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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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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8章 167、若择一人(5更)

  林贵人不由得双颊涨红。
  “可是令妃娘娘……皇上他,他直到如今也还没……真的临幸过妾身呢。妾身如何还有希望晋位?”
  婉兮垂首,“皇上的心意,我也不能左右。故此皇上是否会临幸于你,何时临幸于你,这些我可帮不上你。可是我倒约略能从自己这些年在宫里的经历,摸出皇上的一星半点心意来——总归,皇上不会亏待叫皇上放心的人去。”
  “甚或,即便没有宠幸、没有孩子,只要这个人的言行都符合皇上的心意,那么在位分一事上,皇上也自会有所补偿。”
  “总归啊,咱们皇上的后宫里,有福气能居高位的,并非都是家世高、有皇子的。只要你分得清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皇上便自然都会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即便若无宠幸、无皇子,晋位兴许要比旁人慢一些,但是总归还是有这个希望的。”
  林贵人静静听完,心便也安定下去。
  “妾身多谢令妃娘娘教诲……便是晋位慢些又何妨,终究总好过妾身曾经的降位。令妃娘娘不知道,降位的滋味有多难熬,我白天都不敢出承乾宫门,总觉被人讥笑。”
  婉兮横过桌面,轻轻握了握林贵人的手去。
  “总归林妹妹是正身旗人,便是出于八旗汉军,出身也比我高。我进宫十年,没有孩子,都还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妹妹又何苦妄自菲薄?”
  林贵人凝注婉兮,缓缓点头。
  婉兮垂下眼帘去,“如今嫔位上怡嫔、婉嫔、庆嫔、颖嫔四人。皇上还可晋位两人。只是林妹妹与那贵人一同进宫,当年又一同进贵人,这会子倒不好说皇上若晋位,是先晋那贵人,还是先晋林妹妹呢?”
  。
  这正是林贵人心下的痛处。
  她立起,走到门边去。
  “……那自然是晋她的!她出自满洲八旗,我是八旗汉军;她晋为贵人之后又没降过位,我却是降位又复位为贵人的。这会子虽然又同在贵人位分了,她却是比我高的!”
  凝视林贵人背影,婉兮淡淡垂首。
  “我倒不这样看。若论出身和排位,你不妨再看看我。我晋位为嫔时开始,都是与舒妃同时,那么若论出身和晋位早晚,那舒妃便都应该排在我之前;可事实上,从我晋位为嫔开始,我却反倒是排在舒妃前面的。”
  “况且还要看宫别……你终归是皇后宫里的贵人,便自应该比舒妃宫里的贵人,还要贵重。”
  “故此你们两个之间,若要分先后,那衡量的标准倒不在你说的那些。而是一在皇上的心,二在你身后有没有人扶着。”
  。
  婉兮说着也要起身。
  这会子玉叶不在身边,婉兮自己按着桌子起身,来平衡旗鞋那七八寸高的鞋底。
  林贵人见了,忙转身回来,亲自伸手扶住婉兮。
  这姿态,倒像是官女子在侍奉主子了。
  婉兮偏首看林贵人一眼,忙收回手来,“妹妹心意,我领了。妹妹是贵人,将来还有更好的前程,咱们姐妹相处就是。”
  “妹妹出自八旗汉军,我是汉姓包衣,咱们血管里流着一样的血……我心里自是向着妹妹的,妹妹安心就是。”

  ☆、第1519章 168、买卖谁都会做(6更)

  林贵人先回去了,玉叶也是咬住嘴唇。
  “没想到,那贵人果然胡乱说嘴去!”
  林贵人将一路南下,那贵人在船上说过的话,拣要紧的都告诉了婉兮去。
  婉兮垂下头去,“不过好在她只是说孝贤皇后崩逝在船上,绝非意外。她只告诉了人去,在岱顶行宫,孝贤皇后不是在船上病的,而是在泰山顶就病了……她还没直接说到我,也没说起孝贤皇后与皇上的失和去。”
  “贵人和常在同乘一艘船,那自然是以那贵人、林贵人两位贵人为尊去。咱们跟她们不在一艘船上,她们说什么,咱们倒不知道了。原本还有白常在,可是白常在这回不要照顾怡嫔,倒没在那船上。幸亏还有林贵人在,否则我倒要一路被瞒过去了。”
  婉兮想来,也是后怕。
  “不过那贵人这样表现,我倒也能想到缘故:终究那船上以她和金贵人为尊,那么两人暗下里便要争一争高低的。虽说那贵人是八旗满洲的出身,又没降过位,看似比林贵人高;可是林贵人好歹也是皇后宫里的,鄂常在、揆常在年纪小,进宫又晚,难免不主动攀附些皇后宫里的人去。”
  “那贵人想从林贵人那抢回风头来,便得有些资本才行。”婉兮瞟玉叶一眼,淘气笑笑;“这便是女孩儿家相处,若想招朋引伴,便得主动分享一点小秘密。”
  “那贵人进宫以来,若说可以当做资本的秘密,便也就是岱顶行宫那一晚了。”
  玉叶恨得咬牙,“她想怎么抢风头,与咱们无关,可是她别胡说八道到主子身上才好!她终归是舒妃宫里的人,她若总这么口无遮拦,将来说不定还要给主子惹多少麻烦来!”
  婉兮淡淡抬眸,“你说得对。所以我需要林贵人在那船上盯着她,我得知道她‘兴之所至’都能说出什么来。总归不能叫她说的话,到头来变成皇后来整治我的把柄去。”
  玉叶微微眯眼,“……她与皇后还都出自那拉氏呢。皇后既然对林贵人越来越嫌弃,难说皇后私下里没招揽过这个那贵人。况且那贵人又是舒妃宫里的,皇后用她一个,便可抗衡主子和舒妃两个去,这是稳赚的买卖,皇后必定不会错过。”
  婉兮垂下头去。
  “这样稳赚的买卖,不止皇后一个人会做,我也并非不会做。”
  玉叶眼睛一亮,“主子说说!”
  婉兮缓缓抬眸,望住花格子窗外的青翠,“……总归她是舒妃宫里人。先放着她,咱们仔细瞧着。”
  玉叶眯起眼,仔细想了一会子,便也是轻轻一拍手。
  “若当真那贵人留不得,那不如就借舒妃的手除了好了!到时候,咱们也一样是一箭双雕!”
  婉兮眸中幽光流转,“这样的一天,我希望永远都不会来。这样稳赚的买卖,我倒并不稀罕。”
  “不过若这一天,我拦不住,非得要来……便也别指望我再妇人之仁。”
  玉叶垂下头去,“那五妞呢?主子看,她与那贵人主动攀谈,又为了什么?”

  ☆、第1520章 169、后与妃(7更)

  婉兮倒笑了。
  “还能为了什么呢?她自然是在挖我的过去。进宫以来,我跟她中间隔了十年。明明是相同的出身,她进宫一年却被撵出去;我进宫十年却已无子封妃……她自然想知道我那十年在宫里都做了什么,是凭什么‘爬上’这样的高位去;这中间,我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去。”
  “她手里若握了握这样的过去,她就更了解我‘上位’的秘诀去。她自己轻则可以照葫芦画瓢,一样得宠进封;最差,她也可以借此来拿捏我。”
  婉兮抬眸看着玉叶,“就好像小时候,她凡事都拽着我一起去办,我不去都不行;而一旦去了,她便非要每一样都赢过我去,叫别人看她比我强。到头来,我其实只是她的陪衬。”
  那会子虽然玉叶年岁还小,不过却也还是有印象的。
  玉叶“呸”了一声,“我记着,她就是觉着他阿玛官职比咱们家老爷低,还要在咱们老爷手底下做事,外人对主子你总比她高一眼去,她心里就觉着不受用。故此才凡事都跟主子你比着,样样儿都要赢过去不可!”
  婉兮点点头,“我也是顾着总归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且两人的阿玛搭档共事,便也都不与她计较。况且那些小事的输赢,我也根本都没放在心上过。”
  “可是她若因小时候的事儿,就觉着如今她也该事事都超过我去,那当真就是她自己还没长大了。”
  “我真烦死她了!”玉叶一跺脚,“主子赶紧把她撵走吧!”
  婉兮浅浅一笑,“会的。但是别急,咱们需要一个更恰当的时机。”
  “皇后把她弄进来,别白来;我与她‘姐妹一场’,也别浪费了。总归她既然是我永寿宫里的奴才,便也好歹替我办几件事去再走。也不枉为了她,玉函降为二等女子,咱们上上下下都窝了那么些的气。”
  。
  离了木渎,皇帝驾临灵岩山。
  计划驻跸两日。
  既不急着赶路了,一众嫔妃便执起礼数,又到皇后行宫请安。
  众妃落座,那拉氏道,“你们可知道,这灵岩山是什么地方?”
  那拉氏横了横在座的一众出身汉家的嫔妃,冷笑道,“我们这些出身满蒙的格格倒也罢了,你们却都应该是知道的。”
  纯贵妃硬着头皮起身道,“灵岩寺风景秀丽,又是佛门圣地,故此古往今来名人络绎不绝,留下的故事便也多……倒不知道皇后娘娘想问的,是哪一宗?”
  那拉氏轻哼,“纯贵妃不必说那么多,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这灵岩山,可是越国向吴王现出西施的地方啊……吴王阖闾在这灵岩山上建有‘馆娃宫’,为了个西施,赔进了江山!”
  那拉氏目光斜过婉兮,“狐媚惑主,以色侍人,都是祸水!”
  语琴等人都是面色一变。婉嫔赶紧伸手按住婉兮。
  婉兮回眸,向婉嫔点头笑笑,这才起身朝那拉氏屈膝一礼,“妾身聆听主子娘娘指教。古来贤后,皆该自比钟无盐,无色事人,唯以贤德辅佐君王。”

  ☆、第1521章 170、杭州暗潮(1更)

  三月,皇帝大驾南下浙江,直达杭州。皇帝奉皇太后,驻跸圣因寺行宫。
  皇帝幸敷文书院后,亲率大臣至钱塘江,祭钱塘江神庙。亲赐御笔匾额“云依素练”。于钱塘江畔观潮楼阅兵。
  又遣官祭明代大臣王守仁,赐御笔匾额“名世真才”;又祭贤良祠。
  皇帝至杭州,西湖岂能不去?故此后宫嫔妃早已按捺不住欢喜,只等皇上完成前头这些要紧的政务之后,便可进西湖一游。
  偏这个时候出事了。
  是篆香来,向婉兮禀告说,九爷正在处置一桩棘手的案子。
  ——有个“粘竿拜唐阿”,名叫阿德克新的,在杭州强入民家,酗酒滋事。
  此次南巡,傅恒为“总管行营大臣”,也就是说这一路上的事儿,不论大小,林林总总,他都得管。原本这样一件事,在京中都未必能摆到他前面来,自然有管束粘竿处的内大臣、领侍卫内大臣来管;可是因在南巡途中,这样的事便也要由他亲自来管。
  且因他“总管”,便但凡出事,都可牵连到他的责任去。
  篆香陪在傅恒身边,也帮不上忙,这便有些心急,来找婉兮商量。
  篆香的描述略有含混,只是“强入民家、酗酒滋事”,却不知道细节究竟是什么。婉兮明白,这话必定也是九爷不愿过多说的。
  婉兮垂下头去,轻声道,“看似不是大事,实则倒可能是极其严重的事。若往严重里说,兴许皇上南巡这一回,所有的用心便都白费了。”
  篆香也吓了一大跳,“令主子为何这样说?”
  婉兮抬眸,眸子黑白分明,“我怀疑那粘竿拜唐阿是强入民家,欺负了人家的女子!江南汉人,千年礼教,可以失财、可以丧命,却最最忍受不得这样的事!”
  “倘若官员处置不当,边可能引起民变……这满汉之间百年的隔阂,就再别想弥合了!”
  “若民变骤起,江南各地都群起相应……篆姐姐,皇上这是在南巡,不比京中。一旦被围困,出了半点闪失,谁能担待?”
  。
  篆香也吓得脸都白了,“怨不得这样一件听起来不算严重的事,九爷却昨晚枯坐整宵,都未曾歇息。”
  婉兮也是娥眉轻锁。
  “……粘竿处的拜唐阿,又不比普通官兵。他们本就是由‘大员’子弟内选拔,个个都是出身贵胄之家。粘竿处又是天子近侍,皇上出行之时于舆轿旁帮夫差事的。皇上夜晚行路,由他们来提灯;皇上若要垂钓,由他们来布网、设钩……因为他们在外,与皇上实在太近,便多数都能被赏穿黄马褂……”
  “这样的人却犯下这样的事,便难免被百姓认定是皇上纵容;而这人自己又必定是个纨绔子弟,拿江南汉人百姓当蝼蚁、草芥,这便引起的矛盾更加不好收拾!”
  “九爷夹在这满人侍卫与汉人百姓之间,自然极难两全其美。”
  篆香更急了,搓着手抓住婉兮,“令主子……该怎么办呢?奴才总不能要这样眼睁睁看着九爷为难,半点帮不上忙啊!”

  ☆、第1522章 171、皇上太出格(2更)

  “皇上这一路做得,也是够了。”
  圣因寺行宫就在西湖之畔,距离康熙爷所赐的“曲院风荷”不过二里。故此虽然这会子皇帝和后宫还未正式进西湖游览,但是行宫因建在孤山高处,也可容易俯瞰西湖美景。
  这般的西湖美景三月天,那拉氏扶着皇太后在行宫内缓缓遛弯儿,嘴里却还是忍不住一股子怨气。
  “皇上这一路,祭于谦,祭王守仁……这一路快将明朝的那些大臣都祭了个遍儿。皇上是天子气度,却忘了旗下官兵的感受。当年咱们八旗兵南下,那些前明的大臣也曾拼死抵抗,也杀死咱们多少八旗子弟去?”
  “虽然此时已是天下一统,皇上是要显示天子气度,可是适可而止就行了,何苦到一地便祭一地明臣去?总归儿臣是满洲格格,儿臣可看不惯皇上这样出格去。”
  那粘竿儿拜唐阿因是天子近侍,皇太后和皇后身边儿都有他们扈从,故此出了事的消息便也很快传到了皇太后和皇后耳朵里来。
  “还不光明朝大臣,皇上还祭岳飞,还在灵岩山上祭韩世忠和梁红玉……哈,他们是谁,他们是抗金的!虽不是直接抵抗咱们大清,可是大金何尝不是咱们女真祖先的基业!”
  “皇上这一路南下,一路祭祀这些人,早就伤了旗下多少人的心去。这回这粘竿儿的出事儿,何尝不就是他忍受不了天天瞧着皇上祭祀这些汉人去!”
  “江南汉人,自恃孤傲,直到如今那些什么大儒之家还不肯入朝为官,都要皇上驾临江南,开恩科,见名仕,一个一个地去恩赏,一家一家的去感召!他们当自己都是什么东西!”
  “便连这后宫里,皇上这些年也纳了多少汉人进来!从纯贵妃,到婉嫔、庆嫔……一个一个的给她们高位分,还给她们孩子……叫她们一个一个的自以为高贵,在后宫里闹得乌烟瘴气!”
  “便连令妃那样儿的,虽然是内务府旗下,可也仗着自己的汉姓儿,与那些汉女同气连枝,在这宫里自成一派!便是儿臣位正中宫,她们也敢在儿臣面前不驯!”
  “皇额涅,她们这可是向咱们这些出身满蒙的内廷主位们挑衅,是不守宫规。她们就是仗着皇上的偏宠,这便觊觎着,有朝一日她们也能成为这后宫之主了去!”
  “皇额涅,咱们大清的后宫,有朝一日若有一个流淌着汉人血的女子做主……这可能,儿臣即便就是想象那么一下子,都觉得不寒而栗啊!”
  “如今皇上的心思,不能不扭正回来;这后宫里的情势,不能再任其发展下去了。否则咱们大清的后宫,将成为汉女的天下;咱们大清的皇嗣……会不会有一天,也是汉人的血脉了?若当真有那么一天,皇额涅,咱们将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皇太后静静听着,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皇帝这一路做的事,她也都看在眼里。以她年岁,她并非不明白皇帝在做什么;相同的事,当年康熙爷也做过。皇帝凡事以康熙爷为楷模,既是康熙爷创下的先例,皇帝这样做便不算错。
  可是皇后说得也有道理。康熙爷再下江南,那也是为了前朝;后宫里却没乱了规矩啊!

  ☆、第1523章 172、肚子不争气(3更)

  康熙爷的后宫,虽也有汉女,可是位分尽皆不高。有些连正经的位分都没能获得,记在档案里不过是“大答应”、“小答应”之类含混不清的称号去,并无明确位号。
  康熙爷后宫里出身汉女的,也都要生有皇子之后,才在康熙晚年册封为嫔罢了,再没有更高的位分去。
  至于内管领辛者库之下的,便如八爷胤禩的生母良妃,也是生子才封妃;更何况人家本身是满洲大族,也比婉兮这样的普通汉姓门第要高贵了多少倍去。
  皇太后故此也是听得皱眉头,“……皇帝南巡这一路的事儿倒也罢了。他是皇帝,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虽是满人,可是他出生在京师,他从小的念的书都是汉人的那些圣贤书,故此他从不将自己仅仅当成满人的皇帝,他从来都是要当整个天下的天子。”
  “这些前朝的事,他已是不惑之年,登基十几年来没出过什么差错去。故此这些前朝的事儿,我也懒得管了。”
  “前朝是男人们的地界,叫他自己管去;可是这后宫里,他总归无暇顾及,哀家便得替她看着!这天子的后宫,古往今来几千年就没消停过;一个一个的都有自己的小心眼儿,打着自己的小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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