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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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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忙垂首道:“哪里有皇上说的那样严重?奴才是长个儿呢。从前皇上总说奴才
  个子小,如今可终于要蹿高儿了。”
  皇帝眯眼打量她半晌,这才哼了一声:“算你说得有理。只是你这黑眼圈儿总不至于也是要长个儿闹的吧?”
  婉兮这才莞尔一笑:“奴才终究是皇后主子身边儿主事的女子,怎敢怠慢了去?”
  皇帝哼一声:“要不是看在此事上的确能叫你历练些,我便早将你关进永寿宫里了!我这话先说下,你此次回去,吃饭便要多加半碗,否则我可不依你了!”
  婉兮连忙答应:“请圣上放心,奴才回去一定不给宫里省粮食了!”
  皇帝又问了问长春宫内的情形,这才说到舒嫔的事儿上去。
  皇帝听了也有些意外:“我倒没想到,你肯信舒嫔。”
  婉兮点头:“在这后宫里,肯信一个人,当真不容易。可是奴才思量再三,这件事儿也唯有舒嫔出面才最妥帖。”
  皇帝伸手捏住婉兮的手:“爷先给你一粒定心丸:这回皇后是真的病倒了。她亲自来照料纯妃临盆,不容易。”
  婉兮也明白。皇后这两个月来不错眼珠儿地亲自盯着纯妃的胎,唯恐出半点的状况。几个月熬下来,她身子上的疲累是一方面,另外她自己这几年始终嫡子无期,却还要亲看着纯妃诞育下皇子,她心上的哀戚更是可想而知。
  “爷明白奴才的心意么?过了正月,今年已是乾隆九年。今年是八旗秀女选看之年,爷说过要在这一回一并进封了奴才去……故此奴才想着,这回兴许是奴才最后一次替皇后主子尽一份儿宫人的心意了。”
  “这几年奴才在长春宫里,也曾多受皇后照拂。奴才便想尽心尽力做完这一回去,便从此离开了长春宫去,也算回报了这一场主奴之情。”

  ☆、二卷83、平静(4更)

  二卷83、平静(4更)
  婉兮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说得皇帝也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
  “难得你便到此时,还能有这样一片心意。爷自然要成全了你去。”
  皇帝便令李玉亲去翊坤宫传旨,令舒嫔入长春宫,协助皇后办理长春宫中事务。
  既有皇帝的旨意,舒嫔自己心下倒也是愿意的。
  长春宫,那终究是皇后中宫。皇后中宫中处理的事务,便是皇后的职权范围之内。舒嫔这样接手了,又何尝不是一番历练。
  隐隐约约间,便也仿佛有一番小小的冥冥暗示:今日之历练,必为来日之经验。
  。
  有了舒嫔坐镇长春宫中,长春宫内部的一应事体便都由舒嫔主事。
  婉兮自己也乐得卸下这一头差事来,凡事都先向舒嫔请了示下,拿了对牌才去执行,倒省却了婉兮自己的责任去。
  虽然这在外人眼里,难免是觉着婉兮被免去了职权,倒像是皇帝和皇后不甚放心由她来拿主意一般。
  对此挽春便忍不住进来找婉兮诉苦。
  “好歹咱们才是长春宫里的人,如今倒好,拿什么用什么都要由翊坤宫里的人一笔一笔记下账来。舒主子倒罢了,终究是世家女儿,纵然年纪小,却也早有当家的模样儿;偏是那成玦未免就抱了鸡毛当令箭,本是与咱们平齐的头等女子身份,如今倒是对我吆五喝六了去!”
  “我动的是咱们长春宫自己的东西,又没碰她们翊坤宫一根毫毛去,她值当睁圆了眼睛,跟防贼似的防备着我么?”
  婉兮也只是淡淡含笑,劝解罢了。
  “总归是主子如今病着,咱们好歹凡事都别再给主子惹麻烦就是。任凭她们怎么管着去,好歹也算是替咱们自己省着。”
  “况且总归咱们是皇后的中宫,她们暂时代管着,也怕出了纰漏,故此才每笔开销都那么谨慎吧。她们也自是担心待得不管了那一天,核对出问题来。你便也心下敞亮些,不与她们计较就是了。”
  也因有贵妃亲自在皇后身边照顾着,婉兮也乐得退开一步,便连试药这样的事儿,既然有贵妃抢在前头,婉兮也都让给贵妃去罢了。
  。
  不知是不是因为乾隆八年这一场大旱,上天亦体恤,叫天下得以休养生息,乾隆九年这一整年,天下相对平静。
  便连朝廷与准噶尔部的关系,都仿佛进了一段平稳期。皇帝在九年正月赐宴准噶尔部使臣,九月又施恩,准许准噶尔使臣带入牛羊,于肃州当地进行交易。仿佛前几年朝廷与准噶尔部之间的暗暗备战,都是白预备了。
  在这般相对平静的年景里,十二月也迎来了皇帝登基以来的第二次八旗秀女引见。
  因着今年是秀女引见的缘故,便连后宫也是难得的平静。各宫之间争斗得倒是少了,全都将心思一致对外,防备着即将进宫的新人罢了。
  只是皇后这一年的身子都有些不好。虽查不出什么大病来,总归是有些恹恹的。御医也只说是皇后当年因端慧太子夭折而积郁于心,后又因为照料纯妃母子而受了累,这般内外交困着,才让身子不好罢了。
  因了这个缘故,便连十二月里的秀女引见,皇帝也劝说着皇后不必亲临。

  ☆、二卷84、独封(5更)

  二卷84、独封(5更)
  后宫众人预备了大半年,都等着瞧这回皇上会挑了什么样的新人进宫。结果却让众人都闪了腰——皇帝所留牌子的秀女,都只为宗室子弟配婚,他自己竟然没给后宫里再挑新人。
  他只在秀女引见之后,亲旨初封了一个人。
  “皇后位下女子魏氏婉兮,著封为贵人。钦此。”
  。
  继皇六子永瑢生于乾隆八年十二月之后,整个乾隆九年,宫中再度陷入无皇嗣出生,无嫔妃遇喜的状况。
  而整个八旗女子引见之年,却也只进封了一个宫内原有的女子。
  当这一年的后宫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尘埃落定,便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怅惘。
  “总归,又是皇后赢了。”
  娴妃坐在承乾宫里,冷冷勾起唇角:“整整一年,又加上八旗女子引见,却只有她宫里的女子一个获得进封。其余人,无论是原本的主位,还是各宫里的女子,没有一个进封的。至少在外人眼里看起来,这还是她皇后的脸面,皇上还是顾着她正室的身份!”
  塔娜也是叹气:“八年年底那会子,皇上叫她专心照料纯妃母子,命敬事房撤了她的绿头牌……这一年她自己又病病殃殃的,皇上便再没叫将她的绿头牌放上。也即是说皇上这一年都没翻过她的牌子。那她自然不甘心,自然要将自己宫里的女子给推出来,引荐给皇上了。”
  娴妃眯眼细思:“自然便是这么回事!”
  娴妃想着这一年皇后的恹恹不起,还有整年皇帝没有翻过的牌子,却还是幽幽勾起了唇角:“总归,那内外两面,咱们都办到了。她便还是输家,注定的输家!”
  。
  皇帝下旨赐封婉兮为贵人之后,又旨:魏贵人赐住永寿宫。
  整个后宫未免又沸腾起来。
  一个新封的贵人,怎地就被赐住永寿宫了?
  而且看意思,分明是独住!
  虽然宫里贵人位分单独住一宫的,还有陈贵人。可是陈贵人毕竟是皇帝潜邸里的老人儿,况且原本永和宫里还住着曾经的仪嫔黄氏的。是待得黄氏故去之后,才变成陈贵人独住一宫的局面。
  这跟魏贵人刚刚进封便独住一宫,绝对不同!
  更何况这是最最靠近养心殿的永寿宫啊!
  。
  一时处在了漩涡之中,此时虚岁十九了的婉兮自知已成众矢之的。但是凭此时的年纪,凭这几年在宫中的历练,早已泰然处之。
  她接了圣旨,离开长春宫那天,她早早便到皇后面前拜别。
  婉兮终是落了泪:“这几年蒙皇后主子庇佑,奴才方有今日。奴才永远也不会忘记,皇后主子曾如母亲一般,在奴才掌心抹过药。”
  皇后亲自撑着身子,起身拉起婉兮,也是同样落泪:“我便早知你必定有这样一天。你清丽秀美,冰雪聪明,自该得皇上钟爱。你是从我长春宫里走出去的人,纵使赐住别宫,可你的出身却是永远不改……自此你永寿宫,便与我长春宫休戚与共。”
  “婉兮啊,我此刻的心情,便如同面对和敬出嫁一般啊……”

  ☆、二卷85、新主(6更)

  二卷85、新主(6更)
  外头内务府的仪仗都等着呢,婉兮便又是郑重行了一遍六肃三跪三拜的大礼。便如同她刚刚走进长春宫的那一天一般。
  “主子娘娘,吉时所限,奴才必须拜别了。奴才绝不会忘记主子娘娘这几年的教诲,还望主子娘娘早日康复。”
  婉兮又多一拜:“奴才还想跟主子娘娘请一个恩典。”
  皇后微微意外:“你说就是。”
  。
  婉兮跟皇后求的这个恩典,是要一个人去。
  ——献春。
  婉兮因是从官女子超拔的,故此身边本没有陪嫁的家下女子。永寿宫原本又是空着的,里头也没有使唤的女子。故此婉兮住进永寿宫里便是“孤家寡人”,要用什么人,都得现从内务府里挑选。
  可是这世上最难的,何尝不是挑选人啊?新来的人一来不知心性,二来更难探知底细,故此怎么都不如熟了的人。
  只是念春听说便掉了眼泪,低声埋怨婉兮说:“我还以为你会要了我去……”
  婉兮心下也是歉意,便帮她擦着眼泪道:“这长春宫里,我走了,献春也走了,头等女子就剩下挽春和你。这总归是你更好的前程。”
  “我总归还只是个贵人,手边能用的人手也有限,你跟在皇后主子身边儿,自然会比我这边更好些。”
  念春却当真动了愁肠,攥着婉兮的袖子抽抽噎噎哭了好一会儿,还是献春在旁提醒,说婉兮此时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了,念春不宜继续这么着。念春才含泪请了双案:“魏主子……你别忘了我。待得来日魏主子位分又有进封,手下能多用人的时候,好歹还请魏主子念着旧日的情意,可要了我去。”
  。
  原本长春宫跟永寿宫之间那么近,可是婉兮还是叫念春这一顿哭给哭得难受了去。这一路坐上内务府安排的暖轿,也是忍不住一路洒泪。
  念春的心情,她也多少能体会:终究在皇后身边当奴才,并不容易。即便念春原本就是长春宫的老人儿,可终归曾经在储秀宫也伺候过,回来之后兴许一切并不容易。
  献春在轿旁轻声劝:“主子也别太难过了。今儿是主子的好日子,主子不宜落泪。更何况此时行在长街上,若被人瞧见主子在今儿落泪,不定又要生出什么流言去。”
  婉兮急忙收住泪,朝献春点头道:“姑姑说得对。”
  献春忙施礼:“主子,切莫再这样叫了。如今主子身份已是不同,便唤奴才名字吧。”
  婉兮面上便也跟着红:“从前试着叫‘姐姐’,我已张不开嘴,此时若直呼姑姑名字,我便要更不会说话了。”
  献春便也笑:“主子这便试试。多叫几回,自然便习惯了。”
  婉兮轻咬嘴唇:“献……春。”
  献春含笑福身:“奴才在。”
  婉兮便更自在了些,又叫一声:“献春。”
  献春又一礼:“奴才在!”
  婉兮这才与献春相视而笑。
  。
  说着话已是到了螽斯门处。
  “主子。”献春轻叫了婉兮一声。
  婉兮心下一动,便也忙叫落脚。
  献春打开轿帘,婉兮抬眼便瞧见就连养心殿的如意门都大开,李玉为首,带着养心殿的人都立在门口相迎。

  
  ☆、二卷86、得力(7更)

  二卷86、得力(7更)
  婉兮的眼便已湿润了。
  虽然永寿宫就在养心殿后头,可是也没有叫养心殿的人也出来相迎的道理。纵然皇帝碍着规矩不能也迎出来,可是她却明白,这便是他来了,是他的一份儿心意。
  立在李玉身后的毛团儿更是抢步上前,直接双膝跪倒:“奴才毛团儿认主儿!”
  。
  婉兮一惊跟着一喜,连忙上前,躬身问:“你……难道被指给我了?”
  毛团儿含笑叩头:“正是!魏主子,从今儿起,您就是奴才的本主儿了!”
  婉兮一时欢喜得不知该说什么,回头一把握住献春的手,又去谢李玉。
  婉兮进封为贵人,手底下除了得又放心的女子之外,还得有办事得力的太监。她在心里自然是头一个就想到毛团儿的,可是毛团儿却终究是养心殿的人。当太监的能混到御前伺候的,那便会最好的差事了。
  况且毛团儿还是李玉的徒弟,被李玉当成儿子的那么教导,事情便也明摆着,若将来李玉老了去,毛团儿是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李玉的。这对于毛团儿来说才是最好的前程,故此婉兮思索再三,还是不得不暂时打消了那个念头去。
  哪儿成想,这还没进永寿宫的门儿呢,便已是先得着这个人了。
  。
  李玉看见婉兮高兴,忙侧身避过婉兮的谢去,含笑躬身道:“奴才这个徒弟从小儿最是顽劣不羁的,奴才这些年也没改了他猴儿似的脾气。如今他可得了造化,竟有机会能伺候魏主子去,那当真是他修来的福分!”
  “老奴这便也拜谢魏主子,您可好好紧紧他的皮子了吧,那也都是对他好!”
  婉兮欢喜得连忙亲手将毛团儿给扯起来:“太好了!只是,倒是委屈你了。”
  毛团儿满脸的笑,“主子这是说什么呢?难道是觉着奴才不中使?”
  “谁说的?!”
  婉兮忍住欢喜,一边抓着献春,一边攥着毛团儿的手臂,这下子终究觉着自己不再是孤家寡人。
  “有了你们两个,我便心满意足了。”
  李玉送完了人,这便躬身低声道:“魏主子,皇上说这会儿不便直接来迎着。叫魏主子先进宫歇息,待会儿皇上就去看望主子去。”
  婉兮垂首一笑:“有劳谙达。”
  李玉又左右看看,笑道:“魏主子猜,主子这会子在忙什么?”
  “嗯?”婉兮一时倒没想到:“召见大臣,还是在看折子?”
  李玉笑得一脸的褶儿:“回魏主子,皇上啊,在亲手给魏主子预备绿头牌呢。”
  。
  婉兮一怔,脸便也红了。
  可不是,她如今正式进封了,身份已是不同,敬事房的朱漆大盘里就该预备下写着她名字的绿头牌子去了。皇上若今晚就想召幸她,那必定是今晚上之前就得准备好的,否则皇上就没办法正式翻她的牌子了。
  只是笑过之后,婉兮的心下又未免生起怅惘。
  从此有自己的绿头牌了,皇上想要召幸她,便再也不能入从前那般恣意,倒要按着宫规,正正经经翻她的牌子才能见了。
  而从今以后,她与皇帝相伴时,窗外也会多了个看着时辰的太监。若超过祖宗规定的时辰,便会叫起儿。而她不管有多舍不得,也只能离开皇帝,独自宿到别室去了。
  进封,带来的那表面的荣耀,她却并不稀罕。

  ☆、二卷87、如故(8更)

  二卷87、如故(8更)
  李玉在皇帝身边伺候这些年,婉兮面上的挣扎,他都读得出来。李玉便向献春使了个眼色,自己便打千儿告退:“这长街里风大,魏主子切莫站久了。回头若是受了风寒,皇上还得心疼。”
  “还是请魏主子先进宫歇息,奴才这便告退。总归永寿宫跟养心殿离着这么近,魏主子若有任何吩咐,叫毛团儿奔过来言语一声儿就是。”
  婉兮也忙给献春递眼色。献春拿出预备好的荷包,李玉一瞧便忙按住:“魏主子!万万不可。皇上对魏主子的心,奴才最是明白。奴才今儿要是敢接了魏主子的赏,回头皇上还指不定怎么整治奴才……”
  婉兮便也只得笑了:“来日方长。谙达,您的心意我都记下了。”
  。
  献春扶了婉兮进永寿宫,向后直达寝殿。
  献春这还是头一回正正经经走进永寿宫来,刚一进宫门就被那超越了规制的龙纹石雕影壁给吓着,待得再进了后院寝殿,便更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主子……这永寿宫新近重修过,且如此富丽,可是缘何明明从前没有人住,却能处处都做出‘半旧’的模样来?”
  婉兮便笑了,垂首不答。
  还是毛团儿机灵,上前便笑道:“姑姑有所不知,这宫里啊想要簇新那其实简单,哪个宫里重新修葺完的时候不是崭新崭新的?反倒是这明明新修完,却要再加工故意做成‘半旧’,是还要再费好几遍工夫的,更显心意。”
  献春愣了下:“心意?”
  毛团儿瞟着婉兮便笑:“正所谓‘人不如故’——咱们主子虽然是刚搬进来,可是这永寿宫啊却不是生地方儿,而是早就在等着咱们主子了。”
  毛团儿猴儿似的跪倒:“这可是皇上的重重心意所在,主子可千万看明白,别回头当真以为是半旧的才好。”
  婉兮心下早就明白,伸手握了握献春的手:“簇新的是店,半旧的才是家。献春,我是回家了。”
  偌大的紫禁城,这么大,这么多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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