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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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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忻嫔说完,便吩咐乐容,“快都呈上来吧。”
  忻嫔方才那番话可将语琴都气坏了,待得乐容端了礼盘上前,语琴不由得一声冷笑,“瞧忻嫔那股子扭捏的样儿,我还当忻嫔送上什么了不得的稀罕物儿呢,却原来也是就是一柄如意,并一些小衣裳鞋袜啊。”
  “跟旁的姐妹们送的,又有何不同?怎么旁的姐妹没有一个这么扭捏的,反倒就是忻嫔你一个这般惺惺作态!”
  忻嫔挑眸凝住语琴,“庆妃娘娘既然看得出,我送的与旁的姐妹都是一般规制,那庆妃娘娘这般奚落我,岂不是便将所有的姐妹都给奚落进去了?”
  “倒不知道庆妃娘娘这般当着我发作开来,究竟只是对我这贺礼不满意,还是根本对今日所有来此的姐妹们送的礼,都不满意?”
  “你!”语琴点指着忻嫔,恼得满面通红。
  婉兮忙抬手按下语琴的手,冷冷道,“忻嫔,你在嫔位,庆妃是妃位,如何有你一个下位者,能这般出言顶撞上位者的规矩?”
  忻嫔这才不得不收敛,朝语琴屈膝一礼,“是妾身年轻气盛,出言莽撞,还望庆妃娘娘大人大量。”
  婉兮这便轻轻一笑,“嗯,这便对了。”
  婉兮将语琴的手放回去,含笑凝着语琴,“依我看啊,忻嫔今儿的贺礼可不是不用心,反倒有可能是忻嫔最珍之重之的。”婉兮含笑倏然回眸,“忻嫔你说,是不是啊?”
  忻嫔一愣,来不及多想,便也点了头,“贵妃娘娘说的是。”
  婉兮这便亲亲热热走到忻嫔眼前儿来,含笑道,“妹妹这些年过得苦,宫里姐妹人尽皆知。其他姐妹送这一份心意,放在忻嫔妹妹这儿便得是加倍的不容易才是。”
  在场众人都听懂了婉兮话里这份讥讽。
  忻嫔面上霍地一白,抬眸紧紧盯住婉兮,“那倒不用贵妃娘娘忧心。好歹我母家还能帮衬我些,便是我在宫里境遇与贵妃娘娘不敢做比,可是若以母家的情形,我母家好歹还是比贵妃娘娘的母家,手头要松快不少的!”
  婉兮认认真真听了,也只是淡淡含笑,“忻嫔母家是镶黄旗满洲,乃为八旗之首;忻嫔肯用这样的母家,来与曾经为内务府正黄旗下内管领下的我母家做比,这本身已是难能可贵。”
  婉兮眸光一转,“只是,我倒忍不住好奇,忻嫔妹妹的阿玛那苏图大人溘逝已是有年,如今忻嫔妹妹母家手头依旧能这样松快,那这究竟又是什么缘故呢?”
  婉兮故意走到忻嫔耳边压低了声音,“……难不成,是来自江南?”
  忻嫔悚然一惊,“那贵妃娘娘母家,难道没有曾几任两淮盐政的吉庆?”
  婉兮含笑摊手,“可是我母家却一直并不宽裕,我母家更没一吊钱送进来给我。反倒是忻嫔妹妹,方才就是你自己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高声大嗓地说你母家手头松快的呀!”
  “忻嫔妹妹这是怎么了,明明还比我小十岁呢,便这样快就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去了?还是说那实话出了口,才想起来内里的隐情,这便后悔了,急着收回去了?”
  忻嫔狠狠盯着婉兮,“贵妃娘娘这又是何意?我姐夫远在江南,贵妃娘娘却也看不过眼么?再说贵妃娘娘又不是江南人士,凭什么说这些没影儿的话去?”
  忻嫔说着,目光不由得挪到语琴面上,“还是说,贵妃娘娘身边儿,就是有些个来自江南的汉女,故意搬弄是非?想来当年孝庄文皇后她老人家的组训可真对,这后宫啊就是不应该叫汉女入内,否则后宫便必定没有一日安宁了!”
  语琴恼得想要说话,却是立在众人末尾、位分最为地位的白常在忽然静静上前,立在语琴身边儿一笑,“忻嫔娘娘是记错了,庆妃娘娘当年虽也是由苏州织造送进宫来的,可却不是在安宁大人任上。是小妾的姐姐、前怡嫔柏氏,才是安宁大人送进来的。”
  忻嫔一惊,忙盯住白常在,“你……又想说什么?”
  白常在淡淡一笑,“小妾虽进宫比姐姐晚,可是在宫里却得以与姐姐相伴度过那几年去。那几年里姐姐一直病着,少见外人,便将当年的情形都一一与小妾讲说。”
  白常在平静的眼波陡然一荡,“小妾听姐姐说过不少,安宁大人府中是如何的奢华旖旎,安宁大人又是如何的出手阔绰……”
  忻嫔不由得笑起来,“你姐姐说的?你祭出一个亡人的这些死无对证的话来?”
  这会子立在语琴身后的禄常在语瑟也不由得低低咕哝了一声儿,“我跟姐姐也是姐妹两人都进宫伺候的,可是我却从未听过姐姐提起过这些事儿……怎地就白常在听说过呢?”
  语琴一皱眉,向后盯了语瑟一眼,“这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儿!”
  忻嫔却瞧见了,扬声道,“怎么没有?若只是当着贵妃、庆妃和我的面儿,禄常在是不便说话;可是白常在也只是常在之位,那禄常在自然可以说话。”
  语琴便是没再说话,却也还是回头瞪了语瑟一眼。语瑟这便委委屈屈垂下头去,不敢再说话了。
  婉兮看着情形差不多了,便也轻叹一声赶紧上前拉住语琴和白常在去,含笑道,“哎哟,算了算了,那江南的事儿啊,总归咱们今日在这京师也说不清楚。总归明年就是皇上南巡之期了,到时候儿咱们有什么话留到江南去说也就是了。”
  忻嫔也只得悻悻地告退而去。
  她出了“天地一家春”,垂首想了想,还是吩咐乐容,“叫人带消息给我姐夫去,叫他在江南万事小心些,别叫人捉到把柄去。”
  “京师里,我没能帮他扳倒尹继善去,那江南诸事他还是多加小心为妙。只看这边尹继善与八阿哥是否会因为八福晋的事儿撕破面皮,我到时候儿再给他信儿。”
  乐容记下了,却还是忍不住小心地问,“依主子看,尹继善会因为八福晋的事儿,当真与八阿哥闹起来么?”
  “如果那八福晋只是普通坠马,又已经有郭嫔为了救她而殒命,那尹继善自然明白事理,不会与八阿哥计较。”忻嫔说着冷笑一声儿,“可是话却要分开了说,倘若叫尹继善知道,那八福晋坠马不算意外,而是与八阿哥暗通款曲的官女子,与八阿哥联手而为……倘若八福晋当真伤到了根基,爱女心切,尹继善不与八阿哥算账,那就不配再当人父亲,就枉担了几十年封疆大吏的之职了!”
  。
  一位一位亲自送走今日前来道贺的内廷主位们,婉兮迟了好一会子这才回了后殿去。
  后殿里,皇帝已经搂着小十五,两人挤在一铺炕上睡着了。
  看着如此相似的父子两个挤在一起睡着,婉兮的心都是柔软的。婉兮便冲玉蝉她们使个眼色,没叫她们出声,她自己也扒下了鞋子,爬上炕去,与他们父子躺在了一处。
  这便一抬眸就看见自己寝宫那面对着门儿的墙。
  婉兮的寝宫里虽然也挂着画儿和皇帝御笔亲题的条幅,可是终究比不上思永斋那一整面墙的巨大贴落去。婉兮便眯眼想象着,若是躺在思永斋的床榻上,看着那面墙的情状。
  想着想着,婉兮便忍不住笑了。
  她笑的不再是自己跟小十五的模样儿,那个都笑过了,她这会子想到的是“仙楼”。
  一幅那样大的贴落,皇上偏偏选为“仙楼”的模样儿,那意义便又不仅仅是一幅普通的贴落可比了。
  仙楼是皇帝建在寝宫里的修行所在,是皇帝隐匿在自己私人小世界里的精神天国。
  便如养心殿西暖阁里,里边便是建了这样二层的仙楼去。
  婉兮还曾经被皇帝带进那仙楼里去……狠狠儿地亲昵过一回。
  婉兮想到这儿心下又是倏然所动,脸上早已红成了火炭儿,抬手将脸给捂了。
  皇帝这会子已是醒了,歪头看她,忍不住轻声问,“这又自个儿犯什么傻呢?”
  婉兮不好意思提那仙楼的典故,便只遮掩道,“没有,奴才就是想起爷在‘思永斋’里头那个内匾额上的字儿了。”
  皇帝故意挑眉问:“哪个字儿啊?”
  婉兮暗自扭了扭眼睛鼻子嘴,这才轻声道,“就是——‘万横香玉’。”
  皇帝碍着小十五正在熟睡中,只能忍住大笑,只低声道,“这怎么了?你给想到哪儿去了,嗯?”
  婉兮红了脸,背过身儿去不愿意搭理皇帝了。
  皇帝小心翼翼挪到手臂,将被小十五压着的那条手臂给腾出来,翻过身来,从后头拥住婉兮。
  “我的‘香玉’,这不正好儿在我手边而横陈着呢么,嗯?”
  他一时不便起身,又已是情浓一刻,这便用自己的身形挡住小十五那边儿,鸟悄儿伸手进了婉兮的衣襟……
  那温香软玉,登时欺满掌心。
  掌心摩挲处,已是玲珑而粒。
  婉兮忍不住轻喘,却不敢喘息,怕惊动了孩子去,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兀自抵抗皇帝的搓磨。
  皇帝抬起半身来,轻轻嗫住她的耳,沙哑呢哝道,“说实话,爷就不叫你为难了~”
  婉兮已是快要喘不上气儿来,只得又转回身来,将脸埋进皇帝怀中,低声道,“……爷为何别的都不画,单单画成仙楼去了?”
  。
  皇帝终于狡黠地勾起了唇角来。
  宫中给后宫、皇子的画像是不少,可没有这样母子单独入画的;就更别说这样巨大尺幅,单给画成仙楼的了。
  皇帝贴着婉兮耳际,沙哑低喃,“思永斋,便是爷在园子里最喜欢的寝宫。养心殿里既然建了仙楼,此处也更应该有仙楼。”
  “只是,仙楼易得,又谁与我共?爷索性就叫他们照着你等大的画下来,还有咱们的小十五。便是爷在仙楼里修行、冥想之时,一睁眼便是你们。”
  “这‘思永斋’是修身思永之处,爷修身养性之时,所思之永,便是你们娘儿俩……”
  婉兮禁不住战抖了起来。
  皇帝紧紧拥住了婉兮,深情呢哝,“人间天上,爷无论身在凡尘,还是神游仙楼,都不想丢下你们娘儿俩,都要你们娘儿俩时时相伴,共享极乐。”
  皇帝的手滚烫起来,也将婉兮的身子烙热。
  “九儿……还记得爷曾在养心殿西暖阁的仙楼里,对你做过什么吗?那时候儿爷就想,若周天神佛保佑,一定叫你给我生下皇子来。”
  “而今正是小十五满了周岁。许愿便要还愿,爷便将你们母子共同画入仙楼,以偿此愿。”
  (这幅画现还在哟~嘉庆二十年十二月初一之后才换下的,在乾隆爷最爱的寝宫里挂了几十年呀~)

  ☆、第2424章 84、都抻脖等着好日子(毕)

  直到次日皇帝走了,婉兮才得以亲眼见了小十五叼在嘴里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那么个小小的木盒,里头放的物件儿体量自是不大。打开了看,原来是一挂青金石的小朝珠。
  体量小,便正因为是给刚满周岁的小孩儿抓周用的;便是佩挂,也不宜太大太长。
  幽蓝的青金石,蓝中有金星闪耀;这是一重蓝色与黄色的相配。
  而这朝珠的主体是青金石,而配的丝绦则是明黄;这便又形成了一重蓝色与黄色的相配去。
  玉蕤也瞧见了,忍不住悄然问,“便是一挂小小的青金石朝珠,倒不知皇上昨儿那么高兴是为何?”
  皇子皇孙抓周的时候儿,朝珠倒是不少见,不过是以珊瑚朝珠居多。
  青金石的虽说不多,可终究不是最金贵的东珠朝珠,倒叫人一时想不通是为何了。
  婉兮抬眸望了玉蕤一眼,却是悄然一笑。只金贵地将那朝珠收进木盒里,交给玉蕤,“你亲自替我守着,暂且别叫这个露出来。等将来小十五再大些,我再与他讲说吧。”
  玉蕤噘嘴,“那姐得先与我讲说一番,我才肯替姐收着~”
  婉兮无奈一笑,抬眸瞟玉蕤,促狭地道,“我猜,你怕是嫌弃这是青金石的,不是东珠的。”
  玉蕤被说破心事,不由得吐了吐舌,“……终究唯有东珠朝珠,才是唯有皇太后、皇上、皇后三宫可以用的。若是皇上赏给咱们十五阿哥的是东珠的小朝珠,那我的心才能安定下来呢。”
  “傻妞儿,”婉兮垂首莞尔,“这东珠朝珠的规制,便如那明黄的龙袍一般,都说唯有皇太后、皇上、皇后三宫才能用……”
  婉兮点到即止,玉蕤便拍手笑了,“可是姐怀着咱们十五阿哥的时候儿,就已经穿过了,还画在了《宴塞四事图》上,皇上一点儿都不怕张扬得叫人都知道!”
  “所以你又何必执著这东珠朝珠去?”婉兮朝玉蕤眨眨眼,“况且朝珠与吉服袍一样儿,皇上又不止穿明黄一种颜色;那不同颜色的吉服袍,本就配搭着不同的朝珠啊,所以皇上专用的朝珠,可不仅仅是东珠朝珠一种。”
  玉蕤的阿玛终究是总管内务府大臣,这些皇上的衣冠鞋履之事,玉蕤终究还是清楚的。叫婉兮这么一提醒,玉蕤终于听出了些门道来。
  “皇上不同颜色的吉服,得陪不同颜色的朝珠……”玉蕤便霍地抬眸,紧紧盯住婉兮,“姐说的——是蓝色的吉服?”
  婉兮垂眸淡淡而笑,便不搭茬儿了,一切都叫玉蕤自己想,相信她也能想明白了。
  不一会子,玉蕤果然已经笑的满脸开花儿,合不拢嘴了。
  “蓝色的吉服——乃为皇上祭天所用的大礼服便为蓝色的!便如天坛的琉璃瓦是蓝色的,而不是宫里常用的黄色;嗨哟园子里给和贵人做礼拜用的‘方外观’也同样用蓝色琉璃瓦一样儿,皇上但凡用蓝色的,便都是与敬天相关。”
  “皇上穿蓝祭天,佩挂的朝珠自然也要是蓝色的,我想起来了,皇上祭天的时候儿用的朝珠,就是青金石的!”
  想到这些,玉蕤已然茅塞顿开。
  “姐说得对,皇上才不是只用东珠的朝珠。皇上祭天时用青金石的朝珠,祭地时用蜜珀朝珠;祭日时用珊瑚朝珠,祭月时则换戴绿松石的朝珠……”
  玉蕤一把抱住婉兮,“皇上赏给咱们十五阿哥的是青金石朝珠,这便是祭天所用啊!那岂不是比东珠还更金贵,意义更为了不得了去?”
  。
  瞧着玉蕤终于放下了心,婉兮心下也自是欢喜。
  这便忍不住又提醒一声儿,“你还忘了,这朝珠的绦子用了什么颜色儿的?”
  玉蕤呆住,“……明黄!”
  原本因为皇子皇孙、宗室子弟腰间本就都结黄带子,故此这朝珠上垂下明黄的绦子来,连玉蕤都没留神。这会子叫婉兮一提醒,玉蕤也吓了一跳,才想起来这朝珠的规制,不仅所用珠子有等级,连绦子的颜色也是分等级的。
  明黄丝绦,是唯有皇帝、皇太后、皇后三宫才可使用。
  “……既然用的明黄丝绦,那便该是皇上自己的!”玉蕤的声音已是有些打颤。
  婉兮垂首幽然轻笑,“没错儿。可是你只说出了一层,里头还有更深的含义去。”
  玉蕤傻了,忙抱住婉兮摇晃,“姐快说吧!我猜不着旁的了。”
  婉兮伸手点了玉蕤脑门儿一记,“你怎忘了这朝珠的大小?这么大点儿的,必定只是给小孩儿抓周用的;是皇上的,却又怎么可能是‘皇上’用过的?”
  。
  玉蕤惊了半晌,猛然一拍脑门儿,“……皇上抓周的时候儿,还没见过康熙爷。那会子皇上都还不是先帝爷最宠爱的儿子。甚至——先帝爷自己也还只是皇子,不是先帝爷呢~”
  婉兮含笑点头,“所以啊,你还不明白这挂朝珠的金贵所在了么?”
  玉蕤的一颗心终于狂跳了起来,“我倒是听说过当年的一宗儿传闻——据说康熙爷之所以那么喜欢咱们皇上,就是因为早就给人看过咱们皇上的生辰八字。”
  “咱们皇上的生辰八字贵不可言,那摸骨的先生已然预言咱们皇上有圣君之相……”
  皇子皇孙下生,最晚在周岁前后,生辰八字是必定要报到宗人府,以备登入玉牒的。故此身为帝王,儿孙们的生辰八字早已了若指掌。
  玉蕤紧张地望住婉兮,“难不成说,就因为康熙爷早就知道了咱们皇上的生辰八字,便有可能当年咱们皇上抓周的时候儿,就已经赐下这样一份特殊的、系了明黄绦子的青金石朝珠去?”
  婉兮浅浅收了笑意,“我便也正是这样猜的。只是周岁还不到皇子皇孙们种痘的年岁,究竟这孩子能不能扛得起天意,抓周的时候儿还无法确定。故此特地赐下这礼天所用的青金石朝珠,何尝没有‘祷问上天,此子可否用天命’的意思所在?”
  “倘若上天首肯,那便必定叫这个孩子稳稳当当从周岁走到种痘那天,必定能稳稳当当送走痘神娘娘去;若扛不起天命的,那便熬不过种痘那一关,不管生辰八字有多好,上天都会收了那孩子走……”
  玉蕤便微微眯了眯眼,“可不!从前便是特地生在佛诞日的嫡子,不是也熬不过种痘去?”
  婉兮轻叹口气,“终归天命如何,连皇上这位天子都要‘祷问’,咱们就更看不懂了。我便也不多想那些,我只因这是皇上当年抓周用过的,这便就已是格外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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