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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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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卷214、福境(6更)

  三卷214、福境(6更)
  一片香烟、梵唱之中,婉兮只能软软盯着那张床榻运气。
  好好的佛堂,为何偏要在正当间儿,对着佛塔留下一张床榻?
  床榻之上,雕花落地的床罩、垂地的明黄幔帐,一应俱全!
  不过幸好,皇帝没有直接将她扛到那床榻去,而是径直扛着她上了楼梯,进了二层佛阁仙楼去。
  在一状如巨大佛龛的小隔间内,皇帝将她放下。抬眼只见三面墙壁上挂满了彩绘唐卡。那浓丽的颜色,一看就是所有的色彩都是用各色宝石磨粉,方能在这样的幽暗里依旧浓丽而宝光闪烁。
  凌空的那一面是镂花雕板,抬眼便可见那高耸入殿顶的佛塔。
  皇帝拉着她的手,到了那唐卡下的经柜旁。
  这些经柜,都是大红雕漆的,刻画繁复,工艺绝伦。
  婉兮不知道皇帝要做什么,只能张大了眸子望着他。
  皇帝眨眼,促狭而笑,亲自打开了那大红雕漆经柜的盖子——
  内里,一排赤金佛像乍然映入光影。尽管烛光幽暗,可是那赤金还是闪烁出耀眼的金彩来!
  婉兮一看这一排佛像,脸便红透了。
  ——那都是双身的佛像。
  婉兮终是汉姓人,从小所受的教化便与此略有矛盾,故此这一眼看过之后就不敢再看了,只能低低垂着头,只看自己的手指头尖儿。
  皇帝却坏,伸手挡住她眼睛,却扯了她的手,引她去碰触那佛像最为曼妙之处……
  也不知那佛像是谁做的,究竟是那些外藩进贡来了便是这样儿的,还是内造办处自己造出来的,总之,那些地方儿竟然如装了机括一般,是能——活动的!
  婉兮尽管闭着眼,可是羞涩都直接冲到了脚趾头尖儿。
  周身快要被羞涩和那股子莫名的火焰给烧成灰了。
  皇帝见她早已酥透了,这便含笑拥住了她,沙哑道:“……这不是冒犯,这是,你陪爷——修行。”
  。
  当那床榻之上黄幔垂下,皇帝将她置于膝上。
  便如同那佛像一般,肃穆、悠然地行进。
  他在她掌心按进一尊小小佛像,用那佛像时刻提醒她,那一处的妙不可言……
  不知是不是香烟缭绕,叫凡人心智早已迷失;又或者是这奇妙的仙楼布局,令人只觉如置身天上云端。
  又或者是耳边那来自西洋自鸣钟的梵唱阵阵;
  又抑或是他在她耳边那激越、亢然的呢喃和呼吸。
  婉兮只觉整个人全都如莲花一般盛放在佛前,花瓣尽数展开,再无半点属于自己。
  迷蒙亢越之间,她的神智又迷蒙回到五台山。那些和尚说,皇上是菩萨转世……
  而她在与,菩萨一起,修行……
  。
  皇帝今晚极为深烈、绵长。
  又加上一种奇妙的虔诚……
  这晚,婉兮竟然是被累睡的。
  她所有的精神都被剥离,只在沉入睡梦前那一刹那,隐约听见皇帝如在云端般,与她私语。
  “牌子,就搁这儿吧。此处,除了你,谁都没进来过。”
  她朦胧中感觉皇上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将那牌子,塞进了这仙楼佛堂唯独一座的床帐之下。

  ☆、三卷215、考验(7更)

  三卷215、考验(7更)
  如火的闰七月终于过去,随着九月秋凉来,这前朝后宫如炮烙、蒸煮一般的人心,也终于一点一点安顿下来了。
  终究,那拉氏明明在中宫无后的情况下,只晋位为皇贵妃的事实,就算经首辅军机大臣讷亲的两次上折子都更改不了。她再恼恨,也只能忍着,等着。
  可是皇帝却已经等不住了。
  因为讷亲“以碉制碉”的愚蠢方略,因为讷亲的“身在四川心在朝堂”,皇帝继闰七月间直批“朕立不了”四字之后,于九月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下旨叫张广泗回京述职;讷亲夺经略印。
  皇帝这般突然对“第一受恩之人”的讷亲这般,叫前朝后宫再度地震。
  婉兮听到消息,便呆坐了半晌,目光飘过窗棂,望向遥远的宫外。
  玉壶忙问:“主子这是怎么了?”
  婉兮垂下头去,“九爷的考验,到了。”
  玉壶也一怔,“主子是说,皇上既然夺了讷亲的经略之职,便必定要在朝中再换一名大臣前去?”
  婉兮点头:“正是如此。讷亲为第一受恩之人,排位第二的,便是九爷了。”
  玉壶也担心得揪住心口:“可是九爷才二十七岁,这些年又没担当过武职。那大金川的战事,久经沙场的张广泗、岳钟琪都办不好,九爷怎么能行?便是经略,不必亲自厮杀,可是讷亲的年岁和资历都高于九爷那么多,尚且办不到,九爷可怎么能行?”
  婉兮点头:“所以我说,九爷的‘考验’到了。讷亲都办不成的事,九爷唯有用这条命,以死来报君恩!”
  玉壶惊得腿一软,急忙伸手扶住旁边的香几,才勉强站住了。
  “可是……奴才想,兴许一切还没到如此地步。讷亲虽然被皇上夺了经略之印,可是皇上还没叫他回京,而是叫他继续在军营供职。这便说不定皇上还不用另外派人去。”
  婉兮垂下头去:“皇上还不派人去,便是在等。因为如今所有人都明白,大金川已成泥沼,便没人愿意再趟这趟浑水,没人肯帮皇上解了这个忧患去。”
  “朝臣们如此闪躲,皇上如何看不出来?所以皇上在等有人自己站出来,自己替皇上解了这个心结去……这个时候,又何尝不是皇上对整个朝堂的一番检验。”
  玉壶听得泪都掉下来:“那咱们九爷便也不要去。皇上应该明白的,九爷这么年轻,二十七岁啊才,又从来都没带过兵……”
  婉兮在袖子里紧紧攥住手指。
  “玉壶,我想见九爷。”
  玉壶一惊,已是忍不住跪下了:“主子!”
  婉兮一眨眼,泪珠儿也是掉下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何尝就忍心?只是这会子,有些话我好歹应该与九爷说说。至于怎么办,端的看九爷自己的心意。”
  玉壶哽咽点头:“主子看什么时机才合适?”
  婉兮抬头看殿内那座皇上亲赐的西洋自鸣钟,听那悠悠的梵唱。
  “九月了,初九便是我生辰。九福晋可以进宫来道贺……便看看九福晋那边有没有办法将九爷也带进来。”

  ☆、三卷216、惊喜(1更)

  三卷216、惊喜(1更)
  这些年在宫里,婉兮难得主动跟皇帝请求什么,可是这一回的生辰,婉兮却向皇帝请旨,要在香山行宫“静宜园”里办。
  皇帝听了倒笑了:“倒是好想头。你的生辰是重阳,重阳本就应当登高。况且九月里,别处景色已然凋敝,可是香山上的黄栌却正红,风景独好。”
  婉兮这一刻是多感谢爹娘将自己生在这一天,叫她的心愿能借着这个生辰顺利达成啊。
  婉兮又道:“这会子终究还在孝贤皇后孝期内,妾身也不想在宫中铺张。便简单请几个妾身还算交好的福晋,简单聚一聚就好。”
  皇帝点头:“你自己拟单子,交给内务府办就是。”
  婉兮忽地淘气抬头,瞟皇帝一眼:“那天白日里,总归有外命妇进宫,皇上不宜见……”
  皇帝便眯起眼来:“哟,我怎么隐约觉着这屋子里有些酸味儿呢?是膳房的门儿没关严,将那新酿的醋味儿给放出来了么?
  因养心殿前面,玉璧的南边就是内御膳房,故此连养心门都曾经叫过“膳房门”来着,皇帝这么说便倒也有些道理。
  婉兮便也起身,连忙走到门口去:“那奴才帮爷把门窗都关严了吧!”
  两人四目相对,便都是笑了。
  皇帝轻叹一声:“爷明白,生辰那天你是想自在一天。不在宫里,便不必受那么多约束。”
  婉兮垂首,轻轻笑了:“是,奴才没想请六宫。人多是非多,反正还在孝贤皇后的孝期内,奴才想清静。”
  皇帝轻拍拍婉兮的手:“这一年从开头就过得不容易,爷都明白。这回生辰,爷便什么都由着你,欢喜就好。”
  。
  皇帝说完这句话,起先婉兮并未想什么,只以为是皇帝恩准了她的所求。
  直到九月初九那天,她一大清早出了紫禁城,车驾朝香山去,她才发现了不对劲。
  妃位出行,车驾里前后方都要由内务府内管领下的官员、命妇引导。引导的车辆与婉兮的翟车虽然相距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婉兮纵然隔着远,却还是瞧见了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还没敢确认,可是婉兮坐在马车里便已经开始掉眼泪。
  玉壶和玉叶都吓坏了,忙问这是怎么了。
  婉兮只轻拍了玉叶一下,叫玉叶也从车窗往外瞧。
  玉叶机灵,朝前望了半天,忽然也傻了,回头来望向婉兮,便也一双眼泪跟着掉下来了。
  玉壶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更着急,抓着玉叶一个劲儿问:“主子不说,玉叶你倒是说啊!”
  玉叶瞟婉兮一眼,便是哇地一声哭出声了:“姑姑,福晋在前头!”
  。
  玉壶先时还有些愣,再看一眼婉兮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忽然就明白了。
  玉壶一把抓住婉兮:“是主子的母亲?”
  婉兮连连点头,泪停不下来,却早已是笑容浮了满面。
  “是,是我额涅来了……玉壶,玉叶跟我一起长大,她自然认得,你却还是头一回见吧?”
  玉壶眼圈儿便也红了。
  宫里的女子,哪个不想念娘亲呢?玉壶自己当年进宫来还不到十六岁,双亲尚在;可是进宫来这二十多年,爹娘都故去了,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三卷217、凝望(2更)

  三卷217、凝望(2更)
  “主子好大的福气。”
  玉壶感同身受,一边擦泪,一边也是替婉兮欢喜:“便是宫里的主位,也总要有了皇嗣,而且到了月份,本生的额娘才能进宫陪伴。主子却这般便见到了,都是皇上疼惜主子。”
  婉兮何尝不明白,这是她四月进封妃位以来,第一回在妃位上过生辰。因在孝贤皇后的丧期内,皇上这回没格外赐给她什么,却将她额娘送来了……
  为了这一刻的相聚,她便是用什么都肯换的。
  车驾一路终于在午时之前抵达了香山。婉兮一路按捺着,待得下车,走进香山行宫去,这才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看一眼玉叶。
  玉叶自然也是明白,不用主子明说,这便朝外撒腿就跑。
  其实哪儿用玉叶这么去找呢,一列内管领、福晋已然上前跪倒请安。
  三名内管领都道:“这回令主子千秋,皇上命奴才等三名内管领,供令主子差遣。一应行宫里的吃喝用度,或者在外采买,都由奴才三个承应,令主子一应都放心就是。
  三名内管领福晋更是直接上前,走到了婉兮近旁:“一应设宴、导引之职,都由奴才三人承应。主子身边的女子只管贴身伺候主子便罢,其余的都交给奴才们就是!”
  因婉兮的母亲杨氏也在其中,婉兮便连忙走过去,亲手扶起三位内管领福晋来,极力忍着泪,只含笑道:“有劳三位内管领、三位福晋。本宫虽然身在妃位,只是年纪尚小,对于一应规矩难免有所遗漏,还要靠众位帮衬。”
  几位内管领和福晋便都含笑应了,连说“奴才岂敢”,见礼罢,便也各司其职去忙碌了。
  终于,婉兮与母亲的手,独独握在了一处。
  婉兮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便要双膝跪地,向母亲请安。
  一别这些年,额娘的眉眼还是那般,可是额娘的两鬓却已斑白……
  婉兮泣不成声,心痛如绞,唯有这双膝一跪,才能偿尽这些年不能承欢膝下的不孝。
  杨氏却如何能叫此时的女儿双膝跪倒,早已泪流满面,却先跪倒在女儿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死死拦住了女儿的双膝。
  这样一来,婉兮便更是控制不住,抱住母亲,放声大哭了出来。
  这一刻所幸不是在紫禁城中,没有那么多规矩的束缚,更不用怕这哭声飞越宫墙,被那些密密匝匝围在身畔的六宫听见。
  身在香山行宫,婉兮放纵自己尽情哭了好一会子,将这些年的委屈、不平、不甘全都化作泪水,哭了出来。
  山风轻荡,略过树梢,沙沙作声。便仿佛,这山林之中也有人陪着婉兮,一同轻声啜泣。
  隔着粉墙、月洞门,傅恒避在一旁,悄然侧首凝视着那哭成了泪人儿的婉兮,一双眼也跟着红尽了。
  今儿婉兮在香山行宫的千秋,总要内务府内外承应,他身为总管内务府大臣,自然主动请缨。只是她如今已在妃位,他便这一路都在队伍中悄然护送,却再不敢轻易造次,不敢出现在她翟车前。
  他知道,他这一回陪她过生辰,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能在总管内务府大臣的职位上做此事。
  甚至,他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明年。

  ☆、三卷218、牵挂(3更)

  三卷218、牵挂(3更)
  杨氏也是陪着落泪,可终究控制着,待得婉兮终于将眼泪哭尽了,杨氏这才亲手拨拉开婉兮面上碎发,托住女儿面颊,仔仔细细看女儿。
  “令主子……长大了。如今越发出落得清丽秀美,倒叫为娘的,心下宽慰。”
  “只是……令主子太清瘦了,应当多补补身子才好。”
  婉兮便也极力含笑,不想叫额娘担心,只说:“并不是瘦,只是这几年长个子,便看着细长了。”
  婉兮扶着母亲的手,去摸她手臂内侧:“额娘掐掐,这儿都偷偷藏着肉呢。”
  杨氏便也含笑点头:“咱们家祖上终究是江南的汉人,故此主子也还是江南女子的模样,骨头棒儿小,看着虽然纤瘦,可其实身上并不单薄。
  婉兮这便微微红了脸,“看额涅的神色,倒对女儿如今的相貌并不陌生。”
  杨氏这才笑了,低声道:“不瞒令主子,内务府傅大人极为关怀,每年重阳前后,傅大人总会托人送来一幅主子的小像……”
  婉兮心下忽悠一下,已是懂了。
  她那小像还能来自何处?必定是九爷亲笔画的。
  一想到每年重阳,当她生辰,他便放下一切,独自关起书房来,用画笔描摹她的容颜……她的心,便酸楚得宛若海棠果都发了酵。
  可是却也好歹欣慰,他画下了她,却没将小像私藏在身上或者他府里,而是托人送给了她额娘……否则,心下又如何能不愧对九福晋去。
  婉兮忙抹一把眼泪,错开话题:“额涅,哥哥和嫂子可好?这会子该有小侄儿了吧?”
  杨氏这才泪花都泯去,只剩了笑意:“是,你已经当了姑姑了!这几年多亏有你侄儿在身畔,方叫我不像前些年那样想念你。”
  婉兮又是欢喜得掉眼泪。
  哥哥和嫂子都有了孩子,可是她这儿……却还不知道这辈子是否还能不能生养。
  杨氏也上下打量婉兮,婉兮明白额娘这是想问她孩子的事儿了。婉兮便努力地笑:“额涅别问,女儿会害羞的。总归额涅放心,皇上对女儿甚为宠爱,皇恩是不少的……”
  杨氏便也放心含笑:“说的是。凭咱们家的出身,我是怎么都不敢想你能无子而封妃,如今又在妃位上排了首位,竟然超过那有了皇子的愉妃主子去。由此可见,皇上对你的宠爱是咱们大清后宫中,从未有过的。”
  婉兮便极力含笑道:“总归女儿今年也才二十二岁,女儿自己还觉着自己没长大呢。若当真有了孩子,还不得手忙脚乱。”
  杨氏也笑了:“可不,便是你嫂子,刚有了你侄儿,即便有我帮衬着,也还是手忙脚乱了好几年。”
  婉兮轻轻盖住母亲的手:“总之,女儿在宫里万事都好,额娘和阿玛,勿以女儿为念。”
  杨氏努力笑着,心下却何尝能不酸楚。
  说着勿念,又如何能不惦念?
  更何况他们家世代都是内务府里当差,内管领下的福晋更因要参与册封礼、亲蚕礼等宫中礼仪,故此更为了解宫中之事,故此她如何能不比外人更知道宫中是个什么所在,如何能不替女儿担心啊?

  ☆、三卷219、命妇(4更)

  三卷219、命妇(4更)
  母女相见,虽然人之常情,可是终究不能母女两人在此单独谈说太多。
  杨氏便深吸一口气,仔仔细细看着女儿道:“为娘的,只有一个想头:不管宫中怎么斗,各自都安的什么心,总归你这些年没有生养,绝不可以是被人所害!”
  宫中争斗,便是争宠,可是青春能有几年,恩宠又有几时?故此古来后宫争斗,终究都要斗到子嗣上去,这才是绝了根户去。
  婉兮轻垂臻首,浅浅一笑:“额涅放心,女儿并非不能忍的人。在这宫里,女人但凡能忍的,便必定都忍了,只求息事宁人、相安无事罢了。”
  “不过话有所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故此,若在旁的事上倒还罢了,若有人在我生养之事上害我的,我已然以牙还牙。而将来,若有人敢害我的孩子,我也必定不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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