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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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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齐朗翻了个白眼,举步往街尾一处偏僻处走去,“我只知道主子的命令要听,在任何时候都一样。若我家少主有难,我舍命相陪,但绝不会在关键时刻以此理由拖后腿,自然更不会因此放弃求援的机会。”
  “求援的机会?”碧月一惊,忙跟上他的脚步,“你什么意思?需要跟谁求援?”
  “你刚才出来时大概没看到酒楼外面摆放了一些奇怪的石头,像是谁家后花园假山拆了搬过来的,只是也不知道是临时放置的的,还是早就准备好就等着对付我们的?”齐朗说着,眉头蹙了蹙,脚下步伐愈发加快了许多,“仔细想想,大概是早就布置好等着我们落网呢,今日一进酒楼,我就觉得不对劲,如果没猜错,那些所谓的高手,大概都是在我们面前演戏呢。”
  碧月脸色一变,虽然齐朗说得不清不楚,他却瞬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摆放在酒楼外面的假山石的唯一作用——
  不用多想,定然又是设下了什么奇怪的阵法?
  而酒楼里的所有人,早在他们进入酒楼之前就事先排演好了一出戏……只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若说要对付他们,干脆直接动手就好了,而若是为了拖延时间,那就更简单了,好酒好菜招待着,等他们酒足饭饱了,酒楼外的阵法大概也就布置得天衣无缝了。
  平白死了这么多人,还让他们两个逃了出来搬救兵……救兵?
  碧月恍然,精通九宫阵法和各类奇门之术的人,不就是谢长亭么?原来末主子叫他们先走的意思在这里。
  “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碧月凝眉,当真觉得困惑,“我们这一路上走过来,并没发现有人跟踪,今日去酒楼吃饭,也是临时决定的,视线并不在计划之中,这些人怎么就能料到我们一定会去,并且视线设下陷阱?”

  ☆、317。第317章 身心自由


                  “这才是他们的高明之处,也证明他们足够小心谨慎。”齐朗道,“不管这些人是什么身份,既然是要对付我们,事先必然已经摸清了我们的深浅。若有人暗中跟踪,绝没有一丝可能瞒得过我们。引起了我们的警觉,他们反而不好下手,甚至于,他们或许根本连见都没有见过我们,只有在完全不认识的人面前,才能真正将戏演得逼真。”
  虽然足下使出全力飞奔,离分舵越来越近,齐朗面上却没有半分焦躁担忧之色,语气也愈发淡然:“我们在进入酒楼之前,他们大概还不知道我们就是他们要对付的人。那个男人看中了少主的玉佩,和那个下流老头故意的挑衅,都只是为了激怒我们,然后试我们的身手,一步步逐步把我们引入他们设下的局中,直到他们猜出了我们不是西域子民,继而确定了我们的身份,杀招才会真正派上用场。”
  碧月听完他的话,一路沉默,未曾想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时而幼稚无比的男人,头脑竟然如此犀利而敏锐,才短短片刻功夫,居然就能分析出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并且,听起来就像亲眼见到或者亲身参与的一样,连细节都不曾忽略。
  这样的分析,碧月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反驳,虽然,目前还没有一点证据可以证明,他所分析猜测的就一定是对的。
  “你觉得他们会是什么人?即墨莲的手下?”
  “不是。”齐朗丝毫不用考虑,便断然否决,“即墨莲或许很厉害,作为一个女流之辈,且不说她的野心和手段是否光明磊落,只说她的头脑心计,这世上估计已经没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她。但经过问州一事,她败得狼狈不堪,以她的自负,事前她绝对未曾料到她会惨遭那样的失败——多少年心血俱毁。”
  “这个打击太大,她一心要回纳伊整顿朝廷与军队之力,急于重整旗鼓之时,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想出并且实施如此缜密的计划?”
  碧月点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心计再深沉,面对骤然遭逢巨变的噩耗,极度急怒之余,或许会有滔天的恨意,也或许会产生毁灭一切的冲动,但绝不可能还有那么缜密的心思计划这一场看不出丝毫破绽却不一定能得手的阴谋陷阱——甚至于,她或许压根不会猜到他们就一定会在虎城暂时落脚。
  走到偏僻小巷的尽头,拐过转角,二人连门都没敲,直接翻墙进入院子——谁知道谢长亭此刻是在休息还是在做什么,敲了门他就算能听到,再等着他或者其他手下来开门,几分钟之间就耽误过去了,还不如翻墙进去来得快。
  晚饭没吃成,这一番折腾下来,此时已是月上中梢,二人刚刚自墙头跃下,却见一身谢长亭站在庭院中负手而立,背对着二人,不知道在看些或想些什么。
  月辉洒下,照得院子里一地银白,谢长亭一身玄色长衫,身形挺拔而高挑,骄傲仿佛早已刻在了骨子里,周身窥不见半丝棱角。
  即使从后面看,也丝毫不减其风神俊朗,而那背影,儒雅中透着沉着稳重,犹如四季不改的常青树,任雷霆风霜,也无法折损他一丝骄傲和如磐石般坚定不移的意念,教人从心底生出一种由衷的敬佩来。
  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夜半翻墙的二人,谢长亭淡淡道:“出了什么事了?”
  “淮阳酒楼,少主被困住了。”齐朗言简意赅,“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时间一长,只怕支撑不住。”
  那四个高手对苏末来说,不足为惧,以苏末的效率而言,一盏茶之内杀了他们完全不在话下。但酒楼外布下的阵法,对于苏末来说,却是唯一一窍不通的致命弱点。
  谢长亭淡淡点头,“你们怎么就脱身了?”
  齐朗道:“他们临时设的阵法,我们离开时还没成形。”
  “若如此,你们能离开,末主子同样也可以。”谢长亭眸光锁住碧月,平和得不见一丝情绪波动。
  碧月静了一下,微微低下头,“末主子是为了让我们先脱身。”
  “不,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谢长亭摇头,“你们能脱身,是末主子缠住了袭击你们的高手,但以末主子的身手,紧跟在你们身后甩开对手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更遑论,若对方打算以阵法对付你们,而末主子已经料到了他们的意图,那么,更应该趁着对方阵法未成,早早离开为妙,而不是留下来缠住对手。”
  “少主是要杀了他们再走……”下意识地说完,齐朗声音却蓦然顿住,然后皱起了眉,看看碧月,又看了看谢长亭,“若少主只是打算杀了那四人,完全没必要留下来以身涉嫌,她若离开酒楼,那四人必定紧追不舍,出了酒楼,少主要杀他们更是易如反掌,为何非得留在酒楼里?”
  长亭却没再说什么,只道:“你们二人可以先去歇着了。”便抬脚往院门方向走去。
  “我也要去。”齐朗在后面叫道。
  “自己选一个。”谢长亭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他,淡淡一笑:“谢某去,你留下,或者你去,谢某留下。”
  “你——”齐朗咬了咬牙,冷哼一声,“若我非要去,你还敢袖手旁观不成?别忘了,我家少主也是你的主子。”
  “谢某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谢长亭淡淡道,“因为谢某压根就不会去,又怎么旁观?至于说谢某的主子,不妨告诉你,严格意义上来讲,苏末算不得谢某的主子,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主子的女人。救与不救,皆在谢某,最多不过以命相抵而已。”
  碧月心里一惊,万万没想到谢长亭居然在这个时候敢说出如此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
  若苏末听到了……末主子听到了大概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她心里从来都清楚,谢长亭不过是看在苍昊的面上才尊她一声“末主子”?但这番话若是主人听到了……
  若是主人听到了,碧月不敢想,谢长亭会有什么下场。
  从刚入宫就给了末主子摄政女王的最高封位与荣宠,足以说明主人对她的重视,也向所有宣告了她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威信,至今还没有人敢真正质疑。这个谢长亭,究竟心里是真这么想,还是只是嘴上一说吓唬齐朗,碧月真不敢确定,但这种话,又岂是随便乱说的?
  碧月心里震动,万千心思瞬间窜过心头,滋味复杂难辨。相对于他而言,齐朗的想法就实在单纯太多了。
  最多不过以命相抵而已……听听这话,说得多轻松。
  人家连死都不放在眼里了,他还能怎样?齐朗郁闷地想着,到底是不敢拿苏末的安危冒险的。
  恨恨地瞪了一眼谢长亭,转身大步往院内走去。
  “那个……”望着他的背影,碧月有些困难地出声道,“不管你心里是不是真这么想,我……我今晚当做没听到这些话,但……”
  “你紧张什么?”谢长亭波澜不惊地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不管心里怎么想,谢某也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终此一生,长亭也只服过两人,再多也没有了。对末主子,我感恩在心,有些话……说说便也只是说说而已。”
  淡淡说完这番话,谢长亭便举步出了院门,独留碧月一人站在原处皱着眉头纠结。
  他的意思是不是说,只是苏末对他有恩,所以他才愿意尊一声末主子,虽然不是真心臣服,但最起码终此一生,他不会生出其他的想法。
  什么样的恩,足以教谢长亭这样连自己的性命都从来不放在心上的人,感恩铭记一辈子?
  虽然与谢长亭相处的时间还不算太长,满打满算也不过这一月有余,但已足够让他看清楚谢长亭此人的性子与隐藏在骨子里的骄傲——一个本不受世间任何人、事、物约束的真正自由的人。
  一个人,当他足够骄傲,世间所有的一切——包括名利、财富、权势,甚至生命都完全可以视为粪土,他的心才是真正自由的。
  只是心里渐渐形成的执念,让谢长亭的身心自由从此被禁锢,再也释放不出来。
  也是直到此刻,碧月才终于明白,谢长亭的自由,与一般人所谓的自由有多大的不同,那是翱翔于天地间如风一般潇洒不羁的心灵的放纵,这世间,又有谁能做到如此这般真正的无拘无束?
  只是当自由远离,心里被另外一种执念取代时,或许,此刻的谢长亭,心里才真正觉得一种充实,因为那是心甘情愿用最宝贵的自由换来的被禁锢与约束。
  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院门,碧月想了半晌,最终还是觉得谢长亭这个人心思委实太过复杂,他心里所思所想,根本不能用正常人是角度去猜测分析——
  不,也或许是,他的心思太过简单,简单到除了心里所在意的人,其他的一切,他完全不在乎,即使得罪了所有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人,也无所谓。
  而这一点,却也同样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318。第318章 九宫阵法


                  谢长亭赶到淮阳酒楼时,那四个内家高手狼狈不堪地已经死在了苏末手下,被锋利的天蚕丝直接卸下了双臂,八条手臂堆在一处,四具无手尸体皆是被割断颈动脉之后身亡。那个中年酒楼的掌柜,还在柜台后面拨算盘,而苏末,站在正门口,满地的鲜血衬着她布满森冷杀气的绝色姿容,宛若地狱里的两生花,妖艳美丽而充满冷酷的气息。
  主宰着死亡,也主宰着周遭所有的生命。
  毁灭了周围一切,苏末冷冷看着依旧从容淡定的中年男子,星眸深处如结了千年无法融化的冰霜,冷得彻骨,冷得令人胆寒。
  “姑娘本事确实不小。”那掌柜抬起头,终于搁下手里的毛笔、账本和算盘,双手撑在柜台上,调整了一下站姿,显得随意而且无比放松,眼神淡然地看着苏末,“只是,姑娘唯一的弱点捏在了在下手里,今日只怕便注定要葬身在此了。”
  “是么。”苏末扯了扯唇,露出极淡的冷酷的笑意,“你为何就敢如此笃定?”
  中年男子视线转向门外,眸光落在那些假山石上,“目前为止,这世上还没有人能破得了在下设下的阵法。”
  “你确定?”苏末冷冷一笑。
  掌柜的却没说话,只是无比淡然地看着苏末。
  注视着他沉静无波的神色,苏末忽而蹙了蹙眉,觉得此人身上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气息……心里突然闪过某个想法,苏末眸光也转向了门外。
  设在酒楼门口的假山石不是很多,但每一块都被放置在了最关键的位置,苏末方才曾试着走出去,走来走去却发现还在原地,若要往近了走,马上会感到一股阴气森森雾气沉沉的感觉袭面而来,在找不到破解方法之前,她只得退回原位——因为一旦深入阵法其中,想要再走出来,无疑是异想天开。
  苍昊给她看的九宫阵法全书她曾看个大概,知道此阵一般多用在战场上,占地面积很大。
  九宫八卦阵呈正方形,人行道五尺,占地五至八亩,全阵开四门,谓生、死、惊、开,因死字犯忌,常不开。内部结构为三行三斗九曲连。扎法有横连、纵连两种,迷门设置第一斗设一个,第二斗设两个……第九斗设九个。有时设跳跃式迷门,少则九门,多则八十一门。此阵回环往复,迷门迭出。
  因为实在太过复杂,在书上扫了两三眼便觉得头痛,实在没有那么多耐心研究下去,所以此时,才黔驴技穷。
  不过,苏末嘴角略微勾了勾,这门外显然布置的就是精简版的九宫阵,几块碎石,方寸之地,便能困住一个武功高手,若此阵的确出自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之手,至少可以说明,他还是有几分实力了。
  不过,呵,不管是别有目的还是幕后真有其他主使,若真想杀了她,又怎么可能只是布置这么一个小小的拙劣的最多也只是能困住她一段时间的阵法?她苏末破阵不在行,拆了这间破酒楼的本事还是有的。
  之所以待在这里陪他耗着,就是想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所料不差,这个男子……大概待会儿就得付出代价了吧。
  “自作聪明。”想通了一些事,苏末微微收敛了身上森冷的杀气,懒懒地瞥了一眼神色闲适的中年掌柜,转身踱步,脚尖勾起一张倒在地上的雕椅,动作优雅地拍了拍袖子,旋身坐在了椅子上。
  那姿态,那表情,那从容淡定带着些许慵懒的坐姿,终于让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的掌柜神色微微一变。
  满屋子横七竖八的尸体,都没能教他皱一下眉毛,此刻苏末的反应,却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你不怕?”
  苏末挑眉:“本姑娘为什么要怕?”
  中年男子正色道:“这阵法你破不了,只要我不愿意,你就得一直被困在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即便是饿,也能把你饿死吧?”
  “你心里清楚,你困不住本姑娘多久。”苏末靠在椅背上,慵懒地撩了下栗色发丝,“你该庆幸,若不是本姑娘想通了一些事,此际或许你跟他们一样,也已经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了。”
  中年掌柜转垂下眼环顾一圈,淡然的眼神波澜不惊,一地的尸体在他眼里,似乎与桌椅家具没什么区别,他抬起头,淡定地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不杀我了?以你的身手,杀我或许连一盏茶时间都不需要。”
  “因为长亭啊。”苏末神色淡淡,却语出惊人,“你设下的阵法,说实话,即便没有长亭在,最多也只能困住本姑娘半天时间,你所谓的这世上还没有人能破不管是在诳我,还是在哄你自己,都无所谓,但你最好想清楚弄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惹了本姑娘的人,不管是存了什么心思,总归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语毕,苏末淡淡一笑,“你说是不是,长亭?”
  一身玄色长衫的谢长亭迈着沉稳缓慢的步伐自屋外走了进来,夜幕沉沉,明亮的灯光映照下,愈发衬得他姿容俊雅,眉目清淡。
  走进屋里,谢长先是亭淡淡扫了一眼屋里满目狼藉,将酒楼里内部所有陈设简单收入眼底,随即朝姿态懒怠地坐在椅子上的苏末道:“长亭来晚一步,教末主子受惊了。”
  “受惊?”苏末嗤笑一声,“长亭,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姑娘受惊了?就这点把戏,大概连小孩子过家家的级别都够不上。若真要说受惊……”
  慵懒的眸光一转,饶有兴味地看着站在柜台后面自谢长亭出现之后就呈僵硬表情的某掌柜,笑得十足魅惑:“……也应该是他吧?”
  顺着她的视线,谢长亭淡淡瞥了一眼已过中年的酒楼大掌柜,眉目未动,眼神亦是淡然无波,与方才掌柜先生一直在苏末面前呈现的气质是多么神似……只是,那掌柜先生,此时却是再也维持不了方才那样的沉静,在谢长亭视线瞥过来的瞬间,所有佯装出来的平和淡然瞬间碎裂成一片片……

  ☆、319。第319章 废储另立


                  苏末清清楚楚看到,在谢长亭喊出“末主子”三个字时,那掌柜眼里一闪而逝的不可思议的神色,和明显流露在面上的怒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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