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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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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春便小心道:“纯妃竟然敢当着主子的面儿,就利用婉兮争了宠,这便是太不将咱们放在眼里!”
  “那也是人家聪明。”皇后面色沉静,眼中却涌起幽幽光芒:“人家懂得借势而得利,却不只是防着、压着。这便也是给本宫提了个醒儿……本宫,终究是差了一口气,总咽不下这一口气去罢了。”
  素春小心地看着皇后,缓缓说:“……按说,既皇上对婉兮如此上心,她在咱们宫里,最因此得计的本来该是主子您。”
  “若主子肯……暂时压下这一口气,那么恩宠便必定不会短少。主子……不为别的,只为嫡子啊~”
  皇后也轻轻闭上眼:“不急。总归人还在本宫的宫里,不管谁利用了去,不过一次半次。本宫自会好好顺下这口气去……你说得对,本宫什么都可以失去,却不能失去这个皇后之位;将来继承大位的,只能是本宫的儿子!”

  ☆、299、遥望(8更)

  299、遥望(8更)
  八月初八一早,大驾卤簿从热河行宫前往木兰围场。
  一路龙旗漫天,伞盖蔽日,队伍前后蔓延如长龙;马辇、礼轿红壁金顶,宛若行走的宫殿……这是皇家最高的倚仗,尽显天子威仪。
  一路上皇帝、皇后、婉兮、傅恒皆各怀心事,一路上不见即将到达围场的兴奋,反倒都有些恹恹的。
  皇帝不能不顾着天子体面,在臣子面前总也要谈笑风生;婉兮却乐得窝在车里,不抛头露面。
  一直到御道口,车外已然是大片碧翠草原,婉兮这才情不自禁舒畅了开来。
  皇后的凤驾就在皇帝銮驾之后,婉兮挑开车窗帘去看外头,便也难免一抬眼就瞧见了那高高坐在白马之上的皇帝。
  也难怪,他是天下之主,他那一身的骑装便最是明黄耀眼。便是所有暗纹的团龙,都以纯金捻线织就,被阳光一晃,便纵然万人簇拥之中,也无人能撄其锋芒万一。
  这样的皇帝……她忍不住多瞅了几眼。
  本以为皇帝出行,一路征尘,他该坐在那数十匹马拉着的大马辇中,却没想到他一路亲坐马上,不避日晒风尘。
  而他纯白如玉的御马上也挂着金弓、箭囊,从他骑马娴熟的模样上便也能想见,他弓马亦娴熟。
  婉兮便忍不住问身边的献春:“……姑姑,皇上真的会亲自行围么?”
  献春便笑了:“猜什么呢?皇上十岁时,便能一箭三中;十二岁时便以火枪杀过一头熊!若非如此文武双全,当年非嫡非长的皇上,又如何能入得了圣祖康熙爷的法眼去?”
  婉兮便不说话了,又窝到一旁去,帮献春捻鹿毛绩成线。
  这是挽春派下来的活计,只说皇后主子急着要。不过这活儿要将鹿毛一点点捋顺了连起来,再绩成线,最后还要反复捻好些回才能捻成能穿针的粗细,并不容易。
  婉兮这一路上,手指头肚儿都被那生毛尖儿给扎红了。
  也不知皇后主子要做什么用。
  。
  心里将皇帝的影像翻上翻下了几回,她再撩开车帘往外瞧去,却又看见了傅恒。
  原来傅恒就骑马护卫在皇帝身边,由此可见皇帝对他的器重,也能感知他这一路上责任的重大。
  婉兮便不由得细细去瞄了瞄他面上的神色。
  隔着有些远,她虽然看不甚仔细,却也能隐约看出傅恒一路上都是红唇紧抿,极少说话。总是皇帝与他说什么,他才打马上去静静回应几句。
  婉兮心下便又是一声无声的叹息。
  本不想伤着他,可是真相总难免伤人。
  惟愿这一路,九爷将更多的心思分给肩上的责任,便没有闲情去多想这件小事吧。
  而待得这次行围回京去,他的孩子也要降生了。到时候天伦为乐,他便会好起来了。
  。
  大驾卤簿深入草原,渐至御营地界。婉兮忍不住掀开了窗帘去,将半个身子悬出车窗外去,在青天碧草之间,远远近近便瞧见了绵延看不到尽头的连营。
  八旗各自按着方位排开,八个颜色的旗帜在天地之间猎猎飘扬。
  最开始是蒙古各部、各旗的数百座营帐;向内则是两百五十四座营帐组成的外城。
  再向内就又是一百七十五座连营组成的内城……又向前去,就是皇帝驻跸的“黄幔城”了。

  ☆、300、罔顾(1更)

  300、罔顾(1更)
  御营形制亦为内圆外方,遥应“天圆地方”之制。皇帝所居大帐,高二丈,径三丈四尺。上为穹顶,披覆白毡,缘布为蓝天蓝。
  远远看去,那纯白间蓝的高高大帐,在蓝天碧草之间,醒目而庄严。充分体现出关外民族尚白、崇敬上天的传统审美。
  四周高建旌门,随着大驾驶入,旌门大开。前期已到的官员和八旗官兵远远跪倒,“万岁”之声响彻天地。
  皇帝高高坐于白马上,以白牛皮马鞭“啪啪啪”连甩三声,以与众人呼应。那响鞭之声在这旷远的天地之间,清亮传远,仿佛一直传递到天地尽头,缓与天接。
  婉兮远远看着这样一幕,心内也不由得生起一股陌生的神圣之感。
  他是天子,可是这个身份所代表的不仅仅是权力和富贵,更有这上接天命、下抚万民的责任。
  上天就这样悬在头顶,它的眼无所不达。身为天子的一举一动,它全都看在眼里。身为天子更不敢有片刻的疏失。
  皇帝马上颁旨,免除所经州府额赋十分之三,又减行围所涉及州县额赋。
  一时之间,当地的官员便更是感激涕零,山呼万岁。
  。
  许是方才那一幕情景给婉兮的震撼太甚,她其后跟着皇后一路到了皇后所居的营帐,还是有些怔怔的。
  后宫嫔妃所住营帐与龙帐尚有一段距离,隔着一个小山坳,用以分隔内外之意。
  皇后的凤帐自然居首,整体形制与龙帐相同,只是在尺寸上略作缩减。
  一到凤帐,婉兮便跟着一众女子都忙碌起来,帮皇后将营帐布置起来。
  虽然是帐篷,不是宫殿,但是帐内的布置却也丝毫不马虎。便连地面上也是先铺了高丽席子,上头又压一层白毡,温软不输宫室。
  皇后却坐下来首先便问:“那毛线可绩好了?”
  挽春忙上前回话:“已是得了。只是,主子,方一路车马劳顿,主子不歇息一刻么?”
  皇后摇头道:“今儿已是八月初八,这一天也都在路上耽搁了。满打满算还剩下四天而已。四天缝制燧囊,已是怕来不及。”
  婉兮跟着献春将绩好的毛线呈上去,耳朵里听了皇后这两句话,心下便是微微一动。
  皇后说的便也是八月十三吧?那是皇上的万寿,难怪皇后连一刻歇息都顾不上。
  。
  婉兮跟献春的帐篷在皇后大帐后面,婉兮回到帐中,这才跟着献春将自己的行李打开。
  手上忙着活计,心上却不由得缠绕着皇后的那些毛线。
  不能不说,皇后的心思真是巧。
  此时为皇上登基以来的首次木兰秋狝,皇上的首要心意便是不忘祖宗弓马得天下,于是此时什么金珠翠玉做寿礼便都有些矫情了,反倒是这样同样按着关外的习俗,以鹿毛捻线制成燧囊,方更凸显祖宗传统。
  也是,那是皇帝,什么金贵的没有呢?给皇上贺寿,要紧的便不是那礼物值多少银子,要紧的是寿礼里暗含着的心意。
  礼物送对了,便是心意相投。
  那她呢?她要送什么?
  还是说……她干脆不送算了?
  反正可以想见,那天他收到的贺礼必定堆山填海,不缺她这一份儿。
  她没银子也没手艺,那就……拉倒吧。

  ☆、301、难眠(2更)

  301、难眠(2更)
  当晚无话,上自皇帝,下至护军,全都路途疲乏,酣然入梦。
  婉兮还是这辈子头一回来草原,头一回住毡帐,便既是兴奋又是陌生,反倒翻了好几个身,却没睡着。
  便又忍不住想到语琴。
  生长于江南水乡的陆姐姐,到了这草原,睡着这毡帐,便定也有诸多的不习惯吧?
  献春累坏了,头挨着枕头便睡沉了。婉兮不舍得扰了献春好梦,便披衣起来去看小又和小寸。
  它们虽说也跟着一路逛荡过来,有些累;可是经过在热河行宫这段日子的调养,身子已是都好了。这么黑天半夜的,它们都闭着眼,挨在一起睡得安安静静的。
  婉兮便忍不住冲它们做鬼脸:“就知道睡,睡成大胖鸟儿算了。”
  鸟儿全当听不见。
  婉兮便叹口气,转个身在草地上蹲下来,低声嘀咕:“还想叫你们帮我拿个主意,哪儿成想,你们也不理我。枉我那么待你们,你们也都是小没良心的。”
  她是愁苦今年算是跟贺礼扛上了,如今压在她心上的三座大山都是贺礼、贺礼、贺礼。
  首先就是欠着九爷的大婚贺礼,紧接着就又是给那小阿哥的贺礼;那两份贺礼还没想明白呢,结果这又摊上要给四爷送贺礼。
  她恼得一拍自己脑袋:“你个猪脑!平素那些心眼儿都哪儿去了?”
  她也给陈贵人送过礼啊,虽然没用银子,可是那礼陈贵人也是喜欢得不得了。那事儿也没难住过她,怎么到了这几样贺礼上,脑袋里却空空的,怎么都想不出好主意了?
  这样敲脑袋,腕子上的软镯便彼此磕碰,叮当脆响起来。
  她一怔,放下手腕来,盯着那软镯,脑海中已是隐约有了个主意。
  给九爷家阿哥的礼,有了!
  。
  次日一早,皇帝便下旨布围。
  旨意一下,前朝后宫便都私下议论起来。皇后帐内的女子们私下也嘀咕:“布围一两天就成,‘观围’之后便可‘行围’。瞧皇上的意思,难道万寿节当日便要行围?”
  “如此说来也不无可能。终究皇上是定于八月秋狝,皇上的万寿又在八月,皇上自然将这一节也思虑进去了才是。”
  婉兮忍不住叉一句嘴:“……姑姑,敢问行围可有风险?”
  献春歪头想了想:“以人设围,将猛兽圈在其内,又有八旗护军、大内侍卫、以及各宗室子弟环绕,皇上身周自然如铁桶一般。按说是不见得有风险的。”
  引春却道:“话儿是那样说,但是终究先帝雍正爷在位十几年都没举行过秋狝。这相隔十多年的规矩,难免这一茬护军、侍卫、宗室都不了解。若到时谁那边出了个纰漏,那兴许就有猛兽窜进来了呢?”
  “再说,这十多年不秋狝,这山林子里头又多了什么庞然的大物,也不可知呢!”
  皇后宫里一位妈妈里进来取伙计,听见三个女子说这个,便也跟着凑了句话儿:“姑娘们年纪都小,兴许都不知道老事儿。不瞒姑娘们说,咱们皇上十二岁的时候跟圣祖爷来秋狝,可不就险些出了大事?!”

  ☆、302、预感(3更)

  302、预感(3更)
  “妈妈,这是怎么说?”
  婉兮不由得扔下活计,站起了身问。
  那妈妈里上下瞧一眼婉兮:“哟,婉姑娘怎么还吓得站起来了?”
  婉兮忙一笑遮掩,端着小绣墩道:“我是请妈妈坐下说话儿呢。”
  在宫里,妈妈里的身份原比不上官女子,更别说是这些皇后身边出上差的头等、二等女子们了。她能在女子们面前捞着个座儿,也不容易。
  她道一声“谢坐”,在女子们面前斜着身儿坐下了。
  “姑娘们有所不知,只道是来这木兰围场哨鹿,便仿佛这山林子里头只有鹿啊、兔子啊这样温驯的畜生呢。实则不然,咱们皇上十二岁那年便遇到了一头大黑熊!”
  “啊?”婉兮和献春等人都吓了一大跳。
  她们的祖辈也都是从关外从龙入关而来的,故此也都听老辈儿人讲过关外的故事。她们都听说过,身在关外的老猎人都说,在山林里宁愿遇上老虎,也别遇见“熊瞎子”。这畜生最是难缠:它身量高,站起来跟人差不多;力气大,那大熊掌一巴掌就能将人拍出一两丈去;皮还厚,它们总在林子里蹭松树,本来就皮厚,再蹭上一身的松树油子,那皮就刀砍不进、箭射不透,叫人没有办法。
  那家伙还是个死心眼儿的,你要是敢射它一箭、砍它一刀,那只要它还没死,它就必定要报复回来。宁肯淌着血,也要追着猎人满山跑,直到把猎人都给活活累死,或者叫它给活抓了,一腚墩儿给坐死为止。
  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老猎人遇见它们,非但不能满载而归,反倒通常不死也得丢了半条命去。
  见姑娘们都被吓着了,那妈妈里便也认真地点点头:“是真事儿。那时候本是圣祖爷用火枪先打伤了熊,那熊倒地,以为已是快死了的。圣祖爷便试验试验咱们皇上的胆量,叫咱们皇上去再补一枪。”
  “咱们皇上那时候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啊,刚提马到跟前,那黑瞎子却冷不丁从地上爬起来,照着皇上就扑了过去!”
  “周围的护军和侍卫都吓傻了,护卫不及。圣祖爷急忙亲自发了火枪;咱们皇上纵然年纪小,却也临危不乱,就在大熊的眼前连发火枪,终究将那熊瞎子给打死。”
  妈妈里说着也是满面的神往:“听说啊,就是从那次之后,咱们圣祖爷算是彻底打定了主意,说着个孙儿有勇有谋,必定能继承他大业……”
  尽管都是多年前的事,尽管此时皇帝还好好的,可是这故事还是听得婉兮一身的冷汗。此时才敢长出一口气,脊梁上已然全是冷汗。
  献春瞧见了,便呵斥那妈妈里:“没的妈妈净是浑说嘴。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况且皇上行围在即,你说这些故事,多不吉利!有心的,便会以为你咒皇上这一回又遇见熊瞎子!这若是叫御前的人听见了,还不得治你的罪?!”
  那妈妈里也吓着了,不敢再多嘴,急忙起身告辞,抱了活计就走了。
  婉兮回到帐篷,忍不住跟两只鸟儿嘀咕:“……你们说,这山林子里不是每回都有熊瞎子的吧?他就算当年遇见过,这十几年过去了,定再不可能遇见的了,是吧?”

  ☆、303、相争(4更)

  303、相争(4更)
  龙帐那边的男人们都在摩拳擦掌,都想在行围之日,在皇上面前好好露一手。
  就连后宫这边也同样马声嘶鸣。
  因大清乃是马上得天下,后宫出自旗人家族的嫔妃们便也都会骑马、射箭。天子行围之日,亦准后宫上马同往。
  比之前朝那些男人们,后宫女子们竞比的心思实则更甚。
  皇后还在忙着缝她的燧囊,便连素春都要忍不住了劝:“主子,好歹您也上马试炼一番。纵然许久没上过马了,可是主子当年的骑艺之精,又岂是她们比得了的?”
  皇后倒是淡淡的:“不用练了,这一回终究谁都比不过嘉妃去的。”
  素春一怔:“主子何苦说这样的话来?”
  皇后停下针线,挑眸望向素春:“咱们这一路来,都跟着皇上道热河行宫驻跸,唯有嘉妃并未住进热河行宫,而是直接先来了围场。你道她不辞劳顿,是干嘛来了?”
  素春便也恍然大悟:“原来嘉妃是提前到围场这里来练习骑艺?!”
  皇后便轻轻一叹:“她阿玛原本就是上驷院卿,皇上的马场和马匹都由她母家掌管着。她从小就跟马一起长大,骑艺原本就比旁人更强。”
  “她这回说是要先到围场来,替皇上打前站,定好马匹。可是她想要的实则是什么,难道我还不明白么?”
  素春便也只能摇头,却无可奈何。
  皇后垂首继续细心绣花:“骑马竞技是好事儿,获得优胜自然能获得皇上垂青。可是这不过是一时的,等秋狝回宫了,热乎劲儿就也散了。那便叫她们去争好了;本宫不争这一项,本宫还是专心做这个燧囊。”
  素春便也笑了:“主子不争一时短长,主子想争的是皇上的心。”
  皇后轻哼一声放下针线:“本宫不过做一个皇后该做的事罢了。若一国之母也跟她们一样,上马奔驰,又是嘶又是闹腾,那还成什么体统?”
  素春抬眼看了皇后一眼:“只是咱们就这么眼睁睁瞧着叫嘉妃一骑绝尘?”
  皇后这才又停了针线,叹了口气:“就算没有嘉妃,也有纯妃。纯妃已经有了皇四阿哥,如今在行宫里又得了宠,难不成要让她再诞下个皇子来么?有嘉妃这样制衡一下,对于整个六宫来说,岂不是好事?”
  素春便忍不住提醒:“可是主子……您别忘了,嘉妃也有皇阿哥了;若是嘉妃得宠,岂不是咱们又要眼睁睁瞧着嘉妃有两个皇子去?”
  皇后这才狠狠一皱眉:“是啊,亏得有你提醒,我怎么忘了?她们两个都是已经有了皇子的人啊,若再得一个皇子去,下一步的位分,便都有可能是贵妃,甚至是皇贵妃了……”
  皇后想到这儿忽然抬眼瞟素春:“婉兮会骑马么?”
  素春便是一怔:“婉兮?奴才倒不知晓。因主子此次无意上马,于是咱们宫里的人就也都没演练。主子的意思,难道是……?”
  皇后轻哼一声:“传本宫的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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