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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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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便愣了:“姑姑这是?”
  素春别开目光:“官女子是不准花枝招展,都得素着头脸,只可编一根大辫子。可你现在已是二等女子,纵还不上旗头,却也可以鬓边各簪一朵花了。这是主子特别赐下的,你谢恩,戴上就是。”
  瞧婉兮面上还有犹豫,素春便哼了一声:“我知道你自己就有制通草花的手艺。可是你制的不过多是关外特有的花木,造办处里江南来的工匠没见过、造不出来罢了,方显得你手艺新鲜些。可其实若论这宫花的精致、逼真,你是怎么都比不上扬州工匠的手艺的。”
  婉兮便也躬身:“姑姑教训得是。”
  素春转身向外:“戴上吧,主子还等着呢。”
  。
  当窗理云鬓,婉兮望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
  进宫半年以来,她穿着打扮皆极尽素淡,今儿冷不丁在鬓边簪了花,又是这样的粉红鲜妍,便映衬得她眉眼越发清丽灵动了起来。
  便如这春天,也终于停落在她发间。
  纵然官女子还只能用铜镜,没有主子们的玻璃水银镜那么光亮,不过身为女儿家,她也还是忍不住对镜中的自己含羞而笑。
  。
  因来不及准备别的饽饽,婉兮便大着胆子抓了几个自己刚做好,本想自己和姐妹分享的,装进捧盒,小心带到正殿去。
  刚踏上月台,她便已经瞧见了李玉立在门槛内。
  婉兮小心吸一口气……她已想到是皇上来了。
  随着素春的叫进,她捧着适合迈进暖阁。
  不敢抬头,就觉暖阁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
  她垂首请安。
  皇后在上温婉地笑:“婉兮今儿簪了花……叫本宫瞧瞧,真是好看,当真是人比花娇。”
  婉兮咬住嘴唇,只能谢恩。
  皇后又笑:“婉兮今儿又进了什么好饽饽来?快呈上来,叫皇上尝尝。”
  婉兮这才起身,悄然抬头,目光瞥向皇帝去。
  只是阳光那样盛,从他背后的南窗照进来,在她眼前便形成了一堵金灿灿的光墙壁,叫她只能影绰绰看见他蓝色的常服褂,却看不清他面上神情。
  婉兮小心将捧盒放在炕几上,打开盖子。
  皇后也是好奇:“嗯?这是什么?”
  皇帝却手快,抓过来一个便咬了一口,却随即就丢回捧盒里。没说话,却是皱了皱眉。
  皇后便不由得小心提了一口气:“婉兮,这做的是什么?本宫从未见过。”
  婉兮红了红脸:“是榆钱儿饽饽。”
  皇后小心打量皇帝,却见皇帝长眉微微一皱。皇后只得小心地连忙说:“怎如此大意?这榆钱儿……又如何是能进给皇上用的?”
  婉兮窘得脸红,急忙蹲身:“奴才是瞧着树上结了榆钱儿,最是新鲜不过,极有早春意头。奴才便又合了些新碾的棒子面儿,做成这饽饽。虽不好看,可是吃起来却有春的滋味。”
  皇帝半晌才道:“……皇后,朕想念你亲手做的酸奶饽饽了。”
  皇后忙起身一福:“皇上稍坐,妾身这便去亲手做来。”

  ☆、177、哼哼

  177、哼哼
  皇后带着素春等人出去了,暖阁里只剩下皇帝和婉兮两个人。
  婉兮便有些忍不住恼了,抬眸去瞪皇帝。
  饽饽就算再粗糙些,可也不至于难吃到只被他咬一口就扔到一边去吧!
  更何况,那榆钱儿鲜甜可口,棒子面也是她用细网小箩筛了三遍筛出来的细面儿,又细又香,一点都不刮嗓子眼儿!
  眼前光影氤氲散去,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点点看清了他的眉眼。
  他眼中夹了一丝莫名的不快,迎住她的目光,轻哼一声:“我猜,这种饽饽你在家里吃剩下的,都喂猪了吧?”
  。
  婉兮呛住,强自忍住:“……皇上说得对。”
  皇帝这才长眉微微抖动:“你这……芯子里都是冷的,咬一口就知道是你早上吃剩的。所以你是把我——当成——哼哼!”
  婉兮脸上腾地一红,已是忍不住笑了。
  “奴才……这就送去喂哼哼。”
  他瞪圆了眼,却只是哼了一声:“罚你下回现做。榆钱儿,我是喜欢的;你做出来的饽饽,我便更喜欢。”
  婉兮无法不轻轻阖上眼睛,方能抵御住从他那边汩汩而来的柔软。
  原本……也是想绷起些脸色来的。舒嫔和怡嫔那么大的阵仗,她如何能给他好脸子看?饽饽——何尝不是故意?
  她咬唇嘴硬:“饽饽倒罢了,皇上养心殿里什么饽饽没有,又何必非要到长春宫里来用?奴才制头花的手艺总归是比不上扬州工匠,奴才做饽饽的手艺更比不上御厨,皇上就算头三五回吃个新鲜倒也罢了,吃多了定是厌了的,奴才也做不出那么多花样儿来了!”
  “瞧这一张利嘴!”
  他忽地伸手,将她一把抓到眼前,指尖捏住她下颌。再缓缓,滑上她春瓣儿……
  他的眸光微微幽暗下来,呢喃道:“又何必簪花?最好的花瓣儿,已在这了。”
  婉兮心慌不已,忙向后躲开。一不小心又差点被炕边的脚踏给绊倒了。
  他瞧着她面上无法掩饰的、青涩的慌乱,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原说的倒也没错。我来,的确不是为了来吃饽饽的。”
  他将话就说到这儿,便不说了,只一双黑瞳染满了耀眼的眼光,定定凝着她看。
  。
  她一颗心,便慌成了无路可逃的小兔。
  她只能半扭了身儿。
  “那皇上是来干嘛的?哦,奴才省得了,皇上自然是来看皇后主子的。”
  皇帝轻笑出声,没说话,只忽地扬手,用个物件儿砸在她身上。
  婉兮一瞧,是个小包儿。
  婉兮脸便又红:“这又是什么?”
  “自己看。”皇帝却矜持着喝茶,看都不看她。
  婉兮只得蹲身捡起那小包儿,打开一瞧,心头便忽悠被暖意湮没。
  竟然是那个……曾经错送给了富文的白玉葫芦坠儿。
  “皇上给要回来了?”她仰头望他。
  他轻哼:“注定不是傅家的,朕不用要,也自会回到朕的身边。”
  。
  婉兮将葫芦攥紧,心下又因“傅”字,生起漫漫泱泱的心疼。
  “皇上……可见过九爷?”
  皇帝微微眯眼:“你,想见他?”

  ☆、178、又见

  178、又见
  婉兮凝视着皇帝,虽则心下紧张,却也还是坚定地缓缓点头。
  “……兄弟一场,奴才至少也应当面向九爷道一声恭喜。”
  皇帝阖上眼,却倏地起身走向门外去,扬声叫:“李玉!”
  婉兮不知这是怎么了,自己是应当留在原地,还是应该跟着皇帝一块儿出去。可是眼瞧着皇帝竟然直接出了殿门,下了台阶而去,她从南窗里只来得及看见皇帝的背影。
  他怎了?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九儿。”
  婉兮狠狠一怔,霍地转过头去,却见门口正站着个石青色服色的男子。
  那不是傅恒,又是谁?
  “九爷!”
  婉兮奔过去。
  李玉在门外,朝傅恒和婉兮含笑躬身:“奴才在门外伺候。”说罢替二人将暖阁的大红门关上。
  婉兮愣怔看着傅恒,可是心内翻涌得更多的却是皇帝的此举。
  他明明不愿意让她见九爷的,可是今儿这却是怎么……?
  就连九爷的亲姐姐都不想叫他们见面,皇上他怎么却?
  万千的问题一时找不见答案,她只抬头用力凝望傅恒。
  他瘦了,憔悴了。那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贵家公子,仿佛一晚便长大了。此时站在她眼前的他,双腮微塌,目光枯槁;唇边颌下生出了青黢黢的胡茬。
  婉兮还特别瞧见,他腰带上竟然摘得干干净净,竟然连一个荷包都不肯戴了。
  婉兮想笑,可是眼内却模糊了。她咧开唇角,上前扶住傅恒的手肘:“九爷,昨晚儿可是跟人打马吊打了整晚?”
  傅恒阖上眼:“九儿……你还打趣我。你,可——听说了?”
  他的声音都是颤的,仿佛既不想叫她知道,却又想叫她知道。
  她明白,他不想叫她知道,是怕她如他一般的难过;可是想叫她知道,便是想豁出个鱼死网破,索性将所有话都说开,以此来问她的心意。
  她垂下头,眨掉泪花,浅浅地笑:“九爷,肯听听我在宫里的琐碎么?”
  傅恒能在长春宫里见到婉兮,本就时辰有限,他此刻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哪里有时辰可以耗费在琐碎上?可是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拉住婉兮的手:“你说,我听。”
  婉兮心底便又涌起轰然的潮头,它们都袭上来,险些从她眼中倾泻而下。
  她避开他的目光,歪头娇俏一笑:“九爷还记得陆姐姐吧?她此时已是皇上的后宫。我在宫里与陆姐姐相依为命,陆姐姐舍不得我离开,每次都说真希望我能留下来。”
  “然后……别人也问我,问我会不会为了那样情同姐妹的陆姐姐而留下来。九爷猜,我怎么答?”
  傅恒深深吸气,凝视住婉兮的眼:“九儿的聪慧,无人能擅为揣度。九儿告诉我,好不好?”
  婉兮按住他袖口,仰头深深看他的眼睛。
  “我说,我不会。九爷可会觉得我绝情?”
  傅恒何等聪明,便温柔地笑,轻轻摇头:“怎会?我明白你的用意:陆女子留在宫中,这已是她自己的命。她若惯了倚赖你,就永远没办法在这宫里独立生活下来。你唯有断了她这个念想,才会叫她学会自己生存。”

  ☆、179、放下

  179、放下
  婉兮扬眸一笑,“我不会为了陆姐姐就改变自己初衷,九爷就也不该为了我就忘了自己是谁。”
  “九爷是富察家的九爷,是皇后主子的亲弟弟,是被皇上器重的臣子……这些,在多年以前就已注定。我更听说,九爷十四岁时已行走民间,立志建一番宏业,九爷给自己的人生,早已画就图景。”
  “而九爷认得我,不过才半年。怎可因为我,就将自己苦心经营的那一切,又都贸然亲手打碎了。”
  傅恒心下一震,眼睛都红了,可是却不能不被婉兮这番话震慑住。
  婉兮含笑点点头:“九爷从不是只会声色犬马的富家公子,九爷是注定要为这大清江山创一番功业的重臣。所以不用我劝,九爷本来就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傅恒一把攥住婉兮的手,那眼中似乎已要滴下血泪来。
  “可是……你要我怎么放得下你?!”
  婉兮扬眸迎住他的目光,努力明亮地笑:“那就让我放下九爷——九爷,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朋友,是可同生共死的哥哥。我心中对九爷并无其它,九爷可明白了?”
  傅恒连退数步。
  “九儿,你说什么?我不信,你是故意叫我死了心!”
  婉兮走上前,高高抬头,迎上他破碎的目光:“可是我为什么要骗九爷?如果我当真对九爷有情,九爷大婚在即,我又怎么会甘心留在这宫里,徒劳地看着这一切?我凭什么要将九爷拱手让给别人,我怎么可能不绞尽脑汁想法子把你的婚事给搅了?!”
  傅恒说不出话来。
  婉兮闭上眼,轻轻摇头:“我不是那样好性儿的人,我更从来都不会闷头受着别人欺负。我若想要,我必定设法去争。而我若不去争的,便只是……我不想要的。”
  便如这宫里的新人来旧人去,她看着心痛,却不去争,就如皇帝所说,她是因为还揣着想要出宫的心啊。
  她走上前,伸出手来握住傅恒的手:“九哥哥,你会不会因为小妹说了实话,就从此不想再要我这个妹妹了?”
  傅恒垂眸,深深、心痛地凝注她:“九儿……我还是,不愿信。我只怨这宫墙隔住了你我,如果你肯多给我些时光与你相处,我不信你会不对我动心。”
  婉兮便笑了,认真点头:“九哥哥说得对,我也相信有可能会是那样。可是九哥哥,你总该明白,事已至此,所有的假设便已毫无意义。小妹不希望你以那些虚幻的假设,反倒绊住了眼前。九哥哥,我要你睁开了眼,看清你眼前的天、脚下的路,去做出你该做的事。”
  “可是我对那兰佩……丝毫无意。”傅恒绝望地凝视着九儿,“我无时无刻,想的都只是你。”
  婉兮轻柔地笑:“就如九哥哥方才对我所说的:纵使无意,可若朝夕相处,说不定亦可情投意合。九哥哥不试,又如何知道不成?”
  。
  长春宫的膳房,皇后正亲手忙碌。
  皇帝却闪身而入,惊得皇后险些被蒸汽嘘了手。
  皇帝上前扶住,淡淡笑笑:“……朕带个人来见你。”
  皇后一怔,外头一个人随着毛团儿走进来,却是凤格。

  ☆、180、薄惩

  180、薄惩
  膳房里白雾笼罩,皇后眯起眼来,一点一点看清走进来的凤格。
  多日未见,凤格并未见憔悴。到了帝后跟前,依旧亭亭地行礼,并不狼狈。
  皇后便笑了,转眸望向皇帝,柔声道:“秀贵人快起来吧。多日未见,本宫也着实想念。只希望你在内务府,跟大臣们说明了在宫闱间私传消息的嫌疑,本宫相信以皇上对你的钟爱,定然不会严惩于你。”
  皇帝闻言便也点了点头:“那天的消息传得很广,不独她们承乾宫,朕知道这后宫里实则都传遍了。朕如果只治她一个人的罪,倒有失偏颇。”
  皇帝转头看一眼凤格:“不过既然有错,朕又不能当不知道。所以朕一下旨,贬秀贵人为秀常在。”
  皇后淡淡一笑:“皇上的处置自是得当,妾身也以为这样最好。”
  皇帝瞟向凤格:“还不向主子娘娘请罪?”
  凤格又想皇后行抚鬓礼请罪。皇后便也轻叹口气:“本宫以皇后之位,也不能不做适当惩处。便罚两个月的份例吧。”
  。
  凤格谢恩,垂首暗暗笑着远去了。凤格虽然将那笑小心掩饰,可是如何能瞒得过皇后的眼。
  那笑……分明还带着一丝不屑。
  皇后立在白雾里定了一刻,然后才含笑问皇帝:“凤格私传消息,那消息必定有来源。妾身担心是内务府里的人多嘴……不知皇上可追本溯源?”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这后宫里家人在内务府当差的,人数甚众。不独她一个,此时就连小九不是也在其中?朕想,若如此追究起来,岂不叫宫内人人自危?况,他们还会想到皇后和小九身上来,所以朕只晓谕内务府,警告他们不准再向宫内传消息便罢了,却不必单对一人施惩。”
  皇后努力一笑,却还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原来还是没能借此举搬掉来保。
  。
  这么耽误了些时辰,等皇帝亲自陪皇后带了做好的酸奶饽饽回到长春宫,傅恒和婉兮已是去了。
  皇后亲自伺候皇帝用饽饽,皇帝也只拈起一个来,尝了一口便放下,笑笑对皇后说:“皇后亲手做了这么些,不如余下的都赏克食。舒嫔和怡嫔进宫以来,还没尝到过皇后的手艺。”
  皇后便笑了,忙吩咐:“将这些饽饽分装了盒子,各自送去翊坤宫和咸福宫,请舒嫔和怡嫔尝尝。”
  挽春等带人分头去了,皇帝这才笑笑又望皇后:“还有一事:朕已下旨进嘉嫔为嘉妃。”
  皇后略定了定,已是含笑:“自然应该的。嘉妃诞育皇四子,功在天家,自然当进位分。”
  皇帝含笑点头,伸手拍拍皇后的手背:“还有一人,朕要看皇后的意思。”
  皇后心下一转,却笑问:“不知皇上心里又在想着谁?妾身倒一时想不到了。”
  皇帝眨眼一笑:“语琴。”
  皇后留意了皇帝的称呼,便是一笑:“皇上也想进她的位分?”
  皇帝点头:“叫她当了半年的学规矩女子,已是委屈了她。朕有心想在今年将她与嘉妃等一并进封,皇后意下如何?”

  ☆、181、折中

  181、折中
  皇后垂首笑笑,半晌才道:“皇上定夺就好。妾身虽然是皇后,可是皇上并非后宫诸事都需与妾身商量。”
  皇帝却摇摇头:“朕国务缠身,一个月进后宫没有几次;况且语琴位分低微,她也没机会见到朕。若论她的言行举止,皇后比朕知晓更为详细。”
  皇后便笑了:“……秀贵人、舒嫔、怡嫔、乃至嘉妃,皇上都直接下旨赐封了,怎会唯独到语琴这儿,皇上要与妾身商量?是因为语琴身份低微么?”
  皇帝定定凝住皇后,唇角微微上扬:“怎么?皇后是在埋怨朕?”
  皇后心下一震,急忙起身行礼:“妾身岂敢!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若叫皇上误会,妾身真要自己掌嘴。”
  皇帝亲自伸手将皇后扶起来:“说什么呢~~你是朕的贤妻,朕怎么会!朕只是想到,彼时语琴刚入宫时,皇后曾经说过,总要她学一年的规矩,才好赐封位分。如今刚刚半年,朕是不想违了皇后的话,故此才要与皇后商量。”
  皇后悄然提一口气,这才缓缓微笑。
  “妾身谢皇上记着。既然皇上问起,妾身倒依旧是从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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