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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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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因为宫规严明,那些都是不准主位私自赏给人的,更何况内务府都有底档明确记着……”
  “便是每年生辰、年节、诞育子嗣,皇太后和皇上有所恩赐,可是一年的花销却总是比进项更多。”
  “宫里上自皇太后、太妃、母妃们逢年过节、千秋圣寿的节礼,还有宫里姐妹们的年节、生辰,还有皇子公主们……这些花银子的地方总是数都数不清。每年能结余下来,赏赐给你们的,的确我自己都拿不出手。”
  婉兮抬眸凝注玉蕤,”这些年,当真是委屈你们了。”
  玉蕤却轻笑摇头,“可是奴才们在主子宫里过的日子,又是他们旁的宫里,谁能比得上的?关起门来,主子何曾将奴才们当成奴才看了?”
  “主子这份情谊,又要多少金银才买得来?”
  婉兮这才轻笑,“……那也算不得我对你们好,只是我本就不会摆那当主子的架势罢了。若要端起来,我自己先觉着别扭难受了。”
  两人相识一笑,旧日多少温情重又流荡眼前。
  不过婉兮没错过玉蕤这句话里的提醒,她缓缓点头,“叫忻嫔这句话说得,我倒是的确想起一宗旧事来。我始终想不明白,若我身边有人对我生了怨,这怨该是从何而起。”
  “这会子,我倒是隐约有些眉目了。”
  玉蕤也点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奴才年岁还小,看事儿还看不明白。可是这会子回想起来,怕果然是当年便伏了一笔隐忧。”
  窗外玉函正端着茶盘走过去,婉兮和玉蕤的目光便都不由得落在玉函身上。
  玉函性子净,这些年又从不跟宫里其他的女子争什么。且永寿宫里先有玉壶,后有玉叶、五妞和玉蕤,不善言语的玉函,身影便极容易被淹没在她们的身后。
  这些年来玉函对婉兮也是极为顺从,一向不说叫婉兮逆耳的话,办差也都一向妥妥帖帖,从来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除了当年大阿哥永璜借她的手,给婉兮送进一匣子金叶子的事儿。
  那时候是大阿哥开始谋算太子之位,开始着意攀附后宫,那一匣子金叶子就是敲门砖。彼时婉兮不想掺和进争储的事儿来,可是金叶子便这么明晃晃送进来了,婉兮便责怪了玉函几句。

  ☆、第2096章 110、原来如此(6更)

  “那一匣子金叶子,不便给大阿哥直接退回去。况且我也知道,玉函之所以敢背着我就帮大阿哥,也是记着当年大阿哥对仪嫔黄氏这些旧人的帮衬……我便未曾真心责怪她,更不想叫她为难,这便叫她将那金叶子拿出去给仪嫔黄氏和大阿哥额娘哲悯皇贵妃的旧人分分罢了。”
  “如今想来……或许是我当年的处置不当,反倒叫她心下记恨了我去?”
  玉蕤也是皱眉,“玉函是玉壶姑姑亲自挑进永寿宫的,是永寿宫里最早陪在主子身边儿的。咱们便是不信谁,自然爷相信玉壶姑姑的眼光……况且玉函一向谨慎本分,这些年没有过旁的事儿,故此奴才便也觉着,这些年里也唯有这一件事了。”
  婉兮还是有些摇头,“她何尝是贪财之人?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一盒金叶子?”
  玉蕤垂首,缓缓道,“奴才想,在这后宫里,人人都说忠心主子——可是总有先来后到,故此人心下最难忘的,还是头一个主子吧?玉函原来的本主儿,终究是仪嫔黄氏;她之所以帮大阿哥,也是因为大阿哥在仪嫔薨逝之后,也帮衬过仪嫔的旧人儿。”
  “故此奴才想,事情表面看起来是因为金钱;可是内里深层的,怕是她觉着主子伤到了她对旧主的情分去……”
  玉蕤这话说完,倒叫婉兮的心下一动。
  “你说得有理,我便又想起件事儿来!”
  “当年大阿哥有心与我交往,最初还不是直接送钱,而是先求我给他的两个孩子做物件儿——这是维系情分,我便也应下了。”
  “后来倒是有些事分了心,且我不愿意卷进他争储的事情里来,这才将那两个物件儿给耽搁了。最后……都是大阿哥薨逝了之后,我单独见了绵恩阿哥,才将那物件儿亲手送给绵恩阿哥的。这么算来,倒是始终疏忽了绵德阿哥。”
  “大阿哥后来直接送金叶子——都是在我始终忘了这事儿,大阿哥或许是心里没底,觉着用维系情分的法子得不到我的支持,这才投其所好,以为我缺钱,这便送了金叶子进来。”
  玉蕤便也听出些眉目来,这便一拍掌,“而当初大阿哥在主子忘了那物件儿之后,送金子之前,也必定要与人商量的——这样想来,那会子能替大阿哥出主意的,怕就是大阿哥的嫡福晋……”
  婉兮叹了口气,“看来是如此。而嫡福晋又正是绵德阿哥之母,而我反倒是与侧福晋和绵恩阿哥更投缘些,说不定嫡福晋便也因此多心了。”
  玉蕤轻叹一声,无奈地笑,“可不光当年的事儿,主子后来这不是又帮绵恩阿哥挣来了皇上亲赏的黄马褂么?原本绵恩阿哥身为嫡长子,承袭定亲王的爵位,外人都忽略了绵恩阿哥;可是这会子绵恩阿哥成了皇孙辈分里第一个得黄马褂的,风头倒是盖过了绵德阿哥去。”
  “那大阿哥的嫡福晋,心下自然对主子怨念更深了!”
  婉兮叹息一声,“而玉函念旧情,自是与嫡福晋和绵德阿哥一脉,故此便是到这会子才忽然发作开来了。”

  ☆、第2097章 111、愿意再等等(7更)

  玉蕤便唇角冷冷勾起。
  “奴才明白了。必定是她这点子怨气,在忻嫔总来咱们宫里的过程中,被忻嫔给查知了。忻嫔又是最善挑拨人心的,这便潜移默化里,将玉函心里这把火越挑越旺,让玉函的心倒向她了。”
  别说玉函,便是玉蕤自己都觉着忻嫔挑唆人心的手段当真高明,若不是自己心下更清楚令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也都被忻嫔给拉过去了。
  玉蕤便静静凝注婉兮,“主子既然想明白了,那接下来的事就不劳主子再烦心。主子只需一声示下,要死要活的,都由奴才去办就是。”
  玉蕤语气里的坚定,倒叫婉兮心尖一颤。
  她伸手一把按住玉蕤。
  “先别急!”
  玉蕤深吸一口气,“主子这会子怀着小主子,便自然听不得这些事。故此这会子主子都撂给奴才就是,奴才必定办得妥妥帖帖。”
  婉兮却摇头,“替孩子积德是一回事,玉函的为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同样是心生二意,她也跟五妞不是一回事。再说当年之事,也是我年轻,处理起来难免有鲁莽之处。叫她心里郁结了这么久,我也有错。”
  “况且这会子咱们真正的敌人是忻嫔,不是咱们自己身边儿人。便是玉函心有二意,我也怕这其中倒有忻嫔故意设计出来的疑点,就是想看咱们宫中乱成一团。”
  婉兮的冷静倒叫玉蕤也如迎头一盆清水,清醒下来不少。
  “主子说得对。这会子我已是与她‘交了心’,她绝不会将这个秘密藏着不公开的,她迟早迟晚必定将这事儿嚷嚷得六宫皆知,借此叫人觉着主子御下无方,结果身边一个个女子都出了事儿。”
  “奴才跑不了,若玉函也跟着出事儿,那她的话就更能坐实了——这会子咱们就算要打击她这个气焰,也值得暂时按住玉函不动,不能叫她太得意了去!”
  婉兮点头,“我更是有些舍不得玉函这个人……”
  从初封永寿宫开始,玉函便陪在身边。回首当年那些岁月,平顺也好,困厄也罢,玉函都曾默默跟随左右,从未离去。
  况且此时回眸,曾经的旧人一个一个的离开,资格最老的,反倒就是玉函了。
  婉兮珍惜当年被皇上护着、终得进封的记忆,便也同样舍不得能陪着她一路走来的旧人。但凡还有可取之处,她愿意慢下来,静下心,再给彼此一点时间,再冷静评判了之后,才做定夺。
  终究,玉函是与玉烟、五妞她们都不一样的。
  玉蕤听了还是有些着急,“可是若继续留着她,天知道她还信了忻嫔什么话,又会对主子做出什么去?”
  “奴才不敢瞒主子,实则奴才早有感觉,仿佛忻嫔是知道奴才对皇上的心意的。故此从前几回与忻嫔说话,虽没将话说透,可是奴才曾经隐约试探过的。便是今儿将话说开了,奴才瞧着忻嫔的神色,仿佛也只是‘知道了’,并无太多的惊讶去。”
  “那这话还能是谁透过去的?必定是玉函啊!”

  ☆、第2098章 112、独享恩泽(8更毕)

  婉兮点头,“她说了这些,倒也不要紧。”
  婉兮抬眸,静静凝视玉蕤的眼,“其实咱们还得感谢她说过这些话。若没有这些话,忻嫔既然对你一直心有防备,便说不定早就放弃要争取你了;就因为有这些话,才叫忻嫔始终觉着你可用,故此咱们才有今天的机会。”
  “更要紧的是……”婉兮轻轻眯起眸子,“还记得么,你说过,当日见过藕荷色的身影一闪。”
  “宫里的官女子,穿着都是固定的。秋冬褐色,春夏绿色,衣裳的材质又都只是棉麻葛纱之属,绝无人能穿藕荷色,更不会是‘一闪’的绸缎衣裳。”
  “那便必定不是玉函——只要那放了针的人不是玉函,那玉函这个人,便还值得我再等一等、多看一看。”
  玉蕤心下便也是豁然一亮。
  “主子是说,便是玉函心有怨气,有些倒向忻嫔去。可是她终究根基不坏,故此未必就做下什么坑害主子的事儿去?”
  婉兮便笑了,“若玉函当真替忻嫔那么卖力,那忻嫔为何还始终都没放弃你呢?她尽可什么都叫玉函做了就是了。”
  玉蕤这便也松了半口气,“可不,便是不信谁,也得信玉壶姑姑的眼光去。玉函的本性必定还是好的。”
  婉兮含笑点头,“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家人哪儿有从来不红脸、舌头不碰牙的?只要还没坏了本性去,我啊,还是愿意等。”
  。
  婉兮与忻嫔这些日子暗潮汹涌的当儿,那拉氏却无暇顾及。
  她在闹心她自己的事儿:三月京中照常举行亲蚕礼。皇上下旨,“遣妃代行”。
  这消息一下,那拉氏心下登时化了魂儿:这会子宫里还有谁了?能代行亲蚕的,必定就是愉妃和舒妃……且因为资历,最可能的就是愉妃!
  那拉氏自然不在乎愉妃能争宠,她心下在乎的只是愉妃的儿子永琪罢了。
  如今孩子们越长越大,下个月永璂就满五周岁,该正式进上书房念书了……皇上还是没有明确立储的意思。
  本来是明白的嫡子,却总是这么身份不明着,倒叫那拉氏越发忌讳永琪起来。
  “皇后不能亲蚕,就一定非要遣妃代行么?从前也许多次只是‘遣官行礼’,这次为什么非是后宫?”
  “再说亲蚕礼本就是汉人的规矩,咱们大清又没那么在乎,今年我既然不在宫中,便不举行了不行么?”
  这话,便是塔娜和德格,也都不敢轻易接。
  那拉氏心情不好之下,便是询问后宫侍寝的记档,气儿也是不顺的,“我自伺候在皇太后身边儿,那皇上身边儿这些日子谁被翻牌子最多?”
  塔娜小心回道,“令妃如今的身子,自是早就撤下绿头牌来了。其余纯贵妃年纪大了,庆嫔和颖嫔本就不得宠,这一路上又都在照顾令妃……那自然就唯有忻嫔独享恩泽了。”
  那拉氏耳朵便嗡的一声,“什么?独享恩泽?”
  塔娜赶紧跪下,“奴才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如今随行后宫就这么六位,皇上若翻牌子的日子,自然唯有忻嫔一人。”

  ☆、第2099章 113、敲打(1更)

  四月,大驾驻跸宿迁。
  此地为西楚霸王项羽故里,北望齐鲁、南接江淮,居两水(即黄河、长江)中道、扼二京(即北京、南京)咽喉,故此皇帝每次南巡,启程与回程都会在此地停留。
  一来视察河工,一来又可抚今追昔。
  皇帝此番遣官祭宿迁县皂河龙王庙,御书匾曰“福佑荣河”。
  在此地,却闹出了一桩公案:一个内监僧人叫于荣焕的,在街市之间戏侮巡检,被逮至公堂,又敢仗着内监的身份咆哮公堂。皇帝听闻奏报,登时大怒。
  因宫中各处均有佛堂,佛堂之中便有僧人。而这些僧人,都有太监剃度而成。奉汉传佛教的,叫“太监和尚”,奉藏传的叫“太监喇嘛”。
  这些人表面上是僧人,但首先是太监,故此都仗着自己是宫里人,宫里有主子撑腰,故此都不将地方官员放在眼里。
  虽说皇帝震怒,可这事儿听起来却首先是个乐子。刘柱儿听说了,回来絮絮地讲给婉兮,想要逗婉兮一笑。
  玉蕤忍不住啐道,“本就是太监了,又当了和尚,自然该是这天下最为六根清净的人。这出去还耀武扬威,便是心里那条孽根还没阉干净!”
  婉兮也是含笑点了点头。
  刘柱儿回完了话,退出去,婉兮抬眸望住玉蕤。
  “宫里虽说佛堂多,可是养着僧人的却不是各处都有。咱们东西六宫是没有的,可是皇太后的慈宁宫大佛堂里却是有的。”
  “赵翼参与编纂的《国朝宫史》里可记了:慈宁宫大佛堂有首领太监喇嘛二名,太监喇嘛二十名;首领太监和尚二名、太监和尚二名。”
  “赶在地方上踢打巡检,复又咆哮公堂的,必定不是普通的内监僧人,必定是有品级的首领太监,才有这样的胆子。”
  玉蕤便笑了,“主子是说,这个内监僧人,是皇太后位下的。所以这次才能随驾南来?”
  婉兮耸肩,“便是内廷主位,出外能带的人也都有数儿的。皇后才能带三个女子,我等都只能是两人,哪儿还能带着僧人出来?”
  “也唯有皇太后自有车驾,自有行宫,故此还能带着僧人同行。”
  玉蕤心思悄然一转,“……本是小事,皇上顾着孝心,悄悄儿叫大臣去处置也就是了。可是皇上却要亲问——皇上这又是给皇太后上眼药了。”
  婉兮含笑轻拍了玉蕤一下。
  玉蕤便也含笑不多说了。
  不久谕旨传来,皇帝亲下谕旨,著将于荣焕发往黑龙江安插。
  。
  离了宿迁,又到徐州。
  皇帝下旨,派人送回京师,给果亲王弘瞻。
  皇帝原本定夏至日的北郊大祀,皇帝因在南巡途中,这便令弘瞻代为行礼。而此时皇帝说已至徐州,在夏至日之前应当能赶回京师,他还是亲自行礼。
  皇帝旨意下,大驾便都要为了这道谕旨而重新排定日程,都要往前赶。
  忻嫔接了旨意,也不由得冷笑,“皇上可真着急啊。真是恨不得肋插双翅,赶紧带着令妃回京去,便安稳了,是不是?”

  ☆、第2100章 114、这是喜欢你(2更)

  忻嫔指尖拨动手上玉镯,玉声叮咚脆响。
  这玉虽说易碎,却偏偏发出这样清脆的碰响……
  忻嫔便笑了,“急着赶路?也好。”
  “只要急,便自然有疏忽的、顾不上的。况且急着赶路,必定要惊动马匹——她这会子正好是五个月多了,一切正是合适!”
  忻嫔一笑拍炕几,“车马都是内务府负责,这会子正是到了用玉蕤她阿玛的时候儿……”
  乐容听见便也笑了,低声道,“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敢情好;而若做得不顺当,那便更好顺水推舟都推到玉蕤父女身上去,倒也等于从令妃身边儿将玉蕤父女给拔了!”
  忻嫔勾起唇角来,“去,私下里叫了玉蕤出来,将这话过给她去。”
  乐容离去,忻嫔望着窗外,这四月渐浓的春光,不由得愉快地笑起来。
  过了苏北,就是山东了。
  山东,可是个好地方儿啊。皇上到了山东,自然难免要派官祭孔祭孟,又要祭泰山,便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儿。
  况且当年孝贤皇后大半夜里不明不白死在船上,若这会子令妃也同样不明不白在山东地界出了事——在后宫各人看来,是不是这旧主来向旧奴索命,倒不与旁人干系了?!
  。
  忻嫔心情愉快,畅想未来,便连外头的口哨声都听成了鸟声啁啾。
  待得皇帝一挑帘子走进来,都是一怔。
  这才省悟过来,刚刚那口哨声,其实是御前的太监在打招呼呢。
  这会子皇上来了,她心情本该更好才是,可是她却忍不住心下一沉,上前请安,肩头却都忍不住轻颤。
  皇帝轻笑,柔声道,“快起来吧。”
  皇帝伸手来扶,她不得不将手搭在皇帝掌心,却反倒更加紧张起来。
  皇帝便又温柔地笑,问道,“这是怎么了,指尖儿都是凉的?这都四月了,天气已是暖了。”
  忻嫔站起身来,勉强地笑,“是皇上春秋正盛、血气方刚,故此才显得妾身的手凉罢了。”
  皇帝便含笑,眯眼歪头来看忻嫔。
  “朕春秋正盛、血气方刚?忻嫔,你这话叫朕听出滋味来了。”
  这一句话已是如此亲昵,若是换了婉兮,早就红了脸,钻进皇帝怀里,或者干脆就主动亲亲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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