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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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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藏住心底轻叹,将她抱进怀里来:“爷知道,你也是想要孩子了。”
  。
  婉兮红了脸,可是这回却没否认,轻轻将脸贴在皇帝心口上。
  皇帝先宕开一笔:“爷方才去已是过钟粹宫了。今儿好歹是四公主的小满月,爷与军机大臣商讨完了准噶尔的事,便去看了她们。你们送给四公主的贺礼,爷一样也都看到了。”
  婉兮窝在皇帝怀里吐了吐舌:“奴才的那个小玩意儿,爷也给瞧见了?爷可别笑话我寒酸。”
  她垂下头:“奴才一整年的例钱都给预支出去了,手上实在没有什么活动钱了。”
  “是够寒酸的。银子不够使,不能跟爷说么?”皇帝哼了一声。
  婉兮却摇头:“我当然知道爷富有四海。可是我若用爷的银子,给爷的公主送贺礼,那又算什么了呢?我总得用点儿自己的心意去。”
  皇帝轻哼一声:“你的用心自是好的,只可惜人家未必明白你这心意的贵重。”
  “亏你还那么细心地给她讲了一个吴人与越人的故事,她这个江南人竟然生生没有听懂。你的一片心意,便是佛手公主的额娘,却原来无缘福至心灵。”

  ☆、二卷283(10更)

  二卷283(10更)
  “唉~”婉兮也垂下头去:“其实回想起来,我跟纯贵妃这些年没有过大的冲突,总也算得相安无事。那会子奴才是官女子,而纯贵妃已是妃位,她却还对奴才十分和蔼。而且好歹每回还都给奴才些礼物,譬如当年的那膏子,又或者是那坐胎的方子……”
  “只是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奴才心下却总觉着仿佛与纯贵妃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隔膜,总是做不到与陆姐姐、陈贵人那般的说心里话,甚至都做不到与舒嫔之间的相安无事……故此我跟她之间,或许也算得上是吴人和越人一样的不为一国、隐有相恶。”
  “可是既然同在宫中,便如同坐上了同一条船一般。这会子四公主降生,那孩子的手又是这般的模样,她虽然不是我的孩子,可是我心下也一样并不好受。故此我想借那桃核儿,表达一点我的心意:日后在这宫里,凡是四公主需要的时候儿,我都愿意帮衬一把。”
  “只是可惜,还是因为奴才的手太笨了吧,纯贵妃也该是眼明心慧的人,却没能看懂那个桃核。”
  “你别可惜,”皇帝轻轻叹息一声:“你的心意,爷看懂了。”
  “她本是江南人,爷相信她不至于不知道‘同舟共济’的典故。可是她今儿既没看懂你的心意,怕是因为她只一门心思自己算计去了——从六阿哥出世,再到今日,她爱上了编故事,就连她也越发相信她自己编出来的故事了。故此她自以为已经有了‘佛手公主’这样好的说辞来保护四公主,便用不着别人的好意了。她甚至不希望有人同情她,更不需要有人来帮她护着四公主。甚至,她认定了旁人必定都是恶意的,便连你这一份心意也都被她当成了砒霜去。”
  婉兮也轻轻点头:“……是呃,这世上最悲哀的事,何尝不是说故事的人说得情真意切,却其实无法说服别人,到头来只有自己一个人相信罢了。”
  皇帝握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她曾祖曾在皇祖康熙朝时官至两江巡抚,也是汉臣中的名臣,故此她身为汉女才也可被收入宫来。她为名臣之后,本该兰心蕙质,爷又念着她曾祖的功劳,故此爷这些年对她也算不薄。爷顶着祖宗规矩,将她一个汉女由潜邸时的格格,扶起成今日的贵妃,排位在娴贵妃之前;爷在她生下三阿哥之后便早早为她全家入了旗……可惜她还是想要更多。”
  “爷能给她的,已是都给了她,甚至已超越规制地给了她;至于她额外所图的那些,爷却没想过要给她。爷更不喜欢她对你做的那些事……爷与她的情意,便已到此处了。”
  。
  婉兮怔住。
  皇上的话她听见了,可是她一时不敢确定,皇上的意思她是否听对了。
  “又傻了?”皇帝垂下头来,在她唇上啄了一记。
  “别胡思乱想,咱们必定会有孩子的。谁在这件事儿上叫你伤心,爷便也都容不得他去。谁在这事儿上想算计了你去,爷便叫她们自己先受其果!”

  ☆、二卷284(11更)

  二卷284(11更)
  婉兮垂下头去,心下涌起暖暖的涟漪。
  原本这样的事并不想与四爷总嘀咕了去,可是此时有四爷与她一同分担下来,她心下当真是放下了许多。
  婉兮扬眸望住他:“今天的事儿,爷都知道了?可是陈贵人说给爷听的?”
  皇帝轻哼一声:“别错怪陈贵人。她是真正心性恬淡的人,虽然为爷所信任,她却不是爷的耳报神。她没想过要通过这个来邀宠,爷也一向尊重她,故此也从不要求她替爷办这样的事儿。”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干燥而温暖。
  “她平素肯对你好,一方面是爷有意无意的嘱托;二来,也得是你的脾气本性得与她相投,得她喜欢才是。”
  婉兮认真点头:“奴才对陈贵人的性子十分仰慕。在这宫中,能活得如陈贵人这般超脱,当真是福气。说真的,奴才也想做深宫里这样的女子。”
  皇帝却拍了她一记:“爷不准你仰慕这个!你若仰慕她了,便会如她一般对爷没有心思了。”
  “爷就喜欢看着你如这些年这般,热热闹闹、有滋有味儿地将宫里的日子过成了自己的日子。那爷也才能觉着,在这后宫里,爷也真正有一个自己的家了。平素爷在养心殿里处理国事累了,抬腿出门就能回到家,吃上那最简朴却可口的饭菜,爷便也觉着,这金碧辉煌的紫禁城里终于也有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皇帝的话说得婉兮心下温暖,她钻进皇帝怀里去:“……我也是喜欢呀,故此才总惦记着给爷生个孩子。一个家如果只有人间烟火、柴米油盐怎么够呢?”
  婉兮抬眸望向夜空中的星子:“我想给爷生孩子。我想要孩子,不图将来的大位,只想叫他们做个逍遥王爷、快活公主便罢。只要他能承欢在奴才和皇上的膝下,叫咱们这个家更有个家的样儿,就够了。”
  “至于储君之位,自有皇后主子的嫡子呢。爷早有此心,疑心想完成康熙爷未能完成的立嫡为嗣的心愿,那奴才就也不争这个。只求皇上寻常在我的孩子面前,便如同这世上最普通的阿玛便好。教导他们写字、骑马、射箭;他们不听话了,便踢他们的屁股去!”
  婉兮越是说得热闹,她心下对这一天的向往便也更是迫切。于是对眼前无子的处境,便也更是心凉。
  皇帝只能紧紧攥着她的手:“会有的。爷答应你,一定会有的。”
  。
  婉兮用力吸气,“可是今儿纯贵妃的话也没全说错。爷,我当真担心自己是生不出来的~”
  婉兮极力平静地诉说,不想在皇帝面前落泪来,“从前我是觉着自己年纪小,月事不准,故此没有动静倒还是说得过去的。可是我现在都十九了,身子什么的也都好了,况且皇上还总给我灌那些鹿血酒、药汤子呢。我既然还是没有动静……或许就真是奴才福薄,没本事给爷生下孩子来……”
  她这样极力忍着的模样,生生撕碎了皇帝的心。她就在他的后宫里,他小心翼翼将她放在最近的身边儿。可是……他这些年却还是有没能防备到的地方,害的她如今这般伤心。

  ☆、二卷285(12更)

  二卷285(12更)
  皇帝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用力摇着:“爷说了,不是,那便必定与你自己无关!你别再胡思乱想,听话!”
  婉兮扬起头来,“那爷说,我为何就始终都没有过动静呢?”
  难道当真又是有人早早就设计了她去,她却比这一回发病还要更早地被愚弄了去?
  皇帝长眉轻皱,良久才缓缓道:“你不必胡思乱想了。你若要怪,就只怪爷吧。”
  。
  婉兮倏地坐直了身子,伸手扳下皇帝的脸,她高高仰头,紧紧盯住他的眼睛。
  “爷说什么呢?”
  四爷的眼睛黑白分明,清光潋滟,他便必定不是唬她呢,对不对?
  皇帝微微皱眉,险些无法面对她的凝视,下意识想要错开眼珠儿去。可是他还是忍住了,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只用力板起脸来,故意沉声道:“你当爷这些年给你喝的药汤子,是什么?”
  婉兮眯起眼:“不是爷帮我调理身子的药么?那些应该都是温补的方子,是想帮奴才完成心愿的,不是么?”
  皇帝轻轻垂下眼帘:“不是。”
  婉兮猛地从皇帝腿上跌下来,向后退去。
  “那爷说,那究竟是什么药?”
  皇帝抬起眼帘,黑瞳幽幽凝注婉兮:“……你这些年没有动静的缘故,就在那碗药上。那不是温补的药,那是避子汤。”
  。
  “避子汤?”婉兮身上有些冷,挑眸紧紧盯住皇帝:“什么是避子汤?”
  “就是避免叫女子坐胎的药。”皇帝静静望着她的眼睛:“对不同的体质,避子的配方自然也有不同。这几年爷给你喝的,里头便是凉药。你身子本来就寒,再这样长期服少量的凉药,既能避免伤及你的根基,又可以叫你避子。”
  婉兮望住皇帝,一时惊愕得都喘不过气来,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噼里啪啦往下掉。
  “爷为什么要给我喝这凉药?爷不想叫我生下爷的孩子么?”
  皇帝长眉紧皱,半晌才干哑地道:“……因为,你终究年纪还小,到今年也不过才虚岁十九。爷与你琴瑟甚谐,便不想叫你这么早就有了孩子,以免也几个月都不能与你亲近。”
  。
  “我不信!”婉兮一声低吼,上前又一把扯住了皇帝的衣袖,仰头狠劲地盯住他的眼睛,“我不信爷会因为这个就叫我避子!爷从来不是这样小器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就狠心叫我喝下那样的汤药去!”
  这个疑问在婉兮心中转过这么久,她都一个一个在想后宫中是谁害她,却哪里能想到竟然是四爷说的这个缘由?
  她总以为,四爷也一定希望她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便连那鹿血酒,那药汤,她都信足了是四爷帮她调理身子的。可是到头来,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去?
  她一时当真难以接受,当真——不容易接受了四爷的心意去。
  。
  皇帝静静瞧着她,轻叹一声,还是将她又给拉回怀里来。
  “可那就是爷干的。你若想恨,就都只恨到爷一个人身上来便罢。爷既做得出这样的事,便经得起你的恨!”

  ☆、二卷286(13更)

  二卷286(13更)
  她想挣脱,他便更用力攥住她小手。
  她终究不是他对手,还是被他扯回膝上。
  她不想叫他看见她伤心的模样,便将青丝都拨到脸前,挡住了脸去。任凭那泪痕将发丝都给黏住了,全都给贴在脸上。
  “可是爷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若爷能将话与我说明白了,不管我是愿不愿意的,可是至少我心下是明白的!我也就犯不着这几年心下总是自己翻着疑问,有时候难受得彻夜难眠!”
  皇帝拢住她,轻轻垂下眼帘:“……爷,也是羞于启齿罢了。爷一向自认不是贪图美色的君王,可是,爷贪你。”
  “爷这样与你解说,你心下可否能舒坦些?”
  她只能用青丝捂着脸,悄悄地哭泣。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对奴才……自打奴才伺候了爷起,皇后主子有了喜、纯贵妃有了喜、嘉妃也有了喜……只有奴才不能,只有奴才不能啊!爷你如何忍心!”
  。
  夜色已深,婉兮哭累了,沉沉地睡着了。
  她在梦里还在委屈地抽泣。
  皇帝一直坐着这样守着她,知道她纵然委屈,可是却已经不再那么激烈地反抗和疑虑了。
  因为,这一切若是他做的,她便不会怨恨。
  她即便自己再是委屈,也都会一点一点自己开解了。
  可是反倒是他自己越是这样想便越是愤怒难忍。
  待得她终于平稳睡熟,他悄然下地穿衣。
  在暖阁外间炕上守夜的献春听见动静,忙起身迎上来,看见皇帝这样半夜地穿衣出门,也是忍不住担心地问:“皇上这是……?”
  献春担心是婉兮叫皇上不高兴了。
  毕竟今儿主子从钟粹宫那回来,心情便不好。兴许跟皇上说话的时候便不注意,这便惹皇上生气了吧?
  这又该怎么好?
  皇帝倒淡淡道:“你令主子睡得很好,你不必进去搅扰她,只在外间守着她就好。等她醒来,就说朕养心殿来了几份四川瞻对的紧急战报,朕要立即回养心殿去处置。若天亮之前能处置完,朕就再回来陪她躺会儿。”
  献春悄然撑起胆子,又问一声:“要是皇上天亮之前没能回来呢?令主子醒来,岂不失望?”
  皇帝这便笑了,瞟着献春摇头:“要是爷没回来,就说等晌午,爷过来陪她一起用膳。”
  献春这才放心一笑。
  皇帝不由得哼了声:“你们一个个的奴才跟了你们令主子,在朕面前便都胆子变大了!”
  献春急忙跪下。
  皇帝点了点头:“不过这样才好,朕将你们令主子交到你们手上也才能更放心。若一个一个都如玉烟那样儿的,朕早要了你们的命去!”
  献春低低垂首回话:“玉烟之事,是奴才护卫不周,令主子纵不惩戒,奴才也自知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皇帝抬头轻哼,虽说心中尚且留有怒意,却还小心地压低声音,唯恐吵醒了隔扇门内的人儿。
  “行事不小心,竟挑了玉烟这样一个人进来,害得你主子遭了这么大一回罪,朕该赐你一死!”
  “不过……既然你现下已是你令主子的人,你令主子并未罚你;且你将功补过,查出了玉烟来,朕便饶了你。”
  “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便将你这条命都记在你令主子身上吧!你这条命,也留着去护着你令主子去!”

  ☆、二卷287(14更)

  二卷287(14更)
  皇帝披一身夜色,回到养心殿。褪掉端罩,便宣归和正。
  今晚归和正并不当值,一道谕旨传出宫去,老爷子三更半夜地爬起来,一路奔波进宫来,早已被冷风呛透了腔子,进门在外面喘了半晌,进来还是一张嘴就控制不住地咳嗽开了。
  皇帝森然冷笑:“御前失仪,归和正,你该死!”
  归和正被吓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里,倒将咳嗽给止住了。归和正便连忙伏地叩头:“微臣该死,只是求皇上开恩。”
  皇帝眯眼打量他,忽地问:“认得郑良么?”
  归和正垂着头,眼珠儿一转,忙道:“自然认得。他也是太医院的同僚,虽然他值守的是储秀宫,而微臣值守的是养心殿,我与他平素并不搭界。但是好歹也是同僚,偶尔在御药房能遇上,也攀谈过两句。”
  皇帝轻哼一声:“近来没见过郑良,就不好奇他去哪儿了么?”
  归和正心下便是一个激灵,却也只能绕着圈子道:“闻说他是丁忧出宫,已是回江南老家去了。”
  皇帝目光沉沉,在夜色幽暗里微微抬起眸子:“那不过是外头的说法。实则,他死了。”
  。
  随着皇帝的话,这暖阁里便也从门外挂进一股子凉风来,将灯火吹得一个摇晃。
  瞬间明灭,更显得这腊月的夜半,阴气逼人。
  归和正打了个哆嗦,不敢随便接话。他一时不敢去揣测,皇帝为何大半夜的召了他来,却说起郑良这样看似与他不想干的话题来。
  见他不说话,皇帝也并不惊讶,只是静静眯着眼:“你就不想问问朕,朕为何要他的狗命?”
  归和正连忙又是叩头:“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皇上心中自有定夺,微臣岂敢问!”
  “你不问,朕也偏告诉给你。”
  皇帝黑瞳幽如子夜:“他本是慧贤皇贵妃家里从民间搜罗来的,举荐给了礼部,又托了些关系,叫他顺利通过考校,进了太医院。”
  “此事朕早有数,只不过睁一眼闭一眼罢了。总归慧贤皇贵妃这些年陈病不起,而你们这帮御医一个一个都是老滑头,她想从外头想些法子,且进宫来也只是伺候她一个,朕倒可以网开一面。”
  “可是这个郑良错就错在吃里扒外!他本是被慧贤皇贵妃家里举荐进来,便该实心实意替慧贤皇贵妃效命,可是他;却在宫里又听命了别的主子。慧贤要他开虎狼药,他便当真给开;只不过慧贤要的剂量之外,郑良贼子又听命旁人给多加了一倍去!”
  “只是那药只是虎狼药,本身并不是害命的毒药,故此他分多次化解在其他方子里,到御药房去领出这些药材来,自并不会引人生疑。而按着大清律例,他既然没有用害人的毒药,便也无法治他的死罪。况且用虎狼药,是慧贤自己的心意。”
  “因他是慧贤自己母家举荐进来的人,故此慧贤自然对他深信不疑。他开什么方子,慧贤便都按着方子足量地吃下了药去,从未想过自己的命已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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