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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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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便回养心殿去了。”
  。
  “皇上!”皇后急忙站起,按住心底的空落,勉力而笑:“妾身知道皇上准备祭天大典之事繁忙,只是妾身还有一事想跟皇上求个恩典。”
  皇帝转回身来:“你说。”
  皇后躬身垂首,又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扬起脸来,目光坚定了下来。
  “小九年已十九,明年便二十了,却尚未婚娶。妾身的阿玛和额娘都故去得早,这件事便唯有妾身惦记着。既然明年二月八旗选秀,妾身斗胆求皇上亦为小九配婚。”
  “哦?”皇帝不由得眯起眼,凝住皇后。
  皇后怅然垂首:“妾身明白,小九只是外戚,本无此资格。可是小九是妾身的幼弟,更难得从小便亲受皇上教导成就。皇上不仅是小九的主子,更是小九始终崇敬的父兄、师长。若得皇上配婚,便如同妾身的阿玛尚在世一样,相信妾身的阿玛和额娘在天之灵也必定十分欣慰。”
  皇帝轻叹一声:“小星你说得没错,你是以姊代母;朕是他姐夫,便理应代行父职。只是……”皇帝不由微顿住:“他自己,是否也有此意?”
  皇后温婉而笑:“自然有的,只是他明白自己身份,岂敢自行向皇上透露此意?妾身以姊代母,自可替他做主。”
  皇帝便点点头:“那人选便由你定。你们姐弟若有看中的人,届时禀告我知。”
  。
  皇帝走了,长春宫的院子里回荡起拍掌声,由近及远,渐渐朝向门外去了。
  婉兮自然没资格送出门来,便爬到南炕里,扒着窗子朝外看着。使唤女子住的后罩房窗上连一块玻璃都不镶,还都只用桑皮窗纸,于是她能看见的也只是外头的灯影摇曳,却根本连个背影都瞧不见。
  直到把掌声散尽了,她方捂着心口坐下来,大口喘气。
  耳朵好热,都快燃起来了。
  闭上眼,就又是她彼时待皇帝用完了煮饽饽,听得他说完那番心腹的话,便有些慌了神,自顾跪倒告退。
  皇帝轻轻眯了眯眼,却也允准了,只柔声说:“你去也好。”
  她起身刚想要逃,他却忍俊叫住她:“……拾掇了碗筷再走。”

  ☆、129、娇耳

  129、娇耳
  她红着脸连忙奔回炕几前去收拾,已是又近在他面前咫尺。
  他忽地笑,凑在她耳边低语:“饺儿在旗俗叫煮饽饽,你可知道它在关内亦有其它叫法?”
  婉兮小心吸气:“回主子的话,奴才知道几样:如交子、饺饵,或还有叫元宝的……”
  距离这样近,尽管她小心地不与他目光相接,可是他的鼻息还是喷吐在她颈侧。
  暖,又痒。
  他便笑了:“还有一样儿……”
  他忽地又凑近来,嗓音异样沙哑:“——娇耳。”
  她心头乱砰砰一跳,刚想回首,耳上却一热……
  他竟,轻啮住她的耳。
  虽随即放开,不过蜻蜓小弄,可他的喘息便还是霸道罩满她,“是你要送娇耳给朕尝……朕笑纳。滋味妙极。朕,甚爱之。”
  那个人已经随着巴掌声远去了,可是他却在婉兮脑海中鲜明生动。仿佛他此时依旧在她面前,坏坏笑着凝视着她。
  婉兮急忙一把捂住脸,忍不住出声抵抗:“……我才没听过这个叫法,分明是爷诚心欺负人!”
  语声有落,四面寂寥涌起。
  婉兮放下手,环望寂寂空室,终是忍不住轻叹一声。
  。
  皇帝冬至前驾临长春宫的消息,一路长了腿,先在承乾宫里踏出了动静。
  娴妃盯着凤格,止不住的冷笑。她的冷却不仅仅是冲着凤格,那冷又何尝不是从她心窝子里压不住了流溢出来的?
  “……她刻意隐瞒了海贵人的遇喜,皇上摆明已是恼了她。通常只有皇后位下学规矩女子方可初封为贵人,可是皇上偏偏就抬举了本宫位下的秀贵人你,就是在做给她看!皇上是在警告她:她是皇后,可是皇后的尊荣却是皇上给她的,有皇上的爱重,她才有中宫的尊荣;若皇上不待见她,她的一切便都随时可被别人取代!”
  凤格听得面上一红一白。
  “可是皇上为什么忽然就又去了她宫里?她瞒着皇上,按说这是皇上最忌讳的大罪,皇上何至于这样快就原谅她了?”
  娴妃闭目苦苦思忖:“……难道是因为傅恒?她有个好弟弟,皇上器重,所以皇上便原谅了她?”
  凤格只得悄声接道:“兴许也不是皇上原谅了皇后,只是冬至将至,皇上要入斋宫斋戒。入斋之前,还有事需要与皇后交待。”
  “若只是商量这些事,皇上只需叫人传旨就是。或者叫皇后到养心殿罢了,又何至于要亲自踏足长春宫?”
  娴妃越说越觉灰心,黯然摇头:“本宫没有这么争气的兄弟,可是本宫的承乾宫里毕竟还有正得宠的秀贵人你啊……皇上要去斋戒了,在清心寡欲之前,总该再翻你牌子一回才是。”
  凤格也紧紧咬住嘴唇。
  “皇上若心里还有你,总可以在入斋之前先来看看你,顺便也到本宫的承乾宫里坐坐啊~”
  凤格心下同是黯然,却也只能赶紧起身扶膝:“是小妾没用……”
  “罢了。”娴妃灰心地抬了抬手:“自古君心难测,咱们用不着去揣测皇上心意;不过却要看清楚人家是怎么得宠,怎么笼络得住君心的。”
  娴妃眯住眼睛:“皇上若去了储秀宫,咱们倒可以想到那陆氏;皇上若去了钟粹宫,咱们也能明白那是海贵人的缘故;皇上若来了咱们承乾宫,外人便都会知道是你秀贵人的功劳……那么皇后呢?她宫里又没新人,她除了她兄弟之外,她又能凭什么?”

  ☆、130、格格

  130、格格
  娴妃不得宠、承乾宫受冷落,凤格自己也同样跟着不好受。此时此刻,在防备外人这件事上来说,她跟娴妃倒是一条心思。
  凤格也垂首细想,忽地仰起头来:“娴娘娘可还记得那个叫婉兮的丫头?她此时倒是皇后宫中!”
  娴妃便是一眯眼:“本宫当然不会忘记。可是那个丫头又怎了,不是摔傻了么,她又能翻起什么风浪来?”
  凤格咬咬嘴唇:“小妾只是觉着那丫头极有心眼儿,当日虽声称摔傻,却还与娴娘娘您顶撞……依小妾看,那丫头绝非善类。”
  。
  凤格的一席话说得叫娴妃也是眯上了眼。婉兮当日就曾叫娴妃如鲠在喉,只是后来见她只是被指到皇后宫里当使唤女子,娴妃倒也没再将她放在心上。
  “你说得也对,皇后总不会无缘无故就要了她去。她是否有本事勾住皇上,本宫还要细细打探;不过至少皇后要了她去,未尝就是没有与本宫做对的意思。”
  娴妃想了想,忽地抬眼瞟向凤格:“当日傅恒对她甚为回护,皇后难道不是为了她弟弟么?”
  凤格也皱眉细想,“此时小妾也不好说。不过既然来年二月就要选秀,到时候看皇上是否将这个丫头指给傅恒就知道了~”
  。
  一到冬至前后,内外宗室命妇们便纷纷请旨入宫与太后贺岁。这一日,和硕柔嘉公主的女儿耿氏便获准进寿康宫向太后行礼。
  安寿到宫门口迎接耿氏,上前行礼:“奴才给耿格格请安。”
  和硕柔嘉公主是安郡王岳乐的女儿,还是顺治帝的养女,耿氏因母亲的缘故,也自幼便在皇宫出入,宫内上下都以“格格”称呼。
  耿氏虽已年过六旬,满头白发,可满脸的笑却还如年轻人一般地爽朗。她没用人搀,自己掀帘子下了轿,亲自扶起安寿:“寿丫头啊,你可莫折杀我了。还记着当年我进先帝爷的雍王府跟咱们太后踢毽子的时候儿,你还赢过我哪!”
  安寿便也笑,上前亲自扶住了耿氏的手肘。
  当年雍正爷还是贝勒爷的时候,当今太后还只是贝勒府里不起眼的格格时,耿氏到贝勒府里去串门子,便难得主动跟太后交好。于是这些年太后从一个低微的格格到贵为皇太后,还时常记挂着这位耿姐姐。
  。
  安寿亲自扶着耿氏进门,太后已起身亲自迎了来,见面便怎么都不叫耿氏跪安,反而一把手捉住,两眼已是含了泪:“耿姐姐,多年未见,你身子一向可好?”
  雍正年间,耿氏的夫君揆叙因涉八爷胤禩案而被先帝褫夺谥号,太后自也不便与耿氏往来。是如今皇帝登基之后,开始给当年的八爷党起反之后,耿氏这才重又有机会获召入宫。
  耿氏也是一时落下泪来,“太后主子啊,太后主子……老奴当年啊就觉着整个雍王府里,唯有太后主子的面相最是有福气的。老奴果然没说错啊,如今您瞧瞧,这天下还有谁的福气比得上老主子您呐?”
  。
  一时老姐妹儿叙过了旧,太后问到了耿氏的儿孙上。
  耿氏便垂首一笑:“不瞒老主子,老奴还有两个孙女儿未字。”
  太后便也明白了,点头笑笑:“我明白,都是叫皇帝迟迟不选看八旗秀女给耽误了。”
  太后说着忽然看了安寿一眼,随即便攥住耿氏的手:“倒不知老姐姐的两个孙女儿都叫什么,多大了?”

  ☆、131、戒牌

  131、戒牌
  耿氏离去之后,太后半晌还笑眯眯着。安寿便凑趣:“主子这是寻着可心的人儿了。”
  太后便忍不住笑,欣慰点头:“耿姐姐是康熙朝权臣明珠的儿媳,那么她的孙女儿便是明珠的曾孙女,出自煊赫的叶赫部贝勒金台吉一支。”
  “她们的阿玛永寿是揆方的儿子,因父母早忘,被过继给揆叙的。耿姐姐本身已是和硕柔嘉公主所出的格格;永寿的生母就更是康亲王家的八郡主,更是咱们正格的皇室血脉!”
  “这两个女孩儿原本就是咱们皇室的姻亲,身份贵重,又自幼由耿姐姐教导抚养,性子一定如耿姐姐一般爽朗可人。况她们的伯父就是那大词人性德,她们两个骨子里注定是诗词风雅,皇帝必定喜欢。”
  。
  冬至前三日,由太常寺经内务府,将斋戒牌送至各宫,分别于宫门或正殿等处悬挂。皇帝、官员,以及皇后为首的内廷主位们,也分别将缩小了尺寸的斋戒牌悬挂于心胸之间。
  佛经云:戒除心的不净为“斋”,禁止身的过非为“戒”。内廷主位们悬挂在身上的斋戒牌涵义虽严肃,可是用料和雕工却极尽精致华美。贵妃高云思用了青金石镂刻的斋戒牌,纯妃则选了蜜蜡佛手形的斋戒牌,娴妃更是直接用了画珐琅洋彩斑斓的斋戒牌。
  唯独皇后素些,用了水晶的斋戒牌,重其清澈通透,难得还保持一颗素心。
  婉兮大致瞄了一圈儿,便窝回自己的后罩房,端过针线笸箩闷头忙了大半晌。
  早膳过后,位于东六宫之南的斋宫便响起斋鼓,是宣告皇帝要正式入斋宫斋戒了。婉兮忙三火四用牙咬断了线脚,便冲出门去。
  远远朝献春行礼:“姑姑,我请一刻的时辰,马上就回来!”
  献春看婉兮急急忙忙的样儿便嘱咐:“是去见九爷吧?九爷要陪着皇上一起斋戒,有日子不容易见了……你去就是,不过可小心,别跑摔了!”
  婉兮却躲过献春的目光,急急又一蹲身,便赶着出了宫去。
  她尽量选少人走的夹道,一路赶到了御膳房。刘福没在,幸好刘柱儿还在。刘柱儿一见是婉兮,便乐呵呵上前给行礼:“魏姑娘找我师父,可有吩咐?”
  婉兮略一思忖,便将手里的物件儿塞进刘柱儿手里:“你设法帮我把这个给毛团儿。”
  刘柱儿也眼珠儿一转,毫没犹豫便甜脆脆地应了:“姑娘放心,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
  刘柱儿这小子也是聪明的,什么都没问。
  婉兮垂下头,用脚尖碾了碾地面:“你到时候交给他就行,什么都不用说,他一看自然就明白。”
  刘柱儿认真点头:“我记下了,姑娘放心!”
  。
  别看刘柱儿答应得痛快,实则他是费了老大的事,托了好几个人才见着毛团儿。他就是个御膳房跑腿儿的小太监,他想单独见御前的人可不容易。
  等他终于将物件儿交给毛团儿,皇帝早已入了斋宫,拈香已毕,正式开始了独居三天两晚的斋戒。
  毛团儿接过来那物件儿,只一上眼,都没问是哪来的,便伸手拍拍刘柱儿,扭头就往斋宫里跑。
  ——因那包袱皮儿,还是曾经包银鼠皮的那张,毛团儿一看自是明白了。

  ☆、132、真寸

  132、真寸
  毛团儿小心翼翼进了斋宫,正瞧见李玉也拿了什么似的急匆匆往外走,见了毛团儿进来,忙左右看一眼,将毛团儿拉到廊庑下。
  “你急匆匆的,忘了这儿是斋宫?”皇帝斋戒,是为显示对上天的诚意,下头人便连一丁点而
  毛团儿便偷偷一乐:“师父,有物件儿给皇上。徒弟不敢进殿去,只正好委托给师父。”
  李玉一瞧,竟忍不住噗嗤一乐,摇头叹口气,从自己袖口里也拿出样物件儿:“这二位呀,嘿……”李玉说着将那物件儿往毛团儿手里一塞,将毛团儿手里的物件儿接过去。
  毛团儿脑筋电转,便也睁大了眼:“万岁爷正好也有物件儿要给魏姑娘?哎哟喂,真是寸到点儿上了!”
  。
  师徒两个从廊庑下各自转身,朝着内外两个方向去。
  斋宫正殿近,李玉先将婉兮给的物件儿送到了皇帝面前。
  斋宫因是斋戒、向上天表达诚心之处,所以即便斋宫也处于紫禁城中,可是殿内一应陈设却克尽尊仪与俭素。皇帝冷冷清清一个人坐在雪洞似的殿内,完全没有了人间帝王的雍容之气,倒像个寒窑里谨言慎行的苦学生。
  这样儿的皇帝,连李玉瞧着都跟着心疼。这会儿他手里替皇上捧着这个物件儿,便自己的心都忍不住要替皇上要先暖上一暖了。
  皇帝眯眼打量李玉:“这样快?”
  李玉略一迷糊,随即便也懂了:皇上既然给了东西叫给魏姑娘,皇上心下便也自然期待魏姑娘有个回赠的。可是方才他刚捧着皇上给的物件儿出去,连斋宫的大门还都没出呢,所以皇上反倒会担心他事实上还没见着魏姑娘呢,那他送来的就也不该是魏姑娘的回赠了。
  此时的皇上啊,哎,倒像个毛头小子。
  李玉忍住一声叹息,含住了笑将方才撞见毛团儿的事儿给说了。皇帝这才眼中精芒一盛。
  皇帝盯了李玉一眼,伸手就将李玉手里的物件儿夺过来。却没当着李玉的面儿打开,而是转过身去连走了好几步,拉远了距离才打开那再熟悉不过的包袱皮儿……
  一个巴掌大的褡裢腰包便落入掌心。
  只一眼,皇帝便清笑满眼。
  笑着再细看这个褡裢:湖蓝的缎面,正配合他祭天所穿的礼服之色;褡裢又不是普通的方正,而是裁成了葫芦形。
  褡裢两边的口袋都有刺绣,靠内的那面用的正是她绣过的那幅熊瞎子;而靠外的这面儿——她却没绣花,只绣了端端正正的两个字儿:斋戒。
  “嘁!”皇帝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小妮子,绣了就是绣了,却还用这个来提醒我‘斋戒’!哼……我就偏不懂你什么意思了!”
  。
  皇帝这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嘀咕,终究还是被李玉给听见了。他也忍不住笑,心里道:“哎哟,这位魏姑娘哟,胆子真大。不过……却也真是冰雪聪明!”
  李玉含笑躬身:“老奴猜想,魏姑娘这是瞧见了各位娘娘身上悬着的斋戒牌子了,于是特地绣了这两个字,在这个时候儿献给皇上,就是方便皇上装斋戒牌子用呢~”
  皇帝便也笑了:“朕明白。”
  他垂首将那褡裢穿过腰带,“斋戒”二字在外,熊瞎子那面才束在腰带里,紧紧贴在身上。
  如此,便再没人能瞧出这褡裢里藏着的玄机。
  便是斋戒的时候戴着,亦不犯礼。

  ☆、133、消寒

  133、消寒
  且说毛团儿也一路跑到长春宫去,却是先求见了皇后。
  既是御前的人,长春宫上下都极客气。皇后亲自见了毛团儿,还赏了荷包。
  毛团儿赶紧先跪呈上一样物事:“皇上赐内廷各主位娘娘‘九九消寒图’,奴才第一份儿先到主子娘娘这儿来。”
  皇后自是欢喜,忙叫素春接了。展开了看,是皇帝御笔亲书的九个字组成的一句诗:“春前庭柏風送香盈室”,每个字皆为九画。皇后隔空向斋宫方向一礼:“妾身谢皇上眷顾”,然后亲手就挂在寝殿里。
  毛团儿从皇后殿中告退出来,这才拐了个弯儿绕到婉兮的后罩房来。
  因毛团儿年纪还小,又是御前的人,于是长春宫上下也没人拦着他。若是换了别的宫里的太监,敢直接往后院跑,腿都打折了。
  毛团儿却也没敢进门,只隔着窗子招呼婉兮,婉兮推开支窗瞧出来,心莫名地扑腾了起来。毛团儿眼尖,左右瞧了一眼,见屋内并无旁人在,便笑嘻嘻打招呼:“姑娘手巧,做出的饽饽连皇上都爱吃。今儿正好来给主子娘娘送东西,一时嘴馋,想跟姑娘讨两块饽饽吃。”
  婉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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