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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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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不算没道理,只是听来叫人很觉刺耳。
  永璜的侧福晋便都忍不住皱眉,不由得道,“……说官女子便说官女子,又何苦要说什么永寿宫去?令贵妃额娘也好,瑞贵人娘娘也罢,那都是咱们的长辈,如何能叫咱们随意说去?”
  绵德福晋歪眸一瞟,不由得咯咯一笑,“姨娘说得好有趣儿。宫里的官女子,身份自是都归属宫分的,难不成宫里还有不分哪个宫的官女子去?她既是永寿宫的,咱们又不知道她小名儿,不以宫名来称呼,又要如何称呼去?”
  “便如姨娘是老定亲王的侧福晋,而我是小定亲王的嫡福晋,咱们在外头可不分什么伊尔根觉罗氏,还是我博尔济吉特氏,总归都是以定亲王府的身份来称呼。姨娘说,不是么?”
  便在定亲王府内,虽说绵恩生母是长辈,可终究是侧福晋;而绵德福晋虽是晚辈,一来出身高卓,二来是现任定亲王的嫡福晋,这便嫡庶尊卑有别了。便连伊尔根觉罗氏这位当长辈的,在绵德福晋这小姑娘面前,说话也总要低声下气去几分。
  永璜侧福晋听得懂绵德福晋的话,这便面上黯然下去,一时也是心凉如水,无力再替永寿宫辩,便连自己都无力自辩了。
  鄂凝自越发得意,含笑睨着庆藻道,“……说来也巧,那个官女子还是瑞贵人娘娘位下的女子。瑞贵人与我们阿哥爷的英媛是堂姐妹,想来瑞贵人娘娘也想在八弟你们所儿里再扶持出个能开枝散叶的皇子使女来吧?”
  “不如这样儿,哪日八弟妹得了空,我便带八弟妹去瞧瞧那个官女子去……不瞒八弟妹,那可是个娉婷娇娆的美人儿,可有几分江南女子的风韵去呢。”
  。
  庆藻的心被撕开了一般地疼,身为女人,谁都不愿意如这般当众被人当成笑话儿一般地看。
  终究,她与八阿哥成婚,刚刚一年。
  她先前心口上如同被压了一块巨石,嗓子眼儿喑哑说不出话来。可是她却也看得清楚,眼前的情势,便是有四嫂竭力护着,可终究力有不逮。
  此时若是她自己还不说话,便只能由着鄂凝越描越黑,叫自己和阿哥爷都沦为了妯娌们的笑柄去。
  这会子她便是可以暂时不顾自己的颜面,又如何能不顾八阿哥的颜面去?
  终究此时成年了的皇子就是四阿哥、五阿哥、八阿哥这三位了。三人之间的争斗已是不可避免,鄂凝的话无疑是在狠踩八阿哥去,这便有意无意还是牵连到了皇子们之间的局面去。
  庆藻深深吸口气,竭力叫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面色苍白地抬眸,目光却已是宁静如水。
  鄂凝都是一愣,不由得挑眉。
  庆藻淡淡一哂,“不劳五嫂挂心,实则成婚之日起,阿哥爷便无事瞒着我去。这件事我其实早就知晓了。”
  “你都知道了?”鄂凝不由冷笑,“那你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庆藻心下平静下来,这便更为从容,抬眸迎上鄂凝的眼,“我先前不说,是因为今儿不是说这个的场合儿。今儿是咱们妯娌,连同绵德阿哥、绵恩阿哥两位的福晋,一起来给皇太后请安的。如何陪着皇玛母享天伦之乐才是正经,又何必说这些妇人嚼舌头的话去呢?”
  鄂凝面色一变,却一时无言以对。
  庆藻垂首淡淡笑笑,“况且阿哥爷们的心事,总归是情窦初开时候的少年情怀。至于是否当真,还得按着咱们皇家的规矩,由皇阿玛指给了才算成真;否则,也都只能是一个心愿罢了。故此这事儿本不由得咱们这些当福晋的来决定,总归还有皇阿玛做主呢,咱们谈论这些又有何必?”
  庆藻不慌不忙盯了鄂凝一眼,“难不成五嫂急着替皇阿玛做主不成?”
  “你!”鄂凝面上臊得通红,“你又何必说这话!”
  庆藻眸光轻转,“那五嫂又何必说这话?皇阿玛尚未决定的事、连我都不操心的事儿,五嫂又何苦越俎代庖,如此挂怀?”
  庆藻说着满眼柔情,转向那小孩儿的方向,“若我是五嫂,这会子当了额娘,便满心都扑在那可爱的孩子身上尚嫌不够,哪儿还能顾及到小叔子的家务事去?”
  鄂凝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庆藻这便转开眸子,淡定望向几位围观依旧的妯娌们,“……不满几位嫂子,那位姑娘不但八阿哥中意,实则也颇入我的心。我去年在行宫受伤,以命救护我的,实则不止恂嫔娘娘一位,还有一个救命恩人,就是那位姑娘。”
  “我欠那位姑娘一份救命的恩情,故此就算我再小心眼儿,这颗心下却也已不能有任何的隔阂去。我啊,这会子心下只剩下了对那位姑娘的欣赏、感恩去,再没旁的了。”
  庆藻一番话,冷静、得体、大度,叫几位妯娌都只能跟着点头。
  尴尬的人,换成了鄂凝。就连绵德福晋都忍不住埋怨地望了她一眼,将手臂从鄂凝手里给抽了回来。
  鄂凝自不甘心,不由冷笑道,“八弟妹果然宅心仁厚!你也不想想,为何在你坠马之际,她那么巧就在你左近,且第一个冲出来救护于你!难道不是她窥视已久?——她怎么会知道你那日会坠马,难道不会是她对你心生嫉妒,这便故意加害于你去么?”
  “八弟妹别忘了,你们当日所乘的马都是出自上驷院;而上驷院归属内务府管辖。那么巧,瑞贵人的阿玛德保,就是总管内务府大臣啊!若瑞贵人一家想要帮衬自己的官女子挤开你去,简直易如反掌!”
  。
  一时情势又是陡转,其余众人都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再掺和。
  安颐走过来,半蹲行礼道,“皇太后老主子问,几位福晋主子在这边儿说什么呢那么热闹?”
  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这便都看向鄂凝。
  鄂凝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已经无法回避,这便硬撑住了脖子,朝安颐点点头,“……我这就去给皇太后回话。”
  。
  这日原本什么都是好好儿的,丝毫没有预兆,安颐忽然来到“天地一家春”,说皇太后想见十五阿哥,请令贵妃带着十五阿哥到畅春园请安。
  安颐亲自来的,就在原地等着婉兮一同过去,情势容不得婉兮多想,甚至来不及提前通报给皇帝。
  婉兮请安颐稍等,进内更换衣裳。
  玉蕤也觉不妙,赶紧跟进来亲自帮婉兮整理。
  “皇太后说想见十五阿哥,我看不对,分明是皇太后想要见姐……”
  婉兮也是蹙眉,“谁说不是呢。虽说都过了这么些年,皇太后对我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可是说句实话,一听见老太太单独传召我,我这心下还是哆嗦的。”
  玉蕤忙道,“我陪姐一同去!”
  婉兮却摇头,从妆镜里望一眼玉蕤,“傻丫头,你是贵人,还不到去见皇太后的时候儿。”
  宫里尊卑有别,虽说贵人也已经是内廷主位,但是因为贵人位分低,且无定数,连册封礼都没有;便是每次到慈宁宫行礼,贵人都不能如嫔位以上一般跪在月台上,只能在后殿行礼。故此贵人甚至都没有到皇太后面前去请安的资格。
  玉蕤听罢,也是黯然,“我怎么忘了……可是我便不进去就是,就如官女子一般,在外头等着姐,还不行么?”
  婉兮攥住玉蕤的手,也是心疼。
  可是这回皇太后忽然传召,婉兮便是不能确定是因为何事,可也总有预感——愉妃那日当众又再提及恂嫔和庆藻受伤之事,那翠鬟与永璇的事被挑开,便是迟早之事。
  若此番皇太后传召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儿,玉蕤是翠鬟的本主儿,又只是个贵人,阿玛又刚得咎,皇太后便有的是理由,还指不定要怎么为难玉蕤去。她便不能叫玉蕤去,藏也要将玉蕤稳稳当当藏好了。
  不管皇太后将是何样的态度,只要有她在,便还轮不到玉蕤去受罪。
  这些年走过来,她要见皇太后尚且心下打鼓,玉蕤只会更为难。
  婉兮便笑笑,“别担心,好歹还有圆子陪着我呢。皇太后不管如何不待见我,却是将圆子疼在心上的。她当着圆子的面儿,怎么也不会太凶就是了。”
  婉兮故意俏皮眨眼,“想来老太太也未必是要为难我,不然就不会连圆子一同叫去了。兴许是咱们想多了,可能只是老太太真的想圆子了。”
  玉蕤想想也是有理,这便赶紧点头,“姐先去,我后脚就去请皇上……有咱们十五阿哥在,皇上再赶过去,姐就没事儿了。”
  婉兮却笑,“别介。若皇上赶过去,老太太反倒会不高兴了,就像咱们告偏状似的。交给我自己吧,我能应对。”
  。
  婉兮抱着圆子乘了马车到了畅春园。
  所幸畅春园与圆明园相距也近。
  请安罢,皇太后抱着小十五亲了又亲,一个劲儿说,“这又白又胖的大孙子哟,玛母真想在脸蛋子上咬一口!”
  有皇太后这般情形,婉兮倒也悄然松了口气去。
  快两岁的小十五正是满地乱跑的时候儿,在祖母怀里腻歪了一会子,便急着下地。对刚会走的小人儿来说,怀抱这会子反倒是桎梏。
  皇太后便也笑着撒开手,吩咐总管太监福海:“你亲自伺候着你们十五阿哥去,看看我新给他预备的小木马,他稀罕不稀罕!”
  福海也五十多岁的人了,却还是将小十五给扛到脖颈子上,由得小主子骑着出去玩儿去了。
  皇太后看了安颐一眼,安颐便叫了门里门外的官女子、妈妈里们都出去,亲自将殿门给带上。
  殿内就剩下皇太后与婉兮两人直面相对。

  ☆、第2440章 100、磕打(毕)

  婉兮若说不紧张,自不是实情。
  可是若说紧张到乱了分寸,却也早已不是她此时这个年岁还至于的了。
  婉兮只沉静地坐着,虽说指尖也略有些凉,可无论面上还是心底,却已经都没有太大的波澜。
  总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退一万步说,若是皇太后的兵与水都来势汹汹,叫她一时无法抵挡的话,她也还有旁的法子去。
  她便只微微半垂臻首,只等着皇太后先开口罢了。
  。
  皇太后每当面对婉兮,总想抽烟。
  旗人家的老太太啊,当韶华已去、子孙成人之后,面对那寂寞到空洞的时光,烟杆子便成了最亲近的依靠。
  老太太还是爱抽关外的旱烟,那醇厚的关东烟是青条水烟比不了的。她闲暇解闷儿可以抽水烟,可是轮到犯愁动脑筋的时候儿,便还是想抽一口劲儿大醇厚的关东旱烟去。
  可是老太太分明已经抓起了铜镶金的烟袋锅子去了,却忽地挑眸望一眼婉兮,还是给撂下了。
  她只叫:“安寿,去给我沏一碗酽酽儿的茶来!”
  婉兮便起身,半蹲一礼,“还是妾身来吧。”
  皇太后却仿佛堵了气,“令贵妃,你坐下吧!宫里又不是没有奴才了,如何能叫你这位贵妃亲自劳动了去?”
  婉兮也不恼,反倒回头轻笑,“今儿是安颐姑姑去传的妾身,妾身带着小十五一路进来,也只见安颐姑姑忙里忙外地伺候……妾身便忖着,安寿姑姑怕是今日不当值。”
  “妾身也说句直率的话:安寿姑姑在皇太后位下伺候了这么多年,可没有皇太后的好福气去,这几年年岁也大了,眼见着便越来越少到皇太后跟前来立规矩。妾身虽在贵妃位分,可在安寿姑姑面前也是晚辈,这会子又哪儿有叫安寿姑姑来伺候,而妾身却坐着看着的道理去?”
  婉兮说罢也不等皇太后允准,自自然然走到茶案边儿,手脚麻利地沏茶。
  皇太后心下也不由得叹息一声儿,这便哼道,“你倒留神!这一路走进来,原来还有工夫儿去瞅我宫里的人,显见着你倒是心静如水嘛!”
  婉兮便忙活茶,便含笑道,“皇太后驻跸畅春园颐养天年,能得皇太后传召,前来伺候,妾身高兴还来不及。”
  皇太后哼了一声儿,倒也无话可说了,便只瞟着她,看婉兮沏茶。
  只是眼睁睁看见婉兮不听话,可没往茶碗里多放茶叶,而只是普通的用量,绝没有符合“酽酽儿”的要求去。
  皇太后便皱眉,“要沏茶便好歹按着我的嘴来!我方才的话,你倒给摆到哪儿去了?”
  婉兮也没慌,更没往茶碗里续茶,反倒是从容不迫将茶沏好了,稳稳当当端着茶碗转身走回皇太后跟前来。
  “皇太后爱喝浓茶,爱抽关东旱烟,您老人家便是天下至尊至贵的母后皇太后,可是这两样儿爱好,倒是与任何一位旗人家的老太太都没什么分别呢。妾身进宫前,伺候在祖母膝下,每日里也是看见祖母放下烟袋锅子就喝‘茶山’,喝够了茶就又举起烟袋锅子来了。”
  皇太后轻哼一声儿,“那你怎么还没从小就学会怎么伺候老人?老人抽完了旱烟,嗓子眼儿都发干,便更爱喝一碗酽酽儿的茶来,你怎么反倒不听话?”
  婉兮轻叹一声儿,“妾身其实从小儿,也是这么唬弄祖母的……”
  旱烟、浓茶,都是旗人家的老太太们缺不了的,那是一种依赖,也是一种麻痹,可是但凡心下明白些的儿孙,都知道这两样儿其实对老人家并不好。
  婉兮当面儿都直说了“唬弄”二字,也没说明缘由,可是皇太后却只瞟了婉兮一眼,便也没多说什么,只别开了眼去。
  ——终究老太太心下也明白这个道理去啊。
  小辈儿在浓茶、旱烟这事儿上的“唬弄”,其实不是不尽孝,反倒是用心至诚。
  婉兮见皇太后别开了目光去,这便含笑将茶碗小心地搁在了皇太后手边儿的炕桌上,又屈膝一礼,这才缓缓走回座位坐下。
  皇太后虽没说话,却还是抬手拿起茶盅来,用茶盅盖儿撇了撇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垂首去喝了一大口。
  婉兮自笑了。
  。
  也许是一口茶入喉,叫皇太后心绪平和了些,老太太放下茶碗才哼了一声儿,“你倒自信,我说沏茶,你就去动手了。你不担心自己选错了茶,不入我的口么?”
  婉兮却是毫不遮掩地摇头,“妾身进宫二十年,虽少有机会到皇太后驾前伺候皇太后用茶,可是妾身却也好歹时常伺候皇上用茶……这世上从来都是母子连心,只要是皇上喜欢的,那必定是从皇太后那儿承继来,或者从小耳濡目染来的。故此妾身只要按着平日伺候皇上的手法儿来沏茶,相信必定也能入得了皇太后的口。”
  婉兮这么说,皇太后也不由得扬眉,倒是没法儿反驳了。
  婉兮眼帘轻垂,幽然含笑道,“况且皇太后宫里所用的茶叶,都是皇上亲自挑选了呈进来的。以皇上的孝心,皇上挑选的,自然都是皇太后爱喝的;能每日摆在皇太后宫里的,自必定都是皇太后喜欢的。故此啊妾身只管大胆地去从中随便挑就是了,必定每一样儿都是皇太后素日爱喝的,自不担心入不了皇太后的口去呢。”
  皇太后也只能叹息了,啧啧一声道,“令贵妃,进宫二十年,你这张嘴是越发会说话儿了。”
  婉兮坦然抬眸,含笑颔首,“皇太后万寿庆典之时,皇上都能率领皇子皇孙彩衣而舞;妾身可惜连跳舞的本事都没有,便也只能多学说几句舒心的话儿,以尽孝心。”
  皇太后心下更是迭声的叹息,抬眸凝注婉兮,“你这些年为皇上开枝散叶,几乎一年都没歇着。这就是你最大的孝心了。”
  婉兮含笑起身,又是缓缓行礼,“这都是皇上的恩典,也是皇太后的恩典……凭皇上对皇太后的孝心,倘若不是皇太后的允准,妾身又哪儿能有这样的荣幸去?”
  皇太后终是点了点头,“你坐下吧。都这会子了,还要亲自替我沏茶,倒难为你了。”
  婉兮便也俏皮偏首,目光落在皇太后搁在一边儿去的烟袋锅子上,“是皇太后更体恤妾身,先为了妾身都放下了烟袋去。那妾身怎么还不能伺候皇太后喝一碗茶呢?妾身没那么身娇肉贵,妾身更是打心眼儿里珍惜能亲自伺候皇太后的机会。”
  。
  重又落座,婉兮自然看得出,皇太后虽说面上还是阴沉似水,可是她老人家的态度已经绝没有刚一开始的冷硬去了。
  也许是随着年岁渐长,婉兮反倒越来越能体谅到老太太的立场去。
  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有了儿子,将来也会成为人家的婆婆;又或者是因为自己也快四十了,越发明白人越老反倒越像个小孩儿去的道理,要不民间怎么都叫“老小孩儿”呢。
  故此啊,当着这位老太太的面儿,她便再不似从前那些年的防备、紧张去,反倒开始懂得如何顺着老太太去说话,而不再是句句顶撞、字字不让了。
  甚或退一万步说,老太太都年过七十了,便是老太太说错了句什么,叫她委屈了点儿去,又有什么打紧呢?都到了这个年岁,终究已是古来稀了啊。
  说一句就说一句呗,掉不了块肉,更不至于影响了皇上与她的感情。
  。
  皇太后又喝了口茶,婉兮明白,老太太也是在犹豫,也是在拿捏分寸。
  有老太太这这样儿,她心下已是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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