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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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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令”字又怎么了呢,为何叫主子这样不喜?

  ☆、二卷118、令解(5更)

  二卷118、令解(5更)
  只是这个封号有些独特,历朝历代也没见有哪个嫔妃以这个为封号的。而历数宫里现有的这些封号,无论是“娴”啊“惠”啊之类的都好理解,偏是这个“令”绝无仅有,一时说不出含义来。
  挽春便道:“奴才倒不明白皇上为何给了她这样一个封号。照奴才来看,‘令’,岂不是说她曾是主子宫中的‘使令女子’?皇上这是叫她不要忘本吧!”
  挽春这样说,原本是指望叫主子一笑,没想到皇后反倒疲惫地闭上了眼。
  挽春心下没底,便赶紧再说:“要么,也就是她永寿宫正殿里悬着那‘令仪淑德’的陡匾,皇上顺手拿来其中一个‘令’字给她当封号罢了!”
  “令仪淑德”又怎样,也只是泛泛说什么“美好的德行”罢了,这都是后宫里所褒扬那种空泛的词儿罢了,即便少见,却跟“娴”、“惠”啊的,又有什么分别了去?
  “便如咱们长春宫,皇上也按着永寿宫那匾额的模样儿,御笔亲题了‘敬修内则’四字。奴才看,那自然比永寿宫的尊贵了去,一看就是中宫母仪!”
  皇后却疲惫地摇了摇头:“够了。”
  。
  挽春惊得急忙跪倒在地:“主子?”
  一个“令”字,除了解释出这些,还能解释出别的什么来么?
  那她何曾说错了?主子又怎么会更难过了?
  皇后深深吸一口气:“既然你想知道,那本宫就说给你听。”
  “这个‘令’字,出自《诗经·大雅》中‘如圭如璋,令闻令望’一句。圭与璋皆为玉器,故此‘令’字体现的是玉德……你该明白皇上有多爱玉,便是皇子名字中皆以玉为名,皇上将这符合玉德的‘令’字给了她,那自是代表钟爱之意!”
  挽春便是激灵一个寒颤。
  可是皇后还没说完,她更显疲惫,要伸手撑住了额头才能继续下面的话。
  “如圭如璋,令闻令望……你可知道‘圭璋特’?《礼记·礼器》中有云:‘圭璋特’。‘圭璋’,玉中之贵也;‘特’谓不用他物媲之也。诸侯朝王以圭,朝后执璋,表德特达不加物也。”
  皇后霍地抬头:“听明白了么?诸侯朝见天子,执圭;朝见天子中宫则是执璋……而‘令’如圭璋之特!皇上将‘令’给了她,便已是隐隐含着以她为妻的意思!你们,终究懂没懂啊?!”
  挽春身子一软,竟是跌倒在地上。
  皇帝博览群书,用典便是信手拈来。可是这后宫上下有几人看过这样多的书去?
  也幸亏皇后懂得。却也,可怜皇后看懂……
  挽春重新爬起来跪着,已是泪下:“是奴才无知,竟不知这封号背后有这样多的典故……奴才这才明白主子缘何听了这样难受……”
  皇后疲惫地摆摆手:“罢了。你们不懂,所幸六宫其他人也未必懂。想当年,这后宫里除了本宫之外,也只有慧贤皇贵妃能与皇上说说这些。如今慧贤皇贵妃去了,这六宫里便也没人读得懂了。”
  。

  ☆、二卷119、两小(6更)

  二卷119、两小(6更)
  不管这个“令”字有多贵重,只要这后宫里没人读得懂皇上这个封号里的含义,那她就还是独一无二的皇后,后宫依旧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她的地位去!
  她此时还是只专心防备能生的纯贵妃、仗着侧福晋的身份终于晋位为贵妃的娴贵妃罢了。
  。
  婉兮晋位为嫔,手下的女子和太监的人数便又要增加。女子可为六人,其中头等女子可为二人,二等女子可有一人;太监增加到八人,可有一名首领太监。
  婉兮自是擢了毛团儿为首领太监;在女子的擢升上,婉兮略作了一番思量。
  若说贴心,自然是玉叶最能贴心,要按着婉兮自己的心思,自然是本想将另一个头等女子的身份直接晋了玉叶。
  只是在玉叶被要到永寿宫来之前,婉兮和献春先定了要前头早薨的仪嫔黄氏从前手下的女子过来。那女子从前在永和宫里叫“紫萱”,到了永寿宫后改名为玉函。
  玉函的年岁和资历都在玉叶之上,更原本的身份就是头等女子,故此婉兮思索再三,还是将玉函定为头等女子。
  婉兮将二等女子的身份给了玉叶。
  玉叶自是欢喜的,毕竟刚进宫没几天,这便已是二等女子,是主子身边的上差了。
  玉烟和后来又新挑来的两个女孩儿玉壶、玉蕤为粗使女子。
  宫里的身份定下之后,一众女子、太监一齐来跪倒谢恩罢,因除了献春和玉函之外,都是十几岁的丫头小子,婉兮又一向宽仁,故此几个还在下头跪着呢,便唧唧咕咕玩笑开了。
  带头儿的是玉叶和毛团儿。
  故人相逢,斗嘴的功夫也都随着年纪见长了,两人如今简直是只要碰在一起,不管什么由头,都能吵出一气来。
  。
  当年毛团儿陪着四爷和九爷去查旗地的时候儿,就在客栈里跟当时的二妞吵过嘴。二妞是婉兮教出来的丫头,骂人的时候嘴那也叫厉害,故此毛团儿的印象可深刻。
  这回玉叶进宫来,虽然是隔了四年两个人才又撞见,可也只是一照面的惊讶,两人便愣是认出对方来了。
  四年对两个小孩儿来说也不算短了,两人身量和相貌都有不小的变化,可是他们两个竟然还能一眼就认出彼此来,连婉兮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两个小孩儿也都聪明,不管旁人怎么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们也都没说出婉兮和皇上当年的相遇来,只说他们两个从前小时候在宫外遇见过。
  玉叶当时红着脸瞟毛团道:“他偷过我的烤芋头,故此我骂过他。”
  。
  因着四年前的情分,毛团儿自然跟玉叶相处得最好。今日一并都有了身份,一个是首领太监,一个是二等女子,便互相挤对起来。
  玉叶先故意朝毛团儿万福:“小女子给首领大人请安。首领大人来日千万照应小女子啊。”
  毛团儿也不示弱:“哎哟,姑娘言重了。咱家再按着首领的名儿,平素也不敢在殿内陪着主子。一应的话,还不都承姑娘的通传?姑娘要是嘴轻轻那么一歪歪,那咱家的小命儿就没了呢~”

  ☆、二卷120、找乐(7更)

  二卷120、找乐(7更)
  玉叶便恼了:“你说谁嘴歪呢?”
  玉叶虽说恼了,却恼的不是正地方儿,毛团儿便得意大笑:“你不如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嘴歪还是不歪?”
  两人这就要吵起来了,献春和玉函也都知道这两个人跟婉兮的情分,故此也没呵责,只是含笑看着罢了。
  婉兮无奈地哼了一声儿:“看来我真是挑错人了。一个首领太监,一个二等女子,分明还是两个小毛孩儿!来日啊,必定是不得用了!”
  。
  两人这便互相瞪了一眼,一起朝婉兮请罪。
  婉兮便只说玉叶一个人罢了:“他是说嘴了,可是重点却不是说你的嘴……亏你还拿个嘴歪不歪来计较个没完。活该叫他欺负了去……”
  一时众人也都笑了,玉叶这才回过神来,捂住脸扬起拳头去砸了毛团儿好几下。毛团儿便也都含笑受了。
  一时几个小孩儿笑笑闹闹地退下去了,婉兮坐在炕上含笑听着。
  这样儿才好,她最怕这宫里明明人多,却一个一个都跟闷嘴的葫芦似的,便显得大院子空落落的,如砌给活人的坟墓似的。
  如今有了这些小孩儿的笑笑闹闹,她方更觉得有了些家的模样。
  她这样想着便不由歪头问献春:“如今我到了嫔位,又是独住永寿宫,按着宫里的规矩,我是否还可养些猫儿、狗儿啊的?”
  献春便笑了:“主子眼前有这么些‘猫儿’、‘狗儿’啊,还不嫌热闹么?”
  婉兮摇头:“要更热闹些才好。”
  婉兮说着轻轻阖上眼帘:“便如在家的时候,耳畔总有那么多响动:鸡鸣蛙唱、犬吠蝉鸣……有了那些,才像过日子的模样。”
  献春也不由得感喟,便拍手而笑:“蛙唱蝉鸣,宫里不易有。不过主子到西苑、园子、热河行宫去,倒也能听见。咱们宫里啊,养些猫儿、狗儿自是有的。除了猫儿、狗儿,奴才还一并跟内务府要些金鱼儿、架鸟儿去!”
  婉兮拍桌大笑:“那敢情好!对了,等到时令到了,记着到时候再要一笼子蝈蝈,一罐子蛐蛐儿去,咱们斗着玩儿!”
  献春应声去了,婉兮转头望向窗外。
  春意隐约来了,她心中已经忍不住勾画起那个猫爬狗跳、鸟飞鱼游的热闹画面。到那时候,这永寿宫该更像个家的模样了吧?
  说到鸟儿,婉兮不由得怅然地看一眼房檐。
  她想念小又和小寸了。
  那对鹦鹉终究名义上是皇上赏给皇后的,故此她离开长春宫的时候儿便没一起带着来。她走的时候儿又是天寒地冻的十二月,小又和小寸那个时候儿都在内务府的暖房里呢,她都没跟它们道个别。
  婉兮便叫毛团儿:“你派个人悄悄儿去鸟房瞧瞧小又和小寸去。别被人看出来是瞧它们的,要是有人问了,就说是咱们宫里想选别的鸟儿。”
  毛团儿便无声一乐:“主子放心,这差事奴才亲自去办。”
  毛团儿走出殿去,在房檐下又撞见玉叶。
  玉叶问他:“你这贼兮兮的,要做什么去呀?”
  毛团儿道:“去鸟房。”
  玉叶登时眼睛一亮:“我也要去!”

  ☆、二卷121、双壁(8更)

  二卷121、双壁(8更)
  毛团儿作了难:“那是要到内务府那边儿去。你是个女子,不宜出宫。除非……有主子给的腰牌。”
  “那不难!”玉叶按着毛团儿,将他推到墙根儿站着:“你等着,我这就跟主子去求!”
  玉叶总归是跟婉兮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旁人觉得不好求的,她自不当成难事。
  婉兮听了,也知道她是好奇宫里,便从炕琴里取出腰牌给了她,却是嘱咐:“宫里规矩严,你纵跟毛团儿亲厚,可一路上也千万别打打闹闹了去。咱们在宫里怎么玩儿都好,出了宫去便要多防备些。”
  玉叶含笑福身:“主子放心!”
  这便拿了腰牌,欢快地转身跳出门槛去了,大辫子在身后一甩一甩的。便连姿势都跟婉兮自己当年如出一辙。婉兮瞧着这样的背影,都不由得摇头无奈地笑。
  。
  正月里六宫大封,却落下了嘉妃、怡嫔、舒嫔三人。怡嫔和舒嫔倒也罢了,终究是才进宫没几年的新人,一入宫就晋位为嫔,已经受过了殊恩;况且进宫三年来,两人的肚子都没有什么动静,自也没有进封的理由,两人便也没争。
  只有嘉妃格外叫人侧目了些。
  若说她早已经因为诞育皇子在乾隆六年晋位过了,所以这一次不必计较,可是这次进封的却偏偏还有一个愉妃。
  愉妃也是在乾隆六年已经因为诞育五阿哥永琪而晋位为嫔,这一回又跟着六宫大封一起晋位为妃。如此一比,嘉妃明显便是被落下了。
  故此后宫不免猜测,是皇上更喜欢五阿哥永琪,而不喜欢四阿哥永珹,故此母以子贵,愉妃晋位,嘉妃却被落下了。
  。
  “偏偏就这样儿了,我却还要顶着个东巡专房的名声去!若此,岂不活活成了后宫里的笑柄……”
  嘉妃心下苦楚,这些日子干脆称病不出,躲在自己的景仁宫里哪儿都不去,也免得要面对那些口舌。
  “怨不得娴妃每回见了我,就总要提东巡那档子事儿……她摆明了是借这个口舌来糟践我罢了!如今慧贤皇贵妃去了,妃位以上只有我一个出身包衣的,她自然将曾经对慧贤皇贵妃的怨气都往我身上撒罢了。”
  顺姬、英姬也都跟着一样难过。
  却忽然外头首领太监金泉来报:“主子,奴才给主子道喜了!”
  嘉妃便是一皱眉:“金泉,你好歹也是我景仁宫的首领太监,怎么你便连这么点子眼色都没有么?”
  现在是什么时候儿,他还来跟她道喜?是嫌她现在还不够被人耻笑了去么?
  金泉忙跪倒在地:“回主子,奴才就算有九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儿诳主子!主子不妨到宫门前去瞧瞧,内务府是来给咱们景仁宫换影壁来了!”
  “什么?”嘉妃也一怔,急忙下地走出门去。
  景仁门内,原本也是与后宫一式一样的木仪门。这会儿正有人将原有的木仪门挪走。之后二三十人肩挑着巨大的石雕影壁给换上了!
  “主子!这影壁……岂不是与永寿宫的式样相仿?!”顺姬也激动的扯住了嘉妃的衣袖。

  ☆、二卷122、找踹(1更)

  二卷122、找踹(1更)
  一众人散去,嘉妃自己也惊讶地合不拢嘴,忙走上前去仔仔细细地瞧着。
  整个石雕影壁,规制与永寿宫的果然冷不丁看上去是一式一样。只是影壁中间嵌入的云石,因纹理出自天然,没有一式一样,其余皆无太大区别。
  “都说永寿宫修葺的规制超出了规矩去,都以那影壁说令嫔得宠……如今咱们宫里竟然有了!”顺姬已是几乎要掉下泪来。
  英姬、银姬也率一众女子太监上前跪倒:“奴才恭贺主子!此番虽未得进封,可是皇上却未曾忘记过主子半点。这石雕影壁的殊恩,旁人都是比不上的!”
  嘉妃扶着石影壁,也是一时落了泪。
  太好了,纵然这一回进封落下了,可是只要还有皇上这番心意在,她便还有的是机会!
  。
  尽管任何一位皇帝都是严禁后宫私传消息,可是事实上这历朝历代的后宫里,消息总是不必长脚,便跑得飞快。
  更何况,嘉妃景仁宫里这消息,她自己本就是想叫人都知道的啊。
  故此不过半天,整个后宫便都知晓了。
  黄昏时,皇帝忙完了公事,来寿康宫给皇太后请安。
  他一进来,皇太后便绷起了脸,起身叫安寿:“哀家累了,安寿,扶哀家去歇着。”
  安寿为难,朝皇帝讪讪地笑。
  皇帝便朝安寿也使了个眼色,代替安寿,上前扶住了母亲的手。
  皇太后便急甩手:“皇帝来过了。哀家安,皇帝便请回吧!”
  。
  皇太后发火,皇帝自是意料之中。他这些日子干脆少来请安,直接将追封、进封的事儿忙完了这才一并过来。
  皇帝撩袍径直跪下,抱住了母亲的腿:“额涅若烦了儿子,便一脚将儿子踹出去干净~~额涅,您踹啊~~”
  皇太后无奈,仰天而叹:“哀家怎么就偏偏只有你一个儿子!”
  他是她儿子,可他偏偏还是天子啊!她可以踹自己的儿子,可是她如何能踹当今天子去?!
  皇帝自是心知肚明,索性就势抱住太后的腿就不撒手:“额涅纵然只有儿子一个,可是一个儿子却可敌尽天下千万!额涅说,难道不是么?”
  皇太后无可奈何,只得拖着皇帝,退回炕边去坐下。
  。
  也是这寿康宫的地砖好,皇帝给皇太后修建这寿康宫当寝宫时,地面都一样用了如太和殿一般的“金砖”。这些金砖特地在苏州制好了,船运过来,堪比金价,不输“金砖”之名。这“金砖”表面光滑如玉,光可鉴人,皇帝这便被皇后拖着回去,还不撒手。
  皇太后瞅着安寿:“你家万岁爷今儿几岁了?哀家老糊涂了,竟然都记不得了,他今年是五岁了,还是十岁了?”
  。
  这都是皇帝母子之间多少年的老把戏了,安寿可不上套儿。
  安寿只抿着嘴儿乐:“皇上是太后亲生的儿子,皇上生辰那天可是母子同受难的一日。那日子主子自己若不记着,奴才就更记不住了。”
  皇太后只得跺了跺脚,将皇帝给振开:“皇帝!你今年都三十五了,怎么此时行事还像个小孩子!”

  ☆、二卷123、次序(2更)

  二卷123、次序(2更)
  皇帝却半点都无惭愧之色,仰头而笑:“在额涅面前,就算儿子年过花甲,也还要为额涅彩衣而舞呢~~什么三十五岁,儿子在额涅脚边,永远是个小孩儿。”
  他这么说着,脑海里不期然滑过某个画面:某时某刻,他也曾这样无奈地说过某人,“你怎么总这么倚小卖小呢?”
  他便笑得更加真心实意。当真,倚小卖小的确是个管用的法子。那小丫头与他,也算形影相照。
  。
  皇太后被缠磨得没法子,想打不能打,想骂也不能骂,只得举起拳头来照着他肩头砸了几下罢了。
  “乾隆元年,你登基那年便下旨,不准宫中人向宫外的消息传给我知道。你说是怕我心烦……你说从此只将宫内的事体都仰承我的意思。”
  “可是我问你,景仁宫是怎么回事,你大封六宫又是怎么回事?这段日子宫里发生了这么些的事儿,你哪一件是提前叫我知道,又有哪一件是与我商量过了?”
  皇帝垂首轻笑:“原来就是这两件小事儿啊。儿子不向额涅奏明,只是觉着这当真是不值当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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