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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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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便是愉妃……愉妃出自蒙古八旗,家里阿玛的官职也不高,还是仰仗五阿哥,她阿玛才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这样的旗籍和家世,成玦也未必看得上。”
  。
  “既然不会是现有皇子的生母,那就应该是肚子里怀着孩子的人了。”
  那拉氏唇角冷冷勾起,“……同样出自上三旗满洲、出手阔绰、肚子里又有孩子的,这满后宫里,怕也唯有那一人罢了!”

  ☆、第1921章 184(5更)

  三人的目光便一同冲出明窗上的玻璃,刺向偏殿的方向去。
  那样的人,还偏偏就在眼皮底下!
  当晚那拉氏便向皇帝求旨,想要再搬回养心殿来。
  皇帝不由得挑眉,“皇后这是怎么了?今儿刚搬回去,这就又想搬回来。不过一个白天的工夫,倒叫六宫猜测,人心不安了去。”
  那拉氏在皇帝面前,已是声泪俱下。
  “……那翊坤宫,总归妾身是不敢住了。”
  “妾身枉为中宫,如今却连自己的寝宫都不敢住下去,只是怕那宫里有邪祟,再闹出着火呛人的事儿来,伤着了咱们的永璂和五公主去,可该怎么办?”
  “咱们永璂,刚刚平安送走痘神娘娘,妾身可不敢叫永璂再有半点坎坷了去……还望皇上替妾身做主。”
  皇帝幽幽扬眉,“皇后意有所指。”
  那拉氏便将舒妃的话,影影绰绰讲给皇帝听。那拉氏只恨舒妃不肯来为她佐证,舒妃的借口是那书信已经烧毁了,已是没有了凭证去。
  皇帝倒也听懂了,长眸微眯,“皇后是指忻嫔?”
  那拉氏抬眸迎住皇帝,“妾身看,就是忻嫔!”
  皇帝却笑了,仰头大笑,笑罢才轻轻拍拍那拉氏的手背。
  “皇后……她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丫头,刚进宫两年,她哪儿来的这么多算计!”
  “况且她这会子肚子里还有孩子呢。皇后试想,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这辈子第一回当娘亲,她紧张自己和胎儿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余力去算计旁人?”
  。
  那拉氏呆呆望住皇帝。
  “皇上不信?”
  皇帝眸子黑亮,对上那拉氏的眼睛。
  “没错,朕不信。若说后宫之中有人心思叵测,却也绝不会是忻嫔!她那样可爱天真的小姑娘,如今又怀着朕的孩子,皇后怎忍心将这样的罪名冠在她头上!”
  皇帝拉着那拉氏的手,忽地笑。
  “……该不会是皇后见朕这一年多来过于偏宠了忻嫔些,又叫她刚进宫这么快就有了孩子,故此皇后这是心下吃味了,才编排出这样一个故事来给朕听?”
  那拉氏惊得面色煞白,心下更是难言的失望和凄冷。
  “皇上这是说什么呢?妾身是中宫皇后。便是会吃味,却又如何敢给自己编排出这样的欺君大罪来!我便是不为自己着想,难道还不为永璂和我的母家人着想去么?“
  皇帝倒笑了,“……朕不过说个笑话。皇后,此时并无外人,只有你我夫妻。说说笑笑而已,何必当真。”
  皇帝颇有些扫兴,便抽开了手,拂袖而起,蹬靴下炕,转身向书案去。
  那拉氏望住皇帝的背影,冷落与委屈冲涌而起,不由得清泪滑下。
  “皇上竟偏宠忻嫔至此?便连妾身这中宫、永璂这嫡子,都不放在心上了?”
  “忻嫔新宠,皇上便忘了妾身进宫相伴二十年;忻嫔怀着皇嗣,皇上便忘了永璂乃为皇上心心念念想得的嫡子么?此中轻重,皇上怎会分辨不清了?”
  。
  皇帝绕过书案,在椅子上坐下来,长眉也是微微一拧。

  ☆、第1922章 185(6更毕)

  “朕却觉着,皇后言重了!”
  “朕是偏疼忻嫔些,也是因为忻嫔年岁小,足足比皇后小了十八岁去!皇后便是指摘忻嫔,也别忘了忻嫔的年岁,足以当皇后的女儿。皇后若有为人母之心,用词便必定不至于此!”
  “至于永璂和忻嫔的孩子……都是朕的孩子,朕都一视同仁。”
  那拉氏一颗心,更是骤然跌到了谷底去。
  那拉氏盯着皇帝,忍不住迭声地笑起来。
  “没有分别?皇上说,这宫里的一切,都没有分别?”
  “那自古以来几千年的妻妾之分、嫡庶有别,皇上为了一个忻嫔,竟然都给忘了?难不成在皇上心中,妾身这正宫皇后,与忻嫔这样一个小妾,也完全平起平坐了去?”
  皇帝皱眉,目光凝视着那拉氏,良久才缓缓道,“朕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朕只是说,你那话更多是捕风捉影,并无实证。这会子忻嫔怀着朕的孩子,你难道叫朕就凭这么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去惊动了忻嫔么?她年纪小,刚进宫两年,正是凡事都正小心翼翼的时候,这若一惊动,损了胎气,难道就是皇后想要的不成?!”
  。
  那拉氏呆住,眼睛里终于模糊起来。
  “那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便是说,不追究了,是么?”
  皇帝轻叹口气,还是站起身来,绕过书案,亲自走到那拉氏面前,伸手握住那拉氏的手。
  “古黛啊,你心疼孩子,朕岂能不明白?只是你说了,这事儿是发生在永璂种痘之时。可是你忘了么,这会子咱们的永璂已经平安出完了喜花儿啊。”
  “退一万步说,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永璂毫发无损!那这件事儿,咱们何必还非要翻开,为何不能息事宁人呢?”
  “终究,你是朕的皇后,忻嫔也是朕的嫔御啊;永璂是朕的孩子,忻嫔肚子里的何尝不是朕的孩子?朕如何能为了一个孩子,就去伤害另外一个孩子?况且这些怀疑,都只是猜疑,本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你说不是么?”
  。
  那拉氏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跪倒在地,抱住皇帝的腿放声大哭。
  “皇上,皇上啊……皇上怎可如此!”
  “我是皇上的正宫皇后,永璂是皇上的嫡子啊……”
  皇帝也被哭得心中不落忍,蹲下来,亲手替那拉氏抹掉眼角泪花。
  “瞧你,眼睛都哭肿了。虽说比忻嫔大了十八岁,可是这发起小脾气来,倒是还跟忻嫔没什么区别。”
  “好了,快别哭了。是朕不好,朕话说得有些重了。”
  “只是……古黛啊,这会子前朝在忙什么,你跟朕一样清楚。朕当真厌烦这时候后宫还闹出这些幺蛾子来!你是皇后,朕都指望着你管好后宫,不叫这些幺蛾子飞出来呢。这会子怎么能,反倒就是你来跟朕这样闹?”
  。
  那拉氏委屈又不甘,哭得已是说不出话来。
  同时,这会子这样被皇上抱在怀中,又宛如年少时候的模样。她心底也翻涌起别样的冲动和满足。

  ☆、第1923章 186、缺一喜(1更)

  这一年,朝廷西北用兵,朝中也事出不断。
  三月,慧贤皇贵妃父亲、原江南河道总督高斌,溘逝。
  高斌从雍正朝起便是前朝重臣,尤其于治河一事上经验卓著,被雍正、乾隆两代帝王所倚重。只是高家子孙贪弊之事层出,皇帝于乾隆十三年革去高斌大学士职;乾隆十八年被下部严议,再度革职。
  最严重的是乾隆十八年高斌还曾被绑赴刑场陪斩。因未事先说明是陪斩,高斌以为皇帝要斩他首级,惊得魂飞魄散,昏倒在地。
  至那一刻,皇帝对慧贤皇贵妃高云思的感情深浅,世人已经心内各有答案。
  经过乾隆十八年的事,高斌生命的最后两年,无不兢兢业业。便是溘逝,也是死于工地之上。
  皇帝下旨:“原任江南河道总督高斌,本一居心忠厚人,易为属员所愚;又身有残疾,不能亲身督率,以致滋弊偾事。”
  “国法所在,固不可宽。戴罪河干,已经二载。念系宣力旧臣,扬历年久,方欲量给大臣职衔……今闻溘逝,不及蒙,。殊为可悯。著赏给内大臣职衔。”
  又准高斌子高恒扶高斌梓棺赴京治丧,赏内库银一千两。
  。
  四月里,张廷玉又与世长辞。
  以皇帝当年对张廷玉所问之罪,本已褫夺伯爵之衔,免配享太庙的资格。
  今既张廷玉患病溘逝,皇帝下旨:“至于配享太庙一事,系奉皇考世宗宪皇帝遗诏遵行,而恩礼攸隆,则非为臣子者所可要请。”
  “及朕赐诗为券,又不亲赴宫门谢恩。自不得不示以薄谴,用申大义。”
  “皇考之命,朕何忍违……应仍谨遵遗诏,配享太庙。以彰我国家酬奖勤劳之盛典。”
  皇帝在谕旨最后,特地加了一句:“朕于满汉诸臣,从无歧视。赏罚予夺,一准乎情理之至当。以孚天下后世之大公。”再度强调,皇帝对朝中满汉大臣一视同仁。
  。
  西北大军尚未到达伊犁,朝中连陨两位老臣,这消息叫后宫众人心下也跟着有些惴惴不安。
  翊坤宫里,青桐树翠色正浓。
  纯贵妃掩不住惆怅,叹了口气,“从去年到今年,这是怎么了?天上日食、月食不断不说,岳钟琪、高斌、张廷玉这几位老臣溘逝的时机也跟算好了似的。”
  “这前朝后宫里啊,好容易用一个喜讯盖过一个噩耗去;可是还没安定几天,便又一个噩耗来了。”
  “便说眼前吧,永瑆和永璂两位阿哥刚平安送走痘神娘娘,将二月里的日食给圆过去了;如今又是两位老臣前后脚地病逝……咱们还是躲在后宫里呢,听见这消息都觉头疼;皇上在前朝却不得不直面这些事儿,我便不用猜都能想到,这会子皇上心头有多沉重。”
  婉兮垂首听着,不由得轻轻含笑,“宫里的好消息,自然是有的。便如忻嫔遇喜……”
  嘉贵妃虽更见憔悴,可是如今每次嫔妃们共聚一堂,她还是要撑着身子来一起坐坐。
  嘉贵妃含笑道,“……只可惜只有忻嫔一个人遇喜。这一宗喜事,不足化解两位老臣溘逝的不安去呢。”

  ☆、第1924章 187、谁更扎心(2更)

  且不说张廷玉为汉臣之首,高斌治河之功也无人能及。这二位都是皇帝的股肱之臣。
  况且高斌还是慧贤皇贵妃的亲生父亲呢。
  便是皇嗣要紧,可是一个嫔位还没生下来的孩子,却也无法与这两位老臣的对于社稷的重要可比。
  那拉氏听了便垂首静静一笑。
  婉兮悄然抬眸,“……主子娘娘笑了!主子娘娘是后宫姐妹的主心骨,主子娘娘既然笑了,那便必定是有好事儿了。主子娘娘快与妾身们说说!”
  那拉氏瞟令妃一眼,噗嗤儿也笑了,“令妃啊,果然你最是眼聪目明的!”
  一众嫔妃见此,不由得都是悄然屏住呼吸。
  从永璂二月成功种痘之后,那拉氏仿佛心境开阔,再无后顾之忧。便这一两个月来,对六宫主人皆是和颜悦色。皇后与皇上之间的相处,也越发和睦,叫人觉着当真是皇后明白今年的特殊,这便与皇上夫妻一心起来。
  那拉氏感知到气氛的微妙一转,便含笑抬眸,将手轻轻放在了腹上。
  “若说一个嫔位的孩子,不足以化解两位重臣溘逝的不祥去,那——本宫这正宫皇后所出的嫡皇嗣呢,够不够化解了去?”
  。
  一众嫔妃先是一怔,随后齐齐起身向皇后行礼。
  “妾身等,恭喜皇上、主子娘娘再得嫡皇嗣……”
  那拉氏含笑点头,“都是自家姐妹,何苦如此多礼?姐妹们的心意,我也替皇上、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收下了。”
  。
  一众嫔妃走出翊坤宫,目光都不由得从忻嫔所居的东配殿滑过去。
  忻嫔的月份大了,那拉氏说忻嫔本就是她宫里的人,每日都自然得见,便免了忻嫔每日的请安,叫忻嫔留在东配殿里安心养胎。
  走出翊坤宫,语琴叹一口气,“皇后倒是好福气,从前二十年没有孩子,可是这一旦肚子开了封条,这便接二连三了。”
  婉兮倒是目光淡然。
  “也算好事。她终究是皇后,是皇上的正妻。皇上一心希望由嫡子承继大统,完成康熙爷未能完成的心愿,那便唯有皇后才能帮皇上达成这个心愿。”
  “再说便如咱们这样的,入宫多年都没有所出的,见了皇后的故事,便也对自己更有信心了不是?皇后年过三十还能生,咱们便说不定也能~”
  颖嫔轻笑一声,“我啊,怕是没这个福气了。”颖嫔说着朝语琴眨了眨眼,“我不知道庆嫔这么多年无所出是怎么回事儿,我却知道我自己的……”
  她说着上前挽住婉兮的手臂,“令姐姐你说,皇上总对我笑,一向和颜悦色,他算不算宠我啊?”
  婉兮眨眨眼,“那自然是宠。”
  颖嫔却撅了嘴,“皇上既然也宠我,为什么只对我笑,却不翻我牌子呢?那我终究算不算宠妃呢?”
  颖嫔性子直爽,十分有草原女儿的率真,这一席话说得几个人都笑了。
  语琴也忍不住笑了,上前掐了掐颖嫔的嘴巴子,“瞧你这张嘴啊,倒叫我有些汗颜了去。我是一向都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这一事上倒逊于你去了!”

  ☆、第1925章 188、又是撞在了一起(3更)

  颖嫔跟语琴的关系正在缓和之中,倒叫婉兮也放下心来。
  颖嫔挽住婉兮的手,却回眸瞟向那东配殿的方向去。
  “我啊,倒不关心皇后有没有孩子。反正都是第三个了,又不是第一个那会子,多一个少一个还有什么打紧——我呢,就是关心皇后这会子遇喜的消息,听进谁的耳朵里去,最扎心!”
  这一年多以来,忻嫔与婉兮之间的种种,颖嫔等人自然都看在眼里。
  婉嫔面露慈祥,轻轻按住颖嫔的手,“……她快临盆了,又是第一胎,这时候正是要紧。咱们啊,这会子什么都不说破,算是为那皇嗣留一点口德吧。”
  语琴和颖嫔各自抿嘴含笑,婉兮也握住了婉嫔的手,“陈姐姐说得对,我们三个白活了二十多岁,还是口无遮拦。”
  因婉嫔年岁最大,四人便一路朝东六宫方向走着,先送婉嫔回宫。
  经过承乾宫的时候,语琴忍不住向内看了一眼,幽幽道,“……就当我多心,我便总觉着这会子的情势,倒与舒妃当年刚怀上十阿哥的时候,有些相似了呢?”
  那会子舒妃遇喜,在后宫之中风头一时无两。可是说也奇怪,不久嘉贵妃、甚至皇后便也都怀了孩子。舒妃的孩子再贵重,如何贵重得过皇后的孩子去?从那开始,舒妃在后宫的命运,便一路朝“离奇”二字奔了过去,再没能回转过。
  “说来也是有趣儿,皇后主子早没晚没孩子,前头跟舒妃撞一起,两个那拉氏相争;这会子又跟忻嫔撞在一起,倒是都在同一个宫里了。”
  婉嫔便也笑了,拍了拍婉兮的手。
  “这后宫里的女人啊,都说有了孩子是福气。只是这福气啊,分人,也分时机。”
  “人对了,时机对了,那便是冲破天去的造化;可若是人错了,时机也错了,有舒妃和十阿哥的例子摆在那儿呢,谁还敢说只要有孩子就都是福气了?”
  。
  婉兮垂首,含笑默默不语。
  听婉嫔、语琴和颖嫔都说完了话,这才缓缓道,“……这些话都是咱们后宫里的话,外头人听不见。”
  “我这会子啊,倒是更在乎外头的人如何看待这两件事——总归皇后和忻嫔的两个皇嗣降世,便也足可以化解两位老臣溘逝的哀伤去了吧?”
  “总归今年最要紧的事,不在前朝,也不在后宫,在西北。若西北平定,则西域、雪域便可重归我大清版图。这便是皇上‘怵之以威’,平定疆域、奠定版图的第一武功!”
  婉嫔静静望着此时的婉兮,不由点头微笑。
  “婉兮,我好像一直忘了告诉你一句话:你啊,长大了。”
  婉兮脸便一红,“陈姐姐又笑话我。我明年都三十了,再不长大,可不白活了?”
  婉嫔含笑摇头,“……咱们都是后宫里的女人,谁都不能免俗,看见旁人得了皇恩、有了孩子,便会难过不已。”
  “可是这一回,你却叫我看到了你平静、淡然。这便唯有‘长大’能做解释。”

  ☆、第1926章 189、夭亡(4更)

  婉嫔垂首轻笑,顿了顿才道。
  “从你十四岁到如今,皇上一直在陪你长大。”
  “如今,皇上他,终于等到了。”
  。
  已是四月,那拉氏与忻嫔各自有了孩子,正是关起翊坤宫门来,安心养胎。
  婉兮则陪着皇上静静等待五月的到来。
  若如班第等所奏,五月即可抵达伊犁,那么平定准噶尔一役,一触即发。
  毫无征兆,四月二十二这一天,忽然传来噩耗。
  皇后那拉氏所出的五公主,薨。
  。
  消息传来,后宫上下俱是惊愕。
  五公主年不满两周岁,刚会跑跳、刚说全了话,正是最天真可爱的时候儿,却忽然这样毫无征兆地薨了。
  皇帝带婉兮,连同六宫都奔进翊坤宫。
  那拉氏已是晕倒在地。醒来见了皇上来,扑进皇上怀里大哭,再度晕厥过去。
  那拉氏正怀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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