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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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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起来便发现柳宝宝已经没了气息,然后你发出一声惊吓的尖叫,把所有人都招到了这里来,只为见证你的无辜,我说的对吗?”
  凤儿一阵惊愕,“奴婢……奴婢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你似乎确实不大明白。”苏末淡笑,“最近龙莲有跟你联系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霁月山庄里,即便只是小小侍女,也几乎都是见过几分世面的,其中大部分人都曾随侍在梅韵身边处理过一些江湖上简单的生意往来。而对于龙凤帮的龙莲,即便不识,却也是听说过的。
  凤儿脸色一变,普通一声跪倒在地,小脸儿苍白若雪,“奴婢……奴婢不知……不知小姐说的……”
  雪帘见状眉头微蹙,“小姐……”
  苏末冷冷一笑,“帘儿,安排众人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雪帘得令,忙转身遣散众人。众人领命离去,只有梅韵与风行还留在此处。
  “柳宝宝的身世本姑娘特意去查过,她是西域子民,但背景干净得犹如一张白纸。”苏末走到一旁柳树下,慢慢坐到长椅上,轻轻屈起一条腿,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裙摆上的流苏,抬眸望向跪在地上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小女子,勾唇轻笑,“倒是凤儿,看起来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却不知哪来的胆量做一些自找死路的举动?”

  ☆、489。第489章 畏罪自杀


                  “奴婢不是……”
  “你想说龙莲认识的不是你,是柳宝宝?”苏末笑得勾魂魅惑,“柳宝宝是畏罪自杀?”
  风行眉眼微动,似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姑娘,柳宝宝死时,有人见她出过庄子……”
  “然后呢?”苏末饶有兴味地眯眼,淡淡笑道:“风行,霁月山庄的总管应该不至于如此愚笨,轻易就能被表象骗过去。”
  风行抬头看了她一眼,从她简单的几句话里听出了笃定的意思——任何障眼法或呈现在表面的东西,都掩盖不住她已知道的真相。
  而她认定的凶手,就是表面上看起来胆小而柔弱的凤儿——一个看起来仅仅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表面呈现的证据的确容易误导人的判断,如果今日是他和雪帘负责调查,就算明知道自杀是假象,大概他们也首先就不会怀疑到凤儿头上。
  一个个逐步排查之后,柳宝宝曾出过庄子,她掌心有红色血样的痕迹,或者再多一些身边侍女关于她近些日子日常举止的异常之处,足以让人得出
  风行知道苏末的性子,也了解她的本事,所以,此时沉默无声是最好的选择。
  “本姑娘不相信任何证据,也不需要做什么调查。”苏末这般说着,视线牢牢锁着面前的凤儿,“我从来只相信自己的直觉与判断。凤儿,是龙莲给了你什么指令,还是你自己心虚作祟?”
  凤儿吓得头都不敢抬,嗓音颤得似会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奴婢冤枉,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其实本姑娘早在见到你第一眼起,就知道凤儿不是个简单人物,只不过因为即墨莲已经死了,想你一个小小婢女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所以才命你与柳宝宝一起来了霁月山庄做事。”苏末看着神情一点点变得难看却极力掩饰的凤儿,淡漠地笑笑,“若你能一直安分守己,本姑娘本也没打算拿你如何,不过如今,不管你是因为想嫁祸给柳宝宝才设计杀了她,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本姑娘也没有饶你的理由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苏末坐在长椅上未动,却有一道诡异的光亮划过眼前,似乎已经料到自己接下来会被如何处置的凤儿,娇小瘦弱的身躯蓦然平地拔起,闪电一般凶猛快速地直朝着苏末飞射而去,胆小怯懦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阴狠而冷酷。
  苏末淡淡挑了挑眉,身子动也未动,眼看凤儿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短剑就要刺上她胸前要害,突然一柄长剑斜里横刺过来,于她胸前仅两寸远之地及时挡住了短剑的剑锋。
  短剑与长剑相撞,“当”的一声刺耳声响震得耳膜生疼。
  刺眼的阳光下,剑端犀利的寒光极速跃入瞳孔,一抹红色划过,娇小的身躯软软倒在了地上。
  雪白的玉颈间,一道尖细却清晰的血痕触目惊心,森冷的剑气已经无情地割断了颈动脉。
  而剑尖上,却透明蹭亮,依旧干净得似一尘不染。
  “剑法不错。”苏末开口,淡淡夸赞了一句。
  风行收剑入鞘,站在一旁垂首道:“是卑职驽钝。”
  “无妨。”苏末淡淡勾唇,慵懒含笑,“本姑娘不会告诉苍昊,也不会告诉月萧,你这个堂堂霁月山庄大总管,居然如此愚笨。”
  梅韵、雪帘同时一愕。
  风行总管……愚笨?
  风行嘴角一抽,敛着眉眼道:“是,卑职在此,先行谢过姑娘。”
  “把尸体处理了吧。”
  站起身,苏末道:“苍昊在主院大厅?”
  “是。”
  苏末举步欲走。
  “姑娘。”风行开口喊住。
  苏末回头,“还有什么事?”
  “公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月萧吩咐?”苏末嘴角勾了勾,“主院有谁在?”
  “只有主人、公子与舒桐公子三人。”
  苏末了然,随手勾起旁边一条柳枝,淡淡道:“本姑娘不算在‘任何人’之内。”
  说罢,没再丝毫犹豫,举步便离去,方向正是任何人不得打扰的主院。
  霁月山庄很大,女眷居住的后院在山庄的西北角,离前院主厅有步行至少一个时辰的距离。
  枫林苑是是霁月山庄东院,也是主院,其中的东华楼是主院里的主事楼,除了月萧与舒桐、风行三人,平常便只有梅韵和雪帘有资格进入,便是连最简单的洒扫工作,也全部由梅韵、雪帘二人包到完了。
  苏末脚程不慢,一个时辰的路对她来说也完全不是个问题,若是她愿意,纵使不会轻功,一盏茶之内她可以轻松飞奔抵达。
  但是她却似乎并不着急,一步步悠然自得,曲曲折折、蜿蜒数十里远的九曲回廊上,愈往深处气温越凉爽清幽,风景也愈发迷人,浓郁的芬芳之气浓郁钻入鼻尖,带着深秋将至临近入冬时才有的透心凉,教人一阵阵心情舒畅,流连忘返,不舍离去。
  因着这一出,浪费了不少时间,苏末抵达枫林苑时,已是半个时辰后,再加上方才在后院耽搁的小半个时辰,早膳时间早已经过了。
  当然,苏末身份尊贵,现在又是孕妇,月萧差点没吩咐庄里的人把她当菩萨老佛爷供着,她的早膳,自然不可能时时刻刻需按时间约束着。
  一踏进枫林苑,她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眼东边已经高高挂起的太阳,眯了眯眼,对着身边寸步不离的梅韵道:“你家公子都吃了没有?”
  “也还没有。”梅韵皱了皱眉,稍显不解地道,“公子一大早天未亮就入了密室,待了近一个时辰,然后与陛下一道去进了主楼。”
  先独自一人在密室待了半个时辰,然后与苍昊一道进入了东华楼?
  “主楼里有什么?”苏末淡问,“舒桐没与他们一道?”
  “东华楼是公子处理重要公务之地,公子一般每个月也就上来个两三次,每年年关之际,公子会召集各地山庄管事在东华楼议事。”
  这么说来,其实也只是一个办公大楼而已。
  苏末点头,“你先在外面找个亭子歇会儿,我进去看看。”

  ☆、490。第490章 反抗余地


                  枫林苑除了是主事楼,在正厅最里面,还有一座供奉的祠堂,里面摆放着三个牌位,便是月萧生平仅有的亲人。
  而此时,祠堂外的主厅里,便传来这样沧桑低哑的一番话,“月萧年少时懦弱无能,保护不了自己想保护之人,月萧心里永远难忘那时的无助与锥心之痛。现在依托着主子给的一切,却不思成家立业、繁育子孙以报母恩,只想满足一己之私,月萧愧对娘亲,愧对母妃。只是,心中所想所念终究无法控制,即便知道这种情感为世俗所不容,却仍是想得到两位母亲在天之灵的谅解,渴望得到主子的允准……”
  枫林苑里一年四季红枫似火,美不胜收,片片枫叶飞旋舞动于眼前,拂过鼻尖,拂过发梢,拂过衣角。
  苏末慢慢伸出手,轻轻接过一片,眉眼倏然变得恬静,静静注视着掌心那抹红色良久,才以指尖捻起枫叶,轻轻松开手,任微拂的夏风将其卷走,再无半点踪影。
  红枫似火,美得惊人,亦令人心惊。
  穿过这片枫林,前面就是主厅,苏末抬眼望了望,双臂环胸,身子轻轻斜靠在枫树一侧,静静听着从正厅里传来的清冷悦耳犹如天籁般的嗓音,“舒桐。”
  一个沉稳恭谨的声音随即低低响起,带着永远一成不变的淡然,以及与谢长亭几乎如出一辙的平静,“舒桐在。”
  苏末扬了扬嘴角,心知这表面上的平静对于舒桐来说,永远是个假象,也只能是个假象。
  他经历的事太多,在意的人怎么放不下,心里顾虑的事也太多,这样的性子,注定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如谢长亭那般淡然无情,平静无波。
  “你方才说要请罪?”苍昊的嗓音此刻听来,少了些平日里与苏末说话时的暖意,带着些许凉薄,也带着些漫不经心,似乎对一切事情皆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却偏偏教人不敢存丝毫大意之心,“本王倒是好奇,你想请什么罪?”
  是啊,苏末也好奇,他这是要请什么罪。
  “舒桐度量狭小,擅自揣测主人态度,心思龌龊,手段卑劣……为了让自己心安,不顾南越百万大军,擅做主张,传信于舒河,明知此举极有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却仍一意孤行。幸好没有铸下大错,否则舒桐百死难以赎罪……”
  度量狭小,心思龌龊,手段卑劣。
  苏末挑眉,这个家伙,倒是能给自己抹黑。
  不过,犯下这个错,之前苍昊貌似不是已经罚过了?怎么他又提出来——是嫌罚得不够重是不是?
  吃饱了撑的。
  苍昊没说话,舒桐低声又道:“于理来说,舒桐犯了军法,主人赐下八十军棍,舒桐领得心安。然而于情,主人十多年费心教导舒河成长,一天天教他识字读书,传授武功兵法,舒河今日所有的荣耀与光芒,尽皆出自主子之手,主子于舒桐、舒河大恩难言。舒桐兄长之职不尽合格,却心思阴暗,整日忧心舒河功高震主,恐将来一日落个凄惨下场……舒桐小人之心,对主子信任不够,对舒河信任亦不够——”
  “舒桐。”苍昊淡漠的嗓音响起,打断了他的话,“你这番话,是要忏悔的意思?”
  苏末举目望了望四周,山庄里的风景无疑是极好的,气温比外面凉爽了许多,至少不会热到受不了的地步。只是,除了隐身于暗处的护卫,以及伺候的婢女,这庄里的人,委实是少得过分了些。
  偌大的霁月山庄,旗下生意无数,若放在寻常人身上,莫不是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即便形同皇帝后宫,天下又有几人敢多说什么?
  不过,这霁月山庄当初虽是苍昊一手创建,然而交给月萧打理这么多年,纵然不能说他就是山庄的主人,最起码,他的身份,也不是谁人都可轻易取代的。
  苏末想,若不是这一段在世人眼里可视之为孽缘的感情,月萧现在娶妻生子,娇妻美妾簇拥,挥手间掌控天下财势,何尝又不是苦尽甘来的节奏?
  踩着枫叶,苏末慢慢走入厅内,恰在推门之际,听到舒桐缓慢沉稳的嗓音响起:“心思已生,此时忏悔显得未免太过虚伪,舒桐只是觉得……只是觉得辜负了主子十一年前救命之恩,和十一年来对舒河悉心栽培之恩。”
  伴随着舒桐话音落地,苏末推门而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迎面而来,苏末讶异地挑眉。
  这个月萧,看起来一个温润贵公子的形象,倒是精通不少降温避暑之法。
  不过,令她更意外的事,三人并不在正厅,声音似乎是从里面密室里传出来的。
  不知是这间正厅平时用到的时候很少,还是因为温度的关系,苏末总感觉这里有一种冷清清的单调,还有无边清冷的孤寂。
  “舒桐。”离得进了,苍昊的声音此刻听来更添几分清冷气息,“你既然这么说了,本王却突然想问问你。你既知本王对你与舒河有救命之恩,那么此时此刻,本王不欲找任何理由,要想杀了你兄弟二人,你服是不服?若是不服,又有何话要说?”
  正厅里有茶水,苏末站在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却并没有喝,而是以竹签叉起果盘里一片新鲜冰镇过的水蜜桃塞进嘴里,慢慢品尝着桃子鲜美甘甜的滋味。
  苏末微眯起眼,品着香甜的瓜果,正大光明地听壁脚,实乃人生另一大特殊的享受。
  舒桐只沉默了片刻,便低声道:“不管有无理由,舒桐与舒河的命都早已握在了主人手里,主人要杀要剐,舒桐与舒河皆不敢不服,也没有任何话说——”
  “既然如此,你那些莫须有的担心又是所谓何因?”苍昊轻轻嗤笑了一声,“舒桐,莫说什么救命之恩栽培之情,即便什么都没有,本王若要杀你或是舒河,你以为,你还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不成?!”

  ☆、491。第491章 见怪不怪


                  苏末挑眉,倒是第一次听苍昊也会以这种语气说话。
  “太平的日子过得久了,大概早已忘记自己姓什么了,整日无病呻吟,乱七八糟的心思倒是不少!若真这么无聊,不如本王在帝都专门僻出一处宫殿,拜你做国师如何?”
  国师?苏末一愣,随即嘴角一抽。
  未卜先知,装神弄鬼的国师……
  原来,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苍昊,气怒时也是会骂人的。
  苏末敛眸轻叹。
  “主子息怒。”温雅凉润,不带丝毫火气,这是月萧的声音,“舒桐也不是圣人,难免会犯些寻常人都会犯的错。只是,经此一次,料想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苍昊没说话,苏末不紧不慢地啜着茶,须臾,里面淡淡传来苍昊清雅的嗓音,“末儿,听够了就进来。”
  苏末嘴角含笑,懒洋洋地举步朝着角落处那扇紧闭着的门走去。
  刚要伸手开门,一阵轻微的声响钻入耳膜,看起来与朱漆木门无异实则却是纯精钢石打造的两扇门向两边自动开启。
  苏末轻轻环胸,抬眼往前看去,一瞬间怔了怔,眼底一道惊艳之色一闪而逝。
  这是一间密室,里面的陈设简单得可以一目了然。
  最吸引人眼球的,便是正前方墙上悬挂着的一副画像——一幅很奇特的神仙眷侣图。
  画像中一身深紫色披风战甲的中年男子,腰间佩着一柄看起来非常眼熟的长剑,五官俊美,轮廓深邃,体魄瘦削却强健。男子视线望向穹苍之外,眼神中散发浓烈的狂傲之气与征服天下的霸气。
  而与他背靠背站立的女子,五官精美到极致,身形修长,四肢劲瘦匀称,身上着一袭纯净的天蚕丝水云袖长袍,腰间一挑极细的冰蚕腰带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眉目流转之间,仿佛宇宙之大浩瀚苍穹尽皆不放在眼底的漫然与慵色,水蜜桃一般晶莹欲滴的唇边,自然扬起一个淡嘲的弧度。
  而真正让苏末久久移不开视线的是,她的头发,居然是最尊贵的紫色。
  乍一看之下,这个女子与漫画里的美少女竟也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饶是苏末,此时也看得几乎入了神。
  “这幅画,是出自你的手?”
  转过头,看着负手站在画像前方的苍昊,苏末淡淡笑问。
  苍昊眸光淡然朝墙上一扫,点头:“以前无聊时的随性之笔。”
  无聊时的随性之笔?
  苏末轻轻撇了撇嘴,这幅画要是放在现代,莫说画工与要价如何,便只是其间的研究价值,也足够那些专家废寝忘食不顾一切拿命去换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画中二人的身份,苏末一阵惊艳之后,便也收回了心神,不再去多想这些目前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的事。
  除了这幅画像,空荡荡的雪白墙壁上别无他物,而靠着墙角方向,则摆放着一张黄梨木长桌。
  曾经,这里是月萧最长待的地方,每次他情绪失控被苍昊罚面壁思过时,几乎一待就是至少数个时辰,没有水,也没有食物,只有他自己一人,对着自己最亲的人的牌位。
  眸光微转,长桌上空空一片,所有曾经被放在这里的东西早已经另放他处。
  苏末淡淡挑了挑眉,“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为何选了这么一处隐秘之地?”
  “末主子恕罪,是萧的意思。”月萧笑容浅浅,却带着说不出口的复杂意味,“今日是月萧二十八岁生辰,而此处,是母妃与娘亲曾经所待之地。萧今日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在这间密室里达成所愿,明日再去祠堂里于母亲面前问安请罪。”
  明知不可为而为,是为不孝。
  “哦?”苏末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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