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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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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常在眼珠儿又是一闪,抬眸盯住婉兮,“该不会那么巧,我叔叔纳的那位新人,倒是从前在宫里,与贵妃娘娘有旧的吧?”
  永常在耸耸肩,“宫里跟外头不通消息,我跟叔叔隔着也远,故此也没机会细问去。倒不知道具体情形,只是听了个大概的轮廓。”
  婉兮细细打量永常在的神色之后,缓缓收回目光。
  “是啊,说来也算有缘,你叔叔纳的这个新人,从前正是我宫里出去的。她不仅仅是我位下的官女子,更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妹妹。”
  永常在满面大惊,忙道,“哎哟,没想到我叔叔竟然这么大的福气!便连我自己私下都寻思,叔叔年岁也大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还能找见什么好的?怕就是从皇陵村里随便划拉的吧。哪儿想到竟然是跟贵妃娘娘有这么大的渊源!”
  永常在那一声“随便划拉来的吧”,叫婉兮听着不觉莞尔。
  只是心始终还是为玉叶悬着,虽说也有些想要埋怨她伤了毛团儿去,不过说到归齐,依旧是希望能嫁得好,未来的日子能比在宫里、比跟毛团儿在一起的日子更好才是。
  便是变心,也总该当真通向一个更美好更光明的前路去,方叫一切都来得值得不是?
  婉兮便轻声问,“我今儿来,便是想与永常在你请教——倒是不知你叔叔家里共有几位内眷?你婶婶可还在世,为人可宽容和善?”
  永常在微微挑眉,细细盯着婉兮面上的神色。
  婉兮也有些赧然,“我今儿来,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贵妃,我不是以这个身份来见你。我这会子,只是你叔叔新纳之人的娘家人。”
  永常在想了想,缓缓道,“贵妃娘娘知道我叔叔今年都快七十了吧?所以……我婶儿也老了,就快不行了。就凭我叔叔对这位小婶儿的喜爱,以及小婶儿跟贵妃娘娘的这份渊源,我叔只要等到我婶儿咽气儿,必定能直接将小婶儿给扶正了去,那这桩婚事就是续弦,而不是纳妾了!”
  婉兮听得出,永常在这话是向着玉叶说呢。只是永常在这话说得着实是太直率,倒叫婉兮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去。
  “……永常在说笑了。想来满斗的福晋与满斗,多年夫妻,几十年相伴走过来,彼此自是情深义重。便玉叶是我宫里出去的,到了你叔叔府上,也唯有尊敬福晋,亲侍巾栉的。”
  永常在半垂下头,点了点头,“总归贵妃娘娘放心,虽说那位小婶儿现在只是妾,可是我叔叔一定对她贼拉好!将来,小婶儿的身份便也绝不止是妾。”
  “不说远的,就等生下儿子吧,我叔叔一定就先为她向朝廷请封,最差也能先封个侧福晋去不是?”
  。
  婉兮一颗悬着的心,因为永常在这一段有趣儿的盛京乡音倒给冲淡了不少去。
  婉兮想想也是,虽说玉叶如今也年过三十了,可是终究满斗都快七十了,那玉叶在满斗的眼里,依旧还是小娇妻去。况且满斗也出自内务府世家,不可能不知道玉叶原本是从永寿宫里出去的女子,那谅满斗他也不敢慢待了玉叶去。
  其余便是永常在说的那些是不是能扶正,或者是请封侧福晋去,那便都不要紧。只要满斗能真心对玉叶好,那她便也可以放下心来了。
  ——其实原本,她在心下还是对皇上和毛团儿的话画了个魂儿去的。
  虽说皇上和毛团儿的话说得够圆,可是她心下就是觉着不对劲儿。
  这不对劲儿的最最根基,就是婉兮对玉叶为人的了解。婉兮怎么也不容易相信玉叶她竟然是个变心的人……只是后来想想,也许玉叶自己在书信里所写的也是人之常情吧,终究毛团儿是太监,那隔着人间烟火的情愫,总归只是画饼罢了。
  婉兮这便由衷微笑,感激地握了握永常在的手,“我与你一样儿,老家都是盛京的。我这些年倒是难得再听见盛京的乡音去,我便喜欢听你说话儿。若你寻常闲暇了,便不妨到我宫里来坐坐,咱们一起说说话儿。”
  永常在点头,却有些尴尬地笑,“不是小妾不识抬举,只是小妾不能在圆明园里常住。皇上说这一二日间就要送小妾回畅春园继续侍奉皇太后去。皇上说,皇太后喜欢我,一时半刻都离不开;皇上是孝子,自不能从皇太后跟前夺了人到这边儿常住来。”
  永常在的神色难掩落寞。
  婉兮心下也是歉然,“别急,总归你今年才十八岁吧?来日方长,你的好日子啊,在后头呢。”
  永常在便也努力而笑,“谢贵妃娘娘吉言!等下回我额娘再做了盛京口味的饽饽送进来,我给贵妃娘娘也进一份儿来!”
  “那敢情好,”婉兮含笑点头,“我便记下了,你可不准赖账。”
  永常在这便行礼告退,原本转身想走,却还是忍不住又转回来,抬眸盯住婉兮,“小妾今儿才算是正经见了贵妃娘娘的真人儿去……小妾还有一事憋在心里有日子了,这会子倒想问个明白。”
  婉兮点头,“你说。”
  永常在咬咬嘴唇,“小妾去年进宫挑选的时候儿,本是贵妃娘娘挑的咱们汉姓包衣人。可是怎么到后来却是皇后娘娘记了我的名儿,倒不是贵妃娘娘记的?难道说贵妃娘娘瞧着我哪儿不好,这才要叫我撂牌子去?”
  女孩儿家,谁小时候儿不是心高气盛,便不管自己是否愿意留在宫里,总归不想在初看的时候儿就第一轮便被刷下来了不是?
  婉兮便也明白,含笑点头,“你没猜错,我是把你给刷下去了,没想叫你进宫。”
  永常在的脸憋得通红,“我究竟哪儿不好了?是长得磕碜,还是家世门第不够,又或者是哪儿叫贵妃娘娘看得不顺眼了?”
  原来是此事。
  原本这件事儿也是一件隐患,极有可能让那拉氏钻了空子,倒叫婉兮和永常在生分了去。这话今儿既然是永常在自己先挑开了,婉兮自也乐得顺水推舟。
  婉兮淡淡一笑,“子曰,父母在,不远游。你叔叔满斗已经年过花甲,那你阿玛的年岁自是更大些。家亲年事已高,做儿女的便更该留在身旁。”
  “别说不远游,远游尚且有归期;可是这宫墙之内,却是个一旦走进来,便再也走不出去的所在。便是你父亲也在内务府里任职,但是终究你与他已经不能再如从前那般畅享天伦。”
  婉兮正色凝注永常在,“我不记你的名儿,不是因为你,更不是你有哪儿不好;我只是,为了你与你阿玛的父女情深去着想。”
  永常在倒是有些意外,眼珠儿一转,眼珠儿便已经被泡在了泪水里。
  “原来如此……可怎么却有人说,是贵妃娘娘看不得我入宫,就是因为咱们都是内务府旗下的出身,且都是汉姓人,祖籍还都是盛京的;可是我阿玛的官职却是比贵妃娘娘你的阿玛要高,故此贵妃娘娘才看我不顺眼的?”
  这话,婉兮倒也不意外。婉兮更能大致猜着,这话是出自谁的口中。
  婉兮便只是点点头,“人生在世,管得住自己的言行,却管不住旁人的舌头。不过好在还有一点可以选择:旁人的舌头,放到你自己这儿,是尽信呢,还是不信。”
  永常在吐一口气,“下回若有人还敢在我眼前嚼这个舌头,看我不啐回去!这是摆明了就想挑拨小妾和贵妃娘娘去呢,叫咱们两个内务府出身的汉姓人互相咬,好叫她们那些出身名门的安坐看戏不是?我便要跺脚儿骂她们八辈儿的祖宗!”
  永常在是她父亲的老来得女,从小捧在手心儿,也是娇生惯养的。这便说话尽都是大实话,倒更像满人家的姑奶奶一般的直率去,反倒不像寻常内务府旗下汉姓人家的姑娘那般娴静。
  婉兮听着却也痛快,便也忍不住笑,“你心下明辨是非就也够了,还不急着与人当面撕破脸去。终究你目下只是常在之位,若那是个位分高的,自会抓你这个以下犯上的把柄去,倒叫你吃亏了。”
  永常在深吸一口气,“等我将来也得晋位的,迟早吐她们一脸唾沫星子!”
  两人道别,婉兮握住永常在的手,“出宫的女子,不能再与本主儿相见。我心下总归放不下玉叶,又不便与你叔叔通讯息。我这便唯有拜托了你去,若能得了机会传递口信儿,好歹代我传一句话给你叔叔,请万万善待玉叶。”
  “便是名分什么的暂且不要紧,可是万万叫玉叶在你叔叔府中,不可受不该受的委屈去。”
  永常在垂首避开婉兮的目光,一径点头,“我记下了,贵妃娘娘放心吧。”
  。
  婉兮先行,待得走远了,永常在还立在远处,遥遥望着婉兮的背影。
  终于再看不见了,永常在方叹息一声儿,“原本以为她高高在上,也不稀罕搭理咱们这些位分低的。却没想到,她其实肯为了一个出宫去了的官女子,来这样儿软言说好话儿。”
  永常在位下的女子观岚也是含笑点头,“谁说不是呢。原本她若有事儿,只需递一句话过来,传小主到她宫里去回话就是了。奴才也没想到,她还亲自跑来了。”
  永常在叹了口气,“我虽与她性子不同,可好歹都是内务府旗下的汉姓人,且家里祖籍都是盛京的,便看着这一层,我倒是觉着这整个后宫里,她倒是难得顺眼的。”
  观岚便也笑道,“反过来说,贵妃主子瞧着主子,何尝不也是这个想法儿呢?总归两位主子之间颇有相通点,主子倒该多多走动去。”
  永常在“嗯”了一声儿,“其实便不是今儿她来,我也得每个月至少去她那边儿走一趟。皇上早就这么吩咐了,我哪儿敢奉旨不遵了去?”
  。
  这个三月里,先有大学士来保溘逝,皇帝亲赴来保府中奠酒;后有皇后的亲蚕礼和皇帝的亲耕礼,帝后二人各自忙碌,各项祭祀都回宫去举行,都少在圆明园里。
  那拉氏不在,叫忻妃好歹得了些儿喘息的机会;可是她的气儿还没喘匀乎,回头就又错过了皇上去。
  三月了,按着她报遇喜的日子,这个月将是她十月怀胎足月的日子,她便该临盆了啊!
  可是她这个月的红,按着日子却还是来了。
  该死的,还是来了!
  事到如今,她便是再不愿承认,便是再在心下垂死为自己开脱,却也不能不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十有八、九,当真是没了……
  白日里两个守月姥姥孙氏和武氏都在跟前伺候,随时观察她的动静,倒叫她连单独跟乐容、乐仪说句话都不容易。唯有到了晚间,两个老媪因上了年纪,这便怎么都得去歇息的当儿,忻妃才能捞着单独跟自己人说话儿。
  忻妃焦虑不安地问两个人,“……皇上几时回来?亲耕礼完毕,皇上也该回来了吧?”
  乐容和乐仪对视一眼,都跪倒在地,“可是主子,就算皇上回来,咱们又该怎么办才好?”
  忻妃抓住雕花的床板,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听着,只要皇上回来,你们就都去请皇上来——别说是我吩咐的,就说你们两个伺候八公主的时候儿,发觉了舜英的身子有异状!你们不敢向我禀报,也不敢问太医,唯有私下去请皇上来……”
  乐容和乐仪两个都惊了,呆呆望住忻妃。
  “……主子当真决定了,要用这个法子去?”
  忻妃也是绝望地抬眸,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
  “那我这会子,除了这个法子之外,还有什么法子?!这几个月来,我什么说法儿都用上了,可是皇上却都不肯来!”
  “几个月了,几个月了……皇上便是来了那一回,也是因为皇后在这儿!他竟从来,都没有单独来看我一眼……”
  忻妃说到此处,伤心地紧闭两眼,“都到这会子了,我已怀胎十月,他却还不来,那届时我是临盆,还是不临盆啊?”
  乐容和乐仪两人也是跟着主子一处绝望。
  都怀胎十月了,自家主子自己如今已是走进了死胡同儿去。若皇上还是不来,若主子还是不能借机再重得皇嗣,那……这十个月的事儿,又该如何解释了去?
  到头来难道变成一场欺君大罪,叫阖宫上下的人都陪着自家主子一起吃挂烙儿去不成?
  人到这一刻,便是曾经主仆情深,可是这会子也都只觉自己的性命才最要紧。
  乐容和乐仪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见了坚定之色。
  两人一起蹲礼,暂且应承了忻妃去,“奴才知道该怎么办了。主子安心,只等皇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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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4章 七卷164 不想陪你死

  皇帝回宫去了,却留下一班后宫在圆明园里。
  按说这本也是惯例,终究皇帝在圆明园里住的日子多,只是逢重大庆典祭祀,才临时回宫去几天。用不了几日便回来了,没的要大费周章带所有人一同回去。
  可是惯例归惯例,皇帝却也每次回宫去,都单独带一两个人。
  这回,皇帝带的不是永常在、福常在和宁常在,而是去年最后赐封的第四位——答应小富察氏。
  。
  皇帝此举,倒叫后宫众人颇有些意外。
  终究去年一共赐封的四人中,小富察氏获封最晚,位分也最低。
  因答应位分太低,皇帝都未赐予封号。没有封号的嫔妃,称呼起来便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倒要叫旁人在开口时要多费一番思量。
  从皇帝方面说,倒是好办,只需直接称呼“某某宫答应”即可。此时小富察氏是跟着那拉氏居住,皇帝的谕旨里便以“翊坤宫答应”来指代即可。
  为难的是其他嫔妃,尤其是太监和官女子等这些当奴才的。
  答应虽说位分最低,还不是内廷主位。唯有从贵人开始的内廷主位,才可以称为“主子”,可答应也好歹是位小主儿,终究是太监和官女子们不敢怠慢的。
  宫中倒也是有现成儿的规矩,对于没有封号的嫔妃,也可以用名号来称呼。譬如婉兮等汉姓女,就直接以姓氏为名号,称为“魏贵人主子”等;
  满人家的格格,皇帝曾严厉下旨,禁绝以汉人姓名连用的方式来称呼,故此不管是后宫嫔妃,还是皇子皇孙的福晋,绝不准称为什么“钮祜禄格格”、“富察贵人”的,只能按着满洲旧俗,称名不举姓。故此小富察氏不能被称为“富察答应”。不过好在也有个折中的法子,可以用生父名字的第一个字儿来作为名号。
  比如小富察氏的父亲是德克精额,那就可以称作“德答应”。抑或是跟着她们母家承恩公的大宗,从富文那儿称呼“富答应”;或者跟着九爷傅恒,称为“傅答应”,皆可。
  而到了蒙古人嫔妃这儿,也可以按着生父名字的第一个字儿来当做名号,又或者以母家所在的部落为名号皆可。
  故此太监和官女子们有叫“傅答应”的,也有唤作“富答应”的,不一而足。
  其实在小富察氏的称呼上,倒不用这么周折。因为皇帝的后宫中,此时唯有这么一位答应,别无二家。便连去年一同赐封的三位内务府包衣女子,初封都是常在,都在小富察氏之上。故此小富察氏的位分既然独一无二,倒不用以名号来示区分了。
  皇帝起驾回宫时,各宫都得到消息,说小富察氏跟着回宫去了。各宫的太监女子们称呼上这个七嘴八舌,倒叫各宫主位都不由得笑。
  也是,谁能想到堂堂元皇后的亲侄孙女,以外八旗秀女之身进宫的,却初封了这么个独一无二的答应来呢?
  小富察氏明摆着的不得宠,倒叫忻妃也曾经松一口气下来。说到底去年从十月开始,皇上一口气连着赐封四位新人,若挨个儿的都得宠,那皇上自更顾不得她了。
  可是这会子忽然传来小富察氏单独随着皇上回宫的消息,倒叫忻妃的心又提了起来。
  “怎么着,转过年来,终于轮到这小富察氏得宠了去?”
  乐容和乐仪都道,“虽说那位初封只是最低的答应,可是终归是孝贤皇后的亲侄孙女儿,皇上便是再不待见,却也不至于永远冷落下去不是?”
  乐容看了忻妃一眼,“况且三月十一是孝贤皇后的忌辰,按例皇上要遣内务府官员祭祀孝贤皇后陵寝,宫里的长春宫也要供容,那傅答应便也好歹该去行礼不是?这便叫她得了机会单独随驾……”
  忻妃冷笑一声儿,“那就便宜她了!想这些天,宫里唯有她一人,必定会设法侍寝了!以她的身份,我倒不能防备着她些儿。”
  乐仪倒是轻哂,“实则这会子倒轮不到咱们来防备着她。就凭她这个身份,以及她相貌与孝贤皇后的相似,那皇后主子便是第一个防备得登紧的;此外,便是令贵妃。”
  忻妃眼珠儿滴溜溜一转,便也笑开,“是啊,自有她们两个烦恼去的,我倒不着急了!”
  她这会子该着急的,还是什么时候儿能叫皇上赶紧回园子来。
  留给她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这最后的半个月,已是她最后的机会。
  。
  皇帝延宕到三月十三日,才不慌不忙地回到圆明园来。
  忻妃又喜又急,便又催着乐容和乐仪两个,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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