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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将军解战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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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瞬间静默。
  连问出问题的乔小禾此时都不由心跳加速,两只耳朵竖得挺挺的,唯恐漏了任何的话语。
  半响后,顶上传来一句一如往昔般淡漠的声音:“你是不是想太多。”
  乔小禾想吐血。
  “你要出了什么事我如何为姨母洗冤?”
  “……”
  “更何况天下不安何以成家?”
  “……”
  被安上一个“想太多”的名头,乔小禾表示不服。
  她不过问了一句,他一连三句的连连否认,不是心虚是什么?
  嘴上不承认可以,身体的微小动作和无意识流露的关心之语可骗不了人,莫不是自己这话问得实在太直白,重度直男的霍景元接受不了。
  乔小禾思忖了下,觉得对于彻底融化大冰山霍景元还是稍微得迂回点才行。
  马车行了一阵,外头的火光时不时照进昏暗的车厢。
  “霍景元,我给你唱个曲怎样?”乔小禾的热气呵过男子胸口,没有受伤的右手食指在他挺得笔直的背后若有若无似地画着圈。
  霍景元只道:“好好休息,以后再唱。”
  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听似语气清冷得没有任何波澜,实则幽暗的眸光下却是几番浮沉,身体被女子柔软指尖划过的地方酥麻不已,那个夜晚让人魂牵梦萦的马车内情景又被勾了出来。
  这女人,来来回回就会这一个伎俩么?
  手法如此娴熟,莫不是对每个男人都是这样?
  俊颜倏尔就沉了下去。
  乔小禾有点懵,她都这般上下其手了,作为一个男人不仅没有点生理反应,还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从方才难得的温柔瞬间就黑了脸。
  正常不正常?
  自然是十分的不正常。
  乔小禾心中自问自答,一番琢磨,难道是自己手法不够好?亦或是男人身经百战,这种勾搭方式对他没用。
  想到后一种可能性,乔小禾很不爽。
  她必须用电他从未见过的告白方式才行,想到这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乔小禾红唇轻启,轻扬婉转之音便溢了出来:“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的爱上你……”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如果你真的爱上我……”
  原本正襟危坐的霍景元越听越不对劲,眉头紧蹙,眸中晦暗,还好光线昏暗,看不到他发红发烫的耳根。
  “行了,”霍景元冷声打断她,“这种靡靡之音以后少唱,身为女子应当矜持。”
  矜持?
  对于他,矜持有用?
  乔小禾全然不理他,继续唱,还加大了声音唱,唱到随马车前行的人和马都听得清清楚楚。
  啧,将军艳福不浅!
  

  第26章 

  回到府上,已是华灯初上; 小雨又开始淅沥打到屋檐上; 再顺着屋檐结成一串串水珠子落地成花。
  净房早早备好了温热的水,玫瑰花瓣铺池,花香裹着暖意驱散着山中所受寒气。
  沐浴过后; 乔小禾换了身简单的紫烟罗滚雪细纱裙; 一头青丝只挽作一个简单发髻; 再插上支素净的玉钗; 这才让花楹去唤已经侯了多时的大夫进来。
  洗去满身的污泥与疲惫,听着落雨的声音,此时坐在暖暖的屋内,吃着美味点心果腹,乔小禾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大夫是位年过四十的妇人,提着出诊箱跟在花楹身后,没有太多客套便开始为乔小禾摸脉诊断,确信并无邪风入体后打开出诊箱; 从里面拿出各式药瓶为她处理起腿上、手臂上细细小小的伤口; 等处理到手上的烫伤时,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侯爷。”
  “将军。”
  看到来人; 花楹与大夫赶紧行了礼。
  霍景元面无表情地摆摆手:“无须多礼。”衣袍微动,人已几步走到桌旁在乔小禾身边闲闲坐下。
  全程他没有看乔小禾一眼,乔小禾却是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这般晚了还过来作甚?”乔小禾实在是疑惑。
  明明方才下马车的时候他可是黑脸如包公的把自己丢给花楹两手一甩就走了,弄得她原本自觉表白得十分成功的心情瞬间跌倒了谷底,怎么这才不过过了一个时辰; 他会肯主动来她这里?
  这男人,真是不按套路走。
  乔小禾侧目,嗅到男子身上沐浴过后十分好闻的清新味道,不由又颇为贪心地嗅上些许。
  花楹上前伺候着倒茶。
  霍景元不紧不慢抿了口,悠悠道:“大概淋了些雨身子有些不舒服,便过来让大夫一便瞧瞧。”他说着视线不经意落在乔小禾正在处理着的烫伤手背上,问,“何大夫,可会留疤?”
  何大夫笑着回:“将军且放心,民妇用的是祖传的烫伤膏,保证七日后便可疤除玉肌现,不会折损了姑娘容颜。”
  乔小禾听着这话约莫有些熟悉,想了想,前几日她绣花弄伤手后秋月白也是说了差不多的话,她记得她当时还说,葱葱玉指受损是会降了择婿资本,想来这大殷谈起婚嫁,容貌条件还是处于前几位。
  想到这些,心里不由有些发闷,霍景元怎地也这般肤浅,她要是手上的疤好不了,还配他不上了不成?
  “放心罢,”乔小禾嘴角勾笑,带着讽刺,“我们家乡没那么多讲究,就算这疤好不了我也不愁嫁,更何况——”
  她顿了下,接着道:“嫁人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多无趣,等我回去了有那么多钱,一个月换个男人。”
  霍景元俊容倏尔沉下来,目光寒冷:“你喜欢就好。”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薄怒。
  乔小禾在气头上自然感觉不到,听他这般说只是气上加气,轻哼一声,继续说:“我自然喜欢了,到时候往那白马会所一甩钱,呵,黑的白的只要长得好服务好什么都好谈……”
  白马会所是什么地方霍景元不知道,但是从女子的话中也是隐隐听出几分意思,他沉默下来,不再言语。
  方才在马车里唱的歌原来不是唱给他听的么?
  原来于她而言,感情并不需要真心。
  乔小禾说着说着自觉无趣也停了下来,闷着不说话。乔小禾有些惆怅无措,她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别扭的时候,方才那些话说出口和三岁小孩斗嘴毫无区别。
  矫情!真真是矫情!
  四周安静。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花楹觉得侯爷和姑娘说的话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奇怪在哪,更没有胆子敢问,只得默默在一旁小心翼翼沏着茶,倒是孙子都半人高的何大夫一下就听出了门道。
  她手上动作不变转了话题,笑着道:“今日天气突变,当家的原本要亲自过来给将军看诊,却不料家中小儿突发高热迟迟不下,传话的小厮又特意嘱了夜深给姑娘看诊多有不便让民妇过来即可,当家的千叮万嘱让民妇问将军一句,右臂变天时可还疼?凉人擅制毒,即使毒已经拔出也要多做观察确保以防万一不留后患。”
  “毒?”乔小禾手抖了下,终是忍不住问,“什么毒?”本来在生闷气的心听到男子中毒的事立即烟消云散,她看向霍景元,语气中不自觉带着掩不住的关切,“怎么回事?怎么会中毒。”说着便作势要抬手,全然忘了自己的手还在何大夫手下处理着伤口。
  这一动,顿时传来一阵痛楚,她倒吸了口凉气,眼眶瞬间便氤氲上一层薄雾。
  霍景元的眉心徒然一蹙,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按住她的肩膀,叹了口气,终是语带温柔道:“好好坐着别乱动。”
  仅隔着肩上一层轻薄的纱,他大掌的温度源源不断渗入女子薄凉柔滑的肌肤。
  乔小禾双肩微颤。
  霍景元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了手,随后眼神落到屋外漆黑夜空依旧在落的蒙蒙细雨,似是在想什么。
  两人似乎都在这一刻有了默契般,谁也没有再开口。
  何大夫默默处理完乔小禾的伤又为霍景元细细把过脉后,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气息基本平稳,不过还是在伤口上继续敷药调养着,刮骨疗毒十分伤身,将军切莫太过操劳。”
  刮骨疗毒……
  关是听到这几个字乔小禾的心就已经在颤抖,不似上一次初听时的诈惊,这次她按捺住心底快要漫出来的担心,面上假装镇定地悄悄斜了一眼身旁的男子,男子的面上并无任何波澜,只是接过瓷瓶道了声谢,再无他言。
  云淡风轻的好像受伤的那个人并不是他,又或者受的不过是点微不足道的小伤,不值一提。
  乔小禾的心底渐渐生出越来越多的……心疼和自责。
  她来这里一个多月,听到的更多的是男子战场如何英勇,立下多少丰功伟绩,又有多少女子倾心于他,关于他曾受到的苦难,除了一句父母双亡是由姨母舅舅抚养长大外再无其它。
  而她前一刻还在马车里对他唱着那么直白的歌,下一刻就说出那些气话,丝毫没有顾虑到霍景元的心思,不管他喜不喜欢她,自己这般做都毫无疑问把他当做了一个随手可弃的物件。
  任谁听了,心里都不会舒服。
  花楹和何大夫俯身出屋,霍景元余光瞥了一眼身边坐着发呆的乔小禾,压住心底的异样,起了身。
  刚准备要走,手上忽地缠上一丝冰凉柔软的触感。
  “霍景元,”乔小禾抬眼瞧他,长睫轻颤,樱唇轻启,“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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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略带暧昧的两个字脱口而出,乔小禾拉住男子黑色衣袍的双手微微发颤。
  心中翻起惊涛飓浪。
  她其实特别想告诉霍景元自己想看看他的伤; 她想为他上药; 她想成为他的药,让他在以后的日子不必再独自忍受痛苦……可是所有的话在对上男子投过来的冷漠眼神时都咽进了肚中。
  做小三劝退师的这些年,看多了别人的恩爱情仇相爱相杀; 她以为自己是懂爱的; 她更以为自己对爱情中的套路了若指掌信手拈来; 可真到自己陷入其中时; 才发现所有的理智和套路在面对喜欢的那个人时毫无用处。
  心中百转千回。
  两人今夜第三次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霍景元薄唇翕动,眯了眯眼,问:“何事?”
  被方才那些豪放言论气到不轻,此刻本想冷着脸拂袖而去,可女子那柔柔一句“别走”说出口时,他所有的坚硬瞬间软了下来,对她,终究是不忍。
  “没; 没什么。”乔小禾讪讪收回手; 指尖最后属于男子的温度消失时,她才又接着道; “雨势渐大,回去注意别淋到雨,伤口若是着了水可就不容易好了。”
  从西厢房到正屋,全程由抄手游廊环环相连,根本不可能有淋湿的机会。
  这话嘱咐得着实多此一举。
  她……是在关心他?
  心底波动瞬息; 霍景元面色微霁,语气也随之放柔:“你也多仔细着水,伺候的人不够了尽管和我说我再差几个得力的过来,国公府断然没有让你亲力亲为的道理。”顿了顿,又道,“即便你的家乡对那些虚表之事不在意,我怎么带你来的自然就该怎么送你回去。”
  最后几个字,听者无意,说者却是字字诛心。
  霍景元眉心再次蹙了起来。
  乔小禾小脸红一阵白一阵,十分尴尬。
  那番话原本只是她脑子发热一时口快而言,特别是最后几句信口胡诌连脑子都没过,然而很显然霍景元将它们当了真,不仅当了真,从他这句话语来看,自己在他心目中恐怕是形象堪忧。
  出师未捷身先死,乔小禾深感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本事见长。
  她殷红的唇瓣动了几下,心中万千话语要说,偏偏到了唇边,却不知道从何解释,最后只好低头看着脚上翘起的并蒂芙蓉鞋头。
  心中懊恼至极!
  霍景元眼里掠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芒。
  她的关心于他而言是寒冰中的一丝温暖,于她而言却说不定只是普普通通的随口一言,她会关心他,自然也会关心其他人,不论那人是男是女,这话都仅仅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客套问候。
  是他多想了罢。
  因着那一声别走而起的柔软慢慢又变得坚硬起来,霍景元唇角微微压了压,神色严肃:“天色已晚,你好好休息。”
  话方落,乔小禾便觉眼前高大身量投下的影子倏地离开。
  眼前是明亮了许多,心情却是越发黯淡,这一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猛地起身,提起裙角就去追仅离门口十步远的霍景元。
  眼前的房门紧闭着。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霍景元即将迈出的步子停了下来。
  思忖一下,终是转身。
  乔小禾跑得急,男子这一转身,她正正就撞上他结实的胸膛,也来不及细想太多,微微抬起下巴就解释起来:“方才那些话都是我胡说八道的,算不得数,我,我真没去过什么白马会所!”
  霍景元语气淡淡地“嗯”了一声,眸中却是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真的!别说白马会所了,就是连男人的手我都没有牵过,更何况……更,更何况……”见他似乎并不相信自己,乔小禾撇撇嘴十分认真地辩了两句,只是说到后面舌头打结,却是迟迟说不出后续。
  乔小禾实在不知那些话该如何去说。
  虽然方才在马车上她已是侧面表过心意了,可那歌说直白也不直白,既可当做一首再普通不过的歌,也可往深想了去。
  可现在就不同了,在这个时刻,看似总是无所畏惧的她也生出了惧意,想要直白告诉男子自己心底的想法,却又不敢或者说是害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
  “更何况甚?”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未说完的话,霍景元颇有些不耐地开口问。
  他向来对女人没有太多耐心,更不想知道她们扭扭捏捏背后的多愁善感,只是所有的不耐在面对乔小禾时总是一次又一次突破着原有的底线。
  此时见她贝齿轻咬住红唇,欲言又止,依旧是久久不开口,霍景元只当做她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便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烛光闪烁,眸光流转。
  乔小禾满目盈盈,双颊染红:“更何况……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霍景元怔。
  “虽然他像块大冰山一点也不解风情,可,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他……”一颗心狂跳着,乔小禾情不自禁抬手抚上霍景元微蹙着的眉心,红唇轻阖,“我想要在他身边为他抚平一切忧愁,”她边说柔若无骨的手边从男子眉心缓缓滑至坚毅的下颚线,又从下颚线滑到他受伤的右臂,“想让他知道有一个人如此在意他,心疼他,希望他每次出征时都能千万保重完完好好的回家……”
  霍景元挺拔的身子难以察觉地颤了一下。
  四目相对,娇软贴怀。
  如细雨般的话一点一点滋润着他日益坚硬的心。
  他怔怔望着乔小禾一开一合的红唇,眸色渐深,喉头攒动。
  她的唇如此柔软水润,是叫人尝过一次后就再忘不了的味道,此刻短短几句温柔之语从口中溢出,只让他恨不得立刻再次攫住她的唇。
  在乔小禾将手指压在男子冰凉的薄唇上时,一只与唇的温度截然相反的大手紧紧捏住她纤细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甚?”霍景元声音嘶哑,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又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没有任何犹豫的,乔小禾重重点了点头。
  她自然是知道她在做什么的,恐怕不明白的是他这块大冰山才对,她一个女子都肯放下矜持如此大胆表白了,他就不能痛快点给个回答。
  对她,他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正想说话,毫无预兆的,霍景元长指捏住了乔小禾小巧的下巴,轻轻用力抬高几许,逼得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看她的灼热目光。
  英俊坚毅的面容越凑越近。
  满满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有某种危险的感觉从心底倏尔升起。
  乔小禾终于明白过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双美目越瞪越大,精巧的小脸更是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腰上一紧,却是被霍景元另一只空闲的手环住了腰。
  眼看着唇瓣即将贴在一块。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紧接着便传来成瑄焦急的声音:“将军,十二坊的人把秋月白的尸体抬到了门口,秦老贼还亲自带三千士兵围了国公府,说是要将军给个交代!”
  

  第28章 

  突然而至的声音打断了屋内的暧昧气氛。
  乔小禾在前一刻仿佛已经快停止的心跳在这个时候总算得到些许的喘息机会,她轻轻咬了咬唇瓣; 眼底潋滟痴痴地觑着已然恢复了往常清冷模样的霍景元; 心底不由浮起几丝怨念。
  早不来晚不来,找事的偏偏挑这般重要的时刻坏人美事。
  弄得她一颗心上不去,也下不来; 真真是讨厌!
  心底带着怨; 贝齿上的气力便无意识地渐渐加重; 咬得红唇越发鲜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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