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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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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晚皇帝下船驻跸岸上行宫,便亲自过问了此事。
两个带头生事的水手被叫到皇帝面前问话,两个水手趴地下磕头回话。原来他们两个都是水手头目,都说皇上恩赏给他们是一两重的银锞子为二锭,可是事实上发到他们手里的只有一锭,另外一锭竟是被人克扣去了!
对于水手来说,一两重的银锞子不是小数目;更何况还是皇上恩赏的,意义又是不同,这才将命都豁出去了,拼着被治罪,也要闹出来。
这事儿叫婉兮心下也是提着,待得皇帝晚上过来,便小心瞟着皇帝的神色。
自不敢明白问,却总归放心不下。
婉兮便小心道,“今儿奴才瞧见皇上的御舟上有些动静……那么大的船,奴才心下倒是佩服那些水手们,真是了不起。”
“都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上此次奉皇太后南来,这一路上舟行平稳,倒都多亏这些水手们。首当其冲就是他们的这把子力气,若没了他们,那这船还怎么走啊?”
皇帝瞟着婉兮,便哼了一声笑了,“嗯,爷听懂了。他们是水手,更是载舟的百姓;若爷连他们这事儿都处置不好,又如何指望那船下的水能稳稳当当载舟,而不是翻涌起来,覆了舟去?”
婉兮含笑依偎进皇帝怀里,“奴才总归放心,爷必定能处置最为妥当去。”
皇帝哼了一声儿,“尽管将你的小心眼儿给放回去吧,爷不会治罪那两个水手。”
“水手都是卖苦力气讨饭吃的,爷给了他们恩赏,他们自然该拿着,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吃饭;爷要治罪也得治罪那些克扣了他们赏银的人去。”
“爷的御舟到了江浙地方,既然是由地方官负责招募、挑选,那便自是地方官的责任。爷只问地方官的错儿!”
婉兮心下便跟着一紧,“爷要问两淮盐政高恒的错儿?”
皇帝长眸倏扬,瞟着婉兮,却笑了,“……明儿你就知道了。”
。
次日,皇帝下旨:“安宁系地方大员,失察自雇水手生事于本省,自有应得处分。著依议罚俸六个月。”
至于对随扈护驾也有关联的銮仪卫“冠军使”常恒等人,原本也该为此事担责,可是皇帝却在旨意中道:“至常恒、穆昇额、陆燿,乃系自京随行扈从。船本不由自雇,水手何从约束?其情节迥非地方官可比,俱著免其罚俸。”
这一件水手生事的事,原本可大可小。结果为此担责的,不是负责雇船、招募水手的盐政高恒,也不是负责护驾的銮仪卫众人,反而是安宁。
且,只是安宁。
这便自皇帝南来,一应随驾的大臣、接驾的地方官员都有封赏,而安宁并无之外;安宁反倒因为此事而被罚俸六个月去。
这还不算上安宁偷偷预备了那些接驾的排场,却没敢在皇上面前使出来,终究那些白花出去的银子,还得自己掏腰包赔补上的。
☆、第2433章 93、又喜(毕)
忻嫔得到这个坏消息时,正随皇帝驻跸栖霞行宫。
栖霞行宫便在栖霞山,便是尹继善挖湖造景的所在。
忻嫔听着乐容禀告,两耳便是一片轰鸣,好半晌只能看得见乐容的两片嘴唇在动,却听不见了乐容在说什么。
更为讽刺的,便是眼前这座栖霞行宫啊。她偏就是在这儿听说姐夫被皇上申饬、下旨罚俸的消息,那皇上心下对于尹继善和姐夫之间,看重谁、看轻谁,自已是不用再做比较了。
忻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撑着嫔位娘娘的颜面,坚持着端庄自持回到寝宫的。
进了门,脚步却险些无法稳当迈过门槛。七八寸高的旗鞋,虽叫她在人前能高高在上,却成为她登堂入室的最大障碍,险些直接将她给绊倒在了门槛上。
眼前这情形便宛如一句讽喻。
自以为是的高贵,本以为会让自己的起点与门槛的高度更近;可是事实上,那也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将脚抬得够高,否则非但不能轻松迈入门槛,反倒会自己将自己绊倒在地。
忻嫔越发懊恼,抬起脚来狠狠踹向那门槛。
“不过只是行宫,缘何也要修这样高的门槛!这门槛是尹继善修的,他就是故意与我做对!”
。
乐容与乐仪对视一眼,急忙一左一右上前,扶住了忻嫔去。
都小心翼翼劝,“主子何苦跟一条死木头疙瘩置气去?这般用旗鞋踹门槛,木头震动木头,到头来只是叫主子脚底下疼。”
旗鞋的高鞋底,也是木头做就;这般互相撞击,脚底自是被震得生疼。忻嫔不得不停了脚,却是一腔的恼怒怨恨无处排解,这便还跟这条门槛过不去,跺着脚喊,“还不去叫人,将这条该死的门槛给我锯了去!大胆尹继善,安排这样高的门槛,便是故意与我过不去!”
乐容和乐仪又对视一眼,乐容扶着忻嫔往里去,乐容赶紧扭身儿过去将殿门给掩了。
嫔位住同一处院子,豫嫔就在对门儿呢。
。
殿门关好,乐容扶着忻嫔坐下,这才轻声劝,“……此处终究是皇上行宫,门槛的高度自是符合皇家身份。主子若非嫌门槛高,若叫外人听去了,还指不定要怎样嚼舌头。”
门槛高低体现的是身份的等级,此处既然为皇帝行宫,门槛的高度自是与皇家身份相对应。
门槛高便不是障碍,更不是有心的陷害,而是身份至高无上的代表。
忻嫔若嫌弃,那岂不是忻嫔要说自己的身份不够高了,才迈不进那条门槛的?
忻嫔自己冷静下来些,倒也想明白了。只是实在生气,这便拗不过来,只垂首自顾生闷气。
乐容和乐仪何尝不知,主子这哪里是跟一根门槛过不去,主子心下难受的自然还是安宁大人被皇上罚俸了的事儿。
“不过是罚俸六个月,那统共才有多少银子呢;况且换上罚的是正俸,又不是养廉银,地方官员每年的收入,正俸终究是少的,都是全指着那些养廉银子,皇上这回又没说连安宁大人的养廉银一并罚了,那自然伤不到安宁大人的根基去,主子倒想开些儿吧。”乐容只能苦劝。
半晌,忻嫔终是叹了口气,“你说的是,不过是六个月的正俸,那么点银子又何入我姐夫的眼去……”
“只是,我姐夫便是不在乎那点银子,却又怎么能不在乎那份颜面去?”
忻嫔懊恼地将炕桌给推开,硬木翻倒,发出铿锵的响动。
“我也怪了,凭什么其余嫔妃在江南的亲戚,高晋、阿里衮的一个一个受奉恩衔,偏我姐夫受罚;凭什么江南一干接驾的官员都得了赏银,偏我姐夫被罚俸!”
“便是说什么御舟上的水手生事,我姐夫是地方官员,责无旁贷。可是我倒要问问了,那御舟上的水手招募是两淮盐政高恒的事,若说地方官那也还有江苏巡抚呢,又干我姐夫一个布政使兼织造什么事!皇上若要问责,为何不问正管此事的高恒;若说是地方官的事,为何不问两江总督尹继善、江苏巡抚庄有恭去?”
忻嫔黯然摇头。
“……你们难道还不明白,这水手的事儿,怕只是一个幌子么?是皇上莫名其妙拿我姐夫出气,随便捏了个缘由,这就叫我姐夫担责!”
乐容和乐仪都吓了一条,面面相觑,一时都不敢说话了。
她们两个在苏州,已然拿了安宁的银子。原本心下自是欢欢喜喜,可是这一忽儿,却忽然有些觉着那些银子有些像吃多了的黏米面饽饽,虽说用力从嗓子眼儿个咽下去了,这会子却沉甸甸的卡在胃口儿上,消化不下去了。
忻嫔瞧她们两个神色,更是黯然神伤,“我也不愿意这么想,可是眼前这一宗一件地累叠到这会儿,我却已不能不这样想来……皇上他,就是故意在拿捏我姐夫;我不知道皇上是不是对我姐夫的公事有何不满了,可是我心下更忐忑的是,我总担心皇上这么对我姐夫,怕也是要与我有关。”
忻嫔都撑不住头上那份半钿,半份钿花都要沉沉压断了她的颈子,她不得不深深垂下头去,以缓解那头顶的重量。
“……皇上他,既然肯带我一起来,难道不是已经原谅了我,不是已经重新接纳我的心意了么?皇上他怎么会忽然地,就又改变了去?”
。
次日皇帝便又临幸尹继善的两江总督署,之后又重新回栖霞行宫驻跸。
接着,皇帝便又下旨,今年正好是督抚官员甄别之期,皇帝特示,总督中如尹继善、高晋;巡抚中如陈宏谋、庄有恭等人,宣力有年,各称厥职。俱著交部议叙,以示优奖。
说巧不巧,尹继善和高晋两人自不必说了;而陈宏谋、庄有恭也正好是前后两任的江苏巡抚。
安宁为江苏布政使,只在江苏巡抚之下;安宁的心愿不止在复职为江苏布政使,他实则是希望能够如当年一般,重归江苏巡抚之职。而此时皇帝将前后两任江苏巡抚皆交吏部议叙,自是给二人最大的肯定。
若此,安宁想要得到江苏巡抚之位,已然越发渺茫;更何况陈宏谋、庄有恭二人被皇帝嘉奖,而安宁刚刚反受罚俸……至这道旨意之后,安宁想要实授江苏巡抚的梦,便注定只能是个梦了。
。
栖霞行宫,婉兮与语琴携手同游“彩虹”、“明镜”二湖。
这两个湖,便是五年前尹继善为接驾而挖山造出、还被九爷派属员写诗暗讽过的那个景。
婉兮与语琴自是心照不宣,立在湖畔也是忍不住垂首含笑。
婉兮抬眸望这湖光山色,垂首轻吟:
“江城如画里,山晚望晴空。
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
语琴会意,点头道,“李白的好诗。”
婉兮含笑点头,“尹继善大人虽说人力造景,可是凭他才学,这景之所出,必定有典。故此他虽是矫造山水,可是却依旧能融汇天地自然,令此情此景浑然天生。”
语琴吸口气也点点头,“我来此之前,若只是听说尹继善造景,心下也不无鄙夷;然则此时亲眼看见,倒果然也与你同感。尹继善大人终究大儒,便是造景,造得也并无穿凿之匠气,反倒使这湖光山色融为一体。”
“抛开尹继善逢迎皇上之心,单说这景,我倒也觉造得好。”
婉兮笑笑,心头却是略微苦涩。
“姐姐还记得李白这首诗的后半阙?”
语琴是出自大儒之家,自幼琴棋书画,这自是考不住她。
垂首只微微一想,语琴已是吟来: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
婉兮轻叹一笑,“……水色天光天渐晚,橘林柚林掩映在令人感到寒意的炊烟之中;秋色苍茫,梧桐也已经显得衰老。除了我还有谁会想着到谢朓北楼来,迎着萧瑟的秋风,怀念谢先生呢?”
婉兮偏首,凝视语琴,“尹继善当年此为,便连九爷都忍不住令下属写诗讥讽,尹继善如此落下痕迹的逢迎之心,几乎成为他一生最大污点。可是姐姐啊,世人只见尹公逢迎;我却从‘彩虹’、‘明镜’二湖之名中,看到一位垂暮老者心下的苍凉了。”
语琴心下也是微微一动,“你是说……”
婉兮点头,“尹继善大人年少得志,为封疆大吏之时都还被人戏称‘小尹’。可是他一任封疆就是三十年啊……三十年不得入中枢,即便封疆之臣亦是大吏,却终究远离朝廷核心。身为大臣,心下如何能不苍凉?”
语琴微微吸了口气,便也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他当年是心下凄惶不安,这才做出那样落人口实之事。老臣之心,令人唏嘘。”
婉兮点头,轻轻捏了捏语琴的手,“他挖湖,是乾隆二十二年的事;而两年后就是乾隆二十四年,正逢八旗女子选秀之年,皇上便选了庆藻,指给了永璇。”
语琴张了张嘴,眼中也是一亮,“是啊,以皇上睿智,如何能不懂他的心!只是彼时江南之事离不开他尹继善,皇上不能召他进京,这便选了他的女儿为皇子福晋,这也便是给了他一颗定心丸了!”
婉兮含笑垂首,“皇上他……有时看似不言不语,可其实没有人比他更心细如发,最体人意。”
语琴便也“扑哧儿”一声笑了:“瞧你!都到我眼前儿来夸皇上了!”
婉兮忙抓住语琴的手,“姐姐~~”
语琴这才哼了声儿,“罢了罢了,总归你夸得对,我也同意,这便也没什么拈酸的了,心下只觉高兴就是。”
婉兮这才俏皮偏首而笑,“……姐姐又瞧出什么来了?”
语琴轻啐一声儿,“便是那日亲眼目睹水手在御舟之上生事,我还尚且没能瞧出什么来;可是事到如今,我要是还看不出来,那我就当真别与你姐妹相称,更不敢再与你说话儿了。”
语琴说着也是无奈地笑,“唉,我这会子倒是可怜那安宁。他在江南也是经营三十年,资历绝不亚于尹继善。凭他,江南又有几人能算计得了他去?便是尹继善、陈宏谋、讬庸、庄有恭几个人捏在一块儿,都未必能撼动他多少。”
“可是啊,他兴许做梦都不敢想,有朝一日竟然是皇上亲自下场将他给算计了!”
。
婉兮早已忍俊不已,却还故意问,“姐姐缘何这样说?”
语琴有些懊恼,“你个小蹄子,这会子又来考我?那日在船上你不是点拨了我去,还说就看皇上怎么处置。若皇上是好问责高恒,那倒也罢了;可是若皇上不问责高恒,而是问了本不相干的人,那才有趣儿了呢?”
婉兮连忙摆手,慧黠地一退六二五,“没没没,我那日只是替高恒、高晋两兄弟担心来着。况且姐姐也知道,高晋与吉庆是儿女亲家,此时吉庆还在等着掉脑袋呢,我好歹也替他儿女怜惜着些儿罢了。”
语琴脸便越红,狠狠啐一声儿,“我真该撕你的嘴去,亏你还与我这么红口白牙,说得跟没事儿的人似的!”
婉兮忍着笑,故意从发鬓上抽出赤金的耳挖子就要去掏耳朵,“姐姐快与我解开这个闷儿吧,我已经掏干净耳朵了,正经是洗耳恭听!”
语琴忍不住了,当真上前伸开两手一左一右掐在婉兮嘴巴子上。
“我今儿便管不得你是不是贵妃娘娘,我这也要以下犯上了!”
婉兮大笑,抱住语琴,“姐姐说罢,叫我也再跟着欢喜一回。”
语琴只得叹气,伸指头点在婉兮脑门儿上,“……那是皇上的御舟,岂是什么人都敢闹的?且不说只是个小小的水手,便是一品大员,你给他几个胆子去,看他敢不敢!”
“那些水手啊,都是蕞尔小民,便是平日见个县太爷,都不敢这么闹的;更何况这是皇上啊!”
语琴瞟住婉兮,“那日闹的动静反而大,我又经你那句话点拨,回去越想越觉着说不通——想到最后,也唯有一个解释能成立,那两个水手之所以敢胆大到在御舟上生事,我倒怕那个在背后给他们出主意、撑腰的,不会是旁人,而唯有可能是皇上他自己!”
“要不是皇上自己,而是换了任何一个大臣,别说两个水手脑袋随时没了,便是那大臣自己也没跑儿。谁能傻成那样儿,还去怂恿两个水手在皇上的御舟上那么闹啊!”
。
婉兮听到这里,已是笑倒在语琴肩上。
半晌才软软伏在语琴耳边,含笑道,“……如今皇上也都已经难逃姐姐法眼了。姐姐猜,这会子皇上耳朵烧不烧得慌?”
语琴轻哼一声儿,自也笑了,“反正这会子念叨皇上的,又不止咱们两个。你真当忻嫔和安宁是傻的呀,便是当时还没想明白,这都几天过来了,还能寻思不过味儿来?”
婉兮按着语琴的肩头,缓缓抬眸。
“所谓小惩大诫,皇上已是点到而止,就是不知道忻嫔和安宁明不明白皇上的心思。若是两人这会子知道收敛,那他们自还给自己留下转圜的余地;可若都到此时了还要一意孤行,我这会子都已经忍不住要为他们两个悬心去了。”
语琴眼睛自是一亮,“你快与我说说,皇上还能如何收拾他们两个?”
“哪儿还用皇上再亲自出手?”婉兮妙目流光,凝注语琴,“身为人臣,哪个不是最善察言观色?更何况这些江南的官员,更个个儿都被江南的山水养成人精儿了。只需这点子风吹草动,自然有人善体圣意,闻风而动!”
“到时候儿便是大臣们弹劾的折子,都够将安宁这些年在江南的老底一层一层全都揭开了!皇上哪里还用亲自动手,只需循着大臣们的奏报,该查的查,该罚的罚,这安宁的大麻烦就已经到了!”
“至于忻嫔,”婉兮妙目轻转,“若是安宁倒了,她最大的倚仗就也没了。姐姐想,凭她一个深宫妇人,她到时候儿还能再干什么去?”
语琴也是柳眉轻竖。
“便是她哥哥是多罗额驸,她还有两个姐夫,一个是侍郎,一个是内阁中书,可是若皇上收拾了安宁去,我就不信她另外那两个姐夫还敢逆龙鳞去!”
婉兮含笑垂首,“姐姐,我有预感,咱们一直等着的那个日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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