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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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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却不容它跌落下来,使劲一眨眼,叫上下眼皮将那颗珠子给碾碎了。
  “珠花不稀罕,兴许有人也同样喜欢用米珠做绣球花,所以巧合是可能有的。可是姑姑你瞧,这两朵花便连花枝扭的细微之处都是一模一样……这世上真的绣球花都没有两朵完全一样的,就更何况是人造出来的珠花了,故此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花样儿都是一个人画出来,然后又找的同一家铺子、同一个工匠。”
  玉叶使劲地笑:“玉烟这朵,必定也是毛团儿送的。绝对错不了!”
  。
  玉壶心下的疼,又何尝会比玉叶轻半点。
  可是……这狠心却怎么都得狠下来。
  玉壶便也幽幽叹了口气:“说的也是。当年那会子,是我到内务府将你和玉烟一起要来的。故此你进永寿宫的同时,玉烟也跟毛团儿结识了。论起来,若刨除你与主子与毛团儿当年的那一面去,玉烟与毛团儿的情分倒不比你短。”
  玉叶唇角颤抖一抽,便闭上了眼睛:“姑姑说的是。当年那一面,呵,也不过是我跟他大吵了一架罢了,又留下什么好印象去呢?我甚至骂他是狗的杂种……他那会子在宫里冷不丁见着我,只会更厌恶我才是。”
  玉壶垂下头去:“玉烟却是与你截然相反的。她文静、懂诗书,娴雅秀美,便连主子都说像是从话儿里走出来的。便连玉烟这个名字,也是她一眼看见主子写下的字儿,便念出‘蓝田日暖玉生烟’的诗句来……”
  “毛团儿若那会子就喜欢她,甚至一见钟情,都是情理之中。”
  玉壶的话,不啻于在玉叶心上狠狠再刺下几刀去。
  玉叶深深吸气,便连这呼吸牵动着,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可是她反倒笑得更灿烂:“姑姑说得对,毛团儿一定是喜欢玉烟的!那会子咱们主子还不是妃位呢,他那时候的职位便也不是首领太监,每年的年例银子就更少,便要攒更多年才够一朵珠花的钱……由此,这两朵珠花看着虽然一模一样,但是因为年份不同,心意不同,其实这两朵的价值也不同呢。”
  玉叶使劲地笑:“她的贵,我的贱!”
  玉叶说着,劈手便将珠花扔在地下:“亏我自己选了名字叫‘玉叶’,那便不该有花儿的!我还是好好的当我的绿叶吧,从此什么花儿便都该与我无缘!”

  ☆、三卷299、不是男人(6更)

  三卷299、不是男人(6更)
  玉叶的话,终于叫玉壶放下半颗心来。
  这一对小冤家的事,伤害最小的法子,就是在宫外人还没有发现之前,先叫他们自己斩断了这段情愫去。
  自断其臂,疼自然疼,也终究比叫外人按着被迫剁下去要好。
  玉壶便轻叹一声道:“毛团儿那孩子也是自己糊涂。他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么,哪儿还能喜欢什么官女子去呢?他自己是太监,便是怎么喜欢,到头来不过是假凤虚凰,若惹得女孩儿同样懂了心思,那反倒坑了人家女孩儿家去。”
  “太监与宫女对食,本是历朝历代皇家都不容许的。更何况此时是咱们大清朝,与明朝更有不同,如今宫里的官女子全都是旗人家的格格,而他是汉人……这对他来说,便怎么都是亵渎了。若叫内务府或者皇上知道,他必定连命都要丢了的。”
  “更何况他是皇上身边培养出来的哈哈珠子啊,皇上刚登基时便亲自修订了《宫中则例》,便是太监与宫女之间攀亲都不行,更何况要牵扯情愫去……皇上必定对自己身边人从严处置,绝不留情的。”
  玉叶深深吸气,站得笔直。
  玉壶走过来轻轻拍拍玉叶的手:“况且……倘若一旦被人所知,这两个人自己丢了性命、连累了官女子的家人去不说,还会牵连到主子。”
  玉叶这便轻轻一颤。
  “说到底,互相喜欢本无错,若是两个人心甘情愿,什么假凤虚凰倒也都抵不过自己愿意……只是,若因为自己的私情,却要连累到家人,连累到主子去,试问,这两个人自己心下如何忍得?”
  玉叶便死死闭住了眼。死死地,将一颗几乎就要跌落而出的泪珠儿给禁锢住。
  玉壶狠下心继续说:“更何况,他喜欢的这个人是玉烟呢。玉烟是咱们永寿宫的叛徒,玉烟曾经将主子害成了什么样儿?这些年主子又是如何待毛团儿的,他又怎么能喜欢这样一个人去?”
  玉叶听着,也是止不住地迭声冷笑:“谁说不是?他当真是瞎了眼睛!就凭他这眼光,枉费主子这些年待他的情分去!”
  玉壶摆了摆衣袖,又幽幽道:“……兴许后头他也是怕叫主子知道他对玉烟的情愫去,故此才亲手捂死了玉烟?”
  。
  玉叶也是狠狠一怔,半晌方缓过一口气来。
  “可不是?当年玉烟是叫他亲手捂死的呢!”
  玉壶便是摇头:“哎哟,这得是多狠的心……好歹曾经是喜欢过的人,纵然看错了,也总该不忍心亲自动手给捂死吧?可是回忆起那会子的事儿,毛团儿动手却甚利落,半点也没手软。”
  玉壶向玉叶笑笑:“明明多情,却又冷血……这性子在宫里当太监,倒是能扶摇直上的。可是对于咱们女人家来说,却未免不得不多加几分小心去了。”
  玉叶笑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更不知道为何要笑得如此停不下来。
  总之,就是好笑。
  她笑到嗓子都哑了,方勉强一点点收了笑:“是啊。他原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呢,能当个好太监,却当不了好男人!——不过,也是啊,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了呢。”

  ☆、三卷300、恨我吧(7更)

  三卷300、恨我吧(7更)
  夜色宁静,婉兮已经就寝。
  玉壶静静走进来,神色黯然。
  婉兮看出有事,便忙坐起来:“怎么了?”
  玉壶在婉兮炕边跪下:“主子……奴才已经办好了那件事去。”
  婉兮便也跟着心头一抖:“那件事?你是说,玉叶和毛团儿?”
  玉壶点头,那一垂首之下,也是泪珠掉落:“主子……奴才对不起他们两个。若他们将来生恨,便也只恨奴才一个吧。”
  婉兮心上狠狠一疼,便也忙转过头去。
  “傻玉壶,凭什么只恨你一个呢?这事儿本是我叫你去办的,你更是为了我才办的这件事。所以若他们两个恨,便连我一起恨了吧。”
  婉兮握住玉壶的手:“更何况,那朵一模一样的珠花,本就是我天天观察玉叶鬓边的,这才能亲手画出一模一样的来。若没有这一模一样,玉叶那傻丫头便也不会深信不疑。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真正算计了她的,是她从来没设防过的我……”
  玉壶含泪点头:“只希望他们两个最终心下都能明白主子和奴才的这份心意去。”
  婉兮努力笑笑:“算了,暂时不管他们去。你现在不该流眼泪,你应该多笑笑。我与皇上已经求来了恩旨,这个月底,就安排你出宫。”
  。
  玉叶瞪了一个晚上的眼睛,不肯流泪,却也无法入睡,甚至连眼帘都合不上。
  一闭上眼睛,便是这几年来毛团儿对她温柔的模样。
  她得一次次提醒自己玉烟这事儿,才能再度狠下心来。
  人心隔肚皮,她总归是认错了他。
  天终于亮了,她起身去照镜子。镜子里的人,难掩憔悴,却一双眼出奇地亮。
  她便劈手取了自己的那朵珠花,出了屋子,直奔宫门两旁太监的塌房去。
  见她进来,几个小太监都知趣地出去了。毛团儿也刚起身不久,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刚睡醒的慵懒。这便眯着眼睛含笑瞧着她:“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便这么急吼吼过来见我。”
  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上前柔声问:“想我了,嗯?”
  。
  这话自然情真却是意假。总归两人从小都玩笑惯了,这样半真半假地说话也都习以为常。若是她承受不起,他便只推说一声:“逗你呢,还当真了?”
  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想到,她仰头看向他来时,那一双眸子里是冰冷的寒意。
  她冷笑:“毛团儿,这话也是你该说的?你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太监,在我们官女子面前,也敢说这样的话,不怕被割了舌头!”
  毛团儿狠狠一怔,所有的慵懒和柔情,都如迎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消灭了,湿哒哒滴落而下,狼狈不堪。
  他急忙转开头去,小心收拾破碎的自尊,却努力笑,使出那招来:“生什么气啊,逗你玩儿罢了。你这么不识逗么?那算了,以后不逗你了。”
  玉叶冷笑着点头:“好啊,好啊,就知道你是逗我玩儿呢。谁跟你当真了?!”
  玉叶说着举起那朵珠花,凑到毛团儿眼前去:“年也过完了,这破玩意儿我也用不着了,还给你!”

  ☆、三卷301、分别(8更)

  三卷301、分别(8更)
  玉叶将珠花狠狠掷回毛团儿怀里。
  毛团儿这才彻底傻了,抱住那珠花,却只焦急地盯着玉叶看:“妞,你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这一大清早就跟我使什么气呢?”
  他缓一口气,再逗她:“……难道昨晚上做了噩梦,梦见我欺负你了,嗯?”
  玉叶猛地向后倒退两步,寒声冷笑,摇头盯住他的眼睛。
  “你想什么呢?我好端端一个官女子,我做梦梦到你一个太监做什么?我当真要梦,也得梦到将来我出宫之后要嫁的夫君……便如玉壶姑姑一样,主子也必定给我指一门好婚事,我只安安心心等着便罢。”
  毛团儿努力在笑,竭力在维持一副宛若当真在玩笑的模样。可是这一刻,终究还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他只得背过身去,走到脸盆架前,捧水便哗啦啦地洗脸。
  “你说得对,”他在那水声哗啦里,才说道:“你的将来,只会比玉壶姑姑还好。凭你的情分,主子必定将你指给高官当嫡福晋的!”
  他太匆忙,只顾着掬水洗脸,怀里那朵珠花都掉落在地,他都不知道。
  脚步一错,他竟然亲自一脚就踩在上面了。
  这世上,最脆弱的不过就是花朵了。玉叶亲眼看着那珠花碎裂,米珠子在地上滚了一地。
  她那最后的一点子侥幸的指望,便也都跟着碎了。
  果然,他都不放在心上的。那她自己又何必放在心上?
  她便冷笑转头向外去:“行了,我与你该说的话也已经说完,这便各自忙自己的吧!”
  。
  玉叶冲出塌房去,脚步腾腾地往回走。
  玉烟的名字好几回都到了嘴边,可是她自己都生生忍住了。
  不,她不是要与他计较玉烟。总归,玉烟已经死了。
  那她是想与他计较他的多情又冷血?可是那是一个人天生的性子,她便是计较,又能改变什么?不过自寻烦恼罢了。
  总归,她应该是做对了一个抉择。
  做对了,便不该回头,更无后悔。
  玉壶姑姑就要出嫁了,这个永寿宫,她得帮主子一起扛起来。
  若玉壶姑姑走了,这永寿宫跟着就出了纰漏,那她如何对得起姑娘,她自己都得看不起自己!
  。
  三月三十那天,算了个吉日,玉壶正式奉旨出宫。
  因只是官女子,便是皇上恩旨赐给傅清了,也总不能从宫里出嫁。还得走官女子出宫的正常程序,经内务府将官女子带出宫去,然后再从自己本家儿奉旨出嫁。
  因玉壶本是傅家的家生奴才,自己爹娘也都死了,故此她的本家儿就还是傅家。因是永寿宫中曾经掌事儿的女子,又曾是孝贤皇后身边的陪嫁女子,故此是傅恒和九福晋作为家长前来迎接玉壶出宫的。
  傅恒是外官,不宜进后宫,是九福晋进宫接了玉壶,代替玉壶向婉兮拜别。
  玉壶在宫里早哭成了泪人儿,而婉兮虽然努力忍着,一滴眼泪不肯掉,可是掌心里的皮肉早被自己的指甲给掐破了。
  九福晋和玉壶一起在婉兮面前跪倒,九福晋含笑道:“令主子放心,令主子提前送过去的那些嫁妆,奴才都替玉壶整理好了,回头就一并给玉壶送过去。”
  “便是九爷和奴才也给玉壶备了一份心意……总归叫玉壶姑娘到了二哥那边去,绝不逊色给任何一个人去。”

  ☆、三卷302、见你安好(1更)

  三卷302、见你安好(1更)
  傅恒和九福晋准备给玉壶的嫁妆,丰厚程度叫婉兮都啧舌——他们送上的竟然是一处繁华地段的当铺!
  便是皇帝们赐给自己女儿的“私礼”里也不过才有一处当铺而已,可见九爷与九福晋用心之隆。
  婉兮忙捉住九福晋的手:“这怎么使得?”
  九福晋倒是含笑摇头:“令主子不必挂怀。玉壶是咱们傅家的家下女子,与九爷私人的情分也重,九爷将玉壶如自己姐姐般看待,自是应当;况且……”九福晋也是淘气眨眼:“玉壶还是嫁回傅家来呢,总归是自己的二嫂,这肥水也不流外人田不是?”
  九福晋这样说,终叫婉兮放松下来,这便执了九福晋的手,含笑点头:“玉壶虽然是你们傅家的家下女子,可是说实话,还就是把她嫁回你们傅家,我才能放心——终究还是因为傅家有九爷和你主事。”
  虽然九爷是幼子,四爷富文才是世袭承恩公的嫡长子,但是这会子傅恒已然恩封一等忠勇公、领班军机大臣、保和殿大学士,在朝中已然是一人之下,故此整个傅家已经唯傅恒马首是瞻。
  九福晋明白婉兮话中所指,含笑点头:“令主子的殷殷嘱托,九爷和奴才定不敢辜负。令主子放心就是。”
  。
  婉兮还是忍不住一直送到顺贞门。再向外就是神武门,就是宫外了。
  婉兮捉着玉壶落泪:“当年我是从这道门槛迈进宫里来,与你在此结缘。今天,我便送你到这道门前……再往前,那段路便要靠你自己去走了。”
  “我虽然在宫里会时时牵挂着你在傅二爷府里的动静,可是这终归隔着宫墙,故此日后种种,总归要你自己多加小心,好好珍重。”
  玉壶也跪下来,向婉兮行了女儿出嫁时向父母拜别一样的大礼。
  婉兮便是叫玉函和玉叶去扶起来,玉壶也还是坚持行完了大礼,这才洒泪而别。
  隔着顺贞门,婉兮泪眼迷蒙目送玉壶离去。在那门槛之外,迎候玉壶的队伍里,婉兮还是撞见了傅恒那双直直望来的眼。
  婉兮赶紧擦泪,向傅恒远远一笑。
  二月班师回朝,三月回京。可是婉兮却直到这会子才终于有机会与傅恒见上一面。
  宛若一番生死相隔,这会子劫后余生、重又见面。
  却终究要隔着这森严的宫门,隔着跨不过的门槛。
  可是只要能看见对方安好,便也何尝不是心满意足了。
  朦胧视野里,九爷又清减了。一向因养尊处优而面如冠玉,今日看过去却是粗糙黧黑了不少。婉兮明白那是四川高地留给九爷的印迹,虽然看着心酸,却也何尝不也因着九爷的功绩。
  婉兮这便轻轻拍拍九福晋的手:“玉壶我便交给你和九爷了。尤其是交给你了。终究九爷如今在朝中重担在肩,怕也顾不上后宅里的事,更顾不上傅二爷家那边……凡事还都求你多多担待些。”
  九福晋忍住一声叹息,点头道:“令主子放心,我隔三差五就到二哥那边去串门就是。”

  ☆、三卷303、谁都去不成(2更)

  三卷303、谁都去不成(2更)
  “便是一个家下女子,出宫嫁人都能这么大操大办的,令妃这是在跟舒妃争风头啊。”
  承乾宫里,那拉氏听着外面的动静,忍不住冷笑。
  “翊坤宫里热闹,是因为傅恒一门煊赫;令妃那就把自己的女子嫁进傅家,也算是分了一杯羹过来。令妃好脑筋,换了旁人谁能有这个心眼儿。”
  塔娜倒是一笑:“可惜玉壶自己都三十多岁了,就算嫁进傅清家里,又能怎样呢?这个年岁孩子怕是生不出来了,况且人家傅清后宅里早有了三妻四妾,她嫁进去自有她好日子过的。”
  那拉氏便勾起唇来:“如此说来,这个玉壶嫁过去,果然就是令妃笼络傅家的一枚棋子罢了!令妃完全都没在乎过那玉壶来日的死活吧。亏那玉壶这些年伺候在她身边,平素看着还扮出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样,事实上不过如此!”
  德格给那拉氏倒上清茶:“总归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真正要闹心的,怕还是舒妃。如今傅恒成了她的资本,这令妃非要去分一杯羹,舒妃心下能舒服才怪。”
  那拉氏便笑了:“舒妃不舒服才好啊,唯有她不舒服,她才能更明白,在这后宫里只凭她单打独斗,或者只依靠着皇太后,她根本活不下去……”
  。
  那拉氏的气儿不顺,由来有因。
  如今她是六宫之主,二月里大臣便奏请由她来行亲蚕礼。可是皇帝却以她并未正位中宫给否了。
  大臣们也够锲而不舍,在三月初的时候再度奏请,说即便皇贵妃未正位中宫呢,可是从前也有过孝贤皇后怀着永琮的时候儿,因身子不方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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