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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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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宫里当奴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主子得宠呢?婉兮便拍着念春的手含笑点头:“一定会的。”
  。
  出了储秀宫,婉兮并不想回长春宫去。她在长街里晃荡了两步,便一扭头看见了御花园。
  这季节的后宫里,最凉爽宜人的地儿就是御花园了。这个时辰一众嫔妃们还都在长春宫请安,怕都在议论陆姐姐昨晚之事,她懒得听,索性趁着没人,进御花园里去转转。
  悄悄走进御花园,一片花木绿荫迎面而来,叫婉兮舒服地深深吸了口气。
  她的目光首先瞥向西南角的养性斋去。那里正在楼外扎竹子凉棚。三层楼高的凉棚,面上看上去跟彩楼一样,却不披挂彩帛,只为帮养性斋从外头遮住日头,让养性斋里多一分清凉。
  这凉棚夏日里搭,秋日里便拆掉了。
  婉兮知道,这里之所以遮阳大费周章,是因为夏日里皇帝喜欢到养性斋来念书。
  她凝望着将要完工的凉棚愣了会子神,便转身朝东南方走过去。
  东南角是“绛雪斋”。闻说绛雪斋的得名,是因为楼前种植海棠。每到花期,风来花落,飘然若绛红色的雪花。
  海棠……婉兮不由得又立住。
  永寿宫前亦有海棠啊。
  “谁站在那里?”
  婉兮出神,却冷不丁听见里头有人轻斥。婉兮忙收神望过去,却原来“绛雪斋”里已然有人捷足先登。
  呵斥她的是个官女子,年纪约么20岁左右的样子。婉兮一瞧之下倒也认出来了,忙躬身一礼:“可是成玦姑姑?”
  正是舒嫔身边伺候的女子成玦。
  因舒嫔年纪小,家里给一并送进来的六个女子中,却有四个是年纪较长的,就是要在宫里辅助舒嫔,不叫舒嫔在人情世故上吃亏的。
  成玦眯眼瞧着,便也轻哼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长春宫的婉姑娘。”
  婉兮便也含笑点头,朝窗内浅浅望望:“不知舒主子是否在斋内。若在的话,奴才打搅了主子,倒向主子请罪。”

  ☆、243、进退(3更)

  243、进退(3更)
  一旁轩窗一开,露出一角明媚面容。
  舒嫔淡淡抬眸道:“姑娘既来了,便请进来坐坐吧。”
  婉兮虽然不想与舒嫔多作勾连,可是怎奈人家是主子,这样纡尊相邀,她又怎敢辞?
  婉兮便悄然将腕上软镯褪了,藏进袖筒里去。
  此时方觉这桌子做成软的,当真进退自如多了。
  婉兮走进绛雪轩,给舒嫔兰襟请安。
  两个女孩儿家,一个十五、一个十四,这般隔着明媚天光打量彼此。
  各自眼中,倒也都发现了彼此难得保留下来的纯真清冽之气。
  兰襟便轻叹一口气:“这个光景,长春宫里应是众主位向皇后主子请安,姑娘既是皇后主子身边伺候的二等女子,怎到御花园来了?”
  婉兮目光朝兰襟面上一转,便也笑了。
  这个时辰,旁的嫔妃都在长春宫请安,可这位舒嫔娘娘不也是溜到御花园来躲清静了么?
  婉兮的含笑不语,倒也叫舒嫔明白了。
  小女孩儿的情态不由得浮上来,“好吧,本宫也是来散散罢了。倒不会卖了你就是。”
  终究是年纪相仿,初次见面那回有些波澜,这回反倒叫婉兮瞧见了舒嫔的另外一面。
  在婉兮自己看来,她此时眼前瞧着的人,不仅仅是兰襟,更是九爷的兰佩福晋。于是心下对这位舒嫔娘娘,纵然有防备,却也先多了几分体谅。
  婉兮这才微微又是一个躬身:“回舒主子的话儿,奴才是听闻这绛雪轩前植有西府海棠。算算时节,海棠应结果了。奴才便想着来采些新鲜的海棠果回去,腌渍成蜜饯。”
  婉兮在长春宫里主要的差事就是做这些饽饽果子的,舒嫔早也知道,便也点头。
  婉兮便又笑一笑:“……自然,也还是来偷一会子懒的。此时各位主子都在长春宫呢,在主子跟前难免规矩大些,还是这里清静。”
  兰襟便不由得扬眉:“难得,你倒肯跟我这个。”
  婉兮只道:“寻常人家做海棠果的蜜饯,多是要等到八月前后,等海棠果长满了;奴才却最喜欢刚生的海棠果,最是酸灵灵的可口。若舒主子不嫌酸,不嫌弃的话,的呢过奴才做得了,也给舒主子送一罐去,可好?”
  成玦在旁边嘀咕:“那些刚生的海棠果最是酸凉,主子吃了恐寒了肠胃。”
  舒嫔听了没说话,只是眼珠儿朝婉兮一转,嘟着嘴道:“听你说得我倒满口生津……海棠果蜜饯不稀奇,不过我倒的确没吃过新生的酸海棠。那便这样说定了:等你做得了,便给我留一罐子来。”
  婉兮心下悄然一定,福身一礼,便想趁机告退。
  兰襟却给拦住:“好容易遇见,你也别忙着走啊。瞧这时辰,长春宫里的客儿可还没散呢,你回去了还得立规矩。”
  婉兮便也只好站下来。
  兰襟抬眸望了望窗外:“……你怎不问问,我这个时候怎么来绛雪轩了呢?”
  。
  婉兮微微扬了扬眉,遂垂首含笑:“舒主子的问,倒叫奴才担当不起。舒主子的心意,又岂是奴才敢任意猜度的?”
  “不是你任意猜度,是我要你猜的。”兰襟稳稳坐着,抬眼望过来:“说说看,错了我不怪你就是。”

  ☆、244、念想(4更)

  244、念想(4更)
  兰襟的话,叫婉兮不由得在心里将怡嫔这个人、眼前这个形势又重新估量了一回。
  婉兮目光又悄然转到舒嫔身后伺候的两个女子身上去。成玦、如环面上都跟上回一样的揣着防备之色;可是舒嫔兰襟自己却不同了。
  婉兮便不由得回想自己。
  自己刚进宫那会儿,也是十四岁,同样是带着一身的桀骜和防备。总觉这宫里乃是非之地,宫里每个人都怀着鬼胎,于是那时候看人的目光,也难免都是这样含着防备的吧?
  可是若时时刻刻都那样防备着,便觉着这宫里十面埋伏。先没等风声鹤唳呢,自己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不是?
  婉兮便笑了,“那奴才就斗胆一猜。”
  兰襟错开眼珠儿:“你说就是。”
  婉兮顺着方才兰襟望出去的视线,也望向窗外:“不瞒舒主子,奴才方才是从西南角门进来的,于是先到过养性斋前。因那边在搭凉棚,奴才便忍不住好奇瞧了瞧。”
  舒嫔的脸莫名地红了起来。
  一见这,婉兮心下便有了数儿。
  她垂首含笑,缓缓道:“以方位而言,‘绛雪轩’与‘养性斋’正是遥遥相对。若养性斋中有人,开了轩窗,正好可见‘绛雪轩’……”
  婉兮说到这儿便停下来,垂首含笑,藏住心下幽幽一声叹息。
  舒嫔从封嫔入宫以来,已是数月。皇上还未翻过她的牌子,身为女子,自然要渴望皇帝的垂怜。
  。
  兰襟果然已经红透了脸,却又强辩:“你说错了!我来的缘故,不过与你一样,都是为了这海棠来的罢了!”
  婉兮只是静静含笑:“那奴才告罪,还求舒主子宽宥。”
  兰襟却抬眼望着那海棠,自顾地解释:“我是说真的,你别以为我是敷衍你。告诉你也无妨:我原本进宫来,是想挑永寿宫的。因为我阿玛的名儿也叫‘永寿’,那永寿宫既然空着,我便当是为我天造地设的。”
  “可惜我没能住进去,便引以为憾。后来听说这宫里唯有两处植着西府海棠,其一是永寿宫,其二便是这绛雪轩。我既看不着永寿宫里的海棠,我便只好来看看这里……”
  婉兮心下一动,“舒主子是……想家了,是么?”
  推己及人,她自己当初刚进宫那头几个月,可不就是想家想得最甚的?眼前这位舒嫔主子,虽说身份贵重,又有太后支持,可是她终究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在这宫墙之内,也会想家,也会孤单的啊。
  兰襟被婉兮再度说中了心事,不由得鼻尖一酸:“不瞒你说,我原本以为在这宫中有我姐妹两个互相陪伴着,倒也容易熬得过去。可是哪里想到,妹妹只陪着我几天,便被指出宫去了……”
  婉兮心下也是跟着难过,便点点头:“舒主子的心事,奴才也明白。奴才虽比舒主子早进宫几个月,可是这份心境却还是相同的。”
  兰襟捉住窗棂,轻轻阖上眼帘:“我身边没了妹妹陪伴,虽然难过,却还过得去;可是我小妹性子柔软,若是没了我,倒不知道该如何……”
  她霍地回眸,向婉兮盯过来:“我自己受点委屈,我忍得住;我却受不了我小妹遭了委屈去!”

  ☆、245、劈开(5更)

  245、劈开(5更)
  “婉姑娘,听闻你早就与傅九爷相识;去年你进宫时,傅九爷还为你顶撞了娴妃娘娘啊!怎地,难道你就不觉得还欠本宫一个解释么?!”
  舒嫔的问,如一座小山一般,忽然就朝婉兮迎头砸来。
  婉兮觉得喘不过气来。
  虽说自从九爷大婚,她心下便有觉悟,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只是她却还是没想到这样快。
  婉兮小心按按袖筒里藏的软镯,深吸一口气道:“怡主子总要先示下,九福晋究竟怎了?”
  与九爷在宫里、园子里的两回见面,九爷都对福晋之事避而不答。两人之间究竟是怎么了,她无从细细知晓。
  兰襟含恨一拍窗台:“……自婚成以来,傅九爷始终与我小妹分房而居!”
  。
  婉兮心下便也一个晃悠。
  九爷是隐约说过“冷淡”二字,她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冷淡若此。
  也怪不得此时舒嫔大怒。她自己在宫中尚未侍寝,她小妹在九爷府中也是独守空闺……这口气,任何人都是难以忍下。
  婉兮悄然吸一口气,柔声道:“奴才听闻九福晋的年岁,比怡主子您还要小着一岁。这样算来,今年方十三。”
  怡嫔便一眯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因为我小妹尚且年幼,所以九爷才没有行夫妻之实。”
  婉兮轻叹一声:“奴才也是妄测,不过怡主子明鉴,从怡主子就可见九福晋的相貌;况怡主子也说了,九福晋性子柔软……想来九爷怎会不珍惜?”
  。
  “若是这样,倒也说得过去。”怡嫔眯起眼来:“我就怕其实不是,是外头有人还勾着九爷的心,叫他三心二意!”
  婉兮小心应对:“回怡主子的话,奴才窃以为夫妻之间最忌猜疑。不管是否同寝,九福晋名分已定,又是圣上的指婚,那就谁都改变不了。九福晋若有心事,大可与九爷当面捋清。”
  “九爷若说是,才是;九爷若说没有,那便绝不是旁人捕风捉影来的。端的,要视乎九福晋自己心下的判断才是。怡主子终究在宫里,限在这高墙之内,又如何尽知九爷与九福晋之间的事?”
  怡嫔被婉兮说得眯起眼来:“你说得倒巧。可我问你,那个叫傅九爷心有旁骛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怡嫔的话,宛如一柄利刃,径直劈开空气,直接斩到婉兮眼前来!
  婉兮小心吸一口气:“怡主子何出此言?”
  怡嫔扭头看成玦一眼,成玦立时冷笑:“那姑娘倒给我们瞧瞧你腕上的玉镯!”
  成玦和如环二人说着便上前来,一个人抓住婉兮一只衣袖,便掀开了袖头子去寻!
  。
  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越嗓音。
  “谁在这里?吵闹什么呢?”
  一听那声音,在场众人都是一惊。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一袭常服的皇帝已然悠闲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玉白的象牙六方鸟笼子,笼子里架着一对儿五彩斑斓的虎皮鹦鹉。这一身看过去,不见天子的天威,倒如富家子弟般悠闲,和蔼了许多。
  那凭窗痴待天子的舒嫔,绝没想到自己竟然当真在绛雪轩里等来了皇帝,她一时喜不自胜,急忙跪倒:“妾身恭请圣安。”

  ☆、246、缘分(6更)

  246、缘分(6更)
  娴妃从长春宫请安出来,一双细眼里皆是暮霭之色。
  皇上去园子去了这么些日子,好容易回来了,没说去瞧瞧她,反倒先翻了陆语琴那汉蹄子的牌子,叫她心下便好生着恼。
  不过好在皇上也没去陪皇后,同样没搭理贵妃、纯妃,这才叫她心下好歹熨平了些。
  今早上去长春宫请安,本也是想好好看看皇后的笑话——终归她是皇后,皇上从外头回来,怎么都该头一晚翻皇后的牌子才是。若论不甘,皇后本应比她更不甘才对。
  可是出乎她意料,皇后倒是一脸的微笑,提起陆语琴来,也是各种的称赞,倒看不出有半点不快来。
  当她实在忍不住了,问为什么陆语琴今早上没来请安的时候儿,皇后倒是宽厚一笑:“谁说没来?语琴最是守礼。她早已来过了,本宫见她累得眼圈儿都乌了,心下疼惜得不行,便赶紧叫她回去歇着了。”
  接下来的光景里,她便怎么都想着陆语琴那眼圈儿都黑了的话,心下便如千百根针扎着似的。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皇上凭什么就那么宠爱那些汉姓的蹄子?她们个个妖妖娆娆,口蜜腹剑,有什么好?!
  不过塔娜倒是带来个好消息,“主子也留意了,长春宫里那傻丫头也没在。”
  娴妃便眯了眯眼:“想来是去陪着陆语琴去了。”
  塔娜又是一笑:“奴才从储秀宫那过,瞧见那傻丫头已是出来了,鬼鬼祟祟朝着御花园去了。而奴才今早又恰好看见舒嫔去了御花园……想来她们两个的缘分深,这一回总该相见了。”
  娴妃这才笑了,心下觉着痛快了些。
  这些日子趁着皇上和那傻丫头都不在宫里,她们将该散播的已是散播了出去。她就等着那傻丫头回宫,然后舒嫔彻底跟她撒开了闹呢。
  这一来,是能借舒嫔的手,好好整治那丫头一回。也算解了当初那傻丫头顶撞她的气;
  二来么,舒嫔本来就是劲敌,对她亦有“那拉不同族”之羞。倘若舒嫔闹开,不管是皇上和皇后都难免垂问,到时候杀杀舒嫔的威风,自然也是好事;
  第三,舒嫔如今借着傅恒的婚姻,倒是跟皇后成了姻亲了。而那傻丫头好歹是皇后宫里的人,舒嫔若这样责罚了,叫皇后颜面也是无存。这里外里地也叫舒嫔和皇后之间存了心结……又怎会不好呢!
  娴妃越想越舒坦,忍不住咯咯轻笑:“只是苦了那位傻姑娘了……不过谁叫她原本就傻呢,傻了就也不知道愁、不计较疼了。”
  。
  绛雪轩内,皇帝笑眯眯坐下。
  “原来是兰襟。快起克。朕去园子这些日子,本打算回来之后,寻个时辰去瞧你。倒没想到今儿便撞见了,倒是好缘分。”
  兰襟面上一热,被皇上那一句“好缘分”给说的。
  “兰襟这些日子来,吃得香不香,睡得好不好,嗯?”皇帝温煦地问,仿佛只能看得见眼前的舒嫔,全然没瞧见跪在地下的婉兮。
  舒嫔红了一张脸,正想作答,皇帝却已然自问自答:“瞧说话这么响亮,中气十足,看来倒是错不了。那朕就放心了。”
  舒嫔心下便是一个翻涌,连忙跪倒:“妾身不小心惊扰了圣驾,真是该死。”

  ☆、247、细寻(7更)

  247、细寻(7更)
  皇帝扬扬眉,还没忘了垂首逗弄逗弄笼子里的鸟儿,轻轻吹了声口哨。
  “言重了,哪儿有呢!你没惊扰了朕,只是惊着了朕的鸟儿。”
  皇帝笑眯眯将鸟笼凑到怡嫔跟前:“鸟儿最是胆子小,受不得惊吓。说话儿轻言细语的它们才喜欢,若都是粗声大气,便连鸟儿都会生厌。兰襟你说,是不是?”
  兰襟心下又是狠狠一个晃悠,忙压低声音:“妾身求圣上责罚。”
  皇帝便又笑:“这是怎么了?兰襟,你好像很怕朕的样子。怎地,朕在你眼里,相貌很凶么?”
  兰襟一张小脸已是苍白,连忙垂下头去都不敢看向皇帝:“没有!妾身觉得皇上和蔼可亲。”
  皇帝扬扬眉:“方才究竟发生何事,叫你如此动气?”
  皇帝说着,微微收起笑意:“朕若没瞧错,地上跪着的应当是皇后宫里的人。若她有错,兰襟你只管将她发落到皇后面前即可。皇后是最娴于宫规之人,自然给你一个交待。”
  皇帝有意无意道:“从前在园子时,也曾有过内廷主位擅作主张,曾想越俎代庖,责罚别的宫里的官女子。朕皆处罚之!”
  。
  舒嫔一时不敢说话,成玦便向前叩首:“回圣上的话,前儿我们四姑娘进宫给主子请安,主子瞧着四姑娘腕上一对玉镯好看,便借来戴着玩儿两天。今儿也赶巧,在这轩子里写字,将玉镯摘下来撂在一边,后来又跟婉姑娘说话,那玉镯便不见了!”
  “主子原说,镯子没了倒不打紧;若是婉姑娘看着喜欢,主子自然便送了。只是这对镯子说来有来历,是四姑娘的聘礼,闻说还是皇后主子额娘的遗物,故此主子不能不找出来。因这轩内别无外人,奴才两个便斗胆请婉姑娘帮着寻一寻。”
  婉兮悄然抬眸望一眼皇帝,已是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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