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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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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5章 114、一字一心(4更)

  那拉氏耸肩而笑,“庆嫔这是想说什么?你是拿你自己跟本宫做比?庆嫔啊,本宫是不是该在这里治你一个藐视中宫之罪?本宫尚在,这宫里便所有敢与中宫相提并论者,都是以下犯上!”
  那拉氏轻蔑地凝着语琴,“咱们宫里来自江南的汉女是不少,可是你也不过是其中倒数的罢了!你比不了人家纯贵妃,她的曾祖是汉大臣中的翘楚,康熙爷时当过两江巡抚;你也比不上人家婉嫔,婉嫔好歹出自海宁陈家,她家现在还有陈世倌在朝中内阁为官。”
  “你陆家虽说在江南有些名望,不过你家无人在朝中为官,不过是一介江南布衣家族罢了!皇上能将你挑进宫来,还要走江南织造的途径,可见你这进宫已是多见不得人!”
  “进宫十年,能熬到嫔位,已是你的造化。没的还将自己与本宫做比,真是叫人笑掉了大牙!”
  语琴深深吸气,手已攥紧。
  婉兮和婉嫔对视一眼,急忙起身。
  “回主子娘娘,妾身倒以为,‘庆’这个封号极好。”
  那拉氏冷笑,“好?当然是好!皇太后六十万寿大庆之年,怎么不好?”
  婉兮却摇头,“皇上赶在今年进封庆嫔,是有为皇太后贺寿的心愿;可是妾身相信,皇上这次进封却并非只为了给皇太后贺寿。”
  “心中有喜而行之,曰庆;天子有善事也,曰庆。福者为庆,喜事为庆,善亦为庆,这便皆为天下最完美之事。”
  “况且庆字本意,便是‘带着鹿皮,真诚对人庆贺’之意。吉礼以鹿皮为挚,鹿又通‘禄’,亦正合庆嫔的‘陆’姓……由此可见,皇上以庆字为庆嫔封号,非但不是信手拈来,反倒是皇上用心择取而来才是。”
  “好一个伶牙俐齿!”那拉氏盯住婉兮,止不住地冷笑,“令妃这是与本宫卖弄汉字么?这是大清后宫,本宫是后宫之主,说话写字都用满语……令妃说这些,你当本宫稀罕听?”
  婉兮扬起头来,迎住那拉氏的眼。
  “主子娘娘没说错,可是皇上不仅是满人的皇上,也是整个中国的皇上!若说庆字,皇太后徽号前两字便为‘崇庆’,第二个字便是庆。若以尊号而言,皇上能再用这个庆字加给庆嫔,足见隆重之意!”
  。
  话说到了皇太后这儿,那拉氏也不得不停了嘴,只咬牙恨恨盯住婉兮。
  说不下去语琴的封号,那拉氏转而望住颖嫔轻轻一笑。
  “说起这个‘颖’字,也有故事。本宫记得当年这个‘颖’字是礼部先选给婉嫔的,那时候礼部选定的三个字分别是:婉、巽、颖。”
  “巽字倒也罢了,不好认,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剩下的婉和颖字里,婉嫔自己选了‘婉’字,便将‘颖’给剩下了。也恰好其后颖嫔进宫,这个字便给了颖嫔。”
  “婉嫔为何选了婉字,而弃了颖字去呢?本宫不便揣度,不过这个婉字倒是叫本宫不由得想到了令妃的闺名去啊。婉兮,不就是这么婉字么。”
  “由此可见啊,婉嫔才是一心都想着令妃。与婉嫔相比,颖嫔你的封号可是人家不稀罕的,倒比不上人家婉嫔与令妃的亲近了。”

  ☆、第1466章 115、赐住延禧宫(5更)

  颖嫔高娃也没想到那拉氏忽然将矛头刺向她。她本与婉嫔一处坐着,冷不丁听见这个,不由得回眸看了婉嫔一眼。
  那拉氏便含笑点头,“哦对了,本宫差点忘了,庆嫔和颖嫔两个进了嫔位,该是挪挪宫了。”
  “既是说到颖嫔,颖嫔身份尊贵,进宫两年就晋为嫔位,足见皇上和皇太后打心眼儿里喜欢颖嫔。”
  那拉氏对颖嫔的夸赞,恰与她之前贬损语琴的话形成强烈对照。
  那拉氏自己倒是说得开心,唇角轻扬起,“颖嫔既然已经身在嫔位,便已有资格居一宫的主殿。”
  那拉氏眼帘轻翻,瞟了婉嫔一眼,“你如今在永和宫里跟婉嫔两个住着,虽然已是同在嫔位,可是婉嫔年岁比你大,又是潜邸里的老人儿,故此永和宫里的主殿,还是得给她住着。你明明同在嫔位,却要屈居偏殿,那当真是太委屈了。”
  “上回本宫与皇上说起给舒妃挪宫的事儿,正好说到还有延禧宫空着。延禧宫离着永和宫本也近,南北挨着,不如这延禧宫就给颖嫔住吧!颖嫔,今晚上就可大大方方搬进延禧宫去,住主殿。”
  。
  颖嫔急忙起身行礼谢恩。
  那拉氏道,“虽说延禧宫有些偏,倒委屈了颖嫔你。可是你也瞧见了,终究你在嫔位里年纪最小,又赶到这儿了,便暂且在里面住吧。总归皇上喜欢你,必定搬去园子、出巡都会带着你的,一年在宫里一共住不了几个月,也不妨碍什么。”
  颖嫔连忙道,“妾身能忝居一宫主殿,已是主子娘娘的恩典,妾身如何还敢有半点计较?”
  那拉氏满意拍手而笑,“那就好了!咱们出身满蒙的格格,就是爽朗,本宫喜欢!”
  婉兮轻轻按住语琴的手,拍了拍。
  那拉氏说够了颖嫔,这才缓缓转头过来,瞟一眼语琴。
  “按说呢,庆嫔晋位为嫔,也应该跟颖嫔一样,挪个宫,住个主殿。可是当真不巧,庆嫔啊,如今这东西六宫里,除了皇上另外有用项的启祥宫、景阳宫之外,已经没有空宫了。就也只得委屈你,还得继续跟着愉妃,住在储秀宫里。”
  那拉氏抬眸瞟一眼愉妃,“庆嫔啊,你总该明白,本宫说委屈你,其实当真没委屈你什么。你跟颖嫔不一样。”
  “颖嫔呢,出自蒙古八旗,家世门第都不是你一个江南汉女能比的。故此这延禧宫该给颖嫔住,却暂且不能给庆嫔你住。”
  那拉氏说着又瞟了愉妃一眼,“况且呢,储秀宫与永和宫里情形也不一样。颖嫔晋位,便与婉嫔同在嫔位,这一宫里住了两个嫔,便分不清了个尊卑主次;可是你在储秀宫里,愉妃却是妃位,且是个有皇子的,自然在你之上。”
  “只要愉妃在,那储秀宫的主殿便轮不到你。你继续住偏殿,也不委屈了你。如果你当真是个有福气的,就赶紧也生个皇子,晋为妃位,与愉妃平起平坐了去。到时候本宫便怎么着,也得设法给你再挪个宫了。”

  ☆、第1467章 116、抢人(6更)

  出了承乾宫,婉兮掰开语琴的拳头,转过来看,语琴的掌心已是被指甲抠出了两个殷红的印子来。
  婉兮心疼地赶紧给摩挲着,“姐姐何苦受她所激?”
  语琴含泪道,“她就是我的煞星,我从进宫初看那日撞上她就知道。好歹今儿还是我进封的好日子,我熬了十年才熬到嫔位,被她这一盆冷水泼下来,便什么欢喜都没有了。她厉害,她高高在上,我只能忍气吞声吃她的亏!”
  “姐姐千万别这样想!”婉兮也是锥心而痛,“姐姐若当真难受了,那岂不是反叫她如意了去?姐姐听我一言,她能忍二十年才当上皇后,咱们不过才进宫十年。等再熬过这十年去,还不知怎么样了呢!”
  语琴哀哀摇头,泪水纵然强忍,也还是从眼角滑下。
  “再熬十年又能怎样呢?她还是皇后。一日为皇后,便终身为皇后,除非有极其严重的失德,否则她将到死都是皇后。咱们呢,咱们便永远都是她眼里的汉女嫡子,是妾,是端不上台面、没资格跟她争辩的奴才……便是再忍十年,也没有出头的希望!”
  婉兮静静垂首:“……还有皇上呢。”
  语琴微微一顿,随即却也摇头苦笑,“皇上又怎样?傻婉兮,我跟你不一样。你有皇上护着,你敢与她分庭抗礼;我呢,我哪儿敢啊。”
  婉兮攥住语琴的手去,“姐姐冷静下来,听我说:姐姐从前在意位分,以为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封嫔的那一天。结果呢,不过十年,咱们还不到三十岁,姐姐即便无子,却也已封嫔。这便已经追平了怡嫔柏水薇去。汉女无子封嫔,这已算最高。”
  语琴难过地摇摇头,“最高么?你看怡嫔现在什么样,我又什么样儿……”
  婉兮深吸一口气,抬头望住语琴,“若姐姐不信皇上,那还有我。姐姐便信我。”
  “这宫里只要还有我一天,我便绝不会让姐姐受了她的欺负去。”
  正月的寒风掠过紫禁城的金瓦红墙而下,泠泠吹动语琴鬓边的金步摇去。
  语琴定定望住婉兮,虽然还是含泪,却终是认真点头。
  她握紧婉兮,“……我就算不信皇上,也信你。”
  。
  语琴回去了,婉兮还留在原地站了良久。
  一回头,才见婉嫔的轿子走了又转回来。
  婉兮忙迎上去,“方才也叫陈姐姐受委屈了。”
  婉嫔含笑摇摇头,“跟皇后在潜邸里和宫里共处,已经这么多年了。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我比你们更了解。我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再说我这个性子,她已经伤不到我了。”
  “今儿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我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可是,你要留意一下颖嫔。”
  婉兮皱眉,“我明白。皇后当真厉害,用一个延禧宫便离间了颖嫔与陈姐姐和陆姐姐去。她又总是强调出身满蒙的格格,便是将颖嫔往她那边拉。颖嫔终究进宫才两年,跟咱们的交情还浅,若被她这样一下子就拉过去,也不奇怪。”

  ☆、第1468章 117、首次南巡(1更)

  乾隆十六年正月十三,皇帝于祈谷礼成,奉皇太后圣驾,率皇后及后宫等人起驾,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南巡。
  因康熙帝也曾六下江南,凡事都以皇祖为楷模的皇帝,也早有南巡之心。
  早在讷亲为当朝首揆之时,曾经南下办差,皇帝便流露过此意,叫讷亲沿途详查路线,尤其提到虎丘;只是那会子讷亲刚愎自用,未曾体察圣意,回奏说“虎丘只是一普通土丘”,不值一去。
  讷亲为当朝首揆,却说这话,皇帝不得不暂时搁置此心;待得乾隆十四年,河道总督高斌、高恒父子因江南河道修堤坝事,与当地官员诸多矛盾,委决不下,皇帝遂再起南巡之心。
  乾隆十五年,已代替讷亲成为朝廷首揆的傅恒,带领江南诸官——两江总督黄廷桂、河道总督高斌、漕运总督瑚宝、副总河张师载、安徽巡抚卫哲治、江苏巡抚雅尔哈善、两淮盐政吉庆联名上奏,恳请皇上南巡,以解决江南多年积压难决诸事。
  乾隆十六年又正逢皇太后六十万寿,皇帝遂下决心这一年开启南巡。
  这一次南巡的路线、驻跸等,早已于一年前开始筹备、制定。所经路线、所驻跸的行宫、大营等早已于一年前便已绘制图则,交皇帝亲览、御裁。
  故此即便是正月十三便出行,且在皇帝祈谷礼成后,立即起驾,大驾卤簿也并未有半分的慌乱,一切全都按部就班,按着预定的行程,平稳而行。
  虽同在队中,皇帝与后宫却是分开而行。
  皇后那拉氏亲自侍奉皇太后,其余后宫又在一处。
  自大年初二皇帝赐封语琴、颖嫔、林贵人后,因皇帝又为孟春祭祀太庙斋戒三日,其后又因祈谷礼赴南郊斋宫斋宿三日;中间几天皇帝还赴静安庄,在孝贤皇后、皇长子永璜的梓宫前奠酒……这一系列事,皇帝都不便带后宫随行,故此直到启程这日,婉兮也多日未曾见到皇帝了。
  这便一起驾,便小心翼翼掀开车窗帘,朝外使劲儿瞧着。
  虽然明知皇上的御驾离她还远,却总觉还是这样远远看一眼,心下才能安定下来。
  “你别乱动!主子看,是主子,没的你也有胆子这么跟着东张西望的!”
  婉兮还没看清前头,已经听身后玉叶训斥开了。
  婉兮深吸一口气,便也放下窗帘,坐了回来。
  歪头看身边的五妞。
  ——嗯,她还是将五妞给带出来了。
  尽管之前已经做了那么多打算,玉蕤也自愿留在宫里看着五妞。可是在正月初二那天,那拉氏将颖嫔指进延禧宫后,婉兮回到永寿宫,还是改了打算。
  这回她将五妞和玉叶一起带出来。
  最大的麻烦,还是放在自己身边儿,由她自己亲眼盯着,才能更放心些。
  五妞瞧婉兮看她,便有些不好意思,攥着手指赶紧解释,“这是皇上头一回南巡,这样全副的大驾卤簿出行,这样大的阵仗,奴才是从未见过的。这便有些好奇,忍不住朝外瞧瞧。”

  ☆、第1469章 118、不必说(2更)

  婉兮摆摆衣袖坐正,“嗯,我也好奇。”
  她今儿穿淡绿行袍,那颜色颇似“水绿”,却不是水绿。
  袍上绣柳丝垂条、鹅黄的蝶儿穿飞而过,不露全身儿,只隐约一角蝉翼。
  比之其余后宫的盛装打扮,她的衣裳颜色和绣花都是素淡的。
  右边衣襟没坠十八子,只是坠了一块金黄的蜜蜡。那蜜蜡一看就有了些年头,色老且包浆边角已经有了琥珀色的沁色。
  这是临出宫时,三品以上外命妇、内务府下官员福晋送行时,她收着的。
  是兰佩送来的。
  没任何说明,只是素色锦帕上托了送进来。连个锦匣都没用,那么素淡且沧桑。
  她接过来,遥遥看向那命妇送行的队列。那样乌泱泱一片的人,虽然九福晋因为九爷的身份,而在头一排跪送。可是车驾渐渐行得远,也还是看不清了。
  她收回目光,便将右边襟口的碧玉十八子摘了,卸了十八子的穗子,穿进蜜蜡里,坠在了襟口上。
  ——虽然来不及问清,她却也能猜到,这样老且干的蜜蜡,必定是来自雪域。
  那便不是傅清留下的,就是玉壶留下的。
  那她便自然应当小心珍重。
  。
  玉叶小心观察主子半天了,看着婉兮这样望着蜜蜡出神。
  玉叶便也由着五妞朝外看去,自己坐过来悄声问,“九福晋松了这么块蜜蜡来给主子送行,其余一个字也没说,主子倒这么就收了。”
  婉兮垂下头去,“过年那会子,九福晋也给我递过贺岁请安的笺,我那会子回礼也是只叫毛团儿去送东西,同样一个字都没说。”
  玉叶皱眉,“那她是学着主子的模样来的?这又是什么哑谜呢,奴才倒参不透了。”
  婉兮垂眸微笑,“那就是——不必说。”
  玉叶两眼圆睁,张大了嘴,“不必说?不必说什么?”
  婉兮淡淡抬眸,“我跟她的心结,就是结在她在咱们宫里掉的那个孩子的事儿上。那件事儿我跟她总归有不同的立场,自然有不同的观感。”
  “对于那件事,我还有许多想问的,可是她却未必想回答;又或者,她有许多想要辩白的,我却不愿意听。故此这事儿便扎在心里,变成了刺。”
  “这会子要我与她说话,无论我跟她,也许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或者还没定下来该说到什么地步。那便不必说吧,只送上自己的心意罢了。”
  “我送给她的都是杂书,是从市井收敛回来的那些。文笔虽然比不上她们家藏书那样的高雅,可是胜在热闹,里面的人物个性十足,活灵活现。看那些书,便能从中窥见市井百态。”
  婉兮抬眸,“九爷这一走又是几个月,她留在府中难免寂寞。那些书倒能替她解闷儿。”
  玉叶想了想,“主子的意思是……便是隔着那件事儿,主子不想与她说话;但是却还是没缺了关心她,这一走还是给她留下些关怀之意去?”
  婉兮抬眸望过来,欣慰点头,轻拍玉叶的手,“一出门,你倒更懂事了。”
  玉叶红了脸,“奴才敢不懂事么?这会子玉函姑姑和玉蕤都没跟来,我一个人伺候主子不说,身边儿还那么一位……”

  ☆、第1470章 119、非为自己(3更)

  婉兮含笑点头,极快瞟了五妞一眼。幸好五妞掀帘子朝外看,看得正专注呢。
  婉兮便也淘气冲玉叶眨眨眼。
  玉叶便也压低声音,凑在婉兮耳边问,“……主子,何苦带着她?当真累赘!”
  婉兮隐秘地勾了勾樱唇,低低道,“……带着她,不是要她伺候我的。我啊,是用她伺候皇后。”
  玉叶一怔,抬眸望住婉兮。
  婉兮没再多说,只轻拍了拍玉叶的手背。
  那拉氏已经摆明了在拉颖嫔,这江南一走就是数月,皇上也不能见天都在身边儿,她也得找个法子来自娱自乐。
  同在一辆马车里,的确不方便说话,玉叶便按下这一头的心思,只问那蜜蜡。
  “那依主子看,九福晋忽然送进这样一块蜜蜡来,也是不说话,却是什么用意?”
  婉兮轻轻眯了眯眼,“这蜜蜡定然是来自雪域,便是与玉壶相关。她不说话,却是告诉我,她知道我在悬心什么。”
  “我走,给她留杂书,是想替她解闷儿;她则是知我所想,借表心意。”
  “这便是我跟她之间,都不用说话,却都明白彼此的心情,还记挂着彼此罢了。”
  玉叶咬住嘴唇。
  半晌道,“主子的意思难道是,都经过上回那样的事儿了,主子还肯跟她好?”
  。
  婉兮转眸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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