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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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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主子不待见令贵妃,当年令贵妃年纪小、刚进封的时候儿,老主子的不待见尤其甚;主子若此,咱们当奴才的,难道还要替令贵妃说好话去不成?”
  “自然是主子厌烦,咱们便跟着一起厌烦;甚至要加倍厌烦的才行。这样儿才能不在主子面前说错了话,露出了不该有的神色去。”
  安寿自己说着,也是叹了口气。当年舒妃跟令贵妃斗的时候儿,她也向着舒妃过,也收过舒妃的银子去。
  只是,其实银子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依旧还是主子们的脸色——那会子摆明了皇太后喜欢舒妃,厌恶令贵妃,那她们这些当奴才的,便自然要向舒妃靠拢。
  故此舒妃赏给的银子,她便也自然得接着。
  “不过这些年过来啊……你瞧,多少人得宠过,又失宠了;多少人诞育过皇嗣,不过皇嗣却也不能保得一世安稳,皇上依旧是该出继的都给出继了。”
  “这些年啊,宫里唯有令贵妃一人,始终保持着上升的势头,更是皇嗣连年不断……那咱们便还看不明白么?若还看不明白情势,岂不是在宫里这些年,都白活了?”
  安颐便也叹了口气,“这令贵妃除了会讨人喜欢之外,该使的狠招虽说也使,却还知道给人留三分余地。”
  安寿也吓了一跳,“这又是说什么呢?”
  安颐瞧了瞧安寿,微微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反正这会子庆顺早出宫去了,日子也没有几天了,我便这会子说,倒也不怕了。”
  安寿皱眉,“……你是想说庆顺跟寿山那档子事儿?算了,不过只是一场假凤虚凰,人年岁大了相依为命罢了。虽说违反宫规,可是咱们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的命,咱们不可怜他们,难道还要到处说嘴去不成?”
  安颐点头,“可是庆顺这些年一直提心吊胆。她说她与寿山的事儿,她自己隐隐觉着令贵妃也是知道的。她之所以从慎刑司被放进太后宫里来,反倒跟寿山见天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是令贵妃在拿伏她。”
  “终究庆顺当年在慎刑司的时候儿,得罪过令贵妃……那猫刑,可不是能见得人的;况后来永寿宫里还死过一个叫玉烟的,也是庆顺奉老主子的懿旨,带人去查的,叫令贵妃那会子被禁足宫里。”
  “庆顺便说,她知道令贵妃定不会放过她,迟早必定用她跟寿山的事儿毁了她……她提心吊胆这些年,却没想到,令贵妃竟然就像是忘了这回事,再没提起过。”
  安寿便也叹了口气,“说的是,我也没想到令贵妃明明有这么一步好棋攥在手里,却竟然没使过。”
  安寿说着朝前走,却忽然又是停步回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令贵妃使了那步棋,那这会子她跟老主子之间的关系,早已经毁尽了。”
  “以这事儿回想起来,高手不是手里有棋,而是明明有棋却不走。”
  安颐便也笑了,缓缓跟上去,与安寿并肩而行。
  “……所以此事,你说老主子就当真半点儿都不知晓么?所以便是这些年来老主子与令贵妃之间虽说都不算太和睦,可是老主子却也始终都还给她留着一步余地。”
  安寿也是含笑点头,“可不。这后宫里的事儿,只有老主子装糊涂的,哪儿有老主子看不明白的?况且当年庆顺办的事儿,也都是老主子下旨叫去办的,老主子如何不心知肚明。”
  安寿轻叹一口气,“其实说到‘余地’,庆顺这些事儿都算不得余地。老主子和令贵妃之间,真正的余地,只在皇上。”
  “便如这世间千万年来的婆媳关系,能不能相处得好,关键永远在那个儿子身上。唯有儿子在母亲面前永远护着儿媳妇,婆婆便是再不待见,也要留下一线余地;这余地是留给儿子的,也是留给母子之情的。”
  “故此啊,唯有皇上对令贵妃恩宠不衰,皇太后才愿意永远留着这一线余地去;倘若皇上对令贵妃的恩宠不再了,那皇太后便绝不会再留着余地了。”
  安颐点头道,“何尝不是……令贵妃只要有本事能一直拢住皇上的心,皇太后便永远不会将事做绝了去。”
  。
  册封礼这第二日的行礼,按着规矩是先到皇太后宫行礼,其后要分别再到养心殿、皇后宫,向皇帝和皇后行礼。
  皇帝等在养心殿,看见婉兮走进来,面上虽然端庄平静,可是眼底闪过一丝慧黠去,皇帝便笑了。
  每次婉兮去太后宫里,他这颗心都是揪着的。这一次尤其甚,终究是因为贵妃之位的要紧,他与母亲刚争执过那么一大顿去;又在诏封不足一月,便紧着赶着行完了册封礼。
  ——母亲便一看就知道,他早已将贵妃的冠服、金册金宝预备好了。便是不管母亲同不同意,他都早已定下了进封九儿的心。
  故此他今儿格外担心,母亲会为难了九儿去。
  他今儿本想跟着去,却终究是叫九儿给拦住了。她说她自己都三十三岁的人了,已是三个孩子的娘,如何还能叫皇帝永远都陪她一起去太后宫呢?
  那会子她含笑抬眸,“况且那是太后宫,是皇上母亲的寝宫;又不是妖精洞~~”
  那会子他都给气乐了,“好嘛,前半句还叫爷心疼呢;后半句,爷就想掐你了!”
  此时见她隐笑盈盈而来,他这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皇帝当着语琴、颖妃、豫嫔的面儿,还得端着,不好意思直接问婉兮是用什么招数平安逃脱的。
  语琴瞧着皇帝那神色,便含笑捉住婉兮的手,递到皇帝面前儿去,“皇上闻闻,她掌心里是个什么味儿?”
  皇帝微微挑眉,凑上前只一下就闻出来了,“烟味儿?!你这是吉林漂河的‘南山红烟’!”
  东北烟叶,俗称“关东烟”,“烟,东北三省俱产,惟吉林产者极佳”。这关东烟醇香、味厚、劲大、吸进鼻腔,自动回窜,有特有的窜香。
  故此抽“关东烟”又俗称“享口福”,因为那窜香,抽烟的时候儿,都叫人一边忍不住吧嗒嘴。
  婉兮含笑点头,“什么都瞒不过爷去……这就是豆饼水养出来的关东红烟呢。”
  这么一闻之下,皇帝心下便有数儿了,便哼了一声儿,“光搓烟叶子算得什么能耐?也没说给预备个烟杆子口袋去?不然你叫皇额娘她老人家享完了口福,还直接跟民间老太太似的,直接将烟杆子别在腰带上不成?”
  婉兮吐了吐舌,低声道,“我留着下回的。我还得用口袋去换皇太后赏的‘装烟钱’呢!”
  (谢谢亲们十月的支持,十一月见~)

  ☆、第2341章 1、争嫡(六千字毕)

  乾隆二十五年,正月。
  正月初一日,皇帝诣奉先殿行礼,后又赴堂子行礼。
  率王以下文武大臣诣寿康宫,庆贺皇太后。礼成。御太和殿受朝,作乐宣表如仪。
  其后又到大高殿、寿皇殿行礼。同时遣官祭太庙后殿。
  大年初一这过年的日子,对于皇帝来说,永远是忙得脚打后脑勺的一天。这宫里这么多的神祗,这么多的神殿,都需要他去拈香行礼。
  便是他每到一处,便有鞭炮声跟着响起,渲染足了过年的喜庆气氛;可是他却无法停下脚步,一个白天都是忙到脚不沾地。
  唯有忙到午后,各路神明、祖先全都拜祭完了,方能松下一口气来。
  可是随着暮色悄然降临,他又要再太和殿赐宴群臣;同时在乾清宫,赐宴宗室王公。
  女眷们,便也都在坤宁宫举宴。
  今年过年的赐宴,日子与往日略有不同。原本是正月初一太和殿赐宴群臣,宗室王公的赐宴一般在初二;今年是因为大年初二起,皇帝便要进斋宫斋戒,故此这家宴与国宴便一同都在大年初一举行了。
  。
  今年婉兮因为孩子们都大了,懂了过年的滋味儿,这便更多郑重其事起来。
  天不亮婉兮便带着孩子们起身,先焚香,再放纸炮“崩门”;然后刘柱儿带着宫里的太监们,一起将永寿门上的大门杠给取下来,朝地下抛掷三下儿。
  砰砰声响,永璐乐得也拍手上前儿跟着一起摔。
  宫里这规矩,叫“跌千金”。
  忙过了这个,婉兮便亲手煮好了煮饽饽,叫了孩子们来吃。煮饽饽就是水饺儿,这一顿饺子婉兮尤其给孩子们做的是素馅儿的。
  大年初一宫里吃煮饽饽,按着规矩就是只吃素馅儿的。因皇家信佛,故此大年初一的煮饽饽合着敬佛之心,故此都是干菜为主,有长寿菜(即马齿苋)、金针菜(即黄花菜)、木耳,再辅以蘑菇、笋丝、面筋这三味馅料。
  虽说永璐有些嘀咕,小七也拍了他一下儿,叫他将咬开的煮饽饽都给吃了。婉兮瞧见了便也笑——早晨吃素的,叫孩子们也好消化。
  玉蕤和玉蝉便也早带着宫里的女子,将“百事大吉盒儿”摆到了各处。
  所谓“百事大吉盒儿”,便是将柿饼、荔枝、桂圆、栗子、熟枣共装在一个盒内,大家一起吃。
  除此还预备了“嚼鬼”,是以驴头肉煮熟了,或者腌渍,或者烟熏,做成小食,供人随时嚼咕。
  。
  孩子们吃着,婉兮自己还有的忙,这便早早与语琴凑在一处,亲手开始预备供神的饽饽。
  虽说寻常供神,自然有内务府下的饽饽房、内管领们来张罗;便如婉兮的父亲清泰,原本的差事便是负责这个。那些饽饽或者用来摆桌,或者供神,或者供皇上赏克食……逢年过节,那饽饽桌都是垒山填海一般的,总是清泰最忙的时候儿。
  只是这大年初一的供神饽饽,与往常的还有不同。
  因大年初一,皇家还要在坤宁宫进行家祭。身为皇家女主人,皇后是主祭;皇太后虽不必亲自操持,却也要奉上亲手准备的饽饽来供神。
  这差事,自然不能叫今年已经六十九岁了的老太后亲自来动手,婉兮便早早与语琴知会下了。她们两人先将饽饽预备出来,等祭神之前,只叫皇太后亲自动手,或者上屉蒸,或者下锅炸就是了。
  。
  婉兮和语琴忙得热火朝天,倒也不用特地去猜皇上的动静。总归只需侧耳听着,这宫里哪个方向传来一阵炮仗声,那就是皇上已经到了哪处去了。
  语琴听着是西北传来的炮仗声,便起身直了直腰,“听着动静,必定是皇太后的寿康宫那边放的炮仗。看样子,是皇上领着大臣们已经在寿康宫给皇太后行完庆贺礼了。”
  婉兮也是淘气一笑,起身叫小七他们来,叫颖妃和婉嫔领着孩子们到寿康宫磕头去。
  语琴倒是有些紧张,上前拦着,“这不合规矩。孩子们都该晚上在坤宁宫家宴上再给皇太后磕头,这会子就去了,怕不是添乱?”
  因皇太后对后宫汉女的不待见,故此虽说皇太后也喜欢小七、小鹿儿和啾啾三个孩子,但脸上却总归是有些绷着。语琴总是舍不得孩子们受委屈,尤其是永璐身为皇子,皇太后面上的神情便更容易绷得严。
  婉兮点头笑笑,“不打紧,叫孩子们去吧。磕头压岁的事儿,早去早得;添乱便添乱,闹哄起来才热闹。”
  婉兮虽这样说,却也还是悄悄儿叫过小七来,低声嘱咐。
  小七静静听着,点头道,“额涅放心,我必定看着小鹿儿和啾啾,叫他们都乖乖的。”
  拉旺瞧见了便也走过来,立在小七身旁,“我陪着小七一起去。”
  孩子们这便去了,婉兮和语琴亲自送到宫门口。
  孩子们小,又爱热闹,愣是四个孩子挤在一个轿子里去的。在里头还不消停,从外头都能瞧见那轿子里头噼里噗噜的。
  婉兮也无奈摇头,回头叫玉蝉拿了两个小荷包叫刘柱儿塞给那几个抬轿子的太监去。
  永璐虽然不是亲生,语琴倒比婉兮更紧张,这便攥着婉兮的手低声嘀咕,“不如我跟去……便是皇太后给脸子,也叫她冲我使,别委屈了孩子们。”
  婉兮含笑垂首,拍了拍语琴的手。
  “我记得小时候儿,田庄里太常见媳妇儿跟婆婆置气的事儿了。胆子大的媳妇儿还敢跟婆婆当面顶撞两句;若是性子柔软的,便也只能低头忍了。”
  “不过不管是胆子大的,还是胆子小的,都在置气的时候儿拦住自己的孩子,明里暗里不叫自己的孩子跟婆婆亲近。”
  婉兮抬眸望语琴一眼。
  “她们的心情自是可以理解的,这也算是媳妇们对婆婆们一种无声的反抗。只是我倒觉着那样做未必明智。”
  语琴想了想,便也叹了口气,“可不。若这样一来,便将孩子们给拉进来了。到时候孩子们便跟老人都生分了。”
  婉兮静静微笑,“正是这个话儿。若是小门小户还不打紧,总归老人家怕也就是这么几个孙子孙女儿,迟早还能好;可是若放在大家大户,老人家不止有一房的孙子孙女儿。你不叫孩子们跟老人亲近,老人自然会去格外疼另外那几房的孙子孙女儿去。”
  “更何况咱们此时是在宫里……皇太后这么多孙子孙女呢,她疼谁去不是疼?她原本就不待见咱们,咱们若再将咱们的孩子拢起来不见她,她自然更有理由连咱们的孩子都一并不待见了。”
  婉兮眼底的微笑缓缓收起,她静静抬眸望住语琴。
  “……若那样做,对咱们的孩子来说,又哪里还有半点的好去?”
  语琴便也轻叹一声儿,“是啊。不管她怎么不待见咱们,可是孩子们终究还有一半爱新觉罗家的血脉。便是冲着这个,皇太后便也不会太过分了去。”
  婉兮点头,“民间都说‘隔辈儿亲’。咱们自己不容易讨得老人家欢喜,但是说不定孩子们却要容易得多。”
  “所以不管我与皇太后心结如何,我也绝不在孩子们面前抱怨她一个字;我愿意主动将孩子们推过去,他们终究才是亲祖孙。”
  。
  孩子们一去就没回来,午时寿康宫才传过话儿来,说永璐和啾啾干脆在寿康宫玩儿累了睡着了。皇太后这才吩咐人来取孩子们素日歇晌用惯了的小被子来。
  还说叫婉兮、语琴等人不必着急,待得晚上坤宁宫家宴,皇太后便用暖轿将孩子们一并带过去就是。还叫将孩子们晚上穿的衣裳都一并给寿康宫来人给带回去。
  婉兮听了便垂首微笑,冲语琴眨了眨眼。
  语琴这也才松了一口气下来,“……老太太还行,倒叫我白担心一场。”
  婉兮眨眨眼,“你别看老太太平素在咱们眼前儿绷着脸,其实啊,老太太身子康健,爱吃爱玩儿、爱热闹。孩子们去了,她老人家欢喜着呢。”
  “况咱们这几个孩子年岁还小,不用跟永璂、永瑆那几个孩子似的,去了还得站规矩,问功课。他们几个过去,就只跟着一起热闹就是了。”
  。
  婉兮收拾停当,将饽饽也都叫寿康宫来人给带回去了,这才闲下来整饬一下自己,预备晚上的坤宁宫家宴。
  四公主却来了,含泪道,“我额娘今儿早起又呛了两口风,这便紧着咳嗽。额娘说怕晚上在宴席上咳出来倒不好了,这便想向令阿娘报一声儿,今晚的家宴就不过去了。”
  婉兮急忙去看望纯贵妃。
  大过年的,婉兮不想有不好的联想;可是也实在是因为纯贵妃本身是汉女,当年的慧贤皇贵妃高云思也是汉女,故此两人在病榻上的情形看上去,总有太多的相似。
  ——慧贤皇贵妃高云思,便是在正月里油尽灯枯而死的。
  婉兮急忙上前攥住了纯贵妃的手,“纯姐姐别多想。不过是冬日里寒冷,姐姐终究是江南生养的身子骨儿,不耐北地严寒,呛了几口风而已。”
  纯贵妃努力地笑,只是眼神却飘飞得邈远。
  “北地严寒……是啊,此处不同江南;八月里的热河,都下雪了啊。”
  婉兮轻轻垂首,“可不是嘛。热河是山城,比京师还要冷得更快一些;坝上草原吹来的朔风,总是先到热河。”
  “纯姐姐身子弱,今年八月皇上万寿时,纯姐姐却还要坚持亲自从宫里给皇上去送贺寿的饽饽……这一路上奔波,在热河必定又受了寒气去。”
  那会子因为婉兮和多贵人都怀着孩子,不能走动了;故此八月十三皇帝万寿节前夕,婉兮和宫里都预备了贺寿的饽饽等,要由宫里送到热河去,还是纯贵妃坚持一定要去的。
  那会子婉兮虽说也有心拦着,可是一来她自己的身子也已经沉了,二来——她听说纯贵妃是叫三阿哥永璋护送着一路去的。
  都是一颗当娘的心,纯贵妃宁肯拖着绵弱的身子也要一路向北去热河,这便都是为了永璋。婉兮明白这份儿心意,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纯贵妃与永璋一路奔波送了贺寿饽饽去,在避暑山庄过完了圣寿节,八月十六日待得皇帝从避暑山庄起驾赴木兰,纯贵妃便又一路由永璋护送回京。
  纯贵妃在避暑山庄经历了什么,婉兮并不知晓;只是,即便纯贵妃那一路而去,可是皇上还是在十二月里,正式下旨叫永瑢出继了。
  。
  纯贵妃凝望着婉兮,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半晌还是垂下眼帘去,攥紧了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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