫔病故带来的哀戚,很快便被一场细雨尽数洗去。
  六月三十日,钦差协办大学士公兆惠、直隶总督方观承奏报直隶终于得了降雨。而京师亦沾霈,且雨后即晴。皇帝说“实堪欣慰”、“益可喜也”。
  与旱情相比起来,慎嫔的离去,这便在宫中烟消云散了去。
  借着这场喜雨,七月初四日,豫妃终于正式行了妃位的册封礼去。
  婉兮这便也收拾心境,全心全力帮豫妃打理此事。宛若冲喜一般,这便也将婉兮心上的哀戚同样冲淡了去。
  册封礼当日,婉兮与语琴等人都一齐到豫妃宫中庆贺。
  语琴望着那中和韶乐齐鸣的典礼,便忍不住轻轻一笑,“一想到与豫妃一同进封的戴佳氏,只能在地下看着豫妃如此行礼、亲接金册金宝去,而她不过只得一个迟来的绢册而已,我这心下便终于能舒尽那口气去了。”
  婉兮也是点头,握了握语琴的手,“那个人、那些事,到此,终于可以尽翻过去了。”
  婉兮看向颖妃,“八公主等八月释服之后,便要道高娃身边儿去。姐姐,咱们便好歹为了高娃,再不提那人和那些事儿罢了。”
  语琴也是叹了口气,“我明白。否则岂不是叫高娃为难去?不提了,不提了。舜英那孩子也是无辜,摊上那么个额娘,落下了这么个身子,咱们好歹都能担待。”
  婉兮抬眸,望向那水洗过的蓝天。
  “接下来,就是咱们跟那高高在上的主子娘娘,将这些年的账,一遭儿也算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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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20章 八卷1 敢说我额娘

  (第八卷:立妻)
  乾隆二十九年七月初五日,亦即豫妃行册封礼的次日,皇帝颁下谕旨:“朕此次巡幸木兰,著諴亲王、和亲王、大学士刘统勋、尚书舒赫德,留京办事。”
  自这一日开始,这一年的秋狝之事,正式提上日程。
  皇帝定于七月十七日起銮。
  在七月十七之前还有一个重要的节令,便是七月十五的中元节。
  中元节与清明一样乃是祭祖大节,更是佛家重要的节日,故此每年皇帝都会遣官祭永陵、福陵、昭陵、昭西陵、孝陵、孝东陵、景陵、泰陵,以及孝贤皇后与一众嫔妃园寝,以及以端慧太子永琏为首的一众皇子的园寝去。
  在这样的重大节日面前,在静安庄里单独为两位嫔妃穿孝之事,便显得“小”了。
  皇帝这便也顺势下旨,令小七和啾啾释服。
  唯留为戴佳氏所出的八公主继续循着为生母穿孝三年的大孝去。
  得知两个女儿终于能在秋狝之前从静安庄回来,婉兮终于能松了一口气儿去,只说幸亏有中元节这么个大节去。
  进内廷来请安的庆藻听了便笑,“令额娘还不如说两位妹妹的生辰赶得巧了才是。”
  小七恰恰巧儿是七月十五的生辰,啾啾则是前一天七月十四的生辰。
  “……皇阿玛总归是舍不得叫两位妹妹穿着孝服过生辰不是?”
  因永璇的生辰也是七月十五,从前一向都是跟小七一起过,故此庆藻自是最明白其中玄奥的。便是庆藻今儿进宫来请安,也是来替永璇谢婉兮这些年的关护之情的。
  婉兮也是欣慰,回想那晚皇上的话里有话,原来皇上的心意是在这儿藏着呢。
  婉兮当着媳妇辈的庆藻,自是不能将这话给说了,这便只是含笑道,“八公主的生辰却是在十二月,这便可惜没能跟着小七和啾啾一起释服去。说来可惜,倒是她姐姐六公主的生辰也是在七月里,倒跟小七和啾啾是前后脚,乃是七月十七的生辰呢。”
  庆藻笑笑,“谁说便是呢?这便是所谓的‘一步赶不上,便步步都赶不上了’。”
  婉兮静静凝望庆藻。这些年越是相处下来,倒是越发喜欢这个孩子了。
  婉兮便嘱咐道,“这回皇上秋狝,一走又要几个月去。你跟永璇留在京里,凡事自己小心。”
  上回又有人故意将永璇跟翠鬟的事儿给闹腾起来,也“幸亏”是中间儿夹了毛团儿与玉叶的事,这便叫皇上亲自过问,倒叫永璇跟翠鬟的传闻没能造成太大的影响去。
  ——终究,皇子喜欢个官女子本不算大事,中间差的不过是皇上的指婚;比不得太监和官女子对食乃是宫规严禁的大逆不道去。
  这事儿便是闹起来,伤害得最深的也只能是庆藻;那有心人再度传开这事儿,也只是为了叫尹继善心疼女儿,从而离间了尹继善与永璇的翁婿之情去。
  这为的,也是为了斩断永璇最大的倚仗去。
  所以在这事儿里,最要紧的人还是庆藻。只要庆藻的心是稳的,那这事儿就整个儿都不会乱。
  婉兮自是相信庆藻的为人,可是婉兮心下又何尝不也是最心疼庆藻去?
  庆藻眼帘轻垂,努力笑了笑,“令额娘的嘱咐,媳妇都明白。令额娘尽管放心,媳妇的心不糊被猪油蒙了,这事儿啊它便也乱不起来。”
  婉兮自也欣慰,握住庆藻的手,“尹继善大人虽说还远在江南,可是皇上已经授予文华殿大学士的之职,想来不日便能从江南回到京中来。到时候儿有尹继善大人在京中与你和永璇为伴,那便是定海神针,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啊,就更扑腾不起什么水花儿来了。”
  庆藻抬眼,眼中便也难掩欢喜,“令额娘的意思是,我阿玛当真有希望从江南回到京里来?”
  尹继善虽是三十年的封疆大吏,却可惜三十年没能回到京中来。若当真能回到京中来相伴,自是庆藻梦寐以求的。
  今儿令额娘这么说,凭令额娘与皇上的情分,那这话便就是皇上的口风儿了去!
  婉兮只是含笑莞尔,却不肯吐口儿,只道,“我也是猜。终究文华殿大学士乃是文华殿大学士,在大学士中已是仅次于保和殿大学士、忠勇公傅恒傅九爷去了。我啊,终究是还没听说过,文华殿大学士这样要紧的官职的,还能远在江南,不在京里议政供职的去。”
  庆藻便也笑了,“经令额娘点拨,媳妇这也是茅塞顿开了!”
  婉兮含笑点头,“瞧瞧,你家里有你祖母和你母亲,两代汉姓侍妾、婆媳同封一品夫人的佳话去;那么此时又有你祖父曾为东阁大学士,你父亲为文华殿大学士,这便又缔造了父子皆为大学士的佳话去。”
  “庆藻你能出于这样的母家,当真是叫人歆羡了去。”
  庆藻被夸奖得两颊通红。
  “我自是为父亲与祖父自豪去,可是我心下却又何尝不清楚,我母亲能得今日的诰命,还都是因为我能成为八阿哥的福晋去。若不是能婚配给八阿哥,便凭我由汉姓侍妾所出的庶女,又如何有本事替生母挣来一品夫人的诰命去?”
  婉兮欣慰点头,“庆藻,这些已经成婚的皇子里头,所有的皇子福晋加在一块儿,你在我心里是第一之人去。”
  “若是将来我的小十五成婚去,我真希望他将来也能遇见一个如你一般贤淑知礼的福晋去。那我啊,这辈子才是含笑瞑目了呢。”
  庆藻便笑了,“瞧令额娘您说的,您如今说是我们的额娘,可是面相上瞧上去,谁不说您就如同我的姐姐一般?况且十五弟今年还不到四生日,这便还早着呢。”
  “况且十五弟是何等有福之人,凭皇阿玛对十五弟的爱护,将来指婚的时候儿啊,也必定给十五弟选最好的福晋去。将来啊,十五弟妹的福气,可不是我能比得上的。”
  婉兮含笑垂眸。
  庆藻是何等通透的女子,庆藻这话里暗示出的这些含义去,婉兮此时不便接着,这便只垂首别过去罢了。
  终究时日还早,在小十五此时的年岁,其实兄弟的情谊才是最要紧的,甚或比那个储君之位更为重要。唯有在小十五年幼的时候儿,叫他学会兄弟相亲去,将来若当真有那么一天,他才不会孤身一人,才会有兄弟手足相帮。
  决不能早早儿就将那个争储的念头植入小十五幼小的心,否则孩子的心里便会只剩下那一个念头,心眼儿便狭窄了去,只看得见那一件事儿,却看不见天下之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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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十四日,小七和啾啾一并释服,准备从静安庄挪回圆明园去。
  小七带着啾啾一并来跟几位嫂嫂、侄儿媳妇道别。
  因八公主是在一处住着的,故此倒是最后才与八公主道别。
  八公主一脸冰冷,“既然不愿为我额娘穿满百日的孝去,当初又何苦要来?虽说是因为中元节的缘故,叫你们提前释服,可是我还不至于瞧不出来,是皇阿玛顾着你们两个过生辰呢!”
  啾啾可不似小七是当姐姐的,啾啾自己是小妹,又有容嫔凡事惯着,这便骨子里是个小辣椒儿。一听八公主这话茬儿,啾啾就一瞪眼,“八姐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皇阿玛的旨意,八姐若心下有怨气儿,倒是去直接问皇阿玛啊!”
  小七皱眉,急忙拉住啾啾,将啾啾向背后拖。
  小七尽量息事宁人,柔声道,“舜英你也别想多了。虽说我跟啾啾提前释服,可是我从五月初二穿孝,至今已经七十天去;啾啾为慎嫔娘娘从六月初六穿孝,到今日也满了整月去。这便虽说是提前释服,可是日子也足可告慰二位娘娘在天之灵去。”
  “至于你不能随我们一起提前释服,是因为你是忻娘娘本生的公主,与我们自是不同。你便总得至少穿满二十七个月的孝去。”
  舜英有些无话可说,这便扭过头去,只气恼地道,“这回可好了,你们亲姐妹自可一同手拉着手离开了!”
  自从六月初六啾啾来,便自是与小七一处居住。这便叫舜英眼睁睁看着人家亲姐妹一家亲,倒叫她自己又是觉着被冷落在一旁去了。
  如今人家姐妹又都要一起释服离去,那这静安庄里,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她的心里便有说不清的怨怒去。可是却无处发泄,自是都赖在小七和啾啾两姐妹身上。
  啾啾越发听不下去,从小七背后走出来,毫不客气地回嘴,“八姐这是羡慕我跟姐姐了去!八姐自己也不是没有一奶同胞的姐姐,那八姐倒是在静安庄里多念叨念叨六姐去啊。总归当初六姐怕是也在这儿暂安过吧,说不定她听见你的叨咕,夜晚里就回来陪你来了!”
  小七赶紧一把捂住啾啾的嘴。这个小妹啊,实在是嘴茬子太不让人。
  啾啾一提六公主舜华,这便更激起了舜英心底的怒意。
  “我姐姐也是你该提起的!你不提还好,既然是你提起,我便得叫你们知道,我姐姐当初是怎么出的意外!”
  “便都是你们的额娘!她明明看见我姐姐含着东西在石头上蹦着玩儿,她明明知道两个跟随的嬷嬷伺候得不尽心,可是她却都没说拉过我姐姐来,将我姐姐嘴里的东西给抢下来……我姐姐的离去,你们的额娘同样有罪!”
  啾啾一听就急了,冲上去就去抓八公主的头发,“你胡说八道!你敢说我额娘,我跟你拼了!”
  小七已是震惊,却只能上前一把先死死抱住自己的妹妹。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都是大清的公主,你们这样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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